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双盾,丐帮,3p)
盾娘提刀负盾,走进了城门。厚重的关隘内,雪花混合着风声,向着眼前扑来。
“啪——”
坚硬的手甲阻挡住了来袭的物件,粗瓷清脆地裂开,碎了一地,嵌进了腿肚深的积雪里。有几滴液体飞溅在脸上,瞬间被凛冽的北风吹得无影无踪。更多的洒在雪地上,浓烈的酒香融了雪地一个又一个坑,平整的地面上出现了一片又一片的陷落。
酒?她抬手试图擦去脸上的酒渍,却因为看见了手甲而作罢。杀气腾腾地望向一边的矮墙上,始作俑者正大大咧咧地招呼她:“哟,回来了,请你喝酒。”
迎面而来的是一人高的陌刀。男子抱着灯笼轻巧地从墙上翻下来,灯火映照下,胸前的肌肉文理和刺青颇为狰狞,转瞬翻身跃出刀气范围。盾娘看着他翻走,收回刀,墨黑的刀锋戳在雪上:“当值饮酒,鞭二十。”
“老子又不是你们苍云军的人,喝酒想喝就喝了,你们那劳什子军令和老子有什么关系。”
“你手里有,师弟那肯定也少不了。”
“你师弟今天又不当值,就当给老子送行行不行?他小子现在喝的有点多,这不等着你当家的回去收拾残局。”
盾娘沉默了一瞬,终究还是换了个方向,往师弟的帐篷去了。大年夜里营蓬里什么动静都没有,当值的人还在外面没回来,不当值的要么进了镇里找乐子,要么已经睡死在帐篷里,像这样里面还燃着灯火的当真是异类。
只是掀开帘子,脚尖就踢到了歪七扭八的酒坛。
盾娘看着咕噜噜滚开的坛子,又看着和坛子一样咕噜噜几乎要滚到地上,听见帘子响动,通红着一张脸往这边看过来的的师弟,终究忍下了去请军棍的冲动。
现在的师弟已经长的比她还高了。皮糙肉厚,打军棍,手疼的是她。
丝毫没有注意到,丐帮紧随在她身后,钻进了帐篷里。动作迅速地拧上了厚帘三边的皮扣,将大年三十的风声彻底隔绝在帐篷外面。
没有了流动的空气,帐中的热气一下子氤氲了起来,火盆里燃了松枝,偶尔有些不成型的松果,火苗一舔,哔哔啵啵作响。有香料的味道混合在酒香里,带着热度,熏烤着人的嗅觉。
可能是燃香了——她想。对香料一窍不通让她对这味道毫无头绪,只觉得有点甜又有点熏人,不过比血与铁混合起来的锈味好闻太多。
在做完这一切后,丐帮大大咧咧地在地上坐下,伸手拍开一封酒坛,倒出了两碗,剩下的拎在手里:“你也别冤枉你师弟,他一共没喝几口,酒量又差,喝完了还和个红皮猴子一样,老子就和他喝了半晚上,洞庭的娃娃都比他抗造。”
“狼牙异动,将军有令,苍云军上下日夜戒备。”盾娘不为所动,机械地背诵出律条:“国难当头,饮酒作乐者,鞭二十,降半级。”
苍云红着脑袋受训,低垂着头,盯着面前的酒碗一声不吭,只看得见烫红的脖颈和耳根,看不清表情。
或许是营帐里燃着的火盆太热了,她觉得有点烦躁,扯了一下脖子上箍住的甲胄。
丐帮适时地扯了一下她,把一碗酒搁在她面前:“我说你差不多也得了,要不是看着你是老子兄弟的师姐,老子早把你揍一顿了……今天晚上老子回南方,别说不喝,饯行酒要是再不喝我不认你们这当兄弟的。”
他抱着酒坛当先痛饮,苍云低着头捧着酒碗,犹犹豫豫半天,终于挨着碗边抿了一下。
盾娘没有动作,她看着碗里的酒液,用刀柄推远了一些:“抱歉,当值不饮。”
端的是一副化不开冷脸,帐篷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不少。丐帮嗤笑一声,摔开酒坛子。抬起手指点着她:“就这臭脾气,也不知道我这兄弟是怎么下了死心吊死在这树上的。”
盾娘一时没听懂他说了什么。苍云大惊,忽然抬起头来:“大哥,你——”
后话被丐帮抬起的手堵了回去。丐帮颇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亏老子还帮你忙,成不了事别来拖后腿。不就是看上个女人吗,老子今天帮你上了她不就完了。女人嘛,别管喜不喜欢,拿鸡巴操开了也就那样,等她在你床上发浪的时候你就——”
陌刀直直地照着丐帮的头顶劈了过来,带着十成十的力气。丐帮避也不避,甚至还一边说着,一边开了一坛新酒。苍云被丐帮直白的话语惊在原地,一时也忘了去拦。只见盾娘的陌刀,带着冲天的怒气,在眼前划过半圈黑影。
然后顿在了半空。
丐帮依旧老神在在自顾自饮酒,陌刀自他眼前不过半尺,当啷落地:
“——就用你的鸡巴,把她钉在床上,操的下不来床就行了,自然是离不开你。”
盾娘再迟钝,也意识到事情有所不对。丐帮咧开一抹痞笑,走过来,握住了她挥过来的手腕,力度大的盾娘骨头都隐隐作痛。他抬起盾娘的下巴,似乎有所不满,掀掉了她的头盔。
平日里塞在盔甲里的发丝倾泻而下。被异样的汗水粘在两腮发鬓。丐帮饶有兴致地从脖颈开始,一点一点地将甲胄分开,脱下,一件件砸在苍云面前。
领甲,护心镜,腰带,手甲,后摆……
苍云愣怔地看着这一切,血气上涌。平日里师姐被铁器包裹严实的身体一点点外露出来。匀称且健康的皮肤上,有着被药物熏出的红晕。其上包裹的贴身衣料被丐帮粗暴的动作撕扯开,最后变成了布条,一把扯下。
赤条条地伏在地毯上。
他几乎是瞬间,就觉得肉棒被皮裤与盔甲困的生疼。在丐帮似笑非笑的注视下,他慌忙地拿过冷酒,一口灌下。
“别灌了,这药碰了酒就没效果,更何况你喝了半晚上,鸡巴起来就起来了,关我药什么事。”
丐帮武功很高,盾娘知道,但是她从没想到过会有一天被这么欺辱。丐帮招呼着苍云,拖过盾娘扔在帐篷中间,大咧咧扯开她的双腿,将闭合着的穴口分开,伸进一根手指,往里面转着摸了一圈。
“还是个雏。”他对着苍云这样说,“放南方也是个上品货色,兄弟今天有福,这雏的滋味可比一般的好太多了。”
盾娘羞愤欲死,挣扎着想爬起来找武器,给这个流氓脖子上砍一刀。奈何药效发作,四肢无力的挣扎,看上去更类似于扭动。丐帮被扭的烦了,低声威胁:“老实点,再动弹拿手指把你逼捅了。”
又还是不放心,寻了绳子往盾娘手上一捆,另一头系上了帐篷顶。盾娘跪在地面上,上身被迫抬起。平日里被板甲严严实实压住的胸乳展开,正好被丐帮的手抓了个正着。
“奶子手感不错,就是有点硬。”他评价着,恶意地笑起来,“不会是穿的太厚被压实了吧,这可不行,这么大的奶子必须晃起来才好看。兄弟你过来,今天大哥教给你怎么揉奶子,平常你也好好给你师姐揉揉,女人嘛,奶子大了,操起来才好玩。”
他抓过苍云的一只手,就这么放在了盾娘的一边胸脯上。自己抓着另外一边,用力挤压着,托起揉捏,扯动着乳房。他熟练搓揉着,一边操作一边叮嘱:“揉奶子不能太用力——你倒是也用点力气,光磨蹭这层皮女人能有什么感觉,像这样……对,再捏捏前面,你看这尖上硬了吧,硬了就说明有感觉了。”
两只武者的手,一只过分生疏,一只又过分熟练。都带着粗糙的茧子,在柔嫩的皮肤上抓揉捏动。间或向两边扯开到极限,或是向中间聚集,不用用力就能推出一道幽深的乳沟。
盾娘绝望地看着这一幕,乳尖违背思想地收缩变硬,慢慢凸出了皮肤。在男人们的掌心里磨蹭。陌生的触觉在皮肤下积聚,闷在心口,像羽毛一样,骚扰着身体更深的地方。
只是被玩着胸——她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要慌,深呼吸,就当这不是两双手,这是自己的护心镜,是衣服,是……唔!
陌生的感觉像溃坝的堤岸,从胸口向身体各处蔓延。盾娘睁大眼睛颤抖了一下,惊恐地发现,身体又有一处开始不受自己控制。
腿间冰凉地,像糊上了一层水液。液体是从小穴里流淌出来的。全身上下难耐的感觉,像是被这一丝流水寻到了出口,像洪流一般,从心口直直奔向下腹。
酸胀,却又渴求。师弟生涩的抚摸和丐帮熟练的挑逗,让陌生的情欲,汹涌地奔向双腿之间。
她几乎是绝望地听见丐帮的声音:“奶子够大但是不够玩,要调教调教才行,这逼还是不错的。你看你师姐的骚逼,只是玩玩奶子,就开始发大水了呢。”
苍云呆愣地看着这一切,鬼使神差地跪在盾娘的腿间,低下头,手指摸上了腿间细嫩的皮肤,稍稍用力就是数道红痕,突兀地横亘在皮肉上。他用指尖捻着滴落的淫水,一寸寸追溯源头,最后两根拇指分开臀瓣,暴露出被淫水浸透的洞口。
丐帮毫不客气地用双手包裹着盾娘的双乳,不断地扯动乳尖,将颇为生涩的身体逐渐玩的开始软化下来,他啃噬着盾娘的颈侧,一边深深吸气,嗅着发丝间清爽的皂角味,一边还不忘指挥着苍云:“把你手指按着那个肉珠子动动……没错,就是那里,用力按下去揉,手上沾点水再放上去。”
苍云依言照做了,盾娘只觉得带着刺痛的快感倏忽自双腿之间弥漫全身。她忍不住想喊出来,却因为药物的作用,只能发张着嘴,徒劳地喘息,发出“嗬,嗬”的呻吟。
她几乎在瞬间,身体便抽搐着弹动起来。苍云下手颇为没轻没重,沾满了湿滑淫液的手指用力按压着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让她在体会到强烈快感的同时,承受着更多的刺痛感。痛与享受交织下,她感受到她的腿心似乎一开一合。原本滴滴答答流淌的淫水,此时就像喷出来一般,一股又一股,冲出了阴唇,喷溅在苍云的手上和脸上。
苍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粘在嘴角的一滴液体。微咸滋味的刺激下,他身下的肉茎怒涨。冲动之下,他贴上了盾娘的肉穴,舌苔重重舔上了两片肉唇——
前有恶狼后有虎。
盾娘体会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的滋味。
苍云军中不是没有军妓存在的。那大多都是犯官家眷,有烈性的,长安往北万水千山直至雁门,寻死的方式和机会不要太多。但凡想死的都死干净了,活下来的早就丢开了廉耻心,认了命,聚居在营地背面的几个帐篷里。
每每路过,都能听到里面高亢的尖叫和浪吟。有时遇到性急的,抓着女人连帐篷都不进,大庭广众之下就公然操干起来。淫娃荡妇们被轮流肏的像一滩软绵绵的雪水,眼神迷离,勾引着兽性大发的男人下一轮的蹂躏。
盾娘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军妓也差不了多少。在苍云和丐帮的眼中,高潮过后,她的皮肤上泛出了薄薄的一层粉红,腿间的水光更是淫靡。昏黄的灯火下,满地散落的黑甲,散碎的里衣,瓷滑的身体散发出淫乱的味道。
她感觉她很热。不像是被层层铁甲笼罩起来那样,像是身体里被人埋了一滴火,从小腹开始,一点点地把身体烧空。空荡荡的躯壳下,仅剩着一点意识,让她抬着头,抵抗着肉欲的蔓延。她的身体绷紧的像一张弓,苍云的舌头每每舔弄一下弓弦,都带着颤抖,让火苗烧的更旺。
被烧空的身体,在渴求着什么将它填满。最好是从两腿之间那个发痒的洞口直直插进去,这样能够直接顶到小腹里面那个饥渴的中心,让她能喘口气。最好是个棍子,或者是类似的什么也行。要灼热的,带着凶猛的力度捅穿她,例如……一根阴茎?
她几乎被自己疯狂的想法吓到,但是又觉得这无比地名正言顺。她扭动着身体,夹紧了双腿,将师弟的头颅夹住,苍云的舌尖顺势挑开了她的阴唇,顺着肉壁的褶皱向里面钻去。盔帽上的白缨也沾染上了淫水,湿湿凉凉,戳刺一样拂过她的皮肤,引起新一轮的战栗和情欲的堆积。
“妈的。”丐帮低咒一声,压低了盾娘的身体,在她的注视中,三两下解开了他的腰带,硕大的肉棒直接弹跳出来。他握住肉棒抽动了两下,一把捏住盾娘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张嘴,给老子吃下去!”
盾娘反射性地作出了吞咽的动作。来不及反应下,李子大小的龟头已经顶上了喉咙口。干渴的口腔吮吸着入侵的肉棒,舌头被肉茎压制住,每一下挣扎都像对肉棒挑逗般的舔舐。
在她的眼前,肉棒只插入了一半,还剩余一半暴露在空气里。莫名地她心里觉得可惜,但是又吞不下去更多。眼神抬起间,流露出了浓浓的不舍和惋惜。
下一秒就被丐帮扯住头发,用力地在口腔里抽插起来。阴茎的味道从口腔里被捅入身体,即便是没有射精,盾娘依旧觉得已经被男人的味道沾染了全身上下。丐帮狠狠在她口中发泄了几下,拔出裹着晶亮液体的肉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要吗?”
想要什么呢?是单纯的想要肉棒侵犯口腔?还是想要肉棒给予更多,甚至是……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或许说她可能都不知道在无意识的状况下,自己做出的动作有多么诱惑人。
在男人们的注视下,她干渴地舔着自己的嘴唇。不满的喘息自唇齿之间逸散开来,划过下巴,一直滴落进幽深的胸沟。因为姿势而向下垂落的双乳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摇晃,荡出诱人的弧度。两条大腿几乎被淫水涂满了一层,穴口的肉时不时微微抽搐一下,本来闭合的紧实的洞口,已经被舌头长时间的刺激,变得柔软且放松,中间裂开了一道幽深的细洞。
所有人最后都会是欲望的奴隶。和在沙场上交织着血与火的心跳不同,此时的她依旧是那副铮铮铁骨,但骨子里灌注的东西不再是钢铁,而是淫荡的欲望,浸泡着她的每一寸皮肉,直白地渴望着。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盾娘清楚地听见了他们两个交谈了什么,每个字都听的清楚,却又一个字都听不清楚。只知道在短暂的交谈过后,她的腰被人扶住,双腿大大的分开。分开的时候她还挣扎了一下,不能并在一起缓解身体内部的瘙痒和焦灼,被情欲烤炙的滋味一点都不好。
淫穴有什么东西在贴着,光滑硬韧的触感,让她难耐地收缩穴口夹了一下,换来了一声低喘。她似乎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报复性的这样动着。直到身后的人喘息着疯狂地抓住她的双臀,顶在穴口的物件直直地撕开缝隙,狠狠地撞进了身体——
唔,呀——!
她的意识在高喊,但是喉咙发不出一丝尖叫。身体内部突如其来被填满让瘙痒暂缓,却还有被撕裂的疼痛与之相抵。盾娘夹紧了嵌入身体的凶器,肌肉绷紧,开始抵抗痛感。丐帮适时地抓住她摇晃的双乳,含住乳尖舔抿,扯咬。粗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又急又重,自前胸冲下身体,驱逐着痛楚。
一痛又一麻过后,她的身体领先于意识,将快感接纳进了腹中的肉壶,逐渐松软下来。
只是些微放松留出来的余地,已经足够苍云本能的动作。他抽出了一小截肉棒,之后一个挺腰,送进去了更多。盾娘的腰身被他刺激地前倾,又被他一把拉回来,重重地套上了阴茎。
淫穴的两片肉唇被撑到绷紧,包裹着肉棒,龟头每次抽插,都剐蹭着内壁,勾出里面多次高潮积聚的淫水。每每勾出一股,都会被撞击出更多,严严实实地堵在里面。咕啾咕啾的水声里,苍云死死抓住手中的皮肉,赤红的眼睛盯着被他肏开的小穴,恨不得用力将肉壶都捅开。
丐帮放下了手中的双乳任由它们在半空中淫乱的摇晃,将本就坚硬挺立着的肉棒,重新插入了盾娘的口中。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肏干着被他们开发出来的身体,不同的进出频率里,盾娘觉得身体都要被他们撞碎。
她夹紧了小穴里的肉棒,被肉棒肏的喘息连连,每次呼吸露出的空隙又被口中的肉棒找到空间,越来越向内塞满。而当她妄图向后躲开口中的肉棒,获得喘息的空间时,又被身后的苍云一把拉住,龟头直直顶进宫口,严严实实地撞上。
会死在这里的。
盾娘有这种预感,但是克制不住身体追求更多快感,一次次地迎合着两根肉棒的抽插,将自己所有的弱点都送到二人手中肆意玩弄。贪婪地将鼻端埋在肉棒的侵犯下,她舔着口中的凶器,用力地吸吮,同时收紧了下身的小穴,无师自通地绞住淫穴里进出的肉棒。
嘶——
丐帮倒吸一口气,盾娘满意地感觉到,口中的龟头又涨大了一分。身后苍云的脸色她看不清楚,但是依据越发疯狂的抽插动作,想必师弟对她的动作是相当满足的。而报答她的动作的,是肉棒带来的更多的快感,将她的身体深处一寸寸捅开,在深深插入的未知恐惧中,带给她濒临高潮的死亡感。
苍云是先射出来的。精液被他射进了穴道深处,溅进了微开的宫口。他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喘着气,肉棒一抖一抖,将精液挤出。丐帮又在口腔中肆虐了一会才将正在射精的肉棒拔了出来。除开已经射进咽喉的白浊液体,更多的在盾娘眼前,被他捋动着,一股一股,喷在她的脸上,头发上,胸乳上,滑落进乳沟里,当丐帮放开手的时候,她失去了支撑软倒在地上。苍云的肉棒也顺势滑了出来,露出被插开的,合不上的淫穴。
她喘息着,身体还在偶尔抽搐,抖动。颤动之间,被插出白沫的淫水混合着精液,自穴口冒出了一滴,又一滴,半途黏在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浊渍。
丐帮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俯下身,又摸了一把盾娘的硕乳。苍云原本直愣愣盯着被肏软的小穴,此时面露不善的注视过来,引来一声嗤笑:“得,知道这你的了,能别这么功利行不行,兄弟可是为了你好才这么帮你的。”
“……”
“饯行酒也喝了,该帮的都帮了,我可要回南边享受美人的温柔乡,你们俩就老死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吧。当然,兄弟你要是愿意,我不介意跑过来再换换口味,调剂一下。”
在苍云赶走他之前,几个起落,丐帮已经消失在了营地以外的风雪里。苍云沉默着将帐篷的门帘重新封好,一把抱起瘫软在地上的盾娘,放在了皮毯上。肌肤相贴之间,滑腻的触感让他瞬间又有了反应。
现在营帐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但是他的胆量却莫名地小了下来。他强忍着不去看那流水的洞穴,但是自己肉茎上,深色的污渍更让他血脉偾张。
有时候驱动身体只需要一个念头。他抓住师姐的两条腿,将自己的凶器又埋了进去。
仅仅是初尝情欲的第一天而已。口交,破身,轮奸,前后并开,连续高潮,如今又体会到了昏过去又被做醒。
盾娘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健壮的胸肌腹肌在面前伏动。粗红狰狞的肉棒自上而下贯穿自己大开的花穴,身体疲累的同时,是对欲望无休无止的渴求。
她的双乳被抽插的动作震的跳动不安,苍云的双手按住了他们,揉捏挤压,用拇指刺激乳尖的同时,汗水自发梢滴落,落进了还附着着白浊精液的乳沟。
即使是晕眩的时候,不可否认,她的身体依旧是有反应的,肉棒和穴口交合的地方冒出的滋滋水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应该是贪图享受的——盾娘这样想——身体的反应无法否认,以往一本正经的态度,此时就如同笑话一般,被贪婪的淫水冲了个一干二净。药效渐渐褪去,她可以感受到她的喉咙正在复苏意识。
她应该做什么呢?是不是应该制止苍云的动作?是厉声呵斥他,命令他离开?还是说像往常那样熟练地背诵出军纪,为这个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定罪?
是的,男人,辈分的诧异已经不足矣抹掉体型上的差异。她如今才是被玩弄侵犯的那一个,这个想法莫名令她心内激动的颤抖。
所以当她开口的时候,发出的第一声,是带着沙哑的呻吟。近似鼓励,又更像是抛去一切顾虑的单纯享受。
“嗯……师弟,用力……”
苍云的身体顿了一下,之后他用力将自己送入了师姐的身体深处。
无论以后如何,起码这个时候,还有往后的很多时候,他们都会在一起的不是吗?
更何况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一了,不用轮值的时候,自然是要在帐中,消磨一整天的好时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