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元旦联动】茶馆奇闻记 | 图文联动系列

   出长安往西北去,虽说是官道,但天知道行走在路上的是民还是匪。当起风的时候,形形色色的人一拥而入,破旧的小馆子热闹的像过年一样。人们身上都带着荒凉的风沙味,喝着淡的和水一样的粗瓷大碗茶。连带着馆子里常驻的说书先生,脱口而出的字眼都沾染着匪气。

  有人在喊他,想听些刺激的事情。说书先生嘿嘿笑着把茶水一饮而尽,开口:“说起来刺激,这现在这世道也没什么刺激的,要么像西北这刀口子上舔血,要么在中原跟着郭守备打东都。还有嘛,就是那人伦大欲的事,说起这人伦大欲嘛……”

  堂下像火星落入干柴,轰然叫好起来。一群亡命徒拍着桌子,眼光贪婪,催促先生往下讲。先生清清嗓,招手又续了一盏茶,缓缓道:“男女那点事嘛,乾坤相合,阴阳之道,天经地义的东西。就是有些时候嘛,牵扯上点其他东西,啧,那可就像腊月雪窝子里点块木炭,要么雪全化了,要么木炭全熄喽……”

  ……

  七秀醒的时候,是被吊着手,挂在房梁上的。绳子有些短,她费力地踮着脚支撑着地面,后背依旧火辣辣一片疼。此时疼痛的部位正被人慢慢涂抹着药。药膏刺痛,渗入皮肤,让她不适地挣扎起来。

  “别动。”

  长歌按住她,将瓶中最后的药涂抹在她的皮肤上,随手就把琉璃瓶子当啷啷扔去了墙角。她手指落在后腰的位置,不轻,还有些重,每每拂过,都像雪地里开出一朵桃花,颇为凄惨,却在昏暗的灯光下,令人莫名地血脉偾张。

  “连我看着都要忍不住了。”她这样说着,一口咬住了她的后颈,手指向下,摸进了七秀的双腿中间,准确地按住了那一点肉珠,“从擂台上看见你我就在想,这么漂亮的身体,如果颤抖着喷出来,那一定很好看吧。”

  灵活的手指钻进了阴唇遮掩下的穴道,肉珠被蹂躏按压,七秀几乎是哆嗦着被情欲掳获,被长歌控制住了身体的开关,仅仅几下动作,就有淫水自腿上向下滴落。

  她羞耻地抬起下颌,闭上了眼,仿佛只要不看向腿间地面的湿痕,就能抗拒自己被同性玩弄到流水的事实。

  长歌很快发现了这点,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手指狠狠插进深处搅动:“睁开你的眼。”

  七秀沉默着拒绝了。只有身体还在颤抖着。羞耻感和情欲叠加起来太过于强烈,她的肉穴收缩着挤压着手指,却在即将抽搐着到达高潮时突然一空——

  她难耐地睁开眼,直直对上了长歌似笑非笑的脸。长歌涂满淫液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不装了?”

  七秀这才发现长歌的衣服也是脱掉了的。两个相似的身体紧靠着,双乳互相挤压碰触,肌肤相贴带来诡异的触感。长歌笑着松开了她,将带着她淫液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穴中。

  七秀呆愣地看着这一切。长歌在她面前翻开自己的穴口,每每碰触到什么,还非常好心地给她解释一二:“这里是阴唇,你也一样,它能撑开撑的很长,一直到薄薄一层,包裹在男人的肉棒上箍住,然后男人会兴奋地想要把它捅烂……哪有那么容易?一般这个时候他们就离投降不远了。”

  “这里是阴蒂,刚刚按住你以后,你会像虾子一样弹起来,疯狂流水的地方,好妹妹,你有个漂亮的肉珠,它兴奋起来的时候会涨大,会像一颗花生米一样凸出来。你看,就像我的一样,它越来越大,阴唇已经包不住了,只要暴露在外面…”

  “对着它吹口凉气,你都会颤抖着大开双腿,让人把你的阴花玩的烂掉…”

  “…不过你确实不像是好师父,看起来自己都不懂这些,等过会教育徒弟该怎么办呢……啊,就像这样,阴唇肿肿地,穴肉夹住手指,每次往外扯都会扯着嫩肉一起向外。宝贝你会让所有的男人都疯掉的,他们会用肉棒把你的小穴撑的像一个袋子一样,里面的肉被干到外翻,然后把你的淫水都插到发白糊在身上……说起来,你好像还没有看过是什么样的……不如这样?”

  长歌抛下了正在夹着双腿,扭动着身体的七秀,随手捡起来了自己扔在地上的琴。她弹奏的曲调颇为诡异,正是七秀在擂台上听到的那支小调。

  被淫语淹没的七秀突然睁开了双眼。她看着房门被推开,在长歌的笑容里,藏剑赤裸着身体走了进来。他目光惊恐,但肢体却像木偶一样不受控制地走向二人面前。他的脖颈无法转动,和他的师父面对面站着。

  七秀几乎是惊恐地叫喊着命令他:“不要看,你转过去,转过去!”

  ……

  茶馆里的人们发出了嘘声,似乎是对先生停在这里去喝水有些不满。有好事者问,那七秀这么激动做甚,莫不是个没尝过味道的雏,恨不得一辈子见不得外人那种。

  先生呵呵一笑,非也非也。这七秀和这藏剑呀,说起来也是担着师徒的名分,细论下来,也是沾亲带故的五服血亲。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平日里板着脸教习功夫毫不留情的,此时直接剥光了放到你面前,啧啧啧……

  堂下叫好声不断,更掺了数不清的淫笑,纷纷议论这七秀身子大概是诱人的紧,若是自己早就不论什么人伦大防,必要直接肏成淫奴离不得肉棒才够过瘾。也有人感叹长歌必是个妖物,若是有人能人前谦谦有礼,人后宛若狐妖,怕是死在她身上都可以。

  有些有见识的已经猜出了藏剑的处境。长歌绝学中的平沙落雁曲,此时被操纵着,怕是连自己那肉棒,是硬还是软,从此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事实上也和茶馆里人猜的没有什么出入。

  只是长歌一句命令的事情,藏剑发现自己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充血坚硬,顶端翘起几乎贴上小腹。马眼向外吐着浅淡的液体,龟头上潮湿一片,隐隐反着光。

  肉棒被长歌一手捏住了。

  长歌掂量着手上的重量,扭头,看着七秀,恨铁不成钢一般:“也不知道你这师父是怎么当的……守着大餐不吃,偏偏每天过的和苦行僧一样。你且早听我一句劝,也不至于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身边居然有这种好东西。”

  她把藏剑推倒在地,跨坐在他身上,直接将勃起的肉棒,纳入了自己的身体。她轻声抽气,似乎是正在享受被塞满的微痛。在七秀的注视里,下了命令:

  “插我。”

  藏剑依照命令开始向上顶。硕大的龟头冲击着身体深处,重重擂上长歌的宫口。她享受地呻吟,将腿大大分开,揽住藏剑的脖子撑住身体,看着七秀不可思议的表情,手指指着自己的穴口:“你看,就像这样。肉棒会把你的肉穴撑的像我一样,把你原本紧绷着的肉全都插松,插开,你也会和我一样控制不住地流水,然后肉穴被插到外翻,你会被插到爽死的宝贝,男人不就是这个作用吗,他们的肉棒会碾着你的肉壁,把里面每一寸缝隙都咕啾咕啾地撑开,然后……哦……好涨,龟头插到胞宫了呢,真是个好物什,我的好妹妹,你是怎么能忍下去的,放我是你,当真一刻也忍不了……不过……”

  她笑着,命令藏剑加快了速度:

  “不过往后……就不会这样了……啊……姐姐我会亲自教你怎么享受的,好涨,好满,小徒弟你可要把我插喷水了才可以,如果你做的到,我可就奖励你,让你师父也尝尝男人的味道……啊呀!你果然也很想肏你的师父吧,不过红丸已经是我的了,她是我的知道吗?不过暂时借给你玩玩也不是不行。”

  “毕竟现在,你们都是我的了。”

  七秀看见长歌僵直着腰身,小腹急促地抽搐着,从肉穴里喷出了一片水液。在被情欲折磨的泪眼朦胧里,她看见长歌推开了藏剑,走了过来,从后面抬起了她的双腿。而藏剑就在她的操纵下,一步一步地,向她们靠近。

  热气腾腾的肉棒上,还有黏糊糊的淫水滴落。在一步一句命令下,龟头顶住了肉穴,用力地往里一捅——

  ……

  风沙过了,众人皆重新踏上了旅途,茶馆角落的桌子,厚实的面纱之下,长歌轻轻揉着七秀的双乳,笑着低语:“听见别人说自己的故事,感觉怎么样?”

  七秀似乎说了什么,引得长歌笑的更愉悦了。她贴着七秀的脖颈,一点点地舔吻过去,在锁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胭脂痕:“反正,说好了,你是我的,不管是五岁,十五,二十五,一百零五,你都是我的,不能抵赖,这是你从小就说过的。”

  小二送来了她们点的饭食,得了不少铜钱作赏。

  在别人看来,这不过是两个富家千金,姐妹一起带着家仆出游罢了,左不过那个家仆有点蠢,看上去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像木偶一样……

  昔有姐妹二人,长姊习音律而妹习舞。幼年许诺:“天上地下,唯汝一人可渡长生。”遂约契。逢战乱,不得音逾十年。中原再逢,姊惊闻妹旁侧现外人,愤而起,击伤掳之,自此姊妹二人销声匿迹,不复见于江湖。后有传言现洞庭湖上,长者青衣幼者着桃,遣一仆,携轻重双剑,飘飘渡春雨细雾,倏忽不见,只闻得弦音婉歌,为奇谈,引后世人寻,谓之:寻仙人踪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