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龙神偷偷做奴的秘密被下属发现,在办公室被下属羞辱玩弄到漏精 | 给冰凌/雪酪/斯帕克/黑胶魔狼/罗 –

被染黑的龙神
commission for 冰凌/雪酪/斯帕克/魔狼/罗格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剧情,角色与玩法等方面都为委托者制定

间章二

  提起熊人雪酪,平民百姓们往往会交口称赞——正直清廉、刚正不阿、尽职尽责……对此雪酪当之无愧,他在龙神府中勤勤恳恳地干了十几年,几乎奉献出了自己的一切,如今担任着龙神府总管一职,地位仅次于龙神领主。他受人敬仰,前途光明,但他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或许是因为工作繁重,雪酪心中总会积累繁重的压力。每当回到自己的宅邸,在密室中面对自己豢养的肉奴时,他就会暴露出自己的另一面,抛弃所有伪装,摆脱一切束缚,化为狂暴的野兽,通过暴力与性爱肆意宣泄压力。
  雪酪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习惯,但每个人都需要解压的途径,他也不例外。那些肉奴心甘情愿地侍奉他,因为他给出的报酬格外丰厚。于是他的生活就这样进行着,他自认为找到了合适的平衡点。可不知从哪一天起,他的平衡被打破了,罪魁祸首正是龙神领主冰凌。
  在外人看来,雪酪是冰凌最为器重的左膀右臂,对冰凌忠心耿耿。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与冰凌的关系称不上和睦。冰凌是一位杰出的领主,却有着高傲自负的缺点,坦白来说在雪酪眼中龙族都是这幅德行。他为冰凌尽心尽力,可冰凌始终用那副居高临下的态度俯视他。冰凌确实给了他高官厚禄,但他认为自己没有得到真正的感谢与尊重。更糟糕的是,最近几个月里冰凌总是无缘无故地失踪,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各种事务都落到了雪酪的肩膀上,这让他焦头烂额,即使是家中的性奴也无法平息他的愤懑,缓解他的压力,`无法让他满足。
  对冰凌的不满与日俱增,逐渐化为更加幽暗的情绪——想要惩罚,甚至凌虐那只傲慢的龙人。但是雪酪做不到这种事,与强大的龙神相比他太过弱小,于是他只能忍气吞声,直到那一夜到来。他在街上偶遇了正在为黑之馆进行宣传的豹人斯帕克,看到了那匹淫荡下贱的马奴。理智告诉他那不可能是冰凌,可冥冥中他又感觉到一丝熟悉。事后这段记忆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每当遇到压力时,他就会想起斯帕克的邀请。
  (我究竟在期待什么?)
  困惑、焦躁、欲求不满……种种心绪相互交织,最终推动雪酪做出了选择。
  
  
  即使通过精心乔装打扮避开了路人的视线,当雪酪踏入黑之馆时,他还是被前来迎接的斯帕克一眼看穿。
  “欢迎,尊敬的客人。”斯帕克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副诡异的黑胶面具递给雪酪,“这是本店特制的面具,可以充分保护客人隐私。只要戴上它,其他客人与胶奴们无论如何都无法辨识出您的真实身份,或许您会需要。”
  雪酪不喜欢这家店幽暗的氛围,对来历不明的魔法道具更是心存厌恶,但为了避免意外情况,他还是选择了戴上面具,跟随斯帕克穿过走廊,来到淫靡奢华的大厅。
  “上次与您见面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斯帕克上下打量着魁梧的熊人,“是什么让您改变了主意?”
  雪酪冷冷地瞪了斯帕克一眼,没有回应。
  “抱歉,是我多嘴了。”斯帕克为雪酪递上胶奴名册,“今夜您想享受哪种服务?”
  雪酪无视了名册——各种各样的性奴他早已玩腻,娼馆中的货色他根本看不上。他之所以会来这种肮脏下贱的地方,原因只有一个。
  “我想要那天晚上你在街上展出用的马奴。”
  “您是指1742号?真是好眼光,他是本店近期最为热门的胶奴。”斯帕克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今晚他恰好就在店内,虽然已经排满了,不过为了表示本店的诚意,我会立刻为您安排。”
  “好。”
  “您希望他以怎样的形态侍奉您?龙人,还是龙?”
  “龙人。”短暂思索后雪酪开口道,“我希望他摘下那愚蠢的黑胶头套,我想看看他的脸。”
  “没问题,请跟我来。”
  在斯帕克的安排下,雪酪进入私人客房。坐在沙发上等待片刻后,斯帕克用狗链牵着一只龙人胶奴来到屋内。他四肢并用爬到雪酪身前,如乖巧的家犬般岔开腿摆出蹲坐姿势,脖子上的狗牌闪闪发亮,脖子以下被紧身胶衣完全包裹,下腹淫纹与胯间锁包格外引人注目。
  “客人您好。”他朝雪酪欢快地摇着尾巴,“胶奴1742号竭诚为您服务。”
  带着面具的雪酪上下打量这只胶奴,心中不由升起一阵失望。无论是外貌、体型还是声音,1742号都与冰凌截然不同。他为自己不切实际的期待感到可笑,准备起身离开,可在那之前又有新的念头一闪而过。
  (对那家伙来说,彻底改变形貌可谓易如反掌。)
  (他没有理由来娼馆做奴,但……或许他也有隐藏的另一面?就像我自己一样。)
  雪酪的呼吸开始加快,胯下隆起硕大鼓包。仅仅是有关龙神领主的淫秽幻想,就让他欲火高涨。平日里的礼节荡然无存,他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龙奴,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告诉我,”他厉声命令道,“你是谁?”
  “我是……”1742号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惑,“我是龙奴,是玩具,是肉便器,是您的肉棒精液套,您可以随意使用——”
  “不,你的真实身份是龙神领主冰凌!”
  “呃?!”
  1742号脸上一僵,浑身一颤,显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您……您真会说笑。”片刻后他结结巴巴地说,“1742号明白了,这是某种角色扮演游戏吧。即便如此,1742号也不能——”
  “区区贱狗没资格和老子顶嘴!”
  雪酪一脚将1742号踹翻在地,脱掉长靴,厚实熊掌踩在黑胶锁包上无情地蹂躏碾压,立刻激起响彻客房的淫叫。考虑到领主的威名,这只胶奴的反应合情合理,但雪酪还是忍不住去怀疑,而他越是怀疑,积压已久的怨气就越是膨胀。他开始破口大骂,吼出无数污言秽语,脚爪像是要把那废物肉棒踩碎。爪印在黑胶上迅速形成,最终融入到贞操锁中,预示着主奴认证的完成,与此同时1742号两眼上翻颤抖不止,显然是迎来了一轮锁奴高潮。
  “我再问一次。”雪酪俯视着瘫在地上的胶奴,“你是谁?”
  “是……是……”1742号脸上依然带着迟疑与抗拒,但他最后还是屈服于胶奴遵从主人的本能,“我是龙神领主冰凌,更是主人的下贱狗奴,被骂被踩就会兴奋,淫水流个不停……”
  此刻雪酪已经顾不上1742号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心中只余下涌动的兽欲。他将1742号想象成冰凌,开始了无情的强暴,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整整一夜。辱骂、凌虐、灌满对方身上的每一个洞、接受对方的讨好与侍奉……雪酪记不清自己上次如此沉迷性爱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当他想要休息时,窗外已经迎来黎明。凝视着那只趴在地毯上翘着屁股直冒浓精的贱货,他品尝到了无与伦比的喜悦,却丝毫没有满足,反而更加饥渴。扮演出来的假货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渴望征服真正的龙神领主。
  (但我该怎么做?与他相比我太过弱小了。)
  (终究只是无稽之谈吗?)
  怀着纷乱思绪,雪酪沐浴更衣,离开客房,立刻在走廊上遇到了笑脸相迎的斯帕克。
  “感觉如何?1742号的服务能让您满意吗?”
  雪酪摇了摇头。
  “真是遗憾,这简直是本店的重大失职。”说着斯帕克凑近雪酪压低声音,“作为赔礼道歉,先让我告诉您一个秘密吧。只要胶奴身上还带着淫纹穿着贞操锁,即使在娼馆之外,主奴认证的效力也是存在的。”
  “你什么意思?”雪酪皱起眉头。
  “只是善意的提示而已。”斯帕克眼中闪着诡谲光芒,“如果心存疑惑,亲自去确认一下就好。”
  雪酪的心跳开始加快,脑海中再次闪过先前对冰凌的猜疑。
  “这个也送给您。”说着斯帕克将一个黑胶手环套在了雪酪的手腕上,“这件赠品可以帮助您施展一些有趣的小魔法,上手快,使用简单,或许您会需要。”
  “如此可疑的魔法道具……这家店果然有问题!”
  “或许吧,但我们只是想为顾客提供最完美的服务而已。”斯帕克耸了耸肩,“您可以将它直接扔掉,或者作为查处关停本店的证物。但如果我是您,我一定会物尽其用。”
  “不要把我和你这种混蛋混为一谈。”
  雪酪冷哼一声,穿过走廊与大厅,将面具扔给斯帕克后扬长而去。望着他的背影,斯帕克扬起嘴角,转身回到店内,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敲门后进入了位于娼馆顶层的馆长室。
  “馆长大人,都办妥了。”
  只见在阴暗的屋室中,有数条黑胶凝成的触手蔓延蠕动着,它们缠满龙奴1741号的全身上下,在他的嘴巴与骚穴中抽插搅弄着。在这些触手的源头处,被称为馆长的魁梧黑狼倚在靠椅中,满意地点了点头。
  “请允许愚蠢的豹奴多问一句,馆长大人您为何确信那头熊一定会动手?”
  “在他沉迷做爱的时候,少量黑胶已经渗入他的体内,这会大幅强化他心中黑暗的欲望,他忍不住的。”馆长低语道,“就让他来撕下龙神领主虚伪的遮羞布。”
  “不亏是馆长大人。”
  “你做得不错,来领取你的奖励吧。”
  斯帕克喜形于色,怀着无限的感激与渴望,被涌动的触手群缠绕包裹。没出片刻,他的欢声就响彻房间,与触手蠕动的粘腻声响交织成片。

第三章

  身为强大的龙神,冰凌早就觉察到黑之馆中潜藏着危险与邪恶。无论是烙印在他下腹的淫纹,还是已经束缚他数月之久的黑胶贞操锁,都附带着污秽的魔力。强制催淫、身体改造、催眠洗脑……这一切在他反复光顾黑之馆时不断进行着。他之所以放纵自己,是因为他认为这些把戏对他构不成实质性的威胁,他随时可以抽身。但在那一夜被成群魔犬当成母狗肉便器轮奸之后,他意识到情况已经偏离了他的掌控。
  (那些调教和洗脑对我的影响远比我预期中更深。)
  头脑清醒时,冰凌能做出正确的计划——他应该消除淫纹,摧毁贞操锁,关停使用邪恶魔法的娼馆,严惩肇事者,之后继续他身为龙神领主的生活。但他没能将这些计划中的任何一项落实,他的身心早已食髓知味,无法断然抛弃这几个月中品尝到的淫乐。一次次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回,又一次次打破底线。而他越是毫无节制,越是接受淫纹侵蚀与黑胶洗脑,获得的快感就越强烈,这让他欲罢不能,越陷越深。他也尝试过寻找其他发泄的途径,却根本无法满足,在黑之馆中经历的一切已经深深铭刻在他的灵魂上了。比起龙神,作为胶奴的那一面似乎更让他快乐。
  (不能再堕落下去了,必须悬崖勒马。)
  (但是……再享受一次就好,之后我肯定会回归正轨。)
  挣扎、沉沦、挣扎、沉沦……在这种循环中,时间一天天过去。以前冰凌至少能保证尽到领主的责任,把所有欲望留在娼馆中,可如今他的状态每况愈下。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情,总是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身体燥热难耐,脑子里充斥着淫秽下流的欲念,渴望被主人们凌辱玩弄,即使在龙神府中也是如此,借助魔法才能掩盖自己不断散发出的淫乱骚味儿。被长时间锁在黑胶中的肉棒变得疲软无力,却异常敏感,只要与黑胶轻微摩擦,就会爽得他两腿发软,淫水直流。
  为了隐藏自己的异状,冰凌以身体不适为由,尽可能减少了与他人的来往。他把办公地点移到了府内的私人书房,大部分事务都交给总管雪酪处理,自己只在必要的场合才会外出露面。在此期间,一场意外让他倍受震撼——某天夜里他按捺不住再次前往娼馆做奴时,戴着面具的客人竟要求他“扮演”龙神领主,而他没能拒绝。事后回想起那一夜时,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一直认为自己只是在假扮胶奴,只是玩玩而已,真实的他依旧是高洁尊贵的龙神。可当客人用“贱狗冰凌”辱骂他时,他却品尝到了远超往日的兴奋,完全乐在其中。
  (不可能,这不是我的本意。)
  (到此为止,否则……就无法回头了。)
  冰凌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在他采取行动前,意料之外的黑手就将他推入了更加污秽的深渊。
  
  
  “唔……”
  在装潢奢华典雅的私人书房中,粗重的呼吸声正隐隐飘荡。屋内只有领主冰凌一龙,他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散落着各种文件。这些都是亟需处理的公务,他却心烦意乱,身体在靠背椅中难耐地扭动着,两腿夹紧摩擦,口中不时发出暧昧的低吟。下腹淫纹仿佛在燃烧,后穴内空虚瘙痒,宽松长袍下的黑胶锁包浑圆鼓胀,这一切都在诉说着他的渴望。
  (明明是工作时间,这种感觉又来了。)
  (不知不觉间,我的身体竟变得如此淫乱下贱。)
  冰凌倍感羞耻,想要忍耐,然而他的自制力早就在漫长的放纵中被消磨殆尽,龙爪不由自主地伸入长袍内,焦躁地抚弄挤压黑胶贞操锁。快感立刻迸发,却只是杯水车薪,唯有主人才能赐予给他真正的快乐。
  (不,我可是堂堂龙神,才没有什么主人。)
  (但是……不够舒服……无论自己怎样努力,都不能满足。)
  只是回想起作为胶奴的一个个夜晚,身体就兴奋得直发抖。肉棒淫水直流,却难以高潮。即使没有黑胶堵塞马眼,若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也无法射精,只能徒劳地搓动锁包,在欲求不满的苦闷中煎熬。
  (该死,都怪那家娼馆把我变成了这副模样,必须立刻将它关停,不能再拖延了。)
  每当冰凌下定决心要结束这场闹剧时,截然相反的念头就会油然而生,驱使他继续放纵。他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是催眠洗脑的暗示。值得庆幸的是,他还留有一丝理智,也有破除淫纹与贞操锁的力量。那种堕落的快乐固然诱人,但作为高贵的龙神,必须将其抛弃。
  (不过……若是放弃龙神的尊严……)
  冰凌浑身一僵,用力摇头,努力将一闪而过的邪念驱除。可它却像是深深扎根在头脑中,久久挥之不去。强烈的背德感让冰凌羞耻万分,锁包内的肉棒却格外胀痛。就在这时,熟悉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龙神大人,属下可以进去吗?”低沉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到属下例行汇报的时间了。”
  冰凌深呼吸着调整状态,尽力隐藏自己的发情迹象。得到他的允许后,衣装笔挺的熊人雪酪推门而入,来到他的办公桌前开始报告近期各项事务的情况。冰凌想去认真听,思绪却变得飘忽游离。以前他与雪酪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他是高高在上的领主,雪酪是辅佐他的重臣。可不知为何,近日他开始对雪酪产生十分微妙的感觉。
  每当这头高大魁梧的熊人站到面前,冰凌就会无意识地垂下头去夹紧尾巴,仿佛他才是卑微低下的一方。只是嗅闻到雪酪身上浓厚的雄性气息,他就会欲火中烧,被改造过的后穴连连收缩淫水泛滥。看到那对穿着长靴的厚实脚爪,他便心如擂鼓呼吸加快,胯间锁包躁动难耐。他知道这是异常的,头脑中却会闪过淫乱污秽的幻想——满脸鄙夷的雪酪一边践踏他的锁包一边恶狠狠地辱骂他……
  “龙神大人?您在听吗?”
  “呃?!”
  雪酪的呼喊将冰凌从思绪中拖回到现实。他将头垂得更低,两腿夹紧,长袍之下肉棒淫液已将贞操锁弄得黏糊糊。
  “我……我有点累了,你先退下吧。”
  “但是刚才那些提案——”
  “你做决定吧。”
  “龙神大人,您不能——”
  “你没听到吗?我让你做决定。”冰凌努力保持着领主的威严,龙爪将桌上的文件全部推到雪酪面前,“还有这些,你去处理一下,都是急事,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雪酪的目光在冰凌与文件上游移,神情愈发阴沉。凝重的沉默在两兽间蔓延开来,充斥整个书房。冰凌以为这位死板的总管又要向他谏言,可最后传入他耳中的却是冷冰冰的四个字。
  “我受够了。”
  冰凌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受够你这个傲慢自大的混蛋了!”
  雪酪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平日里的镇定消失不见,面容因愤怒变得扭曲狰狞。
  自从冰凌成为龙神领主以来,第一次有人这样和他说话,第一次有人朝他露出这种表情。震惊、迷惑、还有尊严受到侵犯时的恼火。他猛地站起身来,龙爪拍在桌子上。
  “你竟敢——”
  “闭嘴,贱狗!”
  雪酪的厉声呵斥响彻书房,竟让冰凌浑身一哆嗦。面对这番辱骂他本该降下龙神之怒,可此时他却呆若木鸡,张口结舌。望着面前的魁梧熊人,迎着那双红眼睛的瞪视,他居然心生畏惧与崇敬,锁奴肉棒漏出大股淫水。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
  冰凌迷茫发愣之际,气势汹汹的雪酪已经绕过办公桌来到他面前,右爪一把攥住他的衣领,左爪如野兽般把他的长袍与内衣撕成碎片。冰凌只觉下半身一凉,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腰胯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无论是桃心状的淫纹还是黑胶贞操锁都一览无余。
  “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雪酪面露狞笑,死死盯着冰凌的下体,眼中愤怒与淫欲在一齐燃烧,“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是个连娼妓都不如的淫贱锁狗!”
  “不,我不是——”
  “还敢狡辩?”雪酪眼睛一瞪,“龙神会有这种淫纹?会戴这种锁?会散发这种贱狗发情的骚味儿?!”
  通常来说,冰凌只需随爪一挥就能将暴走的雪酪制服,此刻他却难以施展龙神的伟力,身体瑟瑟发抖。冥冥中有一股强大的本能在束缚他,压制他,禁止他攻击雪酪,命令他向雪酪臣服。越是被雪酪责骂,他就越是意识到自己的卑微与低贱。黑胶紧紧勒着格外亢奋的肉棒,仿佛连他的反抗之心也一起锁住了。他知道这种感觉,在黑之馆做奴侍奉主人时他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了。
  “难道说雪酪你……”冰凌浑身一僵,面露惊恐。
  “这才反应过来?”雪酪嗤之以鼻,“看来连你的脑子都被锁废了。”
  以往冰凌无论怎样放纵,对他来说那一切都与龙神领主无关,像是一场梦,或是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事。但雪酪打破了这个界限,知道了他的秘密,这让他心惊肉跳。
  “但是……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变得结结巴巴,“在黑之馆我明明刻意避开了所有与我自己有关的人。”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骚货显然已经有了很多主人,而我是其中之一。”
  不需要任何证据,刻入身体的奴性已经让冰凌明白雪酪没有撒谎。先想办法将雪酪封口,再尽快破除淫纹与贞操锁,唯有这样他才能保住龙神领主的颜面。可在他克服奴性凝聚力量之前,宽厚熊爪已经握住锁包,粗暴揉捏起来。
  “喔喔喔喔喔——”
  脸上仅存的一丝威严消失不见,昂着脖子吐出舌头,发出下流淫叫。没有改变外形的魔法,没有包裹全身的胶衣,这是冰凌第一次在保持原貌的情况下被其他兽玩弄。对龙神领主来说这是莫大的亵渎,他本该怒火中烧,头脑却被汹涌快感填满,颤抖的两腿大大张开,腰胯不由自主地向往挺出,任由主人掌控自己的弱点。
  “这母猪般的声音和表情是怎么回事?”雪酪一脸鄙夷,爪上加重力道,像是揉面团般肆意挤压按揉,沉甸甸的鼓胀锁包随之变形与颤抖,回荡书房的淫叫更加响亮,“随便一捏就原形毕露了吗?真是恬不知耻,贱到骨子里了。”
  “我……哦哦……我不……呜呜……停……别再……”冰凌语无伦次,爽得连口水流出来都顾不上。
  “想让我停下?那你就反抗啊,对龙神来说很简单吧,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我……喔喔……不行……实在太舒服了……”
  “做不到吗?那就对了,因为你根本不是龙神,而是天生的贱狗。”雪酪凑到冰凌耳旁低语着,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贱狗是无法反抗主人的。在主人面前他们只能摇着尾巴晃着废物鸡巴,朝主人拼命发骚,以求取主人的施舍!”
  “不是的……我……”
  “还是让你的鸡巴来回答我吧。”
  伴着粗俗刺耳的脏话,熊爪猛地攥紧,仿佛要将锁包捏碎。
  “呜呜呜呜——”
  冰凌立刻两眼上翻,浑身绷直,声音中毫无痛苦,只有极致的快乐。独自一龙时,即使他彻夜玩弄贞操锁也无法高潮,在雪酪面前却只需要短短三分钟,杂鱼肉棒就把锁内射得一塌糊涂。温热粘稠的触感从两腿间传来,脑子变得晕晕乎乎,这时雪酪的命令再度响起,如雷贯耳。
  “蹲下,你这早泄的废物。”
  身为高贵的龙神,冰凌绝不会向任何人屈膝低头。可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像训练有素的家犬般蹲在魁梧的熊人面前,卑微地蜷着前爪,还谄媚地摇着尾巴。
  (不,不对!立刻站起来,反抗他,只需一击我就能将他打倒!)
  冰凌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却蹲在原地难以动弹。狗奴绝不能违逆主人,不可站在主人面前,必须仰视主人,这些常识早已像本能般刻在他的身体里。
  (太奇怪了,我明明没有穿奴隶胶衣,为什么会……)
  向雪酪臣服的冲动异常强烈,想被雪酪支配的渴望在心中疯长。即便在黑之馆做奴时,冰凌也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他很快发现了罪魁祸首——雪酪手腕上的那只黑胶手环,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上是经过高明伪装的邪物,蕴藏着庞大的污秽魔力,而这力量竟与他的淫纹与贞操锁同源,大幅强化了催淫效力与主奴契约。
  “那个手环,”他因震惊瞪圆了眼,“是黑之馆给你的?”
  “贱狗没资格向主人发问,先把你的分内之事做好!”
  雪酪一爪按住冰凌的头,一爪宽衣解带。冰凌上一秒还在思索如何破坏手环,当雪酪的巨根摆到面前时他就再也挪不开眼。粗壮硬挺,筋络暴起,散发着浓烈腥味儿,每次勃动都在展露主人的权威。冰凌如狗般呼呼喘气,嘴巴张开滴着口水,神情愈发低贱淫荡,眼中满是饥渴。只需嗅闻到主人的气味,黑之馆调教出的奴性就被完全激活。想去侍奉主人,想为主人带来快乐,想要主人的腥热浓精……这些淫念迅速淹没毫无用处的理智与自尊。
  “还是这副鸡巴上瘾的蠢样更适合你。”雪酪讥笑道,巨根拍打摩擦冰凌的脸颊,马眼溢出的黏液洒到冰凌的鼻梁上,“比起龙神领主,母狗婊子才是你的本职,现在到上班时间了。”
  说着雪酪猛地挺身,巨硕熊根塞入已经湿哒哒的粘滑龙嘴,开始了蛮横的肏干,肆意宣泄积压已久的怒火与淫欲。茎身填满口腔,龟头直入喉咙,从冰凌颈部甚至能看到变形外凸的轮廓。雪酪的腰胯一次次撞击在冰凌的吻部上,口水随着抽插外溢飞溅,力道之大仿佛要把这张贱嘴捣烂。
  “唔——唔唔——”
  无法言语,只能在雪酪身下颤抖与粗喘。冰凌本该感到愤怒与屈辱,此时他正在做的却是努力张开两颚,小心翼翼地避免龙牙伤到主人,嘴里吸肉棒吸得滋滋作响,还不忘用舌头去舔舐讨好膨胀的巨根。他难以控制自己,越是被主人凌辱,身体就越是亢奋。纵使正被远远弱于自己的下属当成飞机杯使用,心中却充斥着幸福与满足。淫邪魔力从雪酪的手环上持续散发出来,污染他的头脑,加深他的奴性,驱使他向雪酪俯首称臣。
  (不行,脑子变得奇怪了,明明应该反抗,但是……)
  (鸡巴……主人的大鸡巴……只是闻着主人的味道就要高潮了……只能思考主人的事了……)
  每次雪酪插到喉咙最深处,冰凌的锁奴肉棒都会在黑胶包裹下颤抖。在黑之馆做奴的记忆在头脑中迅速回放,不断提醒他自身的下贱淫乱,提醒他屈服的美妙滋味。他拥有龙神伟力,却无法战胜这根腥热巨物。硕大龟头把他的骄傲碾得粉碎,将他的身体一点点驯化。
  “终于老实一点了,来领取你的奖励吧。”
  眼看冰凌的神情愈发恍惚迷离,雪酪满意地点点头,又是一番抽插搅弄后在那张龙嘴里射出大股浓精。冰凌无意识地吞咽着,不敢浪费任何一滴,还主动将残留在巨根上的黏液全部舔干净。浓烈腥味儿充斥口鼻,侍奉主人的快乐油然而生,整只龙都变得轻飘飘,唯有两腿间紧绷胀痛。这时雪酪抬起右腿,穿着长靴的脚爪重重踩在他胯间浑圆鼓胀的锁包上,像是要碾碎垃圾般蹂躏搓撵,立刻激起触电般的颤抖与浪荡嚎叫。
  “喔喔……射了……贱狗又射了……”
  按照在黑之馆受过的训练,冰凌本能般地进行高潮报告。废物肉棒在主人脚下乖乖缴械投降,漏出来的不仅是浊白龙精,还有他那可笑的尊严与荣耀。再次仰视主人时,这头熊人在他眼中变得更加高大。他的愤怒也随着高潮流失了,心中竟生出了对主人的崇拜与敬仰。
  “现在你该说点什么吧。”
  恍惚中雪酪的熊爪牢牢按着他的脑袋,从黑胶手环中溢散出的邪力几乎凝成黑雾,正不断侵入他的七窍。他无法抵抗,因为贞操锁仍被雪酪踩踏着,属于贱奴的淫乐将他的一切都搅得乱七八糟。
  “谢谢……谢谢主人的赏赐,能被主人使用是狗奴的荣幸。”
  冰凌回过神之前,谄媚的话语已经脱口而出。扮演胶奴1742号时,这番话他重复过无数次,但对龙神来说,这是第一次。
  “很好。”雪酪冷笑着,“从今天起,你不准离开这龙神府一步,不可向任何人求助,不能以任何形式反抗我。你今后的工作就是讨好我,侍奉我,取悦我,做我的狗,当我的玩具……”
  雪酪的命令与手环上溢出的淫邪黑雾一起钻入冰凌耳中,如同无形锁链束缚他的灵魂。这并不痛苦,反而让他飘飘欲仙,身体燥热难耐,下腹淫纹闪闪发光,贞操锁收缩勒紧,狗奴肉棒又喷出大股骚贱淫水。
  “过去十几年里遭受的轻视,我会加倍偿还。为此我要先去府里做些准备了。”
  语毕雪酪松开爪子挪开脚爪,提上裤子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书房。被抛弃的冰凌如烂泥般瘫在办公桌后面,目光涣散头脑一片空白。他知道真正的危险已经降临,但他两腿间的锁包却在微微鼓动着,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期待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