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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啊,雷根斯堡小姐。”
“不要把北联对铁血的胜利,看作是你对我的胜利,贝拉罗斯小姐。你只是得到运气的眷顾,别太自以为是了。”
“呵…”
被一根拘束板中形成直线的五个孔洞锁着脖颈、脚腕和手腕后吊起,雷根斯堡毫不畏惧地昂起头,用轻蔑的目光回应站在面前的身穿整洁军服贝拉罗斯。相比之下,铁血少女上半身仅有两片黑色布料,被通往脖颈和腿根的细带拉伸着贴上滚圆双乳,第三片堪堪遮挡住底下最为私密的三角区,其余大片白皙而圆润的少女圆润肌肤全都展露在外,而贝拉罗斯手套中正握着一根打磨干净的厚实竹尺。这个姿势下雷根斯堡匀称而修长的手脚被迫大幅折叠出一个腰臀前送的羞耻姿势,脖子两边各有一只涂着红色趾甲油的光裸足底向前亮出,展示着自己肤质细腻的优美脚掌曲线。这副模样下雷根斯堡还能满不在乎地出言挑衅,贝拉罗斯不禁期盼起这位铁血小姐的另一番表情。于是扬起刑具,狠狠抽落在一只脚底板上。
“唔!”
全身一颤地用力抿嘴,虽然没有发出惨叫,但雷根斯堡还是本能地将脚掌用力蜷缩起。堆叠出细密的足肉纹路,慢慢浮现出一条刺眼的红印。房间里开始响起了连续不断的清脆竹板着肉声,混杂着逐渐粗重的喘息。雷根斯堡不愿示弱地皱眉咬牙,哪一边脚掌被击中,就立刻夹紧足趾地缩紧。她认为这样的生理反应并不过分,稍稍缓解一下痛感后就立刻主动重新舒展开,以示自己并非畏惧疼痛。
“…呃!…哈啊…唔!!”
至于贝拉罗斯,她更着迷于两只脚掌轮流一伸一缩的可爱模样,尽职尽责地将竹板结结实实地抽打上。她将大部分竹板的数量分配到了雷根斯堡那饱满宽大的前脚掌和曲线柔美的后脚掌上,而对最敏感的足心凹陷则打得最少,但力量最狠。竹板的角度经过巧妙微调,在抽击脚心时完美贴合上足肉的弧度。每当此时,雷根斯堡就会疼得一阵扭动。既犹豫着是否应该痛快发泄出声,又自欺欺人地想要继续掩饰。左右足底逐渐均匀染上了一层发热的粉红,随后是灯光下被泌出浅汗镀上一层发亮的通红。
“开始变得乖巧起来了嘛,雷根斯堡小姐…你果然属于需要调教才会变乖的类型啊…”
“…嘶!!…住嘴….呜!!”
不知不觉间绷紧了身体,额头冒出冷汗的雷根斯堡被吊起的身体开始微微发颤。双手慢慢握紧成拳,足掌绷紧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她脸上轻蔑已经完全消失,越来越紧盯起竹板的动作,开始无法忍受恐惧地闭上眼,但很快又重新睁开,因为一片黑暗中的焦虑等待更加难熬。到了两只脚底开始发肿得转向深色时,即将到达极限的雷根斯堡露出极度痛苦的神色,布满汗水的光洁小腹和胸口大幅起伏着,拉紧了用以固定泳衣的细绳子。自尊和羞耻心让她反复仰头又低头地甩乱了头发好几回,最终还是败在了指数级别增长的足肉痛感下,浑身一抽搐地大张开嘴,流下两道泪水地惨叫出声:
“…啊!!不,不要再打了!!嘶!!…好疼!!…啊!!!——”
一旦失控后就再也无法恢复冷静,哭叫声中雷根斯堡双手双脚一起摆动踢腾着,在这个姿势下分外滑稽,有如手脚并用的哭闹大孩子。起初,这些挣扎的确稍稍拖延了脆响声响起的频率。贝拉罗斯好整以暇地将竹尺极具威慑地举起,欣赏着脚掌用力挣扎时鼓起的极具活力足肉曲线。等到稍稍慢下,再抽打出凌厉的新一记。尖叫声中的脚掌反复挣扎着来回屈伸,拼命想要甩落不断侵蚀入足肉深处的火辣辣痛感。
“放过我吧…啊!!!…求,求求你,呜,呜呜….啊!!!——”
一边流出屈辱的泪水,一边从嘴里不由自主地念叨着卑微的求饶话语。胡乱的发泄使得雷根斯堡的体力和忍耐都被快速消耗,在最后一段几近狂乱的足底舞蹈表演后自暴自弃地松弛下来。疲惫不堪的脚趾无力地舒展着,只在被竹尺击中的瞬间才生理性地夹紧。到了现在,贝拉罗斯可以任凭心意地驱使竹尺,蹂躏摧残起乖乖朝自己亮出的两只脚底。她可以挥舞出远比先前狠辣得多的抽击,让雷根斯堡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也可以对准某一处足肉,连续抽上十几下,聆听少女不住喊出的认错求饶话语。但无论雷根斯堡怎样哀号或者扭动,竹板的动作始终以贝拉罗斯的意志为准。到最后少女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沦为任由折磨取乐的玩物,毫无尊严的嘶喊,和疼到极点仍被固定在原位乖乖接受折磨的双脚,就是最好的明证。
“呜,呜呜呜…我,我错了…呜呜…不要,不要再打了…”
到了竹板终于停下,贝拉罗斯喘了口气活动起自己发酸的手臂时。两只被吊起的脚底已经肿大了一整圈。先前匀称优美的线条,被伤痕累累的斑驳紫红硬块彻底破坏。已经连绷紧自己的脚底都变成了一种折磨,很难说雷根斯堡是否愿意再用这双脚站在地上。享受着征服的满足,贝拉罗斯挑起还在剧烈抽噎着少女的脑袋,满意地看着泪水打湿的双眼不敢对视,惊恐地移向远方。
“现在,雷根斯堡小姐愿意乖乖听话了?”
“是,是的…”
“那样的话…”
贝拉罗斯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看着墙上满满当当的其他刑具。“…让我们开始下一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