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神待少女篇1:前往新生的旅途 | 连死亡都被禁止的猫耳娘雪子酱

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随着视力逐渐恢复,我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堆垃圾中间。这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我扭头往四周望去,见到形形色色的垃圾堆叠得到处都是。塑料袋、纸屑、易拉罐、废旧的电器,都被随意丢弃在这里。

我低下头借着月光看向赤裸的身体,浑身上下遍布着污渍和干涸的血迹。这些血迹是之前遭受折磨时留下的。可我现在浑身上下已经再无一丝创伤,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骨折、刀伤和鞭痕都不翼而飞,连被玩坏了的小穴和菊花都恢复了处女的紧致。

我明明拒绝了那个模糊的影子,但他依旧不肯让我死去。

我挪动身体,努力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我身处城市边缘的巨大垃圾堆处理站。四周是高高的垃圾堆,像一座座小山包围着我。地面上积满了污水和各种垃圾的渗出液。发出令人作呕的怪味。我记起之前的情景,自己被男生们当做尸体丢到了这里。

我抬头仰望天空,只见昏暗的夜色衬着一轮新月孤悬在空中。我突然感到无比的困惑和害怕。我就这样赤条条地孤零零地被遗弃在这个地方,我该怎么办?我要去哪里?

我看向远处模糊的城市灯火,星星点点的橘黄色灯光显得很温暖。我想起曾经给我带来一丝温暖的家,柔软舒适的被窝,和能在学校读书的日子。可是我被他们遗弃,被唾弃,被糟蹋,被当成怪物,再也回不去了。

我脑海里浮现出纱织冰冷嘲弄的目光,还有她带着那些男生们往我身上招呼的阵阵鞭影。一阵恐怖和不安瞬间涌现。一滴又一滴滚烫的泪水从眼眶溢出,划过脸颊,从下巴滴落。我费力弯曲双腿,把头埋在膝盖里,蜷缩成一个小小的球,无助地在寒冷黑暗的垃圾堆里嚎啕大哭。

我哭了很久很久。等眼泪流干,疲惫和虚弱又一次占据了我的全身。我缓缓躺倒在垃圾堆里,抬头凝视着高高的垃圾山,触目所及之处尽是腐烂发臭的垃圾。令人作呕的气味充斥在我的鼻腔,我几乎要窒息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中。我只能慢慢爬起身子,既然那个人影不让我死,我就只能活下去。离开了可怕的父母和纱织,或许我能活得稍微好一些。

我顺着堆积如山的垃圾中间狭窄的小路向前走去,脚下的污水和未知液体混合物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路上到处都是散落的垃圾,偶尔还有老鼠蜷缩其中。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生怕踩到什么钢筋水泥块受伤。

走了几分钟后,我看到不远处一个简陋的板房孤零零地立在垃圾堆旁边。板房的门口有一个生了锈的旧汽油桶,桶里燃烧着一堆篝火。温暖的火光在黑暗中熊熊跳动,偶尔迸溅出几点火星。

我贪婪地望着那温暖的火光,迫不及待地想去烤烤火。夜里的寒气让我瑟瑟发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加快脚步向篝火走去,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障碍物。

就在我快接近火堆时,一个臃肿的人影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停下脚步,目光在黑暗中努力聚焦,才发现那是一个肮脏邋遢的中年男子。

他身材高大,但显得有些佝偻。头发凌乱蓬松,斑白参半;皮肤黝黑,布满皱纹和污渍。他的面容因为岁月的洗礼而变得十分狰狞,双眼深陷。

不过此时,这个中年男子正半躺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打呼噜,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我警惕地注视着这个男人,生怕惊动了他。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酒气,显然已经醉到不省人事了。

我不想惹怒或惊醒这个醉酒的流浪汉,便放轻脚步,尽量缓慢无声地经过他身边。我来到火堆跟前,双手迫不及待地朝火堆伸去,让温暖的火苗远远地舔舐着我的掌心。

火光照亮了我的全身,刚才一直困扰我的寒意终于得到了缓解。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任由火光在我赤裸的肌肤上跳跃。

不过我仍然不放心地瞥了几眼趴在椅子上熟睡的流浪汉,生怕吵醒了他惹来不测。好在他时不时发出一阵低沉的鼾声,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看上去丝毫没有要醒转的迹象。

我借着火光环视周围,发现板房旁的地上堆着几件肮脏的衣服,大概是这个流浪汉捡拾回来的。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那堆肮脏的衣物旁,借着火光打量那几件破旧的衣物。每件衣服都布满了污渍和破洞。我蹲下身子细细翻看着,最终从中找出一件黑色的夹克外套和一双马丁靴。

我先拾起那件夹克,用手在上面拍打了几下,尽量把上面的灰尘抖掉。虽然依旧很脏,但这已经是我现在能找到的最好的衣物了。我把双臂伸进宽大的袖管,然后一用力,整个上半身和屁股就被夹克包裹住了。这夹克对我来说实在是大了太多,它的下摆甚至能完全遮住我的大腿根部。我拉上拉链,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

接着我又捡起旁边那双磨损严重的马丁靴。靴子表面同样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不过我还是小心地把双脚塞了进去。只是靴子对我来说也太大了,我的双脚在里面根本无法固定,一走路就会滑脱出来。

于是我只好再三调整,最后终于将鞋带系得死死的,勉强能够穿在脚上行走。我抬起脚试着走了两步,靴子发出沉重的踩踏声,穿着很别扭,但至少不会让我赤脚踩到地上的碎玻璃或其他尖锐物品而受伤。

身上虽然只穿了这么一件不贴身的夹克,但我已经感到比之前暖和了许多。我向着温暖的火堆走去,伸出双手去迎接热量。火苗很快就将我的手掌熏得火热,一阵暖意缓缓传递到全身。我这才感到一丝舒适,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我望着那堆熊熊燃烧的火堆出神。它在黑暗的夜里燃烧着,带来一丝温暖和希望。可是我依然无家可归,将来又该去哪里呢?我不敢回到城里,也不敢靠近城崎家族的地盘,否则一定会再次遭受折磨。

也许我该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可是我身无分文,连穿在身上的这件夹克和靴子都是别人丢弃的。我该去哪里?又该如何谋生?一阵阵无助感开始在我心头翻腾。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夜空中的那轮残月也逐渐被晨曦所掩盖。我赶紧从温暖的火堆边站起身来,生怕那个流浪汉醒来发现我。

我小心翼翼地沿着垃圾堆中间那条狭窄的小径向前走去,双脚在过大的马丁靴里晃荡,发出咚咚的沉闷声响。

不一会儿,我就走到了垃圾处理站的边缘,路上我还捡到一顶不算太脏的礼帽,刚好可以遮住我的猫耳,省得再被别人厌恶。眼前是一条宽阔的柏油路,路面平整笔直,直通向远方。我站在路边眺望,这条路应该是通往城外的,我若沿着它一直走下去,就能离开这座压抑的城市了。

我抬头看看天空,晨曦中的太阳才刚刚在地平线上露出一点橘红色的边沿。天色逐渐转亮,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身上这件大夹克虽然足够厚重,但完全不贴身,还是感觉有些冷。

就在这时,一辆大卡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发出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它几乎是贴着我的身体擦肩而过,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向路边躲避。

卡车很快就消失在远方的弯道,只留下一地漩涡状的尘埃在空气中飞扬。路的两旁都是一片茫茫的荒野,我走着走着,便离开了城市的范围。

车辆从我身旁呼啸而过,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它们开得飞快,只留下一阵狂风拂过我的身体。

走着走着,我感到越来越热,嘴巴也越来越渴。厚重的夹克完全不透气,汗水融化了身上的污渍和血迹沿着大腿缓缓流下。但我又不敢拉开夹克的拉链暴露出里面赤裸的身体。

太阳逐渐升高,它毒辣的阳光直射下来,将整条路面都晒得滚烫。我的双脚在马丁靴里晃荡,步伐越来越沉重。

就这样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已经感到双腿发软,全身无力。我停下脚步,向着路边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做出拦车的手势。希望能有好心人载我一程。

可是车辆飞驰而过,对我的手势视而不见。有几辆甚至还为此狠狠按了几下喇叭,发出刺耳的鸣笛声。

我站在路边,手无力地垂下。阳光毒辣地照射在我身上,汗水不住地从额头和后背滚落。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一辆旧货车在路边缓缓停了下来。但司机并不是为了我而停车,他急躁地打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路边解开裤子撒尿。

我下意识地看向那个司机,他大概四十多岁,相貌普通,但衣衫有些邋遢。那名司机一边撒尿,一边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盯着他看感到很不高兴。我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生怕惹恼了这个男人。

司机撒完尿后提上裤子正要回到车上时,我终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开口:“先生,请问您能载我一程吗?”

那名司机警惕地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戒备。我现在的打扮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小乞丐模样。那件宽大的黑色夹克上沾满了污渍,我的双腿裸露在外,小腿上满是汗水带下的血污,脚上还穿着一双明显过大的马丁靴。凌乱的头发上扣着一顶旧礼帽,脸上也沾满了泥土和汗渍。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那名司机的眼睛,生怕他拒绝或发怒。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身体也有些微微发抖。

“小鬼,你这个模样是怎么回事?”他终于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戒备。

我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被人丢在了垃圾场,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捡来的……”

说到这里,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生怕他对我的回答不满意。

那名司机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是否属实。终于,他皱着眉头说:“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不过你看上去也只是个小姑娘而已,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司机警惕地问我:“你要去哪里?”

我小声回答:“我…我想去别的城市,越远越好。”

“有钱吗?”他直接了当地问。

我掏遍了身上宽大的夹克口袋,理所当然地一分钱都没有翻出来。看到这幅场景,司机白了我一眼,显然已经打算离开了。

看着他要转身上车,我一阵慌乱,赶紧用脏兮兮的小手拽住他的衣角,小声说:“先生,我可以……可以给您口交,我的口交技术很好……”

司机挑了挑眉,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眼神中满是玩味。最后他挥了挥手,示意我上车。

我如获重释,连忙钻进了车厢。

狭小的驾驶室内散发着一股油渍和汗臭的味道。我瑟缩在副驾驶位上,司机把车门重重拉上,发出一声闷响。

司机在驾驶座上费力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慢慢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黝黑粗壮的鸡巴。那根鸡巴在空调的冷风中微微颤抖,表面青筋毕露,马眼处还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我乖巧地从副驾驶起身爬向驾驶位,左手护着头顶的礼帽,低下头就要含住那根散发着腥臭味的鸡巴。可就在这时,司机却嫌弃地推开了我,从狭小的后座摸出一瓶矿泉水,丢给我:“先漱漱口,你这幅脏兮兮的样子,我可不想被传染什么病。”

我接住那瓶水,看着司机那嫌弃的神情,心里一阵委屈。明明我只是个可怜的小女孩,他却觉得我身上会有什么性病。

但我现在实在太渴了,有水可以解渴让我十分开心。我拧开瓶盖,双手捧起瓶子就狠狠地灌了几大口,清凉甘甜的水流顺着喉咙滑下,终于感觉好多了。

然后我照着司机的吩咐,仔细地漱了漱口,漱完后我便向着窗外吐出嘴里的漱口水。

就这样反复漱了几次口后,我捧起剩余的一点水,开始清理脸上和手上的污渍。虽然这点水远远不够,但至少让我看上去干净了一些。

最后,我乖乖地对着司机张开了嘴,展示自己的口腔已经清洁干净。

“先生,我的口腔已经很干净了,您看……”我小声说着,用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牙龈。

司机上下打量着我,脸上的戒备之色似乎稍微减轻了一些。他伸出手,粗暴地掐住我的下巴,用力将我的嘴巴掰得大大的,仔细检视了一番。

“还凑合吧,不过你这小妮子长得倒算标致,”他终于松开了手,将那根粗大的鸡巴又一次暴露在我眼前,“让我试试你的口交技术有多好,骗我的话就把你扔下去!”

我小心翼翼地点点头,再次从侧面爬到驾驶座旁,左手扶着礼帽,慢慢把头埋进司机的胯下。我伸出舌头,先在那根黝黑的鸡巴上轻轻舔了几下。司机的鸡巴跟以前轮奸过我的男同学尺寸差不多,但上面沾染的味道明显更加腥臭。或许是因为刚才撒尿的原因,龟头处甚至还残留着一些尿液。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我毫不在意地张开小嘴,将整根腥臭的鸡巴含了进去。我用被无数根鸡巴锻炼出来的熟练口技,仔细地舔舐着口中的鸡巴。我先是用舌头在鸡巴表面反复打转,将上面残留的污垢和腥味舔去。然后我将整张小脸都埋进了司机浓密腻人的阴毛丛中,让整根鸡巴完全没入我的口中,直接顶到了喉咙。

虽然喉咙被龟头撑开让我有些反胃,但我并没有丝毫退缩。我主动收缩喉咙,紧紧包裹住了龟头,用力吞吐起来。我的舌头同时在鸡巴根部打着转,配合着上下吞吐的动作刺激整根鸡巴。

司机显然很享受我的口交服务,他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就这样,在我专心致志的伺候下,那根鸡巴很快就硬挺如铁,青筋暴起,在我口中轻轻跳动。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享受着我提供的顶级口交服务,偶尔发出一两声舒爽的哼哼。

我卖力地吞吐着,双颊都被撑得高高鼓起。我的小嘴已经完全被鸡巴填满,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在座位上。我的头在司机的胯下不住地晃动,发出“咕咕”的水声。

“嗯……你这口活儿确实不错。”司机发出一声赞赏,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仰起头,用含着鸡巴的小嘴发出一声含糊的“嗯”声以示感谢。

司机对我的表现显然很满意,他舒舒服服地靠在驾驶座上,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抚上了我的脑袋,按着我的头部上下吞吐。

很快,在我熟练的口交服务下,司机就要射精了。我感觉嘴里的鸡巴变得更加坚硬火热,司机的大腿也绷得紧紧的,显然已经快到了极限。

随着几下有力的跳动,一股股粘稠苦涩的精液就尽数射进了我的口中。那浓重的腥味几乎要让我作呕,但我还是努力地含住了,一滴也没有漏出去。

等到司机射精完毕后,我继续吞吐了几下,让他尽情享受射精的余韵。

然后我用嘴唇紧紧包裹住鸡巴,慢慢抬起头,不让一滴精液从缝隙流出。司机的鸡巴在离开我嘴唇的包裹后,上面还沾染着我的口水,在阳光下闪耀着淫靡的水光。

我含着满嘴的精液,发出几声呜咽般的“呜呜”声,轻轻拍了拍仍在回味的司机,示意让他看向我。司机转过头来,眼神中满是满足。

我缓缓张开嘴,用舌头把司机的精液往嘴边推去,向他展示这一嘴浓稠的白浊。我还用舌头在嘴里慢慢搅动那些精液,仿佛在细细品味它的味道一般。

司机的眼神越发贪婪,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甚至差点忘了看路,车身一个轻微的晃动才让他回过神来。

最后,我闭上嘴,咽下了嘴里的所有精液。我感受着那股腥臭味顺着食道缓缓下移,然后再次张开嘴,用干净的口腔向司机展示我已经把他的全部精华吞下肚了,嘴角只残留着几缕暧昧的银丝。

这套口交后的流程是一个男同学教我的,说这样可以让男人更有征服的感觉,现在看来确实很有效。

车厢内一时只剩下发动机的轰鸣声和轮胎与路面的摩擦声。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双手乖巧地交叉在腿上,一动不动。

司机穿好裤子后就只专心于开车,车上一时陷入了沉默。但很快,他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目光落在了我戴着的那顶脏兮兮的礼帽上。

\”喂,你干嘛一直用手遮着帽子啊?\”司机突然开口,语气十分不悦,\”摘下来给我看看!\”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按紧了帽檐,小声哀求:\”先生…我,我有点不方便…\”

司机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目光:\”难不成你秃顶了?嗯?\”

我慌乱地摇头,但司机已经转过头来,用一种极具威胁性的语气命令:\”把帽子给我摘下来!\”

我拗不过这个粗鲁的中年男人,只能乖乖听话。我害怕地瞥了他一眼,颤抖着双手缓缓将遮挡住我猫耳的礼帽从头上取下,放在了自己赤裸的大腿上。

我的双耳立刻无遮无挡地暴露在司机的视线中。那对白色的猫耳在空气中小小地晃动,随时准备向后压趴,无辜而脆弱。

当司机看到我头上那对晃动的猫耳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他的眉头狞起,嘴角扭曲,脸上露出一种惊疑加厌恶的表情。

\”什…什么东西!\”他厉声大喊,语气中满是恐惧和不可思议。

我吓得全身一哆嗦,手臂下意识地挡在胸前作出防御的姿态。我紧紧闭上双眼,全身僵硬,生怕他会对我这个\”怪物\”做出什么暴行。

司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伸出右手想去触碰我的猫耳。我吓得连连往后缩,双手紧紧护住耳朵,身子蜷缩成一团,开始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先生…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哆哆嗦嗦地开口解释,\”我自己也很害怕…\”

司机盯着我看了半晌,脸上渐渐平息了惊诧的表情。他皱着眉头说:\”这玩意儿到底是真的假的?\”

他探出手,用力抓住了我的一只猫耳,猛地一拽!

\”啊!\”我发出一声尖叫,剧痛让我紧紧地蜷起了身子。那只小小的白色猫耳可怜地垂在他的手中,我连忙捂住另一只耳朵,生怕它也遭受同样的折磨。

\”敏感的小东西,我都还没用力呢就叫成这样。\”司机发出一阵低笑,手中把玩着我柔软的猫耳,时不时用指甲在上面刮蹭两下。

我哆哆嗦嗦地蜷在座位上,一边轻轻呜咽一边用双手护住头部,但又不敢掰开司机的手。

司机恍然大悟一般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思索了片刻后突然开口:\”你是那个……片桐雪子吧?\”

我吓了一大跳,浑身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光是听到自己的名字就让我感到一阵恐惧,我生怕这个男人也认识纱织,最后会把我带回去继续受折磨。

可是我又不敢对司机撒谎,只能轻轻揉了揉被他狠狠拽疼的小猫耳,乖乖点了点头。

\”哈,原来你就是那个在网上疯传的怪胎啊!\”他突然发出一阵戏谑的大笑,\”谁能想到我竟然捡到了你这个小骚货。\”

我不安地缩了缩身子,司机继续说:\”我看过你和你老爸乱伦的视频,被你妈揍得真惨啊。真可惜偷拍的人技术太烂了,视频镜头一直在抖,后面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听到司机提及那段令我极度痛苦的往事,我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但就算放声大哭也已经远远不够来宣泄我内心的痛苦。

\”先生…\”我抽噎着开口,语气中满是哀求,\”求求您,别再提那件事了…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只要您不要把我送回去…\”

泪水不住地从我的眼眶中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身子蜷曲在座位上瑟瑟发抖,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脆弱的猫耳,生怕再次遭到伤害。

司机发出一声啧啧的轻哼,伸手在我的头发上揉了两把。

\”放心吧小骚货,我哪有那闲工夫专程把你送回去。不过嘛…\”他的目光顺着我的身体一点点往下扫去,停留在我的大腿之间,\”你要是表现好的话,或许我也会考虑把你养在身边。\”

我听出了他暗含的意味,全身一阵战栗,本能地想要远离这个油腻中年男人。可我现在确实无家可归,乖乖听话,暂时依附在这个男人身边也不一定完全是坏事,至少他应该不会像父母或是纱织那样残暴。

车内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引擎的低沉轰鸣声回荡在我耳畔。良久,司机突然开口问道:\”说说看,你到底是怎么变成这幅德行的?\”

司机一边驾车行驶,一边侧过头看向我蜷缩在座位上的身影,眼中满是玩味。

我攥紧了拳头,不想让司机知道我的恢复能力,更不想让他知道我曾经只是一件被城崎纱织随意玩弄的物品。

于是我只是含糊其辞地回答:\”自从那次……视频事件之后,我就被赶出了家门。后来在学校里,被一个大家族的女孩玩弄,她玩腻了,就把我扔在垃圾处理站了。\”

听到我提及\”大家族\”三个字,司机先是一愣,正在我大腿上乱摸的手忽然缩了回去。他皱起眉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带着几分怀疑开口:\”什么大家族?难不成是……城崎家?\”

我绝望地点了点头,眼神黯淡无光。

司机沉默了片刻,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把车缓缓停在路边。

\”下车,我可不想因为你惹上那个蛮横的大小姐。\”说到这里,司机打了个寒颤,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太美好的回忆。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拽住司机的袖子,低声哀求道:\”先生,求求您不要把我赶下车…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如果把我就这样赶下去,我会死在路上的……\”

司机皱着眉,似乎还在犹豫。我趁热打铁继续解释:\”纱织小姐根本不会发现的,在她眼里我就只是一件被玩腻了然后丢掉的玩具而已,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在纱织的认知里我应该已经被她折磨死了,只不过那个模糊的人影救了我。

我不安地蜷缩起身子,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在祈求主人的怜悯。

我细细打量着司机的神情,只见他的眼中闪过几分动摇之色。他一边嘀咕着什么,一边上下打量着我这具娇嫩的身躯,目光在我暴露在外的双腿和胸口反复徘徊,似乎对我的身体和口交技术有些不舍。

过了半晌,他才咬着牙低声开口:\”我这次是要把货送到青城市,这一路上你就偶尔给我口交一次当做车费,到了青城市你就自己滚吧。\”

我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是,先生!我一定会好好服侍您的!\”

\”真是个活见鬼的怪胎……\”司机突然发出一声嗤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

司机说完那句话,便重新发动了汽车,继续沿着公路向前行驶。

我乖巧地蜷缩在副驾驶座上,生怕惹恼了这个脾气古怪的中年男子。车内一时只剩下引擎隆隆作响的声音在持续回荡。

随着夜色渐深,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得模糊。我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把身上那件宽大的破旧夹克裹紧了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好像压过了什么东西。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环视四周。只见车窗外是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任何景物。

\”放心,不是撞了人。\”司机发出一声嘲弄般的冷哼。他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饶有兴趣的神情。然后他突然掏出半硬的鸡巴,右手指了指胯下。

我会意地张开小嘴,将那根腥臭的鸡巴含住,安分地为司机服务起来。随着汽车在夜路上穿行,我就这样被迫在司机的胯间吞吐吮吸。

在前往青城市的这一路上,我总共给司机口交了七八次。每当他有性欲了或者单纯是感到无聊时,就会指指自己的胯下。我总会卖力地舔舐吞吐,像只乖巧的小猫般讨好主人。直到他在我嘴里爆发出腥臭的浓精,我就从容不迫地含着它,依照以往的流程,一点点地把所有精液推到嘴边展示给他看,再全数咽下,任由那股腥臭顺着食道流往腹中。

有一次,司机懒得停车撒尿,就干脆像是让我口交时一样指了指胯下,我低头含住他的鸡巴,刚要仔细吞吐,一股腥臊的尿流便冲进了我的嘴里。

“喝下去,别弄脏了老子的座位。”司机漫不经心地说,对我的技术很有信心的样子。

当然,就算他不说,我也一样会全部喝下去,这已经是被纱织训练出来的习惯了。所以喝尿这件事本身对我来说也算不上太过分的事,只是有些恶心而已。

除了给司机口交外,我在车上的生活就是在座位上蜷缩着半睡半醒,等待车辆在中午或半夜停下时他分我一点食物。有时是一小半个他吃剩的面包,有时则是从路边快餐店买来的廉价餐点。我总是在司机带着些许欣赏的目光中贪婪地将食物全部吃光。蛮奇怪的,他好像很喜欢看我吃饭的样子。更奇怪的是连口交和喝尿都习以为常的我,居然会因为司机的这种视线而感到有些害羞。

每当我们路过一座城市时,我都会贪婪地注视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和高楼大厦,幻想着这座城市里有一个可以让我容身的地方。

漫长的旅程终于要结束了,车子驶进了青城市的街区。路边的建筑和行人让我感到十分新鲜,这里和我曾经居住的城市完全不同。

汽车在市郊一处堆满集装箱的货仓旁停了下来。我紧张地透过车窗望向外面,这里离市区中心还有一些距离,不过已经能看到远处高楼林立的景象了。

司机解开安全带,从车上下来,大声招呼几个正在附近工作的人过来。看样子这里就是他这次的卸货点了。他朝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也下车。

我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踏出去。我的双腿有些僵硬,因为在这两天的旅途中几乎没怎么活动过。我依旧穿着那件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宽松破旧夹克,外加一双明显超大的马丁靴。每走一步,靴底就会发出\”嗒嗒\”的沉闷响声。

我缓缓走到司机身边,不安地注视着四周忙碌的工人。司机则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后吐出几个烟圈,然后朝我做了一个\”手\”的手势。

我会意,乖乖伸出双手。司机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小把硬币,全部撒进了我的手心里。我惊喜地收回手一看,是几枚100日元的硬币。

\”离市区不算太远,这些钱坐公交车应该够了。\”司机漫不经心地说着,用力抽了一口烟,然后将燃着的烟头往地上一扔用力碾灭。

我受宠若惊地立刻跪在了地上,让双膝着地,手掌在地面上摊开,连额头也低低垂下贴向地面。这是我以前在父母和城崎家族面前所学会的规矩。尽管现在我身后的夹克下摆被这个动作拉高,赤裸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但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我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他人的善意了,只想用这种奇怪的方式表达感谢。

\”先生,感谢您这两天对我的照顾……\”我额头紧贴地面,语气中满是谦卑和感激。

\”切,你这个怪物赶紧给我滚吧。\”

司机粗鲁地打断了我,他走到我身侧,用力踢了一脚我的屁股。我的身子顿时向前一倾,十分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别让我惹上麻烦才是真的,给你钱是让你快些滚远点。\”司机厌恶地啐了一口,目光在我隐约露出的小穴停留了一会儿便径直走向了车尾。

我撑起身子坐在地上,看着司机冷漠的背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他是我和旧生活的最后一点联系,如今也已经彻底离去,我也终于能和以前的地狱告别了。我孤零零地坐在路边,捡起掉在地上的旧礼帽戴好,有些无助地环视四周陌生的环境。

不远处就是青城市的市区了,新的生活就在那里等着我。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来,赶紧按照司机说的快步离开,免得真给他惹上麻烦。

我快步离开了那处货仓,生怕被司机发现迟迟未离开。拐过第一个路口,我回头张望,但那个中年男人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见了。路边只剩下几个正在卸货的工人。

获得自由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生命中的一个重压终于卸下。我低着头,把脸部藏在帽檐阴影里,小步小步地沿着马路朝远处的高楼林立的市区行进。

司机虽然给了我一点钱,让我坐公交车,但那几枚硬币无疑就是我全部的家当了,我不敢把它们花在坐公交车上。我珍惜地将硬币们护在手心里,便朝着远处的市区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