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项目书扣过去,清了清嗓子,将薄荷糖在口中融化后所残留的最后的凉气如吹泡泡般吐出,抬起了头。
“经费什么的倒是没有问题,但人手这方面,我们罗德岛工程部的最近也有些抽不出空来呀。”
“不需要麻烦他们的,只要刀客塔酱能找十几个技工来帮助我们处理一些基础工作就好啦,铆钉工,焊工,钳工……都需要!”
我桌前坐着的女孩也含了一块薄荷糖进嘴里,并试图再给我递过来第二块。我摆手拒绝,并以简单的手势——食指在空中勾一勾——来告诉她如果再有下一块的话,那么我的餐盘将要换成她的脚趾缝,这是只有我们能看懂的手势,她的脸瞬时被染红,而顷刻又复原回与我谈论工作的状态,是的,这种嘴皮子交道,我们已经很娴熟了。
我倒也不是真的那么想要拒绝啦,毕竟如果她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愿意再使用她酸咸适宜的趾头再吃一颗,这样只是为了逗逗她,再看看她惹人怜爱的小表情与害羞地并起来的膝盖而已。
“只是这样的话,洋灰小姐,这我倒是能办……”
“刀客塔酱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话都不说完…”
在与我们多次合作后,与合作关系和经验储备一同增长的,即是洋灰的警惕性了,这件事我负有百分百的责任。算上这次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了,每次由她们承接项目的时候,中间都会有这个环节:洋灰小姐被我的话语蒙蔽或“打动”后,乖或不乖地把脚丫和身体献给我,我简直都要把她的身体给开发透彻了呢,哪里怕痒、哪里更适合用指甲挑逗、哪里偷袭起来效果显著、哪里揉起来手感特别棒……比起这些,我最喜欢的,莫过于呼吸,吸吮属于她的劳动后独有的足香与汗味了,那是我永远不能忘却的,强烈而又不刺激的,浓郁而又无法厌烦起来的味道。
我总是在享受着小鼹鼠给我的乐趣,并不断给她创造着乐趣,虽然看她的反应,她似乎并不把这种接触当作乐趣,好在这完全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甚至还越来越亲密了呢。
就像现在,她的身体虽抗拒地躲闪,但脸始终是对着我的,并不反感的样子。
“让…让我猜猜哦!刀客塔酱是不是又要…‘给我胳肢一下就帮你办’之类的了…?”
“大差不差了欸。”
我笑了,拿起头绳把自己的长发齐根捆扎了起来,为接下来的运动做好更舒服的准备。
“现在可是下午了呢,我呀,一直在跟你谈工作,午饭都还没有吃啊。”
“我有小饼干…还有很多很多薄荷糖,刀客塔酱要吃吗?”
看她极力避免发生什么的紧张样子,我心里已经乐坏了,分明这就是在逗小动物嘛!
“那种东西怎么能顶饱!我想吃洋灰小姐的奶!!!”
我装出婴儿一般尖锐的声音说出了逆天的句子。
“欸…?欸?欸欸欸欸?!?!!”
她差点坐着就往后跳了,展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
“刀客塔酱你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
“喝奶!”
她站了起来,手抵在我的桌子上,表情急得如同抽巴起来了的孩子。
“我还没有…有也不能给你喝!!”
“我就要!”
“喝你自己的!”
“够不到!”
我已经无法判断自己的言论具体有多么离谱了,但至少“把洋灰给惹急”是做到了的。这样子,哪里还有那天真与乐天的感觉了呢?
“那…那刀客塔酱也不能…我没有!”
“没关系啦~”
我从桌旁绕出来,一把抓住了洋灰的肩膀,摆出要低头扑进她胸口的架势。她被我推得连连后退,直至一气顶到了墙边。
“不行!!!”
“拒绝无效!”
她的两肩再怎么抵抗,最终也是没能敌过我偷偷插进她腋下的一根手指,随着受痒而泄力,我的脸终于还是扎近了她穿着毛衣的胸口,她应该会后悔没有把外套的拉链拉上吧。
说得倒是很夸张,其实并没有多少给我折腾的空间,她哪里有像哺乳期的母亲一样的胸部呢?我的脸再怎么蹭,终究也只是在大草原上享受毛衣的温暖与柔顺罢了——连乳头都感知不到的洗面奶,说到底就是钻木取火吧!
当然小也有小的好处,这并不是自我安慰的话。我的鼻尖上下左右移动所接触到的,都是不成熟的触感与气息,时硬时软,她绝非是娇弱的小女孩,甚至力气可是比我大好几倍的,但在这么有力量的身体里所蕴藏着的,始终也还是孩子的灵魂。这是我的额头每次在踏入胸口柔软的境地时所能感知到的。
“刀客塔酱…够……够了吧?”
我是如此的失态,以至于她躁动的身体与焦急的情绪都被迫地被按耐住了,我也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也会难受了,于是在最后亲吻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定位的一侧乳头后,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放开了她。
“吃饱啦,多谢款待。”
“变态!”
之前任何一次都只是挠痒痒或者吃脚脚,都还算是在那条红线以下的行为,她即便不接受,也还是不会有痒与不适感以外的感受的,可现在呢?简直都快要起反应了,换作是男性对她做了这种事的话,现在就可以报警把他抓进去了。
“好啦好啦,技工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我帮洋灰整理了她被我蹭到凌乱了的衣领子,也顺便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她始终甩着头不理我,只好把先前说的事答应了下来。
“…那就……原谅刀客塔酱好啦…”
“原谅”么?或许她早就做好了要“献身”才能换取我的协助的准备,只是没想到我这次会做出过激的事情吧。我走在走廊里清醒着大脑,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抬抬头舔舔她的脖子,十分懊恼。
洋灰跟在我的身后,步伐的节奏很乱,或许是胸前残留的焦躁还未完全散去,她像是失了魂一样,即便我完全没有回头,也能从脚步声中听出这种不稳定性。
“我们要去哪里呀?刀客塔酱?”
“去找你要的技工…的代表。”
“…代表?”
“嗯,一位从哥伦比亚来的优秀的工人,我想,由你俩进行沟通的话,她一定可以带着她的团队完成你们的要求的。”
“听起来很可靠的样子呢!”
洋灰在听了我的介绍后,心情缓和了不少,踩在地上的脚步声也变回了我熟悉的啪嗒啪嗒的可爱声音。
“她可是个比我说的要可靠得多的孩子呀。”
我推开了工作间的门,对着乱糟糟的机械堆叫了一声,女孩带着电焊面罩的脑袋便从中钻了出来。
“…刀客塔!”
“小松果还在忙呀,打扰了呢。”
她摇了摇头,把手中的工具和头上的面罩放在了桌上,像淋过雨的鸟儿一样扑腾了身上的灰尘与碎屑,三步并作两步地向我蹦了过来,我与她相拥,身高相仿的我们好像是经过了一个假期没有见面而终于重逢的小学同学,亲密而又毫无边界。
脸颊左蹭蹭右蹭蹭后,她才终于发现了站在我身后的洋灰。洋灰许是正惊讶于我与小松果的亲昵,哪怕是经历了多次“交媾”后的我们,也还没到这种地步呀,还是说,松果已经与我绑上了更为深入的纽带?
“啊…你好,我是松果,专项技工团队的负责人…”
松果的语气在向洋灰问好时,重新回到了平静而又羞怯的状态,显然她是仅对我一个人能够亲密起来的。
“你好,我是夏娜工程小队的洋灰,刀客塔酱让我与你们合作进行最近的项目,还…还请多多指教了!”
松果始终是依偎在我怀中的,看着我们如此亲密的样子,洋灰甚至有些不想打破现在的气氛了。当然,再怎么样,正事还是要办的,不过对我来说,还不到时候。
“你们两方合作的话,我就可以安心了,经费我晚上去找老…凯尔希医生申请,就不麻烦你们了。”
“博士叫松果做什么都可以哦……”
她眯着眼睛,在我肩侧蹭着她头上的羽毛与头发。
“打情骂俏也该有个限度了吧!刀客塔酱!松果酱!”
也不知道是因为某种怨愤还是吃醋了,洋灰很着急地叫了起来。
“在嫉妒我们的感情嘛?小松果,我要喝奶!”
“刀客塔又来啦,衣服很脏哦……”
松果毫不迟疑地松开了正抱着我的双臂,把外套打开,将柔弱的前胸尽力舒展开来,等待着我的拜访。我便立刻不客气地扑了进去,刚刚从闷热的环境中暴露到屋子的大气里,一股热气直接冲在了我的脸上,铁屑味与她的汗味一起攻入了我的鼻子,争夺着属于我嗅觉的为数不多的领土,这是一种年轻的汗味,正常应该是属于青春期的运动后的少女的,现在却从她的工作服里传了出来……这也是这片大地所导致的吧,如果是凯尔希医生,一定又要说这种令人不解的话了。
与洋灰的羞怯截然不同的是,松果虽然也同样是未经人事的女孩,但她却对我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我的脸肆意蹭着,她低着头,下巴时不时会与我的头顶相接触,这或许也是她为了增加“参与感”所作出的反应吧。
“怎么样?洋灰小姐?羡慕的话我不介意再吃一顿喔。”
“这种事为什么会羡慕!”
“那我继续了哈——”
我环搂着松果的双手不再闲置,它们分别带着各自的五根手指开始在她腰部的两边寻找起了合适的地方,我能断定,根据松果的敏感程度,这样的揉捏已经能够给她带来足以发笑的痒感了,可我在这时,从位于在我头顶以上的她的嘴巴里,只能够听到一阵一阵的闷响。
平时的我会在例行的安慰后允许她放声地笑出来,但这次我可不会多这个嘴,她心底里可还是个害羞的少女呀,不想把自己失态的声音给更多的人听到,当然是可以理解的啦。想到这些,我转头看了看捂着脸,只把眼睛露出来一条缝隙盯着我们看的洋灰,这孩子究竟是不好意思呢,还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呢?
果然人还是不适合三心二意呀,脑中被其他事情占据了以后,就很难做好本来应该做的事情了吧,我也是一样的,因为分心了,咯吱着松果的手指头们的动作自然也变得胡乱了。就像是那“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诗句所说的一样,松果要比我更清楚它们所造成的痒感的变化。
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从她也搂住了我的动作中可以判断出来,她就像是在告诉我“请不要再把注意力分给别人了,现在不是我们两个人自己的时间吗?”一样的受到冷落了的小动物一样,在索求着我的爱。
“抱歉呀,小松果……”
比起言语上的道歉,我更需要做的是给予给她所想要的,更多的“爱”。
我便这么做了。
轻轻的温柔揉捏彻底变为了粗暴的“掐”一般的动作,在这种的情况下,只有大幅度的用力才能让她满意起来了。
“……痒…”
“嗯,会痒的哦。”
我的手向上移动,她立刻就明白了我的用意,将上臂撑了起来,把自己的腋下供奉给我。松果的腋窝里已经略显湿润了,哪怕是隔着上衣,我也能够感受到一丝粘黏感。
“还好吗?”
“嗯…”
“那我继续了。”
如果换做是我自己被这样咯吱身上的痒痒肉的话,不论如何忍耐,也应该早就在到处乱动了吧?可是松果却几乎没有动,除了实在是无法抑制的条件反射以外。她靠着搂着我的双臂,始终没有躲避我半步。
“真棒呢,小腋窝比上次更软了喔,很舒服呢。”
我每只手指连续而有序地勾着,它们也和我俩一样,正在享受着这一切吧。
“因为…嘻…刀客塔让我多吃点有营养的……就胖了一些吧?”
“没有呀,还是这么可爱呢,我的小松果。”
随着最后在她脖子侧的一吻,我停下了手里动作,放她去一旁羞羞脸去了,这还是第一次当着第三人做这种事吧,即便当时在荷尔蒙的催促下没表现出多么夸张的反应,事后也一定会更加害怕的。
“就是像这个样子的,我们的‘打情骂俏’哦。”
我对着洋灰比了个耶的手势。
“我们玩的时候也与这差不多吧?嗯?虽然你没有这么乖就是了。”
“刀客塔酱!你到底对松果酱怎么洗的脑,会让她变成这样!”
她从眼前放了下来的双手盘了起来,就像是在预防着我“可能”回来的突然袭击。
“放心好啦,我已经玩够了。”
“真的?”
“不一定…对啦,今晚就来我的宿舍里开女子会好啦,你俩先过去休息,小松果知道路,等我从凯尔希医生那里回来再给你们带点好吃的。”
“女子会?”
洋灰听到了陌生的词语,显出了不解的神情。
“就是姑娘们的茶会哦。”
“…参加!”
松果回过了神,并在一定没有听清内容的情况下一口同意了下来。
“那就这么决定了!”
“等等我还没有…”
“二比一!”
我的床上。
“松果酱到底是为什么那么听刀客塔酱的话的呢?”
“因为她…她对我特别好,刚从哥伦比亚来罗德岛的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懂……就算大事情上有山大哥处理了,但在我冒冒失失犯的小错误和生活中的小问题上,要是没有刀客塔的话…要难解决得多了吧。”
“她原来还是这么温柔的人吗?”
“洋灰小姐自己没有注意到吗?她之前和我一起吃饭的时候跟我提过你的名字,说你是一个…看起来很坦率,但在某些事情上会变得很胆小的孩子…所以她除了第一次没能控制住自己以外,每次都不会对你做太过火的事情……”
“她还好意思这么说呀!明明今天刚蹭过别人的胸!……不过,确实诶,明明我们只有这样少的往来,她居然连我喜欢的菜都知道了,每次商量完事情都会带着我去吃饭。”
……
听着耳机里她们两个对我的评价,很难不说自己是非常幸福的……虽然不管怎么说我这样都挺变态的就是了,哪有人会给自己房间里装窃听器和监控啊!最初的目的虽然也只是防盗罢了(哪怕这个防盗的用意也只是亲自把小偷抓来折磨),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派上用场,我有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了。
“博士?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啊抱歉凯尔希医生,刚才有些走神!”
我瞬间将快要流出口水的笑容收了回去。
“关于经费的事情,因为医疗部最近也需要研发经费,所以……”
“嘿嘿…嘿嘿嘿……”
“博士?”
“啊啊啊啊!!!”
……
虽然我们彼此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和说什么,但至少我还是成功地搪塞过去了,还好,时间还不算晚,我还来得及给两个不喝酒的孩子买蛋糕和果汁回去——当然不会是为了吃啦,我会是那种人吗?
“久等啦!我带了好吃的回来!”
我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我的床上正扭成一团的松果和洋灰,从我的视角和时机所能看到的,是松果正坐在洋灰的身上,用两个膝盖分别压住了她的两条胳膊,双手正挥舞着,像是在做准备活动。
“刀客塔酱!!救救我!”
“欢迎——”
“哎呀,小松果都把晚饭准备好了呀……开玩笑的,你俩玩得开心就好。”
从凯尔希那里离开之后我就因为没电了而把耳机摘掉了,竟然错过了这么多精彩的部分,在我不在的这段未知的时间里,两个孩子究竟都做了什么呢?
“是蛋糕哦,我们一人一块。”
“蛋糕欸。”
松果立刻放开了嘴边的猎物,奔向了在她认知中更棒的食物,这倒也让洋灰摆脱了困境,在床上瘫了好一阵子,显然是已经被欺负好久了,没想到这孩子会比松果更弱呢。
“我的是巧克力的,给小松果的是榛子味的……洋灰小姐?你还好吗?你的是你最爱的薄荷味哦——虽然大概用奶油还原出来的薄荷味儿不会太还原就是啦。”
“…谢谢,刀客塔酱。”
她的体力终于回来了一些,我把折叠桌张开,把三块蛋糕摆在了桌子上,并放了两把小塑料叉,松果仍是呆呆的样子,不加犹豫地坐了下来,拿起叉子就开始吃了。洋灰又缓了一会儿,才从床上下来,先是喝了一大口我倒的果汁,看来是渴得不得了了。
“慢慢喝…松果!你也是,慢慢吃!……”
两个孩子晚饭都没有吃,很快就把一人一个的小蛋糕都给完完整整地吃掉了,果然都还是孩子呀,会这么喜欢甜品,虽然我也没资格说她们就是了,但我在有条件的情况下,还是更喜欢另一种吃法的。
“刀客塔酱为什么还不吃呢?再不吃的话,我和松果酱就要给它瓜分喽。”
洋灰揉着肚子,笑呵呵地说着,看来她好不容易才培养起来的警惕已经随着薄荷味蛋糕一起进肚子了呢。
“先别急,你俩都吃好了吧?”
“嗯!”
“好吃…”
“那就好,那该轮到我吃了呢!”
“好,就像这样,你俩并在一起——稍微分开一点也可以——”
“我就说刀客塔酱不会无事献殷勤!”
洋灰一边抱怨着,一边把脚上的白色棉袜脱了下来,眼疾手快地把它们藏在了裤兜里,她在躲避着我的眼睛,虽然自从第一次被我发现她的脏脏脚丫之后她就培养起了每天洗脚换袜子的习惯,但毕竟这种工作环境,想要永远保持干净是绝无可能的。在加上这半会儿的折腾,脚丫和袜子已经是汗津津的了,既然已没办法改变足部的现状,那至少袜子要藏起来,她或许是这样想的吧?可以,她这有意而为的举动反而被我注意到了。
“刀客塔…我脱好啦……”
松果这边倒是不磨蹭,拇趾处并起的双脚正同托着袜子的双手一起向跪坐在地上的我伸过来,脚趾头们一勾一勾的,让我时不时能够看到低处的脚趾根和因它们张开而裸露出的趾缝。
“乖。”
我接过了她的袜子,郑重其事地对折后放在嘴边,深嗅一口,我心中谙熟的气味再一次浮现在我的面前,如果我的形容不算夸张的话,这是一种与她名字十分相符的气味,仿佛是在雨后的树林中所采撷到的,落在地上不知被冷落了多久的小松果,同时带着潮湿的闷,泥土的浑和独属于她的笨拙的,就连进我鼻子都比其他成分慢得多的酸意,这是在每天都穿着短靴与桑拿房一般的工作间与不断发热的机器们一起工作所形成的。若不是穿着吸汗的棉袜,恐怕这三者中的最后一位会在如盐碱化的土地一般积淀地无法离去的汗液的帮助下变得聪明一些吧?她曾经是很喜欢在工作的时候穿连裤袜的,在和我关系好了时候就逐渐变得更多穿棉袜了,我知道这也是我的原因。
“虽然很想直接舔来舔去的啦,但我可是要吃蛋糕呢!”
“嗯…?”
我把我的蛋糕切了一半在小盘子里,端到了被我放开后就自然下垂着双脚的松果的脚边。
“踩它,用力一些,双脚一起。”
对松果,我只需要很简单的指令就能让她作出很过分的事情了,她双脚的脚掌同时踩进了蛋糕的奶油中,深深地踏了进去,让四溢的奶油挤得哪都是,她又一次特地将脚趾张开,使趾缝中也沾满了奶油。
“可…可以吗?”
“嗯,真棒!”
我没再额外做什么,而是直接伸出了舌头,开始品尝这特殊加工过的佳肴。
舌尖是目的明确地直奔趾缝而去,整只脚丫上,趾缝是最封闭的地区,在足汗的产生与保留上也最为优秀,换而言之,这里也入味最为深刻。不出所料,直接舔舐对于味道的体会是最好的,巧克力蛋糕的润含着苦涩的甜味与汗液所残留的咸味和咸味叠加在一起,混乱,如同同一舞台上分别跳着不同舞蹈的数对搭档,而我的味蕾就是这舞台了。我曾用洋灰的脚丫品尝过她的薄荷糖,要与这有很大的差异,这蛋糕的味道显然不会那么强烈,但也不会太抢占脚丫的美味了。
“刀客塔……”
松果这时候喊我,也就只会有一种可能性了,我舔得太快或者太重了,她又不好意思直接叫出来,只能这样旁敲侧击了。
“好啦好啦,舔干净就换人。”
“唔……”
我清楚地看到我在说出“换人”二字的时候,洋灰在一旁直接缩成一团了。对于被我“吃脚丫”这种玩法,她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呢。
“但在那之前我可不会放过我的小松果的哦!”
一根一根脚趾,一片一片的脚底的皮肤,都被我毫不保留地品尝着,蛋糕沾得比较多的地方甜味要更重,反之则是原味更加明显,直到一点没有被奶油污染的足跟,我则是完全地在品尝它的酸咸味儿了,脚跟的皮肤是要比其他地方都粗厚的,对于常年劳动的人来说更是明显,我教给她保养的方法之后,还算改善了不少呢。
当然,一只脚丫被舔干净之后,并不代表着它就要下班了。我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脚丫的脚跟,以持续地满足我的口腹之欲,空闲着的手悄悄地勾弄起了那只刚被舔干净的脚丫的足心,为了不让她又痒得受不了,不管是舌头还是我的手指,都把速度和力度放在了极度平缓的状态。
我的指甲摆动馒头似地刮着,轻轻地刮着它的薄如蝉翼的表面。脚底的皮肤还残留着我的口水和极少量的没能舔彻底的奶油,它们两个共同起到了很明显的润滑作用,使我的指尖能更加顺利地行动并摸清其表面一道道的纹路。
“太痒的话就告诉我喔。”
“呼…还…还能忍得住。”
话是这么说,但她这只小脚丫已经在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了,果然还是太敏感了吧?我不能再更多地刺激她了,我遂将抚弄的地区从最为脆弱的足心转移到了略逊一筹的前脚掌,但即使是这样,也还是让她痒痒得很难受了,她的身体在客观上是想要向外翻脚趾来躲避我逐渐接近的手指的,但主观上却想要得到我更多的爱,于是这几只可怜的脚指头们就形成了一个很尴尬的状态,几乎是要卡在了一个竖直的位置。
“哈……”
这是在我不小心蹭到了她大拇趾与二趾之间的趾缝的时候,她所发出的很细微的笑声,我捕捉到了这个刹那,并挑逗般地重复了一次,随后便回到了原有的轨道上。
舌头和指甲所能创造的痒感是截然不同的,舌头是绵柔的,就像是我在舔着的蛋糕,而指甲则是刺激了,二者叠加即是最佳的状态,这也是我喜欢把食物和她们的脚丫在一起品尝的原因了,让温柔与刺激的“味道”能够有所交融。
终于,这只脚丫也被我舔干净了,变得湿乎乎而温暖了,只不过这增湿增温的液体是在常理上来说并不太“干净”的我的口水。
“好啦。”
“…刀客塔……”
“小松果做得很棒哦,可以休息一会儿啦。”
得到了我的许可后,她才把伸着的双腿都缩了回去,在床上跪坐了起来,让它们都躲在了自己身下。
“那么,接下来就是……”
“呜!”
被我晾着自己一个人正紧张着的洋灰心里绷着的弦终于被放开了,在我转过身来的同时,她还是迫于某种心理压力,把双脚伸了出来。
“最后还是被我摆了一道呢。”
“…要给我和松果酱…都洗干净哦……刀客塔酱!”
“放心好啦,会舔干净的。”
“不要这种洗!!”
“可…可以。”
“那就还是二比一……”
“喂!松果酱!”
……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