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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就连德拉马克也不明白库尔为何会回来。他知道库尔对他有着深厚的感情,可放弃颇具魅力的雌龙伴侣对那家伙来说绝非易事。德拉马克琢磨着,猜想库尔和自己分开后八成是和雌龙纵情欢爱了一番。那定是持久而狂野的性事,把库尔的精力彻底榨干了。下半身放空,理智——如果库尔真的有理智——开始运转,它意识到骑手的存在,意识到自己其实还有个家。它经历了艰难的抉择,可最后还是决定起身返程。
真实情况或许比这复杂得多,不过德拉马克对其不太感兴趣。库尔最终回来了,这就足够了。他们到镇上找回了运输队的工作,为了防止意外蜥蜴人还特意换了一条运输路线。生活回到了正轨,一切如常。
一切如常。
好吧,看上去似乎如此,德拉马克也希望如此,然而……某些变化已经悄无声息地发生了。
德拉马克本以为库尔与雌龙共度春宵后会有所收敛,可结果恰恰相反,归来的库尔比过去更加饥渴。它越发频繁地向骑手表达欲求,态度强硬,不容耽搁。此外它的要求也变高了。以前德拉马克只凭两爪就能把它服侍得飘飘欲仙,可现在他发现这家伙已经不满足于此。他抚弄它的兽根时它仍会发出欢愉的鸣声,可其中还会夹杂阵阵欲求不满的低吼。即使高潮,库尔也会在很长时间里维持亢奋与暴躁的状态,需要骑手百般安抚才能安静下来。
应付这样一只飞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不过德拉马克勉强还能处理。真正让他无法接受的不是库尔,而是他自己。
起初蜥蜴人以为只是偶然,可随着时间流逝情况竟日益加剧。一些情景和画面纠缠着他。他不明白为什么,但……他就是会回想起那一切,关于当时库尔与雌龙如何耳鬓厮磨,如何纵情欢爱,他还会想起那个梦,想起自己翘着屁股被库尔狠狠操弄,想起自己在对方身下呻吟着奔向高潮。
他不愿承认这事,也绝不会和任何兽提起。他为此倍感困惑和羞恼,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这种情况在帮库尔泄欲时尤为明显,一旦看到那壮硕的兽根,闻到那股鲜明的气味儿,自己与库尔交欢的的梦境画面就会充斥他的大脑,撩起欲火,惹得满身燥热,性奋不堪。多数时候他会有意识地抑制不该有的念头,可在某些头脑昏沉的清晨,他总会不自觉地陷入那些充斥着情欲的想象,回过神时下体定是一柱擎天,铃口溢出大股清液。
该死……我不能这样……库尔只是一只双足飞龙啊……我怎能有那些念头?
德拉马克能意识到某些疯狂的渴望正在空虚已久的身体里滋长,他竭力驱逐它们,耗费大量精力来修正自己的想法。他还找了很多零散的活儿来干,不为赚钱,只为了让自己更加忙碌而无暇胡思乱想。他的努力似乎小有成效,可那些欲念从未被根除,它们只是被压制在心底,待理智放松警惕时卷土重来,在漫漫长夜中为蜥蜴人编织出出一个个淫靡的春梦。在梦中他再无抵抗之力,整只兽被最原始的欲念摆布,与飞龙尽享鱼水之欢。他们嬉闹着,纠缠着,吻部贴合,如同接吻一般,尾巴交缠,好似要融为一体。骑手用手爪爱抚飞龙的脖颈和脊背,飞龙则用红舌舔过骑手身上的每一片鳞。待兴致高亢,飞龙会攀上蜥蜴人的身体,用火热的兽根磨蹭对方的下体以示渴求,蜥蜴人则像雌龙一般顺从地趴下身,翘起尾巴,迎接对方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在呻吟与颤栗中达到顶峰。
即使头脑清醒时对那些欲念百般抗拒,每次从春梦中醒来胯间仍会是一片湿热粘滑,整只兽沉浸在朦胧的快意与饱足之中。迷蒙间他会感到羞耻,可更多的却是一种失落与空虚,紧接而来的便是无法平静的渴望。这种可以贴上不伦标签的渴望越积越高,终是推着蜥蜴人迈出了第一步。
那是一个雾蒙蒙的早晨,太阳还未升起。德拉马克睡在破烂的帐篷中,再次被春梦所纠缠。他梦到自己和库尔侧卧着靠在一起,身体分别朝向相反的方向,头正对彼此的下体,互相舔舐对方的阳物。他一边享受飞龙长舌带来的快意,一边手口并用,努力回报对方。可就在他兴致高昂,准备将兽根含入口中时,有什么东西压上了他的身体,随后熟悉的触感从胸口传来,湿哒哒的舌头刷过他的脸颊。他挣扎着,从梦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压在他身上,用吻部顶他胸口的飞龙。它兴奋地嘶鸣着,鼻孔中呼着热气,琥珀色的眸子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渴求,胯间直挺挺地杵着完全充血的兽根。这不是蜥蜴人第一次从睡梦中被叫醒,他甚至有些习以为常了。可梦境虽逝,情色的画面仍残留在昏昏沉沉的大脑中。想起那一切,德拉马克只觉梦中氤氲着的欲念一下子被点燃了,本就挺立在腔外的阳物一时间更加硬挺。他晃着头坐起身,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库尔却没给他时间,眼看骑手醒来,它像往常那样在他身旁侧卧下来,一边发出催促似的低鸣,一边抬起一条后腿,将勃起的粗大兽根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对方面前。
“放荡的家伙……真是把你惯坏了。”
虽然嘴上这样说,德拉马克还是强打精神,挪着身子凑近飞龙的下半身。两爪触到那温热的兽根时,他只觉体内一阵躁动,下体的阳物猛地一颤,吐出大口清液。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性奋到这种地步,一时脸颊发烫,满心羞耻,可他却没有停下,两爪更加热情地抚弄起勃动的兽根。他知道自己本该稍作冷静再来干这事,然而……内心深处的欲念涌动着,饥渴地索求更多刺激。不管是否承认,此时的蜥蜴人想要继续下去,不仅愿意服侍那青筋暴起的兽根,还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他多么希望刚才的梦没有被打断,这样他就可以继续和库尔……
喂!你在想什么呢?!
德拉马克眨了眨惺忪的睡眼,抬爪拍拍自己的脑袋,试图驱散那些羞耻的念头,可爪上干着这种话儿,耳朵听着飞龙欢愉的鸣声,没过一会儿升腾的情欲便再度占据了他的脑海。他下意识地回味着被打断的春梦,脑子里塞满了自己趴下身舔舐飞龙兽根的画面。记得当初和前男友在一起时他经常为对方口交,他甚至热衷于此,可分手后再没干这种事的机会。而眼下,库尔的粗大兽根近在咫尺,在他的两爪中饥渴地搏动着。他感受到了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如同每次面对这玩意儿时那样。他当然不能那么做,但是……他咽了口唾沫,不自觉地舔着嘴角,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好似在竭力抵抗着什么,一时间连爪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嗷嗷!”
显然是觉察到骑手分了心,侧卧着的库尔发出阵阵鸣声。它急切地挺动腰肢,用下体主动去蹭蜥蜴人的爪子以求抚慰,尾巴焦躁地摆来摆去,将帐篷内搞得一片狼藉。
“嘿!别这样!你……”
德拉马克抬起头,视线与飞龙相交。透过那对琥珀色的眸子,他能感受到对方翻腾的情欲。它的鼻孔喷着热气,喉间满是欲求不满的嘶鸣,既像在催促,又像在呼唤什么。他知道库尔渴求更多,一直如此。近日它刚从雌龙那儿尝到了欢合的真正滋味儿,他这副爪子又怎能满足它?
雌龙能让它爽,你可不行。
当初在酒馆听到的话又浮现在耳边,让德拉马克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酸涩。他忽然有些恐慌,心想如果始终不能满足库尔,未来它是否会再度离他而去,另寻新欢?
它当然会那样做,甚至不会回来,除非……
除非我能让它满足。
或许……我真该做些出格的事?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便深深扎根在脑海中,再也无法抹除。蜥蜴人认为自己应为之羞耻,可他更多感受到却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不,我才不想干那些事,但……”他一边抚弄涨到极限的兽根一边咕哝,视线投向因不满足而躁动不安的库尔,“都是因为你,为了你我必须做点什么,不是吗?”
“嗷嗷?”
库尔不明白骑手到底在说啥,也不在乎。此刻的它只希望对方能让它更舒服些,无论用何种办法。
“所以如果我干了不该干的,那也是你要求的……”
虽然只是简单话语,说出口后德拉马克却如释负重一般,整只兽都放松下来。随着内心的抵抗减弱,面前的粗大兽根便更显吸引力。感受着它的温度,蜥蜴人只觉全身都开始发热,随着它的搏动愈加亢奋。他甚至能嗅到那种发情飞龙下体特有的腥臊味,很难闻,却让他格外着迷。他已经忍不住了,他现在就想要!
“不,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是无奈之举。”蜥蜴人小声咕哝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暗红色的狰狞巨物,舌头不自觉地舔着嘴角。他开始挪着身子调整姿势。“要怪也得怪你这头淫荡的色龙。”
眼看骑手与它首尾朝向相反的方向,紧挨着它横卧在地,库尔脸上写满了困惑。可当对方将头凑向它的胯部时,飞龙好似明白了什么,焦躁不安的嘶声立刻被欢喜的鸣叫所替代。它挺着腰将私处往外送,后腿也欢迎般的大张开来。
“嗷嗷!”
“嘿,淡定点。”
“嗷~”
德拉马克用一条胳膊稳住身子,整个脑袋埋入飞龙的后腿间。他第一次离这玩意儿如此之近,近到可以用脸颊感受到它的温度,近到可以看清其上每一条凸起的筋络。浓郁的雄性气味儿不由分说地涌进鼻腔,刺激着每一个嗅觉细胞。他眯起眼睛,呼吸加重,神情愈发恍惚,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一般。几乎是无意识的,他身子前倾,吻部贴上了兽根饱满的顶部,黏滑的清液从铃口泌出来,沾湿了他的鼻尖。
那一刹那,蜥蜴人仅存的理智消散了,久久被压抑着的欲念一齐爆发出来。他贪婪地嗅闻着兽根的气味儿,双目迷离,脸颊贴上硬挺的柱身细细磨蹭,舌头舔舐着腔口的嫩肉,甚至探入腔内,刮过湿热的肉壁。
“嗷——”
从未体验过这般刺激的飞龙发出绵长的嘶鸣,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德拉马克将对方反应视为一种鼓励,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继续发动攻势,舌头在对方的腔内肆意翻搅,饱胀不堪的兽根随之激烈勃动。感觉到库尔已接近高潮,他从腔中抽出舌头,一爪扶正直吐清液的兽根,张开嘴便含了上去。几乎是同一时刻,一股快意从胯间弥漫开来,直冲蜥蜴人的脑门。
“唔……”
德拉马克忍不住轻哼一声。即使不看他也知道库尔张嘴含住了他的下体。他能感觉到湿热的口腔内壁摩擦着肉棒,能感觉到飞龙的长舌在阳物上缠了好几圈,时紧时松,滑动间带起连绵的舒爽之意。他有些飘飘然了,昏沉的大脑被翻涌的情欲所占据,身体全然遵从本能行动。
因为兽根的尺寸过大,德拉马克即使竭尽全力也只能含住它的三分之二。他一边用手爪抚慰余下的根部,一边摆动头部吞吐口中的部分,吮吸间发出情色的啧啧水声。铃口泌出的黏液与口水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滑下,拉出细长的银丝。整个兽根被舔得油光水滑,一时更显淫靡。感受到飞龙用力把兽根往他嘴里塞,蜥蜴人打起精神。他必须小心调整动作才能避免伤到彼此。那粗长的玩意儿几乎挤进了他的喉咙,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他得改变姿势让自己好受些,可没等他有所动作,高亢的长鸣声已传入耳中。同一时刻,温热的浓精从兽根中喷薄而出,直直灌入蜥蜴人的喉咙。因来不及吞咽,黏稠的浊液从蜥蜴人的嘴角溢了出来。他本能地缩回脖子,忍不住开始咳嗽。高潮中的兽根被咳出嘴外。它搏动着,将余下的几股精液射满骑手的头部和脖颈。
“哈……哈……”
德拉马克双目失神,直喘粗气,头枕着飞龙的后腿躺下来。此时他只觉大脑一片混沌,肚子里热乎乎的,口鼻中满是浓精特有的腥臭味儿,整只兽被一种奇异的恍惚感所包裹,仿佛沉浸在虚幻的美梦中似的。下体的快感仍在源源不断地涌现着,一波接着一波。他放松身体,一边舔掉流到嘴边的浊液,一边享受库尔的服务。他知道自己也快高潮了,只要库尔再把舌头缠紧一点,只要——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下体的刺激突然中断了。蜥蜴人觉察到飞龙抽回了舌头,将他的阳物吐了出去。他皱起眉头,口中爆出几句粗话,低头望向下半身想看个究竟。
“喂,你怎么停……”
话没说完,德拉马克便清晰地感受到库尔的吻部贴上了他的尾根。转眼间强暴事故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在伤药的帮助下后穴的伤口早已痊愈。飞龙似乎觉察到了这点。它张开嘴,粗糙的舌面刷过穴口柔软的嫩肉。
“啊……”
蜥蜴人浑身一颤,嘴中溢出一声低吟。库尔闻声眨了眨眼,以愉快的短鸣进行回应。它似乎从骑手的反应得到了鼓舞,一时间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敏感的穴口。
“喂……别舔……唔……别舔那儿……”
虽是叫停的话语,其中却夹杂着诱龙的呻吟。德拉马克喘息着,本就被精虫占据的大脑一时更加糊涂。他抵挡不了这种感觉,一直如此。这事总能让他飘飘欲仙,欲火焚身。当初和男友分手前他最爱的便是对方用舌头舔他的后穴,无奈那家伙很抵触这事。如今时隔一年多后,寂寞的身体终于又尝到了这种甜头。
“哈……”
没出片刻,德拉马克便缴械投降,口中只剩阵阵喘息。他隐约意识到情况渐渐开始失控了,却丝毫不愿停下。他胯间的库尔更是没有停手的意思。它的吻部抵着被涎液打湿的穴口,灵活的舌头探入穴内,时而贴着肉壁细细磨蹭,时而左冲右撞,肆意翻搅,惹得蜥蜴人身体发颤,尾巴乱摆。他再也顾不上更多了,一爪撑着身体,一爪握住几欲喷发的阳物飞快套弄起来。后腿不自觉地夹着飞龙的脖子,显然不愿其离开。
“哈……库尔……我……啊——”
伴着一阵饱足的叹息,浓稠的浊液喷薄而出,染白了蜥蜴人的手爪,还有一些直直洒在了库尔的额头和脖颈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德拉马克目光涣散,嘴角沾着口水,大张着腿仰躺在地,当库尔的舌头退出去时身体还抽动了一下。他迷迷糊糊地眨着眼,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对方已经摆正身子,和他朝向了同一方向。
“嗷~”
库尔昂起头,喉间发出阵阵绵长的低吟。它向前爬动,带勾爪的翅膀撑在身体两侧,将骑手整个罩在身下。它垂下脖子,吻部轻蹭骑手的胸口,继而开始伸舌舔舐对方的肩膀的脖颈。
“库尔,你……”
德拉马克瞪大了眼睛,这才稍稍回过神来。他能感受到飞龙喷出的温热鼻息,感受到它正尝试着用尾巴缠住他的尾巴。他俩四目相对,从那细长的眸子中他能读出库尔愈发高涨的欲望。
“刚刚给你口完了,你怎么又……”
“呜~”
库尔低鸣着,开始舔舐骑手的面颊,舌头几乎滑到了对方的嘴中。两条舌头相触时,德拉马克恍惚了一刹那,只觉心底有什么东西也被勾了起来。他曾听到过这种绵软而温柔的龙鸣声,在库尔准备与雌龙交合之前。他知道库尔正在向他求欢,不是要求爪淫或口交,而是实实在在的交媾。
“不,库尔,我不能和你干那事。”
德拉马克轻推飞龙的胸口,示意对方后退。可库尔不为所动,反倒压低了后半身。蜥蜴人立刻感觉到有粗长的硬物贴上了他的尾根。
“别,你这淫龙,快从我身上下去。”
本该是命令的话语,从德拉马克嘴中说出来却有气无力的。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制止库尔,用强硬的指令,或是肢体上的激烈反抗。但他没有,他只是躺在那儿任由对方胡作非为。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在尾根处弥漫着,啃噬着他的理性。他感觉到那火热的兽根抵住了穴口,整个身体都开始战栗。他在害怕?害怕再遭强暴?他希望如此,可事实却是……他性奋得不能自已。寂寞已久的身体仿佛被彻底唤醒了,诉说着旷日集聚下来的火热欲念。它盼望着,呼唤着,渴望飞龙来操弄自己,如同那一场场春意盎然的梦境中一般!
不,控制住你自己,立刻让这混蛋停下!
蜥蜴人的内心不断挣扎,身体却没什么作为。他觉察到飞龙的尾巴和他的缠在了一起,吻部也贴了上来。他从不知道飞龙还有这种疑似接吻的行为,那条柔韧的长舌在他口中胡乱搅动着,弄得他神智恍惚,脑子中满是色情的念头,泄过的阳物也打起精神,再次从腔中探出头。
该死,你也太饥渴了吧?!
即使满心羞耻,身体的欲火全然没有消退的迹象。相反,随着粗大的兽根在穴口细细摩擦,整个后穴都开始饥渴地躁动起来。蜥蜴人知道如果那玩意儿进来自己定会受伤,情况不会比上次乐观多少,但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法阻止精虫上脑的库尔了。他能听到它亢奋的粗喘声,感觉到它的腰肢开始发力。粗长的兽根勃动着,试图挤入娇嫩的后穴。
“呃啊——”
刚顶进去一点儿,德拉马克便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嚎叫。两个月前惨遭强暴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迫使他清醒起来。他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不由心头一紧。
完了,这下又要遭殃了。
他咬紧牙,深呼吸着放松身体,试图迎接即将到来的折磨。然而,预想中那狂风骤雨般的痛楚并没有传来。他发现库尔的动作停止了,不由惊讶地瞪大了眼。
“库尔?”
只见库尔神情呆滞,琥珀色的眸子里透出几分迷惑,仿佛被骑手的惨叫声吓呆了一般。它用力摇了摇头,口中发出近乎痛苦的嘶声。德拉马克感受到它仍有强行进入的意图,可它在犹豫,整个身子都绷得紧紧的,好似在进行某种艰难的抉择。一番纠结后它发出一声叹息般的低鸣,晃着腰部将刚顶进去一点儿的兽根抽了出来。
“呜……”
飞龙沮丧地低鸣着,垂下脖子将脑袋贴在骑手的胸腹上。德拉马克了解这种鸣声,只有库尔自认为犯错的时候才会发出。他坐起身,怔怔地捧着飞龙的头,一爪温柔地抚摸起它的长脖子。
虽然没有直接的语言交流,德拉马克确信库尔一定是想起了两个月前那场意外,它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会重伤骑手,所以即使欲火焚身,它还是强行控制住了自己。德拉马克想象不出这对于一只发情动物来说有多困难,但他深切感受到,库尔——一只其他人口中的牲畜——的确是在关心他,比这异国他乡的任何人更关心他。直视着那对漂亮的琥珀色眸子,他只觉一股暖流直入心房。
“你这家伙……比我想得更体贴嘛。”
“嗷……”
库尔低鸣着,舔了舔骑手的爪子,看起来心情很糟。德拉马克能感受到未能发泄的粗长兽根仍紧贴他的尾根,在后穴外焦躁地摩擦着。他知道库尔现在很难受,对于一只发情雄兽来说有什么比克制欲望更痛苦?他应该帮它,它是为了他才受苦的。或许再帮它口一次?是个好主意,但是……他抿着嘴,无意识地夹了夹尾巴,感觉难以抑制的空虚感在下半身弥漫着,比之前更加强烈。他该为库尔没有强暴他感到庆幸,可他不得不承认,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失望萦绕心头。他其实是期待那事发生的,不是说他想受伤,而是指他想要和库尔欢爱,想要像只雌龙似得被它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这种念头自然违背伦理,欢合一事同样存在着诸多隐患。可在这光线昏暗的清晨,在这弥漫着淫靡气味儿的帐篷里,德拉马克不愿再考虑那些事了,此时他只能感受到库尔的体温,感受到彼此汹涌的欲望。一年半来的第一次,他真的想要了,寂寞的身体亟待满足。可即便抛开伦理,与一只双足飞龙欢合仍是件十分危险的事。他记得两个月前那次强暴,没人愿意再体验一次。要知道他的尾根半个月刚停药,怎么能——
一想到伤药的事,德拉马克顿时睁大了眼睛,思绪飘回那个就医的夜晚。他想起了猫人医生意味深长的话语——“还是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啊。”,想起了那个装有润滑膏脂的小罐,一时间脸颊烧了起来。
难道医生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德拉马克不知道,眼下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医生的赠礼或许能帮他解燃眉之急。他拍拍库尔的前额,示意他挪下身子别再压着他。虽然万分不情愿,库尔还是照做了。蜥蜴人跪行至装满杂物的行囊前,解开封口的麻绳。翻找膏脂罐时,他想到现在停手还来得及,可体内的情欲之火熊熊燃烧着,让他难以做出理智的决断。
“只做这一次。”他咬了咬牙,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无奈,“绝无下回。”
库尔不知骑手在咕哝什么,自顾自地在他身后踱着步,不时发出阵阵焦躁的嘶鸣。它的兽根仍硬挺地杵在胯间,顶端挂着一粒饱满的液珠,随着柱身的勃动微微摇晃着。它看到骑手抬起头,爪子从行囊中掏出一个鸡蛋大小的棕色陶罐来。
“我曾估计我早晚会用到这玩意儿,但我万万没想到会是和你。”
“嗷?”
德拉马克叹了口气,用力拔出木塞,一股浓郁的奇异香气顿时从陶罐内涌了出来,闻起来像是多种花香味儿的混合体。他伸爪刮了一点点淡粉色的膏脂,惊讶于其细腻粘滑的触感,立刻意识到这绝不是他曾经用过那类便宜货。
这是乡村医生该有的东西吗?
唉,先不管了。
德拉马克耸了耸肩,侧着身子卧下来,尾巴弯向背后,指爪从罐中挖出大块膏脂送向尾根。他太久没干这事了,心头竟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清凉的软膏贴上穴口时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因为先前库尔已经好好舔弄过一番,久遭冷落的后穴已有放松的迹象,沾满膏脂的指爪轻轻松松地就挤了进去。尽管前男友曾调侃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耐操”“后面很能吃”,德拉马克还是不敢懈怠,仔细地将厚厚的膏脂涂满每一寸肉壁。指爪由一根加到两根,片刻后又涂了一层润滑膏,第三根指爪也勉强塞了进去。三指挤压按摩着肠壁,竭力使其放松,腾出更多的空间。
仅是指爪在其中抽动,久违的感觉已让德拉马克有些恍惚,胯间的阳物更是高高挺立,饥渴地吐着黏液。他暗骂自己太饥渴,心里却更加渴求即将到来的欢合,脑子里满是和春梦如出一辙的色情画面
“嗷嗷!”
蜥蜴人还沉湎于想象中,被晾在一边的库尔已是等得不耐烦了。它嘶叫着压到仍在开拓后穴的骑手身上,虽知道不能乱来,胯间的肉棒还是本能地贴上骑手的下半身,舌头胡乱舔着对方的脸。
“饥渴的淫龙。”
德拉马克咕哝了一声,将后穴中的指爪抽了出来,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在库尔的兽根上涂满了润滑膏。抚摸着那热腾腾的粗大玩意儿,早已欲火焚身的他也是按耐不住。他咽了口唾沫,挣扎着翻了个身,面朝下趴下身来。他感觉到库尔的胸腹贴上了他的脊背,体温隔着鳞片传过来,让他有点情迷意乱了。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尝过这种亲密接触带来的滋味了,而这正是他始终在渴求的。他呼了口气,顺从欲望扬起了尾巴,下一刻,勃动着的兽根抵住了柔嫩的穴口。
“你这家伙,轻点啊,别太着急,我受不——啊——”
德拉马克话没说完,急躁的库尔已是挺动腰肢,将饥渴难耐的阳物顶入了对方体内。一时间痛楚冲击着蜥蜴人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他妈的,这只该死的畜生!
蜥蜴人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调整呼吸,竭力放松尾根的肌肉。多亏之前进行了细致的润滑和开拓工作,相较两个月前那次此刻的痛苦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虽然很不舒服,但经验告诉他后穴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让他的胆子稍稍大了些,身体不再紧绷着,开始尝试着接纳对方。
“嗷嗷嗷!”
终于进入渴求已久的密处,库尔兴奋地连连嘶鸣,腰肢前后耸动,粗长的阳物毫不留情地侵犯着紧致的后穴。因为体温的缘故,先前涂抹的膏脂融化为粘稠丝滑的润滑液,溢满了温热的甬道,使得库尔的进攻更加流畅。有些水液随着抽插被带出体外,弄着结合处一片泥泞,看起来就像蜥蜴人自己泌出了爱液一般,格外色情。德拉马克能感受到零星液体顺着后腿流下来,能听到下半身随着飞龙操弄发出的淫靡水声,这一切让他无比亢奋,身体的不适也随之着减弱了,一种久违的充实感替代痛楚占据了他的下半身。他开始微微喘息,有关欢爱的美好记忆开始浮上心头。他以为情况会棘手,可事实证明只要有充足准备,库尔那玩意儿他还算勉强承受得住。
“慢点……库尔……哈……该死……小点劲儿……”
正干得起兴的飞龙自然不会理会骑手的命令,自顾自地挺着腰。它的脑袋搭在骑手的肩膀上,舌头耷拉在嘴边,鼻孔喷着热气,脸上写满了陶醉。这家伙的抽插毫无技巧可言,速度却很快,每一下都直直顶入最深处,动作间尽是原始的野性和纯粹的渴望。这种粗鲁的方式让德拉马克不太好受,却格外能激起他的欲念。他喘息着,整个人沉浸在下半身的汹涌刺激中。
“哈……哈……”
蜥蜴人知道库尔不会主动来服侍他,想要更多的话只能自力更生。得承认过去有男友时他的性生活是很丰富的,频繁的性爱让他对自己的敏感处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他仔细感受兽根的律动,努力挺高下半身,屁股微微摆动,调整受力的方向和位置,试图让对方的进攻更准确地落到敏感点上。尝试着引导库尔时,他不由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不仅被一只双足飞龙压在身下狠狠操弄,还像只雌兽似的晃着屁股迎合对方的抽插。这幅画面既让他满心羞耻,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胯间的阳物一时又胀大一圈,铃口处一刻不停地滴着水液。
“啊……”
一阵连绵的酥麻之感从尾根涌现出来,打断了蜥蜴人的胡思乱想。他的嘴角溢出轻吟,整个身子都软了三分,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吮吸着欢愉的源泉。骑手的反应显然取悦了飞龙,它昂头发出亢奋的嘶鸣,开始专注地冲击对方的弱点。
“啊……别……轻点……你……哦……”
暴涌的快意席卷了德拉马克的神经,让他再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少了先前的拘束与压抑,多了纯粹的愉悦与惬意。粗长兽根带来的刺激超乎他的想象,把他代入了一种不曾到过的境界。这一刻伦理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唯有最原始的渴求真实存在。他伸着舌头,双眼迷离,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整个身子随着飞龙的操弄而摇晃着。情迷意乱之中,他感到库尔湿漉漉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他没做任何抵抗,任由自己的舌头与对方的纠缠在一起,吻部也紧紧相贴,亲热地磨蹭着。享受着舌吻的温润体验,他腾出一只爪子向胯间探去,开始上下套弄起早已濒临极限的阳物。
“好爽……啊……哈……”
“慢点……嗯……忍不住了……啊……嗯……”
德拉马克眯起眼,全然沦陷在肉体的舒爽之中。他希望这种体验能更久,但他已经不行了。在库尔凶悍的进攻下,蜥蜴人再无法把持精关,身体一颤,胯间的阳物泄出大股浓精来。
“嗷!”
高潮时蜥蜴人的后穴不自觉地紧缩着,夹得库尔欲仙欲死。它亢奋地甩着尾巴,强壮的后腿用力蹬地,饱胀的兽根一次次完全没入骑手体内,不出片刻它终是禁不住湿软肠壁的吮吸,欢叫着奔向愉悦的顶峰。那根粗长的玩意儿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随后一股股热腾腾的浊液接连涌入蜥蜴人的体内。他感觉到过量的浓精涌出了后穴,顺着大腿滑落到铺地的草席上。待库尔终于停止射精,将兽根抽出体外,精疲力竭的蜥蜴人再支持不住,后腿一软整只兽趴倒在地。
“哈……哈……”
蜥蜴人张着嘴大口喘气,双眼失神,尾根一片污浊,大脑仍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他听到库尔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叫声,随后它在身边趴下来休息,翅膀温柔地盖在了他的身上。恍惚间他有了种被伴侣搂抱的错觉,久违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在心底荡漾着,直至片刻后激情消退,他才渐渐清醒起来。他开始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想到自己饥渴地为库尔口交,想到自己在对方身下呻吟不断,背德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我竟然……真的和这家伙做了?
德拉马克明白本有无数机会悬崖勒马,但他最终还是让库尔操了自己。更可耻的是他竟沉醉在这场荒唐的性事中,完完全全地沦陷了。即使是这一刻,他仍在不自觉地回味着先前的极致欢愉。温热的兽精从在他的后穴中缓缓流淌,弄得他浑身发热。他知道自己性欲很强,但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饥渴到和自己的坐骑交合。
“嗷?”
似乎是觉察到了骑手心情的变化,库尔伸着脖子凑了过来,伸舌轻舔他的面颊以示亲热,试图让对方高兴一些。德拉马克怔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
“仅此一次,库尔。”
“嗷嗷?”
“咱俩真不该干这种事,毕竟……有很多原因……”
德拉马克正絮絮叨叨地说着,靴子踩在草地上的沙沙声从帐篷外传进来。他心里一惊,随后便听到一阵粗犷的喊话声:
“喂,工头叫我来催你去运货。”
这一刻德拉马克才意识到帐篷内的光线很亮了,太阳已经升起来一阵子。他沉湎于和库尔的交媾中,竟全然忘了时间!“好,我知道了。”他回话道,声音沙哑,透着慌张。“我收拾一下后立刻过去,你先走吧。”
“今天你是咋回事,以前可没见过你迟到。
“呃……我有点不舒服。”话一出口蜥蜴人就后悔了,说自己睡了懒觉都比这个借口好。
“我听的你的声音也有点不对劲,生病了?”
眼看帐篷外的人影开始向帐篷口移动,蜥蜴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没,我没事。”他赶忙喊道,同时起身开始翻找衣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身体赤裸,满身污浊——有多狼狈,如果让工友看到,指不定会让对方想到什么。一旦在运输队里甚至镇子上传开来,他就没法在这地方混下去了。“不用担心我,我随后就到。”
“真的没事?”那名工友已经站在了帐篷口。德拉马克几乎看到他准备掀开帐篷帘的动作,迫不得已大叫起来。
“别!别进来!”
正忙着用舌头清理鳞片的飞龙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紧张地东张西望。帐篷口的工友显然也愣了一下,抬起的胳膊又落了回去。一阵尴尬的沉默顿时弥漫开来。
“呃……抱歉,我的是想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的确没大碍。”倍感难堪的德拉马克试图打破僵局,“你赶紧回工地吧,耽误久了工头会生气的。”
外面的工友抬爪挠了挠头,似乎有些困惑,“好吧。”片刻后他开口道,“你尽快收拾,今天的活儿很多,我先走一步。”
听着脚步声离帐篷越来越远,德拉马克这才松了口气。眼下肯定没时间再去洗澡了,他用一块破布擦了擦身体,然后开始穿衣收拾。正要套上马裤,有什么东西贴上他的尾根。他回头一看,发现库尔正用吻部蹭他的屁股,鼻翼耸动着,好似在嗅闻什么。
“嘿,你有没完没完。”
德拉马克转身拍了飞龙的额头一下,示意它到帐篷外去等着。环视一片狼藉的帐篷内部,感受着腰肢的酸涩和尾根的胀痛,他无奈地耸了耸肩。
“绝无下次,绝无下次。”
库尔不明白骑手在嘟囔什么,也不在意。现在它能从对方身上真正嗅到自己的味道,知道对方属于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它愉快地抽了抽鼻子,欢叫一声,低头钻出了帐篷。
BL 中文 《“骑”士》(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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