“魔女!魔女!魔女!”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在自己的周身响起。台下围观的人们不断咆哮着,高举着手中的火炬或赤手空拳挥舞着,火光印在她们头上所戴的各色人像面具时反出的阴影竟是格外的骇人。
瑟濂还从不知道辉石魔法师们居然能有这么团结的一天。至少别的不说,那群得过且过的懒散家伙们,喊起口号来倒还算是整齐。
而在这一众头戴辉石面具的魔法师前,自己这素颜朝天的模样反倒是显得另类无比。
或许是为了羞辱自己,又或许是为了象征要剥夺自己学院法师的身份,她们蛮不讲理地将自己的面具摘下,迫使她用真正的容貌面向台下那群饥渴的“野兽”。
也是得益于自己此时正被一位于高台巨型的“十字架”做束缚的关系,自己的脸才能被围观的众人看得如此清楚。
或许连她自己都已经快忘记直接通过眼睛观察世界的感觉究竟是如何了吧。透过魔法窥视外界终归还是要更加清晰些,至少不至于此时她那长久隐藏在黑暗中,以至于白皙无比的精致脸庞因为双眼不习惯于刺眼的火光而皱起眉头,使其变得不再那样十足的完美。但就算是这样,她那甚是出众外貌也依旧令台下那群虽同位女性但因长久禁欲难免生出怪癖的渣滓们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感叹,但在感叹后,对她“魔女”之名的呼喊声自然也就更高一层。
“安静,姑娘们——”直到同样站在这座为自己特意搭起的“舞台”旁地位高些女性两手一张,这才暂时地安抚住了台下众人的情绪。
“魔女瑟濂——”那奸佞无比的嗓音从审判员硕大的辉石面具下嗡嗡传出,像是老妪故作处子态,故意捏起了嗓子的发声。“你~可知罪?”这是一次审判。一次早已拟定好结果的审判。无论自己如何狡辩,怎样忏悔,或者咬死自己是冤枉,最终的结果都不会产生任何改变——
自己会被驱逐出学院,从此幽静于某处,度过余生。就如同那自己的那两位老师一样。
这对于穷极一生只想追求纯粹辉石魔法的研究者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折磨与羞辱。但瑟濂却并不慌乱,她此时心中没有半分的屈委,没有半分的不甘。
而是淡淡的愠怒,以及面对腐朽王室和学院的无奈。
“我……只是想复兴辉石魔法的起源。”她低垂的脑袋微微抬起,默默环视过台下安静等待自己回答的众人,以及作为审判员的女魔法师。“我所追求的是百无禁忌,有着探索精神的辉石魔法。”
“而不是像你们一样,只能任由卡利亚王室摆布,失去初心,如今只懂得卖弄这点微不足道学问!”她竟是越说越激动,是直接扬起了头,狠狠瞪向已气得有些颤抖的审判员,脸上又浮现出明显的嘲讽意味。“你作为研究辉石魔法数十年的学者,如今却连佩戴面具时清晰地说话都做不到,这才是真正可笑至极,是对辉石魔法的侮辱!”
场下一片哗然。那群乌合之众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许是在辱骂自己,又或许是从瑟濂对那位高权重的审判员的顶撞中得到了些许乐趣从而忍俊不禁。
瑟濂看着那群骚动的身影只觉得反胃。她其实明白得很,
不过骚动并未持续很久。随着审判员再次挥手,现场也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就为了你那……所谓的理想……”她的嗓音明显带上了颤抖。没有接过少女对自己魔法水平的评价的话头,而是选择直接宣判她所犯下的罪孽。“你就可以随意杀害你的同胞,美其名曰是用作研究?”
“……”瑟濂没有对此作出反驳。倒不如说,从她最初选择探究辉石魔法的本源——辉石心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做好了将会被冠上“魔女”称号的准备。
“同胞们!”审判员振臂高呼。“已不必在多说了!我在此宣判,魔女瑟濂将被从雷亚卢卡利亚学院放逐!并永世囚禁!”
瑟濂这次没有抬头,只是默默听着那含糊的声音用着仿佛宣告胜利一般的语气宣布对自己惩罚。
“但是,”可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这次的审判就此结束时,审判员却突然话锋一转。“由于魔女所犯罪孽过重,因此在将其放逐前,将对其额外进行惩罚!”
瑟濂一下怔住了。从未听说过学院还有这条这条处罚规定。她抬眼瞪着审判员,她那面无表情的辉石面具上仿佛在这一刻浮现出了一阵阴险的笑容。
很明显,这根本不符合正常流程,而是那人私自增加的内容。
“你!你这是私刑!”瑟濂怒不可遏,几乎是从快要咬碎的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眼里射出的愤慨若是拥有威力恐怕早就将对方置于死地。
“处刑!处刑!处刑!”可台下的观众们却因此而沸腾了起来,再一次齐刷刷地高呼,彻底压住了瑟濂指责与反抗的声音。
瑟濂只觉得她们恶心。看似是对同胞在自己手中“为研究献身”所表达的愤慨,但她们这样兴奋,归根结底还是由于眼前台上这个被绑住而动弹不得的少女正将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折磨罢了。
喊叫声持续走高。审判员轻轻拍手后,本同样立于高台两侧的一对守卫应声朝着瑟濂靠近。
她这时明显带上了些许慌张,由于这意料之外的事态,更因为对自己即将遭受怎样对待的未知的惧怕。十字架上的她开始了被缚以来的第一次挣扎。
可她当然无法挣脱身上魔法绳索的束缚,更是由于腰部被锁链拴住而使后腰紧贴十字架的关系,那身宽大法袍下凹凸有致的身材也得以显露。并在这扭动与挣扎中不自觉地透露出本不该属于辉石魔法师所有的女性艳魅感。
这倒反而让台下人更加沸腾起来。
“喂!你们不许……不要靠近我!滚开啊啊!”她对渐渐走来的两人叫喊着。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可根本无法盖住四面八方同时扑来的如同欢呼般的“处刑”呐喊。
直到那两人一左一右站定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再做过多的停顿,而是直接像自己伸出了手。
瑟濂的呼吸明显变得沉重了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徒劳无功的挣扎,还是出于紧张。虽然同为女性,但依旧本能地抗拒被人随意触碰身体。她将头高高仰起,眼睛却来回晃动着盯住向自己身体伸来的手。仿佛这样有助于躲避、阻止两人的魔爪一般,但终归是心理作用,实际毫无用处,她的身体依旧绑在那里,任人宰割。
“噫嘻!?”直到正在接触之后,她也就此体验到了那股与预想中截然不同的感觉。
握向腰侧的双手对着瑟濂纤细的侧腰不断揉捏,没有接触到骨骼,单纯是对肌肉部分的刺激。身体随着双手的进攻不断摇摆扭动,可惜靠上部分肋骨处的绳索的拘束下并不能给她提供足够的躲避空间,刚刚还在反抗与愤怒的俊美脸庞也立刻浮现出了一些不属于此时自己心情所能露出的表情——
虽然脸的上半部分依旧眉头紧皱,眼睛大睁,保持着怒像。可嘴角却根本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毫无疑问,那是一种发笑的冲动。她本能性地想要抑制住嘴角的上扬,可咬紧牙关后那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反倒是显得滑稽异常。
更何况,那根本不是心理上的愉悦所导致的发笑,而是纯粹由于肉体上的刺激——那双手,揉在自己腰上的手,随着手指的按压,没有感受到半点魔力的流动,只是最纯粹的肉体接触,却让一股电流好像从接触的部位迸发,引得自己做出这样一系列的反应。
当然,笑的话,自然也是伴随着声音的放出的。瑟濂隐约能意识到要是就这样笑出声的话应该会变得很糟糕。但很可惜,连给她认真忍耐的时间都没有,从最初那一刻起,嘁嘁的笑就已经顺着牙缝流了出来。
“唔咕……嘶嘻嘻嘻呵呵呵……嘶嘶呼呼呼……住……住手呵呵呵~”或许也是由于这出乎意料的感觉来得远比想象中猛烈的关系,“沉浸”其中的瑟濂并没有注意到,从自己开始因此而发出轻笑时起,台下嘈杂的人群也适时地同时闭上了嘴。以至于刚刚还人声鼎沸的操场空地立刻静默下来,只剩下中央被缚的自己还在嘻嘻作笑,明明只是轻笑,却让所有人都听得那样清楚。
就像在欣赏某位大能的演讲一样,无一人出声。到瑟濂自己发现这一情况后,原本因为身体被异形随便触碰而浮出一层粉红的白皙脸庞,一下烧得更加厉害。
挠痒。虽然短时间没能立刻想起了,但在短暂的思索后,她也还是想起了这个在某本介绍人体生理现象的古籍上读到过,这个因为他人触碰身体而产生笑意的反应的名称。她历来是对这些与辉石魔法无关的东西提不起兴趣,只是今天真的体验到了“挠痒”这一行为,还是略显超乎她预料的难受。
其实严格来说,瑟濂也并不是头一遭感受到“痒”为何物。
“等……咿咿哈哈哈!怎么会噗噗哈哈哈哈……咿咿住手……住手嘻嘻哈哈哈哈!”没有给她更多去回味和思考的功夫。本来顶着这股酸麻的感受去转动脑筋就已经略显吃力,而显然刚刚守卫们的手法还只是作为前戏的引子。
此时双手加了一道力度,让刚刚尚且还能忍住大半的笑声立刻撬开了牙齿的障碍,瑟濂也再无法咬住牙关,只能任由甜美的笑声从喉咙中不断冒出。
痒感的激增也不单纯来源于腰部。毕竟虽同为女性,但身为守卫的她们身材自然也要高大上些许,对于瑟濂纤细的腰身来说,不可能容得下她们两人四只手的同时进攻。所以两只依旧停留在腰部,而另一只手则向上捏去。并非是针对她那丰满的双乳,而是在略高于绳索捆绑的地方,一把捏上了她的肋骨。
“呀啊哈哈哈!咿咿!等……哇啊啊哈哈哈哈!”笑声彻底决堤,伴随着一阵尖叫,黑发少女发出了惊人的尖笑。
腰部与肋骨两方的同时刺激明显是处于叠加态的,若是将自己从中线一剖为二,左右两侧又继续细分的话,那此时自己所被刺激的痒点便就有足足四个。
这一下可真是让瑟濂体验到了何为生不如死的感觉。躯干上不断抓捏的手指所带来的痒感被源源不绝地泵入她的体内,搅得她的五脏六腑好似都错了位。不断发笑所导致的缺氧感也开始令她的肺部感到莫名的抽搐。辉石心也很久没有像这样涌动得如此剧烈,也是为了维持她身体不自觉的剧烈挣扎所要提供能量与魔力。
腰部的揉捏是针对肌肉,而攀在肋部的手则是搜寻着她肋骨之间的缝隙,按压刺激,是对紧贴骨头的细腻皮肤所配合产生的微妙化学反应。
“哇啊!咿咿……别!别挠……咿咿啊啊啊!”不过手也并不长时间地停留在这两块区域,它们还在向上,由腰部的手接替肋部的手,其余的双手便再次向上。
这一次,是直接将手指插进了她因为十字架束缚关系而平伸手臂,以至于完全暴露的腋窝。
随着手指的插入,瑟濂立刻发出了一声短促高亢的尖叫。刚刚还在不断摇摆挣扎的身体也一下僵直住了。像是由于两边腋下同时爆发出了同样的剧烈痒感,以至于她的身体没能反应过来应该向哪边躲闪。第一反应当然是将张开的手臂重新夹紧,可她做不到。手腕的固定是一动也不能动,所以她所能做的就是猛地一下将头仰起,落在地面的一对裸足也立刻踮起了脚尖,肩膀耸起,想要向上方一动从而躲避手指的袭击。
但这样一来,反而让腋下呈现出了一副半张不张的状态,从而使其更加符合“腋窝”这一名称的形容。
好像是对少女的这一反应十分满意。两旁的守卫首次隔着自己的辉石面具进行了短暂的眼神交流。默默点头后,按压肋骨的手并不停止,而原本隔着法袍布料去刺激其腋下的双手是暂时停下了片刻。但她们接下来的举动却也让瑟濂更加冷汗直流。
“你们噗噗哈哈哈……不行!不行!别咿咿……嘻嘻哈哈哈哈!不准哈哈哈哈!”虽然她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反抗甚至是威胁,但若是在语言中佐以源源不绝的笑声,那自然只会显得滑稽无比。
至于守卫们究竟做了什么——其实也并不那样特殊,只是将她本挂在小臂处的法袍袖口缓缓向内推去。宽大的手袖即使这样被强行堆起也并不会轻易发生阻塞,反倒是随着袖口的的前推,缠绕绷带的小臂上方那藕白细糯的大臂也随之展露,而其中的重点,自然是若顺延袖口向内望去,便可看见那粉润的腋下,以及下方若隐若现的侧乳曲线。
没做过多的欣赏,两人便朝着那足够整个手掌通过的袖口空洞处将手探入。
“住手!别碰……别碰咿咿啊啊啊!呀啊哈哈哈哈哈哈!!”
瑟濂的笑声一下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档次。两边腋下共同传来的痒感诱导着她不断发出疯狂的大笑。
从袖口伸入的双手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花样,不是爬搔,也不是抠挠,更不是趁此机会揩一把油。只是单纯地翻了个面,用大拇指直直抵在了腋窝下方,肋骨上端,与胸部交界线的那块不大不小的稚嫩肌肤上,开始用巧劲按压起来。
若不是被像这样绑住,瑟濂大概已经直接从地上跳起来了。腋下所传来的巨痒在短时间内已经超出了她对“痒”这一感觉的认知。自己那天生无毛的腋窝因为早先时候挣扎而淡淡析出的汗水,更是为那一双粗糙手指与自己的酮体直接接触起到了极好的润滑作用。
“哇咿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不……呀啊哈哈哈哈!”一下子是连话都没法完整地说出。瑟濂那因为腋下挠痒而彻底僵住痉挛的身体也不去再做更多的挣扎,只是直挺挺地立在那,任由两人给自己带来骇人的痒感。
这里传来的痒感完全不是腰肋单独任何一方拿出来可以比拟的。瑟濂也是在这时才明白,原来即使同为挠痒,可不同部位所带来的刺激程度与感觉都是截然不同的。
比起相对来说还不那么怕痒的腰部与肋骨,腋下的痒感来得是那么炸裂与恐怖。那里所传来的酥麻感觉的强烈程度根本不能与前两处相提并论。若是先前的痒是肉与骨的感受,那此时的痒就是一个无法确定具体部位的重磅炸弹,就在腋下的某处捉摸不透的位置轰然起爆。
是的,虽然她能明确识别到两只抵在自己身侧拇指的位置,可痒感却好似并不出生于此。像是从腋窝深处,像是从乳房边缘,像是从肋骨上方,又像是从整个后背,脊椎都在生出来名为“痒”的小虫。
说来也神奇,与先前的叠加效果不同,过于剧烈的腋下痒感反倒是盖过了肋骨处的刺激。若只从这层意义上来说,姑且也还算是好事吧。
难受——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好像在这一刻都出现在了错误的地方,远至指尖近到与手指接触的每一寸皮肤。可她唯一能做的却又只能是强全身绷紧,不断将笑声从体内排出,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缓解痒感似的。
“嘎啊……嘻嘻哈哈哈哈哈……不……不行咿咿哈哈哈哈哈!咕咕……咳咳咳……哈哈哈哈哈!”不断笑着。甚少锻炼的腹部肌肉也因为长久的欢笑而撕裂般地疼痛颤抖着。本就未经精心打理的顶上发丝也因为生理想象溢出的口水与泪水打湿而糊在脸上。
“唔……呜呜咳咳……嘻嘻……咳咳……”直到两人终于停下。始终紧绷的身体才随着两人手从自己身上离开而一下放松下去。由挺身抬头,到弯腰喘息,沉重呼吸间不时还夹杂几声惯性般的笑声。长久踮起的脚尖也使得脚趾与脚踝发酸。
到这时,一直立在旁边欣赏自己表现的那位为首的法师才再次上前。倒也不在乎瑟濂糊满汗水口水的脸,伸出她略显干枯的手指轻轻将她的下巴托起,用面具的眼睛望向少女同样已然有些因长久挠痒而失神的双眸。
“我给你个机会吧?”她说,故意压低了声音,不让她人听见。“老实承认自己错了,稍微求饶上两句,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感觉这样没什么意义。并不是将自己释放,单纯只是用不再挠痒作为谈判筹码。
“呼,呼……啧!”瑟濂咂了一声。且不说只是这样的条件根本不足以令她屈服,即使真的开出了取消驱逐的红利,一心求道的少女也绝不会低下她的头。
“做……做梦去吧!”恶狠狠地说出这几个字,挤出愤怒的表情看向面具的眼睛。她本想再啐上一口,但实在是没这个体力,也没这个“储量”了——她觉得自己有些脱水,由于过量的运动与排汗,口干舌燥,浑身无力。
“哼~”但审判员却不似先前那样恼火。或许与早先时候一样,无论少女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就算痛哭流涕地请求原谅,也不会改变接下来的结果一样——挠痒惩罚还将继续。
而随着蓝光浮动,那是辉石魔法在审判员的指尖发动。腰下部分的十字架也染上了青色的荧光。不再插在地面,而是悬浮起来,并弯折,向前。十字架悬在半空,下方改变着形态,短短片刻,便由原先纯粹的“十字架”,变为了“老虎凳”那般的造型。
那么自然而然的,少女那双由于脚踝同架身捆绑,多年为着鞋袜的裸露足底,也就这样平伸着,展露在了台下众人眼前。
“哦~~!”伴随着一阵感叹似的哗然,瑟濂也只是将头偏向一边,死咬着牙关也像是为了抑制住内心的羞愤。
毫无疑问台下众人是为这双裸足的精巧美丽所发出感叹——脚趾虽因为羞涩而略带蜷缩,可并不能掩盖其的修长,相反的,那不加涂抹色彩,只展现出其最原本风貌的石榴色趾甲更是令人垂涎欲滴。脚掌的红润在挤压下泛起一道道可爱的褶皱,代表着这双美足脚底肌肤的稚嫩,白皙的脚心更是不沾半点灰尘,是那样的圣洁与美好。
是啊,明明每日赤足行走,可这双脚丫却没有一丝污迹,脚底稚嫩细腻也不见任何茧痕,犹如初生婴孩般稚嫩敏感的肌肤就这么密布在瑟濂的这双尺寸略大的性感脚丫之上。
她只觉得脸红得滴血。虽然台下众人,甚至包括方才是守卫与审判员们都是平日赤足,但真到此时,被动地将脚底暴露向外人时,依旧还是羞耻无比。
审判员此时也不再去传唤依旧站在瑟濂上身两旁的护卫,而是自己缓步踱向了少女的脚旁。
可能也是由于对早先瑟濂嘲讽的忌惮和避讳,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伸出了那只朽木般枯槁的手指,连厚大的指甲都布满了皱纹——划向了瑟濂那嫩滑的脚底。
“!”她猛地一颤。感受到脚底触动的瑟濂立刻想要将双腿收回。没有想象中的惊呼,只因脚底传来的剧烈的触感再一次让她陷入的茫然和怀疑。
也立刻从不看对方的羞涩模样变得瞪大了眼睛,远远望向自己更加紧握脚趾的脚背,与一旁弯着腰的混蛋。
她勾了勾手指,只是撩拨空气,却让瑟濂心头一紧。不为什么,只是仅仅因为刚刚那轻轻的触碰,瑟濂就已经明白,脚底无疑是自己最大的弱点。
而很不幸的是,审判员明显也知道这件事,而且貌似比自己知道得还要早——
倒不如说,其实是众人皆知。
女性的辉石魔法师均为裸足,其原因在于,女性修行辉石魔法会产生一种微妙的副作用,也就是足部会变得异常敏感。
所以只要女性修行辉石法术,不论是满月女王也好,是自己也罢,还是在场的其余众人,因为这一作用的关系,是连鞋袜都无法再穿着了。
但也得益于魔法,平日虽看上去似是裸足直接触地,但其实脚底是悬浮于地面之上的状态,因此虽从未可以清洗,自己的双脚才能永远保持干净与细嫩。
真是讽刺,明明一心深造辉石魔法,却自己忘记了这一隐藏影响。但也就是刚刚那一下轻划勾起了少女数年前的一段微妙回忆。
并不复杂,只是刚刚成为辉石法师的瑟濂,裸足行走过某段干枯草地时,竖起的草尖撩过她的脚底让她险些跌倒。她那时并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无比刺激,而且无比难受。于是从此行走时,即使再如何沉思于学术问题,也一定注意落脚处是否有杂草。
那也是她第一次体会痒感,也是至今为止的最后一次。
结合着刚刚与多年前的感觉,瑟濂也立刻明白了,脚底无疑是自己身体上最最不能,也不允许被触碰的部位之一。
而此时这块弱点却被无情的捆绑伸出,任人玩弄,毫无躲避与挣扎的余地。
久违的,恐惧感爬上了她的心头。
“你……你不行,那里的话……咕!”她想说点什么,不是求饶,也不是怒骂。只是本能性地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可这根本就是徒劳。
连更多一句的嘲讽与挑逗都没有,而是选择了直接将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同时爬上了瑟濂那微微颤抖的脚底。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一下是发了狠了,要了命了。她所发出的尖叫声甚至已经远高过早先台下众人“处刑”的呼声。“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尖叫之后,也是紧接着那疯狂无比的笑声也就从她口中爆出。恐怕很多人也是今日头次知道,原来人要是全力发笑居然可以笑得这样痛苦与癫狂。
也是得益于她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自己大抵要接受怎样的酷刑,所以当脚底的痒感袭来时,虽然其强度依旧还是远远超过了她的预设,但大脑还是迅速反应了过来这是一种什么信号,让她用笑声了缓解,不至于当场被过量的痒感所灌死。
又与腋下不同,来自身体组远端的脚底所传来的是最最纯粹的痒,就如被一道闪电神圣劈中,痒化作了激荡的电流在她狭窄的身体神经里横冲直撞,迫使她的身体剧烈挣扎,迫使她露出及其扭曲的表情,发出已经不像是笑声的笑声。
手指的每一下划动都被她完全地感受清楚,即使那老人手指并不灵活,即使自己被绑住脚踝的双脚依旧还在全力地蜷缩与摇晃着,但只需要随意地,那么轻轻地与指尖触碰,就足够掀起一座痒感的巨浪。将她冲刷,将她拍晕,将她溺死。
“呀啊哈哈哈哈哈!不……不咿咿啊啊哈哈哈哈哈!”瑟濂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不断地笑着,在笑声中极偶尔地挤出一两个,因为本能而喊出的,表达希望停下的字眼。
她已经接近极限了,毕竟自己的双颊实在是太过于敏感。可那审判员貌似还并不满意,毕竟这样漂亮的脚丫却一直蜷缩,而且不断摇晃,虽然少女的反应良好,可这对于施刑者的体验来说,实在算不上多好。
因而她抬头,看向了先前的两个守卫。
她们心领神会,也朝着瑟濂的双脚靠去。
虽然电脑已经被痛苦的痒感所填满而难以思考,可瑟濂看到那越来越接近自己双脚的高大身影,还是大概意识到了她们接下来所要做些什么——
“不行哈哈哈哈……不行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不……咿咿!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后的尖叫不再是由于笑声,老人的手适度地停了下来,瑟濂感受到了来自脚背蜷的强大抓握力,而下一秒,即使自己再如何用力将脚趾蜷缩,都无法抵抗那两只将自己脚底扳直的手的力量。
到这时,她那双美足才算是完全得到了呈现。只是可惜,台下的人因为老人身体的遮挡,并不能清晰地欣赏到她突出的前掌粉肉,以及深陷的雪白足弓。
再次伸手,这次双手一起,对着她两只被同样掰直的脚心。
“不行!不行!不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笑,尖叫。瑟濂至此彻底疯狂了。此时自己的双脚再动弹不得分毫,唯一能够再做到的就只剩下轻微的颤抖。
她想要绷直脚背以藏起娇弱的脚底,可这样一来反倒是因为脚趾被扳住而让脚掌更加凸出,足弓凹陷的曲线越发完美,脚底那稚嫩的肌肤也彻底绷紧。
没了那一层层强行挤出的嫩肉皱褶的保护,她的双脚已经不再能被称之为是“弱点”,而是应该叫做“死穴”才对。
仿佛此时自己的脚已不再是属于她身体的一个部位,她们变成了一个畸形恶毒的器官,一个只负责接收痒感,接收这令她痛苦无比,生不如死的痒感的器官。
干枯粗糙的手指肆无忌惮地肆虐在两方脚底,从一尘不染的趾跟趾缝深处,到前脚找绵软凸起的嫩肉与拇指球,搔到雪白的脚心顺延其上的纹路不断滑动,到饱满粉润的足跟,抓搔过便留下一道白中透黄的手指痕迹。
“呜呜啊啊……咿哈哈哈哈!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愤怒也好,羞涩也好,在这一刻都已经被瑟濂抛之脑后。她只希望能停下,甚至是为此出现了求死的想法,只为了躲避这绝望般的痒感。
可好像没人听见她笑声下所蕴含的情绪,原本安静欣赏这一台精彩演出的观众们也开始躁动起来。
审判员透过瑟濂巨大的笑声依旧听见了身后熙熙攘攘的讨论声。她示意负责固定双脚的两人空出一只手来代替她继续进攻脚心,进而重新将佝偻的腰挺直,面向了台下众人。
这次并非为了叫停众人,而是——
“来吧!都上来吧!对魔女的惩罚就交给你们了!”她的号召没有盖过瑟濂的笑声,但却被台下早已饥渴无比的众人完全听清。
没有任何形象与矜持可言的,众多的辉石法师此时却与路边游荡的饿兽无异,直直扑向了台上可怜少女那敏感的身体。
“别碰我!别过来啊啊!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当复数的手与手指抓挠上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时,她的笑声与尖叫没能冲破包围自己的那可怖的人群。
也是至此,她也再无法从喉咙中发出除了尖笑之外的任何句子,是咒骂也好,是哀求也罢,一切都被这滔天的痒感掩盖。
好像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开始发痒。刚刚双人的挠痒好似只是为了给台下的饿兽们展示自己身体何处更为敏感的前置步骤而已。虽然这群饥渴的家伙们的手法远不及先前的两个守卫,可无论如何,占据了人数的优势,好像自己身上的一切敏感部位都被无数的手指塞满,爬搔,抠挠。
袖口早已挤不下这么多手臂的同时伸入。所以自己的法袍在最初就已经被撕扯成为了碎片。雪白的酮体更让她们兴奋。像是被手指的海洋淹没,被痒感的海洋埋葬。
腋窝深处的寸土早被挤满,肋骨的每个缝隙都不满了搔痒,双腿与腰腹更是大面积的受难部位。双脚最为过分,已经不再是一整只手用来固定,而是每只手负责一根脚趾,将其拉扯,张开,露出趾缝之间最最娇弱的肌肤,用不知哪里掏出的羽毛插入其中,不断拉锯。脚掌脚心也早被爬满,从外侧再看不清她们的娇媚。
瑟濂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明明正是晚上,可却白茫茫一片。自己好像在这一刻将一切都淡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好,使命也好,信仰也好,统统都被过量的搔痒所击碎。
痒,痒,世界上只剩下了痒。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像这般经历了多久,好似在某一刻是连时间都已经淡了。只有痒,和尖笑对于她来说是真实的。腹部撕裂般的疼痛,肺中的空气也早已被榨干,咳嗽,干呕开始频繁从笑声中夹杂。她笑得也越来越轻,越来越小。曾经磁性动人的嗓音也彻底变得嘶哑无力,到后来甚至已经不能将其称之为笑。
好像无数次昏迷,却又因为身体的敏感与手指的地狱所被强行激醒,又一次落入无边的搔痒地狱,仿佛永远不会被释放,余生都要在此经历苦楚。
直到某一刻,好像终于彻底结束后,瑟濂的世界也才久违地陷入了一片黑暗,那令她安心无比的黑暗。
当自己再次醒来时,大概是已经被押至放逐囚禁的地点了。
她们甚至还贴心地给自己重新换上了一套袍子,戴好了辉石面具。调动起魔力,透过漆黑的面罩,短暂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毫无疑问,是个地牢。而自己就这样跪在地牢的角落,双手向后附在墙壁之上。
瑟濂狠狠地叹了口气。虽然疲惫还未消除,先前身体残留的痕痒回想起来依旧是那么恐怖,但幸好,一切都结束了。
可,事情明显不止这样简单。
“怎么……啧……呃啊……什么东西?”身上残留着的并不是什么所谓的痕痒!而是真的开始发出阵阵瘙痒。
墙上用于束缚自己双臂的藤蔓状物体像是与自己同步被激活,散发出辉石魔法青蓝的光芒,而那光芒中,明显带有着某些影响她身体的要素——
并非抓挠,而是蚊虫叮咬般的搔痒,从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传来。
“呃啊啊……这群……变态东西,即使是这样也不愿意……啊啊啊啊啊!”她发出宣泄般的怒吼,既是宣泄对学院人们的厌恶,也是宣泄周身无法触及的磨人搔痒的难受。
她扭动身体,可身体的布料摩擦根本不能缓解这股难受。肌肤本就敏感的脚底更是犹如皮肤下方有无数小虫在爬行般那样,想要靠近墙壁蹭蹭,却是由于那里就是魔法的散发地,反倒是离得越近越难受。
她只有低吼着,死死将牙关要紧。强行忍耐着这及其难受的瘙痒,在这无人的地牢中煎熬地渡过余生。
直到,不知多少年后——
痒,几乎是无时无刻都在发痒。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从皮肤到神经。就像被该死的蠕虫钻入皮肤,在皮下肆意蠕动那般蚀骨的痛苦不断折磨着她的精神。
得益于精湛的辉石魔法,瑟濂不需要进食饮水也可存活。但由于,藤蔓与其体内的辉石心所关联,每当瑟濂调动魔法,用以看清周围或仅仅只是驱除极寒维持生命活动时,那阵难以忍受的瘙痒感便就顺延与肌肤接触的藤蔓爬至她的身上,并长久存在,几乎无法磨灭。
痒啊,痒死了,想挠,想抓……
或许等上个三五天,这瘙痒自然而然也就消失了,但这也就意味着在这段时间内瑟濂绝不能调用半点法术,是维持生理活动也好,是为了抵御闯进自己这破旧牢房的敌人也好。
她们想以这种方式使自己崩溃,让自己放弃。虽然没有明面上处死自己,却依旧还是变相地给她判了死刑。无非就是看,少女究竟能坚持多久。
或许也不再是少女了,虽然辉石法师的寿命远超常人,可常年的关押也还是让这张原本青春稚嫩的脸上布上了应有的岁月沧桑。但比起岁数对相貌的改变,更多应该还是身体异样折磨所给予她的憔悴感。
“呵……呜呜……哈啊……唔嘶嘶……”她在喘息,还是在抽泣?只是这宣泄折磨的声音不断从她口中传出。“……再怎么做都是徒劳……”
像是泄气的话,但却并不是对自己长久抵抗的否定。
“……真不厌其烦啊,那群该死的心理变态……”是对学院派的咒骂,更是对自己那千疮百孔的内心的暗示。
撑下去,撑下去。会有机会的,总有一天——
“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啊!!”身后的藤蔓再次发出光亮,终于快要散尽的痒感便又一次布上了瑟濂敏感的躯体。
她放声咆哮与嚎叫。就如搔痒时的笑,她只能通过这一手段来发泄身体的不适。
她在等待着,等待着一线希望——数年来,她虽一直保守非人的折磨,却从未放弃过希望。她悟出了一些前人从未使用过的法术,她将自己的灵魂作为投影,云游整片大陆。虽然肉体依旧在遭受折磨,可将一部分神识抛出后,也就还算轻松了些许。而也正是因此,她才真正看到了“希望”。
当房间中响起了那略感熟悉的脚步声,向自己靠来。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头抬起,此时所戴的辉石面具仿佛有千斤重。可她还是抑制着身体的不适,问候着来者:
“徒弟啊……一路辛苦了。”声音带着沙哑,有气无力,却充满温柔。
被她称之为“徒弟”的褪色者也发出缓慢且沉重的喘息。被头盔所遮望不清他的表情,只是看他盔甲之上还残留有新鲜的血迹,就知道他来的路上并不那样顺利。
“因为那些制约,让你费了不少功夫吧……”
听着瑟濂这样说,褪色者没有做过多表示,只将胸前新插上的羽箭拔出,将扛在肩上的巨剑轻轻放下,或许是为了让自己的老师不再那样吃力地将头抬高,也同样单膝向下跪在瑟濂的身前。
“为师……有样东西想交给你保管……”她这样说着。却停顿了片刻,没有将话继续说下去。稍加思考,暗下决心后,再次开口:
“在此之前……徒弟啊,你知道‘挠痒’这一行为吗?”
褪色者没有回答,但也还是从他的身体轻微反应中看出了疑惑的情绪。
在缓慢地向其讲述自己此时的待遇与感受后,对着明白了现状了对方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简单来说,希望对方能帮助自己稍微缓解一下身上的瘙痒感。
或许这一行为对于已经决定抛弃这具肉体的瑟濂来说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通过抓痒从而缓解皮肤瘙痒的这一举动本身在完成后将会伴随着极大的满足感。瑟濂恐怕也只是想,在被折磨了这么久后,也久违地体验一次这阵满足感好了。
褪色者没有多做询问,只是默默点头答应,将手套脱下后,没有什么犹豫或是羞涩地,便从瑟濂被绷带缠绕的手臂开始,立起手指用自己不长不短的指甲刮过她饥渴的皮肤。
“呼……嘶哈……”久违的产快感。瑟濂也是毫无顾忌地直接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褪色者也立刻感受到了由指尖传来的剧烈震颤感,是这样的抓挠就已经足够瑟濂舒服得浑身颤抖了。
对手臂,甚至是手掌的抓挠就是最普通的,为了抑制搔痒的挠法。没什么特别的手法与动作,只是将手指立起,用指甲这部分坚硬的物质去稍作用力地刮擦对方的皮肤。
瑟濂也在此时主动选择关闭了一切魔力释放,用最原始的肉体状态去享受这一抓挠的过程。面罩下的视野重回黑暗,失去了视觉的分担,本就机敏的其余感官也就更加能够发挥其功效。瘙痒变得更重,但缓解之后的爽快感也更加舒适。
“呼……呼嘶嘶~”不过随着褪色者手指的前进,从绷带缠绕的小臂隔着手袖来到大臂后,也不知是他因为自己女儿身的关系刻意减轻了些许力道,还是由于衣服布料间隔反倒减轻了用力的抓挠,让他手指的运动作用到自己身上时,再一次变为了爬搔一般的感受。也让本因舒服而呻吟的瑟濂再次发出了轻轻的笑声。
仿佛腋下早已成为了一处痒痒肉的堆积场所。只是奈何这块位置太小,所以只好向外发散,以至于当手指搔到大臂上端时,瑟濂又感受到了数年前的那个夜晚自己所遭受的折磨。
不过,这次来得并不如当时那样粗暴。
说来也怪,没想到同样是抓痒,可手指在运动间,既有效地缓解了瘙痒,却又因为一下下的挠动带起了引人发笑的酥麻痒感。而这两种感觉就这样神秘地交织在了一起,好像互不冲突,同时存在,却又产生了微妙的化学反应。
因缓解瘙痒所引发的舒适有效地中和了痒痒肉被刺激时所产生的难受。虽然那轻微又麻人的电流感依旧还是会从被刺激的部位巧妙迸发,可那感受好似也完全被舒服的感受所同化了一般,变成了某种微妙的享受。
所以她并没有立刻叫停,反倒是开始尝试性地去接纳这一曾经被自己视作折磨的感受。瑟濂总能展现出极强的任性,对法术的探究也好,对生存的渴望也好。
“对……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再,再用力一点也可以……嘻嘻……咕噗哈哈哈哈~”她甚至主动引导起褪色者,她担心对方因为自己的笑声而停下手上的动作,殊不知自己其实早已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她听着自己因常年嘶吼而变得不再那样舒适的喉咙发出与从前美丽嗓音截然不同的轻笑,虽然音色不再那样清脆,而是略带沙哑浑浊,可她却分明从中听到了愉悦与快乐。
瑟濂也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喜爱肉体的欢愉,或许自己还是被折磨太久,精神有些不大正常了吧。
“哈……哈……那里咕嘻嘻嘻嘻嘻……咕呼呼哈哈哈哈~”手挠至了腋下,瑟濂立刻挺直了身子,头也再一次猛地仰起。刺激到了她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也是堆积搔痒最严重的部位之一。那里所蕴藏迸发而出的快感一下随着褪色者手指的舞动注入了她的全身,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又一次体验到了脑中一片空白的感觉。不过这次,单纯是由于舒服的感觉所引起的。
褪色者的手并不会长时间地停留在某一部位太久。这样也好。
毕竟瘙痒的缓解来得迅速,几乎是在挠上的瞬间就能得到解除。魔法的痒感确实还是不同于过敏这样纯粹的生理痒,它只需要自己停止魔力的释放,再稍加外界刺激就足够将其根除,而不再复发。
所以若是过长时间地在敏感点停留,难免再一次将快感掩盖,变得重新难受起来。不过褪色者好像也明白这一点,也或许只是使徒二人心意相通,所以在腋下的手仅仅只是稍作停留,便也就转移向下。
“唔……呼,呼呼,嗯嗯……”到达肋骨与腰腹之后,这片比起搔挠更适用于揉捏的区域,若还保持较为强力的抓挠的话,自然是激不起太大的痒感。所以总的来说这里的爽快感与小臂来得类似,只是区域更大些,自然也更舒服些。
这也让她紧绷的身体再次放松了些。也不去顾虑对方的性别如何,此时怎样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瑟濂都将这些无趣的事情抛之脑后,不再去过多考虑。
“哪里都……哈……哈啊……到处都帮我,挠……哈啊啊~”她将身子向前靠,褪色者也心领神会般地向前进了几寸,几乎是将自己的老师拥入了怀中。
但也并不用力抱住,可能是怕坚硬的胸甲硌到对方,两人虽相距极近。可却并不做躯干上的接触。
只是双手伸向后背,在那片宽阔的土地上尽情地“耕耘”。
瑟濂也因此而长长舒了一口气,后背所传来的快乐远不是身上其他部位可以比拟的。也是归功于其面积之广阔,足以让褪色者的手无拘无束地随意抓挠,而无论他的手指去到那里,被缓解的痕痒都能让瑟濂身体得到放松。
肌肉松弛下来的全身几乎是主动向着他的怀中靠去,面具下闷闷传出的呼吸与闷哼展示着她此时的享受。虽没人看见,但此时瑟濂脸上的表情,应该是无比轻松惬意,嘴角微笑扬起的享受姿态吧。
“啊……呼啊……”肩胛,脊背,后腰,到臀部。跪在地上的瑟濂再次主动将身子直起,上身前倾,是为了将自己丰满的臀部也露出。虽然隔着布料,但依旧有效,依旧舒服。
是啊,隔着布料。腋下也好,后背也好,无一不在褪色者的手指与她的酮体之间间隔着一层宽厚的法袍。即使是这样,她那敏感的躯体也依旧是清晰地感受着抓挠对她的疏解。
“噫嘻!?”直到对方的手几乎已经挠便身体各处,最终再次攀上了她无比脆弱,毫无防护的脚底时,瑟濂才又一次发出了带着疑惑与惊讶的一声小小叫声。
是褪色者的手指爬上了她裸露的脚跟。那里所传来的刺激依旧还是那么剧烈,如若不是实在痒得难受,瑟濂其实也根本不愿意再让任何人碰到自己的脚。可她也并没有出声阻止。
“呃……咔啊……咕!”由于抠挠的力度较大,对于相对还不那么敏感的脚跟来说尚且可以忍耐。但她先前好不容易松弛下来的神经与身体再一次紧绷,而是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做好了应对痒感袭来的准备。
可这一次,褪色者却并未草草结束对脚跟的抓搔,急于向下移动手指。
脚跟传来的感觉在痒与舒服之间徘徊,让她保持跪姿的双脚最初还只是脚背着地,半蜷着挤出道道皱褶,可那奇怪的感觉明明涌上心头,仿佛这样的挠法并不能让瑟濂感到满意似的,于是她的双脚开始摇摆,上下也好,左右也好。不是躲避,而是在主动寻找一个更加完美的姿势用作享受。
最终,她还是主动将脚背与地面远离,竖起双脚,以脚趾作为支撑,将两脚的脚底彻底舒展,让自己那深陷的足弓与嫩肉凸起的脚掌彻底展示。
像是在诱惑,又像是在炫耀。
而褪色者也就在这一刻将手向下,直接抠上了她依旧还在保守瘙痒折磨的脚心深处,爬上了脚掌的山丘。
“嘎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曾经一样,短暂的停顿后,笑声直直涌出。
但她疯狂的笑声却没有让专心进攻脚心的褪色者产生半点动摇。依旧是有条不紊地对着那足弓的凹陷处抠出自己的手指,在那片圣洁的柔软上不断深挖,如鹰爪一般将八根手指全部伸入,上下摩擦,或是在前脚掌的柔软上来回刮弄,由四周向中心处活动手指挑逗着她的拇趾球。
瑟濂也自然而然的,伴随着笑声一起做出了剧烈的挣扎。可这挣扎却也只仅限于膝盖以上的身体部分,而明明未加束缚,可以随意踢蹬,甚至直接藏起的双脚却依旧摆在那里。
即使是因为抓挠而剧烈地颤抖,却连姿势都没有改变,依旧是保持着脚趾翘起,脚底绷直的姿态放在褪色者的手前,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敏感。
这么做的原因,还是由于脚底此时传来的感觉实在太过特殊。与曾经那纯粹的痛苦不同,此时由于长久接受瘙痒折磨的双脚仿佛比当年还有变得更加敏感怕痒,可由于手指的抠挠,强烈瘙痒的驱除舒爽与痒肉被刺激所爆发出的痒感竟然奇迹般地融为一体,进而进化成了一阵极度强大的快乐感从脚底直直打入她的脑中。
这是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只觉得由此而引发出的小腹堆积起了一阵无比燥热的暖流,痒感的电流也横扫过她的全身。曾经被处刑时自己有多么痛苦,仿佛此时就有多么快乐。
“啊啊啊……咿咿嘻嘻哈哈哈哈……啊啊啊!”她的尖叫在面具中回响后闷声传出,其中也带上了明显婉转的声调变化。
不过可惜,快感来得虽然猛烈,但却也短暂。并没有经过很久,也就片刻的功夫,痕痒被缓解的余韵消散后,继续从脚底传来的便再次变回了那纯粹而痛苦的巨痒。
“不行了嘻嘻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不是祈求,也不是命令。就如当年一样,只是本能而已。
而也就随着自己从笑声中挤出的只言片语,痒便就此消失了。
她喘着粗气,本就已经虚弱的身体若不是双手依旧被绑在身后墙壁的话,恐怕已经彻底瘫在身前的褪色者怀中了。
不过也并不差很多,只是借对方的肩膀稍微摆放一下自己厚重的面具罢了。
“谢谢你……徒弟……”她轻声说着,褪色者没有多做表示,只是默默等在那里,等老师将混乱的气息调整均匀。
在这场余兴后,话题还是回归了正轨。窃窃私语后,知晓了老师所要交给自己保管的为何物,褪色者重新拉开了距离。
源辉石的皓洁的光芒由胸口亮起,最终落入了褪色者的手中。
“……万事……拜托了。”说完最后的话语,瑟濂的身体再没有了动静。
收起这紫色环形的结晶宝石。那就是瑟濂,是自己的老师。
轻轻将其收至怀中,放在了最不易被攻击到的位置。捡起地上自己的长刀,褪色者转身离去。
14 瑟濂的往事 | 约稿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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