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从几分钟前说起,我是来生活安全局送文件的,正巧见到了路过的桐乃,她仍然是那么活力满满的,一见到我就小跑过来跟我打了招呼。她是从外面进来的,应该是刚出完外勤回来吧。
“辛苦啦,是去巡逻了吗?”
“嗯!”
她是一个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讲都很努力的学生,对待工作的态度也好,处理事情…虽然性子直了一点就是了,还是个善良的孩子,想必将来会成为一位优秀的警官的吧。
一想着桐乃的优秀,我就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位与努力毫不相干的警员来。
“桐乃呀…”
虽然只是一种猜测,但绝不是毫无根据的,一切仿佛是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的再演。
“老师?…怎么啦?”
“这次该不会又是给吹雪替班吧?”
“欸?!老师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说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于是让我代替她的。”
她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是啊,我怎么会这么料事如神呢?我当然不会预言,这只是被过去的回忆攻击了而已。
“因为她之前做过几乎一模一样的事情,那次是找的我。”
我苦笑着,与桐乃告了别,不过,我还不会这么早就回夏莱,因为,我也有了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果然,我在一间休息室里找到了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的吹雪,脑袋靠在一边的扶手上当枕头,连双马尾都没有解开,就这么扎着头发睡觉,让人看了都心疼她的头发。双手叠在一起搭在胸口上,随着呼吸起起落落的,很均匀,睡得很熟的样子。鞋子已经脱掉了,双脚脚腕一起搭在另一边的扶手上,使两只歪着头靠在一起的小脚丫处于悬空的状态,十分可爱。
按照我以往对她的观察,她不管穿哪双鞋子,鞋带总是没有系紧的,倒是有想过问她原因,不过介于这问题属实有些变态,便一直藏在心里了,如今终于得到了解答:为了方便睡觉时穿脱。
话说回来,每天都穿着比较厚的黑丝袜,需要它保暖的时候倒是很好用,像睡午觉这种情况可就真的需要把鞋子脱了来降温了,要不然睡醒了肯定捂得全是汗。
我捡了个小凳子过来,直接坐在她毫无遮拦的黑丝足底的正对面,有这样一个良好的契机,怎么能不好好欣赏一番呢?果然,能从袜底的透光看得出来,即便是已经把鞋子脱了,她之前出的不少汗也仍然还没有完全消退,袜子仍然是潮乎乎的,这也与丝袜不吸汗还不易干有关系。
吹雪这双脚丫给我的第一感受是,出乎意料的娇小,用细长或短胖来形容都是很不贴切的,硬要说的话,应该是“等比缩小”吧,与她相当肥大宽松的鞋子形成了反差,精致得就像玩具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发育完全的原因,几乎看不出什么具体的轮廓,足弓略有些内凹,其他就都是近乎平直的曲线了,脚趾也都是短短的,活像两排小巧克力豆豆。
这十只脚趾自然地舒展着,丝毫无法注意到就在它们的正前方,有一个衣冠禽…为人师表的我正在注视着它们,就像能够透过袜子的丝线把它们无死角地关注到似的,假使它们能得知我的存在的话,一定会害羞地缩作一团吧。
我甚至能略微地感觉到它们的轻微晃动,这是只有全神贯注地观察的时候才能注意到的极为微小的细节,它们,包括支撑着它们的足部本身的微动作,都是被呼吸带动的,由此产生了这样有韵味的摇晃。
我敢打赌吹雪除了早上来警局所走的路以外,今天一定没有做过任何其他运动了。让她的丝袜脚丫潮乎乎的唯一原因便是这双与季节和室温并不怎么相符的厚运动鞋。我虽然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但我的头正在一点一点地向她的脚底凑过去,直到鼻尖几乎就要贴上去了,才意识到自己被吸引得如此之深。
我并不需要怎么刻意的去嗅,只需要在这里,在这个位置正常地呼吸,就能够闻得到她双脚的略有些发酸的气味,与房间里原有的沉闷气息融合在一起,便显得有些浓郁了。这是自然的气味,若是在室外,就一定会散开了吧?可惜这是室内,它永远不会逸散而去,最后,只会钻进我的鼻腔里。
真是可爱的味道呀。少女自然的气息,若是能全部为我所有,那该有多好呢?可惜我现在不能这么做,我已经在尽力的控制自己呼吸的频率了,若是再加快一些,那么被我所搅乱的空气所形成的气流直接接触上她毫无保护的这双脚丫的话,会不会把正在睡梦中的小吹雪惊醒呢?那样的话,睡眼朦胧的她一睁眼看到了正在自己脚下的我的话,我可就解释不清了呢。
可是,这样一双精致的宝物就这么摆在自己眼前,又有谁能够把持住自己的欲望呢,我很清楚我一次又一次伸出去又收回来的舌头已经说明了一切。性欲在逐渐战胜理智,怎么办,要做吗?是再轻轻的闻两下,并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离开,还是抛弃掉自己作为老师的节操与名声,对着学生的黑丝小脚丫舔下去呢。
吸烟的人能靠尼古丁来让自己冷静下来,而正吸着酸味与香味紧密相依的气味的我,又要靠什么来让自己冷静呢?
嘿嘿…还冷静什么呢?我决定了,就放手一搏吧。哪怕只是万一,能够不惊醒她,我也一定要尝尝吹雪这双小脚丫的口味,我自暴自弃一般地伸出了舌头。
“…老师?你在干嘛呢?”
我的心脏仿佛都在这一秒钟停下来了,刚把舌尖伸出口的我被吓得差点直接咬下去,不过这事情的结果或许并不会比咬舌自尽好多少。她醒了,我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已经呆住了的我甚至不知道应不应该做出回答,但凡她早半分钟醒来也不会这样啊,我可以确定她睁眼后立刻看到的就是我刚伸出舌头的画面,而舌尖径直便对着她左脚的脚趾缝缝,我还怎么解释呢。
吹雪也是刚刚睡醒,并不能很快地弄清楚现在的情况,她抬头看看我惊愕的表情,又看了看阻隔在我们两个之间的她的双脚。可能是灵光一闪吧,她明白了什么似的眯了眯眼睛,露出了一丝坏笑。
“老师你该不会是,正要对我做什么不健全的事情吧?嗯?”
说着,她还故意勾了勾脚趾来试探我的反应,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目的。我哪里敢说话呢,只是沉沉地咽了一下口水,把自己的欲望尽全力冲走。
“老师这样的行为可不只是性骚扰了,还是袭警哦,不如实回答的话,我就要审问你了。”
她看我没有反应,便坐了起来,向前一伸把脚踩在了我的头上。这还是我今天第一次直接与这只脚丫做接触呢,她难道不知道这其实是在奖励我吗?我想她一定很清楚,只要这个把柄在,她想命令我做什么都可以,不管是每天给她上供甜甜圈也好,还是帮她完成任何工作也好。至于现在,毕竟我不可能真的主动下手,只要咬定了这一点,她想怎么羞辱我都没有关系。
“对…对不起,吹雪,我是看你正在休息,想来那个…关照关照你…”
我的狡辩没有任何底气,被她揭发出去的话,不说工作的事情,至少要在不知道我性癖的学生面前彻底社会性死亡了吧。
“哦?那真是谢谢老师了呢——”
话说到一半,我的神经刚有些放松,她便一脚踩在了我的脸上,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并久久没有移开,这下可不只是接触到她的脚底了。我的双眼被压下了她的脚掌之下,鼻子顶在了脚心窝里,嘴巴则是刚好不偏不倚地贴上了她脚跟靠上的部分,严丝合缝的与我的脸贴在了一起。
我纠结了半天没有敢做的事情,现在被她所成全了,我或许还应该感谢吹雪的慷慨无私呢。我难以控制地加快了呼吸的频率,可是因为贴的很紧的缘故,我很难吸得到空气,这便进入了一种恶性循环,我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吸着气,可吸收到的却都只是她脚底的气味,吸不到多少氧气。
这样会窒息的吧,可是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我的嘴巴也躁动了起来,偷偷露出了一点点舌尖,在丝袜上轻轻舔了一下,或许是被我呼吸的,也可能是被这一下给刺激到的,这只脚丫也在不经意间抖动了一点,果然,吹雪也只是在逞强罢了呢。
可是我却怯懦了,我没有舔下去的勇气,只是一味地继续享受着少女足底的芳香,这哪里还是审问啊!
“老师真是变态呢,真麻烦,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舒服一下喽。”
什么意思?是允许我品尝了吗?我还在胡思乱想着,她却突然一发力,向前猛得一蹬,我没反应过来,被直接踢倒在了地上。这可把我的腰摔得不轻,等再一睁眼,她已经坐在了之前搭脚的扶手上了。
“吹雪…放过我吧,我会给你买限定口味的甜甜圈补偿你的!”
换作平时的话,她一定会为此答应任何事情的,可现在是特殊情况。
“老师,请把裤子脱下来。”
“什么?!…不可能,我绝不会对自己的学生做这…呜!”
我还在“正义凛然”地拒绝的时候,她一脚踩在了我的裆部,好在她并没有太用力,要不然可真要断子绝孙了吧。
“可以光天化日之下闻学生的脚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被她的暴力和语言所击溃,理亏的我不得不顺从了,或者说,我在抓住裤腰的时候,就已经大概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外裤被我留恋不舍地褪下,只剩下内裤,中央有一头极为明显的凸起,哪怕距离几米远也能够清楚地看清这里的异样,被那么一踩之后,裤裆前面已经稍微有些湿了,那是我不争气的先走液。
“老师真的是个色情的家伙呢。”
她的趾尖在凸起处轻轻揉搓了起来,只是这样,我就已经受不了了,被学生,还是这样的少女穿着黑丝袜隔着内裤玩弄肉棒,根本忍耐不住呀!她或许也能感知得到,湿润的布料面积正在显著得扩大。
“吹…吹雪,原谅我……但是!…不能继续了!”
距离那一道不可逾越的红线,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哪怕我真的是变态,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学生真的做出这种事情来啊,我不知道她是否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这就是在对我进行足交,即使是被阻隔着的。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又蹭了蹭之后,用脚趾夹住了我内裤的上边,向下拖拽而去。我想伸手去阻拦,却被她另一只脚直接踩在了手上,学生的力气可都比我大得多,我根本没有办法抗拒。最终,我的内裤还是被活生生地拽了下来,因充血而挺立起来的肉棒像一座高塔似的,让人不会去注意到躲在塔下面的两颗小球。
“吹雪…不要……我相信你还是…好孩子,好警员的,是不会…”
被小女生扒了内裤盯着肉棒看这种事,是应该兴奋呢,还是应该害羞呢?我已经找不到答案了,或许这种时候,还是遵循身体的本能比较好。
“可是老师已经不是好教师了呀,必须要惩戒一下才好。”
她的嘴角始终挂着那诡谲的笑容,脚趾一松,让有弹性的内裤直接回弹到了我的肉棒上,像被皮筋抽了一下似的,还有些疼,这可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啊。不过还没有让我喘一口气,她便把整只脚像用手握住摇杆一样踩在了我的龟头上,五根脚趾向内凹着。虽然脚趾并不像手指那么灵活,但也几乎用脚心和脚掌上的肉把我的整个龟头包裹了起来。
是的,她真的把它当做摇杆来用了,前后左右地踩着,带动着肉棒往四面八方摆动。脚趾也不闲着,依次轮着番地捏着它们能够得到的肉棒的皮肤,这样的感受与按摩完全不同,这是在玩弄,把玩新买的玩具一样的玩弄,我能感受到马眼里已经流出了不少液体,可能是先走液,也可能是已经控制不住的率先冒出一些的精液。我在忍耐着,在学生脚上射精,那可就一切都真的完了,虽然现在也已经几乎可以说是完了吧。
“咕…快停…吹雪!…我…要不行了!”
“欸?我这才踩了多一会儿呀,老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
她装作清白地问着,脚上的动作却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不行了,丝袜的高强度摩擦和她脚趾灵活的动作,都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刺激,真的要不行了,我感觉那股白色的涓流已经到了尿道里,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了,整个肉棒都开始痉挛了起来,要射出来了吗?
就在精液要喷出来的前一刻,她像是预知到了一样,用两根脚趾狠狠地夹住了龟头,把马眼堵住了,如同血液被阻隔,全身的力气都被停在了那里,排不出去,也缩不回来。
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到寸止的感受,感觉肉棒就像要爆炸了一样,一个劲儿地往外鼓着,颤抖着,痉挛着,可是就是没有办法射出一点精液来。我痛苦的呻吟她却完全没有在听,只是夹得更紧了,并把压着我的手的那只脚也移了过来,横立起来,让五根脚趾竖直地在我不住颤抖的肉棒侧壁上下地蹭着,好像是在安抚肉棒的激动情绪,可是那只会适得其反,性欲一下子又被激了起来,而那本应在上一次就完全排泄出去的精液仍然被堵在洞口。它们已经没有办法回去了,便只好卡在那里,等待着由她两只脚趾组成的锁把门放开,让它们通行。
“既然老师说不能射,那我就帮帮您好了。怎么样?要我送来嘛?”
“呜呜…拜托……让我…”
我已经变得有气无力的了,高潮到了一半被强行叫停彻底剥夺了我的所有力气,我连请求宽恕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终于也不知她是觉得没意思了,还是终于善心大发,愿意放我一马,她松开了夹着我龟头的脚趾。憋了许久的精液终于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全都涌了出来,活像一株小喷泉,其中也有不少便顺势喷在了她的脚上。我旋即就被她因此狠狠地在肉棒上踹了一脚,也是我弄脏她丝袜的惩罚吧。不过我已经几乎感受不到被踢肉棒的疼痛了,恍如隔世的舒爽彻底占领了我整个大脑,我已经只能感受到排出这一波精液的快感了。
“这样洗袜子会更麻烦的吧…”
她像是有些恼火了,又不解气地踩了一脚我的两颗金玉丸,让我终于能够在感知到了无法承受的疼痛后痛叫了出来。
“呜…我…我真的不行了……放过为师吧…吹雪,好吗?求求你了…”
“被学生的脚弄到射精的老师,还把我的袜子弄得这么脏,无论如何都需要惩罚吧…对了,就这么做好了。”
她把丝袜脱了下来,扔在了一旁,将两只洁白如初的裸足露了出来,可现在我却已经丝毫鉴赏的欲望都没有了,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
“袜子先不论,老师来帮我把脚舔干净吧。”
“可是…”
“这不是你最开始就想做的吗?我在帮助你吧?”
我没有回答同意与否的权利,她将刚才蹭肉棒侧壁的脚丫踩上了刚射完精还在抖动着的龟头上,经历了这样的寸止摧残,不管是我还是它,都已经筋疲力尽了,可它却还得在荷尔蒙的影响下维持着挺立的身姿,即使已然恐惧地颤抖。
残留的精液包裹着整只龟头,让它变得滑腻腻的,因为吹雪的裸足也比摩擦力强到让我磨得受不了的丝袜滑嫩得多,她一下子还有些没踩稳,失误的发力还给我的肉棒往前一歪,狠狠地别了过去,感受得出她的生疏。
“来吧,老师,抬起头来,舔我的脚吧。”
她将刚刚用黑丝把我玩弄到射精的那只脚丫伸到了我的眼前,我抬头一看,上面其实并没有附着多少我自己的精液,因为大部分都在她脱下丝袜时被带走了,渗漏到丝袜之下的只是小部分的液体,里面大概是没有什么精子的。甚至现在她脚上的主要成分可能其实更多是在射精之前流出来的先走液和她这一会儿出的汗吧。
“…怎么能……”
那可是自己的子孙后代啊,我可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怎么能吃掉自己的精液,还是以一个这么屈辱的姿态…虽然能够借机舔到吹雪的裸足也很诱人就是了。
“老师现在可没得选哦…”
踩在龟头上的裸足便就此前后散步一般地前后来回走着,因为很滑的原因,它其实是在吹雪的脚底反复蹭着的,她向前滑的时候龟头便会被蹭到她的脚心处,向后滑则会塞进趾缝里。这可要比丝袜的摩擦舒服多了,虽然刺激的成分会少很多,但这样子的足交是更温柔,更接近真正的做爱的。只需要一两圈,我的神志就已经被她这只对我的肉棒温柔相待的小脚丫所征服了,射精的欲望又一次强烈地浮现了出来,以至于让我有些担心会不会因此而早泄。
她似乎已经领悟了我射精的先兆反应,立刻停止了脚上的动作,但是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夹紧,而是彻底不管了,不动,也不加限制,我的欲望也便渐渐的平息了下来,只有忍耐汁从洞口里被挤出了一些来,我的大脑里产生了很严重的怅然若失的情绪。
“乖乖把脚舔干净,我就帮老师射出来哦。”
多么诱人的恶魔交易!
理智想要让我抵抗,但肉棒却让我顺从了,只要品尝她蛋糕一般小脚丫,就能够被同样精美的另一只服侍,天底下哪还有这么棒的交易呢?我几乎是没再经过任何思考地抬起了身子,像只失去了节制的小狗一样把脸整个地埋在了她的脚丫里面,一股腥臭味混杂着她足底原有的气味却在这时几乎把我赶离了,这是我精液的臭味,果然无论再怎么样,面对的时候也还是迟疑的。
“舔痒了的话…嗯,老师你知道的。”
我只好轻轻地舔舐了起来,从脚跟开始,这里还相对是比较干的,圆润光滑的皮肤让我的舌头很舒服,不经意间便加快了运动的速度,好在这儿相对没有那么敏感,即便有一些痒意,也不至于让吹雪感到难受。
仔细品尝而得到的口味要与鼻子简单得到的有所不同,她本身的体味中还蕴藏着一丝甜味,这是只有细细回味才能发现的,虽然还是我的精液臭味要更胜一筹就是了。
作为对我如此乖巧的奖励,我肉棒上的那只让我欲罢不能的脚丫又重新开始了活动,轻轻地,仍是那么温柔,如果说之前的黑丝就像纱布一样想要磨平我的龟头的话,那现在就像是一只温暖的手要抽丝剥茧般地榨取我的精华了。
来自上下两个头的快感使我几乎一下子便一泻千里了,虽不像上次那样喷泉般涌出,但也射出来了不少,把她的脚丫给弄得白花花的了。好在吹雪并没有反感,只是以此为润滑,一刻不停地展开了下一轮的攻势,前后滑动的速度也跟着变快了,快感也就更强烈地涌上了我的大脑,带动着我舔的速度和舌头摆动的幅度也跟着变大了。
刚射完精大脑发热的我哪里还管的上会不会把她给舔痒了,只是一味地像舔棒棒糖一样舔着她脚底的每一寸肌肤,已经早就被吃干净了吧,我想,但既然她没有叫我停下来,我就继续舔下去吧。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的话,那一定就是苦尽甘来,腥臭的精液已经被我舔食殆尽,虽然口腔里仍然留着令人生厌的口感和味道,但至少从此刻起我所能尝到的就完全是少女裸足的本味了。
我其实能清楚地感觉到吹雪已经有些受不了这么快的舔舐所带来的痒感了,虽然仍保持着那平静而有些慵懒的表情,但诚实的脚丫已经在不自觉地闪躲了起来,尤其是当舌尖剐蹭到脚心窝的中央和趾缝里面的时候,会有很明显的夹脚趾的动作。不过,谁让这是你自己要求的呢,难受便也只能自己受着了。我可是在享受着进食与足交的乐趣的。
“…老师……”
就在我意气风发的时候,她将美食撤了回去,与本就在为我的肉棒按摩的那只脚一起,左右包围住了它,那紧致的触感简直能胜过真正的小穴,而到了这个组合开始上下移动的那一刻,我才第一次明白抽水泵的“真正”原理。仿佛要把我的灵魂也抽出来了,龟头在两只嫩脚中间,不出十个来回,便又一次射了出去,只是量少了很多,毕竟间隔有些过于短暂了,根本还没有回复好。我的精力也是如此,强撑着抬起来的身子也又一次倒了下去,变得无力了起来。
“…你可不要得意忘形哦。”
啪嗒一声,应该是她踩到了地上的声音,等我再睁开眼睛向下看,肉棒上却同时传来了复杂而轻巧的触感,是吹雪的小手握住了它,因连续射精而萎靡不振的阴茎又在她手指的督促下挺直了起来,龟头充血的程度已经接近红肿,我能明显感受到末端的热辣,可她却毫不在乎这些,蹲在那里,饶有兴趣地用手指把玩起了这只她刚刚榨过好多次的肉棒,用指甲轻轻地刮蹭着,尖锐的指甲直接轻轻划在了龟头的肉上,让我感觉又痛又痒的。我这才理解了女孩子们被我挠痒痒或舔脚底的感受,原来被人支配着玩弄着敏感的部位时的感受是这样的呀。
但我已经来不及顾着这么多了,或许是出于有趣,她用食指的指甲插上了我仍挂着没完全排出的白色精液的马眼,指甲尖与这个小孔几乎是严丝合缝地合在了一起,她还想往里更加深入,但是这个通道已经无法再往下容纳了,硬挤只会让我更加疼。我想,我现在的呻吟在她耳里一定是小动物那样可爱的声音吧。
“咕呜……吹雪!快停下!…已经这么多次了!…不能再…继续了!”
我已经彻底抛弃掉尊严之类的东西了吧,对着自己的学生求饶之类的事情,也太过分了一点吧。可是我只能这么做,我不能反抗,至少现在我还不敢反抗。再让她玩一会儿,也就应该厌倦了吧,吹雪可从来不是个会连续工作或者做一件什么事情的有耐心的孩子,一定很快就会玩腻了的,况且,我的鸡鸡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啊!
“那就再让老师去一次…”
我的肉棒已经成为了少女手中的权杖,她毫无保留地操纵着它,以作为统治我的根基。一会儿用指甲刮蹭、一会儿又握起来,像是帮我发电一样地上下抽插、过一会儿却是两只手掌并在一起摩擦着钻木取火了,又热、又胀、又疼,这真的能称得上是快感吗?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为什么肉棒和大脑却仍在分泌着受到快感时才会流出来的液体呢?
因为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储备了的原因,这次的射精间隔是最长的,她在那里把玩了好一会儿,我才起了反应,可她却又在搞那让我恼火的小把戏了。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龟头,堵住了尿道,就跟之前用脚做过的事情如出一辙,精液又一次堵在了龟头里,好在这次已经没有第一发那样旺盛的精力了,以至于那股想要冲出去的那闷堵着的不快感也便没有那么强烈,大脑又像燃烧起来了一样。刷的一声,她放开了手,精液喷了出来,火山岩浆一般的。
“结…结束了吧?”
“我没说过哦。”
她打了个哈欠,是玩累了吗?还是故意在演给我看呢?我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她想对我做什么都无所谓了,我的肉棒像是要烂掉了一样,冲着上方倒了下去。
她站起了身,迈了一步到桌子旁,翻开了一个小纸壳盒,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看她在取什么东西,不过,根据我对她喜好的了解,那一定是装她最爱的甜甜圈的纸盒,果然是玩累了想吃点点心了吧。
“老师,你知道甜甜圈中间为什么会有个洞吗?”
她果然拿着个巧克力甜甜圈回来了,又蹲回了原处,一只手捏着甜甜圈,另一只手轻轻地安抚着我累趴下了的龟头,不过它已经很难再镇定起来了。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想法。
“甜甜圈如果没有这个洞的话,就和炸面包没有任何区别了吧?嗯,只有有洞的甜甜圈才叫甜甜圈。”
她舔了舔手里的这只甜甜圈,对着我的肉棒摆了个比对的动作,这距离我的猜想越来越接近了。
“不觉得很合适嘛?”
“…不能这样做…”
“可以哦。”
她强抓着我软倒下来的肉棒,对齐甜甜圈的洞,直接将它插到了底,让被放开的肉棒能够自然地躺在了甜甜圈上。不管是肉棒侧壁上的,还是在倒下后又淌出来的,不少残留的精液都沾在了甜甜圈上了,白色的粘液点缀着凝固的黑色巧克力酱,像是挤上去了奶油。
“刚才玩的时候我就在想了,用老师的牛奶来给甜甜圈调味,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风味呢?这可是只属于老师的限定口味呀。”
“吹雪…这是不能吃的…”
我在对她说教吗?明明我已经先吃过自己的精子了呀。
“那就吃掉肉棒喽。”
果然,与我想的完全一样,她俯下了头,一口含住了肉棒,当她温暖柔软的舌头接触到龟头的一瞬间,它便回光返照一般地又硬了起来,她像是也吓了一跳,差点被龟头顶到了嗓子眼,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继续用自己整个口腔的一整条舌头和全部能接触到的牙齿来服侍可怜但不美味的肉棒了。
她狭窄的口腔把整只阴茎包裹得结结实实的,简直就是一个无情的吸血鬼,想要贪婪地吸走我的所有精液一样,她也几乎确实是这么做的,因为在抚弄着龟头的敏感皮肤的不只是顺滑的舌头,还有她那些尖锐的牙齿,她理论上是并没有任何经验的,根本不知道控制分寸,时不时会把我的肉棒弄疼,以至于延缓了我高潮的进度。
终于,伴随着我大脑的又一次空白,她成功用嘴巴榨出了最新产出的甘泉。她连忙松口,只在嘴里留下了喷出时很少的部分,看她的表情,是很不适应这股腥臭味道的,而剩下的便几乎都流到甜甜圈上了,如同一整层奶油铺满了它的表层。
不过吹雪并没有急着去品尝她刚刚亲手做好的限定口味,而是像开始时那样,又开始安抚起了再次弹尽粮绝的肉棒,嘴里还在说着什么夸夸的话。
“这下就…”
“老师,”
她展露出了笑脸,
“甜甜圈,一盒可是有六个的哦。”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