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小超市老板的秘密 | 第一次见到文姨的时候，她没穿胸罩

第一次偷尝文姨后，我在幸福甜蜜和惴惴不安中度过了好几周。还装模做样拒绝了几次永辉的邀请。我明白，表面上没有事发，不代表文姨不知道。她毕竟是个成熟女人，如果要套我的话，我一定招架不了。
但一直拖着反而也会引起怀疑。思来想去，我决定再去一次，如果文姨就那晚的事质问我，我就大胆承认。做出这个决定的那一刻，我永远的长大了。
放学后，我跟着永辉去他家，在他小区门口，正好碰见文姨，她招呼我们等一下，她要去一旁小超市买东西。说完扭着性感的大屁股就进去了。
我和永辉在超市门口等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永辉：“晓东，你怎么这么久不来了？”
我：“我爸回来了，我要提防着他发现我偷了那瓶酒。万一他知道我拿给你妈喝了，那就……”
说到这，我突然发现超市老板正在柜台后面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我一下子咬住了舌头，给永辉使了个眼色。永辉瞥了一眼老板，笑着摆了摆手：
“别怕，他知道我妈是个酒蒙子。话说回来，要不是他时不时搞那些狗屁促销，我妈也不会醉那么多次。“
这个超市老板个子小小的，年纪应该不大，但已经开始秃了，虽然他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但我打心底里不喜欢他。
过了一会，文姨提了一大袋熟食和零食出来，叫我们一人一袋一起拎回去。钱都不付就径直走了：
”我懒得烧菜了，就一起吃点熟食吧！“，然后头也不回说道：
“王叔，等会来我家拿钱。“文姨的口气惯常的洒脱。要是在我自己家，爸爸妈妈又要开始数落深加工食品的危害了。我喜欢文姨胜过家人的原因之一，就是她让人放松。我悬着的心放下了，文姨今天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妈妈，咋不捎两瓶？“
”臭小子，又想等着妈妈喝醉你们好通宵打游戏啊？马上要期中考了，今天吃完饭让晓东好好督促你温习一下！“
永辉扁了扁嘴，看来他的计谋被识破了。
”再说了，王叔今天又不打折，干嘛今天买？“文姨说道。
这就是文姨可爱的地方。相比那个超市老板就叫王叔。
吃饭过程不表，总之文姨完全没有试探我的意思。我渐渐心安，之前鼓起的豪气散去，只留下一丝遗憾。
吃完饭，永辉拉我去楼顶吹风，其实是偷偷抽烟。我惊奇地发现那个超市老板——王叔居然也在这里。他听到动静，看到我们，马上堆出一副讨好的笑容，我很讨厌。这个王叔掏出烟递给我俩，我不想在外人面前脱去好学生的伪装，就没接。永辉满不在乎点上了烟。因为这个讨厌的外人在场，我没说话。王叔尴尬地站了一会，悻悻然离开了。
我先交代一下楼顶的环境，因为非常重要。文姨家是一幢古老的赫鲁晓夫楼。她的房子在顶楼，所以可以很方便来到楼顶。同样，隔壁单元的顶楼居民也可以上来，因为楼顶是连成片的。这里四处堆了些杂物，大都是没有用又不舍得扔破烂。不过各家只堆在自家的楼顶。按文姨的性格，她家楼顶这块干净清爽，所以我和永辉可以常常上来抽烟。
看到我疑惑的申请，永辉主动解释道：
“这个王叔，是隔壁单元的，也算是邻居吧。“
“但他刚才从我们这个单元的口子下去了呀？“
“刚才你们没听我妈说吗，叫他来我家收钱。他这是找我妈去了。“
“噢……“
“哎呀，我想起来了。刚才我妈说要洗澡了，他现在去可要不到钱。哈哈哈。“
沐浴的文姨，敲门的王叔……这个场景，让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水，亏永辉这个没心眼还笑得出来。
果然，正说着话，王叔又上来了。他呵呵呵跟我们打着哈哈，走到自己自己的单元入口这里下去了。
“这家伙令人恶心。”我低声说。
”怎么会？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少老实，很多街坊背后都叫他‘王呆子’，我妈也这么说他。“
我的直觉一般很准，想了一下说：
”那他为什么站在你家楼顶抽烟？“
”大概只有我家这块特别干净吧，你看看别家，垃圾堆似的。再说他常来我家拿钱，站在这里也正常。“
我无言以对，拿过一支烟点上，慢慢走到了王叔刚刚站的位置。不由自主又想到了沐浴的文姨和敲门的王叔。不对呀，王叔下去再折返上来速度那么快，如果文姨在洗澡听不到敲门声，那王叔应该敲很久才对，哪有那么快？何况如果文姨没应门，没拿到钱的王叔上来时肯定会跟永辉说一声，但他一言不发就走了。要么是文姨听到了，洗到中途给王叔拿了钱。按文姨的性子，也许裹着浴巾就……一想到这里，我肚子里七上八下。正烦恼时，
我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文姨确实洗澡！
我侧耳仔细听了一听，来回踱了几步，基本确认了，心开始狂跳起来。
抽完烟，我和永辉回到书房，开始所谓的温习。终于等到了机会，永辉要大便，我跟他要了烟，一个人又来到楼顶。
我站到刚才的位置，也就是王叔站过的地方。刚才用我踱步的时候，发觉脚底有块砖是松动的。我蹲下来，只轻轻一搬，就推开了这块砖。这其实不是砖，是一块半米见方的水泥块，一块块用砖块垫高十公分，是一种给楼顶降温的简易设施。搬开转后才是真正的楼顶。而这个楼顶的位置盖着一快又黑又硬的皮革，上面不想旁边的皮革一样布满灰尘。我掀开皮革，赫然露出一个洞！我俯下身，把脸尽量贴近这个洞，在一个特定的角度，我看到了一扇气窗，我一下子看到了窗里面的景象——永辉正坐在马桶上玩PSP呢。
文姨家卫生间的气窗很高，从来不关。但是从楼顶的这个破洞，可以清晰地看到文姨洗手间的一切——如厕、洗浴……
我压抑着心中的狂喜，蹑手蹑脚盖上了皮革，复原了砖头，站上去踩了几下。这块砖头因为经常被搬动，所以才松了。也就是说，王叔通过这个小洞，一直在欣赏文姨的裸体。我气急败坏，但一想你只不过才能偷窥，但老子我可是进入过文姨的身体了。我有这个机会还多亏了文姨喝醉。哎？永辉说文姨买酒的一大理由就是王叔打折，难道王叔也知道这个秘密？会不会王叔也……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的裤裆居然高高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