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鬼记(羊秀)
“驱邪的话,还是需要多几天的。毕竟病人中邪比较深,恢复起来也慢一些……众斋主不必惊慌,本就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只是需要的时间长一些。半山苦寒,斋主们可以移步上清宫暂居几天,会有师弟接引诸位前往的。”
剑纯含笑送走了目含担忧的人们,等着最后一片粉色衣角消失在曲折山路尽头,他掸掸衣袖上的雪粒,深吸一口半山上冰凌凌的松柏风,转头推开了身后一直无声紧闭着的房门。
薄薄一层门板,隔开的仿佛两个世界。房中熏炉蒸腾出温暖甜腻的热气,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厚重的道袍丢开——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层层叠叠的长袍被他一件一件随意扔在了地上,踩着被撕开的布料,走到矮榻边上时,全身上下已经几乎不着寸缕,腹下的孽根深红着硬挺着,随着脚步微微晃荡。
七秀僵硬着跪在榻上,骨肉匀称的脊背上,用朱砂涂画着符篆的印记。此时朱砂已经有些干了,或许是因为调和的时候过于浓酽,有些朱砂已经结成块,被长时间激烈的动作震落,露出朱砂线条下,被染上浅浅红纹的皮肤。符篆的线条像一张妖邪的网笼缚在她的肉体上。线条一路向下,她的双腿分开,露出平日里隐藏着的小穴,也是符篆最后终止的收笔。
此时穴口早已被玩弄的糜红温软,合不上的两瓣软肉中间,气纯坐在榻尾,伸出两根手指塞进小穴,在肉道里来回翻搅。大量的黏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当他手指每每勾起离开穴口,都能勾出一团已经几乎化成水液的浊白精液,一股股滴落在布料上,洇开一片淫靡的深色。
——显然是被彻夜玩弄过的。七秀的意识已经被长时间的不断高潮击溃,迷蒙地半阖着眼,眼角一抹带着水光的胭脂红,比身上的朱砂更加靡丽。剑纯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僵硬的肢体是他师兄的杰作。除了肢体外,散乱的内息也不像正常习武人应有的样子。他好奇地搭上七秀的脉搏:
“七星拱瑞,八卦洞玄。”他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师兄这次好像并不怜香惜玉。”
“如果她听话,就不会遭到这罪了。”气纯恶意地用手指碾压肿胀的阴蒂,看穴口剧烈的抽搐,涌出新的淫水,“半夜偷偷想要逃跑的小姑娘,应当接受惩罚。”
“那的确是需要好好罚。驱邪还没有完成,大抵是邪祟作祟,才做出来这种举动的吧。”
“用些其他的?”
两人很快达成了共识。床榻边上的矮桌上本就摆着各式各样的玉石零碎,剑纯挑出凹痕浮凸的玉势递给气纯,自己拿了一副玉石夹子,夹在了硬挺的乳尖上。
“别动。”气纯翻开穴口嫩肉,将玉势塞进去,握住把手转动碾压,“这是上好的青玉,刻有我道家驱邪的咒符。张开你的穴道,把咒符吃进去。”
七秀的穴道被碾磨撑开。玉石的棱角让她红肿的内壁再也无法接受更多的摧残,徒劳地她张了张嘴,似乎是在哀叹,却被刚刚放置好夹子的剑纯捏住了白细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她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僵硬的关节发出的咔咔声。剑纯捏着她的脸,看着她微微吐露出来的一点舌尖,手指抚摸上她的唇角。气纯看着他的指尖蘸着来历不明的水,一点点润湿干裂的唇纹,手下动作莫名用力:“怎么?心疼了?”
“美人谁不会疼惜呢,只是有些东西,也是为了自己好才做的,不然像师兄这样辣手摧花,等放人的时候也是咱们头疼。”
气纯冷不丁地抽出手中的玉势,当玉势离体时,穴道内壁甚至都带出了一圈软肉,哆哆嗦嗦地挤出多余的白浊淫液,像受惊的蜗肉,慢慢收回自己的肢体。而还有几滴淫液被带的飞溅出来,斜着在气纯脸颊上,飞出一道水线。
他眼睁睁看着淫靡的美景,深吸着气,捋动了两下自己的肉根,对准来不及完全收回的穴肉,狠狠顶了进去。
“啊……”
七秀的嗓子里发出几乎听不到的微弱呻吟,她的四肢依旧在七星的作用下僵直着,但是身体内部的器官却热情的欢迎着入侵,原本抗拒着男人的器官们早已脱离了理智的控制。剑纯在双胞胎兄弟的动作下,抬起了七秀的脖颈,打开了她的下巴。他压住七秀的舌头,将自己的孽根塞进七秀口中——甚至还非常好心地刮掉了落下来的泪滴。当肉棒顶上喉咙的时候,他享受着口腔里的温暖,恶意地稍微动了一下,引发反射性的喉咙收缩,满足地叹息:
“说实话我是不想放她走的,能找到可心的毕竟不容易。”
七秀是在外出游历的时候被他们注意到的。对外界越好奇的孩子,越是要被教育世道艰险。当她出现在长安外的小村庄时,她是天上的常羲,画上飞出的洛神娘娘。她亲近那些还未彻底开化的弱小人们,尽自己所能的帮扶身边的一切。
于是,只是一点点小小的计谋,还有简单的布置。她变成了村庄中不幸的源头,妖邪的化身,按照戏文里说的那样,披着人皮的妖精,终将要被云游的仙人收服,带离人们的视野。
她也曾想过,当两个纯阳弟子出现在身边时,他们提议她合伙演出一场戏,却不想当她醒来,已经被囚禁在纯阳满山的风雪里。一直监视着她月余的凶兽终于不再潜伏,他们露出了尖牙利爪,撕开了她的理智,享用她的肉体。
两个人同时挺动着下腹,一下下侵犯着她的身体,就像这段时间他们每日做的那样。她的身体被二人夹在中间,如同被肉棒穿起一般,任由二人玩弄,享受着穴内软肉一层层贴合着肉棒带来的包裹。她感受得到身体内部的抽搐,僵硬的四肢下,是贪图享受的身体在拼命迎合男人的情欲,祈求更多的侵占。
她是被硬生生做到昏睡过去的,当她再一次高潮之后。软榻上的床单早就浸的不成样子,辨认不出原本的花纹,还又被滴上了更多的,无法吸收的淫水。当她终于被允许放置下来的时候,嘴中的精液还在顺着嘴角流出,被剑纯轻柔地合上了下颌,吞食进了喉咙。气纯检查着她身上的符篆,遗憾地摇头:
“掉了太多了,邪祟难以离体。”
他脸色平静的,仿佛当日出现在村中,当她百口莫辩几乎要气哭的时候一样一本正经。后来也是他用着这种表情,欺骗她演戏装扮鬼怪离开村落。也是同一种表情,在茶馆中,一边安慰她不要为了愚民的无知伤心,一边看着无知的她,喝下掺有药的茶水。
“或许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来驱邪。师弟你的意见呢?”
“师兄所言甚是,毕竟艳鬼,总是难以“满足”的,吾等行走世间,最是看不得这种事情,必是要尽力才行。”
“……”
“不过师兄。”
“嗯?”
“万一艳鬼离开了呢?”
师兄弟二人同时笑了起来。一个易于撞邪的人,总归是他们的常客。
外面风雪又大了些许。今年的冬天,应该也会是要在冰天雪地中封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