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林音帆为人仗义,可性格暴躁,失手伤人,被父母送进教官制度的育成中学,并受委托秘密调查校园霸凌一事。
途中,她结识性格懦弱的叶凡凡和校霸赵骊颖,眼看叶凡凡受辱,便再度仗义出手,却被卷入更大的麻烦。
对方提出私下和解,却不料是场彻头彻尾的陷阱,惨遭凌辱。
而尚不知此事的叶凡凡从睡梦中醒来,并开启接下来的故事。
—
翌日,星期六,清晨七点半,叶凡凡是第一个醒来的。
看着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赵骊颖等人,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像只猫儿一样掂起脚尖,不发出一丝声响下床。
她走到衣柜的镜子前,穿衣声嗦嗦划过。
过不多时,一位娇小婀娜的少女便完成着装,利索的褐色短裙盖着白色衬衫,扣上皮带,很显干练。
偷瞄室友们,确认她们没有醒来的迹象后,长松一口气。
赵骊颖很讨厌别人吵着她睡觉,但叶凡凡早起的习惯从小养成,唯有洗漱更衣时小心谨慎,尽量不发出多余的声响,才能免去赵骊颖的责备。
一切准备就绪,站到鞋柜前,刚想拿出鞋袜,却突然像想起什么般僵住,顿时羞红着脸。
过了一会儿,她抿着嘴唇,握着拳头为自己打气,这才夹杂着不安的情绪,光着脚,踩在走廊的地板上,啪嗒啪嗒地离开宿舍。
周六是个闲暇的日子。
既无需烦恼课业,也没有课堂或活动要参加。
即便是平日板着脸的一众教官,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给她们喘气的空间。
校内配备了充足的文娱设备,从乐器到书籍一应俱全,即便脱离手机,学生多半也乐得其所。
但放假选择赖床到上午才是常态,即或醒来,也在宿舍内磨蹭到饭点才前往校园区域用膳。
八点整,叶凡凡来到食堂。
清一色的天蓝色长桌和长椅,整齐划一地铺满偌大的空间,偶有三三两两的学生点缀其中,却没人往叶凡凡这边瞅来,只低头自顾自地吃早餐。
——这样很好,她心想。
叶凡凡性格内向,不喜惹人注目,若不是宿舍待不下去,她也不是非得跑来学院区。
此前她凭着不穿内裤上课一事\u0027一战成名\u0027,后被岳教官没收她的鞋袜,更使她在校内人尽皆知,光是走在路上便要招来议论。
每每遇到类似的情况,总令她如坐针毡,恨不得赶紧离开此地。
她端着餐盘找了个空位。
两个菜肉包、一碗瘦肉粥和一杯豆浆,味道鲜香,咸淡适中。
她不由得感到幸福,嘴角泛起甜甜的笑容。
周末的早晨很宁静,真想就这样呆上一辈子,她如此想道。
她在学校没有朋友,自然没人陪她聊天,独自一人吃饭的她,脑袋不由自主地想东想西,最先浮现脑海的,还是林音帆。
昨晚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毕竟育成中学以规范闻名,发生殴打伤人的暴力事件,作为肇事者的林音帆,据说被岳教官抓去问话,直到深夜才被放回宿舍。
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室友们也守口如瓶,不肯多言。
她很挂念林音帆,迫切地想知道她的状况,但她对林音帆一无所知,毕竟她们的交集,仅限于食堂的一次碰面,以及后来寝室发生的那档子事。
除此之外,二人并无过多交流。
林音帆的宿舍门号是多少?
朋友都有哪些?
在哪里才能找到她?
……
思索间,嘴巴不自觉把餐盘的食物嚼个精光,纷扰的思绪堵在脑海,宛如盘根错节的林木根部。
耳畔传来熙熙攘攘的交谈声。
回过神来,才惊觉不少学生已在食堂汇聚。
她不确定有没有朝她打来的不善意目光,也不敢抬起头来确认,兀自抿着嘴唇,低下头,像是受伤的小猫,在舔舐自己的伤口。
如此卑微地岣嵝着,蜷缩着,恨不得把自己硬生生折叠起来,化作细小的碎块,飘散在虚无缥缈的宇宙中。
接着,她把剩下的半杯豆浆灌进肚子,抄起背包赶紧离开。
……
叶凡凡的成绩名列前茅,得益于她长留图书馆学习。
也许是性格使然,或是兴致所在,同龄的孩子尚在打闹嬉戏,她便自发性地默坐在图书馆的一隅,翻动书页,眼睛追逐着字里行间的黑色字符,看得不亦乐乎— —尽管这令她在小学时没交到任何朋友。
她不懂与人相处。
总觉自己的言行会惹人不快,因此躲在藏书间,被颜色深邃、体积巨大的硬木书柜包围住,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偶尔耳边传来清脆的书页声,如同夏日风吹而划过的枝叶躁动。
飘过鼻尖的书页香气,总觉心旷神怡。
尤其育成中学的图书馆配有扎实柔软的地毯,绯红色的毛绒宛如高档酒店般的大气恢弘。
上头勾勒着规则的几何图案,和藏书地的学识主题相得益彰。
光脚踩在上面,触感厚实舒适——这是叶凡凡才有资格享受的。
找个安静无人的角落,略作歇息,掏出课本和笔记,埋头书写起来。
她在宿舍的地位卑微,替室友们完成课业是她的例行任务。
倘若一两天还好,但长期如此,倒真是件苦命差事。
思及此,她深深地叹气,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课业本,眼神不禁落寞起来。
不知为何,她的脑海陡然闪过林音帆的身影。
。 。 。
今天的课业颇多,毕竟是周末,最棘手的当数周记,题目是‘敬佩的人’。
题目常见,却不好写,既得立意深刻,选材独到,文笔流畅,最关键的是,还得考虑她们的水平将就着写。
赵骊颖的文风非常秀丽,行文如流水一般顺畅,与叶凡凡的水平相若,模仿起来不是难事。
但其余两位室友的水平则令人汗颜了,多用几个成语都得担心被老师看出端倪,写起来得小心翼翼,消耗的心神不比认真写一篇文章来得少。
幸好选题难搞,但字数要求不高,过不多时,她陆续完成赵骊颖等人的周记,轮到自己那篇时,握笔的手却蓦然停下。
我最敬佩的那位……?
讲道理,这个主题令她浮想联翩。
鉴于过往的人生中,她不曾主动与人建立联系,可为她排忧解惑的角色甚少,若不把父母计算在内,要她列举敬佩的人,一时三刻倒有点…
不,不对。
心念电闪间,她皱起眉头侧了侧脑袋,握笔的手开始书写道。
‘那是一位受人敬仰膜拜的少女。 ’
‘帅气,凌然,傲气,光是站在她的身侧,都能感觉她散发的强大气场。 ’
‘她的名字叫林音帆,和我入读同一所学校……’
‘当我意识到自己能和她在同一空间相处,我就不由得感到满满的幸福……’
?
‘我从来没想过世界上会存在这么一位帅气的女生,不拘泥于他人的目光,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 ?
‘好想和她多说说话,好想多了解她,可光是想起她,便觉心头一紧,难以呼吸,我不想自己不优秀的模样被她看见……’
? ? ?
时值盛夏,窗外蝉鸣依稀。
灿烂的阳光洒在丛林间,偶有阵阵凉风抚过教学楼,带来短暂的清凉。
春天已然离去,但似乎无碍叶凡凡的恋爱脑胡思乱想。
过了好一会,她才蓦然回神,低头查看书写的内容,脸蛋瞬间飞红,吓得连忙捂嘴。
幸好这里位置偏远,她的动静不至惹人注目。
她神经质地左右张望,发现没人在看自己,遂长舒一口气,觉得自己今天有点不正常,却想不通其中缘由。
眼见无法集中精神,索性挪开作业,转而打开笔记本的空白页,拿上铅笔,百无聊赖地画起画来。
绘画是她的兴趣,长久坚持下来聚沙成塔,到现在已算略有小成。
部分想学作画的同龄人还拘泥于临摹练习,而她的水平,即便只是无聊时扫两笔,便能成一副不俗的画作。
她舔舔嘴唇,锐利的素描笔沙沙作响,偶尔思索停下片刻,便又继续下笔,手法精湛老成,和平日那副憨憨低头的模样大相径庭。
先是背景和人物外形轮廓。
然后是躯干。
接着是双腿。
衣服细节,发型……
不消十分钟,一张稍显潦草却颇有神韵的画作便在瞬息间诞生了。
画中的人物是一位少女,留着鲍勃头,头发拢在耳后,前额刘海盖住部分眼眸,显得洒脱不羁。
她的身形虽不算高挑修长,但她腰身直挺,脑袋扬起侧在一边,配合那双手插兜的姿势,神态给人一股凌冽的霸气,宛如觅食的鹰隼,散发着傲人的气势……
? ? ? ? ? ? ?
她脸蛋碰的一声变得通红,瞪大眼睛用力合上笔记,表情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良久,心情平复后,她才战战兢兢地再次翻开笔记本,仿佛那是出自于他人的手笔,精准地临摹出她内心的渴求。
数日前,宿舍楼内,她险些被室友扒光丢出走廊,及后林音帆登场,话不投机后把众人撂倒。
其时她浑身赤裸,瘫坐地上,揽着被子,眼中带着崇拜和难以置信,望着林音帆伟岸的身影,那一幕深深地铭刻在她的脑海,难以忘却……
【喂,你在这干什么? 】
赵骊颖轻佻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吓得她猛地回头,表情惊慌。
【赵…赵姐!你怎么来了! 我,我在为大家写作业啊,不然…不然写不完…】
【听说这次的作业有可能用作期末成绩的评断,你得给我认真点。 】
【那,那是当然! 】叶凡凡神色慌张,动作僵硬得不自然。
【干嘛一副心虚的样子?干什么坏事了嘛? 】赵骊颖轻轻地挑眉,看着她的表情,疑窦丛生
【没…没有…没有的事,怎么会呢…】叶凡凡脸色发白,挤出不自然的微笑,慌忙把笔记本塞入背包,【我也就…也就做点自己的事情,没别的…】
【你刚刚把什么东西藏起来了对吧?拿出来 。 】赵骊颖淡淡地开口。
【唉…? 】叶凡凡表情错愕
【我说,拿出来。 】赵骊颖继续不带表情地说道。
【不..不,赵姐,这是…没什么特别的…就,就不用了吧…】叶凡凡强装镇定。
赵骊颖没有说话,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场面霎时变得安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她以不容置辩的口气命令道,【我不想重复第三遍,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把你刚刚藏起来的笔记拿出来,放到桌上。 】
叶凡凡感受到气氛不对,连忙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很清楚赵骊颖发火时的模样,只得颤颤巍巍地伸手到背包,拿出笔记,随即被赵骊颖不耐烦地抢走。
【哼,神秘兮兮的,来看看你都写了些什么东西。 】赵骊颖轻蔑一笑,粗鲁地随手翻弄叶凡凡的笔记,一页页的掀起的脆响,略过耳畔,热辣地打在她的心头。
很快,掀页的声音骤然停下,沉默取而代之。
叶凡凡不敢抬头,更不敢想象此时的赵骊颖的表情。
【这是谁? 】她语调冰冷地问道。
【没,没有,我画着玩的…】叶凡凡越说越小声,恨不得把头缩进身子里。
【我逐渐觉得不耐烦了,请你回答我的问题】赵骊颖皱起眉头,瞳孔潜藏着怒火,捏着笔记的关节微微发白,【这画的是谁? 】
【我,我也不知道,没有,我没有画谁,赵姐…赵姐你相信我…】叶凡凡慌张地揉搓双手,眼神充满惊惧,后背冒出冷汗直冒。
【你是不是忘记昨天我们怎么教训你了? 】赵骊颖眼睛微眯,语气凶狠冰冷,【记不住教训?不服气?想示威?还是说,另有隐情? 】
叶凡凡听后身子猛地一颤,噩梦般的回忆再次袭来,使她呼吸艰难。
【没有…不是这样的…】
【站起来。 】她命令道。
叶凡凡的手臂彼此摩挲,肩膀微微发抖,花了好些力气,才直起膝盖站了起来。
【不许说话,跟我走。 】她抛下一句话后自顾自地迈开腿走着,叶凡凡也顾不得桌面上的书籍,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赵骊颖屁股后面。
步出图书馆,夏日的暑气顿时迎面扑来,但叶凡凡却如坠冰窟,脸色铁青,喉头紧窒,既不清楚赵骊颖要带她去哪儿,也不知道歉的话该从何说起。
一路上心神不宁,望着赵骊颖的背影欲言又止,对方倒自顾自地往前走,也不回头看她是否跟上了。
除了刚入学的林音帆外,校内大部分学生都知晓教学楼5楼即将翻修,届时墙壁和天花板将重新粉刷,正常情况下,学生不会随意踏足此地,因此可说格外冷清。
此刻的5楼除了赵骊颖和叶凡凡,不见其他人影。
她们都很熟悉教学楼的构造,叶凡凡逐渐猜到了赵骊颖的去向,走廊尽头往右拐,赫然出现一道粉色门扉,头顶挂着粉色人像,自然是女厕无疑。
赵骊颖踹开女厕的门板,环顾四周,厕所门全都大咧咧敞开,不像是能藏人的样子。
女厕的构造相对狭窄,除了三个小隔间和三个白色洗手盘外,可供活动的空间不多。
头顶的老旧风扇呜呜嗡嗡的转动着,仿佛下一刻便要跌落,正在催动着剩余寿命,在厕所翻新前榨干最后一丝力气。
角落置放着一个不起眼的杂物柜,金属门挂着锁头,明晃晃地挂着钥匙,但由于里头放着的不过是清洁的器具,如水桶和扫帚,寻常学生不会轻易打开,因而也没有锁住的必要。
地板上没有积水,整齐地黏贴着青绿色的小瓷砖,偶有两三片不翼而飞,露出里头花白的水泥。
【要是我等会儿回来发现你不在,你就死定了。 】赵骊颖面无表情,说罢便自顾自地离开,独留叶凡凡在女厕一脸茫然。
听着赵骊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叶凡凡终于控制不住,豆大的泪水在眼角滑落,害怕得原地啜泣。
赵骊颖为何会来图书馆?
又为何知道她在图书馆?
若是来找她也就罢了,偏偏恰好被她看到最不妙的东西,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
赵骊颖怒了,这是个大问题。
在长久的相处下来,叶凡凡逐渐摸索到赵骊颖的脾性——必须尽可能避免触及她的地雷,否则一旦引爆,倒霉的往往是她。
她可不会忘记昨天发生的事,那大概是她这辈子经历过最羞耻的事情了,别说提起,光是想起都羞得人无地自容。
若不是林音帆在最后关头破门而入,真不知道赵骊颖还要怎么变着法子折磨她。
现在,她可以预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要逃嘛?
可逃去哪儿?
她和赵骊颖是一个寝室的,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要是彻底惹她不高兴了,接下来的高中生涯估计要生不如死。
要跪下来求饶嘛?
多半没用,她可没少说求饶的话,但能换来怜悯同情的次数屈指可数。
换句话说,她死定了。
她瞬间觉得支离破碎,思绪和身体彼此分离,互不重组,并糅杂这众多情绪,郁闷,委屈,难受,不甘,每一样都在她胸腔翻江倒海,使她快要喘不过气儿来。
她不安地环抱手臂,熟悉的女厕此刻竟如此陌生,两只肥嫩的脚丫交互踩踏取暖,偶尔焦虑地脚趾抠地。
心脏砰砰乱跳的噪音使她心烦意乱,脸颊因紧张和恐惧而发烫流汗,呼吸也随之急速起来。
她不想再被欺负,不想再被触碰身体,不想在她们戏谑的目光下,像个小丑一样滑稽大笑。
脚步声倏然从门外传来。
叶凡凡立马噤若寒蝉,吓得低着头,眼神充满恐惧。
下一刻,赵骊颖和室友们踹门而入,锐利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使她不寒而栗。
【到底怎么了赵姐?这个蠢货又做什么惹你生气了吗? 】一名室友咂舌问道。
赵骊颖轻轻摇头,缓慢地从怀中掏出叶凡凡的笔记本,翻到那一页的时候还露出明显憎恶的神色,举起笔记,冷淡地问道:【你们自己看吧。 】
叶凡凡脑袋嗡嗡乱响,嘴唇微微发抖,过了一会儿才低下头,小声地回应道:【这是…这是我画着玩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
室友们平日逞凶斗狠,欺善怕恶,善于察言观色,只需看一眼赵骊颖的表情,就知此时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于是对叶凡凡轮番质问。
【什么意思?谁有事没事会画别人的肖像啊?你个那个姓林的很熟吗? 】
【没有…不熟,就…就说过几句话…】她颤颤巍巍。
【不熟?那她昨天为什么知道你住哪个寝室? 】另一位室友接过话茬。
【不…不知道…】
【为什么其他人不画,偏偏就是要画她? 】
【不是的…】
【快说! 】
【我…我闲来无事…就随便找了个人…】
【好找不找,偏偏找那个姓林的?你是不知道她前天刚往我肚子打了一拳吗?那里到现在还发着青呢! 】
【不是的…我没有故意冒犯大家…】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就无来由地想起了她…】说没一半,没忍住再次啜泣,这非但没换来同情,反倒是激起她们的怒火。
她们一边辱骂,一边推搡她。
叶凡凡不敢反抗,被粗鲁地推到墙边,低着头眼泛泪花,哆哆嗦嗦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赵骊颖看着眼前僵持的局面,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叶凡凡的眼神少了些不耐烦,反倒多了些怜悯,【我没啥耐心,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和那个姓林的到底什么关系? 】
【没有…没有什么关系…】
【她是不是私下过来找你了? 】
【没…没有…】
【她和你说什么了? 】
【她…她…没有说】
【那天她为什么会来找你?又是谁告诉她你的寝室牌号的? 】
【…呜】
叶凡凡虽然知道她们生气,却不懂大家为何要揪着素描不放,满脑子只想道歉然后蒙混过关。
其实,赵骊颖最担心的,是霸凌一事泄露,倘若叶凡凡的状况被林音帆知晓,总觉得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尽管她非常确定经过昨天一事,林音帆已经彻底被她们收拾了,不敢再有越轨的行径,但凡事总有万一呢?
想到这,她长叹一口气,现在只能祈祷林音帆不会再掺和进来,或是,干脆点,彻底把这家伙的嘴堵得严严实实,不让她再有机会做这种无意义的小动作,杜绝事情败露的可能性。
而这也是她最擅长的。
毕竟要问整所学校谁最懂得如何拿捏叶凡凡,那自然非她莫属。
她很清楚这家伙的弱点——这不仅限于性格上,更包括身体上的。
她一边想着,一边缓步走到女厕的储物柜前,解开锁头,丢到地上,拉开薄薄的柜门,映入眼帘的,是仅能容下一人的细长空间,除了扫把地拖等清洁用品外,还有一个老旧的清洁告示牌。
【总之,得先确保没有人会进来打扰。 】
她为人做事心狠手辣,内心却留得一份细腻,霸凌是敏感的事情,尤其在这所教官制的学校内更是如此,凡事自然得做得隐秘。
室友们遂打开门缝,往外探头,确认外面无人后,悄咪咪把清洁告示牌放到门外。
这下子,即便偶有不知情的同学路过,也自会识相地离去。
如此一来,便能杜绝干扰。
她回身慢条斯理地走到叶凡凡面前,见对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止不住地颤抖,不由得噗嗤一声轻蔑地笑了出来
【现在知道怕了?要是知道做这种事情会惹我不高兴,那一开始为什么要搞这种小动作呢?你说自己是不是自讨苦吃? 】
叶凡凡抿着嘴唇,用力咽了下口水,低着头不敢说话,小手不安地彼此揉捏。
【道歉吧。 】赵骊颖慢悠悠地说道,【诚恳地向我道歉,让我看到你认错的决心,这样的话,我就原谅你。 】
叶凡凡抬起头瞳孔一张,显得有些惊讶,如同见到对方抵来的橄榄枝,立马抓住她的双手,卑躬屈膝地求饶道:【赵姐,我…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这次我知道错了,赵姐就饶了我这次吧…】
【不对,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赵骊颖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她。
——哎?
【不是…不是道歉嘛…? 】叶凡凡愣了一会儿,脑袋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不对不对,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赵骊颖闭着眼揉揉太阳穴,【我昨天已经说过了,道歉就该有道歉的样子,不是随随便便说两句话蒙混过关,然后假装一切不曾发生,接着下次再犯。 】
【嗯…】她默默地点点头。
【所谓的道歉,第一步就是要让人看到你的诚意,而所谓诚意,自然有所代价,】赵骊颖缓了一会儿,摆出戏谑的表情,指了指地板,继续补充道:【首先,道歉的时候把衣服全都脱了,这是常识吧? 】
——哎?
叶凡凡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青白,花了好些时间才彻底理解赵骊颖的话,一脸的不可置信,嘴巴张开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只得呆呆地望着对方,随后无力地摇摇头,像被抛弃的小狗,露出一脸哀戚的表情,像在哭,又似乎在求饶。
【赵姐…不要,不要在这里,在宿舍里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可这里…这里是校园区…】
【所以呢? 】赵骊颖嘴角不屑地轻轻勾起。
【我,我怕别人看到…】叶凡凡低着头。
【哦?真没想到啊,】赵骊颖捂住嘴唇,装出惊讶的样子,表情却满是嘲弄,【昨天在宿舍你都敢当着我们的面做出那种事情,还以为你不会为了这种小儿科的事情而感到害臊呢? 】
叶凡凡瞳孔一颤,身体像是想起什么般变得僵硬,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那极其荒唐的举动,遂一时语塞,委屈和恐惧使她精神紧张,只一味地颤抖。
【脱不脱? 】
【……】
【那让她们来帮你? 】
叶凡凡摇摇头,身子止不住的发抖,脆弱的内心像是裂开一般,懦弱地环抱手臂,脸色苍白看着赵骊颖。
【我不想…我不想这样…】
这群人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只要激怒赵骊颖,她的跟班就非得把她吃干抹净……
【最后一次机会,自己脱,然后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要是让我们动手的话,可就没那么温柔了。 】
叶凡凡被逼到墙角,双腿瘫软坐在地上,绝望地闭上眼。
——救救我…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拜托。
……
赵骊颖的两名跟班姓梁,是双胞胎姐妹,在被政府强制移送育成中学前,有着一段不愿回忆的过往。
二人出身破碎的家庭,父母离异后被轮番推搡,谁也不愿承担抚养权,最后无奈,只得由邻镇的亲戚接手。
兴许是家庭背景,或是二人性格所致,她们在学校遭受很严重的霸凌。
小孩的恶意很纯粹,对异类抱有近乎本能的厌恶,明里暗里排挤二人。
学校位近二线乡郊,师质参差不齐,为求明哲保身,都不主动插手此事。
师长们的视若无睹,同学们的有意挤兑,对尚算年幼的二人,可谓是难以承受的灾难。
压抑的家庭和学校环境造就她们的叛逆,年纪轻轻便跟着校外的不良少年抽烟喝酒,后来地方政府例行巡查,打击嫖娼,恰好在宾馆发现两姐妹。
那时,她们未满十四岁。
被政府判到育成中学后,她们遇上了赵骊颖。
该怎么形容赵骊颖呢?
首先,最关键的,她长得很好看。
两姐妹是彻头彻尾的颜控,过往的一众男友无不是外貌出众的,但即便如此,观之赵骊颖的容貌身材,即便同为女生,也深受其触动。
赵骊颖的脸型秀丽,轮廓清晰,五官匀称,点缀在恰如其分的位置。
嘴唇柔软红润,即便目无表情时也微微上翘,一颦一笑娇媚动人。
一头秀丽的长发倾泻而下,给人的感觉宛如一泓秋水,透出一种清新脱俗的气息。
毫无疑问,她是位美人,不仅如此,若和她相处久了,便会发现这个人精明狡黠得很,像一条毒蛇——狠辣却极其善于伪装的毒蛇。
平日待人松弛有度,把握绝妙的距离感,让人猜不透她的内心,但若决定做某件事,便必须做到滴水不漏,细致入微。
这种心性即便在成年人的世界中也是非常罕见的。
加之其本性高傲自大,自带一种目中无人的气势,跟在她身边,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日子过久了,更觉顺风顺水,不但课业有叶凡凡帮忙完成,连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有撒气的对象。
毕竟欺负其他人,可是一件难以言喻的畅快事。
她们不是痛恨霸凌,只是不愿被霸凌的是自己。
换而言之,她们其实是烂到骨子里的坏人。
以至于此刻的她们可以心安理得地听从赵骊颖的命令,把良知抛诸脑后(倘若那东西还存在的话),哀求的话语统统视若无睹,一脸悠然自得地把叶凡凡按在墙上,伸手一颗颗地解下她的衬衫纽扣。
白色衬衫从中间缓缓分开,露出里头的粉色内衣,深邃的乳沟映衬出那豪迈的乳量,那沉重的分量若无胸罩托住,必定喷薄而出,换另一个角度想,胸罩一直在忍受不该承受的重量。
【不要脱啊…呜呜…求求你们…】叶凡凡表情带着万分委屈,卑微的哀求着,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胸口,但很快被室友们粗鲁地拍开,并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地骂了几句,直到她低着头嘴巴紧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才满意地一把扯下她的白色衣衫,揉成一团,像垃圾一般丢到一旁的厕格里。
她本就没鞋袜可穿,如今衬衫被扒,只穿着一套内衣和短裙,模样看着不可为不奇特。
蜷缩裸着的后背,双手彼此摩挲,双手紧紧地挡在胸前。
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又看了看地板蜷缩的脚趾,顿觉手足无措,浑身冒汗,仿佛身体不属于自己。
室友们捏住她的肩膀,将其身子转了过去,伸手在后背挞的一声解开胸罩扣子。
叶凡凡脸色僵硬,满脸不情愿,但也不敢反抗,只是象征性地拉扯几下,胸罩便被强行扯下,丰满的巨乳在胸带的拉扯下弹跳而出,晃出白花花的残影。
她顿时双颊飞红,连忙半弯身子,用手挡住,但在那沉甸甸的胸部面前,她那双手显得格外纤细。
赵骊颖款款走到她的面前,轻轻推开挡路的室友,捏住叶凡凡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谁允许你遮住?双手放下】
【赵姐…不要…】她几近要哭,连忙摇头,羞耻心连她说话都费劲。
【不要再让我重复,把手放下来! 】赵骊颖的语气变得有些许冰冷,咄咄逼人的命令道。
叶凡凡闭眼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鼻尖喷出断断续续的热息,似乎带着哭腔,看着身前的赵骊颖,目光带着闪躲和怯懦,像是想说点什么,却如鲠在喉,双脚急得交互磨蹭着。
赵骊颖的脸色越发难看,显是越来越不耐。
她像恨不得折叠身体般驼着背,一脸哀怨地看着自己的脚趾,揉搓着软糯的小手,看着万分犹豫,拖拖拉拉好一会儿后,才终于死心般挤出几下哭腔。
挡在胸前的手臂缓慢地落下,停留在胸部下方交叉互绞,托起那饱满傲人的奶量。
粉嫩的乳头暴露在外,剧烈的不适感使她害怕得发抖。
她不时瞟着厕所门,不安地揉捏指头,生怕有人进来看到她裸着的身子。
赵骊颖的伸手到她的胸前,手轻轻地托起她的奶子,像在掂量一般揉捏把玩,以调戏般的口吻笑道:【呐,一直很想问你,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奶子很大? 】
叶凡凡顿时脸颊飞红,脑袋一片空白,嘴巴结巴着说不出话,却也不敢不应,只是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都有谁说过? 】
【父母…还有…还有同学…】
【哼,看来长着这对大奶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赵骊颖微妙地笑道:【说吧,为什么要把奶子长得这么大呢? 】
室友们听后不禁捂嘴噗嗤一笑,叶凡凡的脸蛋更加滚烫,上唇咬着下唇,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地摇摇头,也不知她想表达什么。
过了片刻,赵骊颖想到什么似的轻轻笑了一声,又开口问道:【男人呢?有没有给男人摸过? 】
叶凡凡微微一怔,神色僵硬,抬头看了看赵骊颖,小脸再变得通红几分,心想这种事情叫人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却不料赵骊颖手指的力度陡然加大,把她的乳首捏出哀嚎。
【赵姐,疼疼疼! 】
【有没有摸过,被男人? 】
叶凡凡疼得面容扭曲,抿着嘴唇,用力且飞快地摇了摇头,看着她这幅懦弱的模样,赵骊颖轻蔑地笑了一声,又继续问道:【想不想被男人摸? 】
【…呜呜? 】
【想不想给男人摸你大奶子? 】
【不…不要…不要摸…】
【把你的裸照拍下来发给校外的混混,让他们来抓你的奶子好不好? 】
【赵姐…我,我不喜欢…那种…那种事情的,饶了我好不好…? 】她依旧低着头,声音带着些哽咽,吓得险些流下泪来。
【饶了你? 】赵骊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说道:【你可不要用\u0027饶了\u0027这个词,不然给人听到的话说不定会误会什么,要知道我们可没有欺负你,更没有对你做什么,只是在跟你玩玩儿而已,你说对不对? 】
她的话引得叶凡凡内心一阵震颤,握着双拳没有说话,心想她嘴上这般说着,但要求却是那般令人难堪,哪儿像是在和自己玩?
这般心思她自然不敢表现出来,依旧抿着嘴唇讨好般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她卑微就范的模样,赵骊颖满足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人,既然你不愿意在这脱光的话,我也并非就真的要为难你,但让你就这样回去,也说不太过去,换而言之,总得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认错的态度不是吗? 】
叶凡凡神色为难,感觉赵骊颖的话从耳朵钻入,带走了一些里头的内容物,又听她接着补充道:【要不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或者说打个赌,你想怎么理解都行,反正要是你赢了,我们就放过你,不用在这里脱得光溜溜的,允许你穿上衣服夹着屁股滚回宿舍,往后我也不会再拿这件事为难你,如何? 】
叶凡凡吞了下口水,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发问道:【赵姐…玩,玩什么游戏?我…我不擅长玩游戏的…】
赵骊颖听后便笑着讲道:【你觉得我像是在乎你擅长不擅长嘛? 】
【我…我…】叶凡凡眼神闪躲,退后了几步,手臂下意识挪到胸口前。
赵骊颖没有理会她,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接下来我会给你几个命令,要是你全都完成的话,那就代表你还懂得服从,值得调教,尚有资格做我赵骊颖的一条狗,不然的话…】
说到这,她的眼神陡然冰冷起来:【就代表你的眼里根本没有我,若是如此,你往后不会再有好日子过,我会想尽办法来折磨你,糟蹋你,直到你彻彻底底服软为止,听懂了嘛? 】
叶凡凡听得不由得脊背发凉,用力地咽了下口水,慎之又慎地查看其他人的脸色。
想当然没人会对赵骊颖的话提出异议,仿佛她这个局内人也必须顺着气氛往下走,陷入这不容翻身的泥沼中。
于是,她默然低着头,用细微的幅度点了点头,当做默认。
【很好,】赵骊颖戏谑一笑。 【第一个命令,双腿往左右张开到最大幅度】
叶凡凡听后错愕地愣住,抬起头看着赵丽颖,显得不敢置信,光看神情都晓得她此时的不愿。
【怎么?才第一个命令就想要反抗了? 】赵骊颖不悦地皱眉,话语中带着强烈的威胁意味。
她憋屈着脸蛋,欲哭无泪,五官就像摊开的纸团皱巴巴的,一股强烈的屈辱涌上心头,使她差点掉下眼泪,内心剧烈挣扎着,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开口问道:【要是…要是我真的…真的按照赵姐说的办,那…那赵姐就会放过我嘛…? 】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赵骊颖轻笑着说道。
得到肯定的回覆后,她用极其复杂的表情看了眼赵骊颖,随后抿着嘴巴低下头颅,犹豫片刻后,才勉强下定决心,便如她所言,动作僵硬地张开腿,屁股往下蹲,把身体的重心依赖在大腿上,摆出一副奇怪的架势。
【不够,双腿再张开点,得像条下贱的母狗,恳求别人捅进你的小穴那般大咧咧地分开。 】
叶凡凡听后身子一抖,眼泪几近溢出,可没办法,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再说什么不情不愿的话只会显得矫情,于是便把脚掌往外再挪了几分,以宽阔的角度为前提尽量把屁股蹲下,模样看着有些怪异可笑,甚或带着一丝悲凉荒诞。
【接下来想象自己是个不要脸的妓女,像在勾引男人一般,揉自己的奶子。 】
叶凡凡的喉咙间发出痛苦的悲鸣,抿着嘴唇闭着眼,仿佛这样能压制羞耻心。
随后真如赵骊颖所说的一般,伸手到自己的胸部,不料赵骊颖不满地怒骂:【不是叫你捏,是揉,揉自己的奶子,懂吗? 】
叶凡凡吓得一激灵身子颤抖,咬紧牙关连忙更卖力地把玩自己的胸部,像是青涩的糕点学徒,努力却不如意地拉扯两团黏腻的年糕,往顺时针或逆时针的方向搅拌,动作生涩僵硬,搭配从眼角缓缓滑落的泪水、颤抖的大腿,和不时因抽泣而耸动的肩膀,比起淫靡,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可怜和卑微。
【如何?揉自己的奶子舒服吗? 】赵骊颖勾起一边嘴角,换着法子调戏她。
叶凡凡痛苦地绷紧脸蛋,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勉强不让哭腔挤出牙缝,用力地摇摇头。
【想来也是当然,像你这种贱种,自己揉自然不得要领,得被别人狠狠地蹂躏才能被满足,】赵骊颖的眼神带着轻蔑,上下打量着她,下巴微抬说道,【接下来把双手抵在脑袋后面,把奶子彻底露出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把胳膊放下来,懂了吗? 】
叶凡凡的鼻尖发出急速的呼吸声,宛如病人般一副痛苦的样子,表情苍白地点点头。
可要知道,在裸着上身的前提下做出那样子的动作,就相当于是要她自己主动把赤裸的胸部展示,像一个放荡的痴女一般乞求别人观看自己的大奶子。
这画面光想想都觉得不雅和可耻。
可她又哪有选择的权利?
从她的画作被赵骊颖发现的那刻起,她的结局早已注定,就像是河流上随波逐流的小船,飘往何方完全不由她做主,正如赵骊颖给予她的命令,从来都只有她委屈,而没有她拒绝的份儿。
她动作僵硬地抬起手臂,手心放在后脑勺上,拼了命压抑涌上心头的羞耻感,涨红着脸,紧紧握住拳头,勉强按捺住遮挡身体的本能,维持这丢脸丢到姥姥家的姿势。
由于胳膊高抬拉扯肌肤,沉甸甸的乳房肌肤往两边紧致地拉起,宛如被注满水的塑料袋,被地心引力拉着往下坠,展现其沉甸甸的分量。
兴许羞愧的情绪作祟,她感觉身体微微发热,后背冒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液,又觉得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腰肢不自然地扭捏,脚踝活动筋骨般交互掂起又落下,随后大腿竟鬼使神差般收紧了些许角度,想为那燥热的私处施加刺激。
【腿干什么呢?张开! 】赵骊颖猛地厉声怒骂,一脚踹在叶凡凡的小腿上,险些把她踹倒,吓得叶凡凡咬着牙呜咽一声,赶忙把大腿分开。
【真是不要脸的贱种,】她开口说道,【准备好了嘛? 】
叶凡凡无力地点点头,紧闭眼睛,努力地屏蔽内心,不去注意自己的羞耻的模样,心里默念道。
不过是被揉胸部而已,很快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女孩子,就当做是玩闹嬉戏,一定要忍住,一定要……
然而,事情的走向不如预期。
猝不及防地,赵骊颖笑着往她腋下一戳。
一股裹挟着凌厉恶意的刺激顿时传遍全身。
呜呜伊伊——!
她双目圆睁地惊叫出声,腰肢大幅度地一扭,旋即用茫然而震惊地眼神看着赵骊颖,直到此时,她才后知后觉般倒吸一口凉气,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用颤抖的声线说道:【赵姐…不,不可以这样…这样子…太,太犯规了… 】
赵骊颖眯着眼睛,眉头一挑,阴恻恻地反问道:【怎么?我干什么了吗,这般大惊小怪的。 】
【赵姐知道的…我…我很怕那个的…所以,所以不要这样…】叶凡凡的手连同搭着的脑袋耷拉下来,泛泪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脚指头,颤巍巍地开口道。
【什么意思,怕什么?我听不懂,给我好好地讲出来。 】赵骊颖表情带着些许戏谑,像是训导一个犯错的孩子,语气富诱导性且恶趣味十足。
【我…我的意思是…那个…就是说…就是说…! 那个!那个! 】叶凡凡脸瞬间变的如煮熟的螃蟹般通红,咬紧了嘴唇,随后结结巴巴地补充道:【我是很…很怕…痒,痒的!所以…所以…不可以那样子的! 】
【哦? 】赵骊颖侧了侧脑袋,【要是我碰了又会怎么样? 】
【要是…要是碰了的话,】叶凡凡觉得自己的大脑快要宕机,耳朵里冒出羞耻的蒸汽,话语无法有效组织,【就,就会…会受不了,然后…我…我…一定会把胳膊放下…然后…】
【然后呢? 】
【就…就那个…我…】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
【就是…可以的话,请不…不要碰…】
【要是我硬要碰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
叶凡凡微微喘着气,额角渗出些许汗液,本想争辩些什么,但蓦然抬头和赵骊颖对上视线,顿觉喉头紧窒,脸色一阵铁青,只得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赵骊颖淡淡地开口:【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项,第一,脱光衣服,跪在地上道歉,第二,遵循我下达的所有命令,继续把双腿分开,手放后脑,维持这个姿势不动,任我处置,若是把我弄高兴了,心情好了的话,自然会放过你。说吧,你选哪个? 】
叶凡凡像是绝望一般闭上眼,不敢再看着任何人,过了半晌才慢慢开口,【拜托…拜托赵姐,轻…轻点,轻点…我.. .我真的很怕痒…】
【既然清楚规则,那我们该继续咯? 】
赵骊颖轻笑着站到叶凡凡的身前,不敢睁眼的叶凡凡感受到她的靠近,随即心跳加速呼吸加快,像是有猛兽来到自己身前。
赵骊颖带着轻松悠然的表情,总觉得自己彻底成功调教了一只宠物,这种成就感不可多得,使人着迷,她举起白藕般纤细的手臂,灵动的双手沿着她的双肋攀登,在乳侧处用指甲轻轻搔挠,光是这种刺激,便足以让叶凡凡难受得浑身颤抖。
但显然,赵骊颖的目标不在此地,叶凡凡的肌肤是出了名的滑嫩,单论这点,连天生丽质的赵骊颖都自认比不上。
而要说她浑身上下哪儿里最碰不得,毋庸置疑,肯定是她的脚底,这点赵骊颖再清楚不过,可除此之外,叶凡凡那极其软嫩的腋窝,也绝对是她的弱点所在。
她眯着眼睛,带着些许轻佻和好奇,打量着叶凡凡张开的腋窝,由于维持着双腿岔开的动作,香汗在皮肤各处沁出,腋窝处肌肤更如豆腐般水灵灵的,搭配本就红润的肉色,光看都能猜出她的腋窝有多怕痒。
随后,赵骊颖舔了舔嘴角,宛如狮子用餐前的仪式,盘在叶凡凡肋下的纤手有了动作,缓缓伸出两根纤细的食指,带着坚定且锐利的攻势,把尖锐的指甲一下下地刺入腋心,宛如啄木鸟的尖喙,用力啄她敏感的嫩地。
【噗嘻嘻! …赵姐…很痒的…不要! 】叶凡凡小脸顿时鼓胀起来,嘴巴噗嗤噗嗤地喷出笑声,下意识变向夹住腋窝,却碍于她的淫威而不得为之。
赵骊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挣扎,每每叶凡凡催动理智不让手臂放下时,她都油然而生一股征服的快感,随即加大力度,每一下都彻底地捅进叶凡凡腋窝深处的神经,彻底把里面的嫩肉搅拨开来,偶尔顺着时针轻轻转圈,撩拨着回旋的肉感涟漪。
这下痒得叶凡凡肌肉紧绷僵硬,腰肢屁股齐扭,扭着扭着就要跪到地上,宛如将要行刑的犯人临死前的睁着,不断左右旋转腰肢,躲避这赵骊颖的手指。
【这样子似乎有点耍赖呢,】赵骊颖无奈地轻笑一声,一边慢悠悠地说道,膝盖与叶凡凡一同下跪,手上的动作也不见停下,仍旧刺激着她敏感的腋窝处,【你这会儿已经忘掉我第一个命令了嘛?双腿打开不许动,你现在都快要跪在地上了,也算是犯规了吧? 】
【呜呜噗哈哈!嘻嘻嘻!很痒的…不要!嘻嘻嘻求求你! 】叶凡凡似乎听不进去,眼皮子弯成月牙形状,瞳孔微微上挑露出眼白,龇牙咧嘴地笑着,一脸滑稽的模样。
赵骊颖转头对身后的室友们说道:【你们过来帮我一下,控制住她的身子,别让她随便乱动。 】
两位室友听后便走上前来,从后制住她折叠的手肘,伸手在把她的背部往前推,强迫她把前胸鼓起来,顺带把腋窝拉扯成微微紧绷的模样,不设防地迎接赵骊颖的纤纤玉手。
赵骊颖随即有所动作,她嘴巴喷出的笑声便再猛烈几分,手肘在有限的空间里挥舞,宛如一只被困的蝴蝶,再怎么用力煽动翅膀也逃不出去。
她就这样一左一右地用力戳戳戳戳戳着玩,叶凡凡则尽其所能抿着嘴巴,笑意从里面嘻嘻嗤嗤地喷涌出来,压制本能的痛苦快要使她崩溃,她感觉自己逐渐被逼到极限,大脑变得乱七八糟,除了痒字以外想不出其他的事情。
【很痒对吧?很难受很痛苦对吧? 】赵骊颖把脸凑到她的面前,随后贱兮兮的一笑,在她耳边继续说道:【我可是很清楚你的弱点所在的,只要我想的话,可以在这里把你活活折磨到疯掉。林音帆你认识对吧?昨天不也被我们折腾得死去活来嘛?哪儿还有平日里那副拽样? 】
说罢,她略微一怔,像是意识到说多了,随即转移话题,把脸蛋凑得更近,阴森地开口道:【对了,差不多也快要受不了了吧?我可是很清楚这种被挠到因缺氧而神志不清的痛苦,和疯掉无疑,可你距离疯掉似乎还有一段距离呢,要不叫其他人也一起陪你玩吧? 】
叶凡凡扭曲的五官一僵,像是心脏都停了一拍,随后不断摇头,嘴巴混杂着笑声和求饶,【噗噗哈哈!不要…不要啊赵姐,求求你哈哈哈哈! 】
要知道从开始到现在,赵骊颖一直手下留情,为的就是保留调教的乐趣,缓慢地折磨叶凡凡,可光是这种不着边际的瘙痒都足以让她如遭雷击,那要是被众人同时围攻的话……
——会死的,绝对会死!
念头从脑袋里模糊地蹦出,心念电闪间便转化成强烈的危机感,剧烈的肾上腺素让她获得短暂的力气,挣脱间用力甩开了室友们的钳制后正欲逃跑,却不慎撞到赵骊颖,二人双双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同时发出吃痛的悲鸣。
叶凡凡还想挣扎起身,却被室友抓住两边脚腕强行扯了回来,宛如恐怖电影中被鬼怪操控的受害人,发出要命的尖叫。
赵骊颖摸摸屁股站了起来,整理下沾灰的裙子,撩拨了一下秀发后,露出那渗人发寒的眼眸,【抓住她,别让她再乱动。 】
室友们行动迅速,一人不顾仪态地坐在地板上,从后双手穿过她的肋下,迫使她把双臂高高举起,展出娇嫩的腋窝。
另一人先并拢叶凡凡的双腿,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调整重心确保能顺利压住她的腿部。
看到这架势,叶凡凡瞬间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冷汗直冒,从现在开始,已经和游戏或者命令无关,只有纯粹的折磨。
【赵姐…呜呜不要这样…真的不要这样…】她咬着下唇露出恐惧的神色,抬头看着一旁的赵骊颖,惧怕地摇摇头。
【不用听她废话了,动手吧。 】她冷冷地说道,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看着地上一块儿脏掉的抹布。
前方室友听罢随即往她的腋窝掏去,十根手指一左一右发动猛攻,飞快地在嫩滑的腋下爬挠。
下一秒,叶凡凡瞳孔一颤,肌肉一僵,昂起头颅嘴巴大张舌头外吐,一连串惨烈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咯哈哈哈…不要…啊啊!胳…窝!我!哈哈哈哈痒啊!求你,赵姐!不啊啊啊!哈哈哈!…! 】
叶凡凡的眼里噙着泪水,左右摇摆头颅,想要冲开束缚,但有了上次经验,这次室友可不再给她挣脱的机会。
身后室友的双手手臂宛如两只老虎钳,钳制叶凡凡的手臂,不仅如此,她更把前胸往叶凡凡的后背顶去,迫使她身体往倾,令她被迫往前袒露身体。
叶凡凡绝望地盯着自己的腋窝和手臂处,不管她如何努力,就是无法把手臂放下保护腋窝,急得红着脸大喊大叫,不知是有话要说,或是发泄性的喊叫亦未可知。
在室友的压制下,她挣扎能动的部位少的可怜,肥嫩的脚丫左右摆动,偶尔蜷缩脚趾,手掌不断扑腾,宛如溺水的人在试图攫取空气。
这些挣扎毫无意义,甚至连缓解痒感都做不到,连串的笑声仍在爆喷而出,丰满的奶子坨软在躯干上,有节奏地跟随笑声抖动。
【呵呵哈哈哈!求求!哈哈哈哈,不,不啊啊啊哈哈哈!我脱!哈哈哈哈,我都脱,求求你们了哈哈哈哈! 】
叶凡凡双颊布满泪痕,理性蒸发般嘶吼,叫声越发不似人形,变得聒噪癫狂,宛如坏掉的乐器般。
她只觉得又两只手飞快地在她腋下翻腾作弄,每一下都宛如要穿透她的肌肉,直接抓挠在她的神经上。
氧气随着笑声消散在身体外,就算抓住机会吸入,也会迅速被挤出。
缺氧的状态下,她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宛如大脑被抽离,顺着传来的神经讯号而感到痛苦。
——会疯掉的,停下,停下! ! !
这是叶凡凡唯一的念头,但要以言语顺利说出,却做不到。
她们折磨叶凡凡,倒也会视乎情况收敛。
发现她快要晕死过去,赵骊颖及时喊停。
室友瘙痒的手停下动作,叶凡凡随即失去电力般身体脱力,低耸脑袋,发丝把模糊的脸蛋遮盖,肩旁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地吸入宝贵的空气。
身后室友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就似一个蒸柜,热腾腾地往外冒汗,不由得感到些许恶心。
【你们看她脑袋都耷拉下来了,感觉像是快虚脱了,】赵骊颖在一旁捂嘴笑道,【我在一旁看得一颗心都揪住揪住,你们下手也挺狠了些,真不怕把她弄出个好歹来? 】
【这…我们也是照你的意思去做,一时间也没想到…】室友们显得有些难为情。
【不不,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你们做得很好,所谓的惩罚,就是该激烈点,】赵骊颖接着说道,【但得给她点空间,让她喘口气,要不然一会真憋死了,倒也难办,话虽如此,我却不想让她过得太舒服,若不看到她难受的样子,我的心不过瘾,得找点法子变着花样折磨她。 】
【那该咋办? 】她们歪头问道。
【这个嘛…】赵骊颖低头沉思了一会,眼眸子在叶凡凡的身上到处游移,最后落在她胸前那傲人的果实上,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沉思片刻后打了下响指,说到:【你们去揉她的胸试试,记得动作温柔点,不要弄疼她。 】
室友们闻言一怔,相互一看,显得有些为难,但赵骊颖的话她们也不敢不从。
低头看着怀中叶凡凡的胸脯,原先如白雪般的肌肤,在激烈的挣扎下染上了浓郁的粉色,散发着夸张的热力,如同两坨放进微波炉后的樱花布丁,挂在那娇小的身躯上,随着重力懒洋洋地垂下。
二人咽了下口水,一前一后缓缓伸手,托起她的胸部然后揉了起来,叶凡凡随即微微抬头,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然后继续低着头不发一语。
室友们揉胸的经验尚浅,远不如赵骊颖那般动作娴熟,但毕竟同为女人,更是早早有过许多性经验,倒也不至于一筹莫展。
她们回忆起过往各自男友的动作,如法炮制地揉搓叶凡凡的乳房,往不同的角度和方向延伸,弄成不同的形状,还用手指捻搓那粉色的乳晕。
刚被激烈对待的叶凡凡,浑身都处于敏感状态,对这种刺激自然没有把控力,很快脸蛋变得红丹丹的,无神的双目聚焦在虚空中,喉咙渗出的呻吟声和呼吸声逐渐明显,脚趾悄悄地用力蜷缩,并拢的大腿也在悄然有了动静,正在轻微地摩挲彼此。
正压坐在叶凡凡腿上的那人自然很快察觉到,带着些许差异的目光拧头看着赵骊颖,赵骊颖见状不由得一笑,【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
室友默默地点点头,眼神里透露着不知是怜悯还是无奈的神色,也不知如何反应。
也许在叶凡凡内心的最深处——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到——正在享受着这种凌辱也说不定?
一旁的赵骊颖看着浑身躁动不安的叶凡凡,开口说道:【休息时间差不多了,再继续揉可不得让她舒服死。 】
室友们听后随即停下动作,将怀中的叶凡凡双臂抽起架住,准备继续挠她的痒痒,但又听赵骊颖出言制止,【倒也不用拘泥于她的腋下,要是一直搔同一个位置的话,神经会变得迟钝,倒时候就没那么好玩儿了,而且说到底,她真正怕痒的地方还不是这里,不是吗? 】
闻言,室友们不由得会心一笑,但一人随即提出其顾虑——叶凡凡的双足固然极其敏感,但也正因如此,若不把她彻底捆严实,倒也担心闹出太大动静,惹来外头的人前来查看,毕竟这里可是校园区,不如她们的寝室那般私密隐蔽。
赵骊颖听后也觉有理,可一时半儿也想不出该做什么,又听对方说出她的点子,不由得连声赞赏…….
一会儿后,稍微休息的叶凡凡缓缓睁开眼睛,想要支起身体,却不知为何无法如愿。
她慢慢调整重心坐了起来,无法聚焦的瞳孔四处打量,四周黑乎乎的,却透着轻薄的亮光,宛如小时候把脑袋伸进被子里,观察头顶的天花板灯泡。
她下意识伸手拍了拍笼罩着她的物件,发现无法将其拍开后,便又寻找布袋的角落,寻找解开布袋的方法,好几秒后,像是意识到某种危机,挣扎的动作骤然变大,却无法逃离窘境。
【赵,赵姐!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
她惊慌地大喊,继续用力拍打着这层布料,这时她又蓦然警觉自己的肚子和大腿凉飕飕的,才明白她是被自己的短裙给蒙住上身,宛如一个麻袋一样裹住她的头颅和上身,至于其他部位——软嫩丰盈的小腹,被粉色内裤包裹着的圆润屁股,形状饱满的白嫩大腿,全都暴露空气中。
【如何,终于醒了吗? 】赵骊颖戏谑的声音骤然传来,隔着布料传入耳中,虽模糊却也足以让她感到胆怯心寒,【我一直在想,到底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你不要乱动乱叫,没想到原来这么简单,倒是让我大开眼界。 】
没错,在叶凡凡半昏迷的过程中,室友们往上抽起叶凡凡的校制短裙,如升起的大网般,把她半个身体都给包了进去,然后接口处裹条打结,这便有了这个裹得有模有样的\u0027麻袋\u0027。
绳结虽然紧实,但内部并非密不透风,反倒漏了数个指头大小的孔洞,虽然局促,但也不至于把人闷晕过去。
【赵…赵姐,放,放开我吧,不是说….不是说我…我只要,照你的意思去做,就会放过我吗… 】
她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慌忙地拍打笼罩着上身的\u0027袋子\u0027,娇嫩的小手试着从孔洞伸出去,想要解开缠绕着的绳结,却只是把绳结越扯越紧,没有丝毫帮助。
【嗯?你居然还好意思提起? 】
赵骊颖轻轻皱眉,蹲坐到她的旁边,戳了戳她的脸颊的位置笑道:【应该很明显吧?不管是最初的蹲坐、或是后来的张腿,甚或是不把双手放下的命令,你全都没有独自完成吧?若是没有其他人帮助,估计早输了。 】
叶凡凡听后发出一阵悲鸣,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猜出她此刻的表情:【可是…赵姐,我,我已经很努力了,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我可不在意你有多努力,只在乎你有没有完成我的命令,倘若你无法顺利执行的话,那就该来点惩罚了对吧? 】
【哎…? 】叶凡凡朦胧着双眼呆呆的,显得非常不解,【什么…什么惩罚? 】
【这么惊讶干什么? 】赵骊颖语气轻快地反问:【所谓的游戏,不都有输赢嘛?赢了的话有奖励,那输了的话自然也有惩罚,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
【可是…可是刚刚赵姐没…没说…有惩罚…】
【对啊,我刚刚临时决定的,毕竟玩的时候太兴奋,会忘记也是理所当然。不过说起惩罚,你觉得惩罚内容会是什么呢? 】
赵骊颖坏笑着摸了摸叶凡凡的脚踝,吓得她连忙挪屁股往后退,边退还边求饶道:【赵姐…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
【什么不可以?游戏输了就该有惩罚,这是很合理的事情吧? 】赵骊颖脑袋一侧,笑容有些渗人,继续补充道:【还是说你认为我下的命令是无关紧要的,即便无法完成,也不会引来任何后果?如果是这样想的话,那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
【不是…不是这样的赵姐,只是…其他地方都行,唯独…唯独我的脚…】叶凡凡欲哭无泪,用力咬着下唇,用缓慢又颤抖的语气说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赵骊颖的眼睛微微眯起,一字一句仿佛带有一股无形的威严,能轻易使人就范,【还是说,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我? 】
【我…我…】叶凡凡脸蛋羞红,但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只觉脚腕被抓住,一个强大的拉力从脚腕处袭来,后背和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陡然传来的冰凉让她脊背一寒冷。
她被强行拉到厕所中心,右足脚踝被牢牢捏住高高地举起,脚底朝向天空,这种羞耻的事情,使她油然而生地觉得极端的羞耻。
【呜呃?啊啊——!不可以的…碰了的话…那里…我的脚! 】叶凡凡害羞地捂住脸蛋,内心扑通扑通地跳动,就像足底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凡凡软弱怕事,性格敏感至极,光是在吃饭时听到隔壁桌的笑谈声,总认为在笑话自己。
若遇上事,除了逃避就是低着头哑忍,宁愿把委屈硬生生吞进肚子里面,也从不敢对别人说一个‘不’字。
这导致她这一生人里,惧怕的事情极多:招人议论、受人瞩目、被人注视,一颗心总是在患得患失的路上,卑微着猜疑着,慎防这个世上的各种危险。
可要是硬要从她害怕的事情中。
挑出一件她最不想面对的。
那恐怕还是挠脚心!
兴许是随了主人的性格,她的双足长得分外敏感,这点她早就有所觉察,以致洗澡时得特地打来一盘水,将双足浸泡其中,方能躲去花洒直喷双足时的剧痒。
若说林音帆的双足是宛如柳叶般的轻灵秀丽,仿佛裸足行走会留下沿途清香。
那叶凡凡的则像多肉植物般的敦厚老实,足弓不算深邃,甚或有些许扁平。
模样虽看着笨拙,但肌肤却极其娇嫩,粉嘟嘟胖乎乎的肉感,光看都晓得它有多怕痒。
尤其脚心位置微微留白,看着非但怪趣,更仿佛是在彰显自己的敏感……
【怎么了,不就看看你的脚嘛,干嘛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 】赵骊颖轻轻一笑,伸出一根食指,在她脚后跟轻轻地骚弄了一下。
【呜 ! 】她看不见赵骊颖的动作,全然处于不设防的状态,被猛的一碰,顿时痒得一激灵尖叫一声。
【如何,害怕的受不了了? 】赵骊颖勾起嘴角,纤细的手指继续缓缓地在她脚掌侧面搔动,动作缓慢且轻佻,像是在把玩一件造型独特的乐器一般,【这里呢?会不会更加的怕痒呢? 】
叶凡凡在地上扭动得像条虫,脚丫紧紧蜷缩挤出肉褶,一左一右地逃避赵骊颖的手指,【赵姐…呜呜嘻嘻嘻,不要嘻嘻…嘻嘻…】
【不用装了,我可是很清楚你的身体,这里还远远不是你最敏感的位置吧? 】赵骊颖脸上挂着淡淡的残忍微笑,【说出来吧,那个位置在什么地方? 】
叶凡凡羞得脸蛋通红,强忍住喉头鼓动的笑意,勉为其难地开口说道:【我的…是我的脚底…】
【说清楚一点嘛,】赵骊颖轻佻眉头,表情平淡,像是在给予提示一般,用指尖轻轻抵住她的脚心:【再给你一次机会,这里是什么位置? 】
【脚,脚底…!中间…嘻嘻 】叶凡凡闭上眼表情痛苦,仿佛自己的遮羞布正在被一点点褪下,这可比强迫她全裸下跪更加羞耻。
【再准确点。 】赵骊颖的神色有些不满。
【是…是!那…呜呜…】叶凡凡发出一声悲鸣,顿时脸红过耳,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我..我等等,不知道…我,赵姐,呜呜不要啊啊——! 啊啊哈哈哈! 】
【不肯说? 】赵骊颖淡然一笑,食指开始带有挑逗性,宛如一条灵动的小虫,从她的脚后跟到脚趾,沿着起伏的路径划过绵软的脚掌,随后缓缓把范围收窄,最后集中在她的脚心窝上。
叶凡凡的扭动幅度逐渐加大,最后被碰到脚心时,身子猛然一颤,五根脚趾像抽筋一般花枝乱颤,用力把脚抽回来。
赵骊颖倒也敌不过她骤然迸发的力气,顺势让她收回脚丫。
【知道答案了没? 】赵骊颖刻意用轻松的语调问道。
【我…我,是…是脚…脚心,我的脚心… 】叶凡凡气喘吁吁。
【你这不是很清楚问题的答案嘛?再说一次。 】
【我的脚…我的脚心,很…很怕痒! 】
【那我为什么要挠你的脚心呢? 】
【赵姐…赵姐,我…我不知道…】
【不对,你很清楚答案,正因为你的脚心怕痒,所有我才要搔你的痒,对不对? 】
【嗯…对的…我…我】
【倘若你不是这么的脚心怕挠,我便不会揪着你的脚丫不放,对不对? 】
【对…没错…】
【换句话说,只要你的脚不怕痒,不管我们怎么碰,你都不会觉得难受,是不是? 】
【….是,是的】
【换而言之,你被挠脚心,是因为你是个不要脸的贱种,一双脚长得怕痒,一天不被人碰就难受,对不对? 】
【…对…对…】叶凡凡的内心仿佛在淌血,眼角留下悲惨的泪水,她感觉自己的尊严正被一片一片剥下。
【既然是你自己的错,那你是不是应该道歉? 】
【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
【对…不起,我的,我的脚心…那么的…怕痒…】
【不对,这可不算是一个及格的道歉】赵骊颖冷冷地从鼻子哼气,【接下来我说一句,你说一句,说的时候声音要响亮,不可以模糊。 】
【…明,明白】
【我的名字叫叶凡凡,是一个不要脸的贱种。 】
叶凡凡不禁泪流双颊,抽泣着鼻子肩膀颤抖,过了半晌低着头,以可怜兮兮的语气开口:【我…我是叶凡…凡,是一个不要…不要脸的,的贱种…】
【长着两坨大奶子,每天都幻想着被男人抓来玩。 】
【每…每天,大奶子,都被人…幻想,幻想抓奶子…】
赵骊颖点点头,继续开口说道:【我和那个多管闲事的林音帆一样,表面上看着人模人样,实则是狗都不如的贱东西。 】
叶凡凡听后身子一颤,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一闭眼留下两行热泪,独自低着头默默地抽泣。
【怎么?不愿意说? 】赵骊颖的表情变得有些冰冷,隔着布袋直勾勾地盯着叶凡凡。
她紧咬指甲,泪水沿着脸庞滑落,不明所以地发出一声闷哼,不知是回应还是哭泣声,却见赵骊颖的神色越发不耐,挑起一面眉毛,厉声喝问道:【什么意思? 】
叶凡凡依旧闷声不哼,只管独自低着头哭泣,仿佛一只把头埋低的鸵鸟,对外面的世界不闻不问,但这番态度自然激起赵骊颖的不满,她咬着牙伸腿把叶凡凡踹在地上,拧头跟室友粗鲁地命令道
【给我从那边的储物柜里拿个水桶出来,注满水,快点! 】
室友们听后连忙照办,打开一旁的水龙头,提起铁桶哇啦哇啦地往里面注水。
赵骊颖依旧皱着眉头,表情严峻,叉着手问道:【不肯说? 】
叶凡凡不发一语,仿佛听不到她的话,又听她继续威胁道:【脚心不怕痒了? 】
她听后顿时一震,双足不自觉地护在身后,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愿开口,什么都不愿意说,就这样颤抖着身躯,等待着赵骊颖的发落。
【最后一次机会,这次是认真的,今天我向你担保,只要你肯骂那个林音帆一句,我就放过你,让你回宿舍。 】
【……】
【不然的话,你应该非常清楚我会怎么折磨你,我保证接下来你会生不如死,到时候再求我,可就没用了。 】
叶凡凡把这番话听得清楚,用力地咽了下唾液,牙齿紧紧咬着指甲,迫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
【看来真的是翅膀硬了。 】赵骊颖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向室友们说道:【你们还看着我干嘛,不动手等什么? 】
室友们提着水桶来到她的身边,把倒地不动的叶凡凡猛地翻身,使她屁股朝上肚朝下,然后分别钳制她的脚腕,牢牢锁在腋下,足底朝天。
【呜啊——! 】
很快,一阵水声掠过的声音响起。
还没完,两块坚硬且滑溜的物事分别在她两边足底上打转,留下了一道道丝滑的足迹,闪亮亮的,看着如宝石般滑溜,同时也把叶凡凡痒得腰肢乱扭乱动,想要翻身。
没错,光是这种程度的接触,已经快要让她绷不住了,一想到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简直恐慌症都要发作。
然而,即便她是那般懦弱,那般不堪,在她内心的深处,倒也有着一丝坚持。
尽管有人觉得这种坚持毫无意义,但在她看来,这是她最后的倔强,也是她好不容易觅得的曙光。
【准备好就开始吧,】赵骊颖倚在一旁的墙壁上托手,语调里听不出感情,说道:【不用怜惜她什么的,只要别真把人折腾死就行,其他的随便你们。 】
随后,两位室友互相看了一看,静默几秒后,便开始了瘙痒,顿时一连串高亢又响亮的笑声在狭窄的女厕爆起。
【不要唔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哈哈不要哈哈哈! 】
在肥皂的加持下,这番刺激可胜过方才的腋下瘙痒。
室友们对于挠脚底也算是有些心得,此前早就精心修剪指甲,呈锐利的三角形,利用最锐利的部位,飞快地在抹过肥皂的滑腻脚底上爬挠,发出刷刷刷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虽然脚心窝的肌肤最为敏感软滑,但也不能只盯着这一块地方下手,不然肌肤会变得麻木。
她们像打游击战一般,一会儿戳戳前脚掌,偶尔抠抠脚趾,趁她掉以轻心时猛地发力,狠狠地抠挖脚心,往往能让她痒得尖叫翻倍,这种事情竟出乎意料的有成就感。
指甲划出的每一道轨迹,都如雷击般的真实伤害,每一下都是狠狠地深入骨髓,直入大脑,令人癫狂的痒感流遍全身每个角落,使她再也没有硬撑的余地,敞开喉咙,发出阵阵尖锐的喊叫。
【啊啊啊——! !啊啊哈哈哈哈!不! !啊啊哈哈哈! 】
她不断伸出拍打覆盖头颅的布料,又把身子往左往右扭动,脚腕被臂弯牢牢夹住的感觉,宛如被两个木枷牢牢锁住,喉咙和横膈膜传来撕裂般的痛,这种无法逃离的痛苦,令她崩溃流泪,甚至试图把脑袋敲向地面,来缓解脚底板传来的刺激。
在指甲的剐蹭下,脚底展现一副从未见过的红润憨厚,比之先前更为血红娇润,仿佛少女全身上下,就属脚底板最为敏感脆弱。
叶凡凡笑得合不拢嘴,和叫喊彼此混杂,吐出的热气被困在布袋里,逐渐使她喘不过气起来,尽管绳结处留有几个不大不小的孔洞,但在高强度的消耗下,也难免会把人憋出事来。
【先停下来,让她休息一会,】赵骊颖用下巴指引她们,【但和刚才一样,我不要让她放宽心休息,你们去揉她的奶子,让她难受一下,不过不许给她机会合拢双腿。 】
室友们听后愣神片刻,但因上次的经验,很快懂了赵骊颖的用意,随即把叶凡凡抱在怀里,隔着那短裙袋子,伸手粗鲁地揉搓她的双乳。
叶凡凡的双乳非常丰满,饱满有料,即便搁着布料,她们也能轻易找到部位,饶有所得地上下搓揉。
她的反应和先前一样,尽管依旧低着头,不顾仪态地大口喘气,但吐出时染上了娇媚的呻吟,,双腿也不自觉地往腿心方向靠拢,室友见状顿时有了动作,朝她肚子一捏,猝不及防的一弄使她腰背挺直,往后但凡她再图谋不轨,便要搔她的肚皮,不给她磨蹭大腿的机会。
这番折腾当真使她有苦难言,双目无神凝视虚空,脸颊滚烫得想着火,在局促的布袋里,展现着情欲和疲劳交织的容颜。
兴许是积累的快感得不到释放,她开始随本能而行躯干顺从着室友揉胸的动作起伏,仿佛在配合着她的动作,利用身躯的扭动,来榨取更多的快感,并发出一声声羞耻的淫叫声,在不透风的袋子中回荡着。
【差不多休息够了,继续搔她的痒吧,要不然可真要让她爽到了,话说用手似乎有点便宜她了,是时候用点工具让她过过瘾。 】赵骊颖轻佻一笑。
室友们随即推开她,如先前那般制住她的脚踝,足底朝上,只是这次落下的不再是飞舞的手指,而是一股极为尖锐苛刻的,宛如千万根针头在足底划过的刺激。
【呜呜咦咦——! ? 】
毫不设防的叶凡凡被这一激灵吓得不轻,幸好这一下只是一触即过,并未久作停留。
但是不一会儿,左脚也再度传来熟悉且陌生的感觉,再度从她的嘴里勾出一阵高亢的尖叫。
【唔咦——! ? ! 】她的眼里满是惊慌,下意识地扭头往脚丫的方向看去,却不得要领。
又是一阵锋利的感觉刷过。
【呜呃! 】
又一阵。
【呃呃不要! 】
又来。
【呃呃呜!哈哈! 】
被‘蒙在鼓里’的叶凡凡这时才明白,二人手中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专门对付她的大杀器——地板刷!
地板刷通体呈长方形,密集且花白的刷毛一束束地没入塑胶硬块中,上方还嵌上着个方形手柄,方便室友们抓取。
清洁用的刷毛设计得格外坚硬锋利,不容卷曲,每根刷毛都如一根细腻的银针,若将之作用在女孩子最为娇嫩的脚心上,所带来的刺激自是可想而知。
一般来说,坚硬的毛刷触碰在肌肤上,多半会生疼发红,但在肥皂的润滑下,便要成为叶凡凡的噩梦。
她们用刷子掠过水桶漂浮的肥皂,挖上厚厚的一摞,抵在她的脚底板上,二话不说便开始上下猛刷!
【救命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 ! 】
叶凡凡顿时双目圆睁,嘴巴以惊人的角度张开,舌头如痉挛般吐出,一连串痛苦的笑声混合着惨叫冲出口腔。
她的双手奋力拍打着校裙,看着像是被封印的厉鬼,上身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除了无意义地弓身反腰,没有舒缓脚底板传来哪怕一丝的痒感。
为求让自己好受些,她近乎依照本能挣扎着,两只肥嫩的脚丫左旋右转,宛如在抽羊癫疯,大腿小腿使劲儿发力,想要挣脱二人的束缚,或者干脆把她们踹开。
她的挣扎激烈,但室友们不仅把她的小腿用腋下死死夹住,还用手腕捏住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拿上刷子猛刷,那激烈的频率像是要刷出残影,来回摩擦间,泡沫到处飞舞,随机散落地上,到处都是大块小块的泡泡。
【呜呜——!不,不啊啊啊呵呵哈哈哈! 】
她快要疯掉了,无法挣脱,无法求饶,只能被动遭受痛苦,扭曲的面容五官被短裙罩住,腹部的横膈膜更是笑得抽筋,一抽一抽地作疼,那两把刷子作用在粉嫩的足底,真就如刷在她的大脑上,她痒得头脑发翁,满脑子只写着一个\u0027痒\u0027字。
她们视情况补充泡沫,确保叶凡凡的脚底能一直处于这种又疼又痒的折磨中,即便身上校服沾上飞溅而来的水滴也毫不在意。
在连续的刷洗下,她的脚底板变得一片红润,仿佛一块厚实的红宝石,散发着滚烫的艳丽色调。
\u0027布袋\u0027中的她更是一片泥泞狼狈,眼泪口水交织在模糊的脸上,原本可爱憨憨的脸庞全然崩坏,眼珠子挣得大大的,微微上吊着,像是要失去意识,下巴又酸又痛,宛如脱臼般长时间打开,无法合上。
因应叶凡凡的状态,这次瘙痒的时长明显降低。
待她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之前,赵骊颖便命令她们停下动作,并重复之前的揉胸行为,但不一会儿后,叶凡凡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不停试着夹住双腿,不管她们再怎么以瘙痒胁迫,也制止不了她一边干笑一边蜷缩双腿磨蹭私处的行为。
到最后不得已,唯有用手强行掰开她的大腿,然后用身子逼入她的腿间,这下子她再也不发如愿地磨蹭大腿根部了。
二人一前一后把叶凡凡围在中心,伸手抓揉她的硕大胸部,并亲耳听到她的淫叫声越来越响亮,逐渐地,室友觉得自己的腰肢像被钳子夹住,而叶凡凡正在试图扭胯磨蹭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感到一阵烦躁,便伸手猛捏她的奶子,叫她赶紧松开大腿。
如此,赵骊颖分别控制着瘙痒和揉奶的间隔,让叶凡凡落入着被痒感和情欲双重折磨的轮回中。
她逐渐摸透这家伙的本性,毫无疑问,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抖M,能在痛苦和凌辱中感受快感,以至于在激烈的瘙痒和缺氧下,仍有心思刺激大腿来自慰。
每当她觉得叶凡凡快要晕过去,便叫人去搓弄双乳,把她的欲望高高吊起,很显然,她可丝毫不给她释放的机会,而是将它控制在若即若离的程度,令她在近乎虚脱的状态下,追求着不被允许的释放。
偶尔亲自上前用手指扣了扣校裙的捆绑处,通过孔洞往里看,借着厕所亮白的灯光,依稀可见叶凡凡扭曲的脸庞,一副崩溃要死的模样,但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事。
这番激烈的行径下,未经人事的叶凡凡自然把持不住,非但淫叫连连,行为失态,私处更早就湿哒哒的宛如泥沼,粘稠的蜜汁涌出腔道,一抹深色染在粉色内裤的底部,偶有细不可微的腥甜味道略过鼻尖,弥漫在空气中。
到底是赵骊颖的气先消,还是叶凡凡先疯掉,结果犹未可知,但不管如何,正当她们要对叶凡凡进行再一轮的凌辱时,走廊外骤然传来一丝动静。
【哼哼哼~】
那是某人踏着轻快的步伐,一唱一跳从远到近走来的骚动,听着来者心情非常畅快,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压抑的育成高中能有的轻快。
赵骊颖瞬间警惕起来,眉头一皱,眼神示意其他人不要说话。
按理说,周末的教学楼的人流极少,学生们多聚集在宿舍区域或地面食堂,会特地前来空荡荡的五楼的人更是罕见。
【乖乖,今天的厕所咋还关起门来了?平时不都开着的哇? 】
门外传来的轻飘飘一句,瞬间让众人心头一紧,不自觉屏气静息。
【……嗯,要不进去看看好了? 】
此时,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赵骊颖。
下一秒,她二话不说一把抓过地上叶凡凡,连拉带拖地塞进厕格,用细微却能让人发寒的语气威胁道,【叶凡凡,不管外面发生什么,或是你听到什么,都不准发出一点声响,不然的话你死定了! 】
旋即,便把她推到马桶上,碰的一声把厕格的门关上。
恰好在此时,门外的来客已然大咧咧地推门而进:【打扫阿姨不好意思,想问下这里平时不都深夜才清洁的哇?今天怎么……】
话没说完,她蓦然与厕所内的三人对立而视,场面顿时陷入寂静。
【乖乖…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噻…】
如此直爽的性格,这般爽朗的语调,不出意料,她便是当林音帆的事迹风靡全校时,还敢抱着一颗不知是勇敢还是神经大条的心坐到她旁边、自然地搭话的人缘万事通——紫怀乐。
清爽的短发上绑着一圈紫色的彩带,带打着个大大的蝴蝶结,一派灵动的可爱模样,若不是平日表现良好乖巧,且活泼开朗,深得教官喜爱,光是这个头饰,多半要被训话一顿。
她的个头虽然娇小,但四肢颀长,身段苗条,一颦一笑一蹦一跳中,自带一股轻巧跳脱,说不出的水灵,若说赵骊颖是心狠手辣的毒蛇,那她便是人畜无害的小兔子,寻常的校服套在她的身上,也显出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清新脱俗。
【我们正在忙,你不要在这里碍事! 】室友抢先发话。
【忙什么哇? 】她满不在意地反问。
【清…清洁厕所!你没看到外面的牌子嘛,还贸然走进来,是瞎了还是怎么样? 】
【人家当然知道,只不过呢, 】紫怀乐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双手挂在身后,脑袋一侧,【人家平时和这里的清洁阿姨比较熟啦,打算进来打个招呼,没啥特别意思,不过我倒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同学哎? 】
【不要…不要管这么多!我们把正事忙完也就走了,你,你赶紧出去! 】她们想赶紧把人打发走,却不料紫怀乐无动于衷,甚至没正眼看她们,目光落在了她们身后的那一片凌乱的景象上。
【为什么地板到处都是肥皂哇!是在刷地板嘛,可看着也不像,平时刷地板不都用的长柄地刷嘛?用这种短柄的不会累到腰嘛? 】紫怀乐皱起眉头发问。
【我们找不到长柄地刷,但教官要求我们尽管完成,没有办法,只能凭着头皮上了 】赵骊颖淡然开口。
【好烦哦,哪有人在上午洗厕所噻,人家刚好要上厕所捏。 】紫怀乐嘟起嘴唇。
【很抱歉呢,要不同学你先用楼下的厕所将就一下吧。 】赵骊颖不耐烦地抽了抽嘴角。
【那她呢? 】紫怀乐指了指一旁紧闭的厕格。 【为什么她就可以用,我的不行哇? 】
叶凡凡坐在马桶上,暂且缓不过神来,身子左右摇晃,恰好一脑袋撞到隔板上,发出碰的一声。
赵骊颖的脸色闪过一丝凝重,眼角余光轻轻一撇叶凡凡的方向,随后正色道:【我们来的时候,她已经在里面了,人有三急,难道要我们赶她走吗? 】
【你说得有些道理,可说起来,人家可没听过学生还需要帮忙洗厕所嘞! 】
【可能学校最近人手不够呗? 】
【那要不要帮忙哇? 】
【不需要。 】
【真的?人家可贼乐于助人哇? 】
【有心了,真的不需要。 】
【那就算了,】紫怀乐长叹一口气,随后接着说道:【反正人家恰好找你们有事,顺便问下你们好了。 】
【我们在忙,有什么事情不能之后再说嘛? 】赵骊颖柳眉一蹙。
【你们对林音帆做了撒子? 】紫怀乐没有理会赵骊颖,灵动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林…林音帆! ?
厕格内的叶凡凡心脏扑通一跳,一激灵来了精神,下意识左顾右盼,却还是一片透着光亮的暗黑,又听门扉外的人继续说道。
【你问这个干嘛? 】
【从早上起,林音帆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宿舍里面,敲门都不应。 】
【那又怎么样? 】
【思前想后,也就你们嫌疑最大了嘞,可不要小瞧人家的关系网,昨天夜里,你们曾经离开寝室好段时间对不对? 】
【所以呢? 】
【所以人家就在问你,那段时间到底干了撒子! 】
【我不理解你的问题,更不清楚你的用意,倘若有需要,欢迎向教官反映,届时我们自然乐意配合。 】
【你居然还好意思提出教官这两个字……】
在二人争论的同时,坐在馬桶上的叶凡凡竖起耳朵,但隔着一层布料,倒也听不太清楚,可她非常肯定方才自己听到林音帆的名字。
——难不成…难不成是林音帆来找我了! ?
一想起她,她内心就不由得一阵荡漾,不由得晕生双颊,羞愧难当,大脑轻飘飘的,仿佛一个断线的气球般飘到了外太空,漫遊在九里雲霄之外。
——林音帆…不对,是林姐!好喜欢林姐…好喜歡…!
很顯然,現在的葉凡凡很不對勁。
要知道,經過先前激烈的瘙痒,已然將她的體力榨得一滴不剩,而趙驪穎等人有故意愛撫她的身體,卻不給她機會發洩,最關鍵的是,裹住腦袋的布袋使她陷入了慢性缺氧,維持在神志不清,甚至一時間想不起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只覺自己的私處一陣滾燙,濕漉漉地流滿了黏膩的汁液,依稀聽到林音帆的名字,並覺心潮澎湃,需要用什麼來幫助自己發洩。
总之,她竟再度夹紧大腿,轻轻地磨蹭起来,以此自慰取乐。
阵阵快感传来,舒缓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更令大脑一片空白,吐出几声细不可微的呻吟后,她下意识想伸手摸下面,双手在布袋中搅腾了好一会儿后,发出了几声带着不解的呻吟后,才迟钝地想起自己的处境,這種求而不得的滋味格外難受,只覺浑身燥热,呼吸艰难,后脊背像是爬满了蚂蚁,無意義地扭动腰肢,双腿从刚开始的轻微摩挲,频率逐渐加快,最後像两条大蟒般彼此绞住,或是翹起二郎腿,使勁兒緊壓私處部位,擠出裡頭更多的蜜汁。
可因自慰经验不足,或是空间局促,每次都是刚要爽到一半,接下来不管怎么弄,情欲便要缓缓滑落,无法冲击顶峰,宛如一壶温水被不温不火地加热,这种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急躁得让她呼吸加快,赤裸的脚掌發洩般踩踏地面,转瞬间沾满带有薄薄一层香汗的脚印。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的…好难受,好难受…必须要用什么去碰那个地方…不然…不然我会疯掉的!
——可是…该用什么…手…得想办法…把手伸出去!
她强行集中精神,抬头眯眼,成功找到布袋里的绳结,开始用那稚嫩的小手解弄。
然而,经过之前的折腾,绳结变得更加紧实,此时便如一颗大石头一般,不管怎么拉扯都纹丝不动,但周遭的空隙却稍微扩大。
——有…有了!
她不假思索立即把手伸出去,缝隙恰好能容纳一只手的大小,却也仅限于此,当她想要把手继续往外伸,却蓦然发现布料卡在她的手腕上,不管她如何拉扯,手腕便被锁死在此处,不能动弹半分。
倘若把一块镜子拖到她面前,她也许会看到自己像日本综艺节目中的搞笑担当、被制作组霸凌而换取节目效果的艺人。
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有把手伸出來就行,她連忙站起身子,一隻腳踏在馬桶蓋上,弯腰含胸,尝试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半分鐘後,自慰行動宣告失敗,右手無法順利觸碰私處,她除了自個折騰一翻後一無所獲。
像印证了赵骊颖的话,此刻的她,宛如舔舐胯下的母狗,动作不堪入目,羞耻至极
她坐立不安地双脚交替互踩,急得原地踮脚扑腾,无意义的重复动作非但没有缓解她的焦虑,反倒是让她的心跳得更加猛烈,浑身的血管爬满蚁走感,恨不得把肌肤抓烂解痒。
逐渐地,她的僅剩不多的理智在欲望中被蚕食殆尽。
她急躁地坐在马桶盖上,随后用尽全身力气,尽可能地抬起那条饱满丰腴的肉腿,搭在墙上,大咧咧地敞开腿间,然后弯腰俯身,折叠身躯,压低头颅,拼了命地试着把布袋外的小手,伸到张开的胯下间自慰。
然而悲惨的是,她仍旧无法如愿自慰,任凭她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憋屈地发出阵阵呜咽,恨不得把身子像夹子般折叠,手指位置也仅能恰好划过内裤的表面,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留下不知是羞耻还是无助的泪水。
她难受地收回右腿,用力地磨蹭了一会儿大腿,緩解了一下瘙癢後,又将屁股压在马桶上,通过转移重心,试着找到私处被刺激的位置。
这时,她才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心念电闪间扑倒在地上,掂起一邊脚掌膝蓋撐地,右腿如跨栏般,将胯下往马桶盖儿上狠狠压去!
——呜呜饿依依! ! !
突然间,宛如一道电流闪过大脑,她舒服得发出一阵呜咽,像是浑身所有的毛孔都被打通,这可远比夹大腿什么的刺激多了。
像是食髓知味般,她顾不得仪态或尊严,神志不清地张开嘴巴呻吟,唾液沿着嘴角留下,她一下下地扭动腰肢,鼓起屁股,和發情期的動物一般,尽量让阴唇引向那不该用作自慰的硬物。
性欲在灼烧她的神智,让她几近要晕,脸蛋宛如红扑扑的大苹果,双目无神却狰狞地睁开,空洞地盯着眼前的一点,满脑子享受下身传来的快感。
但是,还不够,還差一點。
她自觉浑身不自在,无法有效率地达到顶峰,像是欠缺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蓦地里感受到足底残留的痒感,她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什么,旋即重整架势,阴唇稳定地对准马桶盖边边的夹角,同時上身前倾,顺势把手送到她的脚丫旁。
她尽量把厚实红润的足弓撑开,使脚心位置紧绷,处于最不设防的,同时也是最怕痒的状态,随后手指攀抓在脚背,而指尖恰好容许她刮挠自己的脚心窝。
她成功了!
大概是刚才的经历予以她启发,她的脚本就极其怕痒,用自己的手指作搔挠,恰好不会让她笑得打断自慰的节奏,而现在,距离成功自慰只剩最后一块拼图。
她一边磨蹭阴部,一边搔挠脚心,一边闭上眼睛使劲儿地幻想。
在脑海里,各类场景交互交杂,随后逐渐显露应有的轮廓和线条。
她被赤裸地捆绑在一张大床上,手脚被绳子绑住大咧咧地分开。
林音帆的模样逐渐显现,表情有些轻蔑,却带着无尽的温柔,缓慢地爬上床,如先前赵骊颖的动作一样,捏住她的脚腕,伸手到她最敏感的脚心,轻轻地搔弄着。
——小贱种,一直在想我對吧?你的腳心就真的那麼饑渴嘛?
——林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虽然浑身都怕痒的,可…可怕痒的…还是…还是脚心窝啊!其他的都可以…可唯独脚心…脚心不可以碰!
——哦?既然如此,那我可得好好试试了。
——林姐…林姐!不,不可以的!
与此同时,她的胯下摆弄的幅度迅速加快,动用着腰肢和臀部的所有肌群,只为更快地磨蹭阴唇,软糯的小手也不停歇,化作勾挠状轮番划过那脆弱的足心,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且逐渐汇聚在下阴,仿佛那里快要爆掉般,积累着将要泄洪决堤的分量。
一边幻想林音帆的身姿,一边挠脚心自慰,若是传了出去,非得被别人说她疯了不成,可礙於天生的抖M體質,寻常的蹭下体无法轻易满足她,加之在在赵骊颖的调教下,如同那巴浦洛夫的狗一样,少女的神经回路被悄然改造,在性高潮時,凌辱和瘙痒二者缺一不可。
而目下正是關鍵時候,她必须铤而走险,在这般狭隘的厕所内,以非常不得体的姿势,一次一次地把盆骨前倾后移,像是要把自己的淫水磨蹭在马桶的每个角落,把自己淫荡的模样刻在这小小的空间才满足。
随后,她感到了什么,这种感觉此前也感受过,但这次是她主动触碰这禁忌,因之更为清晰。
她的呼吸压制不住地急速,肌肤一片赤红,上头冒着豆儿大的汗珠,宛如刚跑完长跑。
少女张大嘴,在极度高昂的亢奋中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由着娇躯在激动中剧震。
她的身体发出一阵痉挛,忍耐到现在的快感一次性泄出,沿着脊柱冲到身体各处,把她彻底淹没,猛的挺起身子,脑袋高高的仰起
随后,一股半透明状的粘稠液体从小穴溅出,噗嗤一声在粉色内裤挤压出来,湿哒哒的形成一块深色的痕迹。
这天是育成中学建校15年来,历史上第一次,有人在厕所自慰高潮,而历史缔造者,便是这位看似含羞嗒嗒、实则极其闷骚的抖M、名为叶凡凡的15岁少女……
——
【什么?你们,你们干嘛,放开我哇! 】
不知何时,两位室友已经悄然绕到她的视野盲区,在赵骊颖的眼神示意下,迅速地钳制住她。
【若无其事地走进来大发阙词,然后还想拍拍屁股走人? 】赵骊颖嘴角微微抽搐,缓步朝她慢慢走去,使她眼神中的慌乱更甚。
【你,干…干嘛!人家警告你,不许乱来哇! 】
【怎么,开始害怕了?刚才不还很神气的嘛? 】赵骊颖阴恻恻地笑道,一手撩起她的下巴,盯着那双欲要逃离的眼眸。
【你,你卑鄙! 】紫怀乐强撑其娇羞的小脸,弱弱地骂了一句。
【嗯,是哦,我就是卑鄙,那你又怎么样呢? 】赵骊颖淡淡一笑,说罢,也不询问对方的同意,径直扯开她收拢在校裙内的衬衫,冰凉的手掌爬上她的腰腹。
紫怀乐的脸颊迅速变得绯红,想要争辩什么,却如鲠在喉说不出口。
【现在给你个机会,道歉。 】
紫怀乐紧闭双眼,呼吸中掺杂着恐惧和羞耻,缓缓睁开双眼,对上赵骊颖戏谑的眼神,心里的不甘随即翻涌,咬着牙说道:【人家,人家才不会道歉,要道歉的是你们,给我向林音帆道歉哇! 】
话音刚落,她发现赵骊颖的手不安分地往上移动,纤细的手掌刮划过肋骨,传来丝丝痒感,挞的一声,她熟练地解开后背的文胸扣子,一股冰凉的感觉瞬间袭向她的胸脯,使她原先坚毅的脸庞瞬间融化,夹杂着羞赧和震惊的表情浮在脸上,连忙开口制止道:【你要干嘛,不,不要啊! 】
赵骊颖的双手搭在她平坦的胸脯上,柔软的肌肤和她的手心相处,传来温润如玉的触感,但修长的手指却富进取性地伸进了她的胳肢窝里,在少女最娇羞、最娇嫩、同时也是最敏感的秘地,极不安分地窜动着。
【啊啊——! 】顿时,一股剧烈的痒感冲上脑门,使她再也没有恼羞的余裕,仪态尽失地大声尖叫,里头夹杂着高亢的笑声。
【光是这样子就受不了啦? 】赵骊颖邪魅一笑,指头使劲儿地抠挖,锐利的指甲狠狠地刺入腋窝。
感觉腋下每根神经都在哀嚎,本能地夹紧手臂,想制止撩动腋窝的动作,但赵骊颖的手指何其纤细,又是何其灵敏?
她的纤指就像是刺入盔甲缝隙的长矛,只需轻轻攒动,就管对方生不如死。
就在此时,一旁的厕格内传来动静。
期初众人并没在意,在随着里面的少女发出越发不雅的呻吟,她们的注意力逐渐地移向声音的来源。
在持续了约半分钟后,经过一阵短促的压抑,传来宛如鲸喷般高亢的呜咽声。
碰的一声,门扉从内被撞开,顺势送出里头的人影。
她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半个圈,后背着地,双腿极其不雅地高举,肥厚的脚丫痉挛般撑开脚趾,一边发出沉闷的淫叫声,双腿大开着颤抖了好会儿。
紫怀乐花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那是一位身材娇小但体感丰腴的少女,上身不知为何被校裙裹住,一只手冒在外面,下身除了一条粉色内裤,再无别的穿着,并且似乎刚刚经历过什么一般,双腿和脚趾呈不自然的扭曲,似是在痉挛。
赵骊颖等人显然也是反应不过来,呆呆了楞了好一会儿,紫怀乐便趁这个机会挣脱束缚,头也不回地跑出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