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天内,林音帆自认犯了两个错误。
第一是没能把赵骊颖霸凌同学的罪证拍下来便气势汹汹地拍门而入,打草惊蛇,最后无功而返。
第二是在校内公然打人,证据确凿,这次无论如何都无法抵赖,她无法做到如赵骊颖那般小心翼翼不被抓住把柄,更无法扼制内心的冲动。
不过扪心自问,往那婊子的肚皮上狠狠揍下去并不尽然是因为激动,大概是因为叶凡凡那句舍己为人的话,才让她意识到叶凡凡是个多么善良的孩子,而欺负她的人,又是多么的丑陋。
因此,动手的时候她虽然心潮澎湃,但内心深处,却比以往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冷静,她很清楚,这一次和痛揍岳敏那次还是有区别的,前者是怒不可遏下催生的暴力,后者是怀揣着保护别人的心的行动。
但不管如何,伤人就是伤人,尤其是在育成中学这种标榜纠正问题学生的地方,对该类行为更是格外敏感,动手前的那刹那,她不是没想过后果,只是没想过后果能这般巨大。
【我会报警处理的,你收拾一下行李准备一下吧。 】
林音帆现在身在教学人员宿舍,岳语蕊的房间,办公桌上的她托着下巴,眼中露出可笑又难以置信的神情,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开学没几天你就给我搞出一个大麻烦,走廊的监控拍摄到你无缘无故闯进别人的宿舍,三位同学被你打伤,人证物证俱在,这次你的麻烦可大了。 】
【…那帮家伙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音帆皱起眉头问道。
【说什么? 】岳语蕊反问。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在宿舍里面动手吗? 】
【当然有。 】
【你是怎么想的。 】
【那自然是因为你是个暴力狂,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只懂得诉诸武力,我有说错吗? 】岳语蕊嘴角勾起嘲讽的微笑。
【也许是这样子没错,可我却也不会无缘无故找她们麻烦,她们应该心里很清楚,她们所干的事情要比我动手打人这事轻不了多少。 】
【原来如此,听起来你是有着难以言说的原因才下的手。 】
【确实。 】
【那证据呢? 】她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起来,盯得林音帆内心像被冰冷的手揪住一般,良久,她才缓缓地说道:【我没有…但我可以肯定——】
不等她把话说完,岳语蕊已经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她停下来,然后自顾自地说道:【你可不要以为我们学校专门接受问题学生,就代表你可以在这里为非作歹,肆无忌惮,校方的底线还是很明确的,加上你也不是第一次出手伤人,这次如果被打的几人不愿意接受和解,估计过不了几天,校方便要你签署自愿退学书了。 】
【什么! 】林音帆一脸难以置信,却也无法反驳什么。
【怎么,还觉得委屈你啊? 】
在过往的初中和高中,林音帆都有伤人的前科,好几次把人打得呕吐不止,脸上阵阵淤青,尽管是去到那种程度,父母也会替她摆平事件,以和解收场。
这次赵骊颖等人的伤势虽然得疼她们好几周,但留下伤疤之类的绝不可能,更关键的是,她们率先霸凌室友叶凡凡,情理上已然吃亏,却仍紧咬着她不放,实在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而且,要她就这样灰溜溜地退学,然后再度报警结案,她也无法接受。
一个月内两度犯事,多半要让父母彻底失望。
他们临走前说的期许一直缭绕在她的耳边,她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也明白他们的不易,只是平日碍于面子,不方便表现出来而已。
若是通知双亲,办理退学,她真的无法想象父母听到这则消息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会两眼一黑,昏倒在地?或是对自己失望透顶,破口大骂?
她不敢想象,一股恶寒涌上心头,让她打了个冷颤,她从前常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但如这般强烈的情绪,却是前所未有的,她偷瞄岳语蕊的脸色,见她一脸轻蔑,只好压制内心的躁动,强行开口问道:【还有…有没有什么办法? 】
【办法?你可想的真美,把人打了一顿之后就想要别人不计前嫌地和你和解? 】岳语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赶紧收拾一下,这几天自己安分一点。 】
【……】林音帆摆出悔恨的表情,低着头咬咬牙,内心思绪纷飞,一团乱麻,长长地深呼吸一口气后,便要转身推门而出。
【不过嘛…】
【不过什么! 】林音帆立马回过头来。
【你要是真的很想留在这里,我也不是不能折中帮你】
【真的吗!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宛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肩膀微微颤抖。
见眼前这条大鱼上钩了,岳语蕊努力压制扬起的嘴角,一边按捺得逞的心情,一边淡然地继续解释道:【期初我问她们关于如何处置你,毕竟受害者的态度对于处罚的定夺也是很重要的,然后赵丽颖说,倘若能把你‘借’给她们一个晚上,倒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你。 】
【什么…! ?借给她们? 】林音帆一脸差异,原本略微期待的表情烟消云散,她从未想过如何把自己‘借’给别人,而别人又要如何‘还’给她,对于这种模糊的说辞,她本能地感到不安,然则仔细一想,她没得选择,若不想退学,接受赵丽颖的提议便是最好的选择。
【具体的你还得问她们,我就是提个建议,但无论如何,作为教官,我也容不得有学生动用私刑。 】
【什么意思? 】
【我不会允许她们对你动粗。 】
【你要如何保证? 】
【她们要‘借’你人的时候,我也会在场。 】
【你会在场看着? 】
【没错。 】
听到这番话,林音帆的内心多少安实了些,尽管她对岳语蕊没有好感,但好歹也是位教官,想来赵丽颖等人也不至于对她怎么样。
【什么时候的事? 】
【今晚。 】
【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呢。 】
【你什么都不需要准备,只要人过去就行。 】
【可…可我终归需要一点考虑的时间。 】
【接受还是不接受是你的自由,要是你认为留在学校对你没什么作用,那就干脆拒绝,然后等着校方将你退学吧。 】
退学,或是被‘借’一个晚上,二者一对比她自然更倾向后者。
可赵丽颖是什么人?那个心狠手辣且诡计多端的家伙,会有好事情便宜自己?
由她主动提出这个提议这点来看,显然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话虽如此,主导权始终不在林音帆的手上,她是打人的一方,犯错的一方,若她不想惊动父母,那除了接受赵骊颖的建议,确实别无二法。
而且岳语蕊也会从旁督查,就算她们心怀不轨,想来也不至于闹出什么大动静,即便有些小委屈,咬紧牙关往肚子里吞就是了。
思忖片刻后,林音帆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眼光底底地垂下,勉强答应了她们的要求。
【那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岳语蕊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眯上眼睛侧了侧脑袋表示同意,随即便站起身来,推开房门,领着林音帆离开房间。
她没说她们要去哪,林音帆也没问,在她看来,去哪并不是自己需要知道的事情,她只管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好心里预备就行,她们沿着教学人员宿舍的楼梯一路往下,却在地面那层不作停留,继续往下走着,前往地下走廊。
走廊的装潢老旧,铺了不少灰尘,显然这里不常来人,也不常被打扫。
地板和两侧贴满了翠绿色的墙砖,在年代的洗礼下延展出不少裂痕,头顶的长管形灯条散发着惨白的亮光,显得格外渗人。
来到地下二层,她们走进了最里头的房间,岳语蕊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推门而入,敲响一旁的电灯,灯条闪烁几下后骤然变亮,和走廊的沿用同一种老式光管,量的有些不自然。
地下室空间并不宽敞,宛如一个容纳二人的酒店小套房,林音帆原以为这里是废弃的杂物室,但思索一会儿,却觉得这里空间颇为狭小,且没有摆放多少杂物,角落虽置放着几个箱子,但也有着几张桌子和椅子,显然是一片留人的用地。
【这里是哪里? 】林音帆皱起眉头,不由得感到些微心寒,岳语蕊没有回话,静静地叉起双手靠在门边,默不作声地等待着什么。
趁着空闲,林音帆的目光环扫室内,很快便被角落一张模样奇特的椅子吸引住。
说是椅子,是因为它与寻常椅子的结构类似,中段有着一块红色的小小坐垫,呈瘦削的三角形,如一块自行车车垫,坐上去大概不甚舒服,一块背垫贴在椅子的承托枝干上,除此之外,还几个悬空的凹槽,看那方位,大概是用来放手臂和双脚的,它的底部甚至是一块四方形的地基,稳稳地落在地面上,就像设计者预料到坐上去的人会拼命挣扎一般,才特意把底部做的如此牢固结实。
林音帆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转身向岳语蕊问道:【那张椅子是怎么回事? 】
岳语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半向后才缓慢地开口解释道:【学校早期为了惩罚桀骜不驯的学生,专门采购一些调教用的设备,但随着时间流逝,这种体罚用的器械已经派不上用场,自然留在这里吃灰了。顺带一提,校方预计数月后翻新此处,监控也在数日前拆掉了,如无意外,你将会是最后一批看到这个房间的学生。 】
最后一批?没错,一会儿后赵丽颖等人即将前来,这让林音帆骤然想起自己来着的目的,既然此处曾经置放调教学生的设备,这房间多半也是当年的惩训室,这个女人故意把自己带来这里,很难让人不怀疑当中的联系。
【…呐,该不会,我便是等等要被惩训的那个人吧? 】
【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次,作为教官,我有责任确保学生不会私下动用刑罚,有任何违规越矩的行为我会立马制止,确保你的身体不会受伤。 】
【那为什么要选在这种偏远废弃的地下室? 】
【仅仅是贪图方便而已。 】
【喂…其实我从刚才就想问,这种事情校方真的会允许的吗,这是不是你的自作主张? 】
【你觉得呢? 】岳语蕊扭头看着她,目光变得冷冰锐利,一板一眼地说道:【请你不要忘记,是谁给你逃避校方处罚的机会,如果你要是怕了的话,大可以推门离开,没人拦你。 】
林音帆抿紧嘴唇,正自苦恼之际,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灵光一闪,忙不迭问道:【等等,李教官在哪里,她知道这件事情嘛? 】
岳语蕊轻轻地瞄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你要找那个女人干什么,以为她会过来救你嘛,那个家伙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温柔,要是知道这次是你先动的手,可不会偏袒你,再说了,我现在是给你们一个和解的机会,而不是直接通报校方,让上层来处置,这已经是便宜你了。 】
林音帆被这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有些失落地转过头去,但说实话,也许李柳涵不知道此事还比较好,毕竟她才被委与重任没多久,没过几天就传出她犯事的消息,她可没有这个厚脸皮去见她。
岳语低头看了看手表,说道:【她们差不多来了,与其在这当好奇宝宝,不如想想等会怎么面对她们吧。 】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楼梯口便传来踏搭踏搭的脚步声,那是学生鞋踩在脆弱楼梯阶砖发出的声响,很快,惩戒室的们被打开,赵骊颖等人的身影映入眼帘,她们看到林音帆后,很快投来凶狠的目光,眼中眨都不眨,仿佛对她有什么深仇大怨,林音帆也不示弱,两股视线相触,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林音帆下手时没打脸,因此三人的表面都看不出什么明显的伤痕,但若是把她们的衣衫撩起,会见她们的肚子上出现几个淡青色的拳印,摸上去还隐隐作痛,这份疼痛提醒着她们,今天绝对不能轻易地饶了她。
岳语蕊走到门边把房门锁上,确保不会惹来其他人的注意,又转身倚靠房门,说道:【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按照约定,直到十二点之前,林音帆将‘借予’赵骊颖三人,你们不得对林音帆动粗,相反,你们也需免去后续追究林音帆伤人的责任,双方都同意吗? 】
【当然同意,就怕某人胆小不肯答应咯。 】赵骊颖露出阴冷的眼神。
【啧…】林音帆皱起眉头,悻悻然说道:【我同意。 】
【那么,你们自便吧。 】说罢,她便不再说话。
死寂般的沉默笼罩着小小的空间,房内的空气像是僵住了一般,双方妳眼看我眼,谁都不愿落下风。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赵骊颖,她双手抱胸狞笑一声,像是慨叹世事无常般摇了摇头,蔑视地说道:【林音帆,没想到你还真答应前来赴会,该说你是天真还是勇敢? 】
【过来前,我自然把所有事情都想清楚了。 】林音帆冷冰冰地回应道。
【是吗?我可不这样认为。 】赵丽颖贱贱地轻笑,【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今晚会轻易地饶过你吧?你可是把我们揍得老惨了,不好好亲手报这个仇的话,这口气我说什么都无法咽下。 】
【果然…】林音帆轻轻地叹了口气,和她想的一样,她们前来自然不安好心,更不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今晚,你可是‘借’给了我们,所谓的‘借’,自然代表我们拥有对你的处置权和所有权,不管我们对你做什么,你都得接受。 】
听见此话,林音帆不屑地抽动嘴角,【你真以为我没留意你这点小把戏吗?事先声明,你们可打不过我,这点你们最清楚不过,而且那个女人就在那边看着,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敢对我动粗。 】
【动粗?你在说什么啊? 】赵骊颖冷漠地看着她。
【怎么,难道不是吗? 】林音帆的眉头跳动了一下。
【谁要做那种粗鲁的事情,那可不是我的风格,比起把你揍得鼻青脸肿,我更倾向把你最羞耻的一面挖掘出来。 】
【什么…什么意思,你们要干嘛! 】
赵丽颖冷哼一声,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说道:【我要你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件都不能留,然后跪在地上向我们认错! 】
【什么! ? 】林音帆神情一怔,立马退后了好几步,双手反射性地架在胸前,【你们敢对我做那种事情,是不是还没被我揍个够? 】
赵骊颖没有被唬住,她已经开始摸透了这家伙的本性,虽然她看起来像个假小子般刚烈直率,行事大大咧咧追随本心,但说到底依旧是一个女人,作为女人,就必然惧怕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看到,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伪装的。
【怎么了,借来的东西可不会反抗,赶紧给我脱吧! 】
【不对,我可没有答应你们这种事情,你们要打要骂随便你,但就是不能脱我的衣服! 】林音帆蜷缩身体,双手抱胸。
赵骊颖无情地娇哼一声,说道:【我们的约定说的很清楚,只要我们不动粗,那么我们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合理的,你必须遵循,脱衣服可不会让你受伤,别给我磨磨蹭蹭! 】
林音帆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岳语蕊,却见她依旧叉着双手不为所动,似是对赵骊颖的话不置可否,眼看求援无望,而眼前的三人又来势汹汹,她一时间便哑火了,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两天内把同一群人打上两遍吧?
最重要的是,她刚刚才下定决心要隐瞒此事,不让父母伤心,怎么一转眼自己便似要反悔,她真的这般懦弱吗?在进来前,她就隐约有预感她们要想尽办法折磨自己,她脑补过许多场景,淋冰水,扯头发,扇巴掌,指着鼻子狠狠地辱骂,却根本没想到这群人如此泼辣,一上来就要她脱个精光,这要她如何是好?
赵骊颖步步逼近,阴森森地说道:【怎么,要面子不肯脱是吧,你可不要忘了,你的把柄被我牢牢捏在手上,要是你敢不脱,你就等着进局子去吧。 】
林音帆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心有不甘地盯着赵骊颖,霎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但要她像个妓女一样在人前脱衣,却又是不愿,要知道她先前愿意在岳语蕊面前脱衣就范,一来是自己理亏在先,没有在入学前递交拍摄身体的影片,二来她也只需脱剩内衣内裤即可,虽然羞耻但好歹还算能忍受,三来对方是教官,自己是学生,身份地位有别,可是现在她眼前的不是教官,而是一群等着报私仇的阴毒女生,要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她们面前,但凡是有点脸面的人都无法轻易做到。
正当林音帆在心中天人交战,一位室友悄悄绕到林音帆的背后,趁她一个不注意,从后将双手穿过她的肋下,手掌扣在她的脖子上,强制她抬起双手脑袋压低,林音帆不堪受辱,连忙大喊大叫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放开我! 】
【赵姐,不要和这个婊子说废话,她不愿意脱,我们便自己将她扒光,看看到时候是我们狼狈还是她狼狈! 】
【我觉得她说得对,赵姐,没必要和她磨磨唧唧,要是等等她还敢反抗,我们便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怕她作什! 】
林音帆奋力挣扎几下,发现自己难以挣脱,眼看另一个女慢慢走到身前,她的脸色逐渐变得不再如先前般冷静。
【首先,让我们看看这婊子里面穿的是好了。 】她冷冷地笑了一声,伸手拉低林音帆校裙的拉链,解开腰部的纽扣,不一会校裙便随重力落下,露出她那洁白崭新的小内裤。
林音帆见此情景晕生双颊,俏脸微微发红,却也不再反抗,乖乖地闭上眼睛把头别到一边去,那女生脱去校裙后,又一颗一颗地解开白色衬衫的纽扣,过程中还故意放慢动作,把脸凑近观察林音帆温热的脸蛋。
待少女胸前的白色制服一排敞开后,纯色文胸裹着纤细修长的身段映入眼帘,使阴森的地下室多了些少女特有的春色味道。
【赵姐,袜子要不要也给她脱了? 】
赵丽颖看了看林音帆愤恨的表情,忍不住捂嘴笑了笑,说道:【脱,都脱了吧,不用给她留。 】
【明白! 】她跪了下来,捏住林音帆的脚腕抬起,粗鲁地将圆头皮鞋和黑色长袜逐一褪去,叫她光着脚趾露出脚丫,赤脚站在地上。
当她抬起头,顺手要拉低林音帆的底裤时,她总算是克制不住,往后一个头槌撞得身后的女生一阵发晕,赵骊颖见状怒上心头,厉声地大骂:【干嘛,林音帆,你要造反是不是? 】
林音帆悻悻然地瞄了她一眼,握着双拳压住涌出的怒气,声音微微地发抖,【你们不就是想要羞辱我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算盘… 】
她一咬牙,用愤恨地眼神死瞅她们,把手伸到后背解开文胸的扣子,拉下纤细的肩带,发泄般地用力甩在地上,一手不忘遮胸,然后弯腰用另一只手把内裤拉到脚边,抬腿踢到一旁。
至此,她彻底变得一丝不挂,娇嫩白滑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感到一丝丝凉意,又因别人的视线而感到难堪,她脸色逐渐涨红,不由得窘迫地双手环胸,脚丫不安地掂起,想用大腿夹住私处,眼神假装淡然地盯着侧面。
赵骊颖敏锐地看出她动作中的娇羞,知道她已无法死撑,内心多半早想找洞钻,她站到林音帆的身前了,嘴角抿着一抹怪异的微笑,眼睛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她,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林音帆用力抱紧身体,怒骂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
【哼,我喜欢看就看,不看就不看,你管得着嘛,既然我讨厌我盯着看,那我就偏要盯着看。 】赵骊颖轻笑一声,开始缓慢地围绕林音帆的身体慢慢转圈,以令人不舒服的眼神将她的裸体三百六十度地端详一遍。
林音帆感觉到恶心的视线正在舔舐她的身体,紧抱身体的双臂更加用力,小巧嫩翘的鸽乳被胳膊交叉压住,宛如擀面杖下的两个奶白包子,其中一颗褐色宝石勃起露出,显得巧翘诱人。
她的背部看着纤细精致,雪白无暇,肩胛骨和脊骨在紧致的肌肤上勾勒出圆滑的线条,宛若一块天成的碧玉,下方是因驼背藏胸而抬起的屁股,她的身体虽纤细柔弱,但臀部依旧圆润挺拔,臀缝深邃,若赵骊颖没那方面的遐想,她真想把手用力地往上拍一下。
同为女人,赵骊颖很清楚林音帆的姿色属于很顶尖的层次,不光脸蛋秀美,五官精致,连身体肤色都是一般的白嫩过人,无可挑剔,即便是自认是校园美人的她也不禁被比下去,但转念一想,不管林音帆是否美貌非凡,不也因为得罪自己,而落得如此下场吗?
作为女人,最羞耻的事情莫过于像一只脱毛母鸡一般,光溜溜地被别人注视,活在世界上,说到底还的是讲脑子,讲计谋,像这种光靠蛮力的家伙定然是斗不过她的。
想到这,她顿感身心畅快,昨日被狠踹的腹部似乎没那么疼了,待林音帆看上去足够娇羞后,她才用下巴指了指远方的那张红色椅子,说道:【去那边,坐到那上面去。 】
林音帆拘谨地转头一看,果不其然,她指的是那张从一开始她便注意到的椅子,偷偷瞟了下其他人的表情,迟疑了片刻,硬着头皮慢慢走过去。
走近一看,使她更确定那是一张刑椅,室友们正仔细地为刑椅调配角度,她们先把坐垫拉到最低,几乎离地面不到半米,又把背垫的倾斜角度往后放到约45度,接着把置放双脚的凹槽角度拉开,近乎呈一直角,难以想象坐上去后会是一副多么丢脸的样子。
【快点吧,不要再浪费我们时间! 】赵骊颖粗鲁地催促。
【你给我记着…】
林音帆幽怨地瞄了她一眼,捂着胸口深呼吸一下,配合坐垫的高度蹲下身子,把屁股放在那块硬得不行的坐垫上,不等她后背彻底躺倒,室友们已经扒开她的双手,往凹槽上按去。
咔的一声,凹槽收到最紧,林音帆只觉手腕勒得作疼,下意识地拉扯一下,却发现拘束槽纹丝不动,她们又抓住林音帆的双腿,分别往两个方向拉扯,林音帆本能地出力对抗,却仍敌不过两位室友的力气,被迫就范,脚腕被锁,恬不知耻地张开双腿,私处毛发显露,阴唇和缝隙在拉力下微微张开。
【喂,你们几个意思啊,赶紧放开我! 】林音帆面红耳赤,难堪地大呼小叫,仍能活动的躯干用力地折腾,却不料室友再次绕回她身边,从椅背后方拉出两根皮带,分别在她胸部下方和腹部牢牢地捆上,确保她处于五花大绑的状态,才算完成任务似地走到一旁。
【放开你?你可想得美,我再重申一次,只要我没有对你‘动粗’,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你都怨不得我。 】赵骊颖笑得很得意,看到她这幅无能狂怒的样子,一股莫名的快感从她的心底涌出。
她一步步走到林音帆身前,缓缓蹲下与林音帆的视线高度持平,伸手抚摸她的小腹,毫不避讳地问道:【话说,你这里平时都不刮的吗,看着黑不溜秋的不觉得难看吗? 】
林音帆听后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宛如一颗将要炸开的红气球,气愤地高声怒骂:【你管我,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来多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
【哼,既然你今晚属于我们,我们自然有权管管你,】赵骊颖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目光热烈地盯着林音帆的眼睛,【一看就是一辈子都没被男生喜欢过,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不过也难怪,像你这种暴力女,男生见到你没跑掉就不错了,哪儿还会有心思和你亲近? 】
林音帆被激得想要张嘴怒骂,她当然交过男朋友,但这时的辩白将会是多么的苍白无力,索性别过头去眼不见为净,与此同时,那两个女生不知道从哪里接过来一盘水,蹲在自己的附近,悄悄用眼睛的余光偷瞄她的私处,仿佛那里是什么肮脏的部位。
【赵姐,来。 】一名室友从怀里掏出一把刮毛刀,递到赵丽颖的手上,【这是我刚刚从学校便利店买来的,店里就只有这一款,还卖我几十块,气死我了。 】
【谢啦,回去钱我会还你的,】赵骊颖接过后阴笑着看向林音帆,故意摆弄手上的工具,问道:【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
【你,你想要干嘛,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林音帆有些惊慌,原本坦露私处就令她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此时看着赵骊颖手中的刮毛刀,一股不详的预感立时涌上心头,令她脊背发寒。
【没错,你猜对了。 】赵骊颖阴险一笑,玩味地继续说道,【今天我们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这把刮毛刀,帮你的小妹妹弄得干干净净。 】
其他人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林音帆却脸色僵硬,抽搐着嘴角显得不知所措,她知道这个女人是认真的,她是真的要替自己做这种恶心的事情,除毛并不算羞耻,许多青春期的女生为了雅观都有这样子的习惯,可换作林音帆目下的情况,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赵骊颖没有问她愿意与否,径自将双手和刮毛刀放到水盘里沾湿,又用双手捧着一掬水淋到她的私处上,冷得她反射性地浑身一颤,随后又接过递来的刮毛膏,在空中摇晃几下后将喷嘴对准林音帆的阴部,滋滋滋的几声,白花花的厚实泡沫喷涌而出,宛如忌廉一般蓬松,把黑黝黝的私处遮挡住。
她用刮胡刀的手柄将泡沫把整个阴部涂抹均匀,冰凉的金属接触到林音帆的花穴,不由得惹来一阵脸红。
【怎么,没有被别人碰过这里,所以不习惯是吧? 】赵骊颖眉头尽是得意,挑起的嘴角带着自豪,继续把白沫抹平,然后用一旁的清水清洗手掌,洗去泡沫,【那么我们要开始咯。 】
【你,你要是真的敢动手,我保证要你后悔! 】林音帆红着脸闭上眼大声抗议道,却没能阻止赵骊颖的动作,她操控着刮毛刀,小心翼翼地沿着林音帆的阴阜从上往下地刮去泡沫,过程中也把长在耻丘上的毛发一并除掉,一边还煞有介事地说:【不要给我乱动哦,不然我一个手抖,你的小妹妹就要见血了,到时候留下疤痕可不要怪我。 】
握着刮毛刀的她宛如一位经验老到的剃须师傅,细致地先是处理阴阜的毛发,接着是阴唇两侧以及大腿内侧的一些幼毛,剃下来的毛发粘着一堆泡沫。
她将刮胡刀放到水中甩去毛发,然后重复以上步骤,过不多时,林音帆睁眼后,便见水盘上漂浮着黝黑细长的毛发,脸蛋更加羞不可耐了。
赵丽颖每隔一星期便为自己除毛,在这方面自然是得心应手,毫无难度,林音帆的阴毛虽然黑乎乎的,却不浓密,也不粗糙,轻轻一用力便即刮落,不留任何毛根,不消几分钟,赵骊颖长呼一口气,看着如刚出生婴儿的肌肤般滑溜溜的阴部,显得又是满意又是轻蔑,嘲笑道:【这下子总该能找到男人了吧。 】
【你给我去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林音帆鼓涨着脸,严厉地怒骂道,却见赵骊颖一脸恬静,满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站了起身,用手指轻轻拈起水盘上湿哒哒一坨的阴毛,然后黏在林音帆的脸颊上。
她瞳孔一缩,甩动脸颊抖开附着的肮脏毛发,咬牙切齿地骤然发力,想将眼前的女人暴打一顿,【赵丽颖,我要,我要杀了你! 】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一旁的二人吓得不轻,想起昨天林音帆的可怕模样,不由得连退数步,唯独赵骊颖依旧强装镇定,悠悠然说道:【都这幅模样了居然还敢这么嚣张,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服’字是怎么写的,看来我们得更进一步了。 】
她转身向同伴打个眼色,她看到后愣神一会,立马回过意来,一小碎步溜出房间,剩余的那位室友也端起水盆离开,少了两个人的房间顿时宽敞了些许,也不知道她们干啥去了。
过不多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回来,后者似乎是去了处理脏水,回来时不见水盆,另一位却手拿一个比手掌略大的事物,一溜烟地细跑回来,额头微见汗珠,多半是跑回宿舍楼了。
林音帆眼睛里满是怨愤,但很快被那奇异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待对方靠近后仔细一瞧,才发现那是一个圆形轮子,多半是什么园区的手工艺品,通体为轻巧的木质结构,做工精致,小巧可人,看着不像便宜货色。
然而,在精细的木轮子外面,居然粗糙地用透明胶纸粘着六根毛笔笔头,笔头的断面粗野,宛如被外力强行掰断,简陋地与轮子拼凑在一起后,实在显得格格不入。
那些笔尖因尚未开封而格外笔直,齐刷刷地排列在木轮子上,赵骊颖伸手拨动轮子,便见木轮飞快地旋转,轴心处传来丝滑的摩擦响声,笔头更是白刷刷地连成一圈残影,过了近十秒才逐渐消停下来,可见里头轴心摩擦力之小。
【这是什么,你要用它来做些什么? 】林音帆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眼睛有些忌讳地盯着她手上的玩意,明明该是人畜无害的木轮和毛笔,组合在一块儿却令人心有余悸,即便不知道它的具体用途,却依然令她隐隐约约感到一丝不安。
【这是我们亲手做的,喜欢吗? 】赵骊颖不安好心地笑了笑,拎着木轮凑到林音帆的眼前,按动了某个小开关,木轮子随即像是发疯了一般飞速旋转,传来阵阵的破风声,明显是底部藏有一个小马达和电池设备。
林音帆瞪大眼睛盯着木轮,用力吞了下口水,不知此时内心正在想什么。
【噢,噢,等等,这样子好像太快了…】赵丽颖自顾自地嘟哝,把头凑到木轮的底部,试着把转速调到最少,不一会儿,便见木轮的速度逐渐变慢,渐趋平稳,以最低的转速慢悠悠地活动。
【我不管你要干什么,把那个东西拿开…】林音帆察觉到不对,抽动四肢想要做些什么。
【我要做什么,与其告诉你,不如让你自己安安静静地享受吧,前提是你享受得过来的话。 】
赵骊颖边说边蹲下,将木轮子轻轻放在林音帆的私处前不远,然后小心谨慎地往前靠拢,一看旋转中的毛笔碰到她的阴部便即撒手,绝不深入半分,只让笔头和粉色嫩缝进行最轻微的接触。
二者相触的一刻,林音帆身体猛抖,肌肉紧绷地缩起,牙关不自觉紧咬,一股前所未有过的酥麻痒感在私处上迅速蔓延,眨眼间便传到脑海!
林音帆一脸难以置信,没料到毛笔居然能带来这般令人难以忽视的触感,她挣扎着甩了甩脑袋,想把刺激甩出脑外,但没过片刻,却发现根本不管用,她的五官渐渐凝聚,像在忍耐着什么一般眉头紧皱,抿着嘴唇,脸蛋像皱起的纸张,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似是想笑,又似不是,她加把劲地抽扯四肢,扑腾身体,但刑椅除了发出老旧的咿呀声外依旧不为所动。
【你…你就这样看着吗,她们的这种行为完全是违规了吧…! 】林音帆的语气变得无力,拧头看着倚在门前的岳语蕊,想要在她身上得到回应,却只见她侧了侧脑袋不发一语,过了老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句:【她们对你动粗了吗? 】
没有,没人对林音帆动手,更没对她做了多少粗鲁的行径,然而就是如此儿戏的凌辱,却让林音帆觉得这比被痛打一顿还要折磨,肉体上的疼痛可以忍受,但精神上的羞辱却使人无法逃避,看不见,却痛彻心扉。
尤其对于林音帆这种要强的女生更是如此,不愿在他人面前流露丑态的性格,使她在面对羞辱时更觉难受。
况且,寻常女生哪儿会玩得这么花?又怎么会知道毛笔和私处接触的感觉竟是这般令人脊背发抖?
她只觉得无数蚂蚁沿着缝隙上下爬动,又像被小猫小狗的轻巧舌头一下下地舔舐,她想不出别的形容方法,被笔尖划过的触觉就是这般独特,既温柔也带点挑逗的意味,准许着死板的速度和节奏,却正是这般机械式的动作,让人莫名其妙地感到屈辱。
她努力抵御快感,紧握拳头,蜷缩脚趾掰扯脚腕,脸蛋也憋得通红,只为不让自己丑态毕露,殊不知,她这幅拼命忍受刺激的模样,在他人看来却像是在享受什么,看着格外滑稽。
赵骊颖高高在上地站着,微微冷笑俯视地如虫般蠕动的林音帆,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看似简单的毛笔和木轮子,当中可是隐藏着她不少的心机。
毛笔因材质的不同而有着不同的触感,羊毫的材质酥软,柔而无锋,清朝的文人书法时讲求柔和含蓄,圆润顺滑而不凸显菱角,这种柔腴的笔毛在当时便颇受人欢迎。
然而,这六根作用在林音帆私处的毛笔却是狼毫。
顾名思义,狼毫多以狼尾毛发所制,性质坚韧,笔力劲挺,沾上墨水在宣纸上尽情勾勒尚且来去自如,若碰在少女娇柔的私处上,自然力度强劲,惹得人酥麻阵阵,呻吟不断,更别提林音帆刚刚才被强迫剃毛,私处非但毫无毛发保护,而且刚剃毛的肌肤更是分外敏感,如何能受得了狼毫来回不断的勾弄?
果不其然,过不了一会儿,林音帆便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
私处上的毛笔每半秒划过一次,虽说不算太慢,但绝对称不上快,所给予的刺激似有却无,她变得不想说话,脸色开始不自然地潮红,喘息声和鼻息渐渐加重,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不知名的呻吟,这般明显的征兆让赵骊颖等人满脸写着嘲弄,同为女人的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反应代表着什么?
室友们坏笑着跑到林音帆身边,蹲在她的脸旁,仔细端详她香汗熏陶、娇媚无力的神色,张口便嘲讽道:【林音帆,你该不会这么的犯贱,光是几根毛笔就让你爽到了吧? 】【刚刚赵姐不就说她没男人爱嘛,你看她的表情多么的陶醉,说不定心里面正在痛恨逗弄她的是毛笔,而不是什么东西。 】
言罢,她们对望一眼忍不住哄堂大笑,阵阵刺耳的笑声惹得林音帆眉头紧皱,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但很快像是泄力一般张开,胯下的这个不起眼的小轮子正在夺去她的力气,连同身旁女生的嘲弄,将她化为一具无力的皮囊。
【你们还记得那天我们和叶凡凡玩的游戏吗? 】赵骊颖冷不防地提起这个话题,使室友二人转过头去,碍于岳语蕊在场,她们也不敢说得太直白,却也心领神会,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对哎,说起来,那天我们在和叶凡凡玩耍的时候,不就是她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便冲进来把我们揍了一顿,真是莫名其妙。 】室友装模作样地回应道。
【我看赵姐昨天说得没错,她在学校里面没有朋友,看到我们玩得正开心,便安奈不住寂寞,想要做些什么来吸引我们的注意。 】另一位室友如此说道。
【没错没错,既然她这么想要参与的话,那我们也陪她玩玩吧,那个名叫‘咯吱咯吱’的游戏。 】
听到令人莫名羞耻的这四个字,脸色如潮的林音帆瞪大眼睛,随即厌恶的表情浮现于面庞上,她紧咬着牙骂道:【什么…什么‘咯吱咯吱’的,我说过…不要…不要再说那几个字,听着都觉得恶心! …不要脸! 】
【哪里不要脸了呀,不就是挠痒痒玩玩嘛~】
【不要再强撑着啦,我们和你一起玩,‘咯吱咯吱’~】
【就是啊,我们要上咯,一起把你‘咯吱咯吱’~‘咯吱咯吱’的~】
【闭嘴!滚开…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
两位女生俏皮地说着‘才不要~’,缓缓举起两根食指,贱笑着移到林音帆敞开的腋下,二话不说一同发难,四根纤长的手指用力戳在那片凹陷的区域,光这一下,便令原本眼色迷离疲弱的林音帆立刻圆睁双眼,瞳孔一颤,头颅一昂,嘴巴大张,不可自控地发出阵阵响铃的笑声。
【哈哈哈哈!滚开! !别,哈哈哈哈别碰我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 】
林音帆本就处在脆弱的状态,浑身冒出一层湿热的汗粉,两片腋窝更是格外濡湿,四根白嫩的手指宛如两团毛毛虫,分占林音帆的两边腋下,以各自的节奏抠挖敏感的嫩肉,像是在钻洞起巢穴,又像在寻找食物,一挖一挖的让林音帆苦不堪言,表情扭曲地哈哈哈大笑。
她从未被人挠过痒痒,一次也没有,像她这般爱好动手又性情自傲的性格,绝对不会随便被人触碰身体,还要像个白痴一般笑个不停。
【咯吱咯吱~你们看这婊子笑得这么开心,肯定很喜欢被挠痒痒了对不对~?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室友故意挤出一副滑稽的嘴脸,凑在林音帆的耳边说着羞人的话语,另一位见状噗嗤一下笑出声,连忙有样学样,也把脸贴到林音帆的耳畔,像在哄小宝宝一样发出各种逗趣的话语。
【哎哟,你的胳肢窝嫩嫩的,咯吱咯吱~姐姐帮你挠个舒服好不好嘛~】
【不用觉得害羞的哦,要尽情地笑出声来吧,姐姐会多给你挠挠的,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啊哈哈哈哈——!啊啊闭嘴啊,哈哈哈哈,闭嘴啊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 】
在一声声的羞耻拟声词下,林音帆双颊红的宛如要冒出血来,发泄般大吼大叫,双臂用力抽动拉扯,却还是不能撼动结实的刑椅。
意识到无法逃离困境的林音帆绝望的摇头晃脑,仿佛这让能令她更清醒,一边大笑一边结结巴巴地叫她们去死,她们听了也只是加快手指的动作,硬生生把一声声的怒骂淹没在笑声中。
她觉得受辱,她觉得羞耻,她觉得难以承受,从自立以来她就没被这般儿戏地羞辱过,眼角经不住留下两行泪水,划过脸颊刻下两道透明的泪痕。
直到她们彻底玩了个够后,才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收手。
赵骊颖背着手悄悄走到林音帆的跨间,带着鄙夷的眼神跪下来仔细地端详,显然已经进入状态的私处微微张开,阴道口的嫩肉红艳欲滴,宛如流出花蜜的红玫瑰,两片鲜嫩的花瓣上沾满湿滑的汁液,还有一小道粘液正沿着会阴流到屁股缝里面去。
【你们快来看,她好像湿了。 】赵骊颖抓过地上的小木头轮子拿起,原先稳定而持续地刺激一下子抽离让林音帆感觉灵魂也跟着一块离开,即便毛笔已经不再接触私处,她仍能清晰地感到阴部上还留有一丝丝酥酥麻麻的痒感挥之不去,那销魂蚀骨的感觉宛如一颗颗细不可见的小爆蛋在穴口哔哔哔的裂开,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夹紧双腿,磨蹭麻痒的私处,却又蓦然想起她的双腿根本无法合上,因而又觉羞辱。
赵骊颖等人正把脸贴在那个木轮子上,饶有趣味地盯着那些毛笔,只见原本顺滑挺拔的狼毛,如今因为某些不知名的黏液而微微翘起,细微的腥甜骚气弥漫在众人鼻前。
她们满脸写着有趣好玩,不约而同地按着彼此的肩旁窃笑,又以令人难受的嘲弄眼神打量林音帆,低声地说道:【这个家伙没有在开玩笑,她真的对着毛笔发情了。 】【真是个贱到骨子里的家伙,平日里该不会也是这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吧? 】
【你们,你们…给我闭嘴…谁…谁会对着毛笔..发情… 】林音帆脸庞泛红,抬眼凶巴巴地注视着她们,经历了一大轮的凌辱后,她的眼神锐利不再,反而渗出一副妩媚之情,令她凶狠的话语看上去带着几分娇嗔。
赵骊颖撇撇嘴巴笑了笑,本想说些什么更进一步地羞辱她,但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角落箱子置放的机器,一个阴险的点子瞬间闪过她的脑海。她面露可怕的笑容,把嘴伸到同伴的耳边窃窃细语了一番,最后意味深长地相视而笑。
林音帆顿觉不妙,强撑勇气质问道:【干什么…你们还有什么低劣的手段,全部拿出来吧! 】
【不要急啊,时间还长着呢,】赵骊颖轻佻了瞟了她一眼,以满满的戏谑态度回答道:【等会你不就知道了嘛,用不着这么害怕,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
【谁,谁在害怕,我才没有! 】林音帆咬着牙努力反驳道。
【岳教官,角落的那部机器我们可以借来用吗? 】赵丽颖没有理会林音帆的强撑,用大拇指点明了方向,由于惩训室长期空置,因此也用以摆放一些因老旧而弃置的设备,当中的部分虽然残旧,却也并非无法启动。
两名室友把角落的一辆手推车推来,上方摆着一个公文箱大小的机器,尽管林音帆几乎是坐在地面,视角受限,但仍能勉强看清那部机器上印着的一行大字,‘中医针灸协调电疗仪器’……
她们从机器上撤下几根红色的电线,最前端还嵌着一个小小的银色鳄鱼夹,她们看着机器上的指示自顾自捣鼓几下,按下开关后,一位女生原本指尖触碰着金属部分,一个机灵被电得发出一阵尖叫,惊魂未定地看着其他人,却很快转惊为笑,扶着彼此肩旁大笑起来。
林音帆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捏住,一股不好的预感逐渐萌生,脸色变得难看,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抖。
电疗仪在现代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审讯工具,在中医针灸的治疗观念中,讲求刺激人体的穴道来促进血气,校内拥有一部仪器作治疗用途也不算奇怪,但问题在于她们会如何用它来折磨自己?
【怎么了,脸蛋都怕得一阵青一阵白的,放心吧,这种医疗用的器具有电流限制,不可能把你电出个好歹来,不过嘛,】赵骊颖装可爱般娇媚地点了点脸颊,俏皮地笑了笑,【如果我们夹你一些敏感的地方的话,那滋味儿恐怕也绝对不好受就是了,比如……】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林音帆的胸部上,纤细的手指带点力度地揉搓她勃起挺立的乳头,那颗硬硬的褐色蓓蕾不堪刺激,发出阵阵受辱的悲鸣。
赵骊颖见到她难受的表情更是称心如意,一脸轻蔑地接过同伴抵赖的鳄鱼夹,一手捏住林音帆奶子的顶端,将乳头变成高高凸起的模样,在把鳄鱼夹对准乳尖夹下去,强烈的疼痛感骤然传入,透过乳房敏感的神经丛散播开去,林音帆眉头紧皱,紧紧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大叫出声。
待两边的乳头都连上电线,赵骊颖仍觉得这样不够,又从电疗仪上拉下一根电线,牵引到林音帆敞开的私处前。
在她惊恐的目光下,一手拨开紧闭的阴唇,对准林音帆的阴蒂,连同附近的包皮一同狠狠地夹住,惊得她忍耐不住痛呼出声,语带颤抖,凶残地厉声喝骂:【赵骊颖,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变态!你到底想对我做些什么,赶紧松开,好痛啊! 】
【省点力气吧林音帆,还没开始就大声嚷嚷,待会儿可要没气力哭喊了哦。 】赵骊颖一副很期待的表情悠然调侃道,随即扶着膝盖站起身,走到那部承着电疗仪的手推车旁,在林音帆慌张目光的注视下,把手轻轻搭在机器上,并不急着开启,却把电流刻度残忍地调到最大,再把手捻在开关按钮上,宛如一个恶魔般用锐利的指甲轻轻在上面抓挠,那一下下的触碰,真就如挠在林音帆的心头肉上,让她冷汗直冒,止不住地感到怯意。
【林音帆,你应该很清楚,女人的身体上就这三个地方尤为敏感,即便这种医用电疗仪的功率很低,但作用在你这些弱点上,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就不敢想象了。 】赵骊颖摆出胜券在握的表情,依然确信林音帆将要屈服,便鼻尖朝天得意洋洋地说道,【不过我也不想和你闹到这个地步,毕竟我不是恶魔,愿意给你一个机会,现在我要你诚心诚意地向我们低头道歉,对昨天的事忏悔,并承诺往后的日子都不再骚扰我们宿舍的人,包括叶凡凡,这样的话,我就饶了你,如何? 】
【你在讲什么,】林音帆生性倔强,听到这般羞辱人的话语,忍不住红着脸争辩道,【你们居然还好意思叫我道歉,却不看看你们对叶凡凡做了什么! 】
赵骊颖冷清地一笑,眼中闪出一道狠毒的光芒,像是在看待仇人那般开口道:【那么就是没得商量了,林音帆,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等会也不要埋怨我们! 】
话音刚落,她用力地一把往按钮上戳去,机械被启动的瞬间,一股强劲的电流以极快的速度沿着电线传到鳄鱼夹上,并在林音帆被夹住的私处上炸裂出一股股电击感,一阵强烈的颤动感和酥麻感瞬间传来,让她闭上嘴脸色僵硬,被电击的部位正以细微的幅度颤动着,宛如她的三点下有几个微型起搏器,正在噗噗噗噗地抖动林音帆的身体。
林音帆的俏脸逐渐变得铁青,咬紧的两排牙正彼此咯咯咯地发抖,酥麻的电击流遍她的全身,她的娇躯像是在猛烈挣扎,又像只是因为刺激而反射性地跳动,在那无法忽视的电流中,林音帆逐渐意识到不妙,在金属导电体的传导下,她的乳头和阴蒂率先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随后更是越发强烈,宛如慢慢上涨的潮水一般慢慢为她的身体注入一些无法驱逐的感觉,身体变得燥热,私处开始躁动,私密部位被凌辱的感觉难以形容,犹如有人拿上一百跟针轻轻地戳弄,又好像千万只蚂蚁爬在上面,她竟是无法控制地感到兴奋,被夹住的阴蒂开始涨大,对抗紧夹它的鳄鱼夹,阵阵又是痛又是爽的感觉传来,真令她快要精神分裂,不知是呻吟好还是吃痛好。
【走开,你们,你们拿开她,拿开它轻轻,停下啊啊! 】林音帆不顾仪态地大喊大叫,大颗大颗晶莹的汗珠在红嫩的肌肤上冒出,熏得她浑身充满娇媚的模样。
赵骊颖见她这般狼狈,心里更是得意非凡,扬扬眉头对其他人说道:【我们先休息一会儿,让这贱东西自己待一会,等她被电得差不多了,也就肯开口对我们道歉了。 】
她说完后,众人就真从她的身边站起身来离去。
这间惩戒室不大,说是待一会,实则上也就是不再理会林音帆,但她们的身影仍拧头可见。
她们闲下来后先扭扭腰活动一下筋骨,偷偷瞟了下门前默默看着一切的岳语蕊,压低声线悄悄说道:【话说,我们这样子做真的没问题吗?那个岳教官一直在盯着我们看哎,不会惹出什么事情吧? 】
【不要担心,】赵丽颖轻声地解惑,【这里的监控前几天才关掉,除了在场的我们,没有其他人会知道,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是那个岳教官率先提出的。 】
【什么! 】二人吃惊地相顾而盼。
【是的哦,昨天我们被打之后,不是被她分别叫到办公室说明情况嘛,那时候她询问我有什么想法,我便如是说道,想要亲手让那个林音帆尝点苦头。 】
【然后呢? 】
【然后她就真的给我们安排了啊,我本身也就是说说,没想到真的可以,事前我已经再三和她确认,只要不在事后留下可以查出的证据,就可以随便凌辱她,就算把她扒光随意羞辱也没问题。 】
二人听后若有所思,蓦地里又看着不远处在椅子上扭动挣扎的林音帆,不由得捂嘴偷笑,像寻常女生一般叽叽喳喳地嬉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们实在闲得无聊,便去把玩林音帆丢在一旁的衣服鞋袜,先是轻蔑地踩了踩雪白的衬衫,沾上难看的灰色鞋印,又把鞋子用力丢到角落,发出沉闷的两声砰向。
最后,她们又捏住内衣的一角,抓到半空中仔细打量一番,文胸款式居然是意想不到的可爱,棉白的底色上原来还印着浅浅的黄色印花,内裤和内衣成套,白白黄黄的煞是文静。
她们坏笑着拎起内裤走回林音帆的身边,宛如钓鱼似地把布料垂下,在她面前炫耀般的左右摇晃,林音帆把心一横,羞红着脸别过头去,假装没看到,却不了内裤的残影一直在她面前如影如随,其中一位室友更贱笑打趣,让林音帆亲自闻闻味道。
众人听后乐不可支,于是在林音帆惊恐的目光下,七手八脚将她的头颅按住,不让她拧头躲开,然后把内裤当做手帕般,狠狠地捂在她的口鼻上,她闭着眼憋气拼命摇头,眼角挤出一丝泪水,惹得三人哈哈大笑,接着才放过她,把内裤如垃圾般随手一抛,就此作罢。
她的鼻尖还缭绕着腥臊的气味,过了片刻,糟糕透顶的心情尚未复苏,她便察觉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在身体到处流通的电流中,一股强烈的尿意慢慢从私处中升腾。
她回想一下,才发现今天自放学后就一直埋首于宿舍,这一大段时间内,她没去过一次洗手间,此时蓦然意识到这点,她的膀胱已然是七八分满,若在平常的状态下,多忍一两个小时并非难事,可她正遭遇电刑,尤其是私处部位,被夹住的阴蒂直接遭受电击,令她下身僵硬,肌肉紧绷颤抖,尿道口隐隐约约有松动的迹象,她今日已经在赵骊颖等人面前遭受诸多凌辱,若在最后还如小孩失禁般尿了出来,那不如叫她直接死了算了。
林音帆咬牙切齿地看着一旁的三人,思索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以略微地位的姿态开口道:【喂,我,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嘛,赶紧把我放开! 】
三人留意到她的话回过头,轻蔑地笑出声,赵骊颖率先开口说道:【这种半吊子的道歉糊弄谁呢,我可一点也感受不到你的诚意。 】
她优哉游哉地慢慢走回林音帆身旁,邪魅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要是真的想让我们饶了你,那就大声点说,告诉我们你做错了什么,具体错在哪儿了,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
林音帆的眼睛牙齿都快咬碎,一方面是身体在吃痛,另一方面是听到赵骊颖恬不知耻的话语,气得她头脑混乱,差一点就要把唾沫吐在她嚣张的脸上,【你,你…! 】
【哼,反正受苦的又不是我,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嘚瑟多久。 】赵骊颖耸耸肩膀表示满不在乎,眼神偷瞟她的脸,见她一脸吃瘪的如鲠在喉,正欲趾高气扬地转身离去,突闻林音帆又开口说道:【等,等等! 】
【怎么,回心转意了? 】赵骊颖像个小恶魔般调皮地笑了笑,林音帆的表情不可谓不有趣,双眉紧紧地拧在一起,嘴唇委屈巴巴地抿紧,目光中是不甘心的烈焰,但最后还是收敛着低下头,按耐住心性,紧咬牙根一字一句缓慢且有力地说道:【我知道错了,是我嚣张过头,随便闯入你们的…宿舍,还对你们动粗,我…我已经深刻地反省自身的行为了,可以请你们原谅我吗…? 】
最后那一句林音帆近乎是要紧握拳头才能勉强说出口,对她这样我行我素的人来说,对看不惯的人低头道歉,简直登天还难。
她最痛恨这种只会耍小手段、欺善怕恶的婊子,像极那个岳敏,然则她若不道歉,又能做些什么?难道真的要她在讨厌的人面前失禁吗?这种滋味儿可比道歉难受上好多倍了。
听到这番还算是诚恳的道歉,赵骊颖却没有觉得满意,反而失望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对不对不对,你还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要不这样,我来教你正确的道歉方式,等等我说一句,你就跟着说一句,懂了吗? 】
没等林音帆答应,她已经自顾自用手指在空中画圈,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不起我亲爱的赵骊颖大人~】
【你…! 】林音帆气得结结巴巴,赵骊颖也停了下来,等着她的接续,只见她低下头,被汗水蒸湿的刘海挡住她的表情,她抽搐着嘴角,一字一句咬着牙用力地说道。
【对…对不起,我…我亲爱的赵骊颖大人…】
【我知道你心胸宽旷,为人善良,】
【我知道你心,心胸宽旷…为人善…良,】
【肯定愿意原谅无知又愚蠢的我对你所做的那些错事,】
【肯…定愿意原谅无知…又,又愚蠢的我…做的那些错事…】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赵骊颖还作势吐了吐舌头,嘟起嘴巴装可爱般拍拍手,【我就是个爱管别人闲事的臭傻逼。 】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林音帆的表情闪出一瞬的诧异,随即怒不可遏地狠瞪着赵骊颖,射出的目光仿佛要把赵骊颖洞穿,【你,你这个婊子——! 】
浑身的血液都因她的羞辱而沸腾,她也顾不得私处上还留有鳄鱼夹,浑身发了疯一般地死命挣扎,双手双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动,嘴巴发泄性地大吼大叫,宛如下一秒便要冲破刑椅的桎梏,把眼前的女人碎尸万段,【赵骊颖!你这个臭婊子,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哈哈哈哈!哈哈哈!谁在…谁在碰我的脚? !哈哈哈哈! 】
林音帆瞳孔猛然一抖,脚心似乎突遭触碰,双脚反射性地一哆嗦,嘴巴霎时间无法闭上地大笑出声,她连忙往左右两边脚的方向看去,却见那两女生不知何时起便跪坐地上,用力掰开她的脚趾,用指甲用力地剐蹭她毫无防备的脚心,不给她谩骂的机会。
【你们,你们,哈哈哈哈!畜生啊啊哈哈哈哈!不要碰我的脚啊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 】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留下屈辱的泪水,发狂又憋屈地大笑,为了逃避瘙痒,即便知道是无用功,也只得死命拨弄两只翘嫩的脚丫,甩得宛如两条游动的鱼儿,却仍逃不出二人的手掌心,继续憋屈地被锁住,仍由她们肆意欺负脚丫,抚摸白嫩的脚背,掰开紧缩的脚趾,勾挠红润饱满的足底。
这两位女生也是机警,见情况变得不对劲,便事先待在她的脚丫旁,待林音帆将要发难,便立即伸手去咯吱她的脚底板,强烈的痒感顿时打断她的辱骂,令她气势尽失,威势全无,在刚要暴跳如雷地辱骂时被挠痒痒得发笑,大概是世界上最羞耻最丢脸的事情了。
令林音帆吃瘪的成就感让她们乐得开起小花,于是更卖力地作弄她的脚心。
她们平日不会观察同性的脚,但由于先前曾狠狠地咯吱过叶凡凡的脚心一番,对于二人脚型的差别倒也看在眼里。
叶凡凡的足型圆润可爱,脚趾胖嘟嘟,足心肥嫩饱满,抚摸着就宛如猫儿足底的肉球富有弹性,而林音帆的脚型则明显偏纤瘦精致,脚掌修长,足心尤为深邃,尽管触感上不如叶凡凡的水嫩,但光看模样,却如艺术品般让人称心如意。
赵骊颖原本就没有要放过林音帆,更不会好心给她下台阶,即便她真的卑微地道歉,她也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所谓的道歉要求,不过是另一个作弄她的把戏。
她原以为按照赵骊颖的秉性,莫说是认错,连搭理自己一下也是困难,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配合,近乎真的就要把道歉的话语说出口,这其实并不合理。
她眼珠子一转,她看了看林音帆,又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她微微抽搐的私处,最终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笑了笑,随即脸上换上一副阴狠毒辣的表情,问道:【呐,林音帆,这也只不过是我的推测而已,你之所以那么着急的想要道歉,其实并非真心认错,而是…有急事,想要尽快离开吧? 】
【你什么…哈哈哈哈!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啊啊哈哈哈哈! 】这一席话宛如一根锐利的箭矢,狠狠地刺入林音帆的心房,赵骊颖把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便听她的笑声立马掺入了些许尖叫,便笑盈盈地说道:【看来是猜对了,你的确是想上厕所,可是距离12点还有一段时间哦,你也不想因为一泡尿而让自己的努力前功尽弃吧? 】
【你…你混账啊哈哈哈哈! 】
【不过嘛,上不了厕所确实很难受,我们也不能连撒尿的机会也不给你,憋着可对身体不好。 】
她的语气娇柔做作,伸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被说中心事的林音帆越来越着急,既要承受赵骊颖的语言压迫,又得奋力摆弄酸软的双足躲避挠痒痒,还得分身注意乳尖和私处的鳄鱼夹,可谓是多重折磨,即便把她的大脑分为三分都无法处理这番窘境。
赵骊颖一脸阳光明媚地跪在她身边,用嘴巴在她敏感的耳朵旁哈气,温柔小声地耳语道:【来吧林音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在这里尿出来吧。 】
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居然让这个女人知晓了当下她最需要做的事,而她却无力反抗,正值惊慌之际,又听她对着两位同伴扬声说道:【你们不要再挠她的脚心,过来一起捏她的肚子,让她尿出来。 】
此话一出,林音帆顿时打了个寒颤,赵丽颖微微地眯起眼睛,像是很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要…不要! 】林音帆惧怕地摇头,已然是没了往昔的洒脱,现在成了一个等着被羞辱的女孩。
【不要?不要什么? 】
赵骊颖和其他人一起把双手摆作勾挠状,贴到她的腰腹上,像在为她按摩一般,用力揉捏她腰间的软肉。
她双目一翻,嘴巴一张,令本就快要到达极限的林音帆濒临崩溃,发狂似地发出阵阵哀嚎般的尖叫,【走开,不要啊!不要啊——!哈哈哈哈! 】
她的精神力正被这群人拉扯分食,身体像是一块儿海绵一般贪婪地吸收刺激,赵丽颖看准机会,伸手用力往她的奶头上一捏,被痛觉和痒感同时刺激的身体,终于到达了某个阈值,她的身体猛地颤抖,腰肢用力反弓,一股清澈的尿液从她的私处喷射而出,但碍于电疗仪的干预,很快使尿道口变回一缩一缩的状态,两条大腿宛如得了帕金森一般抖个不停,断断续续地挤出剩下的尿液,宛如一道娟娟小溪般慢悠悠地排空膀胱
这时候,林音帆的脸蛋已经红得滚烫发热,眼眸子的亮光已彻底消失,若面前有一个狗洞的话她甚至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然而她却只能被锁在刑椅上,认真经历着分秒不停的极致羞辱。
待尿液彻底排空后,她宛如死鱼般一动不动地瘫倒在刑椅上,大腿偶尔传来阵阵抽搐,显示她还没晕过去,从一开始的强迫脱衣保持全裸,再到后来的挠痒痒电刑闻内裤漏尿羞辱,她已经承受太多了。
赵骊颖等人见她如婴孩般羞耻地失禁,从昨天起累积的不快终于烟消云散,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已接近深夜十二点,果然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放心吧,我们才不会让别人知道你打了我们的事,我们得把你留在学校,让你每次见到我们都得夹着尾巴绕道走! 】
【叫你多管闲事,昨天还在那装英雄,这下子知道惹到我们是什么下场了吧? 】
【好啦,别说太多了,】赵丽颖适时打断她们,【时间不早了,还是抓紧时间收拾东西然后会宿舍吧。当然,我们也得感觉岳教官提供的这个‘调停’的机会。 】
说罢,她深深地低头向岳语蕊致意,岳语蕊瞄了她们一眼,不作任何表示,随后目送她们离开。
转眼间,惩戒室便只剩下沉默如石像的岳语蕊,还有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林音帆。
岳语蕊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又蓦地看了看墙上方角落的监视器,心中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转身往一旁的柜子里拉出一块儿毛巾,随手抛在林音帆的身上,说道:【走之前把你的尿擦干净,这里可没人会替你收拾。 】
两行温热的眼泪从眼眶落下,沿着脸颊流到下巴,林音帆抬起颤抖无力的手擦了擦泪痕,随后撑着膝盖努力站起身,她涣散的瞳孔看了看身上的毛巾,愣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伸手拾起来擦了擦身子,又放到胯下蹭了蹭,脸如死灰地捡起自己的衣服鞋袜逐一穿上,岳语蕊就在一旁冷冰冰地看着,也不出声催促。
过了大概五分钟,林音帆把残留着灰色鞋印的校服穿上,便拿着毛巾弯腰清理自己的尿液,嗅着鼻尖前缭绕的骚气,她又不禁热泪盈眶,抽抽噎噎地啜泣起来,花了好些功夫才清理干净,岳语蕊见状才测过身子让出道路放行。
她已经不记得走回宿舍的那段路,回过神来时已经在宿舍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陈晓仁她们依然呼呼大睡。拖着沉重倦怠的身子爬回床上,她已没有换衣服或者洗澡的力气,而且澡堂早已经关闭,她无力地躺倒床上,面朝天花,泪眼朦胧的眼睛宛如一滩汪洋,夜里辗转反侧硬是没睡着,脑袋不断思考今天发生的事,却连自己思量了些啥也记不清,就这样任由意识在脑海里翻腾,然后逐渐沉寂,回归梦乡……
……
……
……
叶凡凡还没睡,她在等赵骊颖等人回来,准确说,是在等关于林音帆的消息。
她这一整天过得浑浑噩噩,连中午饭吃的是什么都忘了,她有想过找林音帆谈谈,却不知道她的宿舍号码,而且今天室友盯得她很紧,不让随便和别人说话,似乎担心她會说什么不该说的。
下午她被岳教官传唤,她深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来确保林音帆的清白,可临行前,她被赵骊颖壁咚,以恶狠狠的话语威胁道:【我警告你,你待会要是说了什么不利我们的话,你就给我等着瞧! 】
【赵姐…】
【要是她问事件的过程,你就说她无缘预估闯进来把我们几个打了一顿,其他的你一概说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
【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可不要忘了,你是我们的室友,我们要报复你,那个林音帆能救你多少次?要是你敢说多余的话,我保证你这个学期会活得生不如死! 】
于是,当她面对岳语蕊的询问时,欲吐出的话硬生生地卡在喉咙,既无法为林音帆辩护,却不愿按照赵丽颖所说的做,急得她没忍住一股劲儿地哭,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岳语蕊略微安慰了一下她,便认定是林音帆的暴力行为令她留下心理阴影,毕竟自己的妹妹就惨遭她的毒手,她自然清楚这点。
晚上,室友三人没管叶凡凡便径自离开,竟是将近十二点还没回来。
叶凡凡用被子把自己裹在床上,脑海宛如缠上无数死结般乱糟糟,想到林音帆如何为自己挺身而出,又是如何安慰她,她不由得心头一热,万分渴望再次和她说上几句话,即便只是见上她几面也好。
可她也知道岳教官的心狠手辣,林音帆多半得落得退学的下场,她吓出一身冷汗,不敢再继续往下想,随后又想到这件事是源自于自己的不作为,便默然感到一阵苦楚。
宿舍窗外月明星稀,无云的天空肆意挥洒月光,照得室内一片洁白的银亮,除了不时有几声鸟鸣传来,外界一片死寂,宛如此刻整个世界就只剩她还活着。
正自胡思乱想,忽听宿舍的门房传来钥匙声,她的心头一颤,说不出到底想她们回来还是不回来,随即门锁松动,室友们吵吵闹闹地推门而进,各自走回自己的书桌睡床,竟无一人搭理宛如蝉蛹一般的叶凡凡。
过了片刻,见大家还是无动于衷,她便不由得慌乱起来,过往都是其他人主动来调戏她,却甚少有她主动说话的,良久,她终于颤抖着声线,弱弱地开口:【那个…那个…请问那个林同学她…】
【闭嘴吧你。 】其中一位室友冷冷地打断她,叶凡凡的脸瞬间便蔫了下来,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怎么了怎么了,我们的凡凡有什么想说的吗? 】正巧此时赵骊颖的心情非常好,便笑着走过来,她趁这机会鼓起勇气问道:【林同学她,她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
【林同学?哦,你说那个林音帆啊。 】赵骊颖轻笑一声,眼珠子转了一转,带着好奇反问她:【问来干嘛? 】
【没,没有,只是…有点不知道她,她发生了什么…】叶凡凡连自己正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内心茫然一片,赵骊颖便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露出贱贱的笑容,说道:【林音帆那家伙可是往我的肚子上狠狠地揍了一拳,你不担心我也就罢了,居然还有那个闲心去关心她,你这是几个意思? 】
【赵姐,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误会。 】叶凡凡一瞬间慌张起来,双手忙不迭摇了摇。
【放心吧,那家伙还死不了,】赵丽颖不禁笑出了声,看到她这般害怕的模样,她不由得升起一股欺负她的欲望,【但是嘛,我们可是受害者,所以林音帆去留的决定权,短时间内仍掌握在我们手里,也就是说,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把她弄走。 】
叶凡凡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可怜巴巴地握住她的手,说道:【拜托了赵姐,请不要…请不要这样…】
赵丽颖忍着笑把她推开,【这可就得看你了,要是你这几天听话,我心情好了,就考虑让她留下吧。 】
【好,好的! 】叶凡凡连忙点头,【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只要不要让她走就行…】
【什么都愿意做? 】赵骊颖坏心眼地笑了笑,两只手悄然顺着睡衣的缝隙溜进去,叶凡凡顿时脸色大红,连忙用手压住胸口,结结巴巴地问道:【赵姐…赵姐!怎么了…为什么要摸我…】
【看看你听不听话呀,刚刚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摸你两下却立马不乐意了? 】赵丽颖嘟起嘴巴,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立马吓得她一机灵把手放下,咬紧嘴唇说道:【不是…不是的!我,我愿意的,请不要误会…! 】
【这可是你说的哦,从明天起,我会让你做更多的事情,你要是胆敢说一个‘不’字,林音帆可就因你而遭殃了哦? 】
【明…明白!我一定会尽力…满足赵姐的…】
【非常好。 】她满意地笑了笑,【今天我也累了,先睡觉吧,不过你从今往后睡觉的时候,不准穿衣服,我们可是在岳教官的面前说了你这个习惯,要是被她发现这是假的,那会节外生枝,因此你得光着睡觉,懂了没有? 】
叶凡凡红着脸颤抖嘴唇,半向后像是认命一般低下头,以沉默表示服从,随后在赵骊颖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伸手解开睡衣的纽扣,褪下睡裤和内裤,变得一丝不挂起来。
【赵姐…这样子被大家看到…好害羞啊…】叶凡凡低着头,不敢抬起头说话。
【哎哟,原来你还知道‘害羞’这个词啊,】她戏谑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可不要忘了昨天发生的事,你可是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夹大腿的啊,你居然还有意识说自己害羞? 】
听到此话,叶凡凡立时蜷缩身子闭上嘴,红扑扑的脸蛋快将冒烟,显示她的确记得昨天那档事,光着屁股的状态下居然还有心情磨蹭大腿,这大概是天底下最不要脸的女生才干得出来的事。
【就是这样,你要是还想在学校里面混,就不要随便违抗我,懂了吗? 】
在得到叶凡凡的点头答复后,她才离开她的被铺,回到自己的床去睡觉。
一个无中生有的谎言,便让这个呆头呆脑的女生变得更加听话,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事情吗?
临入睡前的赵丽颖想到这,不禁微微笑出了声,脑袋不禁酝酿出更多作弄叶凡凡的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