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钰,救我,我不会游泳啊,救救我……”
“小钰……”
“小钰,为什么走开了呢,留下来陪陪我呀!”
“不,不要过来!是你自己失足掉进水里的,不关我的事!我,我……”
“呵啊!!!”
梦醒了,我猛地睁开眼,发现窗外雷声大作,漆黑的夜幕中不时划过几道闪电。发觉还有什么重物压在我的身上,我轻轻一推才发现是自己刚上初一的女儿,刚才的噩梦兴许就是因为被这丫头压着胸膛了。虽说只是个梦,可梦里发生的一切却仍是历历在目,恍若就发生在昨日。
梦中那个披头散发、模样可怖的女鬼本是与我相知相识十余年的好闺蜜阿澜,她活泼我文静,从儿时到大学几乎都是形影不离的我和她亲密到胜过一些情侣,我甚至都笃定彼此会是对方一世的挚友——至少曾经如此。
阿澜,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当初的保研名额于我何其珍贵,更何况争取到保研的机会后还有和仇旻继续作伴的可能性,你的家境那么好,相貌性格也讨人欢喜,身边也从不缺献殷勤的男孩子,为什么一定要和我抢他呢?不,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时至今日,每每回想起阿澜落水的那一幕我都会心悸不已,水性明明很不错的我本该毫无顾忌地跳进水里救她上来,但是……我动摇了。
的确有那么一瞬间,思绪乱如麻的我想要一头扎进水里去救她,可内心深处悄然冒出的一个可怕念头却让我犹豫了。
如果阿澜就这样溺死掉的话,就再也不会有人和我争了吧?她那么优秀,仇旻一定会被她迷上的。不,不可以这样,从小到大阿澜都总压我一头,我什么都可以不去和阿澜争抢,唯独仇旻,我不能让给她。
挚友与挚爱,我选择了后者。
这致命而又颇为诱惑的想法一旦产生,便迅速在我的心头蔓延开来,并令我付诸于行动,于是我狠下心,头也不回地离她而去。而这一别过后,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我像是失了魂一样疯狂逃窜,躲回了寝室里,不敢去回想阿澜弥留之际时的面容,可往日的回忆像是一道道催命符锁住了我,那段时间里我在脑海里想到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甚至侥幸到认为会有人路过那里把阿澜救上岸,但奇迹并没有发生,终于在三天后我收到消息,她死了。
如愿以偿地,我取代了阿澜,和仇旻一起度过了读研的几年,他就职于一所知名公司,而我则称为一名中学英语教师,最终彼此相恋的两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还在婚后第二年生下来小芸,人生到此看似也已经圆满了。
可是,为什么我开心不起来呢,总感觉离了阿澜之后的我的心头就像是缺失了一小块,无论用什么弥补不了这处不起眼的缺口。
会是……她么?
对不起,阿澜,真的对不起……
“妈,你怎么哭了?”睡在我身上的女儿仇芸突然说到。
“没,没什么,小芸呐,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睡觉还要过来赖着妈妈呀。”我伸手搂住怀里的丫头,轻声回应。
“妈,小芸,怕打雷……”
“没事的,妈妈就在这里,别怕。”说来也有些奇怪,我记得小芸以前并不怕雷声的,作为我和仇旻的爱情见证,对于小芸我也是关怀备至。这孩子上个月才从溺水的阴影中恢复过来,性情也跟着变了好多,一改原先的沉默阴郁,变成了如今这个开朗乐观的丫头,对此就连我之前咨询过的医生也没有什么头绪,但于我这个做母亲而言,无论小芸变成什么性格,她能一直健康快乐地成长就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话说小学时有一次阿澜在我家里过夜,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时,她也会像小芸这样被雷声吓到躲进我的怀里呢,那夜之后,每每想到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迷你“女强人”会有害怕的东西,我都会忍俊不禁。
在她离开后的那些个雨夜里,我总会下意识地抱紧怀中的少女,保护她不受这世间凡俗之事的侵扰,她乐观积极,但我深知那是她对童年的悲惨经历妥协后无奈染上的保护色,我们本应是彼此的依靠,可如今除却孤独的自己,陪在身旁的只剩下一无所有,我怅然若失。
拿起枕边的手机,才发觉现在已经是深夜两点,明明要等他的,可自己居然先睡着了,看来最近因为忙着班上学生们模拟考的事,身体也有些小小的透支了。入夜已久,外面在下着暴雨,仇旻还没有归家,我不禁有些担心,思来想去,还是给他通了电话。
“老公,你那边还好么,都这么晚了,我……哦,好的,我知道了……”
依旧是冷淡的答复,仇旻已经有将近半月没在家里好好睡过了,今天也是如此。作为公司的二把手,董事长一直十分器重仇旻,也许公司的事务真的离不开他吧。
我如此安慰着自己,想到近来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和仇旻做过了,这段日子也只得借助自慰来偷尝到片刻的欢愉,一边幻想着插入蜜穴中的是真正属于仇旻的那根阳物而非手指,一边又反复回味着新婚的那段时光里他在我的身体里肆意倾泻着肉欲时的激情。
“妈……”
“爸爸他今天很忙,暂时就不回来了,明天还有早课,先睡吧小芸,来,盖上薄被先,别着凉了。”抱住丫头的细腰侧过身来,安顿好后我才扭过身去,悄悄抹去面颊上的泪痕。
躺下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响动,小芸的一双小手悄然无息地伸到我的肘下来,一只窜进睡衣里后直接握住了我的乳房,一只钻进睡裤后又隔着内裤搭在我的耻丘上。
“小芸,你,你在干什么!”
还没等我回过头去训斥小芸这过分亲昵的举动,她就自己贴了上来,“妈,您最近一定很想爸爸吧?”
小芸的一番话给我听得云里雾里的,正准备发问时,又发觉小丫头抬起右腿抵在我的臀间,“最近小芸可是经常看见您像这样,用手指对自己的身体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呢~”
偷偷自慰的事就这么被女儿戳穿,我只觉得面颊一热,仓惶拾起作为母亲该有的严肃,“小芸这么捉弄妈妈,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觉得爸爸不在家我就治不了你了是不?啊,等等!”
这边话音刚落,身后的小芸便轻车熟路地扒下我的内衣,托住露出的半颗乳球,不安分地揉搓了起来,“妈妈居然是凹陷乳头呢,真色情~”
“小小年纪不学好,那种话,小孩子怎么可以乱说!”甚至来不及反思是不是近来忽视了小芸的教育问题才让她做出这种过于早熟的事,我连声斥责了两句,生怕被她看出我此刻的心虚。
小芸灼热的气息扑腾着落在我的颈间,搅得我是心猿意马,听见女儿对自己的评价,我的小腹竟不自觉地痉挛了一阵,这丫头一定也感觉到了。
“妈,小芸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妈妈不信的话,可以让小芸给妈妈带来比爸爸的“那个”还要舒服的感觉呦。”说完,小芸双指并作一指,深入进乳晕中挑出匿藏在内里的乳首,又分出两根指节掐捏住后轻捻了起来,顿时,一股细弱的电流由我的乳尖向着这副许久未品味过鱼水之欢的身体弥散开来。
“呜嗯~不行,不要这样小芸……”我想拔出小芸的双手,却发现酥软的身子根本使不上劲。
“妈妈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呢,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原来妈妈也不例外呢,爸爸不在身边,妈妈也一定很寂寞吧。”很快塞进我双腿间的小手也开始发难,小芸并上三指,隔着单薄的低腰内裤贴在我的阴阜前,我甚至能感受到小芸的指肚将内裤压陷进两瓣阴唇间的细缝里,来回轻抚蜜肉,中指还时不时稍微施力。
“小芸,你怎么会,呜嗯~~不要欺负妈妈了好不好?”不过被抚弄了几分钟,小腹深处就已经是暖洋洋的了,我的呼吸也愈发变得急促,就连腰腹也在不自觉地扭捏着迎合小芸的动作。我有些慌了,想要挣开小芸的怀抱,可这副不争气的身体却早已败下阵来,没有丝毫要抵抗的意思,
“哼哼~妈妈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还是诚实的很嘛。”小芸说着,竟然还想把我的内裤一把拽下,莫大的危机感叫我不由得制止了她这出格的举动,再任由小芸继续得寸进尺的话,我哪里还剩一点身为母亲的威严啊?
“不要,不可以这样对妈妈,小芸,妈妈求你了,只有这个不行……”我简直快要哭出声来了,在小芸的面前仿佛我才是那个被捉弄的孩子。
难以否认小芸的手法真的很舒服,无处泄去的情欲再度被这双小手勾起,小芸简直比我自己还要更了解这副身体。我自知现在无论作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只是一想到自己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会被女儿用双手玩弄到高潮什么的,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只要那个地方没有肌肤之亲,身子就交给小芸稍稍放纵一回应该也是可以的吧?我自欺欺人地想到。
被我死死抓住手腕,小丫头先是一愣,旋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噗嗤一笑,答应了下来,“好好好,我的妈妈最乖啦,那今晚小芸不进去就是了。”
在确定小芸不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之后,我才缓缓松开手,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可,可以了,弄完赶紧睡吧……”
被“赦免”后的小芸不再满足于仅仅只是抚弄我的肥肉唇,转而向上用拇指挑出小阴唇下那颗因兴奋而挺起的阴蒂,隔着内裤撩拨了起来。
“咕嗯~唔姆……♥”发觉不妙的我赶忙用手捂住嘴唇,可在小芸的猛烈攻势前也只是徒劳,她试探着将中指连带着内裤面料一起插入我的肉穴里,才伸进不过一根指节似乎就很难再继续深入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妈妈的里面真的很紧呢~”
深知早已被自己的身体出卖了的我默不作声,每每听见小芸故意说些暧昧的话语来挑逗我时,我的身子总会微微一颤,像是默许了她的说法。
见我缄口不言,小芸加快了节奏,握住我乳房的那只手掌揉搓得越来越用力,两根指头掐捏着乳首肆意拉拽,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得到白皙的乳肉在小芸手上变化出各种形状的样子。而在发现没有机会深入进肉穴触及G点后,小芸也愈发放肆地拨弄起我的阴蒂,内裤的阻隔在这时反而给我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新奇体验。
“小芸,轻,轻点,不要对妈妈那么粗暴……”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前世情人,那我现在就是落入“情敌”手中的苦逼女配,在她这儿受尽“百般刁难”。在来自乳头和阴蒂这两处敏感点的刺激下,我感觉到小腹的最深处正酝酿着一股暖意,这种危险的信号令我顿感不妙,不仅如此,仿佛还有只不听话的兔子正不停地在我的身体里面一蹦一跳地胡闹着,而小芸也乘势与我紧贴在一起,恨不得直接将我揉进她的胸膛里任其采撷。
在快感的持续驱使下,我不自觉地弓起腰肢。临近高潮的身子颤栗似的依偎在小芸怀里,那双错开的双腿更是扭捏着想要从小芸手上榨取出些许欢愉。
小腹里的那团欲火越烧越旺,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要燃遍我的身体,呜嗯嗯……要来了!
我再次捂紧口唇,迎来了许久未有的真正的高潮,小腹一阵阵痉挛着,温热的蜜液像是卸开闸的江水由肉穴深处向外溢出,内裤被爱液浸湿后就贴在阴户前,只凭感觉也能想到我的肉穴里面此时早已是泥泞不堪。
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凭空卸去了一般,我从侧卧换成了平躺,大口喘着粗气。小芸也不嫌弃,反倒趁着我身子正瘫软之时,一把将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手掌里外都抹上了好些蜜液后才心满意足地拿开,随即又视若珍馐般送入口中吮吸了起来。
“不要这样,妈妈那里很脏的。”
“才不会的,小芸只是想尝尝妈妈的味道嘛,没想到妈妈身为人母,那里居然是只幼白虎,而且水还很多呢~”
“我……总之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要是小芸再这么过分,妈妈可真要生气了!快,把手洗干净回自己床上睡觉去。”
“哼哼~妈妈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刚才明明也很享受在其中的……”
没有心思理会小芸的打趣,我歇了小会儿才想起身下还是黏糊糊的,急慌慌地窜进浴室后又把门反锁住,生怕这丫头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整个人都泡进浴缸里,我静静回想着刚才的荒唐事。小芸这段时间真的变了好多,已经不再是往日那个沉默寡言的文静模样,想来应该就是那次聚会中小芸意外失足掉进池水里,被救上岸后昏迷了足足一天一夜,连主治医师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溺水的她会昏睡这么久,等到醒来后小芸俨然像是换了个人,变得格外活泼率真,那时我也只是对小芸能够平安无事感到万幸,毕竟有听说过突然的变故有时会导致一个人性情大变,自然没有细究其中的缘由。
然而现在我不得不去思考,今晚过后该以各种姿态来面对小芸,毕竟我也是她的妈妈呀,难道她一直有在隐瞒自己的恋母倾向,还是说仅仅只是我最近对她疏于照顾的缘故?这些我都无从知晓。
更何况,小芸她怎么会对女女那方面的事表现得这么熟络,像是以前就经常有了解过这些东西,这一点倒是跟阿澜特别相像呢。
还记得我在小芸这个年纪第一次被阿澜拉着“观摩”蕾丝题材的影片时,我还会紧张到抿着下唇,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着小小的手机屏里两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孩赤裸着身子相拥在一起,两人做到干柴烈火时,看上去稍为柔弱的那位少女甚至还会迎合着发出婉转的娇吟声,主动搂住骑坐在她身上的另一位少女,一口含著她的嫩唇,任由裹满了丝缕津液的两团粉舌在彼此的唇间来回摆渡,这一幕幕刺激的画面看得当时情窦初开的我羞涩不已,一直目不转睛地看到结尾,我的面颊都是羞红的。自那时起,阿澜还时不时搬出这次经历揶揄我是个不谙情事的“纯情小欲女”,而我同样也会毫不留情地回敬以一记手刀。
想起有阿澜相伴的那些岁月里,她的一颦一笑早已印刻在我的心底,她会在我至亲离世之时陪我一起痛哭,也会在我收到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时陪我一起欢笑,她是照亮我这黯淡人生中的第一缕光,而如今,这一切全都被我亲手葬送掉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这些年来我并没有如愿以偿地过上自己想象中的幸福生活,婚后那段日子仇旻对我的态度至少还是不冷不淡的,尚且愿意跟我有夫妻之实,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微妙的疏离感逐渐将两人分离开来,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回避与我接触,原本隔在二人中间的薄纱变作了一堵越发厚实的石壁。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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