アズールレーン 维托里奥•维内托 《裸马欲场》(碧蓝航线,维内托,R-18)

今天是港区例行维护的日子,一早上安排完负责委托的舰娘,我便放下了自己的工作,来到位于港区第七街和摆佬烩街交界,由撒丁舰娘们经营的“玛尔斯”浴场,准备在这里放松一下自己的身体和心情。

这是一家面积非常大的浴场,正门前的喷泉完美地复刻了罗马特雷维喷泉的形象,道路两旁的大理石雕塑——至高无上的罗马皇帝奥古斯都、罗马帝国的奠基人凯撒、以少胜多击败亚美尼亚的卢库鲁斯、还有非洲的征服者大西庇阿,似乎正在诉说着撒丁帝国往日的辉煌。连那门楣上的浮雕和招牌,也显得无比优美而端庄。

(哈……辛苦工作了一天之后,果然还是泡个热水澡最解乏了!)

也许是我来得太早了,在这偌大的浴场里,只有我一个顾客。躺在冷水浴室的浴池中,让那晶莹清澈的凉水浸泡着自己的身体,长久以来积累的疲劳很快便被一扫而空,烟消云散。

“Mi dispiace(不好意思),请问……”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在这空旷的浴室里久久回荡。我回过头,却看到了一幅举世无双的绝妙美景——

站在我背后的,是撒丁帝国总旗舰——维托里奥•维内托。她那一头银灰色的头发如同瀑布般垂肩而下,白皙的肌肤柔软光滑,吹弹可破。她的脸上泛着一丝红晕,但那五官的精致却没有因此降低半分。她用一条白毛巾遮住自己的半个身体,但在阅舰无数的我的面前,却仍能看见那上面的“高山深谷与树林”。

“那个……指挥官?要是你看够了的话,我可以进来吗?”

虽然早已和我有了肌肤之亲,不过像这样被直勾勾地盯着,维内托还是不免有些难为情。

“E perché no(为什么不呢)?”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移动着身体向旁边让了让,示意维内托坐在我的身边:

“身为爱民如己的指挥官,怎么能拒绝美丽舰娘的盛情邀请呢?那会令我坐立不定寝食难安的!”

“指挥官……贫嘴……”

维内托略带娇羞的低下了头,但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她迈开脚步走进浴池,紧挨着我的身边,缓缓地坐了下来。

“当初,你说应该改善港区的宜居性,想在港区里开一家罗马浴场。”

有一个美丽动人的舰娘相伴,我也不能像刚才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我将胳膊搭在浴池的边缘,回忆着不久以前的过往:

“现在看来,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

“虽然这间浴场是我开的,不过主要还是利托里奥在经营呢。”维内托露出了有些抱歉的表情,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虽然是撒丁帝国的总旗舰,不过经商做买卖什么的,我还是不太拿手呢……”

“要对自己有信心,维内托!”

我嘴上给维内托打气,但与此同时,却用右手从后面绕过她的肩,缓缓伸入了那被毛巾掩盖的地方。

“想当年我刚从东点军校毕业的时候,我也没想过会统领这么多舰娘。现在一看,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嘛!”

我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同时把手盖到维内托那挺拔圆润的油箱上,手指也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指……指挥官……?”感受到自己的油箱被我用手轻轻地揉捏着,维内托的脸不禁泛起了一抹红晕:“虽然你是这么说,但你的手……”

“都已经结婚了,还那么害羞?”我调侃着维内托,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变本加厉:“反正这里没有别人,就不能让我享受享受吗?”

“不……不是这个意……嗯啊~”

话还没说完,维内托便被自己的娇喘声打断了。因为在那被毛巾掩盖的地方,我的手指开始向她的油箱阀门进攻起来。

“指挥官……那种地方……很敏感的……!”

“就是因为敏感,所以才更要摸啊!”

虽然维内托的油箱早在初来港区报到的时候就被我“掌握”过了,但是时至今日,我仍没有对这样的行径感到厌烦。那两只油箱是如此的细腻、柔软而光滑,可以很好地让手指陷进去,却又不会因此留下痕迹。而位于顶端的那颗粉红色的樱桃,也在我的拇指和食指的进攻下,逐渐变得膨胀而坚挺起来。

(哇……撒丁帝国总旗舰可真不是吹出来的呀!这乃子的外观,手感,真是面子里子兼顾啊!)

“那……那个……指挥官,维内托大人?”

就在我摸得性奋摸得扯旗的时候。突然,从背后传来的一阵声音,如同从头顶浇下来的一盆冷水,让我的欲火瞬间熄灭!我我连忙把手从维内托的毛巾中抽了出来,转过头,却发现身穿浴袍的龙骑兵,不知何时来到了我们的身边!

“龙……龙骑兵?你怎么在这里?”

我赶忙把盖在腰上的毛巾往下捋了捋,和维内托一起转过上半身,看向背后的龙骑兵。

“欸?啊……那个……”听到我的话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满,龙骑兵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今……今天轮到属下当值嘛,看到指挥官和维内托大人在这里约……约会……属下特意为两位准备了葡萄酒,请……请用!”

说着,龙骑兵将手中的托盘推到我们面前,在那托盘中,是两只晶莹剔透的玻璃高脚杯。那散发着浓厚醇香的深红色的液体,在里面静静等待着我们的品鉴。

“哦……这样……”

我公式化的应付着,用很僵硬的动作举起高脚杯,把它举到嘴变小小的抿了一口。

“嗯……味道不错。辛苦你了,龙骑兵。”

虽然我并不觉得这混杂着霉菌、泥土和发酵气味的东西有什么好喝,不过我还是礼貌性的夸了她一句,并尽量把对话压缩到最短,想尽快把龙骑兵打发走,继续刚才那未完成的事情。

“指挥官喜欢吗?这瓶葡萄酒可是本号的镇店之宝哦!传说是两千七百年前,罗马城的建立者罗穆路斯的私人珍藏哦?说起来,罗穆路斯本人啊,可是最喜欢……”

然而,我的赞赏得到的却是相反的效果。龙骑兵不但没有知趣地离开,反而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她讲得神采飞扬,两眼放光,完全没发现我和维内托一脸尴尬的模样。

“……所以说,只有这样的酒,才能配得上指挥官呢。您说对吧?维内托大……唔哇——!!”

就在龙骑兵把目光转向我身边的时候, 突然,她像是见了鬼似的发出一阵惊叫。我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赶忙朝旁边看去——

“……!!”

就在我的身边,维内托的浴巾已经脱落到了“南回归线”的位置,刚才被我用手细细把玩的那大半个油箱,还有上面那小小的粉红色阀门,如今正半遮半露地展现在龙骑兵面前!

“呀~!”

直到这时,维内托才发现自己露出了何等羞耻的模样。她尖叫了一声,本能地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胸脯,急匆匆地把身体转向一旁。然而,相比春光乍泄的维内托,目睹这绝色美景的龙骑兵的反应反而更大——

“Mi dispiace!Mi dispiace(对不起!对不起)!属下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实在是对不起!属……属下先告退了……!”

在这一连串的道歉之后,龙骑兵便撒开腿,头也不回地跑掉了。只留下我们两人在浴室中。

“果然……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不合适吧……?”

维内托用手指玩弄着发梢,脸颊上的红晕也尚未褪去,似乎对刚才的事情还有些惊魂未定。

“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驱逐舰小鬼,碍我的好事!”

我的口中也冒出了少有的抱怨,既担心自己那见不得光的事情被公之于众,又害怕自己的东西会被吓得失去了他该有的功能。

“不如,我们就去更隐蔽些的地方吧。”

虽然没有嘴巴上表现出来,不过我心里其实很清楚,这次没被发现纯属走运,遇到的是头脑简单对我唯命是从的龙骑兵。要是换成利托里奥和扎拉这样的头脑精明的舰娘,恐怕今日我的黑历史又要增加新的一页了。

这样想着,我们从浴室中走了出来,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爬上木制的楼梯,来到了位于二楼的桑拿房。
虽然这座浴场模仿了撒丁帝国最传统的样式,但该有的现代化设施还是配备齐全的。

“呼……”

刚锁上桑拿房的门,我便转身抱住了银发的佳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到她的身体里面一睹芳泽,一探究竟。

“啊……真是的,指挥官,不要那么心急……”

维内托半推半就地推搡着我,但那只会进一步引起我占有欲。

“怕什么?现在不用担心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

我一边对维内托上下其手,一边努力唤醒着自己的指挥棒,想让它尽快恢复刚才的坚挺:

“快点来做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当我确定了自己的指挥棒已经足以进入战斗的时候,我坐到了旁边的木制长椅上,向维内托发出了自己的请求:

“维内托,坐到我的身上来吧,我想……看看你主动的样子……”

“指挥官……色鬼……”

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如此直白的说法,还是让维内托的脸红了起来。尽管如此,她还是缓缓地跨坐到我的腿上,和我面对面,眼对眼。随后,她用手握住我那的指挥棒,将它抵到自己的船舱的入口,腰部往下一沉,将它吞入其中!

“哦——”

当我与维内托阴阳交汇的瞬间,舒爽的呻吟声,同时从我们的口中传了出来。似乎维内托也在一直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因为在她的腔内,那粘稠滑腻的润滑液已经泛滥成灾,让我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到了腔道的尽头那稍显宽敞,同时也是那块柔软嫩肉所在的地方。

“真厉害……维内托的里面,一直都是这么紧呢……”

虽然之前已经做过很多次,但维内托的腔内却始终保持着T0级别的压迫力。无数条细密柔软的褶皱,正向那侵入其中的物体发动着强劲的攻击,不断收缩着,蠕动着,努力想把种子从我的身体中榨取出来!

但是,仅仅这样还不足以满足我,相信维内托也是一样。因为她也在努力,两腿夹紧我的腰,向两边扭动起来。

“唔——!!”

这样的动作,对于已经身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我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维内托体内那无数条褶皱,正随着她的动作刮蹭着我最敏感的沟槽地带。这股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若不是以往在舰娘们身上锻炼出来的耐力,我定会被维内托刚才的这一招弄得一泄如注了。

“啊啊……维内托的里面……最舒服了……!!”

就在我一边发出由衷的赞美,一边享受维内托的腔道给我带来的强烈快感的时候,突然,从我的背后传来了一阵门把手扭动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诶~?是谁把门锁上了呀?里面有人吗?”

(是西南风!)我不禁吃了一惊,赶紧停止了所有动作,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啊……对,是我,维内托,我在里面……”

听着西南风的敲门声,维内托虽然迟疑了几秒,但还是很快便做出响应。

“喂……!”我本想小声制止,但说出去的话已是覆水难收。

“维内托大人?不对呀?我刚刚听到的明明是指挥官的声音呀?”然而,西南风的疑问似乎还没有得到解决,她用手拍了拍门:“你们两个锁着门在干什么呀?”

“啊……这个……我和指挥官正在……”

维内托支支吾吾的,直到半晌,才勉强找到了个蹩脚的借口——

“干活……”

“噗……”听了维内托的说辞,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门外面的西南风显然没那么多心眼——

“诶~?怎么了怎么了?是桑拿间里的东西坏掉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呀?”

“没事,只是……排水管道有些故障。”

为了迎合维内托的蹩脚戏,我故意把“排水管道”四个字的音说得非常重,好像故意引别人想歪一样:

“等我疏通一下就好了,西南风你先去别的地方玩吧!”

“哦……”西南风的声音虽然有些失望,不过总还是肯定的答复:“那我和西北风姐姐就先去水池玩啦?如果有需要,指挥官一定要来叫我们哦?”

随后,我看到毛玻璃上的人影移动了——

“嘿嘿~西北风姐姐,我来啦!”

“呀~!你……真是的,不要捏那种地方啊……!”

“都是女孩子怕什么嘛!反正姐姐和我一样都是平平的嘛!”

……

听到西北风和西南风的声音渐行渐远,维内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用手狠狠往我肩膀上砸了一下:

“你还说这里没有人打扰?差一点又被发现了!”

看着维内托那娇嗔的样子,我知道她并非有意怪罪于我。不过我还是很想借题发挥逗她一下。我摆出一副失望的模样,抱着她的双手也失去了几分力量。

“那还要继续吗?”

我说的话一时间让维内托陷入两难的境地。要是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有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但那尚未得到满足的腔内现在是又麻又痒,好像有几千只小虫在里面爬一样,要是就这样僵旗息鼓停下枪,实在是会令自己抓狂。

在半晌的沉默后,仿佛做了很艰难的决定一样,维内托低着头,红着脸,从鼻子里发出了一阵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嗯……”

还没等维内托将这个简短的鼻音发完,我便挺起腰,将自己的指挥棒一捅到底,狠狠地撞击在维内托的最里面!

“啊——!”

被这样毫无预兆的攻击命中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维内托忍不住叫出了声音。但她马上便捂住了嘴,带着极其意外的表情看着面前一脸坏笑的我:

“你……你早就已经算好了我会这么说……对吧!?”

“当然了!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可是你的男人啊!比我还了解你的,根本不存在!”

我用好像奸计得逞一样的表情看着坐在我腿上的维内托,那样子仿佛在告诉她“别做无谓的抵抗,我早就吃定你了”!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么无限期地耗下去,被发现也只是迟早的问题了。一次两次尚且情有可原,屡教不改的话就真的是活该倒霉了。

这样想着,我加快了挺腰的动作,用比先前快上好几倍的速度,在维内托的体内驰骋起来。

“嗯……啊……指挥官,有些……太激烈了……!”

这剧烈的动作让维内托有些吃不消,但她的腔内却违背意志地缩紧到了令我难以忍受的极限,从那更深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吸力,誓要让刚刚还神气活现的我缴械投降!

很快,从我的腰上传来一阵酸意,似乎有什么东西聚集到了指挥棒的顶端,我知道即将迎来那最终的时刻了。

“我……我快不行了……”我拼命忍耐着这呼之欲出的感觉,向维内托投去了诚恳的眼神,仿佛在等待着她的慈悲和怜悯:“让我在里面……可以吗?”

“Ce……Certo(当然)……!”听了我的话,维内托也露出了满怀期待的表情,准备迎接这幸福的时刻:“就这样,在里面……用我的身体,很多很多地射出来吧……!”

得到了维内托的许可,我心中最后的犹豫也被吹得烟消云散了。在连续十多次的猛烈抽插过后,我卯足全力,将自己的指挥棒顶到维内托的腔道尽头,正对着那隐秘房间的大门口,将自己那些早已蓄势待发的种子,向那房间的最深处喷了进去!

“嗯啊啊啊——!指挥官的……热热的东西……进来了……进来了……!!”

在这股的一次次冲击中,维内托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箍紧了我的腰,几乎要将它夹断一样。而她那条的腔道,也在不间断地收缩着,仿佛要把我的最后一滴吸出来才肯罢休!

在这火热的交合结束后,我们仍旧抱在一起,享受着云雨过后的余韵。直到许久,我们才像即将分隔两地的恋人般,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对方的身体。

“呼呼~指挥官,做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上瘾呢……”

当我们四目相对的同时,维内托看着我那有些脱神的双眼,笑了:

“不过,答应我,下次再想做这种事的话,一定要在房间里才可以哦?”

“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

听了维内托的话,原本已进入贤者模式的我立刻像听到集结号的士兵一样,整装待发,做好了战斗准备。而那根本已疲惫不堪的指挥棒,也如同五更时分的公鸡一样,再一次的把头抬了起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