くすぐり 中國語 在电车上痒痒到笑出来的小兔子会被主人惩罚么?

“呼……主人!…痒痒……”
“是嘛,那我稍微…用力一点好了。”
樱子正像一只小猫一样,趴在沙发上伸着懒腰,胯部搭在了坐着的罐罐的大腿上。罐罐并不需要点破她的用意,只要用自己的行动来回应她的欲求就够了。
于是,罐罐的手指甲,便如被磨圆了头的针一样扎上了樱子故意没有穿内裤的裙下的小屁股。是指甲很凉吗?还是扎得让她那细皮嫩肉感受到了疼痛呢?都不会是,只是那已经刻进了樱子记忆中感觉又一次降临到了自己肢体与神经的十字路口了。
罐罐在等待着樱子做出反应,当樱子受惊的颤动带动了她的手指后,她便不再继续吊着这个心中期待与惊惧抗争着的小兔子。
她必须给出合适的答案。
花瓣散开了,向着五个方向走去,点状的刺痒被拉长,形成了五条永无尽头的直线,而它们的限制被解除后,这一形状就变成了蜘蛛网一般的面。名为痒的性冲动的电流不需要延迟便能够抵达樱子的大脑,使得这种只有在酸酸乳乳酸教以外的任何宗教中都是禁忌的同性主仆关系中才能获取到的幸福感能够无视其他伦理的束缚,让樱子得到真正的自由。
“主!…主人!”
“还受得了吧,樱子的小屁股?我这才刚开始哦。”
“受得了…”
“那就好。”
罐罐知道自己的小兔子的极限在哪里,她平常绝不会触碰到会让她痒得难受的边界。她只需要保持匀速,让这五只小蜘蛛在樱子的臀肉上织着不断变化的蜘蛛网就够了。
“呜…嘻……”
痒痒会永远伴随着指甲与皮肤的接触,樱子只能忍耐着,吸收着。但这痒意却又达不到能让她笑出来的程度,只是五根缓慢游行着的指甲罢了,它们只不过是平静水面上的蜉蝣,在平常的水面上除一圈圈的涟漪外,是留不下什么的,但若这晃亮的池面本就不很平静呢?
樱子无论多么盼望主人的恩赐,但小屁股可是懦弱的呀,这两瓣无力的,只能平白无故成为弱点的赘肉会躲避痒感的来源。只有一个泉眼的话,再怎么愚笨的家伙也终究还是能够找到合适的方向躲开的,可是,这可是毫无规律地动着的五个呀,于是它们便晕了头,不知所措地乱动地挣扎了。
“不喜欢呀?”
“喜嗬……喜欢…”
如果能再稍微,再稍微痒痒一点!哪怕再一点点就够了,就能够让樱子笑得出来了,笑出来的话,阴霾着的痒痒,就能够找到地方宣泄出来了吧!
“哼……”
罐罐看出了樱子的窘迫,便改变了策略。她的动作更加缓慢了,缓慢得好像是长跑的运动员到了中段,体力已经所剩不多了一般。那么,当他到了最后一圈的时候,会做出何样的判断呢?
已经放松了的樱子,在吃到了突然加重的剐蹭后,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几乎是满杯的水面上接到了一滴饱满的水珠,其他的水已经想要从杯子里逃走了,但它们所有人却被无形的张力所留在了杯里,以至于这已经凸了出来的水面变得更加拥挤。
“今天先放过小山洞了,好不好?”
“……呜…”
罐罐把玩着樱子臀肉的手很快转移了阵地,蹭到了她的腿上,并如同优雅的舞者在舞台上俏弄着身姿舞动一般向下移动。那是一条罐罐已经探索过了的路线,她的脑子记得住,每次把玩樱子没多少脂肪的大腿的时候,她都会按照这一条相同的路线来回通勤。按照她的理论,这也是“开发”的一环,从某种角度来说,她成功得很彻底,因为樱子确实用身体与精神同时记住了这条痒的道路。
以至于到现在,只要罐罐的指甲接触到了樱子大腿上仿佛是被蚊子咬了的那一个确切的点,她就已经能够回忆出上次乃至上上次的游戏了。不过今天或许对于她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罐罐并没有像往常一下原路返回,而是径直向下,直入了樱子的膝盖窝。
“嗯!…”
是樱子预想之外的位置,她因条件反射而无法控制地蜷曲了小腿,这正中了罐罐的下怀。她得以顺势抓住樱子抬起的脚腕,樱子这才知道,这只是把她的脚丫勾引来的陷阱罢了!但她并不抗拒中了这一招,或许罐罐是想要动真格的了呢?这样自己就能够笑得出来了吧,就可以解放了吧?
并没有,罐罐只是把它停留在眼前,像是贵妇人在品味着花香,只是偶尔会摸一摸它滑中带润的花瓣,来诱使它开放得更加灿烂。罐罐哪里会着急着让樱子得到梦寐以求的痒痒呢?她的时间可是要宽裕得多呀。
她做了的最大幅度的动作,也只不过是用指尖在这脚跟上轻轻画了个圆圈罢了,只是这样就引得那群忘恩负义的小趾头们向上躲去了,让老实本分却无处可逃的可怜足跟为它们提防着罐罐随时会再来的手指。
真是群坏孩子呢,需要惩罚的吧?罐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可不会放任这群坏孩子为所欲为。她松开了抓着樱子脚腕的手——反正樱子也不敢放下去——转而接住了正在逃跑着的小趾头们,将它们温柔地停在了同一个平面,轻轻安抚着它们慌乱的神情。
与其同时,一直负责惩戒的那只手也从那可怜的脚跟的位置过来了,盘旋着搭在了五道趾根上。樱子怕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只需要稍微用一点力,都会让她发出泄洪般爽快的痒笑。
那可不行。
罐罐只是拉锯着,不过快,而时不时会变慢,这对樱子的神经是一种最可怕的惩罚,她永远没办法知道下一次的磨蹭究竟是变慢的舒服的按摩,还是突然加快的剧烈的痒。不过后者倒是始终没有来就是了。
“想笑的话,可以笑出来哦。”
“笑…笑不出来……”
“是吗?”
罐罐的拇指和食指突然在樱子最圆润的大拇趾上轻轻一夹,急促到像是闪电一般的刺激立刻让樱子的口中发出了“噗嗤”的雷声。但仅限这一次,如果可以再来哪怕两三次,都足够让樱子能够放声笑出来了,但她没有这个机会。就像是憋尿时被突然打开了阀门,排了一点点出去,那么剩下的绝大多数的储存着的尿液,则会带来更为可观的尿意。
“还是不够痒痒吧?”
罐罐终于愿意让樱子稍微解脱一些了,她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两下为一组地在樱子足心的沟壑中划弄了起来,但又不是彻底想让小樱子放声笑出来。每一组的来回滑之间,都会有三五秒钟的间隙,以至于樱子的大脑可以在处理好上一组的痒感后再转过身来面对新的一组。不给她上过多的负荷的话,即便是笑出来了,也仍然是那种断断续续的,拼凑起来的笑声吧。
那可是更不舒服的了。
上课的时候犯困,脑袋一磕一磕的那种被困意所占据却无法连贯地将它满足的感受,或许正与现在的樱子不谋而和吧。只有当真正的连贯的瘙痒降临在自己的足底,樱子才能够毫无挂碍地大笑出来,现在,只可以是一次次变换着节奏的闷笑。
“主人…求求你……”
樱子的声音像是挤出来的,她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她明白罐罐根本就是故意的,如果把请求提了出来的话,反而会让罐罐变本加厉地寸止她吧。
“嗯?”
作为回答,罐罐用指尖在樱子的脚背上画了个大大的问号,而最下面的点,则是向下一拉,顺着樱子的小腿滑下去了。
“咕!…”
“哎呀好可爱的声音。”
罐罐的兴致被樱子意外发出的泄气一般的声音提了起来。
于是她又重复了好几次相同的操作,但是围绕着小腿先后缕了一圈,在得到了“背面会叫得最大声”的结论后,她满意地拍了拍足跟,示意樱子可以放下了。
“樱子?”
“在!主人!…”
“交给你来选好吗?我是继续玩你圆溜溜的小屁股呢?还是?”
“就…就…”
“就屁股么?”
罐罐的手早有预感似的,在翻译樱子没能念完的选项之前就已经搭在了那深邃峡谷的边缘,只要在稍微蹭一蹭,就能陷入拥挤的隧道中了。
“呜!…”
“之前一直是用笔和羽毛的吧,今天就用手好了,还是说小樱子已经讨厌我的手指头了呢?”
“没……”
“那。”
峡谷的两壁被从中央撑开,将内部的暗粉色皮肤与深不见底的井眼暴露在了空气中,一股凉风好像就是这么过来的,滑翔一般地掠过了樱子的峡谷底。她身体本能地夹紧,却被罐罐一巴掌拍在了臀肉上。
“呀!!…我…我错了!不应该……”
樱子刚有一点点的力气立刻被罐罐的一拍给打了回去,她想要自行撑开,却发现怎么也没办法,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不听使唤,樱子开始害怕了。
“没关系的,小樱子。”
罐罐的话里是带着笑意的,她怎么会生气呢?但借机惩罚一下这两瓣不听话的小屁股,还是有必要的。
好像是自责打疼了樱子一般,罐罐作为凶手的那只手轻轻地安抚起了樱子有些泛红的臀瓣,缓缓地绕着圈,偶尔“不小心”地让指甲蹭一蹭。而撑着臀沟的那只手仍然没有忘记它的任务,在安定下来后,它又一次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探险:深入那井口。
为了让罐罐能够玩到干干净净的小屁股,樱子可是每天早晚都会用嵌入式的工具清洗自己的屁股的,虽然会让它变得没有那么紧致就是了,但利可是大于弊的,况且,得到了扩张的小屁眼,也更方便罐罐插入手指了不是吗?
“疼!”
“不疼。”
樱子果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贫弱身体,一阵阵的异物感从身体内部传来,嵌入式的清洗与罐罐会蠕动的手指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这种程度的不舒服的感觉勾引着樱子把更多的精力投入了那被磨蹭和揉捏着的内壁。她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把罐罐的手指紧紧地挤在了里面。
“哦呀哦呀,这么喜欢吗?”
在精神集中的时候被挠痒痒的话,力气自然就会烟消云散了吧,罐罐抚摸着臀肉的手再一次变成了大蜘蛛,抓挠起了这光滑的皮肤。
伴随着樱子深深吐出的一口气,她的小屁股也就彻底松懈了下来,再也没能重新汇聚起足以拦截罐罐手指的力气。
“呼…嗬啊!”
樱子的后庭被席卷着,而本应保护着它的臀肉却在被搔着痒,后穴里这种由自身所创造出的快感盖过了本就不很强烈的痒感,让樱子失去了好不容易才有一丝的笑意。
“正好我也有空,来做个全面清洁吧?”
“我…我早上刚……”
“不可以让主人再洗一次吗?”
“可以!!”
说这话的时候,罐罐悄悄弯了弯手指,顶住了收缩的内壁,如此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按压的话,得到的触觉也一定是能够超脱于“痛”与“舒服”这两个概念的吧。于是,樱子几乎是叫着回答的。
“那就好,”
罐罐把手指取了出来,樱子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又被拍了拍红润润的屁股蛋。
“去换衣服吧,我们出门。”
“噫!……欸?”

……

“主人,我们去哪里呀?”
樱子被罐罐牵着小手走着,她悄悄掀开一点凉帽的帽沿,转头看向罐罐。
“我一个朋友开的sm用品店,坐电车要坐五站。”
“嗯?!…什么?…sm……?”
樱子显然是被吓到了,穿着凉鞋的小脚丫向前迈步的频率都发生了错乱。
“放心好啦,只是弄一些简单的小物件…替换用的皮鞭,宽大一些的刷头,之类的?”
罐罐只是拉着樱子走着,等到樱子从sm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名词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到了等车的月台了。
很快,电车就来了,大中午的,很少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坐电车到处走,以至于她俩上了一节只有零星几人的车厢。随便找了排座位坐下,对面有几个人,隔壁排有几个人,大家都很安静,整个车厢里,除了电车与铁轨相碰撞的有节奏的咯哒咯哒声以外,便再不能听到什么了。
天气很好,很温暖,甚至有些热,又是在家里被玩弄了那么久,又是走了一段路来车站,樱子已经累得有些困了。她把头搭在了罐罐的肩膀上,看主人并没有做什么反应,便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她很快就能睡着了吧?在这种状态下。
当然,并不会。
“噗!”
腰侧的触感隔着连衣裙传上了樱子的身体,将昏昏欲睡的她从即将到来的梦境拉回了现实。是罐罐的恶作剧,她在樱子的腰上捏了一把。
“嘘!车上还有别人呢。”
“主人…!怎么这样……”
“小樱子要是,再叫出来笑出来或者发出奇怪声音给我丢脸了的话……按照哪条惩罚措施呢?”
“可是是主人先…”
樱子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明明是被偷袭才叫出来的,怎么搞得像是她犯了什么错误似的呢?哦,她的罪,原来就是生了一副如此敏感的身体呀。
“我不管,总之你就是…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呜……”
怎么会这样呢,在家里是想笑却不能笑出来,现在却变成了截然相反的模样。时不待兔,罐罐已经不会再停止已经开始了的工作了。以相同的频率在樱子柔软的腰间一下又一下地捏着,就像在揉一团还没有醒发的面团。腰侧简直是樱子痒痒肉的十字路口,向上可以一点一点地发掘每一条肋骨,向下可以整个地“吃掉”紧挨禁区的胯骨…虽然对于罐罐来说樱子身上并不存在禁区这种东西就是啦。
“五站,樱子要坚持住哦。”
“……”
罐罐可是根本就没有让樱子能够忍得住的意思,她的手从身后伸过去,在她能找得到的樱子侧身全部的敏感点都走了个遍。樱子哪怕早就咬紧了牙关,却还是会在被突袭到了肋骨缝的时候从牙齿中漏出一点声音来。好在有铁轨声的掩盖,不至于被人能清晰地听见。
“挑战该不会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吧?嗯?”
“不…嘻!……不会…”
她真想把现在的笑意全部送给在家里时候的自己!可是痒痒这种虚无缥缈而又切身的东西,可是没办法穿越时空的阻隔的,好在这一会儿,罐罐的手法放轻了一些,让樱子能够有机会倒口气。
报站的声音传了出来,电车停下了。终于熬过一站了!樱子在心中给自己打着气,只要再坚持四倍的时间…就好了!
“呵…”
她泄了一口气,罐罐揉捏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也算是给她一个中场休息了。
“主人…刚才憋得,有些岔气了……可以多休息一会儿嘛!…”
车窗外的阳光洒在罐罐嘴角略弯着的脸上,显现出一股平和的气氛。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吧。罐罐没有回答,也无需回答,食指轻戳在了樱子的腰上,就已经是最棒的答案了。被突袭了的樱子吓得向后蹿去了一些,罐罐也跟着蹭了过去。
“坏孩子可跑不掉哦。”
罐罐对樱子腰侧的全面进攻很有效率地转变到了重点进攻,伸直了的手指头并不需要使多大劲,就可以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让樱子吃到不小的痒感。罐罐只要抓到樱子最弱的几个敏感点就够了。
尤其是最下面一排的肋骨缝,罐罐要不是想把游戏延长的话,只需要不停地戳这里就够了,但她只是会在十多次的戳戳中混杂一次,这样,樱子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她紧紧抓着座位的边缘来防止自己躲开,笑声已经难以避免地会暴露出来了,她只能尽量控制音量,让细若游丝的笑声能够被掩盖住。
“主人!…哈啊……那里不行!…”
“不行吗?”
……
真是嘴硬的坏孩子呢,罐罐终于下定了决心,在过了不知道几次停车后,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了,把手直接向上伸向了樱子的腋下。
“真不行吗?”
“呜!…真不!咿呀!!……”
樱子最终还是没能忍耐得住,小铃铛摇晃一般的急促笑声从她的嘴巴里喷涌而出。不过,并没有预想中的别人奇异的目光,因为,车厢里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人了。
“主…主人?那个……”
“怎么啦?”
“我们好像…坐……坐过站了。”
“欸?是嘛。”
罐罐对樱子笑了笑。
“那我们就只好,再坐一班‘返程列车’喽,”
“加油吧,我的小樱子。”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