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普鲁米小姐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会把顾客忘在店里,自己去下班了,而顾客却得跟触手们一起加班了。当她第二天早晨到店里检查器械,看到了一丝不挂地躺在触手中央,面带着幸福的笑容,正昏迷着的小雪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傻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下要被开除了!!!”
她心里的某种小动物正在这样喊着。好在店长今天没有来巡查,要不然闹出来这么大的事情,她这份工作是一定保不住了。
她好后悔,为什么要着那么一会儿的急,下班不去检查一下。诚然,要走到那么深,还得脱鞋,是相当麻烦的事情,如果是刚上班没多久的时候,或许还有可能认真看一看,可她都已经工作一个月了,这种小细节的事情早就被她抛到脑后去了。她甚至有一些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为什么就能把没到半个小时之前刚服务过的客人给忘记了。
但比起自己的饭碗,还是先把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儿”给救起来要紧。她所疑惑的是,为什么这孩子能在一宿的高压之下,晕过去的时候,还能是带着笑容的,不是那种很紧迫的笑,是那种相当从容,异常幸福的笑容。天呐,好像小时候考了高分的自己,她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在死之前的反应。难道这个孩子也跟触手产生了这样子的幻想与情愫吗?
也可能只是自己看错了吧,毕竟还蛮深的,容易看不清。既然钩子已经坏了,自己要怎么下去也已经成了一个很麻烦的问题。
如果贸然下去的话,自己也会变成触手们的玩物的,她可只是来打工的呀,我工资2000凭什么为你卖命?当然是要考虑自己的安全优先,她从仓库里找出来了根本就没穿过的防护服,然后从一边的检修梯子爬了下去。触手们见到了新鲜的食物,如群狼一般扑向了她,好在防护服是能够避免被溶解掉的,她用手一层一层的拨开爬到她身上的触手们,走到角落,把小雪抱了起来。
这时候,普罗米小姐发现了三个足以震撼她一整年的事实。
首先,这个“小女孩儿”其实是个小男孩,虽然长相完全不像,但当她看见那只已经被玩弄到疲软不堪的小啾啾的时候,她还是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其次,从那只小啾啾的状态是能辨认出来的,那些触手们可不只会挠痒痒的,他们还会……呃,普罗米小姐连想都不敢想,如果自己没穿防护服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也完全不敢想象,昨晚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最后,也是几乎最能让她感到震惊的一点,是小雪的笑容,不管怎么看,都是由心底发出来的幸福的微笑。与身体的状态都无关,她不禁思考这孩子究竟是一位多么虔诚的信徒,才能够有这么不健全的心态。
是的,普鲁米小姐是整个数字王国中为数不多的无神论者,她从不相信有什么酸酸乳乳酸,什么tk之神的存在。这也导致她的这种思想在全国范围内都几乎没有什么立足之地,更加导致了绝大多数公司根本不愿意要她这样一个“思想极端”的年轻人。空有一身学历,却无用武之地,只能来这种地方打自己最不想打的工,或许也是一种悲哀吧。
不过现在可根本不是悲伤或者看着小雪的裸体而害羞的时候。如果送医院的话,那她的工作是一定保不住的,要不然就想办法私了了吧。
今天普鲁米是上午的班,所以如果到中午之前小雪还没有醒的话,她理论上是可以把他带回家照顾一阵子的。先不考虑这种事情的合理性,至少她私底下向他补偿的话,是可以尽量安全地把这件事情渡过去的。
可惜距离下班还有一两个小时的时候小雪就醒过来了。他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前台旁边的长椅上,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到天堂了,但当他看见普鲁米小姐的脸之后,才意识过来自己是被救出来了。
“您终于醒了。”
普鲁米尽可能冷静地说,谁知道她心跳已经窜到多少去了。
“我…我是笑晕了吗?…”
小雪的嗓子都还是哑着的,只能发出相当嘶哑的声音,不过即使是这样,也很难听出任何男性的感觉。
“非常抱歉!…是我的疏忽!”
普鲁米鞠了个非常标准的躬,小雪却似乎并不是特别在意的样子。
“欸…没关……”
小雪说到一半,突然心生一计。
“那,你们店里打算怎么补偿我?”
其实他只是想多让他们赔几只触手给他带回家而已,并没有想太多的事情,谁知道普鲁米小姐的回答竟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啊?”
小雪能很清楚地听出来普罗米小姐声音中所夹杂的慌张与恐惧,以至于她说出了这样子的话。不过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那就麻烦普鲁米小姐下班之后带我去你家好了。”
小雪挤出一个微笑。
……
“到…到了。”
普鲁米走到了家门口,虽然是这种极端的情况,但这还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呢。这是她为了方便工作,在单位附近找的出租屋,只有她一个人住,所以她还是很害怕的,再怎么样也是男性,既然他提出了想要跟她回家的要求,那么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也是不好说的了。
万一小雪是想那样。
奇奇怪怪的只有在生理课上能出现的想法占满了普鲁米的脑袋,难道自己要因为工作的疏忽而失去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的贞洁吗?不要啊,要真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放弃工作好了呢。她已经有点后悔答应下来了。
“不要紧张嘛普鲁米姐姐。”
小雪倒就像是和她混熟了一样,连姐姐都叫出来了。因为衣服早就被触手们溶解没了,他穿的甚至是普鲁米的备用工作服。
普鲁米没有回答,开了门,刚要进屋脱鞋,却被小雪拉住了。
“别急呀,姐姐不是说好要补偿咱的吗。”
小雪坏笑着先进去了,坐在了换鞋的地方。
“要做什么呀…”
“昨晚已经把ee体验到尽兴了,今天就试试当er好了。”
他抓住了普鲁米的脚腕,把它抬了起来,普鲁米似乎也晓得了他要做什么了,但仍然不敢抵抗,只是尽量往回缩着脚腕。
“OL大姐姐的黑丝足…想想就香喷喷的!”
“才不会!”
普鲁米脸都要羞到地板里面去了,赶紧把门关上防止外面的人听见屋里发生了什么,殊不知是封住了自己的后路。
“那么就检验一下好了~”
高跟鞋只需要一下就可以从脚后跟扒下来。随着鞋子落地,这只精致的黑丝脚丫,就这么完整的展示在了小雪面前。
外观与形象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只是略显娇小罢了,在显瘦的高丹尼数厚黑丝的衬托下,才有了精致的感觉,不过比起这些,还是不需要怎么贴近就可以闻得到的气味更加诱人。
用酸味来形容是不贴切的,因为混入了廉价高跟鞋的劣质皮革味,再加上厚厚的丝袜,导致普鲁米站了一上午,紧张担心了一上午所出的汗在鞋子里淤积,最后酿出了这样复杂的气味。如果只用那么一两个字来形容的话,可就太可惜了。
这使得小雪把鼻子凑近了,细细地品味着这只脚丫所释放出的气息。如果要形容的话,大概是成熟的女性气味更为合适一些吧。这是小雪无论如何都在生理层面上无法模仿的效果,不知道那项研究准不准,但如果是真的话,女性足部所能产生的气味是远远盖过男性的,这也使得并不怎么太注重这方面保养的普鲁米小姐,在常年的生活中染上了这些底色,就像是一道中央厨房做好的预制菜,只需要略微加热。就可以变成可以开袋即食的菜肴。
但它可要比那些预制菜有风味的多,刚从鞋子里取出来,还带着一丝“锅气”呢。想着想着,小雪是彻底忍不住了,直接把鼻子贴上了她的趾缝里,自由地呼吸着并不纯洁的空气。
勉强算得上是个常识人的普鲁米当然是想要闪躲的,但却被小雪拽在了那里,任凭他采撷着足底的芬芳。小雪频率逐渐提高的呼吸,使得她特别不适应,就像是她踩在了小雪的鼻子上一样,小雪吐出的气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拂过了她的足底,和耳朵被吹气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更像是一种提醒,吹过汗液,隔着丝袜,让她的脚底凉凉的。
小雪已经享受得说不出话了,普鲁米也羞得不敢说话了,两人就在这种奇妙的环境下产生了格外默契的沉默。
汗液的酸味儿,脚丫自带的底味儿,还有更多小雪一时之间无法分辨的东西,都以他的鼻子为中转站,净化成无味的二氧化碳,而气味就好像是被大脑吸收了,具体散到了哪里,就不是他们两个会考虑到的问题了。
热热的,湿湿的,普鲁米的脚丫也是,小雪的呼吸也是,普鲁米感觉自己的袜底和脚尖变得更湿了,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更多的汗,还是粘上了来自小雪呼吸的水蒸气。
“雪…小雪,能不能…先让姐姐进屋。我们,我们上床玩…”
普鲁米首先打破了沉默,主要原因是她真的站不住了,一只脚站着,都要站麻了。
“那一会儿,要给我尝尝喔。”
“欸?!”
……
“咕噜…咕噜…”
小雪像小宝宝一样吮吸着普鲁米的大脚趾,头两口好像还能吸得出丝袜里吸收的汗液呢,不过到后面,也就没味道了。他拒绝了普鲁米想要把这双羞耻的丝袜脱下来的诉求。
这感觉怎么这么怪呀!!
普鲁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再给她一辈子时间她也不可能想象的到,自己的脚趾头竟然会有一天变成小孩子的奶嘴。如果真是像那宗教一样,把自己狠狠地挠一顿痒痒,也就不说什么了,这样玩下去,自己就要变成食物了!
小雪倒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很单纯地被足味给迷住了,用嘴巴吸一吸,用舌头舔一舔,用牙齿刮一刮,这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事情。他起初也没想到普鲁米姐姐竟然能如此满足自己,那对方不抗拒的话,自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很快的,他便觉得只是脚趾不够满足了,他的舌头与牙齿旅行到了脚丫的其他地方,既肆意扫荡,又在一定程度上谨慎行事,防止丝袜被刮坏,他还想着把它带走作为纪念品呢!
但这可苦了普鲁米了,只是脚趾头还好说,可是小雪的舌头现在可是到了足弓附近呀,这里被隔着丝袜舔舐,就不只是怪异的触感了,丝袜的磨砂效果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一种痒与磨的混合感受与其交织在一起,弄得她特别想要挣扎,却碍于小雪的“威压”,并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自己把自己“束缚”在原地任由对方摆布。
小雪终于尝够了,擦了擦嘴边被蹭的到处都是的口水,最后在袜底吸了一口,起了身,但仍然把普鲁米的脚腕抓在手里。
“多谢招待——接下来是足枕环节!”
“那是什么…?”
普鲁米无法理解,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一定不是什么正常的名词。
“就请普鲁米姐姐跪坐在这里吧。”
普鲁米不敢拒绝,任凭小雪真的枕在了她跪着压在身下的双脚脚底,这时候她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你要睡觉吗?”
不合时宜的问题。
“嗯……”
但小雪的回答却有气无力的,好像是累了。果然刚才是在燃烧自己剩下的最后一点精力的呀。
“谢谢你,普鲁米小姐……”
小雪枕着普鲁米的脚丫,又一次幸福地睡了过去。
“这孩子……”
“等他醒了…再陪他玩会儿好了。”
普鲁米仍然跪坐在那里,没有动弹,也没有影响小雪的睡眠。
或许,她要永远都忘不掉这个奇怪的孩子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