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 万全之策与百密一疏 | 第一次见到文姨的时候,她没穿胸罩

我把永辉扶到床上,垫好枕头调暗台灯,确保他睡得舒舒服服。还专门堆了一些玩具积木在他床脚,确保万一他下床会发出动静。然后蹑手蹑脚来到文姨的房外,轻轻拧开门,激动人心的一刻终于来临了。空气中的酒香并不能迷醉我,但我此刻竟无所畏惧,平静地,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承载着文姨的大床。
文姨正仰面躺在床上,身上披着一条夏毯。我凑到床边,空气中只有文姨轻微的气息,以及我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我终于有机会细细打量文姨的闺床:她的床是个定制的双人床。说实话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双人床。上面可以睡4个文姨这样的高个少妇还绰绰有余。除了特别宽,还特别长,文姨睡着时喜欢把胳膊向上举着。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的枕头从来不是贴着床头板摆放的。此时我注意到在床头板靠近床垫的位置是一排短柱。这多此一举的设计显得很奇怪。但此刻文姨的手正好碰到那些短柱。我注意到短柱的间隙正好可以探进去一只手,而短柱的粗细正好是一握。原来,这些短柱是专门设计用来抓握的!而躺在床上什么情况需要用手抓紧一些东西呢?文姨现在的姿势已经告诉了我答案。我浮想联翩——原来文姨曾经和永辉的爸爸这么有情趣。我低下头仔细看那些短柱。其中有两根颜色比其他深一些,也更油润一些。距离正好是文姨打开双臂的样子。我惊叹于自己的发现,然后奇怪床垫为什么比寻常的高,这点我第一次就注意到了……我对文姨和先夫的精妙设计嫉妒不已。我完全被这张床迷住了,又仔细一一端详:全床外轮廓的手边都是圆角,床腿都是往内侧卷收,意味着即使你光着脚赤身裸体,在夜里绕床走也不会被磕到碰到。这让我联想到我家所谓的意大利名师设计的大床,全家人都被它绊过跟头。床尾没有板,这是当然的,却有两根柱子。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注意到这两根柱子长度的异样:既不像挂帐子的柱子那么长,又不像床尾装饰柱那么短,而是高出床面一米五的样子。结合整张床的设计风格,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用意——站在床上的时候,弯腰正好可以扶住这根柱子。果不其然,这柱子和床腿是一整根木料,非常牢固。手握的部分也很圆润。只是右边的柱头颜色更深,更圆润,像被盘过一样。我退后一步,整张床的设计都是围绕着交媾的姿势变换设计的,散发着浓浓的情欲。而此刻的文姨,正仰面舒舒服服躺在这张爱欲之床上,身形舒懒,仿佛蛋糕上令人垂涎的奶油。
我继续着事先筹划好的步骤——锁紧每一扇门窗,打开空调,调到制热。然后静静等待。过了约5分钟,文姨的脸颊和领口沁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启,眉头轻皱。而我,高温夹杂着欲火,早已汗流浃背。文姨开始扭动躯体,但醉酒的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慢慢走到床头,胯间膨胀到前所未见的程度。我捏住毯子的一角,轻轻往下拉。文姨饱满的胸部随之涌出,乳房鼓涨,第一和第二颗扣子命悬一线,汗水已浸湿胸口。继续往下拉毯子,小腹平坦,甚至有点下凹。我没有停手,因为激动人心的大腿快要露出来了。果不其然,文姨喜欢穿连衣长裙,尤其是高衩长裙,此时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裙子皱巴巴夹在腿中间,一条玉腿横陈在外,窗外的月光将其照得耀眼。毯子终于彻底揭开后,因为感觉到风凉,文姨的表情露出一丝放松,身体也不再扭动。而我却更燥热了。此时我的勇气渐渐压倒了理智,我高高掀起文姨的裙摆,里面肉色内裤一览无余。那迷人的文丘害羞地隆起。我把裙子翻到文姨的腰部,这下她的双腿和三角就展露在我眼下,和梦中的一模一样。不,比梦中要美好百倍。我望向文姨,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因为下身毫无遮盖,这股清凉让她泛起了一丝笑意。我欣赏着她的胸部,一对豪乳在吃力的起伏着,纽扣死死绷着,我轻轻一碰,第一对扣子就获得了解脱,文姨胸口的细汗已经汇成了一条蚯蚓般的小流。要是她被热醒了可不行。我赶紧解开了第二对扣子,同样毫不费力。迷人的乳沟因为扣子的释放成一道宽谷,那条小流嗅到了动静,转向这边蜿蜒流来。我听从了这条小溪的指令,接着解开了第三对扣子,从两边乳房淌下的汗珠汇入小溪,娟娟溪流变粗了一点,速度也更快一点。我手忙脚乱解开第四对扣子的时候,发现文姨今天的连衣裙是对开襟,从头到底由一排长长的纽扣士兵守卫。这也意味着,一旦把所有纽扣打开,文姨的身体就像一本书一样可以轻易打开……后面的扣子没有绷着,我要两只手才能解开,这时我发现左手在发抖。一颗颗扣子解开,文姨的连衣裙逐渐向两侧褪去,中间的胴体渐次浮现,她的小腹微凹,汗水汇集在肚脐处。露出的肌肤越多,闷热的感觉就越少,文姨的身体完全平静了下来,呼吸也减慢了。松开最后一颗纽扣后,我郑重地撩开了文姨的全部衣物,裤裆隐隐发热,我的二弟射了,但依旧坚挺。
当一个少年亲眼站在梦中情人的裸体前,是什么感觉?不管过多少年,我都会回答:——是幸福。
我把目光转向文姨的三角区,绝对领域现在只盖着一层薄薄的纱布。边缘有精致的刺绣,还有朵若有若无的小花。我俯下脸,注意到汇集在肚脐的香汗,随着小腹呼吸的起伏,继续往下探索。终于抵达了内裤边缘。只一瞬间,跋涉至此的汗液就被内裤吸收了。一小滩难以察觉的液体从内裤边缘缓慢向内晕染,我被这灵动的变化彻底迷住了。被晕染的内裤部分,颜色变得透明,显露出隐隐约约的黑色。这黑色,难道是?是的,我甚至可以辨认出从内裤料子间冒出来的细细绒毛,结合微微隆起的阴阜,古人谓之“坟起”实不我欺。因为凑得太近,我嗅到一股气味。这是我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但我却无比确信她的名字——母性的气息。这是一种不能用“好闻”“难闻”来概括的气息,你唯有“求索”和“抢夺”两个选项。
那晚赤裸的文姨,每一寸肌肤都牢牢刻入了我的大脑。我细细嗅着她的头发,嘴角,乳头,肚脐,时不时用嘴唇触碰一下。我仅存的理智拉住了我,直到文姨突然分开了大腿。现在,我可以把整个脸放到她的胯间,那股母性的气息化为一股力量,将我的头往里拽,我的嘴唇终于触碰到了内裤,伸出舌头轻轻一探——湿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把舌头直伸进去,内裤那点小小布料,被从内外打湿,委屈地拧成一条,耷拉在一旁。现在,我和文姨的蜜穴之间再无阻隔!我的舌头探了进去。我感觉到文姨微微一颤,但我无所顾忌,继续轻轻搅动舌根。文姨的的颤动变得舒缓,两条大腿听话地更张大了一点——对享受过鱼水之欢的熟女来说,这是本能。很快,我满脸滑腻,分不清是我的口水还是文姨的爱液,她的腿呈M型向两侧打开,脸庞充满了潮红,依然没有醒,但是嘴角笑颜如蜜。两只手向上轻轻伸展,探入了床头短柱间的空隙。这个姿势,就是文姨邀请先夫交媾的样子吗?我掏出二弟,对准文姨的蜜穴……
突然,文姨打了个喷嚏,身体顺势摆动,变成侧卧了。这个喷嚏,把我的三魂吓走七魄。过了好一阵,确认文姨没醒。但小弟早已临阵脱逃,空留下垂荡的肉囊。我不敢再造次了,想偷偷离开。哪里料到,文姨又翻了个身,直接翻到了床边,眼看就要滑下床了!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冲过去,用肩膀顶住了文姨。要是她跌落,一定马上惊醒,到时她发现我在她房里,她还赤身裸体……虽然她不大会告我强奸,但肯定再也不能相见。还好,我挡住了文姨的身体,接下来就是慢慢把她推上床。每次搬文姨都是我和永辉两个人,可见文姨的斤两是很足的。我小心又小心,刚把文姨的上身推正,她的下身又滑下了床,刚掰上去一条腿,另一条腿又耷拉下来。这床单TMD是什么面料,怎么像水一样滑?忙得满头大汗,文姨的上半身终于面朝下趴在了床上,一双玉腿从床侧垂下,巨大的屁股就翘在床沿。我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这张床不寻常的高了——因为此时文姨的屁股正中正好对齐我小腹的高度……
刚才临阵脱逃的小弟又回来了,甚至更有精神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褪下裤子,露出阴茎,缓慢地靠近文姨屁股中间的那团神秘的黑色。
“我只要龟头碰一下屁股就好,就一下就好。“我心里给自己打气。
当龟头碰到股沟,我的身体不在受我的指挥。哧溜一下,阴茎几乎是被吸进去的。我稍微一动,一股脉冲从小股沟直冲小腹,我射精了。年少时的我,射精强而有力,阴茎因为后座力在文姨的体内狂跳,肉棒感受到了阴道的刺激,变本加厉地跳动。文姨朱唇微启,发出轻微的呻吟,这声音又给了肉棒致命的刺激……那晚,我可能在文姨体内射了至少三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甚至觉得可能天都要亮了。缓缓拔出来后,床单上和地上慢慢都是我和文姨的到处流淌的爱液。我用了整整两包餐巾纸才收拾干净。
蹑手蹑脚回到永辉的房间,他睡得一动不动。我感觉好困,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倒。拿了条铺盖往地上一丢,倒头就睡,还碰倒了预先埋伏的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