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网络发展对我的生活影响有多大，基本可以说它给了我这个无论什么工作都做不到三个月的无业游民一个触手可及的“美好人生”。借着直播和短视频的风口，只需要买上一部稍好点的手机装上云台，一身像样点的衣服，举着上街就能变成所谓的“自媒体创作者”。旅游，吃播，探店，访谈，总能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方向，只要进场早有爆点，随便搞搞就能收获一批粉丝，不说大富大贵但在这个小城市里比上班要好太多了，还能凭借这个身份在街上随意与看上的姑娘搭讪，以“街头问答”或是访谈的理由聊些稍微过分些的话题也不用担心，我也靠这点换了无数个女友或者说是炮友。
要说在这种很多时候都应该被判定为性骚扰的“街头问答”中我最喜欢也最能吸引观众的，就是那种看起来正经甚至有些保守的姑娘戴着口罩在镜头前面对类似“粗重要还是长重要”这种问题时，警惕的眼神突然在回忆中变得妩媚甚至用隐晦的词句仔细描绘自己的感受，后来也确实证明很多男人对于“反差感”是十分迷恋的，而这些未经剪辑的素材也被我作为收藏品全部储存起来偶尔回味。
普通的出门寻找素材的一天，在一片完全遮蔽了阳光的乌云下，我遇到了一个到现在为止最满意的“收藏品”。
明明是周二，街上却突兀地站着一个初中模样的女孩，宽松的校服外套将她的身材完全遮掩，长度只到脸颊的短发有些凌乱，但即便隔着一段距离还是能看出她完全算得上漂亮，更有趣的是盯着多看了一会儿发现她进了一家小超市，站在街对面的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从结账柜台上拿下了七八瓶啤酒塞进了玫红色的双肩包里，这一定会是很有趣的素材，我就直接穿过马路拦在了她面前。
“小妹妹你好我是做街头访谈的，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对于突然阻拦在面前的男人，她明显有些吓到了，马上把头垂下埋在校服领扣里，但在确认了我不是什么抓她回学校的老师之后，才慢慢抬起头，我也终于能仔细欣赏这张稚嫩又美丽的面庞。看起来完全是好好学生的样子，带着初中女孩特有的清纯可爱，大大的眼睛忽闪着打量这个拦住她的奇怪男人，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懵懂，是我很久都没有见到过的眼神。
“啊，可，可以吧……”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大树。”
“我叫小瑾……”
“今天不上学吗，为什么会在街上？”
“我逃课了呀……”
“小姑娘看上去这么乖，明明是好学生的样子居然会逃课。”
“我可不是好学生。”
可爱的面庞突然昂起直视我的眼睛，仿佛“好学生”这个称呼对她来说是种冒犯。
“也对，哪会有好学生买一堆啤酒塞在书包里呢。”
她的表情有些促狭，就像“好学生”“好孩子”做了一件坏事被抓到的样子，但很快又昂起头颅。
“我是坏孩子，喝酒怎么了嘛！”
“没关系没关系，我上初中的时候也喝酒。”
“大叔你上初中，那得多少年前的事了。”
“也没有多少年吧，就，十几年？”
“哈哈哈哈哈……”
初中女孩无拘无束的笑声真的很悦耳。
“不过看你这书包，装了多少酒啊你都快背不动了，喝的完吗？”
“八瓶，当然喝得完，我是买来回去跟男朋友一起喝的。”
当她说到跟“男朋友”一起喝酒时，脸上的表情有些骄傲，好像喝酒和交男朋友这种完全不该这个年纪做的事很值得炫耀。
“所以你逃课就是为了买酒回去跟男朋友喝……”
“嘘……喂？亲爱的我马上就到家，别生气嘛，今天都听你的。嗯，好，拜拜，mua！”
我的问题被电话打断了，对面应该就是小瑾口中的“男朋友”，但隐隐约约的烦躁话语让我有些担心眼前的女孩，“今天都听你的”这种话也让我不禁想象在喝完酒后她跟男友会做些什么。
“不能跟你聊了，我男朋友生气了我要赶紧回家。”
“那留个联系方式吧我可以请你吃饭喝奶茶，这么可爱的‘坏孩子’我还第一次见。”
“行吧快一点，不过我从来不喝奶茶，请我喝酒还可以。”
加上好友，小瑾背着沉重的书包跑向了街尾，包里的酒瓶随着颠簸叮叮当当地响着，我的视线也跟着她一直延伸过去，思绪有些杂乱。虽然在我初中的年代抽烟喝酒交男朋友甚至做爱也都算不上太罕见的事，但这样一个看起来乖巧可爱的女孩背后的故事，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诱惑。
接下来的两天，我也没有再出门寻找素材拍摄，仔细翻看了小瑾发布过的照片和文字，脱下校服的她穿着对于初中生来说十分大胆，吊带、抹胸、超短裙，雪白的肌肤大片大片暴露在外。但她的面容又十分清纯，整体看下来有种剧烈的反差感，甚至有些好笑，就像是偷穿妈妈高跟鞋的小女孩。几乎没有发布过学校的内容，反而是她的“男朋友”几乎出现在每张照片里，甚至有他们躺在床上相拥的照片，让我更加渴望知道他们到底做到了什么程度，如果是一个初中女生在镜头前描绘自己的出格行为，即使只是擦边的内容，也一定会非常火爆。只可惜我发出的约见消息都石沉大海，不知道她是否还愿意再见面聊聊。
“大叔如果要睡我的话，只是请吃饭和喝酒可不够。”
看到这条消息时，我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这种轻车熟路的口吻，难道说……
“没有没有，只是想听听你的故事，当然除了请吃饭喝酒之外也可以有更多报酬。”
“可以啊，明天晚上我有空。”
“那你想吃什么？”
“要吃肉，要有甜点，还要喝酒！”
看着发来的可爱话语与表情，让我有种错乱的感觉，明明确实是个初中女孩的样子，或者说那句话只是个拙劣的玩笑？但一切还是要见到面才能好好确认。
既然要吃肉，我就把地点选在了一家我常去的烤肉店，肉很新鲜，腌料也好，最重要的是有小包间，足够私密，不然被人听到我在跟初中女孩聊些出格的话题，怕是饭没吃完就要被抓走了。
约的七点半，小瑾快八点才姗姗来迟。
“对不起啊我来晚了……”
看着她抱歉的表情和有些瑟缩不好意思的姿态，我确认了小瑾确实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小太妹，就是一个很单纯的乖巧女孩，这也让我对她的兴趣更加浓厚。
“没事的，这么晚了是不是很饿，快上楼吧。”
“嗯！”
看着她在包间里好奇地四处打量的样子，可以确认她的“男朋友”，或者家人，从未带她来过这种只算得上是中等消费的场所。
“喜欢的话可以拿着，送给你。”
那个可爱的兔子摆件已经被小瑾拿在手里端详了好几圈，我当然也不会吝啬。
“真的吗？”
看到我点头确认，只有懵懂少女才有的欣喜表情再次出现，坐下后仔细地调整着小兔子的朝向，但又有点纠结，既想它朝向自己，好像又想它也能“吃到”自己最喜欢的肉。
没两分钟我点的肉就上齐了，梅肉，五花，羊排，上脑，肋条，小排……满满摆了一桌子，我也在小瑾咽口水的声音中将肉放上炙热的烤盘。
“这个没关系吧？”
我指指架在桌子上的云台。
“没事啊，不过大叔要发的话必须打码，声音也要处理！”
“哦？怎么感觉你好有经验啊。”
“哼哼，不告诉你……”
铁板上的厚五花嗤嗤拉拉地响着，小瑾紧紧盯着我手中的夹子，看着我翻面，剪肉，再将油脂饱满还冒着小泡的五花蘸上酱料，跟蒜片与青椒圈一起包进生菜递到她手里，笑盈盈地欣赏她在狠狠咬下一口后满足咀嚼的可爱模样。这期间我一句话都没有说，把她的小肚子喂饱才能更好地交流。这也是我选择烤肉的原因之一，这种“被服务”的感觉会让她很快卸下心防，我也确实十分享受姑娘吃到肉满足的样子。
但她好像对这种方式不太满意，拒绝再将肉包进生菜，稍蘸一点酱便送进口中，享受各种肉最纯粹的口感。
“大叔你不是要聊天吗，你倒是问，问点什么啊。”
“问什么啊，不把你这个小饿鬼喂饱我问了你有空搭理我吗？”
炭火十分旺盛，不过一两分钟就能把肉烤熟，手中的夹子和剪刀也几乎没有闲着，听到我的话小瑾却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下了筷子，拿起酒杯跟我喝了一杯。
“对不起啊大叔，光让你烤了没怎么聊天你也没怎么吃……”
对于一个逃课喝酒的“坏孩子”来说，小瑾的礼貌程度确实出人意料。
“没事啊，我们还有下半场呢，可以边喝边聊。”
“不行，你先问个问题，边聊边吃。”
真的让我问，我又有些语塞，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但总不能直接问她跟男朋友做了没有吧。
“那，小瑾为什么会逃课呢，家人不管你吗？”
刚问出口我就后悔了，对于这种孩子来说，问家人几乎算得上是禁忌，好在或许是本来就想要倾诉，也或许是我确实打开了她的心防，小瑾只是沉默了几秒。
“妈妈走了，爸爸喜欢喝酒，喜欢打人，还喜欢灌我酒……刚开始我以为是我不听话才会挨打，但其实不管我听不听话爸爸都会打我。不过后来我发现，只要我喝醉了，爸爸打我就不疼了，我就也喜欢喝酒了……”
“对不起啊我不该问这个……”
“没关系啊，现在没事了，我骗爸爸住校，跟男朋友住在一起，就不会见到他了。”
“男朋友对你真好啊，能上班养你也很难得。”
“他不上班啊。”
“嗯？那你们怎么生活？”
“什么怎么生活？就是，上学，吃饭，回家，睡觉。”
“你男朋友不工作的话，怎么挣钱啊？”
“他会打牌啊，可厉害了，几分钟就能挣一千块！”
看着小瑾骄傲的样子，我有些无奈。
“那也不是一直都赢吧……？”
“那当然不是，打牌嘛就是有输有赢。”
“是啊那如果没有赢，是输了钱，你们怎么办？”
“我去接客啊。”
小瑾的筷子停下了，我的夹子也停下了，有一瞬间我以为我听错了，然后又觉得很诡异，小瑾脸上理所应当又有些对于自己能挣钱的骄傲神情让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打飞机50，做爱200，不戴套加200，戴套口交,100，不戴套口交加50，肛交300，不戴套500，毒龙200，要接吻的话加100……”
眼前的景象不管谁来了都会大脑宕机，一个还在上初中的乖巧女孩掰着手指头细数她接客的价目，甚至觉得为了她的赌鬼男友接客是理所当然的。
“全套800只准射一次，1000呢就可以射两次，拍视频的话翻倍，而且不可以发到网上。包夜3000，多人的话只能包夜，按人数算，还可以有更过分的选择哦~”
眼前的可爱女孩好像在一瞬间变成了魅魔，我也终于确认了她说的要睡她只请吃饭不够是什么意思，早就对普通美女都没了兴趣的阳具也悄悄抬起了头，被牛仔裤压得生疼。
“是他让你去接客的吗？”
“对啊，我不接客怎么办嘛，我吃饭，买衣服，学费都是要钱的，房租我也要帮忙付呀，男朋友打牌也需要钱才能生钱，而且每次我给他钱的时候他都会开心，我喜欢他开心。”
说到“男朋友”的时候，不谙世事的小瑾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我相信她确实会因为男朋友开心而开心，但这个赌鬼怎么值得她付出这么多……
“那你，喜欢接客吗？”
“不喜欢啊。”
小瑾又夹起一大块牛肉塞进嘴里咀嚼，眼睛眯起来弯弯的，十分享受。
“我只喜欢跟男朋友做，不过接客是工作嘛，虽然不怎么喜欢但是能挣钱就行了。”
铁板上的肉已经糊了，但我完全没心思管它。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说实在的我本来也不是个好东西，靠在街头问女孩子过分的问题挣钱，还借此交女朋友，约炮，这次约见小瑾也是想要听她讲一些出格的事，为了挣钱，或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好奇心。但在了解了她的家庭和生活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却是我要救她，想要当白骑士，只可惜白骑士大多时候是自作多情的，不被需要甚至被厌恶的。
“他对你好吗？”
“当然好啊，会带我吃好吃的，会轻轻摸我的头，会给我煮面，会抱着我睡觉……很温柔的。”
“是吗？那天我我听到他给你打电话，像是脾气不太好的人。”
“当然会有心情不好啊生气啊之类的时候，只要我乖乖听话，他对我很温柔的。”
只要乖乖听话……那看来没错，那个人确实是个烂赌鬼。
“你们平常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诶？大叔问这种问题也是要加钱的哦。”
“当然没问题，一个问题两百块。”
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沓钱，虽然移动支付早已成为主流，但我坚信在这种时刻还是摆在面前的现金更有诱惑力。
“五百。”
“那你可要讲得详细点。”
“好吧~”
小瑾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小小的手托着下巴开始轻声细语地讲述。
“该怎么讲呢，我跟男朋友是在网上认识的，见面之前我也没敢说我只有12岁，因为只要一说年龄，很多男人直接就拒绝跟我见面了，但是我当时全身上下只有两块钱，肚子又饿，也没有住处……”
“所以急需一个人收留你吗？”
“对。他带我在外面吃了碗面，也发现我年龄很小了，但是他没有介意，带我回家了。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觉他在脱我的衣服嘛。虽然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害怕，因为爸爸不止会操我还会打我，他就轻轻摸我的头，很温柔，所以那次我真的还挺享受的，第一次觉得做爱是舒服的事，所以我们几乎做了一整晚，换了好多个姿势，射完软了我就帮他口硬，他还夸我口交技术好呢，那是自然的，就算是爸爸那么不讲道理的人，也夸我嘴巴用起来很舒服。”
“他做的时候还是挺粗暴的，就算是第一次插菊花也没有留情，慢慢撑开插到底就开始像机器一样用力操我，那次做完好几天我走路都要小心翼翼地不然菊花会痛，上厕所也很痛，但是他喜欢那样，我就喜欢。”
“他花样超级多，我又是那种特别容易高潮的体质，玩阴蒂会高潮，插小穴几十下就会高潮，只插菊花完全不碰小穴依然会高潮，他说这是超级罕见的体质呢。”
这倒没错，我交往过的女友炮友，几十人是有的，其中也不乏敏感的，但像小瑾描述的这种体质，我从来没遇到过。
“他会给我戴上项圈栓好链子让我像小狗一样爬到他面前，用嘴巴脱他的内裤，把他口硬，然后直接拽着狗链让我深喉，把我的嘴巴当做小穴一样插，插到我眼泪都流下来，推他，拍他的大腿也不松开，直到他觉得爽了才松手。他说特别喜欢我把肉棒整根吞进去，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的表情。”
“慢慢地，他觉得这样单纯的做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就给我买了好多玩具，刚开始是跳蛋啊肛塞啊普通的假阳具啊，后来就是什么电击器，扩阴器，越来越大的假阳具和肛塞。那时候我都不愿意用，因为很痛，而且怕松了之后他就不要我了，但是又忍不住想跟他做，就只能听他的把指定的玩具塞进身体里才可以做爱。”
“他有做过什么特别过分的事吗？”
“也有啊，当时都要把我气坏了！有一次他让我把AV棒的头塞进小穴里，那么大一个，我居然还塞进去了。”
说着小瑾伸出手比量，但好像总觉得不满意，最后把小手攥起来。
“也就比我的拳头小一圈吧。我好不容易塞进去了，拖着AV棒爬过去让他操我，结果他把我绑在椅子上，戴上眼罩，AV棒开到最大，跟朋友喝酒去了！大叔应该知道吧，那种AV棒都不是电池的，是直接插电的，振动超~~~~~级强，平常拿来震阴蒂十几二十秒我就去了，插在里面被小穴里那么敏感的穴肉包裹着，一开起来我脑袋都快被震烂了，十几秒去一次，这次还没结束下次就快到了，后面一边哭嚎一边高潮，到他回来我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体完全塌掉了，口水流的满胸口都是，水也都干掉了，还尿了一地。最过分的还在后面，那天他喝多了，在酒桌上跟朋友炫耀把我绑在家里强制高潮的事，那同桌的七八个人直接跟着他回家了，就算我都不会动了什么反应都没了，他们还是一直操我到第二天中午才结束，又过了一天多我才勉强能下床。”
“这，这也太过分了……！”
看着小瑾咬牙切齿的样子，我的大脑也被愤怒填满，他这甚至都不是把她当做泄欲工具，几乎就没有把小瑾当人看，只是一具随意玩弄的肉体罢了。
“对吧！所以我狠狠地朝他发火了，他吓得马上道歉，给我煮了面喂给我吃，还给我买了戒指我才原谅他！”
看着小瑾向我炫耀无名指上那可能也就值几十块的戒指，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把她绑在家里强制高潮都是小事，让其他男人来轮奸自己的女朋友已经都不是道德层面的问题了，但对于小瑾来说只要一句道歉，一碗面，一枚廉价的戒指就可以原谅。
“之后那些人有再去过吗？”
“当然有啊，那段时间他们隔三差五就请我男朋友吃饭，我一回家就是满屋子醉醺醺的男人等着操我，我一点都不想跟他们做，就知道乱插一通，有几个还早泄，完全不爽。”
“那最后怎么把他们赶走的？就是，他们现在应该没有再过去，轮奸你了吧。”
“总是那样我男朋友肯定也不愿意嘛，我更不愿意，但是没办法，里面有几个是男朋友输过钱的债主，后来我就开始接客挣钱了，总比被他们白操要好得多，账也很快还上了。”
咚咚咚。
“请进。”
“张先生我们店快打烊了，所以就按你要的把甜点送过来了，希望不要介意。”
“没事没事，也省的我过去取了，谢谢啊。”
“好嘞，小妹妹喜欢吃的话常来啊，就在路对面。”
“好~！”
没有女孩子能够拒绝蛋糕和甜点，年纪尚小的小瑾更是爱到极点。
“哇这个芒果千层也太好吃了，提拉米苏也是……雪媚娘也比我在网上买的好吃很多……”
“那是当然，这都是今天晚上刚做的，用的也都是动物奶油。”
“大叔对我这么好，那我要不要给大叔一点额外福利呢？”
看着小瑾有些狡黠的笑容，我不禁有些期待她到底要给我展示什么，是吊带短裙下的稚嫩肉体吗，或者是一次使用权？
“但是，这个额外福利不是免费的哦~”
“啊？不是说是福利吗居然还要钱？”
“那当然，这个可是除了我跟男朋友之外任何人都没有看过的！”
“多少……”
“嗯……”
小瑾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摆在桌上的钞票。
“三千！”
“啊？！你不会是想让我今晚包了你吧。”
“呀，对了，今晚还有个包夜……还好还好，十二点半能过去就可以……你买不买嘛，不买可就永远都没机会了，是非常，非常劲爆的东西呢。”
托着腮跟我讨价还价的可爱少女此刻看起来更像一个摄人心魄的小恶魔。
“你先告诉我是什么。”
我从桌上摸出五张钞票递过去。
“大叔还真是狡猾，好吧，是一个视频。”
“内容呢？”
看着伸在我面前的小手，我明白我已经被套住了，只好再数五张递过去。
“能看到小，瑾，的，子，宫，哦~”
“你怎么知道我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而且，三千块，我哪天包了你自己撑开看就是了。”
“真的不感兴趣吗？让我……”
“桌子太宽了够不到……”
自言自语虽然细若蚊呓，但我的耳朵还是清清楚楚地捕捉到了。
“你不会是想伸腿过来吧。”
小瑾吃瘪的可爱模样让我不禁笑了起来，一时间忘记了我们在做着怎样的惊人交易，她本质依旧只是个可爱的小孩而已。
“不要算了。”
就像小女生闹脾气一样，小瑾气鼓鼓地低下头用叉子朝着蛋糕发泄怒气，把好好的蛋糕戳得乱七八糟。
“好吧好吧好吧，发给我吧我买了。”
“先给钱！”
看着伸到面前的柔嫩手指，我恨不得将它们直接含进嘴里，不过还是忍着冲动将钞票一张张得放进小瑾手中。
“不准给别人看！不然我男朋友一定会去打死你的哼！”
“好好好，不给别人看~”
看着出现在聊天框中的视频，仅仅是封面就已经足够让人喷血，大大张开的肉洞，粉色的子宫口，全都那么诱人。
迫不及待地点下播放，房间里立刻响起了小瑾的叫声，不只是视频里的，还有现实中的。
“谁让你现在看了，关掉！”
看着坐在对面双手紧紧攥住，白皙的肌肤已经从脸红到耳根的小瑾，我更不可能关掉视频。
“我付了钱了，你可没说过不能现在看。”
被我一句话堵回去的小瑾深深低着头，就算是被不知多少人操过，甚至当了给钱就能上的雏妓，还在上初中的单纯女孩对于让一个是自己双倍年龄还多的大叔看自己的色情视频，听自己的淫叫，还是害羞到了极点。
视频刚开始，出现在中央的便是一只黝黑甚至有些脏兮兮的大手，应该也就是小瑾男友的手。在大手调整好镜头角度后，便露出了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的肉洞，银色的鸭嘴扩阴器将小瑾的小穴上下分开，撑出了一个直径五厘米左右的空洞，而且明显能看到扩阴器在小穴深处张得更大，并且将圆润的子宫口卡在中间让它向外凸出，看得更加清楚。两侧的肉壁没有扩阴器的遮挡，层层叠叠的褶皱与肉芽清晰可见，多希望我的肉棒也能被这么柔嫩的穴肉包裹。而在子宫口的根部，积蓄着一片白浊，可见两人刚刚大战过一番，并且小瑾男友那肮脏的肉棒还直接射在了最深处。
但仅仅是如此的话，这个视频当然不值三千块。一枚连着电线的肛塞不带一丝润滑强行撑开了小瑾微褐色的菊花，视频中立刻传来小瑾的轻声哀叫，而后视频中出现了一件我同样比较熟悉的东西，是一个电击控制器，而且是比较强力的版本。我也很喜欢这个玩具，早就买了一个，但所有在我不懈请求下尝试过的女人全都在开关刚刚开启就求饶了，最后一次使用时我按对方的要求立刻关闭，直接导致脸上挨了一耳光。我自己也体验过，将电击肛塞握在手里，不同模式的感触完全不同，有的像针扎，有的像钝击，但即便是握在手里，开到最高档我也会感觉非常痛，所以之后我也就放弃了再使用这个玩具。而此时连接着小瑾菊花中电击肛塞的控制器，已经被他递到了小瑾手中。
“开到最大。”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冷漠，没有什么感情，好像只是对自己的玩具随意下下达了一个指令。
男人话音刚落，啪嗒，小瑾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按下了控制器上的加号。
“呃啊啊啊啊啊！！！！”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在第一次按下和第一声惨叫后，小瑾的手指一不断地在控制器上按着，几秒内电流就到了最高档，但纤细的手指还是控制不住一般继续按着。
整个身体都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痉挛，扭动。
“不准动，呆好。”
我不知道需要多强的意志力才能做到在那种电流产生的痛楚中让身体停止扭动，但稚嫩的小瑾做到了，她不再乱扭，M型大张着双腿，让镜头能够捕捉到完美的画面。
在画面最边缘的尽头，小瑾娇俏可爱的面庞偶尔出现一下，洁白的牙齿用力地咬在娇艳的嘴唇上，眼中满是泪水，时而死死盯着自己的双腿间，时而剧烈地摇头，时而向后仰起，承受着我即便用手感受过也无法想象的痛苦。菊花周围剧烈地抽搐着，大腿也是，当然，最重要的，小瑾的肉穴也在无法控制地收缩，所有的褶皱，肉芽，仿佛都有了自己的生命，独立于小瑾的控制之外，剧烈地收缩，抖动，痉挛，就连子宫口也在不住地抖动。比主动收缩频率高，比高潮痉挛力度大，如果传导过来的电流不是很强的话，这样的小穴大概只是将肉棒放进去就能飞快地榨出精液。
视频还有十几分钟，后半段画面基本没有多少变化，只有在那个男人的手指在小瑾死死攥在手里的控制器上按下模式切换时，可怜的女孩才会再一次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哭嚎，直到他看腻了，玩累了，小瑾的痛苦才算结束，而每一次视频中的小瑾大声惨叫痛苦，坐在对面的小瑾便也会浑身颤抖一下。
“痛吗？”
尽管中途许多次都想停止播放，但我还是在扭曲欲望的驱使下继续看了下去，完全结束后，我抬头看向依旧把头深深埋下的小瑾。
“痛啊……”
小瑾慢慢抬起了头，紧绷的身躯也稍稍放松了些，我无法准确描述她的表情，有几分故作轻松，有几分畏惧或者说后怕，还有几分戏谑，或许觉得我买下了这样一份满是哀嚎与惨叫，正常人根本看不下去的“色情视频”有些好笑？
“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不知道我是在问什么，可能是想说，他对你那么差，为什么不跟他分开吧。
“哎呀有点痛而已，我从小被爸爸打到大，再痛能痛过以前吗，他开心就好呀。只可惜这种时候他都不让我喝酒。”
“因为喝了酒你就不会痛了？”
“是，倒也不是不会痛，只是会迟钝许多。”
“他就是想让你痛，这样也没关系？”
小瑾应该完全明白男朋友只是想看她痛意味着什么，但她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
“没关系啊，也不是很痛啦，他就是兴趣比较特别而已~怎么样，这三千块值吧~？这种视频别的地方可找不到哦。”
“四千块……还不错，小瑾叫的很好听。”
听到这种话，小瑾又变回了会面红耳赤的小女孩。不过确实像她说的，这种视频别的地方真的找不到，玩电击的有，玩扩张的也有的是，12岁这个年龄也不算太罕见，但像小瑾这样年纪足够小，被男友当做随意摆弄甚至破坏的玩具还甘之如饴的，大概没法找到另外一个，更何况她就坐在我面前，亲口给我讲述被玩弄，蹂躏的过程，更是绝无仅有。
“哦，大叔时间差不多咯，我要去赶场了。”
“哈哈哈哈赶场，明明是去被不知道什么样的人玩弄一夜才对。”
“谁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这个是老客户了，是个油腻大叔来的，肉棒好小，还早泄，就算吃药都折腾不了一夜，小瑾今晚是可以好好睡觉的咧。”
“被油腻大叔抱着睡觉是吧。”
“哕……这个说实话还是有点烦人的。走啦大叔，甜点我就拿回去跟男友一起吃咯。”
“去吧，有空随时找我，跟我吃饭聊天总比被油腻大叔操来的舒服吧。”
“好哦，多谢款待，大叔再见。”
还是那么有礼貌，小瑾向我微微鞠了一躬才转身出门。那么，是个什么样的大叔呢，小小的身体被肥腻大叔压在身下，也非常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