アズールレーン 英仙座 《欲情病栋》(碧蓝航线,英仙座,R-18)

如果说,有什么是比碧蓝航线维护时更无聊的东西,住院肯定就是其中之一了。被关在这个名为“病房”的监牢里,连出去散散步都要向值班护士登记,实在是让我苦闷到了极点。

今天的晚饭有我最喜欢的皇家料理,在饱饱的吃完了一大碗之后,我便早早的睡下了。故事也就这样开始了——

“咚,咚,咚。”

迷迷糊糊的,我似乎听到了一阵敲门的声音。我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午夜一点多钟了,谁会在这个时间前来探访?

可是,就在我犹豫的同时,伴随着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门被打开了,门后,是一个年轻护士纤细的身影。这护士戴着一副鲜红的方框眼镜,两条粉色的辫子如同两条瀑布一般从两肩垂下,几乎直接延伸到地面。她通过那条窄窄的门缝,歪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

“我是今晚的值班护士,英仙座……刚刚是你在按铃呼唤我对吧?有……有什么问题吗?”

(按铃……?)一时间,我被这护士搞得摸不清头脑。在她敲门之前,我还一直处于神游太虚的状态,怎么可能……

“我说,你搞错了吧?”我看着眼前这个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我一不用输液二不用抢救,叫你来是要做什么啊?叫你陪睡啊?”

我的语气里充斥着不满,毕竟,刚刚梦到和贝法的新婚之夜,马上就要入洞房“办正事”了,结果竟然被如此唐突地打断。不过这位护士却并没有就此离开,她反而推开门走了进来——

“虽然不是我所想……不过出于保险起见,我还是帮你检查一下吧。”

说着,英仙座便从手推车上拿出了自己的工具箱,她把箱子打开,拿出里面的钳子、扳手和螺丝刀,一样一样在我的身上试了起来——

“嗯……心率……血压,全部正常。”

在对我的身体上下其手完成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英仙座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给我听还是自言自语。

“不过……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异常的话,倒也不是完全没有……”

“我说你啊……”

刚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番,现在又听着她不干不脆的说着这些话,我对这个护士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满腔的怒气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就不能明说吗!?大半夜的骚扰病人,还磨磨叽叽不说人话!你的护士证是在阿富汗考的吗!?”

然而,面对我的指责,英仙座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击。她只是用档案夹挡着嘴,用笔指向我的下半身。

我的目光随即转向她所指的地方,一瞬间,我便将所有还没出口的抱怨全部咽进了肚子里!因为,在那两腿中间的部位,我的注射器已是“一柱擎天”,在病服的裤子上支起了一座小帐篷!

“啊……这个……不是,我……”

眼前的状况让我顿时哑口无言。竟然会在护士的面前露出这等丑态,这都怨刚才那个该死的春梦!

然而,英仙座表现出的,却是能和我行成鲜明对比的沉着与老练。她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推车上,坐到了我的身边,直视着我的眼睛——

“帮助有困难的人是护士的职责,作为病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由我来代劳吧!”

“帮助什么的……你在开玩笑吧!?”一瞬间,英仙座的话便令我浮想联翩,尤其是那句“代劳”,更是意味深长。

但也许是我的反应已经苍白无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英仙座那张原本波澜不惊的扑克脸上,此时竟也显出了一抹笑容——

“说什么傻话?不是已经想要想到不行了吗?”

听了英仙座的话,我感觉自己正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即使我能用被子掩盖住自己的红脸,也无法遮挡住那最令我骄傲的地方。

“无论什么样的姿势,我都很在行的哦。不过……”

看到我已哑口无言,英仙座进一步加紧的攻势,她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

“不过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如初呢……所以说,可以请你像死鱼一样躺着别动吗?”

“躺着别动是指……喂!”

还没等我理解她所说的意思,英仙座便脱掉了自己的鞋子,跨坐到了我的身上来。而她那面纯白的棉制遮羞布,也坦荡荡地跃到我的面前!

“等等……!”我用自己仅剩的理智做着最后的抵抗:“作为护士,对病人做这种事是不对……”

“不要像刚学会说话的鹦鹉一样啰里八嗦的,”英仙座毫不客气地打断我的话:“先生这里的健康程度如何,就让我来检验一下吧!”

说着,她用一只手将隔断处拨向一边,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握住了我那膨胀到极限的注射器,一点一点的,将它推入了自己的身体——

“嗯……啊……”

当注射器一寸寸深入英仙座的身体,我看到她的眉头也因此皱了起来。而我,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注射器正被那张温暖的小嘴逐渐吞没。很快,我便顶到了位于她体内,那片柔软而光滑的保护膜,那是她从未被外人染指的证明。

“不要像个从没碰过女孩的处男一样看着我了,想要的话,就请你用力顶进来,在我身上刻上你专属的印记吧?”

听着英仙座那近在耳边的细语呢喃,我顿时感觉一股热血冲上了自己的脑袋。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力气,我紧紧抓住了英仙座的双腿,腰杆用力往前一顶,直接将那注射器刺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唔……好疼……”

随着注射器突破了那最后的防线,这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英仙座忍不住叫出了声。紧接着,在那被注射器刺入的地方,也流出了深红色的鲜血汨汨。

(哦哦……这个……真舒服……!!)

然而,此时此刻,我却没有心情去考虑她的想法。英仙座的里面,又湿润,又柔软,又紧致。内壁上的一层层颗粒和褶皱收缩着,蠕动着,夹裹着侵入其中的庞然大物,即使就这样插着不动也很舒服。但我却不满于此,相信英仙座也是这样,期望着在这激烈的交合中获得至高的幸福与快乐!

“那……我要动了,英仙座……!”

最终,相比怜香惜玉的美德,还是那更为原始的冲动占了上风。我就这样抱着英仙座的腰,而我的下半身,也开始了那为得到快感而重复做出的动作。

“唔……里面好紧……好舒服啊……!!”

仅仅是一次出入,我便从口中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英仙座的里面是如此之紧,以致于不放过我的任何一个角落。从上到下,全方位无死角地包裹着我的注射器,让我可以完全彻底地感受到她的深浅和形状!

“嗯……啊……”

虽然没有过多的话语,不过英仙座的口中倒也传出了一丝娇喘的声音,抱着我的胳膊也加大了力度,那样子似乎在说: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我没问题的!

(真厉害……!这个……简直是榨汁专用的名器啊……!)

然而,我却不能完全对她的行为做出回应。尽管很贪恋着这深入骨髓的快感,但却又害怕会因这剧烈的刺激而早早鸣金收兵。因此,我只能让运动和休息交替着进行,以便在这一夜春宵享受得更久一些。

“时间不多了,我还要交班,所以说……请你快一点……”

然而,这样的行为却引来了英仙座的不满,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那原本紧致无比的地方也变得放松了一些。

“可是……”我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争取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没关系……”英仙座直视着我的面庞,那色的双眼中,正闪烁着名为情欲的火焰:“反正……你又不是明天就出院,时间就像……像库房里的氯化钠一样,一点都不缺……”

(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听了英仙座的话,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我还是决定了必须尽快将精华注射到里面,否则要是就这么草草收兵,对我和英仙座的身心都是不可弥补的伤害。

这样想着,我用手抱住了英仙座的腰,一边努力把她的身体向下压,一遍自下往上的一次次顶着。

而英仙座的里面,也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正像迎合着我的动作般有规律地收缩着,而在道路尽头那块柔软光滑的嫩肉,也正细细研磨着我的注射器顶端,催促着它早些吐出那孕育生命的精华!

“呜……不……不行了,英仙座……!”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我感觉腰杆一酸,已经逐渐显出了败意:“我……我已经快要……”

“怎么?已经要射了吗?”英仙座低下头,将我那汗流浃背,不堪重负的神情尽收眼底:“可以哦~就这样……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很多很多的喷出来吧!”

说着,英仙座用双腿缠住了我的腰,用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像考拉一样挂在我的身上,将所有的力量转移到了腰部,全力压榨着注射器中已经蓄势待发的玉液琼浆!

“不……不行……!已经……忍不住了……唔啊啊啊啊——!!!”

在那喷涌决堤的瞬间,我拼尽自己最后的力气,穿过英仙座体内那层峦叠嶂的阻碍,将自己的注射器径直抵在那同样育婴房的大门口。顿时,一波波充满生命力的精华,在英仙座的体内喷薄而出,一次又一次,像洪水般冲刷着那最隐秘的地方!

“嗯啊啊啊啊~好……好热……!热热的东西……进来了……进来了……!”

感受到那股炽热洪流的冲击,英仙座的身体本能地大幅度向后仰去,沉醉在被温暖的余韵中,享受着空缺处被填满的快感。

而我,在如此爽快,如此彻底的泄身过后,现在除了倒在床上喘粗气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仿佛身体被掏得空无可空。

“呼呼~量比我想像的还要多呢~”

英仙座把手指伸向那接收注射的地方,抿出一点尚有余热的精华,看着它满意地笑了:

“看来,先生你的精力很充沛呢,这些很有活力的种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哦?”

说着,英仙座在我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她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她穿上鞋子,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明天晚上,我也要期待你的表现了哦?”

当英仙座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用手扒着门框,向我投来了调皮的笑容。她用手扬起那被汗水濡湿紧贴在脸颊上的鬓角,然后,便头也不回地从那门口走了出去。

“等等……”

然而,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我的身体违背意愿地做出了动作。我立起自己的上半身,艰难地移动着麻木的双腿,连拖鞋都忘了穿,就这样跟随着英仙座的脚步追了上去!

“喂!等一等!我有话对你说!!”

看着英仙座的身影在这月色朦胧的走廊中渐行渐远,我拼尽全力,迈开脚步追上前去。但是,英仙座此时就如神行太保,无论我怎么追,也无法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突然,四周的地板、天花板和墙壁开始发出白色的光亮。那光越来越强,仿佛要吞没整个世界,到最后,只剩下……一片光明……

“哈——!!”

如同从噩梦中惊醒一般,我的上半身猛地立了起来。但是,尾随而至的一阵眩晕感,让我的身体又一次瘫倒在病床上。

(等等……我刚才还在走廊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努力扭转自己的头,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唤醒室里。在我的身边,一个身穿白大褂,看起来足有五十多岁的医生,正在为手中的工作做收尾。看到我醒来,她摘下口罩,带着那如同在地狱门口摆摊的老巫婆般诡异的笑容,缓缓地对我张开了嘴——

“恭喜你,你现在已经是个女孩子了!”

听了医生说的话,我先是一愣,随后,当我意识到自己的两腿间缺了些什么的时候,我像一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哇”的哭了出来——

“我不要……我不要醒过来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