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阉了呗,不然还能怎样?”
再一次听到这类答复后,德拉马克皱着眉摇了摇头,朝那位牛头人牧场主道谢后,牵着库尔离开了他的摊位。
“虽然你这家伙发情后的表现糟糕透顶。”德拉马克扶着飞龙的身体,一瘸一拐地挪着身子,涂满伤药的尾根刺痛不止。“但我实在不忍心让你经受那事儿。”
“嗷呜……”
走在一旁的库尔歪过脖子,眨着眼瞅了瞅骑手,琥珀色的眸子中似乎也写满了困扰。德拉马克耸耸肩,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头。
“没事,咱们再去问问其他兽,看有没有更好的建议。”
整整一个上午,德拉马克一直在这个大型牲畜坐骑市场的外围逛荡。因为位于城郊,场地十分宽阔,数不清的摊位排成长龙,农户,牧场主和商人们齐聚一堂,被作为商品出售的动物们在兽栏中推推搡搡,鸣叫不止。整个市场热闹非凡,一片嘈杂,市场外围因允许买家乘车马行动,更是混乱不堪。
蜥蜴人骑着库尔东奔西走,向那些飞龙的饲主或售卖飞龙的坐骑商人们讨教办法,询问如何帮一只双足飞龙度过发情期。他自然不会如实交代自己被飞龙强暴的羞耻遭遇,只是告诉对方进入发情期后库尔变得很暴躁,攻击性强,让他难以控制。至于那些饲主和商人,他们中的一些因德拉马克穿着破烂,一副穷光蛋的模样而拒绝与其交流。另一些则不约而同地建议德拉马克找兽医为库尔做阉割手术,表示这样做能“一劳永逸”“避免大量棘手的问题”。
“我实在想不出不阉割的理由。”一位猫人摊主直截了当地对德拉马克说。
“但这样做真的很残忍,并且——”
“哦,也许吧。”猫人扬了扬嘴角,好像听到了一个荒唐的笑话。“你可以和兽医商量商量,让他多加点麻药,做手术时你的飞龙会好受一点。”
“关键不在于——”
“抱歉,如果你不想买东西就请离开吧,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德拉马克当然理解那些饲主和商人的建议,但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不仅因为他对阉割一事的看法——残忍,有悖生物本性,还因为库尔对他来说并非单纯的坐骑,而是一位亲密的挚友——尽管这位“挚友”昨天刚把他按地上强奸了一顿。
正午之时,太阳高挂天空。来来往往的买家稍有减少,一些摊主已经闲下来,在自家的窝棚下吃着午饭。整个市场仍是闹哄哄的,叫卖声和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争吵和谩骂声。空气污浊不堪,各种动物的体味和粪便的臭味儿混杂在一起,笼罩着整个市场。
折腾了一上午,得到了无数雷同的答复后,德拉马克已经满心厌烦了,而背上驮着行李的库尔也显出了疲倦之态,走路时耷拉着头,好几次险些撞到其他路人。
“难道这些家伙再没其他高明的办法吗?”蜥蜴人叹了口气,一时有些心烦意乱。
“呜……”
库尔低鸣着,探着头舔了舔骑手的手爪,好似在安慰他。
“罢了,再找几家问问。”
此时他俩已经走到了市场的边缘。德拉马克左顾右盼,在街角发现了一个未曾拜访过的宽敞摊位。只见木质顶棚下,一只穿着华丽绸衣的黄毛猫人正坐在木桌前盘点这一上午的收获。亮闪闪的银币堆成小山,看得蜥蜴人眼都直了。猫人也眉开眼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边的胡须笑得直颤,显然大赚了一笔。而在他身后,两个一人高的兽笼并排而立,一大两小三只飞龙卧在其中,恹恹欲睡。另有三只身穿棕色半身皮甲,腰挂佩剑的强壮虎人挤在窝棚一角,正七嘴八舌地聊着什么,看起来像是猫商人的保镖。德拉马克寻思着趁他们心情好,说不定真能问出什么,便牵着库尔走近摊位。
正在数钱的猫商人先是倏地站起身准备迎客,看到蜥蜴人破破烂烂的皮外衣和脏兮兮的马裤后皱了皱眉。听说他不是要买东西时,猫商人顿时换了一种态度,脸上写满了冷漠与排斥。德拉马克没想到对方翻脸比翻书还快,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将事先准备的台词说了一遍。
“……所以我想知道,除了阉割还有其他方法能帮飞龙度过发情期吗?”
“当然有了,我能想到很多手段。”
德拉马克为之一振。他望着猫商人,静候对方指出明路。可黄毛猫人却像在故意卖关子,突然闭了嘴,只是用一对猫眼上下扫视身形瘦削的蜥蜴人,一侧嘴角高高翘起。“比如,有一种特制的药剂,可以帮发情期的动物抑制情欲,并且无副作用。”待蜥蜴人面露急色他才缓缓开口。“
“在哪里能搞到——”
“你不用考虑这个问题。”猫人打断对方的话,他顿了顿,面上已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之意,“因为你肯定买——不——起。”
语毕猫商人发出一阵刺耳的嘲笑声,围在他身后的保镖们也哄堂大笑起来。德拉马克面不改色,只是暗暗咬了咬牙,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富商对待穷兽的轻蔑态度。可骑手保持了镇定,一直蹲坐其后的飞龙却出人意料地躁动起来。它盯着得意洋洋的猫商人,喉中发出阵阵警告性的低吼。三位保镖同时上前一步,将商人掩在身后,其中一只还将爪子放到了剑柄上。猫商人则双臂抱胸,略带惊讶地挑了挑眉。
“除了药物你还有其他建议吗?”
德拉马克意识到库尔是在维护自己,不由心头一暖。他一边和猫人说话,一边温柔地抚摸库尔的脖颈以示感谢,库尔则晃着头蹭了蹭他的手爪,低吼声转成了亲昵的哼声。
“如果你的飞龙血统优良,身强体壮,我到是很乐意请它为我的雌龙们配种。”猫人摊开两爪,脸上仍挂着带着嘲讽的笑意,“可事实恰好相反,你那瘦弱不堪的杂种简直令我作呕。”
尽管知道和这些富商没必要发生冲突,德拉马克还是觉得血气上涌,他下意识地两爪攥拳,向前跨了一步,一个虎人保镖立刻靠过来,壮硕的身体好似一堵墙般挡在他的面前。“后退,满身鳞片的恶心蜥蜴。”说着虎人抬爪猛推了蜥蜴人一把。
“你——”
踉跄着后退的德拉马克刚要说话,库尔已经窜到他和虎人之间。它怒目圆瞪,张牙露齿,脊背隆起,朝虎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同时用自己的身体将德拉马克护在身后。虎人知道这是飞龙准备发动攻击的姿态,先退一步,随后拔出佩剑,另外两个保镖同样如此。可即便面对闪着寒光的剑锋,库尔仍毫无惧色,始终用自己的身躯遮挡着骑手,嘶吼不止,肌肉紧绷,翅膀上的勾爪在地上留下深深的划痕,看起来随时准备与对方展开殊死搏斗。
“库尔……”
德拉马克呆呆地望着挺身而出的库尔,恍然觉得内心深处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时竟有些失语。库尔没有回头,仍死死盯着三只持剑的虎人,身体横在他们与蜥蜴人间,尾巴蜷曲着环住蜥蜴人的腰,好似要给他更多保护一般。
此时摊位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路人,他们窃窃私语,脸上大都带着惊奇的神情。站在虎人身后的猫商人也换了表情,他眯起眼睛,耳朵支棱起来。尾巴在身后微微摇摆,饶有兴趣打量着龇牙咧嘴的库尔。“你们仨把武器收起来。”他一边下命令,一边缓步绕过保镖,站到飞龙面前。似乎见到了仇敌一般,库尔的面相更加凶恶,嘴角滴着涎液,锋利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别紧张,伙计,这儿没有危险。”
虽然倍受触动,回过神来的德拉马克立刻开始安抚怒气冲冲的飞龙,他并不希望它真的伤到其他兽。顺着飞龙的脊背,他一路抚摸,直至它的脖颈,最后站到它的脑袋边。“别跟他们一般计较,库尔,没必要。”他低语着,将库尔的头抱在怀中轻轻抚弄,一爪轻挠着它的下颚。“我根本不该向市场里的兽讨教。咱们现在就离开这儿”
“等一等。”站在一旁的猫人发话了。
德拉马克没有理会对方,自顾自地走到飞龙的身侧。库尔咧着嘴朝猫人发出一声闷哼后也不再看他,顺服地放低身体,伏在地上静候蜥蜴人骑上来。
“你是聋了吗?我在和你说话!”猫人抬高了音量,他眯着眼睛,浅黄色的绸衣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夺目。“尽管你的杂种飞龙身体瘦弱,长得也难看,可它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护主的飞龙。我想把它买下来,当宠物养养”
“买下来?当宠物?”
此时德拉马克已经攀到了龙背上,正将与龙鞍连接的安全绳索缠到身上以固定身体。他歪过头,朝猫商人扬起一侧嘴角。感受到了对方的嘲笑,猫商人脸色一沉,“你先下龙。”他命令似地说道。三名保镖也围了上来。
德拉马克无动于衷。
“我能给出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价位。”
骑手俯下身,轻轻拍了拍飞龙的后额。“起飞吧,库尔。”
猫商人喊出了一个数字。周围围观的兽们顿时爆发出一阵难以置信的喧哗声。德拉马克甚至能听到一些诸如“疯了吧?”之类的呼声,也有“这下那蜥蜴人一定会卖”的断言。他瞅瞅自己破烂不堪的衣物,又想了想行囊中可怜兮兮的二手帐篷。钱袋系在腰上,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任何重量。他耸了耸肩,似乎有些无奈,却又带着某种坚决,目光再度投向衣着华丽的猫商人。“看来你真的很有钱。”
“那当然。”猫商人点了点头,脸上透出得意之色,“我可是这个地区的——”
“然而,纵使你把国库的财宝全都搬来,也买不起我的龙。”
伴着蜥蜴人的话音,伏在地上的飞龙站起身来,一对翅膀开始快速地上下扇动,扬起漫天灰尘。围观群众顿时发出一阵叫骂声,四散开来。旁边的猫商人与虎人保镖也退了两步,都惊愕地望着龙背上的蜥蜴人。只见他面带嘲讽,一对爬虫类的眸子中满是鄙夷。
“更关键的是,你这种家伙简直令库尔作呕。”
好似表示赞同一般。库尔仰头发出一阵高亢的长鸣,随即后腿蹬地,奋力振翼,腾空而起,驮着它的骑手扬长而去,只留下渐渐消失的背影给呆立原地的猫商人。
8
直至暮色初现,德拉马克和库尔才在一个热闹小镇边降落下来。他们飞了很久,而这儿也不是昨日落脚的镇子。虽然中午在猫人富商前潇洒了一回,可德拉马克知道对方如果想给他点颜色,那简直是轻而易举。很难说那商人是否会恼羞成怒,进而报复他。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德拉马克认为远离那个市场及其周围的城镇才是上策。
奔波了一整天,骑手和飞龙早已饥肠辘辘,疲惫不堪。德拉马克用几个铜板在面包铺里换了些烤糊的廉价黑面包,牵着库尔离开小镇,准备在镇外的一条小溪边过夜,选好地点后便从库尔背上卸下帐篷开始搭建。库尔则四处逛游,叼些能用来烧火的东西回来。一切准备得差不多了,拿着打火石一番摩擦,火便升起来。库尔缩着身子伏在火堆边,,德拉马克则倚着它的身子半躺着,两者一齐啃着黑面包,一齐享受火焰的温暖,享受这一天中少有的轻松时光。
“这面包也太硬了。”德拉马克边嚼边皱眉,“又干够苦,怪不得那么便宜。”
“嗷呜。”
库尔含糊不清地回应了一声,仰头将嘴中的食物吞入腹中。
“真希望有和你一样好的胃口。”
说着蜥蜴人将自己那份面包抛到飞龙嘴边。飞龙也不客气,张口就咬。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库尔,德拉马克扬起嘴角,胳膊搭上库尔的背,手爪轻抚它覆着鳞片的脖颈。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库尔没有回应,自顾自地吃着面包,进食的声音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
“我还在想中午的事,在这远离故乡的地域,没有谁会替我说话,更没有谁会站在我这一边。”蜥蜴人凝望着燃烧着的火堆,声音柔和。“除了你。”
“嗷?”
似乎觉察到骑手在和自己说话,一直狼吞虎咽的飞龙歪过头来面向骑手。它的嘴边和鼻头上沾满了面包渣,看起来格外滑稽。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一眨的,有火光映射其上。
“总而言之,谢谢你。”
“嗷~”
库尔欢快地叫了一声,伸着脖子就要来舔骑手。德拉马克笑着捧住飞龙的头,打手势制止它的动作。“还是算啦,我可不想沾一脸面包屑。”
“嗷呜~”
库尔好似明白了骑手的意思,不再坚持。它哼哼了两声,站起身来,走到溪边喝水去了。坐在火堆边的蜥蜴人从行囊里掏出一张沾满污渍的羊皮纸地图,边看边琢磨明天去哪里找活儿干。正看得入神,绵长的鸣声从身边传来。他歪过头,发现库尔已回到身边,一对漂亮眸子正紧紧盯着他,鼻孔喷着热气,一条尾巴在身后甩个不停。他愣了一下,随即抬爪拍了下额头。
“啊,我差点把这事忘了。”
俗话说“暖饱思淫欲”,这话或许也能用在一些动物身上。饱餐一顿的飞龙明显精神起来,它发出阵阵兴奋的嘶鸣,脑袋挤到骑手的怀里一顿乱蹭,整个身子又开始往他身上压。
“难道你不能节制一点吗?”
德拉马克知道飞龙是在向他求欢,却没办法阻止对方。他发觉库尔开始用牙拉扯他的上衣,赶忙挥爪拍了它的前额一下。
“别咬,再把这件撕破的话我就没衣服穿了。”
“嗷嗷!”
库尔可不懂骑手说的那些事,只觉这层布料很碍事,尽快除去才好,晃着头加大了拉扯的力度。
“真受不了你。”
德拉马克明白库尔的意图,不由叹了口气,决定主动把衣服脱下来。他边脱边想,感觉自己过于纵容库尔了,如果对它严厉些,它或许不会这般肆意妄为。可想起在市场的经历,他又认为没什么大碍,毕竟是相依为命的伙伴,纵容一点也无妨吧?
蜥蜴人有些走神,飞龙倒是很专心,目光牢牢锁定着骑手。眼看他将覆着墨绿鳞片的瘦削上身完全暴露出来,库尔更是亢奋,急不可耐地伸舌去舔舐骑手的身体。温湿柔软的舌头贴上来,先沾湿了小腹,由下到上,一路扫过胸膛,直至脖颈,如此反复。或许是寂寞的身体太久没受触碰,舌头激起的触感竟格外鲜明,引得蜥蜴人发出一声浅浅的轻哼。
“嗷~”
对于骑手的反应库尔显得很高兴。德拉马克则有些发愣,面上露出困惑的神色。“好啦,别舔了。”说着他用两爪捧住库尔的头。受到阻挠的飞龙低鸣了一声,后腿蹬地,整个身体向前扑来,不料骑手后退着站起身,让它扑了个空。
“嗷嗷?!”
库尔瞪着站在身前的骑手,发出一连串短促的嘶声。德拉马克朝它摆了摆爪,示意其保持冷静。“我能理解你的渴望,毕竟我也是雄兽。但你不能一兴起就把我压在身下。”他观察着库尔的每一个小动作,防备它再度扑上来。“那种状态不可控因素太多,我甚至没法保护自己”
库尔歪着头,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理解骑手的意思。
“我会帮你,但你得配合我才行。现在站好,不要动。”说着德拉马克开始朝飞龙侧面小步移动,同时反复做着命令飞龙停留原地的手势。如他所料,库尔只是刚刚性奋起来,还没到欲火焚身的地步,基本还能遵从命令。他缓步挪到飞龙后半身的身侧,飞龙站立不动,只是扭过头来望着骑手,眼中透着几分好奇。
“就是这样,你这只色龙,保持镇定。”说着蜥蜴人在飞龙的后腿边蹲下身来,一根壮硕的阳物顿时映入眼帘。它直挺挺地杵在飞龙胯间,在火光中饥渴地勃动着。
“比我想得还大。”
德拉马克小声咕哝了一句,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脸颊开始升温。他知道如果不让库尔泄出来,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此外在市场上库尔那般维护他,理应给它些回报。想到这儿德拉马克将两爪伸向硬挺的兽根,轻轻抚摸起来,好似在擦拭名贵的宝物。私处被触碰时,库尔先是朝骑手发出一声尖利的嘶鸣,觉察到没有危险后便放松下来,任由骑手为自己服务,甚至主动晃着腰去蹭对方的手爪。
“你还挺会享受。”
德拉马克调侃了一句,爪上调换了动作。一爪握住青筋凸显的柱身上下套弄,一爪揉捏着饱满的顶部,爪尖时而刮蹭敏感的边缘,时而挑逗翕动的铃口。连绵的刺激让飞龙身体发颤,肉棒又胀大了一圈,铃口也开闸放水,吐出汩汩清液。
“一点都不矜持。”
蜥蜴人瞥了欢叫不止的飞龙的一眼,嘲讽似地扬了扬嘴角。可他继而想到,当初前男友用这套手法对付他时,他的表现也好不到哪去。那种感觉让他记忆深刻,柱身上的舒适与铃口的酸麻感交织在一起,令人难以抵抗……
思绪至此,德拉马克只觉胯间一热,腔内之物竟开始蠢蠢欲动。他试图平定心神,可在爪中套弄着一根粗大肉棒的情况下这可谓无稽之谈。更多的黏液从铃口泌出,沾满了蜥蜴人的手爪。浓郁的雄性气味从飞龙胯间散发出来,涌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神经。德拉马克的神情恍惚了一下,体内一阵躁动,肉根充血膨胀,挤到腔外,顶着马裤的粗布支起帐篷来。
“哦,真该死……”
给坐骑打炮时自己却性奋起来,这可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德拉马克皱起眉,脸上热浪一阵接一阵。他别过脸,不再看那勃动不止的温热肉棒,爪上的力度骤然加大,希望尽快结束这羞耻的活动。
“嗷嗷!”
猛烈的刺激让飞龙发出高亢的叫声,它张着嘴大口喘气,粘稠的涎液从嘴角流下来,腰肢前后挺动,积极配合着骑手的套弄,火热的兽根也胀到极限,几乎让蜥蜴人无法单爪环握。
那天它真的把这玩意儿捅进去了?
德拉马克能判断出爪中阳物的尺寸,心里除了羞赧还有几分难以置信。他以为前男友的粗大虎鞭已是他能承受的极限,库尔的兽根竟还要大上一号。感受着那个热腾腾的庞然大物在爪中勃动不止,蜥蜴人只觉自己喉咙发干,身体越发燥热。肉根在马裤中勒得发痛,顶部与布料不断摩擦,更增添了他的欲火。
看来我也该发泄一下了……
他正想着这码事,面前的库尔身体一颤,昂头发出一阵愉悦的嘶声。兽根在骑手的爪中抖了两抖,随即喷出大股白浊,挥洒在身下的泥地上。
“你们飞龙每次都会射这么多吗?”
德拉马克咕哝着,挥臂甩掉爪上的浓精。他站起来,试图无视空气中几乎有些呛鼻的精味儿。“这下你满意了吧?”
“嗷嗷~”
得以发泄的库尔转过身,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满足与轻松。它欢叫着向骑手凑过来,想要舔舔对方的脸以示感谢。可走到蜥蜴人身前时,它好似发现了什么,眼睛直往下看。顺着它的视线,德拉马克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胯间,只见刚才支起的帐篷仍威风凛凛,帐篷的顶端已被水渍浸湿,隐隐透出布料下的硬挺肉棒,看起来格外色情。德拉马克脸上一热,下意识地伸爪去遮掩。“看什么看。”他嘟囔道。
“嗷呜?”
“你刚才不也是这个德行吗?”
库尔似乎没在听骑手的话,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对方的胯间。它抽了抽鼻子,似乎在嗅闻什么,继而饶有兴趣地把头探了过去。
“喂,你……”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德拉马克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他伸爪按住几乎贴上自己胯部的飞龙脑袋,还没来得及下命令,库尔已经张开嘴,用湿哒哒的舌头由下到上扫过那支起的帐篷。
“唔……”
德拉马克的嘴角溢出一声浅浅的低哼。即使隔着一层布料,温软舌头带来的触感依旧鲜明。终于得到刺激的肉棒饥渴地勃动了一下,一时间更加硬挺,几乎要把帐篷捅破一般
“库尔,别碰那儿。”
强忍着胯部的强烈不适,德拉马克开始向后退,想要摆脱这种窘境,不料库尔猛地一伸脖子,上颚的前牙勾住了裤口。蜥蜴人一时脚步不稳,失去了平衡,向后跌坐在地,马裤则被褪到了膝盖处。他还没来得及穿好裤子,库尔已经扑了上来,长颈挤到他的两腿间,脑袋正对胯部。它昂着头,与满脸窘迫的骑手对视了一下,随即伸舌舔了暴露在外的肉棒一下,蜥蜴人的身体随着微微颤抖。
“别这样,库尔,感觉好奇怪……”
“嗷呜?”
库尔显然没有理解骑手的意思,它晃了晃头,大力舔弄起在空气中勃动不止的阳物来,一下接一下,粗粝的舌面抚过柱身,与顶盖细细摩擦,好似要舔净其上的清液一般。肉棒沾满了粘滑的涎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停下……唔……你这家伙……”
此时的德拉马克已经完全懵了。他本该立刻制止库尔,可不知怎的迟迟没有下命令,心中甚至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期待。早已饥渴难耐的身体更不愿放过能尝到甜头的机会,积极地享受着飞龙的“服侍”。他的呼吸开始加重了,胯间的快意越发鲜明,虽然嘴上一直咕哝着叫停的话语,却全然没有反抗的意思。
“停……嗯……住手……”
似乎觉察到自己的行为能给骑手带来快感,库尔发出一声轻快的鸣声,舌上的动作更加激烈。柔软而灵活的舌头缠绕在连连吐水的肉根上,收束滑动间激起手爪无法带来的摩擦。尽管羞耻万分,不出一会儿德拉马克还是沉浸在这连绵的舒适之中,下意识地挺起腰来。因为许久不曾泄过,他很快就濒临极限。
“不行了……要……”
他低吟着,整只兽包裹在原始的身体快感之中,在库尔的猛烈进攻下直奔高潮,泄出大股发黄的浓精,直直射在飞龙的脸上。刹那间他心里一惊,生怕这会激怒库尔。可被颜射的飞龙似乎并不在意,它晃着头甩掉脸上的精液,一些沾到嘴边的直接用舌头舔到口中。完事后它抬起脖子,琥珀色的眸子望向呆若木鸡的骑手,那副表情活像讨要奖赏的小孩,好似它刚刚帮上了大忙。
德拉马克抿了抿嘴,大脑仍昏昏沉沉,未从先前的舒爽中回过神来。他没想到库尔会这样干,更没想到真的任由它给自己吹了一炮。看着用头磨蹭他胸口以示亲昵的飞龙,蜥蜴人只觉百感交集,暗骂自己太饥渴,心里又有发泄过后的满足感在荡漾。本想告诫自己“仅此一次,绝无下回。”,可一想到库尔为自己口交的画面和感觉,他竟体会到一丝难以言说的欢喜,体内躁动不止,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中。
“真是莫名其妙。”
他嘟囔了一句,有些烦躁地站起身,提起行囊走向帐篷。看着骑手的背影,库尔愣了一下,似乎不理解对方为何突然变脸。它歪着头,发出一声困惑的嘶鸣,尾随骑手钻进帐篷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