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登场主要人物简介
玛丽奈特·杜培 斯班克正教的精锐法师团“教区之鞭”的一员,分类为“游击者”,即在教区之鞭中极其擅长单人行动的类别。对比帝政末期,北方战争时期的教区之鞭规模更大,筛选标准也更宽松。
艾斯特尔·卡斯特 圣弗洛格骑士团国的大团长。“圣弗洛格”意为一千多年前《斯班克圣训》所使用的古塞姆利亚标准语中的“圣鞭”。不过实际上骑士团国的建国历史只能追溯不到一百年前的帝政末期,这一古老文字音译出的名字,仅仅是为了体现当时骑士们对传教的强烈意志,动用一切残酷手段,来使异教徒屈服。
哈娜特·卡斯特 艾斯特尔的妹妹,骑士团国的高阶骑士。
——————————————————————
圣弗洛格骑士团:……直到北方战争爆发,圣弗洛格骑士团国依旧维持着高度军事化的统治。骑士团国中的高阶骑士,被当时的大多数军事观察家认为是当时斯班克正教内仅次于教区之鞭的军事力量(另外小部分则认为,这个荣誉应该归于其邻国奥列纳多中,拉奥卡伯爵麾下的魔导火枪团)。没有人能遇见到,游击者玛丽奈特·杜培的拜访,会使得…
——《北方战争纪年史·东部地区》 艾克斯波研究院副院长克拉丽丝编纂
——————————————————————-
“喔…总算是结束了。”
终于从过分热闹的欢迎晚宴中脱身,被灌了许多酒的玛丽脸颊红扑地踉跄走入自己的私人房间,在关上门的一刻感到无比的轻松。大部分脊背肌肤没有被阻隔,能清晰感受到身后墙壁的厚实与凉意。和腰身尺寸不符的圆润胸脯急促起伏着,短暂喘息后她稍稍恢复了些微精力,歪头打量起落地镜中的自己:及腰青蓝卷发间的星星点点银亮头饰歪斜到一边,往日闪着机灵星光的淡紫双眼,此刻多出一层柔媚的水雾。所幸自己身上纹饰繁多法袍的布料既轻薄又稀少,从纤细的双肩与手臂,以及过膝袜与开衩到两侧腰间的丰满优美臀腿曲线,大片光洁白皙的肌肤都裸露在外,源源不断地为她发散出多余的热量。
此刻她很想飞扑上房间正中,那张柔软、干净且整齐的床铺,然后合上沉重的眼皮,呼呼大睡到明天中午…如果不是明天晚上的话。但理性还是强迫着自己走到角落,费力地抬起手指尖,闪过些微魔力蓝光打开皮箱上的魔道具锁。
幸好自己决定绕道去了一趟奥列纳多,虽然顺带着将那些一路跟踪在自己身后的不明来客带进了城,不过玛丽新交的几位朋友,拉奥卡伯爵、游击者梅勒妮和伯爵的副手薇薇安小姐应该能够应付。能拿到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对自己来说才是大事…唔,好喝。
捏开瓶塞将药水瓶中的解酒魔药一饮而尽,浑身更加发烫得赶紧三两下除下法袍,展露出自己刚刚成熟的身体,柔美的曲线满溢出少女的美好气息。随后她伸指勾下两小片蕾丝内衣裤,将和纤细腰肢尺寸不相符的上下两部分丰盈也一并展露出。醉意顺着涔涔汗水的流出逐渐消散。清醒过来的玛丽发觉自己都能在地毯上留下打湿的脚印,不好意思地匆忙解开头饰,快步走入隔壁房间已经烧好热水的浴池。
“呼——!”
感受着温水的滋润流淌,玛丽盯着水雾朦胧,回忆着刚才晚宴上,和自己逐一见面问好的圣弗洛格骑士团国成员。团长艾斯特尔,一位身材和言谈都相当出众的成熟女子,意气风发笑容下的举止兼具优雅与威严,可以想象她做任何事都自信得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高阶骑士哈娜特,艾斯特尔的亲妹妹,刚正认真得带着几分可爱的呆气,在训练场上轻松斩开了普通刀剑无法奈何的拟真木人,但和玛丽打完招呼一同离开时完全忘了拿回佩剑;副团长柏莎,在玛丽面前总是一副文静恭敬模样,但举手投足带着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支配感,轻轻做一个手势,就有侍从忙前忙后地端盘倒酒;审判官德洛丽丝,这位在晚宴上笑意盎然的少女,在两个小时前玛丽亲眼看着她带着同样的表情把违反法规的少女吊起来狠抽屁股得疼昏过去三次;书记官伊芙,臀腿丰盈、双乳饱满的同时还带着一股惹人恋爱的柔顺,喝到半醉也不会大声说话,玛丽对她的好感最多;最后是晚宴进行到一半才迟到的军需官斯捷琳,比玛丽还要小巧,思维缺极其活跃,大谈着她发明的那套能把受罚人固定成十一种不同姿势的拘束器械。
“那么…哪一位会是需要清理的异端分子呢…”
所有骑士团的高层逐一回忆过,自言自语着可怕的话语,玛丽懒散地在热水中舒展着身子,伸手摸索着浴池边摆好的水果盘。真走运,摸到的是葡萄,不需要剥皮。但愿事情不会发展到那种程度吧,享受着唇齿挤压出的甘甜汁水,玛丽的思绪继续往过去回溯。这件事太过机密,自己甚至没有获得任何手令,只能时时回顾那位大人物给自己下的口谕:骑士团国中可能存在异端分子,加以调查,如果发现立即处理,骑士团政权不能被其掌控。
真是麻烦的工作…微微蹙起秀气的眉毛,玛丽难解烦闷地在浴池里打着滚,扑打着两只白净的脚底,以她的身材来说不会磕碰到池壁,就是双乳和屁股的尺寸比较费力,会在水面压出不小的水花。如果异端分子就潜伏在骑士团国高层中,那麻烦可就大了。忧郁地伸手轻抚过自己饱满的臀肉,在热水的滋润下更显柔嫩。她可不想把这么漂亮的身子交到什么异端分子手里,自己的贞操还要留给更加可爱的某人呢…
按照《塞西莉亚回忆录五——圣弗洛格骑士团见闻》记载,早在艾森帝国末期,一批比首都教会还要狂热虔诚的斯班克信徒建立了圣弗洛格骑士团。比起循循善诱地推行斯班克之道,她们更加激进,选择通过直截了当的征战来劫掠人口、强制改信——和现在的四位最高修女倒是不谋而合,玛丽心想,麻烦惹了一大堆,靠我们收拾乱摊子——依靠高度的军事素养,和高山地形、关卡要塞的护卫,即使周边大小公国对其极其痛恨,却始终无可奈何。到了现在北方战争爆发,骑士团国更是成为举目皆敌的首都教会,所竭力维持关系的宝贵盟友。
在这里,自己的教区之鞭身份可没什么威风可耍。要是手段太过激进而引起外交抗议,那位大人肯定会惩罚得自己痛不欲生…不过手段太过宽松而没有觉察异端分子阴谋、让其得逞,自己也是一样下场。
唉声叹气地起身从浴池走出,用绵软的毛巾细细擦净身体。换上房间准备的大概是丝绸编织的睡衣,舒适的柔软贴身感稍稍打断了玛丽的思绪。真奇怪,《回忆录》里可是记录着骑士团国追究极其简朴的生活。有几个某位高级军官被藤条打肿屁股得穿不上裤裙,结果就这样光着屁股,面不改色地就坐在硬木凳上继续议事的桥段,让她印象非常深刻。
大概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而规矩变宽松了吧…打算把麻烦事留到明天深究,玛丽熄灭了墙壁上的灯柱后舒舒服服地爬上了床,倒头往摸上去就很舒服的枕头上睡去。
“…咦。”
维持着躺在枕头上的姿势,玛丽全身一下子僵硬住。她能感受到隔着枕头底下传来的异样触感,立刻微撑着床铺不再继续后仰。普通人都会本能地伸手想要将异物摸索出,但身为游击者的玛丽一瞬间从魔力炸弹、剧毒魔药到弹出刀片的暗杀机关全部想象了一遍,用力抬起一根手指。先是蓝光闪过,然后缩小成小小光点,随着指尖的动作划出一条亮晶的细线,在半空中静静发亮着,直到玛丽松了口气放下手指,身体软瘫着躺下喘着气。
真累人,感觉腹肌要练出来了…什么玩意,我看看。玛丽翻过身摸索着灯火,重新点燃后细细打量着枕头底下摸出的一张卡片,上面写了两行小字:
“游击者玛丽阁下,您正在调查的真相,可以在这个地点找到。”
“警告:不要告诉任何人您发现了这张卡片,否则您将不会获得任何有用的情报。”
她翻到背面,发觉是一张详细的地形图,和另一行小字:
“反魔法金属矿开采坑。”
除此之外这封信并不包含其他的秘密,这一点玛丽刚才还在床铺上时就用魔法识别出来了。即使如此,仍是一个可疑的邀请。她把卡片夹在丰满的乳肉间收好,然后在烛光摇曳的房间中思索着来回踱步。这可能是一份秘密交付的情报,但也可能是一个陷阱,引诱自己前往错误的地区….不要告诉任何人,也就是说,在自称的立场上,送信人和骑士团站在对立面…或者至少,与骑士团中的某人站在对立面…
而且用这种秘密的手法送信,也就是说,送信人也正在被敌人寻找着,监视着。玛丽不断观察着整个房间,想象着对方如何打开房门,把信件放入自己的枕头下,整理着思路,越想越是清晰。是了,送信人肯定是骑士团的一员,所以能这样潜入房间,而且署了收信人的名字。如果对方再送第二封来的话…她瞥向那个装满魔药的皮箱心想,自己有办法能逮个正着。
随后她抿起了嘴唇,脸色阴郁地意识到一件事:或许,这个送信人已经被逮个正着了。
为了佐证自己的想法,她小心地轻轻打开皮箱,将需要的两个装满药粉的小瓶拿在手中。犹豫了一会先打开蓝色的那瓶,一边均匀地洒在地毯上,一边回想着与薇薇安的对话:
“无色这一瓶,是着色魔药,把它均匀地洒在地上,有人经过时就会被附着,至少维持三天。蓝色这一瓶,是显色魔药,只需要一小滴,与前一瓶魔药混合,就会显现出明显的绿色,不过只能维持半刻钟。它们可以用来帮助你检查是否有人闯入过你的房间。”
“感觉好先进呀。”
“…可以这么说吧。这一对魔药在帝国时期已经非常盛行,但配方一度流失。我手上的其实几乎是重做的版本,是由…咳,抱歉,不展开说了。你就当是一种重新调配版,但主要成分并不变,遇到其他药剂师调配的同类药剂依然会有显色效果。”
“会很贵吗?”
“配起来相当麻烦,不过送你了。你应该用得上,除了很专业的药剂师,现在的时代绝大部分鬼鬼祟祟的闯入者都不会提防它。至于我和梅勒妮…呵,我们怀疑犯人时,并不需要证据。”
没过多久,玛丽盯着地毯上发散出的莹莹绿光,决定剩下的药粉可以省着不用了。虽然只点亮了一小片,也已经识别出了一串鞋印。这意味着,送信人的确已经被提防…更重要的是,有人在监视进出自己房间的人…有人不想让自己知晓某种情报…而只要送信人被揪出,自己将无法再从卡片背面记载的地点得到情报…放回药剂瓶后玛丽重新爬上了床,下定决心,明天就去一趟矿坑。
“要喝点什么吗,玛丽小姐?牛奶?果汁?”
“啊…谢谢团长大人。”
应和着对方热情的招呼,穿戴好闪亮首饰的玛丽再次来到宽敞的军官餐室中。这回长桌对面的只有艾斯特尔一人,与晚宴上的自信领袖形象不同,此刻她那变得柔和的五官线条中更多的是刚起床的慵懒,宽松卫衣下的圆润修长双腿交叠出一个随性的坐姿,散发出令玛丽也不禁暗自赞叹的别样成熟魅力,与身后墙壁上的华贵装潢相得益彰:除了许多漂亮的挂毯外,还挂着一些擦拭锃亮的崭新铠甲、武器、盾牌,更高的位置则摆放着观赏大于实用的花纹精细斯班克仪式用具。
昨天晚宴前,艾斯特尔曾自得地表示,这些展品由那些犯了错的扈从骑士负责打理,以此磨练她们的心性。玛丽可以让人逐一搬下来检查,上面连一个手指印也不会残留。
“如果我发现有一个呢?当时玛丽调皮地眨了眨眼问。
“那么,负责今天打理的那位扈从…今天晚上就交由您处置。”艾斯特尔同样眨了眨眼,笑意盎然地回答。“要检查看看吗?”
故意送上犯错误的可爱女侍是惯常的贿赂手法,当时玛丽不想留下来者不拒的第一印象,所以本能谢绝。她更惊讶的是,传闻教规森严的骑士团国里也存在这种手段。不过现在想来,艾斯特尔身居团长之位,被政治左右道德也是理所应当…
那自己不妨加以利用。玛丽思索着,昨天晚上见到的高层军官们这次没有陪同,或许潜入自己房间的人就是其中之一,如果用一下显色剂…思索许久她还是决定不要冒险试探,乖乖系好餐巾后开始品尝起盘中的早餐。
炒鸡蛋、火腿和猪肉培根,还有黄油、面包、水果和牛奶,玛丽忍不住都尝了一口,认定都是今天刚制作的新鲜货。她在心底感慨,在这里待久了不免会变成废人,但看着对面艾斯特尔高挑的身材、匀称优美的体态和沉甸甸的双乳,又沉思是否应该记录下食谱,用来回去喂养身处远方的某人,正想着时被艾斯特尔的温和话语打断:
“那两个士兵真是缺乏变通…我待会亲自惩罚她们。如果玛丽小姐有需要,也可亲手来。”
“啊…不必了,她们也是忠于职守。”
“可别这么说,按玛丽小姐这样说,好像该挨板子的是我才对。”艾斯特尔佯怒地皱起眉,一边笑着将火腿切成能一口吃下的小片。“我只交代了她们,等玛丽小姐起床后邀请来和我一同用早餐。但您醒来得太早,厨房还没准备,结果居然就这样让玛丽小姐在房间浪费了一个早上…完全可以先引导您到处逛逛嘛。”
“说的是。实际上…”
尽管内心并不非常认可这样的说辞,玛丽还是摆出并不在意的模样微笑回应,不断告诫着自己,不到最后一刻不能下定论。今天一大早她一出房门,发觉有两个士兵正在走廊尽头闲聊着某个不肯招供的新女犯屁股打烂后后庭被如何如何,看到自己出现时掩盖不住吃惊地瞪大眼。知道这两人肯定是以为自己会宿醉到中午,偷笑的玛丽打完招呼后正想潇洒离开,却被这两位面露犹豫但语气坚定的士兵伸手拦住。
“抱歉,请您暂回房间等待一下…需要给您通报一下艾斯特尔团长。”
“哦?”自从领到游击者徽章,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拦路。玛丽眼角微动地挑起眉毛,但最终在骑士团领地上保持谨慎的想法占了上风,转而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语气轻快地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不清楚…我们只是服从团长的命令。现在给您代为通报,希望您能耐心等待。”
“不能出去逛一逛吗?”
“恐怕不能,非常抱歉。”
尽管语气很恭敬,微微鞠躬的士兵们并没有离开,玛丽只能用轻笑掩饰不满:“好吧~那至少,给我送一本书解解闷?…一本关于骑士团历史的书如何?”
“当然可以。”看到玛丽妥协后两名士兵松了口气,其中一人匆匆忙忙地跑开,另一人偷瞄着玛丽的动作,一直到重新走回房间。好几刻钟后,翻阅着《光荣与传承:远东的斯班克灯塔》的玛丽才被跑得喘气的士兵敲门邀请。她当时正在津津有味读着一段关于惩戒叛教骑士伊拉瑞安的文字,里面事无巨细地记录了这位前高阶骑士因为策划政变而被处第一天打臀肉,第二天打足底,第三天打臀缝刑罚的经历,收录了详尽对白、动作与视觉描写,玛丽几乎能想象出这位始终不肯悔罪骑士一边惨叫一边挑衅的可恨又可怜模样。全文看下来她不得不承认,这位在其他国家默默无名的伊拉瑞安,在邪恶人士中可以算是一位大人物,而且居然并不是什么遥远的传说,而是就这几年前发生的事。至少,玛丽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在后庭被打紫后塞进两个帝国寸宽度拉珠还不肯屈服认错的,餐桌上她看着面前一盘同样大小的水果时一直在思索这件事。
此刻对面艾斯特尔的欢快语调并未打消玛丽心中的疑虑,自己的行动显然处于限制之下。或许团长大人真的想请自己吃早餐,或许是在担心游击者的安全,生怕在自己领地上出事所以加倍慎重地看护,又或许…是不希望玛丽调查到什么不想被调查到的事情。昨晚枕头下匿名信标注的地点或许能提供解答,但首先,她需要摆脱所有可能的监视。她已经想好了说辞:
“….实际上您说得对,她们确实应该引导我逛一逛…昨天的参观后确实有一些场地很吸引我。”
“哦?是什么地方呢?”
“是训练场。昨天您妹妹哈娜特在那的认真模样…很有吸引力。”
“…噢。”
短暂思索地眨了眨眼,回过神后艾斯特尔露出一个别用有意的微笑,语气带上了几分不自然的轻柔问:
“您觉得她怎么样呢?作为侍奉斯班克诸神的骑士,是否合格?”
“她很有天分,”玛丽移开目光,同样轻声地回应,“不过也有欠缺的地方。”
“那…玛丽小姐是否愿意借此机会,代我训练她两天?能与游击者交流可是难得的机会。就算是简单的模拟战斗,以及相应的,对过错或者疏懒的…斯班克教内惩戒,对她来说也会是很大的提升。”
“不敢当…我可以与她训练几回,但她毕竟…是您的亲妹妹,对她进行惩戒仪式,难道不会不合适吗?”
“当然不会,哈娜特可少犯错误,过去都是我来用惩戒纠正的…现在也一样。”
摆出一副欲迎还拒的模样,玛丽不断用反问句推辞着,不时回以一些意味深长的眼神;而艾斯特尔逐一反驳,神色从开始的试探,逐渐变成心领神会的轻快,最后带着坚决的意味一挥手道:
“那就这么定了。从今天开始,这段时间里就由玛丽小姐来训练哈娜特,稍后我会要求她像服从我一样服从您。惯常使用的惩戒道具和药物我之后都会移交,如果有别的要求,玛丽小姐都随时提。”
“感谢。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在我训练哈娜特的过程中,周围不要有其他人打扰。”
“喔,好的,没问题!”
这样一来,艾斯特尔应该就会把自己认定成对哈娜特小姐的身体有某些欲望的…普通客人,同时顺理成章地解除期间的监视与限制。也不普通了吧,声称自己回去做一些准备,返回房间的玛丽自嘲地想。一般人再怎么被吸引,也不敢打团长妹妹的主意。这样也好,很符合外人对教区之鞭的胆大妄为刻板印象。传言有歼灭者在没有任何证据下拷打逼供贵族家宅里的女仆长,还有游击者将捕获的刺客或者闯入的黑魔法师据为己有后加以蹂躏…相比之下,和骑士团团长的妹妹来一场愉快的私密聚会,实在算不得什么。
她更在意的,是艾斯特尔这样轻易地接受了自己的说辞,而且相当主动。难道真如自己所想,只要限制住玛丽的行动,这位团长不惜用妹妹的身体作为筹码?…玛丽觉得不能草率下结论。或许骑士团有对强者的崇拜文化,比如,被自己的同一信仰教友击败后进行惩戒,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听起来似乎也非常合理。
决心亲自一探究竟,她再次取出皮箱中的一瓶新药粉收入法袍口袋中,随后继续阅读起早上拿到的那本介绍骑士团国历史的厚书,里面带有很多张介绍地形用的地图。为了绕开可能的岗哨,不被察觉地到达匿名卡片所说的反魔法金属矿坑,她需要认真记忆尽可能多的可用路线。
“一号训练场就是这里,玛丽阁下。感觉如何?”
“嗯?很不错啊,非常大的场地。如哈娜特小姐所说,非常平整呢。”
两刻钟后,玛丽迈着悠然的步子,打量着身边的空旷露天训练场。今天是晴朗带着一点点云的好天气,并不刺眼的和煦阳光铺洒在撒有细沙的平坦场地上,没有任何遮挡或者起伏。和约定的一样,四周的看台都空无一人,进出口也无人看守。玛丽猜想,这个训练场平日肯定也被当作竞技场使用。
“这里通常是训练队列、冲锋和射箭的,地面没有任何机关。虽然身穿全副铠甲,但现在的距离,我能在一眨眼间冲锋到您面前。”
“哦?…哈娜特小姐,是在自信地宣告自己的获胜方法吗?”
“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不包含任何情感。玛丽阁下身居游击者之位,想必十分强大。但即使是刚入门的学徒也能看出来,这里的地形并不利于法师,而重甲骑士身手迟钝又是常见的错觉。我如果为了追求胜利而不澄清这一点,就毫无骑士的荣耀可言了。”
轻握着剑柄,转过身面对玛丽,用军人特有的冷漠语气平淡开口陈述着的少女,是艾斯特尔的妹妹,高阶骑士哈娜特。她有一头漂亮的柔顺银发,机警眼神下的嘴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细线,微抬的下颚与秀挺的鼻梁为她端丽的脸庞添了几分难以接近的高冷。白皙脖颈以下的秘银锻造全副铠甲有不少磨损甚至战痕,从外甲曲线来看她有着和姐姐一样修长的双腿和丰盈的双乳,但腰臀部位更加纤细,动作与神色也更偏向一名老练的战士。玛丽非常确信,即使自己毫无预警地突然发起攻击,哈娜特也能毫不慌乱地拔出背后的巨大符文双手剑握在手中。只需稍稍擦上,这把武器就足以让玛丽骨折倒地。
“所以,玛丽小姐,您是否需要更换其他地形的训练场?”
“不需要,就这里吧~”
“…您是否需要更换起始位置?拉开更多的距离再开始,对您更加有利。”
“也不需要。请吧,哈娜特小姐。你拔出剑的一刻——就是战斗开始。”
说完最后一个字,玛丽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但先前眉眼间的明快与天真已经不复存在。微微抬起的指尖亮起些微蓝光,某个威力巨大的魔法正与其相连,连身法袍的轻飘下摆在些微散佚出的魔力拂动下缓缓起伏摇摆。作为回应,在铠甲的金属声响中哈娜特侧身握住了剑柄,慢慢俯下身子,摆出极具威慑的蓄势待发姿势,沉声开口道:
“明白了。高阶骑士哈娜特,在此宣言。我会竭尽全力与您战斗,并遵守约定:由本场战斗的胜利者,对本场战斗的失败者,进行不计上限的斯班克仪式惩罚。战斗——开始!”
几乎在言语警告结束的瞬间,哈娜特踏地向前,用肩膀叠加全身铠甲的重量猛力朝玛丽撞去。随后她以极其流畅的动作,抽出背后半人高的双手大剑,划出的巨大半圆形扇形,让地面一阵沙尘飘扬。然而尘埃落地后,玛丽安然无恙地站在稍远于剑身攻击范围的距离,神色依旧平静而高度专注,并拢的双指指尖斜斜下指。沙地上的足迹表明。她刚刚用极为巧妙地几下脚尖点地,躲开了大剑的攻击。哈娜特目光微微下移,发觉自己被玛丽指着的右腿部位,紧紧缠绕上了一圈魔法绞成的发亮蓝线。
“….!”
蓝圈似乎受到无形的拉扯而一阵变形,随后恢复回原先的紧绷。发觉无法通过秘银铠甲的防护功能将其脱落,哈娜特不再理会,抬头露出坚决的神色,挥舞起大剑继续发起进攻。这一轮的动作变得谨慎,因此能够看清对方的施法过程:裙摆飘扬下玛丽侧身躲开长剑,同时抬起手指,指尖的蓝光拖曳出一道笔直的轨迹。一道持续发亮的蓝色线条与她的手势同步,从点到线地凭空出现后拉长到半尺,阻挡在哈娜特正要迈出的左腿前。
起初,骑士少女选择尽可能地变向躲避。她的动作非常精巧,即使身穿沉重的铠甲,也能用铁靴踩出稳当的步伐灵活改变方向;再用手中同样因充满魔力而亮起红光的符文长剑,将这些停留在半空的奇异魔法线条精准切断开。然而这样一来,玛丽更能躲避开大剑的挥砍,只需手指轻划,就能极大拖延对方的攻势。到后来,她甚至能有空闲轻捂住自己过分弹跳的双乳,或者伸手轻捋被抖乱的卷发。
意识到这样无法打破局面,哈娜特立刻转为全力进攻。所有的动作只力求拉近与玛丽的距离,不再顾虑那些被触碰后就会变为圆环、牢牢附着在自己铠甲上的魔法蓝线。灌注秘银的铠甲自身带有一定的魔法防护,但这些绳圈数量积累到一定程度肯定会发生什么,战斗变成了哈娜特能否抢在这个临界点到来前挥出制胜一击。双手大剑以越来越快的惊人速度舞动着,混杂成一体的挥舞、劈砍、敲和砸动作。剑刃上的红光舞动成一团,大片扬起的沙尘使得骑士少女的凶猛攻势更难看清。此前保持的悠长呼吸逐渐变为粗重,哈娜特已经使出了她的全力。所有训练出的技巧,在此刻毫无保留地发挥到了极致。
然而自始自终,玛丽反而能越来越有余裕地躲闪开。从一开始仅仅相距几寸,到最后大剑才刚准备发力,少女的身躯已经主动离开了即将被攻击的区域。露出惊疑神色的哈娜特略一疏神,被玛丽最后一次伸手一指。所有线圈在同一时刻碎裂开,一连串刺眼的蓝光闪过后,失去平衡的哈娜特重重摔倒在地上。铠甲吸收了大量冲击而发出沉重的声响,随后是脱手飞出好一段距离大剑的落地声。
“如何?”
恢复回先前的灵动眼神,玛丽笑容灿烂地走到哈娜特身前,俯身伸出自己的手臂。可惜她的力量锻炼太过稀少,用力了好几次得脸颊发红,又加了一只手,才勉强把全身铠甲的骑士少女拉起。对她而言,这个动作花费掉的体力是刚才整场战斗的好几倍。站稳的哈娜特脸上显出一份先前没有的恭顺,恭敬地行了个礼。玛丽没有想过这位飒爽的骑士会露出这样一副顺服的柔和少女模样,一下子看呆了。
“….是我输了。”哈娜特双手紧贴身体两侧,低下头平和而有力地道,“按照约定,我希望能接受玛丽小姐的斯班克仪式惩罚——请尽可能超出我承受极限地严厉对待我。”
“咦?只是一场训练而已,没有必要吧。”听到这话玛丽更是心动,但依旧保持着理性没有立刻搭话。
“不。我必须坦白,在此之前,我一直小看了玛丽小姐。”哈娜特缓缓摇了摇头,轻声但坚定地继续道,“我从未想过,一位法师能够在完全公平的场地下与一名骑士战斗,所以我才对您那样的…冷淡无礼。但玛丽小姐不仅彻底战胜了我,而且向倒在地上的我伸出了手。我为自己的肤浅和冒犯感到万分愧疚,要消除这份愧疚,惟有彻底的体罚才能做到。”
“我明白了。”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再推诿就显得不礼貌了。玛丽点了点头,也用认真的口吻回应道:“我很欣赏哈娜特小姐的态度,到我的房间来吧——我会如哈娜特小姐所愿,对你严加处罚。做好心理准备。”
“非常感谢。”
—————————————————————————
“我准备好了,玛丽小姐。”
“嗯,那就开始吧。”
悠然倚靠在自己房间的软椅上,玛丽克制着自己兴奋的笑意,看着哈娜特一丝不挂地从浴室推门走出。和自己昨晚泡完澡一样,原本少女白皙的肌肤此刻更添几分诱人的红润。两团丰盈的乳肉没有了铠甲束缚,随着光脚板踩在地板的啪嗒声而微微起伏。小腹自腿根间的三角区显然有被每日修剪,双腿间的少女秘地光溜而饱满。大概是受罚经验丰富的缘故,尽管是这样羞人的场景,微微低头的哈娜特脸色依旧从容,手中托举着即将落在自己身上的带柄短皮带与藤条,缓步走到玛丽面前后双膝下跪,低头举起惩罚具过头顶,朗声开口道:
“受罚人哈娜特报道,恳请玛丽小姐对我施以严厉的惩罚,以纠正我的过失。”
“起来吧。”好在哈娜特双眼始终恭敬地盯着地面,否则玛丽眼中的火热根本无从掩饰,按捺不住地主动站起身。“工具放下,然后站到墙边上。”
“是。”听到命令后哈娜特立刻起身,沉甸的双乳因这利落的动作而一阵弹跳。
虽然初衷是为了公事,但这样的大美人送到面前,玛丽当然不会浪费。她用言语指示着服从的哈娜特一步步弯下腰肢,双手十指指尖扶墙,双腿打开与肩膀同宽,脚尖踮起露出绷紧的足底曲线,腰背用力下压,最后摆出一个屁股向后翘起在全身最高点的羞耻姿势。没有了衣物遮挡,而且为了平衡而身体用力地四肢舒展开,她得以尽情饱览对方极具吸引力的身材线条。和想象中一样,尽管与艾斯特尔的身高与肢体比例相近,久经锻炼的哈娜特身材更具柔韧与力量感,从下到上腿根、屁股、腰身、双乳的尺寸都不如姐姐的宽大饱满,但显得匀称而紧实,在窗户打进的阳光照射下泛着细腻的光泽。玛丽忍不住伸手轻抚上两团翘起的圆滚臀肉,微一用力,软润和弹性的触感在指间满溢而出。
她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要是艾斯特尔此刻和哈娜特一同并排着光着身子摆出一样姿势,让自己能来回比对两姐妹的身材异同,一定会非常有趣。
“请允许我给玛丽小姐介绍这三件惩罚具。”浑身赤裸地维持着姿势,哈娜特依旧镇静的话语把玛丽拉回现实,按着对方的解说逐一检看,“如您所见,三件惩罚具的握柄上都写着我的名字,和一个身体部位。这表明惩罚具的分量和材质,都是根据我身体上对应部位的肤质设计,并且已经通过测试。玛丽小姐只需用最大力量抽击即可,速度也无要求,不会对我造成不可恢复的伤害。”
“哦?是嘛…”
用最大力量抽击,这个要求,对曾在地牢获得过大量经验的玛丽来说再简单不过。手中的短柄皮带高高举起,随后挥舞出一道流畅有力的圆弧。先是凌厉的破空声,随后是极为响亮清脆的皮带着肉声响彻整个房间。和预想的一样,屁股肉被结结实实打得一抖的哈娜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唔了一声后呼了一口气,表示自己已经进入挨罚状态。
“…听起来,哈娜特小姐很有惩罚经验呀。”
“啪!!”
“是的,艾斯特尔姐姐每个月都会惩罚我一次。”
“哈娜特小姐…”“啪!!”“…这么频繁地犯错误吗?”
“是的,我比较粗心,每次疏漏…”“啪!!”“…都会被艾斯特尔姐姐记录,在每个月底检看…”“啪!!”“…再得出最后需要挨罚的数量。”
“这样啊…那最近一次是什么错误呢?”
臀肉逐渐泛起了通红的印子,哈娜特依旧保持着标准的脚尖点地、指尖触墙姿势,只在被皮带抽击中屁股的一瞬间微微一颤地停顿下来,喘息一次,然后继续开口回应提问。玛丽并不着急,她很清楚这个姿势非常累人,意志力会随体力的流失而降低,而这种皮带在累积一定的数量后痛感就会直线飙升。因此她也谨慎地调节着自己的呼吸——要是哈娜特体力没耗尽,自己反而累得大口喘气,那可就太丢人了——同时不断地提出问题,引诱总是老实回应的哈娜特消耗精力来逐一回答。
“…那艾斯特尔大人第一阶段的击打速度,和现在比,哪个更快?”
“非常接近。”喘息声变得粗重,哈娜特那因为微微冒汗而更显光亮的脊背开始不断起伏着,“…呼…刚好是我稍稍熬过痛觉最顶点的时候…玛丽小姐的技术相当…”“啪!!”“…呼…相当精湛…”
“感谢表扬~”
玛丽偷笑着没有说实话,显然,自己和艾斯特尔使用着同样的参考,而哈娜特还浑然不觉:每一次两瓣臀肉受击时,中间粉嫩的后庭穴口就会用力缩成一个褶皱紧致的小圈,连带臀沟的白皙嫩肉一同缩起,在这个双腿分开、收腰翘臀的姿势下看得无比清晰,而玛丽只是在穴口稍稍松弛开时立刻挥出新的一下击打。她并不打算揭露这一点,就把它当成自己和艾斯特尔之间某种缘分奇妙的默契吧。
“通常来说,哈娜特小姐的屁股最后会变成什么颜色呢?”
“啪!!”
“唔!…要看这个月犯的错误量,一般来说…”
“啪!!”
“嘶!…呼哈…如果犯下大的错误,那就以紫红肿大作为收尾….”
“啪!!”
“是嘛。那看来还早的很呢~”
玛丽选择的施罚范围,是从腰肢以下到大腿根的广大区域。而手里这件惩罚具只有三根手指宽,而且落点控制得非常精巧,每一下都仅仅使用速度最快、因而也最疼的皮带最末梢击打在臀肉上。就算按击打面积互不重叠来计,也要好几十下才能覆盖满双臀。漫长而痛苦的受罚过程中哈娜特开始在喘息中夹杂上了呻吟,不断冒出的汗水顺着起伏的两肋缓缓流下,淌过两团白净的圆滚侧乳,最后从最下方的两粒乳尖不住滴落。
两瓣屁股已经布满了皮带留下的方形红痕,边缘框线处隆起泛着深红的肿痕。依旧没有丝毫躲闪的哈娜特为了让屁股继续终维持在相同的位置而绷紧臀腿,后庭口的收缩幅度更加剧烈。先前冷淡飒爽的女骑士,此刻忍受着痛苦摆出臣服的受罚姿势,两团屁股肉被打得噼啪作响,相当享受这个场景的玛丽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兴奋,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语气太过高亢:
“其他女骑士也会被惩罚吗?”
“呃!!…是的…哈啊…艾斯特尔姐告诉我…即使是高阶骑士,每个月她们…唔!!…都会按自己犯错误的程度领罚…”
“你亲眼见过吗?”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稍稍清醒了一点的玛丽露出讶异的神色,不过手上皮带的动作没有停止,依旧连续不断地抽击上已经开始发紫的两团臀肉。
“没见过…呃!!…哈啊,哈啊….我每个月…都有自己的受罚需要参加…”
“喔,明白了…”
因连续发力而脸颊微红,轻轻喘气的玛丽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认定无法从这位醉心训练而缺乏其他好奇心的骑士得到更多情报。反正自己马上就会亲自调查…轻理着自己的额前卷发,玛丽决定先好好享受一番再说。因为她刚发觉,尽管屁股已经布满斑驳的肿痕,哈娜特的呻吟声却反而带上了别样的意味。
难道说…继续着皮带的抽击,玛丽微微侧头,果然发觉哈娜特那随呼吸而不住摇晃的双乳乳尖已经明显地发硬凸起,红扑脸庞上的湿润双眼中也多了几分迷离的情热。看来并没有收力的必要,露出心领神会坏笑的玛丽深吸一口气,更加用力地让皮带越发紧凑地落下。玛丽没有再开口发问,因为她希望哈娜特在最后这一段惩罚中保持专注,集中精力感受皮带抽中屁股时迸发的痛感…和随后泛滥起的快感上。
等到抽击声终于停下,哈娜特那依旧撅起在原位的双臀已经隆起大片紫红硬块地肿大了一整圈,与上下两边依旧纤细白皙的双腿形成极其明显的反差。一小根晶莹的丝液从两腿中间清晰垂下,随着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而不停摇晃。玛丽用皮带将它撩起,戏谑地涂抹回已经开始充血发胀的两侧穴肉上,刚一触碰,哈娜特就漏出了一声难耐快感的呻吟。
“看来哈娜特小姐,比常人需要更严厉的惩罚啊。”
“是的…哈啊…是的…”
“那起来吧,然后躺上床——该惩罚哈娜特小姐下一个部位了~”
“明白…嘶…”
——————————-
许久过后,用安眠魔药安顿好伤痕累累的哈娜特,玛丽小心地关好门,穿着自己那套轻便的法袍衣袂飘起地匆匆离开。门口站岗的卫兵已经离开到了更远的位置巡逻着,而且都深信不疑地认定玛丽正在房间里与团长的妹妹共度快乐时光。因此不仅戒备松懈,而在很长时间里都不会冒昧打扰。一路上没有被察觉,玛丽朝出口急速离去。她估摸着自己大概争取到了半天时间,能够前往密信中指示的地点一探究竟,在晚饭前回到此处,全程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