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纯爱 人妻 从钻进御姐上司美腹开始,调教孕奴后宫的入腹修仙生活

“许——长——青!又被我抓到你开小差了!”紧盯着趴在桌前鼾声大作的青年,邱霖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手中的文件就是一记板栗敲在他的脑袋上。
“邱……邱姐!怎么又是……您别见怪,这不昨晚因为想着方案的事才好像睡得有些太晚了,下不为例哈~”
闻声,那青年一脸懵懂地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上去大有发作地意思,见来人竟是作为小组主管的邱霖,这才慌里慌张地板正了身子,支支吾吾地解释缘由。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可却永远都有下次,这已经是你实习以来第三次被我抓个现行了,是不是总觉得只是为了混个毕业证对待工作就可以如此敷衍了事,抱歉,我不得不向人事反馈一下你的工作态度了。”
扶正因为方才的失态而稍稍滑落的眼镜,邱霖无视了青年那眸中闪过的一丝异样眼光,不留给他继续编纂借口的机会便扭过头扬长而去,走之前还不忘轻声嘀咕了两句,感慨这当今的年轻人当真吃不了半点苦。
邱霖,二十五岁,性别嘛……暂时保密,现就职于一家互联网企业,负责公司项目的开发进程,而此时拦在邱霖面前的高大青年正是三番两次被她逮住的实习员工许长青。
“怎么,现在才为自己的怠工行为感到后悔?抱歉已经晚了。”身形窈窕的美女上司扶了扶眼镜,有些没好气地问到。
言尽,邱霖不忍挑起眉头,轻佻地瞄了眼徐长青,就听他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无论好说歹说肯定都不行,自然也就没有求你的必要。既然如此,那今后邱姐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没头没脑地撂下一句狠话,眼前的青年嘴角勾起一道狡黠的笑,大步流星走开了,只留下不明所以的邱霖呆愣在原地。
望着徐长青远去的背影,她内心不由得感慨现在初入社会的年轻人真是相当浮躁。
一天的辛劳工作终于结束,刚走出公司邱霖迎面便撞上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吃痛不已的她险些跌倒在地,却被对方一把拉住揽入怀里。
“痛痛痛,是谁这么不长……”揉了揉尚在隐隐作痛的额头,邱霖正欲发作,抬起头却正对上那人的俊秀面庞,“秋臣?你怎么会在这儿。”
将美人环抱在怀中的男人正是她的男友阮秋臣。见来人是他,邱霖一转方才的态度,身子一软依偎在男人的胸膛当中:“老公,是不是想我啦~”
阮秋臣也不言语,仍旧保持着他那副营业式的温煦笑颜:“公司派我来业务洽谈,这不结束了刚好顺道过来看看你。”
听闻秋臣如此说道,邱霖顿时感觉双颊隐隐有些发烫,刚打算回话耳边却又响起同事们调侃起哄的话语,这才就此打住。
“今晚喝一杯如何?人家已经有好久没跟老公聚聚了的说~”邱霖撒娇着向阮秋臣提议道。
男人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目光似是飘向邱霖的身后,愣神片刻后连忙点头应答了下来,“今天就坐我车。”
话音刚落,他便拽起邱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上了车,而后者回头望去只瞥见大厅中正站着公司董事的掌上明珠许莫雯。
抛开所有工作上的烦心事,两人直奔附近常光顾的一家清吧,一如学生时代那样尽情豪饮买醉,只是现在的我们不再像彼时那样推心置腹。
夜深人未静,阮秋臣主动叫车准备将邱霖送回家。
“今晚就留下来陪我好么,秋臣?”月光悄悄攀上阮秋臣的眉梢,勾勒出他温润的五官。
邱霖一扫之前在酒吧畅饮时强撑着的豪爽气,在出租车旁拉住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细声挽留道。
毕竟她能清晰感觉到近来这段时光,二人之间已经日渐疏远,对于自己的亲热央求秋臣总以工作繁忙为缘由百般推脱。
难道是因为我曾经的男儿身令他心生嫌隙?可我现在已经是真正的女人了啊……
卸去所有防备后,她总爱默默在心里如此反问自己。
那一年被查出假两性畸形的邱霖接受了院方安排的手术,结束了数十载的儿郎歧途,寻回了本属于她的女性身份。
邱霖木然注视着身前的男人,一时间竟发觉今夜的他格外的陌生。
与阮秋臣相知相识十余载,这还是第一次生出这样的错觉,如今的她好像一个手拿双百试卷试探着向父亲哀求奖励的孩子。
“乖,早点休息,明天还是工作日。”
“我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保重……”
强忍着即将溢出泪腺的热泪,邱霖缓缓松开阮秋臣的胳膊,草草告别后毅然钻进车里,在出租车发动的引擎声响起时才终于有勇气哭出声来。
浑浑噩噩摸回到家,邱霖哆嗦着从包里翻出钥匙,刚一搡开屋门脚底便是一个趔趄,整个人径直栽倒在地上,而她却无暇顾及身体上的疼痛,侧着身子躺在冰冷彻骨的地板上,一遍遍回忆着那些同阮秋臣携手共度过的点滴岁月。
好一晌的功夫,寂静冷清的客厅里不合时宜地响起手机铃声,想到可能是秋臣回心转意的我慌乱拿起手机,来电却显示是许长青打进的微信视频电话。
心里难受的同时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烦躁,邱霖只当许长青还在为白天的冲突耿耿于怀,将嗡嗡作响的手机丢到一边继续埋头抽泣,任由手机躺在地上叮铃吵闹。
倏然,肚腹当中先是隐隐抽动了两下,旋即一阵绞痛猛烈袭来,邱霖只觉得仿佛有人要从胃里剜开她的肚子一般,只能将手枕在小腹前蜷缩起来,不多时身子便已被冷汗浸染,汗珠涔涔滴落。
“咯啊,我的……肚子,好痛!”
原先歇下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又是一通微信来电,邱霖这才想起要打电话求助,捂着小腹艰难爬上前去取回手机,“又是他……”
定睛看清来电人还是许长青,邱霖也管不上三七二十一,果断接通了他的视频通讯。
“许长青你……唔呃~我的肚子……”
“霖姐别来无恙啊。”
熟悉的男声响起,只是这声音比起白天时来得稍显沉闷了些,然而邱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辨别了,捂住小腹艰难开口道:“许长青你……你有事么,我肚子里……好疼,呃啊!”
昏暗的画面中显示出的许长青那一边看得并不十分真切,邱琳只能依稀认出是间逼仄的暗红色“密室”,而许长青正拿着手机,或是攥紧拳头,或是抬起腿脚,连番招呼在面前的肉色“墙壁”上,隐隐能听见些许戏水声。
他的一拳一脚都卯足了劲,每每砸在那堵“墙”上时都会深深陷入其中,而与此同时邱霖的肚腹深处也会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霖姐难道就不好奇我现在身处哪里么?”许长青伸出手轻柔抚摸起暗红的肉墙上,又将摄像头贴近。
这时邱霖才看清这堵奇怪的墙壁正缓缓蠕动着,那上面泛起的缕缕白沫在灯光的照耀下正闪闪发亮,紧接着许长青又低下头,映入邱霖眼帘的是恰巧能没过他半腰的“小水池”。
感受到腹中的痛意消退了点,我抹掉泪花,有些拗气地轻声回斥道:“你到底要干嘛!等等,你那里又是什么地方,好奇怪……”
“真是个蠢女人,我现在可就在你的肚子里玩耍呢!喝了那么多酒,害得我浑身都被淋湿了,该罚!”说完,斗大的拳头落在许长青身前的肉壁上,一阵尖锐的绞痛再度从邱霖那可怜的胃宫之中迸发而出。
“怎么会!你怎么可能钻进那种地方……呀啊!肚子,我的肚子!快住手,许……啊啊!!”汗珠如雨下,浸透了美人身着的ol制服,腹中难耐的剧痛直叫她连连打滚喊停。
“停下来?我还没有尽兴呢,看看这滑嫩的胃壁,多漂亮啊,我怎么舍得这么轻易就放过邱姐这般尤物呢?”
肚里的闷响击碎了邱霖最后的奢望,许长青丝毫没有就此饶过她的想法,一拳一脚无不卯足了劲捶打着娇嫩的胃壁。
邱霖踉跄着爬起身妄图去到屋外寻求帮助,却没料到自己才挣扎着支起身子,胃宫深处便又惨遭一记重拳,力道之狠甚至连压在肚皮上的手掌都被猛地顶起。
“呀啊啊啊啊!!!”那几乎要将肚腹刨开的剧痛顷刻间瓦解掉她逃跑的想法,只是一瞬,邱霖好不容易撑起的身体重重跌回在地。
“是想到哪里去呢,我的好姐姐?”见我逃脱无果,似是奸计得逞的许长青轻轻抚过身前已然红肿发颤的胃肉,在腹中戏谑了她一番。
将近十分钟的虐腹体验将邱霖折磨得欲哭无泪,她跪坐着苦苦哀求腹中的男人放过,“许,许长青,到底要怎样你才肯从我肚子里出来!”
听罢,许长青大笑一声,娓娓笑道:“嗨呀,既然邱姐你诚心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只要邱姐你答应今后成为我的肚奴,这美肚任我出入,我现在就出来,如何?”
“什么……让我认你做主人,不,你休想!”甚至没有思索,邱霖斩钉截铁地回绝到。
不过她的一番话语似乎彻底触怒了许长青,从未预料到邱霖会如此坚定的他开始变本加厉地蹂躏起自己正身处的那座柔弱肚宫,“我会让你后悔说出这句话。”
只听闻倏地一声炸响,美人制服下的衬衣纽扣硬生生被鼓胀的肚腹撑到崩开,不过眨眼的工夫她原先平坦的小腹便来到了与临盆孕妇相当的大小。
沈婉清吃痛不已,身子瘫倒了下去,抬起头竟瞧见她那浑圆的孕肚“挣脱”了衬衣和外套的束缚赫然挺在半空中,借着月光,得以一窥这颗孕肚的全貌。
“不,不要……许长青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肚子怎么变得这么大,啊啊啊啊啊!!!”抬起一掌拍打在肚皮上,邱霖惊慌失措地拿起手机,却不知何时被挂断了电话,回应她的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异样痛感。
孕肚顶端突兀地冒出小人头颅的轮廓,连同那镶着脐钉的修长脐眼都被高高顶出了肚皮,许长青在邱霖肚里变大了身形不说,居然还将她的胃袋当作蹦床,在里面肆意蹦跳了起来。
偌大的一座胃宫挤开了腹腔中的其他脏器,而美人的五脏六腑也早已沦为了许长青的玩物。
“救……谁来救救我,呕……”
或是以掌为刃劈砍在肉壁上,或是站在胃里奋力跃起顶撞贲门,身形与足月胎儿相当的许长青变着花样地淫虐着邱霖的胃袋,她肚里的动静远比怀胎十月的孕妇胎动来得要热闹,此刻他便是邱霖这肚腹当中的唯一主宰。
“肚子,肚子要被胀破了,但我……我绝不会背叛秋臣做你的肚奴的!有种你就在里面挖开我的肚子,许长青!”
“好一个贞节烈女,不过嘛……”许长青意味深长地顿了一声,紧接着邱霖便感觉深喉隐隐有股作呕的冲动,身子歪到一边捂着胸口干呕了起来。
“咕!呕……咳咳……呕……”
腹中的男人化作丝缕青烟从邱霖的口唇当中飘出,而她却只能无力地耷拉着脑袋,目睹口中的青烟重新幻化回徐长青的模样,可即便青年整个人都已经出肚,她的肚腹仍旧保持着单胎临盆的大小。
许长青伸手钳住邱霖的下巴,逼迫昔日的美女上司同他对视:“想不想让你亲爱的老公也一起来欣赏欣赏现在这副模样啊?”
言尽,许长青一把将邱霖从地上拽起死死摁在墙上,在她惊恐的目光下粗暴地扯掉了贴身的包臀裙,而邱霖的下身堪堪只剩一条内裤和肉丝裤袜。
“不,你……你究竟还想干什么!”被许长青虎视眈眈地紧盯着身子,邱霖心中不免感到一股恶寒。
青年单手扣住邱霖的手腕,视线游离在她隆起的孕肚和修长的双腿上,“明明是男身,却生得比那女儿家还要娇俏,还穿着肉丝裤袜,勾引谁呢?”
许长青将手搭了上来,不顾邱霖的挣扎,隔着肉丝裤袜摩挲起她圆润的孕肚,不时抠弄一番脐钉。
对于邱霖的嗔怪,许长青全都置若罔闻。他猛地撕开美女上司胯间的肉丝,顺手把内裤拨到一旁后释放出身下尺寸骇人的巨龙,架在她高耸的一对臀峰间。
“难道你要……不,不行,我才不要被你这种人……呀啊!!!”顿感不妙的她刚想挣开许长青的控制,肚里却又莫名挨了一拳重击。
邱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肚皮上冒出的凸起,心中燃起的抵触情绪瞬间叫那腹中传来的阵阵绞痛扫空:“怎么会,我的肚子里……还有东西?!”
狰狞的龙首虎视眈眈地瞄着她的后庭,大有下一秒就将破开菊门,攻入肠腔的气势。
“像邱姐这样的美人,如若不在肚里肚外同时享用,那简直是暴殄天物啊,所以只好在邱姐肚里留下一道分身。”
听见许长青对自己的评价,邱霖羞愤不已,带着哭腔痛诉道:“不要,不许碰那里,你这混蛋,明明那里连秋臣都还没有过……”
“呦呵,本以为是个骚货,没想到后面还是个雏儿~”许长青自顾自地嘲弄了两句,颇为惊喜的他嘴角勾起一道不怀好意的微笑,抬手便是一记巴掌落在她的半扇翘臀上。
“呀啊~”
丰润细腻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几乎要将整只手掌都吞没其中,许长青毫不客气地揉捏着邱霖的肥臀,言语里尽显轻佻:“瞧瞧这性感丰满的大屁股,可是叫多少女人都望尘莫及,看来你那男友是无福消受了,只好由我来代劳咯~”
“你真敢插进来,我就要你好……咯呃——呀啊啊啊!!!”
话音未落,许长青扶住身下那根远胜一般男性的巨物,对准邱霖的菊穴入口便猛挺腰肢,转眼间就已将大半截龙首送入菊眼当中。
未经前戏就被暴力破雏的剧痛疼得她两眼直泛泪花,幻想过的无数次与秋臣共赴云雨的场景在这一刻被搅得稀碎,化作粉齑消散殆尽。
“别急啊邱姐,快看这电话打给的是谁呀?”
几经折腾后邱霖已然是醉意全无,见许长青手里握着的正是她的手机,只是凝神瞟过手机屏一眼,邱霖便意识到这通视频电话正是拨给秋臣的。
身后的男人晃了晃手机,笑着威胁道:“如果让邱姐的老公发现自己的恋人酒醉失意,竟然大着肚子和同公司的晚辈私自媾合的话,恐怕就再也不会原谅邱姐了吧~”
许长青的一席话语犹如惊雷炸响在她跟前。
“不要啊!”顾不得男人的巨根仍插在后庭中,邱霖慌乱伸出手想抢回手机,却不料一下子扑了个空,反倒叫腹中的巨龙向里多侵入了几分。
肠腔深处的龙首趁势猛撞在仅有一壁之隔的前列腺之上,引发的猛烈快感刺激得美人双腿直打颤,瘫软着身子落入许长青怀中。
以往期盼拨通秋臣电话时的那股期待感荡然无存,等待接通的铃声如今在她听来犹如催命符一般令人生畏,“我答应,我答应了还不行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我,呜呜呜……”
自知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沦陷的命运,邱霖已是心灰意冷,哭喊着应允了许长青的无理要求。被松开的双手缓缓垂下,静静地搭在身前那颗滚圆的孕肚上,感受着腹中异物的一举一动。
等到电话挂断,高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邱霖抬头望向天边的那轮孤月,滚热的泪珠顺着面颊滴落在胸前,融入了早已被细汗浸渗的衬衣之中。
对不起,秋臣,真的对不起……
“这才乖么,我的好邱姐。”
得意洋洋的许长青一手挽住邱霖的胳膊细细抚摸起足月大的孕肚,一手又越过肩头深入衣领,抓住藏匿在衬衣下的一只小乳鸽轻柔地揉搓了起来。
“哪怕还没有开始做,邱姐的乳头和阴蒂就已经勃起得这么厉害,看起来分明也很喜欢被我侵犯呢。”
男人的双手尽情逗弄着她的孕肚和双乳,尽管被肉褶盘曲的肠壁紧紧咬住,可就着先走汁与肠液的润滑作用,男人身下的那根巨物仍在一点点开垦着她那未经人事的雏菊。
“唔嗯~疼……”
每每这巨龙深入一分,邱霖的口中便会不自觉地漫出一声哼唧,声声娇吟入耳,直叫许长青眉梢一翘喜笑颜开,愈发专心地破起了她的雏菊。
若是动作粗鲁了些许,这胀到生疼的菊穴还会惹得邱霖连连喊疼,让许长青偷听了去,听得是情欲高涨血脉喷张,就连龙身之上盘绕着的青筋倏地膨起,恨不得嵌入这娇嫩的肠肉中。
她好恨,恨透了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子为了些许的快感便向他屈膝谄媚的浪荡样。
面对许长青的言语挑逗,邱霖缄口不言,在他眼中自己不再是以往那位威严庄重的知性女上司,而是一个任其采撷的大肚女奴,胯下那段被肉丝裤袜囚住的三寸之物也只能给现场的淫靡氛围徒添几分情趣意味罢了。
“唔咕……咯呃啊……!!!”
“呼~邱姐的里面好紧,果真是不得多的的名器,完全不是外面那些胭脂俗粉能媲美的!”
许久的磨合后,许长青的巨龙终于整根被邱霖的菊穴吞下,即使她的肚腹都被胃中的分身撑到足月大小,也依旧能在小腹上摸到那龙首顶着层层肉壁凸出肚皮的肉丘。
先前为了避免龟头碾磨肠壁带来的痛苦,身长稍矮男人一截的她只得踮起脚尖让自己的肠腔迎合着巨根挺进的动作,此时却再难以再支撑住身子了。
哪怕这巨根只是在肚里稍微活动一番,都能刺激得邱霖双腿发软,倚靠着许长青的胸膛勉强站着。
屋漏偏逢连夜雨,身后的许长青才在她的肚里尝试抽插了两下,腹中的分身便又开始发难,摊开四肢将小小的一座胃宫撑大。
“咕呜~呕……”小腹中的不适感害得邱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菊穴。
“没想到邱姐表面上雷厉风行不苟言笑,背地里还是个抖m的淫女,一边挨肏一边被人虐腹竟然都会暗爽。”
不去理会许长青的戏谑,邱霖苦笑两声,任由身后的青年架着身子挪到沙发上,二人旖旎着度过了这淫靡的一夜,而她也只能任青年抱住孕肚在自己腹中倾泻肉欲。
只是腹中的许长青分身也不安生,在邱霖的肚宫里拳打脚踢耍起了十八般武艺,心肝脾肺无不被他隔着胃壁热情“款待”过,招招都能疼得她哀嚎呻吟,捧着孕肚默默忍耐着肚里肚外的各种侵犯。
期间邱霖那颗足月孕肚上的“胎动”痕迹就不曾消停过,不论是胃里无时无刻不在打闹的分身,还是雏菊不断中抽送的雄壮男根,无不在摧残着她的心智。
待到精囊中的新鲜精种都悉数播进邱霖的身体里后,这许长青才肯罢休,从她的后庭深处拔出巨龙,草草结束了这场荒唐的虐腹奸淫。
幻想了无数次的同秋臣的浪漫初夜竟如此轻易就叫那青年夺了去,邱霖心中不免悲愤交加。
捂住尚在隐隐作痛的后菊,她的眼神死死咬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忿忿骂道:“满意了吗?满意了就带着你的分身从我的肚子里,不,从我家里滚出去!”
许长青闻言也不生气,只是抱着邱霖的孕肚贴近脑袋,张口便吻上她的嫩唇。
邱霖正打算挣开,却发觉肚里的响动逐渐消失,原本隆起的一颗硕大孕肚也缓缓沉下,恢复成原先的那般平坦。
不过随后许长青并未如我愿直接离开,而是起身在我家里来回乱窜,最后又去了浴室,不论意识昏沉的美人如何嗔怪咒骂也一直呆在里面,等到水声响起他才出门来,搂住我的腋下与大腿以公主抱的姿势进了浴室。
“醒酒茶已经给你泡好放在桌上,出来可别忘了。还有以后吃得清淡些,别总爱喝闷酒了,对胃不好。”
望着浴缸里水面腾起的氤氲水雾,不知为何总感觉心头积压的闷气都消了些许,邱霖扯了扯嘴角,最后只挤出来简短的一句话:“要你管……”
许长青俯下身子,轻柔一吻点在她的额上,丢下一句“晚安女奴”后,跟个恶作剧告成的孩童似的飞快逃了出去,独留下面色愕然原地呆怔的裸身俏佳人。
强忍着被无情开苞后菊穴胀疼不已的不适感,邱霖褪下了破裤袜,发现原本私处的位置不知道何时挂上了几滩斑驳的白浊精汁,再一摸身下,胯间已然是湿滑黏糊的一片。
不,不会的,难道我被人一边虐腹一边后入也会不由自主地高潮么……
一个令邱霖惊惧不已的想法突然蹦出,她慌忙将手里的破裤袜揉作一团扔进废纸篓,试过水温后脱光衣服,缓缓泡进了浴缸当中,在水里安抚起自己那几经胀破的可怜肚腹。
本想着该怎样挽回秋臣的感情,可邱霖脑海里浮现出的尽是那该死的许长青骑在她身上颠鸾倒凤时的暧昧画面,不由得噙着泪把头埋进蜷起的两腿间,委屈到嚎哭出声。
上苍为何要如此轻薄于我,明明和秋臣都未曾行过恋人之实,却让许长青那样轻浮的混蛋捷足先登强占了身体,对我的肚腹内外百般凌辱。
如果今夜的情事让秋臣知晓了,他还会接受连清白之身也难以守住的这般“阴缺”的我吗?我选择了隐瞒。
虽然深知倘若东窗事发,阮秋臣或许将真的离邱霖而去,但这是一场不得已而为之的豪赌。
罢了,想着白天已经跟人事反馈过情况了,兴许要不了几天这许长青混小子就该卷铺盖走人,到时候怕是没机会再来折腾自己,邱霖这才松了口气。
怀揣着对秋臣的深深歉意,邱霖洗净身子后锁好门窗,直接回到卧室沉沉睡去。
然而第二天当邱霖看见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摸鱼打诨的某人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邱姐,别来无恙啊,昨晚可还受用~”
闻言,邱霖不禁愕然。本该在今天就被辞退的许长青仍旧端端正正地坐在工位上,笑着冲她打了声招呼。
一见到青年那削瘦的面庞,邱霖脑海里便浮现出昨夜被他钻入腹中肆意侵虐时的靡靡之景。对于许长青略带戏谑意味的问候美人并不作理会,她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迈开大步径直奔向人事部。
然而不过两三分钟,邱霖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办公室。她不理解这样一位“劣迹斑斑”的新人为何能颇得许董事青睐,器重到甚至专程嘱托不许为难于他的地步。
颇感郁闷的邱霖只得悻悻回到自己的岗位,想着快些投入到工作当中好将青年从脑际驱赶出去,可她仍对昨夜的荒唐情事耿耿于怀,终不得宽解。
自然,这份难以释怀的莫名情愫不仅仅是出于对爱人的歉疚。
晌午,下班后的众人纷纷离开了办公室,许长青起身佯装也要下楼用餐时,邱霖一反常态主动找上了他。
“怎么了我的好邱姐,今天是……”不等许长青说完,邱霖一把拽起他的衣襟,步步紧逼将青年扣在电脑桌前。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样的法子能办到那种事,昨晚你……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答应我一点。”
身前高挑美艳的御姐上司明明处于上位,与对峙自己时的姿态却不见往日的那般居高临下,许长青举手示降,嘴上却不饶人:“呵,难道邱姐不喜欢么?我看那时候你分明也有在享受的样子。”
回思昨夜突遭青年入腹淫虐时意乱情迷的情色场面,邱霖说话的底气也弱了三分,“不许你胡说!总之今后我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但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可以吗?”
许长青并未作答,只是默然盯着邱霖的眸子,忽地一挺腰肢搂过面前的美人将她反压在身下,俯低身子把脑袋埋进邱霖胸脯里嗅闻清香,“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和你的肚里一样令人着迷。”
趁着邱霖且未反应过来,青年挺身向后一退,撒开步子逃出门外,只留下才从愕然中回过神来的美人那一声声愤懑的怒骂。
企业食堂中人声鼎沸,挤满了打算用一顿丰盛的餐食犒劳自己的员工们,午觉难得的休憩时光里,众人本无暇抽空欣赏企业里的小姑娘们。
除了……某位正在用餐的娇丽少女。
贵为千金的许家大小姐独身一人出现在平价食堂中似乎是有违常理,就见许墨雯挽起一缕秀发搭在耳后,将少许饭菜送入口中细嚼慢咽,举止尽显端庄娴雅,即便已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仍如那二八佳人丰肌秀骨,皓齿朱唇,好不诱人。
若是金玉其外还则罢了,这许家千金待人亲和,事必躬亲,从不依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在公司里呼风唤雨,丝毫不见寻常小姐家刁蛮性子的她无疑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只一露面便引得员工们议论纷纷,八卦起究竟何许人物才能博得这位美人的芳心。
可似乎……许墨雯心悦于谁人只有她自己一人知晓。
“真是的,主人弟弟都已经有一天没来找人家了……”她拿出手机偷偷眯过一眼,好似学生时代的怀春少女满心期待着来自意中人的讯息,在小小的失落过后又顺手揣进怀里。
筷子在餐盘上随意扒拉了两下,许墨雯再无食欲,与同行的女同事们道过别准备出门,不料没走出两步腹中莫名闪过一阵抽痛。
“嘶~我这肚子……”只手捂住微微胀起的小腹,许墨雯婉言谢绝了前来搀扶的同事,抿紧下唇,在一众男性的目送下缓缓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回去的路程并不算长,可在腹内胀痛愈演愈烈的情况下,许墨雯走得相当艰难,好容易躺回休息间的沙发上,正欲给通讯录上备注为“主人”的某人通去一趟电话,不料对方竟主动拨了过来。
“主人,人家好想你,想你想到肚子都疼了,想把主人吃掉狠狠教训人家不听话的小肚肚~♥”
少女横卧着,潮红的面颊贴在冰冷的手机屏上,脸上那副恍如痴醉的模样却像是正倚靠在“主人”的怀中一般,心绪恍惚的她只觉浑身愈发燥热,恨不能将手机整部吞入腹中,让关于主人的一切都囚禁在自己的美肚深处,免遭外人觊觎。
谁能料想到,就在这间鲜有人问的休息室里,这位令无数追求者寤寐相求的绝世美人,许家的千金小姐,竟是他人的孕奴娇妻。
电话那头的男人哑然一笑,旋即抬起一脚踹向身前拥挤的软肉,这一脚力道虽重,可语气却相当宠溺:“蠢女人,连你主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也敢在这里叫嚣!”
“嗯啊啊啊~~人家的肚子!”
匿藏于许墨雯腹中作祟之徒并非他人,正是昨天夜里在邱霖肚里大闹天宫的许长青,原来午休时间他并未前去就餐,而是凭借入腹神通化作细小蚊虫混在人群当中,趁着许墨雯用餐之际经由粉唇飞入她的娇肚内里。
“奴家不知主人是何时进到肚宫当中的,未能亲身恭迎还望主人恕罪。”
得知最为挚爱的主人早已钻入自己的肚腹,许墨雯惊喜交加,对于青年的肆意妄为非但没有半句怨言,反倒忙将玉手伸入衬衣抚弄起小腹,任那娇嫩白皙的肚肉在五指的揉搓下起伏跌宕。
深居于少女的粉嫩肚宫当中,许长青翘起二郎腿躺在地势稍高些许的一团胃肉上,萦回在耳际的心跳声略显紊乱。
他玩赏起周身的蜜肉,时而撑开手掌轻揉胃壁,任那细腻的胃肉从指缝间溢出,时而抬起腿脚猛踏身下的胃宫基底,听着美人吃痛求饶的娇啼声响彻整座肚宫,不由得兴致大起。
“丫头,你可知罪?”
“不要啊主人!人家知错了啦!”
纵使嘴上说着各种讨饶的话语,可许墨雯脸上浮出的那一抹羞红却迟迟不见退却,几番不过给现场的淫靡氛围平添了几分恋人间的情趣罢了。
毕竟是觉醒入腹神通以后调教的第一位美人,加之与许长青一样身体里同流着父亲的血液,失散多年终归相认的二人之间情谊也远胜一般的情人,。
感受着不时从肚腹深处弥散开的阵阵绞痛,受虐成瘾的许墨雯褪下了伪装,昔时端庄大方的名家闺秀已然无存,只剩一位衣冠不整放声娇吟的浪荡淫女。
正当一主一仆你侬我侬水乳交融之时,不料突然的一通电话扰了二人的兴致,见致电方正是阮秋臣,青年按住了正欲挂断电话的许墨雯,转而接通了。
原来阮秋臣已经来到公司楼下,此次来访依旧是借着公事的名义,可包藏于其中的祸心许长青怎能不知,怕是又想以公干之名,行苟且之实。
可怜手机那头的年青人仍被蒙在鼓里,听到心爱之人腹痛难忍更是献尽殷勤,殊不知早已有人捷足先登,将他心头的那一轮白月光锁在深院中,任许墨雯再如何完璧无暇终究也不能触及,莫说她那绝美的肚宫,就是半点的肌肤之亲也是痴心妄想。
躲在美人肚里窥探到两人交谈的许长青咧嘴一笑,招呼着许墨雯扮作疼痛难耐的模样尽情哭诉,方才还是一脸媚像的美人转眼间哭得是梨花带雨,直叫阮秋臣心急如焚,草草备好所谓的合作事宜文件便飞奔上楼来。
趁着这段间隙,许长青又在办公室里施下障眼法,隐去了许墨雯的身子,转而变出一只与她容貌相当的分身傀儡躺回沙发上,而真正的许墨雯则坐在一旁。
有障眼法的加持,许墨雯肆无忌惮地搂起衬衣脱下包臀裙,就见她那不见丁点不料遮掩的上身一览无遗,粉嫩的一对乳首好似两颗蜜果,点缀在饱满的双乳之上。
“嗯啊啊啊~都怨主人,在人家肚里动得那么厉害,害得人家下面都湿透了呢……”不愧是许长青精心调教出来的孕奴,这才虐腹不过数回合,许墨雯双眸中流淌着的氤氲情欲便愈渐高涨,宛若一枝新绽的海棠,只待青年染指。
忽听门锁“咔哒”作响,阮秋臣抱着一沓文件匆忙推门闯入,瞥见沙发上双眉紧缩的美人,火急火燎地上前来安抚,怎料脚底一个趔趄被跟前的傀儡千金搂进怀里,胸膛紧贴着她那对柔软的丰乳。
“我好想你,秋臣。”
此时的“许墨雯”浑身上下哪见半点不适的样子,她仰首在阮秋臣脸上轻啄一口,旋即嘴角一勾,羞涩地别过头去。
“现在是休息时间,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打扰,所以……要了我吧,就在这里。”
正是欲望盛起的年纪,阮秋臣哪里抵挡得住梦中情人的这般撩拨,多年来积压在他心底里久久不得释放的欲望仿佛顷刻间便要奔涌而出。
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太久了。
身为一个男人,阮秋臣再也忍受不了将身下的美人吃干抹净的冲动,宽衣解带后一把将“许墨雯”推倒在床,全然不顾这般举动会将自己置于何种境地。
与此同时,真正的许墨雯仍坐在一旁紧捂住些微隆起的小腹,举手投足间春心满溢,一脸的媚态似与那傀儡别无二致,只不过这份荡漾在她心头的欢愉全拜腹中的青年所赐而非某位陈世美。
尚在欺蒙之中的阮秋臣燃尽了最后一丝理智,数月以来的交往令他误以为二人间的感情已是水到渠成,殊不知就连起初对他示好的戏码也不过是许长青安排给许墨雯任务后的逢场作戏罢了。
年青的两具肉体紧紧相拥在一起干柴烈火,在“许墨雯”身上求欢的阮秋臣每每遣着龙首直捣胎宫尽头的那一轮蜜肉时,许长青便会循着动静赏赐给肚宫主人以一记拳脚猛击。
一边是虚情假意的媚悦逢迎,一边是情真意切的云雨贪欢。做到兴起时,正主与傀儡口中溢出的浪荡呻吟此起彼伏,可一向机敏的阮秋臣竟浑然不觉,兀自深入进“许墨雯”的娇躯当中倾泻着肉欲。
“时间差不多咯。”许长青在许墨雯腹中大虐了好一晌的功夫过后,再度欢畅地躺回胃里,坐等好戏上演。
双手紧握着“许墨雯”的柳腰,阮秋臣屏住气息低吼一声,将浓稠白浊的精华悉数灌入她小腹深处的那座蜜壶之中。
正当时,分出两指在肉穴内里反复抽送的许墨雯也在肚里青年的内外夹攻下迎来了最高潮,淫靡的戏水声不绝于耳。
“许总监,这是新整理好的资料,还请您过……”
料定这时段不会有人搅扰的阮秋臣闻声回过头去,见来者正是邱霖,房事遭人惊扰的怒气转瞬间泄去了大半。
亲眼目睹了此番春色满园的香艳景致,长发美人瞳孔一震,怀里揣着的文件夹也应声落地,“对,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二位的……”
甚至没有继续逗留的勇气,邱霖扭头仓惶逃离了现场,只留下几近木讷的阮秋臣与叫春的傀儡千金。
梦寐以求的鱼水交欢以如此荒唐的闹剧匆促了结,不等阮秋臣同胯下的美人如往日那样彼此相拥回味情爱余韵,他便从沙发上离身,简单整理了一下衣物,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许墨雯”,丢下一声“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后夺门而去。
许长青打响一发响指,沙发上的傀儡一瞬变回袖珍布偶,而许墨雯也恢复了可见身影,她将双手比作水舀凑到唇边,粉唇微张恭送腹中的主人出肚。
“长青……”许墨雯双颊红晕未消,瞧上去分外诱人,她凝望着面前的俊秀青年,一双美目中翻涌着的爱意几乎就要溢出瞳外。
“去吧,邱霖是个好姑娘,不要辜负了她。”
邱霖为公司事业所做的付出许墨雯全都看在眼里,虽是自己被指使引诱阮秋臣最终以“奸情败露”结果,但一切皆因他与邱霖的情感生隙在先。
痴恋美色也好,贪图家财也罢,阮秋臣的用心已然无足轻重,与邱霖相识多年颇受接济的他借由那次契机出了第一回“外遇”之后,便无愧于“陈世美”之名,求学生涯中立下的海誓山盟如今听来竟成了莫大的讥讽。
一片痴心错付,换来的只有挚爱的无情背叛,换作许墨雯扪心自问也招架不住这等变故。她想,真正值得邱霖托付终身的唯有许长青一人。
“等我。”留下简短的二字,许长青吻别了许墨雯,遁藏身形离去。
整个下午公司里都不见邱霖和许长青的踪影,但郊外某处人迹罕至的荒地孤坟却陆续来了一对年青男女。
女人一身干练利落的职场女性打扮,眼眶哭得通红,历历在目,好容易止住的泪腺再次决堤。
几步开外望见墓碑上的斑驳大字,女人只觉得脚底顿然一沉,愣怔着跪倒下来,任由阵阵秋风咆哮着卷过她单薄的身子,活像那骤雨过后飘摇在凌冽风中的一叶孤木。
“爸……女儿对不起您……”荏苒光阴终难长留,邱霖跪在孤坟前,父亲临别时的憔悴样貌仍是历历在目。
犹记高中时父亲身患癌症,自知将不久于人世的他选择了保守治疗,瞒着邱霖把十万元的积蓄投入到她的大学开销和生活开支上,而父亲自己却在某个雨夜里溘然辞世。
离家外住三年备战高考,邱霖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是在他的葬礼上,归家后甚至来不及同父亲分享考场告捷或将金榜题名的喜悦,他便住进了小小的一方木盒当中。
那天邱霖在阮秋臣怀里哭了一夜。
父亲留下的一书遗嘱里端正地立着几行大字,意在劝慰女儿不必太过念想自己,还将那十万积蓄分出两万来济助长年相伴女儿左右的好友阮秋臣。
考上同一所大学的二人水到渠成结为一对燕侣,本该在今后彼此扶持相守一生的他们在毕业后各自就职于本市的两家知名企业,不想在见识过华锦世界的纸醉金迷后,阮秋臣待邱霖竟变得越发冷淡。
邱霖本可以继续自欺欺人地包容挚爱的疏远与冷漠,直到今天亲身经历爱人的背叛,这位美人才认清支撑自己砥砺奋进的决心不过只是笑柄,而她一直努力维持着的虚伪情谊也在刹那间付之一炬。
几时她也曾崩溃痛哭过,只是如今孑然一身的她再无父亲或者挚爱的肩膀可以依靠。
簌簌风声作响,掩过身后之人的轻盈步履,邱霖不堪这其中的凄苦滋味,跪坐着掩面抽泣,丝毫不曾留心身旁那个本不该出现在此的青年。
“哭得这么伤心,伯父看了也会心疼的哦。”不知何时身上披了件男式外套,邱霖闻声望去,见许长青正蹲坐在身边打量着自己。
“是,是你!许长青,你怎么会在这儿!”
内心最脆弱的那部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下属面前,邱霖先是一惊,回想起昨夜被他钻入腹中使着诸般手段凌虐自己那颗娇肚时的惨状,又故作厌倦地扭开视线。
“专程旷工来看我笑话的话,还是免了吧,我……”不待邱霖嗔怪出口,许长青迈开两腿席地跪坐下来,与邱霖正面相迎将她揽入怀中。
“你已经做的很棒了,想哭就哭出来吧,我一直都在这里。”寥寥数语,胜如那坚船利炮,轻易叩开了邱霖幽闭已久的心扉。
霎时,青年怀中美人的嘤咛啜泣声骤然化作一道嚎啕哭声炸响在坟前,没有争执或宽慰,有的也只是紧密相拥的两个灵魂。
归家途中二人都彼此默契地保持了缄默,许长青略显骨感的右手与邱霖紧密相扣,虽无言语,可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一瞬,邱霖仿佛回到了父亲入葬那日被阮秋臣从坟前唤回的日子,周身依旧浸浴在广袤原野上的那一浪浪灿烂余晖里。
“明天还回公司么?”送邱霖回到居处时天色已经见晚,临行之际许长青不免多问了一句。
邱霖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唇,答道:“会,为了爸爸,也为了自己,我要加倍努力地活下去,谢谢你下午能来陪我。”
望着屋内露出会心一笑的娇美人,许长青忍不住向前两步吻上她的嫩唇,不过这回却不再遭遇邱霖的挣扎与反抗。
将一口真气渡入邱霖腹中,许长青凝眉端详起眼前的娇弱美人,叮嘱再三后,这才放心辞别。
“路上当心,我……我也一直都在这里。”意识到双颊莫名有些发烫的时候,青年已经走出好远,邱霖捂着暖意横流的肚腹,丝毫没有发觉一缕情丝已悄然根植在她的心田。
遥望着青年渐行渐远的背影,邱霖只感觉心里没由来地泛过一阵空落感。
她拿出手机,将昔日挚爱的联系方式尽数删去,思虑片刻,又点开微信默默给“许长青”设置了特别关心。
夜色阑珊,一轮皓月当空。
许长青枕着身下的胃肉,静静睡在许墨雯的肚宫内,“姐,睡了么?”
“怎么了主人弟弟,这下知道心疼姐姐的肚子,不像白天那样打闹啦?”闻悉腹中之人也未入睡,许墨雯不禁莞尔,微微倾过身子,任那朗朗月光为自己蒙上一层素纱。
“没,只是今天下午都一直呆在她那儿,怕自己冷落了姐姐。”青年坦诚到。
闻听此言,许墨雯摩挲起微胀的小腹,“只有你开心了,姐姐才会开心,邱霖那样的女孩能有咱家弟弟好好呵护,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
幸得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姐姐爱人,青年感慨万分,他再度化作青烟从肚宫当中飘出,变回常时样貌搂住身下这位娇艳欲滴的美人。
“我爱你,墨雯。”
“我也爱你,长青……”
翌日,邱霖再次路过许长青的工位时不等他开口便率先俯身问安,反倒连许长青有些受宠若惊。
青年抬首望去,就见邱霖的精致面庞从一对丰腴诱人的豪乳当中升起,唇角眉梢尽是藏不住的明媚笑意,一扫昨日的阴郁愁苦。
“来得很早嘛长青。”
“啊……啊?早啊邱霖姐!”
“看你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今天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呀。”邱霖,似是想到了何事,又叮嘱道:“哦对了,一会儿把这些文件都送到许总监那儿去。”
“许总监……如果是墨雯姐那里的话……啊遭了!要赶不上了!”撇下一句莫名的喃喃自语,许长青随意拾掇了下私人物品,与邱霖道别后匆遽离开了公司。
只身赶赴市中心的一座剧院,许长青入座后环视四周,发现在场的观众人数不算很多,但他们的注意力无不聚焦在舞台上的美艳女子身上。
他吐出一口清气,施法度着这口清气不着痕迹地飘到台前,盯准了许墨雯的修长脐眼一头扎进其中,来到了闷热的肚宫内里。
就见那美人身着一袭霓裳华服,柔嫩白皙的肚腹之上一朵镶钻银钉点缀在脐间,一手握宝扇,一手执玉剑,对峙前来借扇的悟空时那张柔美的面庞上竟映出几分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英气。
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怕是真正的铁扇仙躬亲出演也不过如此。
“哥……她就是你说的许墨雯姐姐嘛?”观众席上,一位少女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不时抬起头望向舞台,嘟囔着小嘴问道。
被少女喊作哥哥的男人瞥了眼身边的小可人,随后又将目光台上的美人身上,轻声应了下来:“嗯,姗姗,她可是能成为你未来嫂子的人啊。”
蒋姗姗闻言,不免皱起眉头:“可是,明明哥你已经有了邱霖姐……”
那男人正是阮秋臣,虽以兄妹相称,可身旁坐着的少女实际上只是她的表妹。借着这次难得的暑假,蒋姗姗跟父母软磨硬泡了好久才被允许借宿在表哥阮秋臣家中。
比起台上的娇艳美人,在这段约莫一月的相处时光当中,少女打心底里对那位名叫邱霖的姐姐更抱有好感,毕竟在得知自己便是阮秋臣的妹妹蒋姗姗的时候,邱霖待她便一直是视如己出。
小丫头早就得知自己这表哥交往了一个女朋友,还听说他俩自从中学起就认识了,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恩爱的很,却不想难得见面后,她竟发现阮秋臣还跟其他女人有过暧昧,身为地雷系少女而又叛逆不羁的她不免开始为邱霖打抱不平。
这一番话直听得阮秋臣面色一沉:“哼,莫名其妙提她做什么,好好看你的剧就是!”
自幼双亲亡故的他从小就由着祖父母拉扯带大,明晰家庭不易也在学习生活中勤奋刻苦,但奈何祖父母年事已高,无力再供养他念完大学,阮秋臣勤工俭学的同时,难免要依靠邱霖这位多年挚友的周济。
自那时起,“软饭男”这一标签便被各种流言蜚语深深烙印在这青年脆弱敏感的内心上。
毕业之后二人顺利入职了当地一所知名企业,似乎是听出了语气里的不耐烦阮秋臣又怎能不清楚品学兼优的邱霖正是为了他才选择屈身就职于这家公司?
想着今生能有这样的恋人相伴左右也不枉费自己苦心经营已久的亲密关系,阮秋臣欣然接受了邱霖的告白。
但公司老总家千金许墨雯的出现却打消了他对于和邱霖厮守一生的想法,也让这段草率的恋情变得岌岌可危。
——他从未遇见过这般娴雅端庄的无暇美人。
阮秋臣仍记得盛夏的那个傍晚,许墨雯一头波浪般的秀发随风飞舞,美眸皓婉似皎月,琼鼻挺秀赛险峰,无论是她那微微晕染开一抹淡粉的香腮,还是那对吐气如兰的樱唇,无不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哪止五官生得标致,那佳人鹅蛋脸颊甚是美艳,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如霜如雪,身姿纤弱,一如出水的洛神,一颦一笑无不撩拨着他的心弦。
权当蒋珊珊只是在拗气,阮秋臣索性不再理会表妹,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欣赏许墨雯的表演上,昨夜本打算做最后挽留的他在。
然而台上的铁扇公主似乎并不如她表面看上去那样淡然从容,平坦的肚腹上翻涌着一道道肉浪,隐约能瞧出异物的形状来。
倘若有人能将耳朵贴在许墨雯的小腹前,甚至还能依稀听出她腹中传来的嗡嗡震动声。
娇美人双颊上的红晕正是拜整根塞入肚里的那根震动棒所赐,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藏匿在剧院角落里的某个不起眼的青年。
早在昨夜缠绵缱绻末了时,许长青便将这三两情趣玩具送入了许墨雯身体里,将无数活跃的精种子嗣封存于胎宫当中,只是没料到即便今天上台演出她也没有将异物拔出。
许长青手里把玩着震动棒的遥控,饶有兴致地盯着许墨雯强忍着蜜穴被异物侵扰的快感尽心尽力地表演。
但来自青年的攻势还远不止如此,美人那被撑出一道微妙弧度的娇弱肚腹里时不时冒出几处突兀的隆起。
除了后庭中插着的异物,许墨雯的胃宫之中还躲着个巴掌大小的男人,那正是事前许长青命令她吞入肚中的分身。
长久的入腹经历早已将这位千金的肠胃调教成与寻常女子的蜜穴乃至胎宫相当的地步,许长青的分身哪怕只是在这敏感的肚腹之中稍稍活动身子都能给许墨雯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的好姐姐啊,你的观众们可都在台下看着呢~”许长青合上眼,静默感受着整个身子都被温热娇嫩的软肉紧紧包裹住的舒适感。
他操控着分身抬头瞄向这座肚宫的穹顶,一扇深邃的贲门犹如泉眼将胃袋内里的风光同许墨雯腹外的世界隔绝开来,周遭的肉壁也随着肚宫主人的动作不断地蠕动。
待到演至悟空偷摸入洞府藏进茶水被铁扇饮下这一幕时,许墨雯腹中的分身才终于开始发难,学着那孙叔叔折腾起“罗刹女”的肚腹,拳痒难耐的许长青总算可以在许墨雯的肚腹当中施展开拳脚。
“哎呦~哎呦哦~孙叔叔饶命啊,奴家知错,奴家将宝扇借于叔叔就是了!”美人再也不见初战时的从容风光,捂住肚腹连连求饶,不多时娇躯便已是细汗密布。
或是紧握双拳直捣头顶的贲门,或是绷直两腿跺脚隔着肉壁,径直踹在许墨雯那百转千回的柔嫩肠海上,每一记拳脚落在胃壁上时都会掀起层层肉浪。
许长青使出浑身解数在她的肚里翻滚打闹,搅得自家姐姐止不住地哀嚎,身处的这片粉润天地不过几个回合就已经被他闹到天翻地覆。
只听得这“罗刹女”口中不住地飘出声声婉转悠扬的娇吟,肚宫遭人肆虐带来阵阵难耐绞痛的同时,也让寂寞已久的娇肚如沐甘霖,就连她内心深处渴望受虐的肉欲也被一并勾起。
谁也不会知晓,人前出尘脱俗楚楚动人的富家千金,背地里竟是个抖m体质的弱受娇妻,还让她那一向低调行事的好弟弟入腹调教成孕奴纳入了后宫之中。
若是当时身在私家闺房中,许墨雯怕不是要压抑不住心底里对男女性事的渴求,当场化身欲求不满的淫女,向着肚里的许长青百般献媚,与心爱的主人共赴床笫之欢了。
对这场演绎得如此真实的悟空闹肚戏码深感惊叹之余,在场的众人无不被许墨雯的表演所折服,仿若此刻当真有位“孙叔叔”就躲藏在她那绝美的肚腹当中大闹天宫一般。
就连一向对戏剧无感的蒋姗姗也默默放下手机,观摩起“铁扇公主”被虐腹时那张娇艳欲滴的诱人面容。
可怜阮秋臣还被蒙蔽在鼓里,全然不知自己的心头好早就沦为他人的孕奴,还在心中为许墨雯的表现拍手叫绝,更意淫起今后完全拿下她同枕共眠笙歌彻夜的淫靡情景。
只有许长青清楚,许墨雯的演出这般精彩并非完全得益于她的精湛演技,恐怕自己在这肚中闹腾才是真正的主因,换言之如今台上的这位将无数男人迷到神魂颠倒的俏佳人不过只是在本色出演铁扇公主罢了。
这种当着全院观众的面被躲在腹中的主人蹂躏小肉肚的刺激感要远胜过一般的露出调教,正当许墨雯沉醉在其中时,她注意到观众席上阮秋臣的那双切盼将自己吃干抹净的眼神。
“嘶哈~主人在里面……动得好厉害~”
想到只有主人才配住进她宝贵的肚宫里,而这个倾慕自己已久的男人却只能被玩弄于股掌之中,为自己和许长青之间徒增几分主仆情趣,许墨雯压在小腹前的手掌竟不自觉地揉搓起肚腹来,眼神也愈发变得恍惚迷离。
许墨雯感受着主人在肚里撒泼打滚带来的快感,竟可耻地当众高潮了,阴部很快传来湿黏的触感。饶是如此,许墨雯仍旧坚持演完了剩下的剧情。
戏剧落幕后,正在后台卸妆的许墨雯脸上那抹不自然的红晕能看出尚未彻底消退,活脱脱一副方才同人云雨交欢过的娇妻模样,往来的同事即使瞧见了也不点破,只当她是入戏太深。
许墨雯拿起自己的水杯,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先前许长青的分身躲在水中被自己饮入腹中的经历,深悉弟弟性子的她断然清楚这里面定藏着什么猫腻,可还是佯装不知情的样子将近半杯的温水豪饮下肚。
“真是个坏弟弟,就知道捉弄姐姐我~害得人家差点当着那么多观众和粉丝的面去了!”
想到险些台上暴露自己的抖m男娘身份,许墨雯羞地直用双手捂住小脸,轻声嘀咕着,却不料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男声:“阿雯,刚才在台上的演出真棒啊,你的发挥完全不输给那些专职的戏剧演员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请自来的阮秋臣才刚露面便对心上人的演技是赞不绝口。
将几簇秀发撩到耳后,端坐在镜前的美人嘴角勾起一道营业式的微笑,回过头正对上阮秋臣的目光。
即便能觉察出面前的男人在尽力克制着内心深处的欲望,许墨雯仍是客气地应承道:
“真的很高兴这次演出你能来捧场,我还以为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爱这些传统的东西了呢。”
话音刚落,许墨雯注意到阮秋臣身边还牵了个打扮时髦的女孩。
那女孩约莫一米五出头的个子,眯着眼,似是不屑地扭过半扇脸去,衣着举止倒颇有几分日本地雷系少女的风范。
“哼,说起话来真做作,到底哪点比得上邱霖姐……”
“姗姗怎么说话的,快跟你墨雯姐姐道歉!”
稚气未脱的细嫩女声飘进耳中,许墨雯听了也不生气,反倒十分欣赏地说道:
“小姑娘年纪轻轻就知道不向他人阿谀奉承了呀~那姐姐我可得在姗姗面前多多表现,争取让姗姗对姐姐的坏印象早点改观掉呢~”
听许墨雯如此说到,阮秋臣紧皱的五官陡然舒展开,他还担心这丫头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然而蒋姗姗并不领情,一把拍开许墨雯搭在她肩上的那只玉手,依旧不依不饶:“我才不要你那假惺惺的好意,阮秋臣,我自己打车回去了,你就继续留在这陪你的相好打情骂俏吧!”
说完,小丫头迈开步子大步逃了出去,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正当阮秋臣打算继续向许墨雯解释时,剧组导演突然窜出,盛邀在座的各位今晚一起聚餐,美名其曰为新人许墨雯的“初战告捷”而置办的一场庆功宴。
然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谁人不晓那大腹便便的中年导演早已垂涎这位俏佳人的美色已久,不过以往阅女无数的他这回恐怕只能给某人作陪衬咯。
提议说完,众人纷纷高声附和。
原本打算向许墨雯单独邀约的阮秋臣胸腔里的那颗热切之心瞬间坠入冰窟,又被自己的心上人一把拉回:“秋臣,你也一起来吧。”
阮秋臣难以置信地盯着许墨雯的甜美笑颜,连连点头答应,在场的其他男人无不心生妒意。
一行人休整完毕后,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剧院。
——自然,后台发生的这一切全都被许长青尽收眼底。
众人离开后,他从一间柜橱中缓缓探出身子,为自己点上一支烟,内心想起的却是蒋姗姗的娇俏面庞,“好野的丫头,阮秋臣啊阮秋臣,你这刁蛮小妹可就由我收下来好好调教调教性子了!”
市里某家便利店中,一位少女正在收银台后辛勤忙碌着,就见她扎着一对双马尾,无论是与发色相符的粉嫩眼影,还是两边的复数耳钉,都足以彰显少女的不羁放纵。
即便身着衣物不过只是最寻常的红白配工作服也难以遮盖她的靓丽气质,就连来往的顾客进出店门时都难免偷瞄上两眼。
趁着结帐的人少些时,蒋姗姗忙里偷闲抽出手机查看,瞥了眼仅剩三位数的存款余额后不由得哀叹一声。
与母亲隔阂颇深的她花在梳妆打扮上的开销相较每月的零用钱已经严重超支,因而不得不瞒着母亲,借着课余、休假的时间做些兼职。
“你们这是家什么便利店,真是害人不浅啊!”
忽然一道叱咄声惊雷般落在耳边,吓得蒋姗姗浑身一震,忙不迭把手机塞回衣兜里,“您您好,请问有什么事么?”
来人是位青年,就见他气冲冲地撂下一盒开封过的寿司,指着里面骂道:“你自己瞧瞧,这东西能吃么!”
蒋姗姗本想解释,但奈何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几番争执不过急得双颊通红,被青年言语一激直从盒里取出两卷寿司,扒下口罩送入口中。
“可是,尝起来真的不像您说的那样变质了呀,明明还是新鲜的……”随意咀嚼了两口便全部吞进肚里,蒋姗姗有些委屈,细声驳道。
兼职数月像今天这样被顾客为难还是头一遭,加之老板不在店里,蒋姗姗着急自证,却没料到自己情急之下的表现正中青年下怀。
将口中的寿司整团咽下,险些被呛到的少女抹掉眼角的零星泪花,丝毫没有注意到青年的异样神情,“寿司的品质我们店里一向是能保证的,如果您依然不满意的话我这边只能联系店长了。”

出乎意料的是,在蒋姗姗,

混入寿司顺利被蒋姗姗吞进肚后,许长青并没有急着在这座粉嫩的胃宫里开始打闹,而是念决穿过肉壁来到了她的腹腔当中,这对于入腹神通修炼了好些时段的许长青易如反掌。
头顶蓬勃律动心脏,脚踩百转柔媚肠海,背靠柔弱胃袋,青春少女的肚腹无愧为天赐的瑰宝,许长青简直找寻不到比蒋姗姗的美肚更适合淫虐的居所了。
若将许墨雯的肚宫体验比作一杯掺糖的香醇咖啡,邱霖的肚宫体验比作一壶久酿的浓烈老酒,那么身居蒋姗姗的肚腹之中,便好似在品味一汪原野山泉,这未经尘世纷扰的潺潺溪流,怎一个清甜可口了得。
听着腹腔内里奏响的心跳声与肠鸣音,许长青来了兴致,猛地一跺脚先给蒋姗姗来个下马威,即便整只脚掌都几乎陷入柔肠当中,也不见有怜惜的意思。
“咕唔……肚子,我的肚子里面,好疼……”
尽管此时的许长青只有区区一指长高,可下脚力道之迅猛,犹如有百斤重物骤然坠落在少女肚中。
本以为只是肠胃旧疾复发,蒋姗姗蜷起腰肢,意欲缓解腹中的延绵绞痛,却不想这一脚不过是暴雨前的头阵惊雷。
紧接着许长青蹲下身去,压着肠肉借势一蹬,整个人如一支离弦箭矢扎进少女的胸腔中,脑袋赫然顶撞在那怦然跳动的心脏上,搅得整座肚宫都为之一颤。
“呃咯!肚子里好疼……怎么会……呀啊啊啊!!!”
少女搂住疼痛难忍的娇肚,浑身已被冷汗浸湿,她试着拨给阮秋臣,终究是无人接听,不得已只好叫上一辆的士送自己回了家。
才到表哥家中,面露苦色的蒋姗姗连滚带爬躲进了自己的闺房,服下两片胃药后侧躺在床上,架不住腹痛难耐,她竟捧着小腹连连呻吟了起来。
“臭哥哥坏哥哥,为了陪自己的老相好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邱霖姐,我好想你。嗯啊啊~我的肚子!”
只感觉肚里真的住着一只泼猴,少女嘴上不住地埋怨起表哥的不是,无论如何揉搓嫩肚都难以缓解腹痛分毫。
盘踞于蒋姗姗的肚腹正当中,许长青倍感惬怀,枕着肉床将双足抵在肚皮前,百无聊赖地撩拨起周遭的细嫩软肉,“姑娘家家的,脾气这么冲可不太好哦~”
“什么声音?谁在说话!”
忽闻一道陌生的男声响起,吓得蒋姗姗不顾腹中的绞痛连忙从床上爬起,警惕地打量起原本熟悉的房间。
左顾右盼也寻觅不得声响的来源,少女这才从痛楚中惊觉,掀起贴身的衣裳:“骗人的吧……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肚子里!”
就见先前平坦小腹此刻莫名隆起了些许,相隔白皙的肚皮蒋姗姗也能隐约感觉到腹腔里簸动的异物,她绷紧身子靠着床头,一对柳眉骤然颦起。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替你的哥哥好好管教你这丫头。”话音才落,许长青抬起左臂奋力一肘砸在少女的胃袋上。
“你给我出……呕!”一阵钻心绞痛打断了蒋姗姗的叱骂,由胃底席卷全身,片刻功夫就叫她身子瘫软下去。
少女的姣好玉容整张都扭作一团,她双手死死扒住尚在作痛的肚腹,十指恨不得尽数嵌入腹中挖开肚皮,将正在体内肆意妄为的青年掏出。
她抹掉唇角溢出的唾液,捂住起伏不定的胸脯狼狈骂道:“混蛋家伙,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唔咕……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享用你这美娇肚啦,你叫唤得越是凄厉,我闹得就越是欢快。”
蒋姗姗娇柔白嫩的肚腩在腹中青年的连番蹬踢下一刻不停地起落着,连带她纤长深邃的脐眼也一并被撑出肚皮,痛得少女弯起一双玉足来回扑打着床褥。
“咯啊啊啊!越来越大了!我的肚子!!!”每每有拳脚落在蒋姗姗腹中的脏器上时,都会叫她痛不欲生,直弓起腰肢放声尖嚎。
她能清楚感觉到肚里的青年相较先前身形变大了不少,身前的孕肚已经初具规模,足有成年女子怀胎四月那般大小。
作为完璧处子“未婚先孕”不说,蒋姗姗想到自己竟以这样一种羞耻的方式将陌生青年“怀”进了肚里,还得任由“胎儿”变着法子在她腹中百般淫虐,不禁双颊一热,握紧粉拳羞愤交加地捶打起隆起的小腹。
显然少女的无力挣扎只能给肚中青年的虐腹调教平添几分情趣,许长青全身向后一仰,顺势并起双腿朝着拳头落下的方向奋力蹬去。
只此一脚便将蒋姗姗的两只粉拳踹开好远,痛得她双目几近失神,弓起柳腰难以置信地盯着浑圆肚皮上赫然暴起的腿脚轮廓:“呃啊!肚子……我的肚子!要被踢破了咯啊!”
“我现在可是在你肚里,对我动粗还是省省吧,想不被虐腹也可以,只要认哥哥我作主,乖乖答应成为我的孕奴,今后这美肚任我自由出入就好,如何?”
“呜呃……你,你休想!”
身上的lo裙都被香汗浸透,紧贴在少女那泛着红润的嫩肤上,饶是身子都因为腹中的胀痛到发软的地步,她仍是紧咬住下唇,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几个大字。
“好一个贞洁少女,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皮子够硬,还是我的拳脚更硬!”
话音落下,许长青从蒋姗姗腹腔里坐起身,瞄准身下不断蠕动着的胃袋扑了过去,环抱住这座未经蹂躏过的粉嫩胃宫,双手双脚一上一下,分别绞住了贲门与幽门,如同绞杀恶徒一般牢牢压着怀中的可怜脏器。
“啊啊啊啊啊!!!”突然的剧痛从腹腔中炸裂开来,少女瞳孔皱缩,惊异地盯着肚皮,只感觉恍若有一双大手从腹内死死拽住了她的胃袋,胃里的食糜几乎满溢出喉管,惹得少女浑身又是一阵颤栗。
“你从不从?”
“决不从!”
许长青松开身下被压倒扁平的胃囊,把目光投向足下踩着的百转柔肠。他再度起身,一头扎进了少女不绝翻涌着的那片肠海当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察觉到腹中作祟的青年转移了阵地,蒋姗姗的小腹竟不自觉抽动了两下,似是对即将面临的虐腹花样深感恐惧。
“你,你又想干什么!呀啊啊啊!!!”
裹挟在细狭柔肠中的许长青活像钻进林中的顽猴那般如鱼得水,拳打脚蹬耍得好不快活,团团肠肉好似潮汐起落互相推搡着,胡乱拍打起蒋姗姗腹腔内里的其他脏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撞得整座肚宫都震颤不已。
一道道掌印足印争相从肚皮上冒出,程度之激烈比那双胎足月的胎动来得更甚,蒋姗姗哪曾经历过这等蛮横的施虐行径,无异于穿肠烂肚的痛苦体验直叫她双目翻白几近失语,除了死死捂住隆起的小腹在床上来回翻腾便再无半点招架之策。
视线落在少女小腹深处那座倒梨形的小巧脏器上,许长青并拨开盘绕在周身的嫩肠,朝着那间尚且稚嫩的胎宫猛地踹去。
宛若孩童般稚拙的胎宫无处躲闪,只得全盘接下青年这拼力一击,不想这一脚竟深深陷入肉壶当中,抵着肉壁撞在少女尿液满盈的膀胱上。
“那里是留给小宝宝的房间,不,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
小腹中迸裂的新一轮绞痛迫使蒋姗姗双足撑着床褥高挺起腰肢,敞开她葱郁繁茂的阴户,隐匿在两瓣蜜唇下的那口泉眼终于失守,径直飙射出一股清泉,与之呼应的还有蜜穴深处淌出的汩汩爱液。
待到清尿尽数排出,生生被腹中青年淫亵到失禁的少女这才轰然瘫倒下去,她顾不上床褥被尿液浸湿后的温热触感,但求能够容许自己这具绵软不堪的身子休憩片刻。
这边少女大口喘着粗气,双眸愈渐迷离,肚里的许长青却毫无就此罢休的打算,他从肠海当中爬出,转而盘腿坐在胎宫前,竟直接伸手将面前的一对卵巢攥入掌中。
许长青眯起眼,继而将整张俊脸都深深埋入这间肉壶之中,一面探舌撩拨少女的胎宫蜜肉,一面挤弄手里的两颗幼嫩卵巢,“在恭迎主人我住进去之前,不介意先给小母狗排排卵吧?”
听闻许长青的一席话语,深知胎宫即将沦陷在腹中青年无情蹂躏下的少女心里咯噔直跳。
身为女性体内最为珍宝的一对命门此刻就掌握在青年手里,纵然蒋姗姗内心再如何抗拒也不敢继续逞口舌之快,能做的唯有苦苦哀求许长青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不可以!求求你不要碰那里……那里是给宝宝住的房间,会被撑坏掉的!我不要怀上你这样的坏男人呜呜呜……”
少女的胎宫好似一朵雌蕊,被稚嫩的花瓣团团裹入内里,只待某日为中意之人绽放开来,迎入爱情的精种,生根发芽。
许长青只稍稍施力,十指便深陷卵巢之中,引得少女这整座肚宫又是一阵痉挛。他双腿抵着肠海奋力一蹬全身腾起,顶开少女搭在肚皮上的纤弱手掌后,整个猛扎进身前的粉嫩脏器。
“咯啊啊啊!!!肚子里面……好痛!!!你在我肚里……呃啊啊啊啊!”
蒋姗姗本在揉搓起愈渐胀大的小腹,妄图缓解腹中脏器被人折腾的痛楚,不想许长青竟飞身扑进她的胎宫。
足有一掌之长的小人犹如千斤重担,生生将宫腔砸出一片陷落,痛得蒋姗姗几度哑然,甚至顾不上嗔怪腹中的青年便捂住肚腹连连呻吟了起来。
之于身为入腹修真者的许长青,蒋姗姗这等青春少女腹中的氤氲之气便是最好的修行养料,逼仄的腹腔当中股股淡香满溢扑鼻,直叫他忍不住把脑袋深埋进面前的软肉中大快朵颐。
“难,难道他在亲我的……不要哇!!!”先前腹中骤然袭来的绞痛转眼间便弥散殆尽,转而又被丝缕异样的快感席卷全身,绵延不绝。
意识到肚腹深处的那块宝地正被青年紧贴着抱在怀里连番蹂躏,蒋姗姗的白皙面颊竟不自觉浮上一抹嫣红。
被这种人渣玩弄子宫到产生快感什么的,绝对不可以!
她攥紧粉拳朝着颇具规模的小腹就是一阵捶打,不想正中了许长青下怀,在少女腹中淫虐的同时还能享受来自肚外的“按摩”侍奉,好不惬意。
见肚里的青年并未如料想那般在自己接连的拳砸掌掴下人仰马翻,反倒悠闲地环抱住胎宫,发出一声舒畅的长吟。
不等蒋姗姗嗔怒出口,玩性难收的许长青便勾起十指牢牢扣住掌中的那对卵巢,向着两旁猛拽开来,疼得肚外的少女身子一僵,喉管中濒临溢出的厉声叱咄被她整句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段凄厉的哀嚎。
“呀啊啊啊啊啊!!!”
眼见蒋姗姗美眸一翻,几近昏死过去,许长青从胎宫上坐起,念咒施法,强行维持住少女的神智。
似是为方才的粗鲁举动感到自责,他又折损了些许法力,开始为少女腹腔中的一座座粉嫩脏器愈伤疗养。
说到底,蒋姗姗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最盛不过情窦初开又离经叛道的年纪,从蒋姗姗对邱霖的亲昵态度也足见她的情感之细腻。

“有种就踢坏我肚子算了!”
无数的掌印拳印顷刻间喷薄而出,自那腹腔内里向着隆起的孕肚外高高挺起,蒋姗姗的。
蒋姗姗的整座肚宫都失陷在许长青手上,沦为了他贪欢享乐的场所

爱巢

四肢支撑着身躯,跪伏在床头,一对嫩臀高高翘起,
愈是被淫虐,愈是贪恋

“主人,奴家的表现如何,觉得棒的话就夸夸人家嘛~”

“长青,我好怕,怕我哪一天醒来后你不在我身边,怕这一切终究只是场镜花水月,到最后只留我孤独一人。”

色迷心窍的阮秋臣哪能料到,美如许墨雯这般的尤物接近他也不过只是主人安排的任务罢了。
此生能有幸享用如此娇艳的美人,处子与否早已是无足轻重的事了

“嗯啊啊啊~坏哥哥,饶了人家的肚肚吧,肚子要被踢破掉惹~”
昏暗的房中烛火摇曳,借着微弱的烛光,依稀能瞧清那足有一人长宽的床铺正躺着一位少女。
那女孩四肢虽是纤细,肚腹却大得骇人,宛若怀胎十月的孕妇挺着颗圆润的孕肚,就连镶着脐钉的修长脐眼都被撑得顶出了肚皮。
说是孕肚,可那肚皮上不时冒出的凸起远比准妈妈的胎动要来得猛烈,比起怀孕倒更像是有人钻进了她的腹中一般。
蒋珊珊无助地捧着身前已有临盆规模的硕大孕肚,一双美足深深戳进被褥中不断搅动。她嘴上虽在求饶,可揉搓肚腹的那双手却从没消停过,脸上的神色看上去不见丝毫的痛苦,反倒是一副颇为享受的模样。
“好了,今天也让你爽够了,记得明天把你老妈约出来玩剧本杀。”
圆滚滚的肚腹当中传出许长青的叮嘱声,蒋珊珊听了有些不解地问道:“干嘛去管她那样的凶女人,我才不要和她……呀啊~好疼……”
不等少女说完便又是落在少女胃壁上的一记猛踹,许长青知道蒋珊珊这样的孩子只会在他面前表露出娇羞可人的那一面,但在对峙自己的母亲时总显得相当叛逆,如果能就此化解母女间的矛盾,将二人一同收入后宫之中岂不美哉?
“照我吩咐的去做就是,倘若胆敢忤逆我,以后你这肚宫我可就再也不会临幸了。”
“什么!不可以,坏哥哥你不许丢下人家,哥哥永远都是姗姗肚里的主人!我……我去跟那女人说就是了……”
蒋珊珊越说越激动,早已经沦陷在许长青虐腹调教之下的她根本无法想象离开主人的日子。
许长青收回深陷入软肉中的右脚,颇为称心地躺在蒋珊珊的肚宫里,他伸手轻轻挠了挠面前蠕动的粉嫩胃壁,柔声安抚道:“乖,我的小宝贝~”
时间很快来到周末,许长青领着邱霖和许墨雯来到了指定的剧本杀场地,发现到场的除了蒋姗姗那个丫头外,还有一位娇小玲珑的“萝莉”。
蒋姗姗的身高只有约莫一米六,竟也高了那“萝莉”一掌有余,换作常人绝对会将这对母女误认成姐妹俩。
即使身材稍显娇小,可她的穿着打扮、举手投足却处处透露出一股与身形相貌格格不入的成熟妩媚。
“姗姗,这就是你常跟妈妈提起的许长青哥哥么?”蒋姗姗身旁的小美人双手环抱在胸前,用手背撑着半扇面颊,抬起头望向许长青,举手投足间尽显人妻韵味。
只瞧了两眼,沈婉清颦起的眉梢忽地舒展开来,似是想到了什么笑脸相迎道:“听姗姗提起有朋友邀请我俩来一起出来游玩,敢情是小帅哥你呀~”
“怎么……你俩原来认识?”众女一脸疑惑,倒是蒋姗姗率先发问。
几人两轮交谈下来才得知,原来沈婉清过世的丈夫与许长青本是多年的师徒和好友,直到那场离奇的车祸发生前两人都在秘密地从事着某项研究,外人看他们是师生,可二人私底下一直都以兄弟相称。
“嫂子,这么些日子别来无恙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青年作揖行礼,向着面前的“萝莉”美妇问安道。
介绍完一同前来的邱霖和许墨雯,许长青简单寒暄了两句,又对逝去的故人与过往的岁月缅怀了会儿,这才诚挚邀请沈婉清加入他们的剧本杀当中去,只当是借着游戏叙叙旧情。
“姗姗是”
沈婉清不动声色地端详起站在青年身旁的两位美人:这三人表现得十分亲昵,看上去关系非同一般。
况且自从她爱人离世后同许长青便许久未见,哪怕是葬礼上也不见他出席露面,这回如此突兀地喊她出来也不知意欲何为。
罢了,既然是女儿的请求,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难得姗姗愿意和自己出门游玩,权当作为这些年对姗姗疏于照顾而致使她变得孤僻叛逆所做的些许补偿吧。
沈婉清伸手挽住蒋姗姗的胳膊,见她并未过多抵触,便不由自主地搂得更紧了些,满脸都是宠溺,而后者的双目却始终盯着对面的青年,恨不得冲上来将自己的哥哥主人囫囵吞下囚禁在腹中,任其采撷。
这一切都叫许长青看在眼里,地雷系欲女与“萝莉”未亡人的组合,这对颇具反差感的绝妙母女花他势在必得,今后能成为这二人一生的伴侣彼此扶持,也不枉恩师的知遇之恩。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沈婉清在更衣间换上了一身略显暴露的戏服。说是戏服,倒不如说是勾人情欲的情趣服饰。
沈婉清盈盈一握的白皙柳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玲珑别致的脐眼似明珠般点缀在细狭的腹沟之中,随着美人气息的进出一升一落,好不诱人。
除去将身前呼之欲出的两只酥胸裹掖在其中的深青色乳罩,沈婉清上身竟再无丁点衣料蔽体。那胸罩托着半边乳球,只倚着一对丝带系扣在身后,堪堪能遮住少许乳肉,用料之单薄可见一斑。
若言及沈婉清那姿容,只道是娥眉青黛,朱颜红唇,一高一低错落有致,饶是她端着身姿不肯放开手脚,颦笑间也尽显优柔妩媚,风韵不减当年。
一袭长裙环拥住翘臀,唯独在右腿留出三寸宽的豁口,露出沈婉清紧披肉色丝袜的一双美腿,半尾翎羽别在腰间,再辅以金玉腰饰,姿色之绝便是那师徒取经路上遇见的孔雀公主也要逊她三分。
好一曼妙绝伦的铁扇仙,才出屋门就叫在座的诸位直盯得愣了神,即便是已经坐拥三位美娇妻的许长青见了也会怦然心动。
沈婉清抱紧胸脯,踱着碎步挪到几人当中,在户外穿得如此暴露这还是头一遭,已为人母的她双颊竟涌上了一抹红晕,流露出豆蔻少女般的娇羞。
“原来玩剧本杀还得要穿着这样的么!”环顾一圈,沈婉清才发觉只有自己换了身如此暴露的妆扮,顿时羞愤不已,怎奈何女儿在场,不好当庭发作。
难堪众人目光侵扰的铁扇“小萝莉”只得压着嗓音,半责备半质疑地嗔怪一声,随即捂着胸口扯住裙角,可怜兮兮地躲到蒋姗姗身后,身子只稍稍露出一角,恍若一位待嫁闺中的俏娘子。
然而正是这句在许长青听来略带调情意味的娇嗔,让他再也压抑不住将沈婉清调教成孕奴入腹淫虐的冲动,心道过会儿定要化身悟空,在这尤物师母的小娇肚中肆虐一番。
“嫂嫂当真生得一副好娇躯,真像那铁扇仙走出书本来了!”许长青视线游离在沈婉清的身上,毫不吝啬对于这位美人的赞扬之词。
闻言,沈婉清只感觉小脸一热,连声回绝:“不要胡说!让你大哥听了当心半夜去找你嘞!”
未亡人“萝莉”微微从女儿肩上探出脑袋,丈夫过世的这些年里,已经很久未曾有人称呼她为“嫂嫂”了。
如今的她竟要以这样一副美艳的妆扮示人,还要出演罗刹女遇那泼猴三借宝扇,沈婉清脑海中闪过影视剧中铁扇公主被悟空钻入肚腹当中百般刁难时的腹痛表现,内心不免又掀起一阵涟漪。
望着对面的青年,亡故爱人曾经的故交知己,一种奇妙的情愫悄然在沈婉清的心中扎根。
她将手轻轻搭在小腹前,居然莫名生出自己即将化身罗刹女被许长青入腹蹂躏的错觉。
自觉僭越的青年正欲开口赔罪,却又叫那“铁扇仙”打断道:“算了,快点开演吧,权当陪姗姗出来玩一趟……”
听罢,许长青喜出望外,赶忙上前将母女两人迎进屋里。
接着几人便是按部就班的表演着悟空三借芭蕉扇的剧目,分别由邱霖、许墨雯和蒋姗姗饰演灵吉菩萨、侍女以及铁扇之女红孩儿。
头一趟借扇之旅与原著并无二致,悟空借扇未果触怒罗刹女,一扇约莫八万四千里的脚程硬是将悟空送到了须弥山,万幸在此遇见灵吉菩萨,还被施以一枚定风珠,悟空这才有了二借宝扇同罗刹女对峙的底气。
与许长青出演的悟空战经不过五七回合,铁扇公主沈婉清终究不敌,见势不妙的她手执道具宝扇向青年奋力一扇,悟空竟依旧伫立原地巍然不动,铁扇公主惊惧不已,收回宝物慌忙躲回洞中。
说是“洞中”,只一四叶屏风将洞窟内外割开来,沈婉清坐着石凳使唤侍女备茶,自然是不得已瞧见屏风那端的许长青在动何种手脚的。
那许长青摇身一变,当真变作了一只蟭蟟虫儿,绕过屏风,在许墨雯端上茶水前便已匿藏于其中,静待被沈婉清饮下肚去。
“丫头,去给我备碗茶来,刚收拾完这泼猴,可是劳累了我这身子。”
照着文本念出台词后,沈婉清顺手接过许墨雯递来的茶水,却不曾注意到三女脸上耐人寻味的微妙表情。
铁扇公主端起茶杯小抿一口,热茶从美人唇缝间缓缓淌入口中,还没等她细品这茶水中的幽雅清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便让她一瞬出戏。
咕唔……怎么回事,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了我的喉咙一下?
想到兴许只是未滤尽的茶叶不小心被自己吞下,沈婉清又豪饮半杯茶水下肚,将哽在喉管中的异物冲进肚里。
如此,沈婉清毫无防备地吞吃了许长青,一如书中所著的罗刹女那般。她哪里想象的到,竟真有一位“孙悟空”就藏在这杯茶水里。
莫非……这世上果真有那孙悟空有钻人肚腹的神力不成?
站起身来左顾右盼,却始终不见某人的身影,回过神来的沈婉清轻轻抚弄起自己娇嫩的肉肚,她十分确信方才演出开始后便再无人进出过这间屋子。
等到沈婉清察觉出这水中异样的时候,许长青早就被她吞入腹内,而那青年正借着肚外透进的微弱灯火欣赏着她娟丽娇柔的胃宫。
尽管已经如愿钻入这梦寐以求的美腹,许长青仍是难以忘却被沈婉清饮下肚时见到的绝妙光景。
等到美人的一双粉唇贴近时,化作虫豸的许长青终于得以近距离一览她姣好的颜容。就见沈婉清嫩唇微启,迎出两行贝齿轻扣住杯沿,抬起茶杯将些许茶水送入肚里。
许长青见机猛地向前扎进这波澜的水流当中,一入口腔便打了个转落在了美人的舌下,免遭茶水裹挟径直坠入腹中。
丝缕清香淡雅飘然,许长青才从舌下翻出身子便等不及扑入他的鼻腔之中,直闻得青年是心旷神怡,忍不住要在这口腔里折腾起来。
想到自己还有要事在身,这美人的肚腹才是最终的目的地,许长青按捺住就地耍闹借以倾泻欲火的想法,踩在沈婉清的舌面上一头窜进她幽深的喉管中。
只苦了毫不知情的“铁扇仙”被自己的宝贝女儿蒙骗,稀里糊涂地吞吃下这位对她的美腹歆羡已久的青年,还以为只是误饮了茶叶,大口豪饮顺水推舟将他送进自己的胃里了呢。
在这闷热的肚宫之中,许长青幻化回人形,不过拇指大小的他惬意地躺在沈婉清的胃底,因为紧张而略显紊乱的心跳萦绕在耳边,不时辅以身下飘来的几声肠鸣,听得青年是兴致盎然,饶有趣味地观摩起身处的这座蜜肉宫殿。
兴许是平日里饮食清淡的缘故,沈婉清肚里的状况非但不似寻常妇人那样不忍直视,反倒跟她的宝贝女儿一样粉润,惹人生怜。
方才被沈婉清饮进肚里的茶水汇作一口浅池,勉强没过许长青的半拉小腿肚。青年抬起头,只见高耸的贲门下悬着几点茶水露珠,滴落在他身上。
“嫂嫂!”只看不闹未免有些腻味,许长青双手比作喇叭,冲着穹顶大喊道。
突然的一道沉闷人声传入耳中,沈婉清听了不忍皱眉,再度起身环视周遭的场地。这声响太过拟真,仿佛许长青果真正就躲在自己肚里发话似的。
“是谁?是那泼猴么?你怎的进到我这洞府中的!”与侍女确认洞门已经关严实后,沈婉清心头咯噔一跳,半演半真地道出了自己的疑虑。
见状,许墨雯也有样学样,绕着沈婉清上下打量了一番,故作惊异地喊道:“哎呀奶奶,听声音那泼猴像是就在你身上哩!”
“啊!”未亡人“萝莉”像是触电般吓得一激灵,她搜遍身上的每处角落,却始终找寻不到那男声的来源。
“嫂嫂,老孙俺现在可就在你这肚里头耍着呢!”
直到来自肚腹内里的重拳落在胃壁上时,沈婉清悬着的心终于重重坠地,她捧住自己丰腴的小腹怔怔摔回在石凳上。
“许长青,你怎么跑到我……那种地方去的!”
得悉自己的女儿已然落入他人之手,那人甚至还是过世丈夫的结拜兄弟,沈婉清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旋即双眉一紧,冲着肚里的青年怒斥到。
泣不成声“老公,是我沈婉清对不住你,没能管教好姗姗,叫你那天杀的兄弟哄骗了去,调教成人家的肚奴了呦!”

“哎呦~我借,我借还不成么!孙叔叔饶了我吧!”沈婉清眼角噙泪,捂住肚腹轻声唤道:“丫头,去取我宝扇来,交与我那孙叔叔去……”
一旁驻留的许墨雯将先前备好的微缩芭蕉扇道具递上,沈婉清不疑有他,哆嗦着捏住扇柄就往口中送去。
这道具约莫一寸长短,纵使沈婉清付出千般努力也实在是难以将其生吞下肚,几番尝试终究以失败告终,她只得悻悻告道:“孙叔叔,奴,奴家真的吞不下去啊……”
率先答理美人的是砸在胃宫软肉上的又一记重拳,随后才响起青年慵懒的闷声。
“嫂嫂当真是蠢得可爱,一个人吞不下不会遣使你那宝贝女儿来帮点小忙?火焰山那头延误一刻,嫂嫂的美肚可也得跟着多遭罪一刻哩!”
腹中的话音落下,铁扇“萝莉”才敢轻揉自己那受罪的娇肚,将无助的目光抛向少女,“我儿快来帮帮娘亲,若是再不将宝扇交到孙叔叔手里,娘亲这肚皮可就真要被捣破了!”
闻声,蒋姗姗连忙跪坐到沈婉清身旁,静默注视着母亲绯红诱人的面颊。密密细汗渗出嫩肤,湿润了粉黛。
蒋姗姗试探着将一对削瘦修长的玉指伸进母亲闷热的口腔,饰以美甲的两根指节转眼便没入粉润的两瓣嫩唇,在内里挑逗着沈婉清的柔舌。
曾经的女强人母亲如今竟在自己面前显露出如此浪荡的一面,任凭腹中的青年尽情亵玩嬉闹,蒋姗姗一时间竟也望得入了神,若非沈婉清苦于腹中绞痛哀嚎出声,恐怕她仍沉浸在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当中。
蒋姗姗胯下一迈骑坐在沈婉清大腿上,将她牢牢压在身下,难以动弹,转而又贴近沈婉清的那张妩媚童颜,欣赏起母亲这副不得不卑躬屈膝,吸吮双指妄图将喉中的异物送进肚里的狼狈模样,她俯下身子,在母亲额上留下浅浅一吻。
一下一上母女二人好似一双并蒂芙蓉云雨缠绵。这幅活春宫,莫说正在美人肚里打滚最是气血方刚的许长青,即便是许墨雯跟邱霖姐妹瞧见了也不免春心荡漾,乱了心神。
然而正是沈婉清的这副痴态莫名触动了蒋姗姗的心弦。心中生出一股妒意的她在行动上不再崇敬自己的母亲,原先轻柔如细雨的动作顿时变得狠戾。
尽管两指已经夹取住宝扇,只需稍稍使力便可轻松化解母亲的困境,蒋姗姗却并未一鼓作气将其送入胃宫交予青年,反倒玩心大起,遣着宝扇道具在沈婉清喉管里反复进出。
“明明妈妈也很享受被主人玩弄肚腹的感觉的说~”少女紧盯着母亲起伏不断的孕肚,想象着挚爱的主人躲在其中耍闹嬉戏的场景,言语中带着淡淡的醋味。
她空闲的那只手掌也悄无声息攀上了沈婉清的半边酥乳,剥下贴身的面料揉搓起小巧的一颗乳球来。蒋姗姗誓要与最爱的主人一同,用最为屈辱的调教将母亲的尊严践踏在脚底。
而这一切,全都让沈婉清肚里尽情施虐的许长青看在眼里。
“姗姗,你!呕……你在干嘛啊,我是妈妈呀!”
一波未平一波起,往来只几个回合,沈婉清便败下阵来,让自己的亲女儿搅得是双眼迷离呻吟连连,双目间不多时便涌现出几抹春意。
“求,求求你,快让妈妈吞下去啊!哎呦~孙叔叔饶了奴家的肚宫吧,奴家马上送上宝扇!”
面对来自肚腹里外的连番攻势,内忧外患的沈婉清欲哭无泪,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抵在女儿胸前,无力地推搡了两下身子便又瘫软下去。
与口头上的抵触不同,沈婉清那不堪侵扰的整座肚宫都开始痉挛,簇拥在许长青周身的团团蜜肉不由自主地缓缓蠕动起来,倒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许长青背靠着胃底的一片软肉惬意地躺在沈婉清的娇肚里,凌乱急促的砰砰心跳声与美人的娇吟声此起彼伏,环绕在许长青的耳畔。
深居于孕肚当中的青年只需抬手轻挠胃肉就能给沈婉清带来难以言喻的潺潺快感,任他在今日的入腹调教前思考过种种可能,也料想不到自己的师母竟有隐藏的受虐倾向,当真和她的宝贝女儿一样都是绝佳的孕奴苗子。
“侄儿,莫要难为嫂嫂了,还是速速将宝扇借给老孙吧!”
见主人发话,蒋姗姗纵有千般不舍,对母亲的无理戏弄也只好作罢,总算如沈婉清所愿将宝扇送进了她的肚里。
待到美人艰难咽下梗在玉颈之中的异物,此时的肚宫深处,只听头顶传来一阵响动,一把芭蕉扇应声挤开贲门的层叠蜜肉,落入许长青怀里。
“孙叔叔,宝扇已经拿到了,可以出……出来了吗……”沈婉清紧盯着身前隆起的浑圆孕肚,委屈地哭诉到。
“嘿嘿,只有宝扇怕是还不够啊,莫非嫂嫂忘了,这使扇子还需口诀才行,若今日嫂嫂不肯传授口诀,老孙俺今个儿可就赖在你肚里不走哩!”
手里把玩着道具宝扇,许长青坏笑着威胁道,吓得沈婉清鼓胀的肚宫里又掀起一阵阵翻涌的肉浪。
许墨雯见机行事,接着青年的话茬说了下去:“哎呀,奶奶,您莫不是忘了吧,这口诀断不能当着宝扇的面念出,不然宝扇变大非得胀破了奶奶的美肚不可!”
口诀?原著哪曾写有口诀,莫不又是几人编排于我?
知晓自己正被一行人换着法地玩弄肚腹却无计可施,沈婉清也只得以泪洗面,默默承受着来自腹内的隐隐快感,与亡夫天人永隔后的她便再也未尝过这与男女房事并无殊致的欢愉。
缕缕津液溢出唇外,浸着滚热的柔肤缓缓淌下,时而漫出口唇的两声嘤咛不禁又让沈婉清回忆起,昔日在爱人身下婉转承欢时的种种情戏。
“丫头,快取笔纸来,我好将口诀记下,赠与孙叔叔!”
捂着一颗圆浑饱满的大肚,沈婉清艰难起身爬到石凳上,在信纸上随意添上几笔鬼画符,又揉作一团塞进口中,就着茶水饮下肚去,继而屏着呼吸静候应声。
“嫂嫂生性聪慧,好耍计谋,老孙只怕嫂嫂留了一封假口诀加害与我,所以嘛……还得苦一苦嫂嫂,让俺老孙验验这宝扇真伪才是!”
就听许长青一转话锋,借助神通将手中的芭蕉扇变大尺寸,双手把持扇柄在沈婉清的娇弱肚宫里上演了一出“宝扇退火”的戏码,只是如此折腾两三回合后,非但没能驱走那虚无缥缈的所谓“山火”,反倒叫沈婉清腹中蹿腾的那股欲火愈烧愈烈。
“呃啊!不要!孙叔叔饶了奴家的大肚吧!奴家当真不敢欺瞒孙叔叔,肚子里好痛……咿呀啊啊啊!!!”
辗转的扇面不断抽打着肉壁,在沈婉清的细嫩胃肉上留下道道深痕,痛得她美眸翻白哭嚎不绝,挺翘的一颗孕肚里就不曾安生过半刻,这腹中的动作之狠戾远胜过寻常孕妇的胎动。
一扇落下又紧接着一扇,钻心的绞痛接踵而至,疼得沈婉清身子一软又栽倒在地,捂住孕肚向腹中的青年连连求饶,套着肉色丝袜的玲珑玉足抵着地面来回扑腾。
适才饮下的茶水在这间与足以同临盆胎宫比拟的硕大胃袋里来回翻腾,掀起惊涛骇浪,如起落潮涌拍打在肉壁上。
“不要在里面动地那么激烈啊!奴家的肚子,要!要被玩坏掉了啊啊啊!!!我不玩了!姗姗快救救妈妈啊……”
即便身心遭遇如此摧残,沈婉清的面容上仍泛着淡淡嫣红,纵然她身旁围坐着的几位美人早已被许长青虐腹调教成女奴收入后宫,目睹此等的淫靡景致也无不羞红了脸。
认定了自家嫂嫂乃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受虐体质,许长青丝毫没有收力的打算,美人卖俏般的凄婉呻吟回绕在这间逼仄的粉润闺阁中,听得许长青是阳根暴起,恨不能今世都长居于此,夜夜宠幸恩师曾经的爱妻——他如今的孕奴。
直到整座肚宫都被欺辱到震颤不止而不得已屈服之时,许长青才终于停下挥舞的宝扇,细细抚弄起周遭伤痕累累的蜜肉,“看来这宝扇闹肚嫂嫂也很是享受啊!”
一江春潮退去,沈婉清浑身已是香汗淋漓,姣好的一对柳眉颦舒交替,尽显柔媚。
“嘿嘿,这借了宝扇,又得了法咒,老孙俺当钻出嫂嫂这美肚才是,不过嘛……”许长青
就见她只手掩胸,虚脱地倚靠着石凳,似怀胎十月的一颗孕肚尚在隐隐鼓动,腹中的青年仍未彻底消停下来,只是肚腹深处仍不住地传来连绵快感。
“叔叔,不……主人,快……快点出来吧!奴家受不了了啊!肚子,肚子真的要坏掉了~”
精疲力竭的沈婉清一把抹去眼泪,哽咽着道出最后的诉求,软糯的语气里不免带上几分委屈。
“妈,您就从了长青哥哥吧,他真的是个很值得依靠的人,姗姗知道,爸爸走了以后您负担一直很重,今后的岁月就由我和长青哥哥来陪伴您吧。”
“姗姗,你刚才叫我什么……”沈婉清有些难以置信,爱人过世以来一贯直呼自己大名的女儿,如今终于肯再喊出一声妈妈。
甚至顾不上仍在孕肚之中隐隐发作的钝痛,她一把搂过少女的脊背,径直揉进怀里。
听闻二人的攀谈,许长青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就着穹顶之上不绝于耳的怦然心跳声与胃肉莲台之下不时奏响的肠鸣,静静观摩起腹外的母女冰释前嫌后的好戏。
守寡多年,怎能容忍男人在腹中同自己苟合,生怕自己今后食髓知味

唇齿相依

许长青也暗自下定决心,定会循着恩师的希冀,造福芸芸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