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 拉普兰德 “请…请再多一点吧!”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整合部队的一员了,你们一定要……” 领队的讲话我根本没心情听。

一个女孩子参加这种反动组织纯属被逼无奈。比起被他们从家里面搜出来公开处刑,不如放机灵点儿,也许还能有条活路。

“诶诶!你有听说过罗德岛吗?”

“没有…什么奇怪名字…”

“他们都可厉害了,听说还给咱们领队(弑君者)耍的团团转!”

其实厉不厉害跟我也没太大关系,反正我也不用上前线,至少现在每天跟军训差不多,日子安逸得很。

这人吧,就怕没事儿自己毒奶自己……

这次的确是个大阵仗。第一次出任务,我真的很紧张。谁又能想到面具之下的我那么懦弱呢。

“弑君者又来了?!”

“是啊,是啊,她这次说是来报仇的。”

我不安的搓着手,希望…希望能活下来吧。 “这次的任务很简单,切尔诺伯格,5个区。你们在A、C、E三个区把做好的炸弹安置好,然后及时撤离。”

行动定在了当天晚上,靠着夜色的掩护炸弹很顺利就安置好了,现在只要悄悄地离开……

“我靠!这该死的守卫!!!”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刺耳的警报声就已经划过了夜空。

我拼命地向设施门口跑着。到了,就快到了,马上就……

“是罗德岛的直升机!!” 同僚大喊道。

我的瞳孔瞬间放大,聚焦在了白色塔楼状的标志上。不不不,一定有办法的。我找了个矮墙顺势蹲下,抱着脑袋。

很快就过去了,能…能挺过去的。我一遍遍麻醉着自己。爆炸声、杀喊声此起彼伏……

“小心那个陨石!快走!!!”

“什?!…..”

我最后的记忆就是那堵向我“扑”来的矮墙……

为什么,我被捆在这里?我不是被砸死了吗?还是在做梦?我试着动了动胳膊,没办法,就好比镶在椅子上一样。

这姿势也太蠢了……除了手指以外,全都被撑开了,披头散发简直是丢人。不过,我现在也无心在意什么形象了。

房间不大,但是很敞亮,只是在我的右边,有一面大镜子,不对,应该是单向玻璃。

也就是说,马上就会有人…两个人的脚步。“好吧,好吧,冷静!” 手心里不自觉的冒冷汗,甚至让我抓不住扶手。

一男一女,黑色兜帽,不露脸。女的呢,白毛,等等!兽…兽耳?不是人类吗!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A区的威胁已经清除了,现在我希望小姐能配合我,把整合运动整盘计划做些透露。我相信应该会很顺利吧,不然…就得让我的助手和你“单独聊聊”了,孰轻孰重还请小姐三思。”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我发誓,我就是个小喽喽,计划都是领队们定下来的!”

“啊,很遗憾,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那么接下来就麻烦你了,拉普兰德。”

“不是!你听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砰”的关门声告诉我,他对我的谎言并不感兴趣。

“呀嘞呀嘞,真是很棘手呢~不过我也很久没有机会能这么玩儿的这么开放了。”

病态的表情,夸张的举动,彻头彻尾的施虐狂!!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我,你…能不….”

她一个健步冲到我面前,把食指放在我嘴唇上,用扭曲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睛……

“嘘!别说话,我倒期望你能坚持得久一些,招供太快的话就不好玩了,哈哈哈。”

完了,全完了,死定了,搞不好我会被她肢解,我不想啊,就算我说了,回到整合部队也是个死。真该死,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好了,小家伙,拼劲全力去忍耐吧。”

所以…她为什么在脱我的靴子?虽然都是女孩子,不过在陌生人面前脱鞋真的很羞耻,而且由于条件限制我已经两天没有洗脚了,再加上是光脚直接穿的靴子…太丢人了啊!

我话也不敢说,只能红着脸看着拉普兰德。她蹲下来,用鼻子轻轻嗅了嗅我的左脚。为什么临死前还要这么羞辱我呀!啊啊啊!

我蜷起脚趾,想把腿抽回来,但是足枷是真的给力,脚腕都磨红了也没有松动分毫。

“人类女孩儿脚也很可爱的嘛,虽然气味有些奇怪,不过,的确很吸引我啊。不管怎么看脚心都软软的,应该怕痒的要死吧~”

变态足控,我真想….她……出事儿了….

“没…没有的,人类都不怕痒的,我们不像动物那么敏感。” 我现在唯一能祈祷的就是她是个傻子……

当她手指在我的脚心上滑动时,一切谎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别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脚心好难过,嘻嘻哈哈哈哈”。

她抬起头满意地看着我的笑颜,眼神中尽是得意。“撒谎的孩子是要受到挠痒惩罚的哦~”

“我哈哈哈哈,我错了,嘿呀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我真的知错了哈哈哈哈,唔啊!”我焦急地拍打着椅子扶手。而拉普兰德却依然玩弄着我的脚心。

我的天呐,她指甲简直要命,每一次刮挠都确保在脚心窝最嫩的软肉上。就是拿鞭子抽我也别再挠脚心了啊!

第一轮酷刑终于告一段落,拉普兰德捏着我哭花了的面颊,我根本不敢再直视这个“魔头”。

“求求你了,放…放过我吧,痒痒得受不了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哇!” 带着哭腔的求饶并不能打动她。也许对现在的拉普兰德来说,没什么能比一边胳肢我,一边看我哭笑不得的丑态,更有意思的了。

“我已经完全喜欢上你的裸足了啊,你看看它们多怕痒,真想一直不停歇地挠下去啊~”

罪恶的手再次伸向了我的脚丫。“不不不,不要脚趾缝啊哈哈哈哈,里面哈哈哈哈真的太怕痒了啊哈哈哈,停啊,停啊!”

拉普兰德尽职尽责地照顾着每个脚趾缝。她乐此不疲地扒开我的脚趾,抄起桌子上羽毛,在中间“拉锯”。这一来一回,就已经可以让我发疯了。

“不要了,别再来了啊哈哈哈哈,呜呜呜,嘻嘻嘻,好哈哈哈哈好难受……”

本来已经委屈到哭出来,却因为脚上不讲道理的痒感而再次破涕为笑。我脑子早已经乱成一锅粥。脚趾缝就任她玩儿着,求饶的机会也没有。

好不容易挨过脚趾缝劫难,我喘着粗气,眼泪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一切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人类的忍耐力真是差劲啊,才刚开始就已经这么不堪了吗?真怕一不小小心就玩儿坏了啊~”拉普兰德咬着自己的手指用奇怪的语气说道。

“别..别再来了,要疯了,真的会…会出人命的。”出于对痒刑和拉普兰德的恐惧,我不自觉地啜泣起来。

“嘻嘻嘻,痒痒,好嘿嘿嘿好奇怪啊,不要舔啊,唔嗯,很…很脏的嘤~”灵动的舌头游走在我的脚心上,又温又热,再加上恰到好处的痒,甚..甚至有些舒服…….

脑海中逐渐闪现出淫乱的念头。拉普兰德时不时用还照顾着脚趾缝。我摇着脑袋,嘴里不住地叫着“痒”。在她看来应该是很可爱的吧。

她一个跨步坐在我伸直的两条大腿上。就这样我们两个近距离地面对面看着彼此。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呼吸打在我的面颊上。

我实在是太累了,很自然地把下巴靠在拉普兰德颈窝上。唔啊~好暖和~随她去吧,就算是死,我也要舒舒服服的。

“嗯?!胆子不小啊,白狼的脖子也是想碰就碰的吗!!要知道我现在可以直接咬穿你的气管。” 我知道她可不是虚张声势,对猎物的脖子她们可是真的有一套,而且喉咙附近的刺痛感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有意思,我喜欢,我遇见像你这么不怕死的还是第一个~作为奖励….”。拉普兰德扬了扬头,给我留出了足够的空间,可以把脸也埋进去。哎….“断头饭”吗…..出乎意料的是,迎接我的不是钢刀般锋利的犬牙,而是…..
“怎么…诶嘿,腰上又哈哈哈哈哈又开始了啊,放嘻嘻嘻哈哈放手啊,这个也好难受啊咦呀!” 手指在腰上按来按去,就像….就像把痒痒的感觉“揉”进去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

我把头死死地贴在拉普兰德的胸前,腰上的刺激让我无力。尽管如此她的胸膛还是让我感受到了那么一点点的温存。

“喜欢吧,是不是有点儿要上瘾了?”

“为…为什么,你你你…..我才没!”我被这突然间的耳语吓得不轻,心理都被看透了吗……

“这就是依恋的气息啊,而且愈发的强烈。那么小家伙,我就这么吸引你吗?还是你本来就是个喜欢被挠痒到神智不清的变态呢?”
“嘻嘻嘻,不…不是这样的,别哈哈哈别摸了,腋下唔嗯,腋下也很怕的啊。”我依然在为自己辩解着,但是腋下的搔痒也让我很难堪。

“内衣也要解开的吗!太过分了啊!”我用脑袋想把她顶开,没错,就是我这么愚蠢……

由于家庭的因素,和环境的影响,我没能接受像其他孩子一样的正常教育,也就是说,我并不知道该怎么正确的保护自己。只是听说身体不能轻易让别人触碰,所以被脱衣服也是万万不可的吧,至于为什么…我其实并不清楚。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当拉普兰德操着小刷子贴上我胸前隆起时,我就都明白了。“咦呀!这…这个好难受,拿开,快拿开啊!求求你了,别扫了。啊啊啊啊啊!”
不同于一开始脚心上的感觉,这次不会让我那么想歇斯底里地大笑,更多的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它介于痒与刺痛两者之间,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又难受又好奇。

皮肤上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滑落,虽然眼泪全蹭到拉普兰德的外衣上了,可是泛红的眼圈和一道道的泪痕还是清晰可见。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哦,对了,临走之前还有个小礼物,这是作为你没有招供的奖品。”

针管里浅蓝色的液体十分显眼,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不想被改造!不要打针!我不想!”

“别叫唤了!这可是德克萨斯都没机会尝试的好东西,我特地给你弄了一些,你应该心存感激才对~”
拉普兰德用指甲弹了弹针筒,清脆的撞击声让我不寒而栗。毫无摆动余地的胳膊成为了“弹着点”。“嘶啊,好痛…”老实说,除了针尖儿的穿过表皮的刺痛和注射药物时的压迫感,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祝—你—做—个—好—梦—”拉普兰德一字一顿的语气让我感到强烈的不安。

在她脚步声渐行渐远后,屋里又恢复了死寂。“真的好想回家啊,无论是罗德岛还是整合部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经历了一整天折磨的我,此时眼皮也开始发沉,她给我打是安眠药吧,终于可以……

静脉注射的起效速度从不会让人失望。不对,不对,身体感觉好奇怪。为什么在莫名其妙地发烫,是发烧了吗?
脚…脚心、腋窝、乳头,开始发痒了。我不自觉地扭着身体,好痒,好想伸手去抓。我晃动着手臂,也许可以挣开呢。

半个小时的尝试除了耗尽了我的体力,除此以外什么收获也没有。我忍不住了,一个“痒”字就刻在了大脑里。

“有…有人吗?帮帮忙,我生病了。开个人啊,求求你们了!行行好!”我一边又一边地叫喊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上的痒感越来越强烈。

太难熬了!!!我用头撞击着椅背,想把自己磕晕过去。只要能停下这噬人魂魄的痒,我什么都愿意做!

下面也不放过吗!私处也开始沦陷,痒感和快感轮番席卷着我的大脑。我夹紧了双腿,不行,现在不行。
再…再坚持一下,药效就快过了。不过,神奇的小药水怕是不答应。可怜的下体早已经不争气地湿润起来。“拉普兰德!你快回来啊!我说…我什么都说!给我解药,要不就杀了我吧,我真的忍的好辛苦啊!”只要她想知道,我族谱都可以翻出来上交。

罗德岛的整个夜晚都是那么安静祥和…当然了,那个该死的密室除外。

“啊~睡的真是爽,还是德克萨斯抱着舒服。诶嘿,死了吗,喂!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拉普兰德揪着我的头发,硬生生地把我的脑袋拉起来。

“解药给我吧,我什么都告诉你,求求你!”布满血丝的眼睛是尽是疲惫,我诚恳地哀求道。

“那么来说说计划吧,别磨没了我的耐心。不然我十分乐意再给你打上几针,好儿好儿地关上一个星期,到时候…”

“C区和E区,也是炸弹袭击,和A区那次一样。我发誓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放过我吧……”

“哦?也就是说你已经没用了,我可以把你放在这里自生自灭了对吧。”话音刚落,拉普兰德已经转身去握门把手了。

“不不不,帮帮我,我…我太痒了~”我就像个瘾君子在乞求毒品一样,只不过我犯的“痒”瘾。

“哪里痒痒啊?我有什么能效劳的呢?哈哈哈”

“脚心,腋窝还有…还有小穴里面,都好痒,恳请拉普兰德大人尽情地玩弄我吧!”尊严什么的在昨天晚上就丢弃干净了,已经完全的臣服了啊。

“啊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嘻嘻嘻嘻嘻请哈哈哈哈哈请再多一点儿挠痒吧,啊哈哈哈好…好喜欢呀!”拉普兰德在脚掌挥舞的手指就是我的救星,这感觉真的是让人欲罢不能!

疯狂的表情,已经糟透的身体,以及崩坏的精神。我已经完全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受虐者快感。她粗暴扯开被我爱液浸湿的内裤,黑色指甲盖刮着敏感的肉芽。

“哦哦哦哦哦,要去了,要去了!唔嗯~呼~呼~呼~”在呻吟声中,我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双脚用力地向后勾着,脸上的红晕和翻着白眼的双眼。真的要死了,舒服的要死掉了~我贪婪地向拉普兰德索取着快感。

奇怪的液体顺着椅子滴滴答答地砸到地上,体力的大量透支让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了我的家人,就在离我不远处的前面,还朝我挥着手。但是视线出奇的模糊,只能勉强看清轮廓。我拼命地向他们跑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了。很可惜,梦也结束了……

醒来之后,我发现我躺在病床上,白色的被单儿和浅蓝的病号服,让我差点儿没反应过来。“我这是在那里?”我自言自语道。

“看起来回复的不错嘛。”又…又那个戴着兜帽的神秘男,他在我的床边来回踱步,弄的我很害怕,不由得死死抓住了单薄的被子。“我…我都告诉拉普兰德了,你也可以…..”

“别激动,别激动,我都知道了,我们罗德岛一向很尊重人权的,我就是来问问,你是想留下来做个闲职,还是自己去外面发展?”

我没想过他能放我回去,只要出去就能回家了……我又担心再次被整合运动找上门儿来,怕不是又得遭一次罪。

我最终决定了。“我想留下来,不回去了……但….我希望能和拉普兰德一起工作。”

“你确定?你还不怕她吗?你也领教过她的厉害了,别说我没劝你啊。”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没再吭声。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星期,我主要的工作地点是在贸易站和制造站,基本上也就是登登记,偶尔忙起来得熬夜。

“今天德克萨斯不在,但是又没人愿意和拉普兰德搭班,今晚就委屈一下你了。”

“好的,博士。”

夜班是晚上8点开始,我七点半就已经就位了。我捏着手里的平板电脑,手心里不住的冒冷汗……

我盯着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有点儿后悔了,这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我来了。”在简短的开场白,结束之后。拉普兰德便出现了我的视野里。很意外,她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就向集装箱走去。

“你好,我是…..”

“别费劲了,反正我也记……哈?我以为你都跑路了,还来找我!真是不要命。别影响我干活,否则现在就弄死你!”

“好的,好的,我会听话的…”

我除了时不时地瞟一眼拉普兰德,剩下的时间就一直在埋头工作。她人呢?明明刚才还在?我晃着脑袋到处寻找着她的身影。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么?”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揪着自己的衣角轻生说道:“没…没什么,就是想,想…睡觉,困了。”

“呵,不想说就算了。”
“想被拉普兰德大人挠痒!”

“终于肯说出来了啊。”她搓着手,从拉普兰德摇着的尾巴看来,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拉普兰德直接就地取材,动作娴熟地用宽胶带给我困成了个活的木乃伊,只有头和双脚能勉强活动一下,剩下的不过也就是打个挺儿罢了。

我感觉脚下一凉,紧接着就是靴子砸地的声音。“是个爱出汗的女孩子啊。”我的双脚在拉普兰德的怀里扭动着。即便不是第一次被她看光,可是被说是汗脚还是会觉得害羞啊。

她的一只手在我的脚心上抓挠着,另一只手揽住我的两个脚腕,这样我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了。“喜欢被挠痒的家伙么,真想再给你打一针,然后看你痒得在地上打滚儿,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的哀嚎和求饶有多动听~”

“嘻嘻嘻别打针,别打针,哈哈哈哈我怕这个,嘿嘿嘿打针我受不住的呀,呼呼呼求求大人了~”

禁果的滋味总是那么诱惑人,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再试试,被最喜欢的人玩弄到高潮迭起,一次又次一次,到丧失理智为止。

真是上瘾啊!

我根本不满足于简单的挠痒,我想要更多…更多!

“舒服啊哈哈哈,请…请再痒一些咕唔,脚心哈哈哈哈哈,脚心窝…..嘻嘻嘻好棒!”

光是被挠痒就能获得了不得快感,如果此时脱下我的工作服,就能发现内裤上已经沾上了爱液。

我尽力地露出自己脚掌,希望上面的每一寸嫩肉都能得到充分地“爱抚”。我无助地大笑着,摇着脑袋,洒着眼泪,内心也是非常的欢愉。

在脚心被挠得发红之后,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呼呼好…好过瘾,就喜欢痒痒的感觉~”

拉普兰德用匕首划开了胶带,把我从束缚里解放出来。对于她感情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一种变态的主奴关系。

加班结束后,我拖着身子回到宿舍,在美美的洗过热水澡,我就倒在了床上。“好不容易可以玩儿上一次,还没尽兴,要不….”我小声抱怨着,看向桌子上放着的半瓶浅蓝色溶液…..

算了算了,都洗过澡了,真是麻烦。不过,都一个星期了,我还没见到室友呢,听博士说也是个鲁珀族的干员……

此时的隔壁宿舍…

“你是不是勾搭别的母狼了?!”

“我没有…”

“当我闻不出来是吗?今天你就睡沙发吧!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