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今夜有兴致,我想带W小姐出去逛逛。
运气很好,她今天好似也无心早睡。见我入房,便嚎叫着,一如既往地痛哭着,请求我帮她缓解身上的瘙痒。
我可不希望她以这样的精神状态走上舱廊和夹板。且不说会不会打扰值班的朋友,吵醒疲惫的干员,即使是惊扰了荒原上的野兽,也太过可恨。
“V”字的刑架仅仅只固定了她的上身,在末端再用铁链链接上空地四周的立柱,让她虽然双腿自由,却没法寻找外物用于摩擦自己的腋下与乳首——甚至没法趴下,让被她体液反复浸湿又干涸,以变得有些粗糙硬质的地毯茸毛蹭蹭那两粒发红发肿的樱桃自然也是无法做到。
我听她高呼饶命,至少不要再用这样的方法折磨她。也好,今天先放她一马倒是无妨。
“不要动。”她很听话,至少在我话音刚落时,便立刻从方才疯狂挣扎的模样安静的下来,只剩摇晃的铁链还偶尔发出些许杂音。
走至她正前的立柱旁,取下了摆在上方的过敏抑制剂,也顺势将挂在其上的锁链摘除。
“不要动。”我重复了一遍,她跪得更直了。
环绕一周,一共四股拘束,取下后,至少她现在是已经可以满屋乱跑了。
挪一把椅子坐在稍远处,我能感受到她炙热的视线,和强行忍耐痒感而颤抖的身体。扭开抑制剂的瓶盖,剜一坨乳白的膏药在手指间。
呼吸声过于沉重了,W小姐,你做佣兵时不是很善于隐藏吗?
“过来吧。”听我传唤,她才拖着跪姿迅速朝我这边挪来。她当然是不敢站起,甚至于不能立起脚掌撑地作为推动,只能靠纯粹的膝盖前拖来移动。
看她跪着朝我奔来,上身难以平衡多次险些摔倒,动作滑稽可爱。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欣喜,但更多还是焦急,如同一只幼小饥饿的佩洛,终于能如愿以偿地吃到远处的粮食。
很有规矩地,没有直接冲上来,她停在了我的身前伸手可触的位置,又一次跪定。只是这次显然比先前要激动得多,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嘴角上扬——难得不是因为挠痒,而是发自内心地展露笑容。
蛮好,到现在,她也不似以前那样笑得那么令人讨厌了。
“哪里最难受?”我问她,看着她蠢蠢欲动,好像随时都会扑上来的身子。
“这……这里!”她猛地把腰顶了起来,那对硕大的白团跟着上下颠簸,腿也不自觉地向前再蹭了几寸。“乳头,这里……最受不了……唔~”
说话间,她身子猛地颤抖了一阵,进而那本就潮湿的胯下又涓涓渗出些许汁液,悬挂而下,险些滴在我的鞋尖。
“呜咿!等……”幸好是她反应及时,迅速将顶起的腰弯下,那滴腥臭的水滴便随着垂丝线条的拉扯在空中打了个转,落在了她自己的大腿内侧。“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错了!请不要……不要……”
我有什么理由责罚她呢?是怪他弄脏了地毯?未经我允许向前靠近?还是居然因为这种原因而发情?
我何必要怪罪她呢,今天我心情可是出奇的好啊。
“你自己来,还是我给你涂?”俯下身子,我难得摆出这样和蔼的模样,你可不要不领情才好。
一手拿着还未封盖的药瓶,一手是已经擓了一指的白色乳膏。
她显然是愣了一阵,来回看着我双手摆出的物件,自下而上地仰视望我片刻,是在揣摩我的想法,以防选错后再次遭遇灭顶之灾。
“您,您来……唔!请您、求您!求您帮我涂,求求您!”摇晃身子,朝着我沾着膏药的那只手靠去,又一次是顶起了胸部,主动将那发红的挺立乳头送到我的手上。
很有分寸,没有直接抵上来。只是靠得越近,她就越发急躁。以至于不是抬眼,而是改做了抬头,撒娇似的让身子变得扭捏,眼神变得含蓄,哀求我为她解除瘙痒。
乖。
真是,随着【玩具】的数量扩充,好像我在她们身上投入的感情也渐渐变多了起来。以至于我此时看她也不再那样无情,这只曾经令人充满厌恶的白发萨卡兹,此时在我眼中或许也不过与那些毛绒小兽相差无几,倒是惹人怜爱得很。
乖孩子。
“来。”放下瓶子,将药膏分到两手。“挺直一点。”
听话地调整身子,将一对白馒送至我的眼前。是我的错觉吗?长久不见天日的拘禁,使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此时变得更加稚嫩雪润,灯光下配合她身上析出的那层细汗,是晶莹可人得很。
“啊呜~哼嗯~”同时的,也发出了些许令人愉悦的呻吟。
在我手指与她乳首相接触的瞬间,我能明显感受到她猛烈的颤抖,以及迅速将脑袋扬起,闭上双眼,咬住了下方的嘴唇。
像是在极力忍耐,不敢发出太多表达愉悦的声音。许是平日里我的喜怒无常令她捉摸不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到底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能令我满意。
是啊,若是在平日里,我此时会怎么干?
我会问她,难道不舒服?为什么不叫?然后把她锁上足枷。
若她迅速回应,态度诚恳地求饶并大声淫叫,我便又嫌她喊得太过吵闹,将她丢入清洗机。
真是辛苦的人生啊,W小姐。
“舒服吗?”我问她。
“哈呜!唔……我……哼唔~舒服,好舒服哈啊啊~咕嘤!”也只有在她这里能听到这样颤抖的嗓音。
当然是不止声音,她的全身都在无法抑制地颤栗。她因我的提问而重新布上恐惧的双眸也骤然漾起一汪水亮,但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我看到她因喘息而上扬的嘴角,我能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以及肉眼可见的,尤其来自于下身的摇颤。
涂药当然不需要用这么久,也当然没必要用这么复杂的手法。只是我看她那略显硕大的深色乳晕与立起的小桃也是可爱得很,故而是来了兴致,开始借机掐揉,挑弄,刮搔。
我看她倒也挺享受其中的。
“唔咕!不……不要嗯哈呜~”她突然后仰,但恰巧我正捏在她的乳尖,她非但没能逃出,反倒是因拉力而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这对“面团”的延展性,意外的也挺不错啊。
“不要动。”我是想尽可能吧语气放得温柔些,就不知这样的语调在她品来又是何种意思了。
至少无论如何,她当然是会照做的。
“呜咿!对不起!我……呜哈~”还是吓到她了呀,可惜。
我明明没有允许她活动,却突然想向后退去。其中的缘由,我当然也能猜到。
“唔咕嗯嗯~不行了……真的不~咿哼……忍不住呵呜呜~~!”看来也差不多到达极限了吧,想要忍耐也变得越发困难,以至于我看她的表情也一如既往地扭曲了起来,是用意志强行对抗身体冲动的表现。
随着一声高呼,她下身如泉涌般飞溅大量水花——萨卡兹女人的出水量,总是这么令我惊叹——滴了我满鞋,打湿了我的裤脚。
随着下身的潮涌一起的,还有她眼中的泪水也一并决堤般泄下,顺着脸颊长久不消的泪痕奔腾而下。
“呜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忍住!我错了!不要……我错了!”她就像突然发疯似的开始胡乱道歉,也不管我先前的命令,自顾自地向后退了几跪,然后猛地将身子趴下,开始用舌头清理起我的鞋面。
“我会舔干净的!我会……咿咿!?”一边伸着舌,一边含糊不清地认错。但或许是身体的注意力太过集中于在前端,从而忽略了自己双脚下意识地撑起。
听她这声惊呼,明明还没舔上几下就又被激得一下将身子挺立。
“哈咿!我噗嘻嘻!?对不起!咕嘻~我,我会舔……唔噗呼呼!”就像立于水中的人慌乱中荡起的涟漪,越是慌乱,越是手足无措,反倒是越让水花扩散。以至于彻底慌了手脚,想要趴下继续认错,却又抵不住脚底被地毯绒毛的抚摸,乳首与其触碰又带来新一轮的快感,整个仿佛一只被束缚了双手只能倒地挣扎的肉人,显得可悲又可笑。
到我弯腰,一只手捏住她柔软的脸——我总觉得她好像还发福了?是伙食太好的关系吗?——有了比双足的轻痒更加难以抵御的东西后,她才颤栗着抬起了眼,舌头伸出随着喘息而在唇外伸缩。
“起来。”我向上提,她就跟着立起身子。
眼泪还在大颗大颗地向下滚落,也不求饶了,只是不断抽泣哽咽,倒是勾人心魄得很。
“腋下不难受了?”她显然被我的问题问懵了,也是因为刚刚的各式刺激来得频繁又猛烈,也让她暂时地忘记了自己发红的腋窝依旧还在散发着钻心的瘙痒。
大概是现在提起,又让她再次注意到了这块部位,我看见她手臂的肌肉收缩了一下,带动着腋窝中的线条也做出优美的变化。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又因为被我捏住脸的关系,只能眼神躲闪着向自己的腋部瞟去。
松开她的脸,再扣了些许药膏,主要放在大指,朝着她张开的腋窝伸去。
她哽咽着,抑制眼泪,也极力控制身体维持现状。我好像很少放任她这样默默哭泣,以至于我都快忘了,她呜咽到上气不接下气是何种模样。
从下颚,到脖颈肤下的气管,到胸口,无一不再猛烈颤抖。上身也轻微摇晃,脸上鼻涕眼泪胡乱流淌,长得有些遮眼的留海下是试探性半睁的眼眸。
她看我的手越伸越近,原本短促的呼吸反倒是变得缓慢起来——也不是平和,只是她开始深吸而后憋住,直到脸颊泛红才又吐出一口,迅速喘上几下。
我慢慢接近,她的手臂肌肉也跟随着节奏有一下没一下的突然收缩,让腋下中心那块窝陷变得线条分明,这是我最喜欢的画面之一——当然我没有告诉过她,但她也从来都很配合地为我表演。
到最终接触,我是先触在了她外侧的背肌上,冰冷的触感令她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进而向内滑,就用大指抵在她的腋中,透过药膏感受其下温热软绵的腋肉,令人身心愉悦。
当然不是挠痒。我确实单纯只是在帮她涂药。
想来也是微妙,原先最为敏感的部位,如今若是被玩弄反倒是成了放松,也是归功于“最敏感”头衔易主的关系。
我从未对这里做过什么过分的改造,就这样保留她天然原始的美丽和娇弱,已经足够令人满意。所以当然不至于单纯被抚摸就痒得笑出声来,或许她也惊讶于我居然没有直接对其进行折磨,脸上的表情才渐渐舒缓,上扬以用作逃避的头颅也缓缓低下,回到了与我平视的角度。
“还——难受吗?”我突然开口,说得不急不慢。腋下的手也抹得更加大片,把手掌整个贴合进去,顺着腋下的肌肉抚摸按压,照顾到每一块看上去像是过敏的红色皮肤。
“啊?我……我……”她不知所措,是根本没见过我像这样温柔地待她。“我是不是又……又做错什么……呜……”
说着,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悄然流下。
一切的恐惧都来源于未知,她想不明白,眼前这个怪物竟然今天露出了如此像人的一面。以至于她惶恐不安,生怕我是为了借此机会再多在她身上施加什么新的折磨。
我很荣幸,看着眼前的“杰作”,心里是涌不尽的自豪。
看她这幅滑稽的模样,我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笑得她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迅速起了一身。
手不再摆在她腋下,是顺着手臂上移,来到她腕处,解开了拘束架的镣铐。随着木板被摘去,四肢重获自由的她,却也只是下意识地缩了缩手臂,到头来也没有将其放下或是夹紧。
她憷憷地望着我,等待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转过去。”我绕着手指,示意她背向我。“慢慢来,别又把自己痒趴下了。”
“咿!是!是!”她在尽量保证脚底不接触地毯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移动起来。后退相对于前进来说,被绒毛侵犯脚趾的危险性可谓是大大提升。W那自然是冰雪聪明,她索性将脚从地上抬起,仅以膝盖作为支撑开始调整姿势。
不错,很有潜质,值得进一步培养。
脚翘起,身子自然前倾,难免失去平衡,让她放下了手撑了一下地面。这一失误让她再次抬头向我投来祈求的眼神,但见我没有表示,便又试探性地继续这样做了下去。
“靠近点。”等她转至背对,再后退上些许来到我触手可得的位置。
这样看,她的头发已经蓄到后背的长度了。
稍微伸手摸摸,杂乱油腻,处处打结,略显硬质。是有些日子没给她清理了来着。
也正当我品味这头雪白长发的时候,她却慢慢讲手臂再次举起,抱在了脑后,腰也渐渐挺起,背阔张开,一副做好了准备想请我搔挠她腋下的模样。
她自作聪明这点,倒是一直都没有改变啊。
“放下。”拍拍她的肩膀。等她战战兢兢将手摆回原位,又继续按住她的肩头。“坐。”
支起的身子向下落去,到屁股如正坐般置在并拢的双脚足跟上,我便将手移开。
顺便转身,拿了把剪刀。“咔嚓”空剪两下,示意她我此时手上拿的是何物,又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可要好好忍住,别乱动。”我提醒她,也顺便是警告。
“好,好的……我……咕啊!”还没来得及做出回答,随着我剪刀削过她的发梢,几丝粗硬的碎发肆意向下飘落,点点落在她座下探出的脚掌之上,便就已经让她立刻发出惊叫,身子也随之痉挛一阵。
好在是她确实忍住了——她忍住了吗?起码单纯只是震颤了一瞬,没有直接从跪姿蹦起来,姑且就当他成功了吧。
“啊!呜咿……嘶嗯啊~哈……哈……哈呜!”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吟叫,我手上剪刀的进度也配合她的声音,每次剪出些许发茬,便等她应激一阵,到差不多缓过劲后,再下第二剪。
就只从发梢落刀,每次裁下的部分最长也不过三四公分。我的最终目标是将其修剪回最初的长度,这当然是需要一些时间了。
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享受她身体不时受痒的动作,或是低头,欣赏那双被我所培养出的精美脚丫在挤压下泛起的道道肉褶,以及发丝飘落其上背后那些可爱脚趾绑的蠕动舒张。
她当然不敢踮起脚尖,且不说地毯的长毛将直接搔进她的趾缝,到那时,展平的脚底再受到飘落发丝的轻划,恐怕与常人被笔头刮挠脚心的触感无异了吧。
“想来还挺怀念的。”我突然开口,想和她聊聊。“腋下和乳头,第一次,我用的是蚊子来着。”
提起了往事,回想着当年第一次看她因为这两处的搔痒而在刑床上扭动身躯的模样,是那么久以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是……是用那个……咕咿!”
“和刚刚的过敏药物相比,你更喜欢哪个呢?”重新从脑后顺理一下长发,露出她雪白的肩背,心血来潮般地沿着脊骨与肩胛摸上那么一把,感受她细微的颤抖。
“我……啊~我喜欢……呃,呼唔~”发出了像是被爱抚似的浪叫。总觉得她在这里被关得时间越长,反而还越放纵自己的本能了。
“我还记得,”量她也得不出什么让我满意的答案,干脆接着说下去。“你当时,可是骂出了不少精彩的词汇哩。”
虽然具体内容记不清了,但当时对她脏话词汇的积累量的赞叹之情倒是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对、对不起!我那时……那时是……”
“莫名地有点怀念起我们以前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了呢。”继续剪发。虽然我已经尽快放慢了动作,但还是比想象中进度要更快。
她原本头发是有多长来着?应该是在这里差不多了。也没必要修得太短。起码是让她把背部全部露出就好。
真是美景。我对她的身材方面是始终赞赏有加。也不枉我每次拘束都要考虑本次需要她挣扎与放松的部位,使得此时她的身子依旧是那么匀称,没有哪里肌肉变得松散,也不至于过于线条分明——除了肚子,总是难免的,好像开始浮现出一些腹肌的轮廓?倒也还好,算是一种别样的风味。
“你觉得,你现在在我眼里,是什么?”扫扫她的发梢与肩膀,将剪刀放至一旁,一手向前从后方摸上了她的脸,明显还残留有大量的汗水和泪水。手指摸着她柔软的唇,擦过内里的牙。
“我是……呵呃~是您的……玩……玩具……”开口说话,舌头也探了出来,乖巧地舔舐着我的指尖。说话声因此变得含糊不清,牙齿轻轻咬着指节,绝不敢用力。
“嚯,挺有自觉啊。”压下她的舌,摸过她锋利的犬齿,向上又摸在上膛。她闭上眼发出了呜呜声,这里的痒总是那么特殊。
空闲的另一手则不断在她的身上摩挲,从圆润的臀部,绕着弯到纤细的柳腰,顺着侧面摸过肋骨与侧乳,察觉到我手的接近,她再次缓慢地将半边的胳膊缓缓抬起,以将腋下露出。
“玩具啊……仔细想想,也真是无趣得很啊。”湿润的口腔,湿润的腋下。几乎已经坏掉的“人”。我引着她将手举高,弯折小臂与大臂贴紧,她做得倒也轻松。“只会一味害怕和道歉的玩具啊,不管我做什么都只会边哭边求饶,挠起来,笑起来,也全是难受的情感……”
“唔咿咿!嘻嘻……对不起……嘻嘻呼呼呼~”如她所愿的,手指滑入了她的腋下。
“长久下来,我也会腻的啊。嗯?W小姐?你说呢?”凑近她的耳边,气流吹动发丝摇晃。
“咿咿!我……嘻嘻~我会改的!我呼呵呵嘻嘻~噗呼!什么都行,我……我什么都会做的~呜呜……”
“哦哦?是吗?”我很高兴她像这样说。
阿米娅常说,我处理起问题来太过独断专行。也是借此机会,练一练与人征求意见该怎样进行——这就算是好好地征求了她的意见了吧?
真是充满人性化的处理方式啊,不错。
“既然这样的话,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W小姐,从今夜开始,你将彻底脱离“玩具”这个身份。
我真为你感到高兴,由衷地——
高兴呀。
——
罗德岛夜间的走廊难得这样清静。若是放平日,值夜班的干员们也总是忙碌,廊上奔跑前行运送资料伤员的人影恐怕不比白天少上几分。若不观看时间,可能甚至分不清此时究竟是昼是夜。即使是到了宿舍区,也多会有第二天放假的干员们彻夜笙歌,虽不至于多么吵闹,也确实能透过房门,让行人也感受到内里的热情。
但今晚真是,出奇的安静。
不见人影,不闻人声。就连墙角的监控探头旋转产生的细小机械音都在此时变得清晰可闻。仿佛是为了配合我们今日的游戏,整座舰船都识趣地陷入了沉睡。
感激不尽,既然如此,就更应当是轻声低语,不要做出太大的噪声,以防吵醒了睡梦中的众人。
“你说是吧?W?”稍微放慢了些脚步,手向下摸了摸她被清洗后变得柔顺不少的头发。
看着跟在我身后这只半人多高的小兽,心里是数不尽的欣喜。
说话时拉了拉手上的绳索,箍在其颈部的项圈带动着她被迫向前踉跄了半步。
她跟在我后面“走”,就如佩洛血亲那样——起初我也不过是帮她套上护膝,戴上护掌。但我总觉得,这样长久拖行下来,还是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挺大影响。
权衡各种方面,我认为可以在她的身上再加大些许投资。
一些——机械外骨骼。
帮她将手臂弯着,双腿也后绑并拢,通过外套在手肘与立起的膝盖外套金属支撑,精密的机械关节很好地模拟了沙地兽的行走与奔跑姿势。
这让她行走起来更加轻松,身体更水平,也更方便我欣赏,把玩。
“是!小声……我是说……汪……”轻轻的吠叫,她喘着粗气,把头埋到极低。
这可不对,这时你该将脸扬起来才是。
看来,还需要花挺多功夫慢慢训练才行啊。
不过至少她还记得自己应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每句话的话尾加上“汪”,也是情趣得很。
还需要我再将腰多弯下些,再顺着侧边抬起她的下巴。
她看向我,愣了那么片刻,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始不断摇头晃脑地用脸磨蹭起我的手掌。扭动,深吸,不时还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嗯,不错。”这样才对。这才拍拍她的脑袋,手伸到下巴处轻搔起来。
“呼……嘤~”又慢慢将头仰得更高,呜呜发出些许表示欢愉的音调。她看起来很喜欢这样?是连脸上始终携带的恐惧情绪都缓慢放松了下来。
这也是个良好的开端,她只需要对我抱有畏惧的时代,只需要作为受痒发笑的玩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不过小有可惜的是,我好像并不知道“萨卡兹”的兽亲是否曾有被人驯化成为宠物的历史?所以也没有能找到可参考的案例,也只好根据我的现有经验,仿照佩洛或是鲁珀那样去进行调教。
好在现在看来,这套流程套用在她的身上,效果也是极好的。至少我非常满意。
“走吧,”牵动套绳,引导她继续向前。“继续散步吧。”
“好的……汪!”
寂静的走廊。只有我的鞋跟的脆声,以及后方的机械关节运作摩擦,和橡胶兽足落地的闷响。回荡起来,也莫名谱成了一首独属于今夜的乐曲,不断回荡在一望无尽的金属走廊中,震得人心头发颤,仿若触及灵魂。
我没有听到她的哈气声,看来这套装甲确实有够省力。
我回头看她,看她不断戒备四周,好像害怕被人发现的神情,看她因为我投来视线而变得紧张脸色,看她被绑在胸前不知所措的双手,看她突然卖力加速的四肢……
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是哪里不对呢?啊,是——
她还是太像人了。
从精神状态,到行为模式,她都不过只是一个在模仿犬兽的人类而已。没有神韵,没有精髓。
果然,仅靠这点改造,还尚不能将她视作宠物啊。不过没关系,从一开始我也就心里有数,这件事还需要一些耐心,一些别的手段——
本是漫无目的地随意行走,也是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指挥中心。按理说这里永远都会留满人执勤,不过今夜同样从门后听来的只有一片静默。
“怎么了?”手上的绳子被拉直了些,说明她放慢了脚步,变得踌躇不前。
是生怕遇见几个熟人吗?这罗德岛上,还剩几个你的熟人呢?
我扯了扯绳子,示意她快些跟上。
“啊呜!没!没什么!”她忘记说“汪”了。
干脆是心一横,反倒是加快了脚步,一下超过了我的行进速度,来到了前方。四肢运作得迅速,是几乎已经接近于小跑。瞥眼看她加速行走的后背肌肉变化,无毛皮肤上琵琶骨凸出,也颇有趣味。
这样凭心情时快时慢的步伐,才稍微有些宠物该有的样子了。
加速前进,当然是想快些渡过这片区域。可又怎么会这样放任她如愿呢?
就正巧来到指挥室的门前几步的距离,舱门就是这样及其巧合地打开。
“呜哇!”伴随一声惊叫,还没能够熟练操作义肢的W没能来得及刹车,便迎面撞上了从房门中走出的娇小人影。
也幸好我悬崖勒马,不至于直接将对方扑倒,但显然双方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站立在眼前的长耳少女惊魂未定,手中拿着的资料都更加用力地抱在了怀中。
“没事吧?阿米娅。”我必然要对此表示关心,对方毕竟是我亲爱的小阿米娅。
“啊!啊啊,是博士啊!”这才反应过,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我。发现我的存在的瞬间,这只可爱的小兔子便也立刻放松了下来,仿佛刚刚的一切惊吓都变得稀松平常了起来。
“还有……W小姐吗?”就连看到眼前如此落魄的W都只是轻描淡写地向其问好。是一如既往地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每次看到都令人心中一暖。
就是不知道W看见阿米娅的笑,又会做何感想了。
“你!怎么……啊啊!不要看!别看我!”就算先不提为何对方看到现在的自己能这样从容,单就是被外人瞧见这件事,就足够W惊慌失措地趴下身子,用还勉强能活动的双手不断遮挡着自己的脸,就如字面意思那样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若是纯种佩洛的话,现在会不会真的已经开始刨地了?有机会的话真想实验实验。
想来也确实,大概除了前些日子,带她与石棉见了一面之外,她便再也没有以这幅姿态出现在任何别人眼前过了,何况现在看到自己这幅窘态的还是全岛上下她少数几个熟人之一,也难怪她会做出这样慌张的躲避举动。
“带她出来散步,居然正巧碰到你了。”我上前寒暄,完全没把W放在眼中。
“是在和博士散步呀!诶~W小姐真是乖孩子呢!”阿米娅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沾水的长鞭抽打在她露出的后背,让已经究极难堪的她趴在地上依旧还在止不住地扭动。
“机会难得,”W呀,我印象中,你从来都不是这样一个害羞的孩子才对啊?“W,来给你的‘小兔子’,表演几个节目吧?”
“啊!唔!?”她闻言猛抬头,正撞上阿米娅满怀期待的诡异笑脸。
看来,是还不足够听话啊。
“快站起来吧,W,”不得已,也只好让我也跟着蹲下,不过我并非要去抚摸她的脑袋,而是用一根手指轻轻挑在她弯曲膝盖后抵在臀瓣的裸足上。“可别让人家等太久啊。”
“咿呀啊!对不起!我……我起!马上!”就像催促马儿的马刺,这种手段永远都是那么管用。
“还有‘汪’。”我还是忍不住提醒她了。顺势再划一下,这次顺着脚尖挑向脚跟。
“唔咿咿!汪!汪嗷嗷!”她站起得更快了。不过好像是还没适应自己现在应当是四足站立的状态,所以整个过程虽然完成得迅速,但也有些磕绊。
“好,听话。”我也直起身子,拍了拍手。“坐下!”
我确实没有和她做过这样的专项训练,但我相信她一定能好好完成的。
不出我所料,她对义肢的掌握程度也是越来越熟练了。
“坐下!”
“握手,好,对,搭上小兔子的手。”
“作揖,来,把身子挺起来,对对~”
可能略显惊悚了些。白花花的肉身被机械悬在那里,难免让人怀疑这位萨卡兹小姐是不是被制成了人棍。
不过好在阿米娅看起来很喜欢这样的表演,那这就是好的。
“好了,趴下!打个滚来!”她用尽全力,金属肢体与地板的碰撞声清脆回荡。“再滚回来,好嘞……停!就这样,躺好了!”
到她翻身到一半,正仰面向上时,我叫停了她的动作。
丰满的胸部因重力关系向着两边身侧偏塌,胸口不断起伏着。比起刚刚拱手时还要更加暴露,整个裸体一览无遗。
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已经令她喘息变重。很好,这样的换气模样,才是我想要看见的。
“想摸摸吗?”我问阿米娅,是先一步蹲下,摸在了她柔软无毛的腹部。
“诶!可以吗!”她看起来很高兴,这是最好的。“那我就失礼了~”
开心地蹲到了我的对侧,毫不拘谨,毫不客气地对着W的身体伸出了手。
“呜!嗷呜!唔嘤……”从胸口一路顺抚到小腹,不断来回,简直沉迷其中。
W的脸红得滴血,一滴眼泪就挂在眼角迟迟不肯落下。
“乖孩子~乖孩子~”
摸摸身子,再伸手摸摸她的脖颈,下巴,摸上脸颊。
她想躲避,但在我一声轻咳后又一转态度,开始像对待我那样迎合这阿米娅的手掌,去蹭,去献媚,去舔舐。
“好孩子~真乖~”随着小兔子温柔的言语,她的眼泪也终于彻底断了线,开始不断从眼角涌出。但却一刻没有停下对其伸来的手掌的撒娇,即使她此时脸上的表情是如此扭曲。
或许是在这一刻她才猛然觉得,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随风消逝了。
等阿米娅摸够了,才告别了我们两人,消失在了来时走廊上不知何时多出的一条岔道里。
W像是失了神,只是躺在那不住地呜咽着。耳边是泪水与口水溢出了一滩,胯下更是小有泛滥之姿。
“嗷呜!不……不要……汪呜~”我再次摸上她的身子,不过这次我没有将她视作宠物,而是单纯想要与具淫荡的身躯做些互动。
所以一手是直奔她的双乳与乳首,开始揉按挤压,一手抵着她的肚脐打上几圈,向下越过了小腹的边界,摸上了她湿润的细缝。
呼吸开始混杂起呻吟,眯起的眼中还带着些许无意义的抵触情绪。
“刚刚表现得还不错。”真心话,我是在夸奖她。“能保持下去就更好了。”
这样说着,顺势又到鼓起了她腿部的义肢。从其中一块小收纳槽中抽出一条人造的毛绒长尾,茸毛柔软却扎手。
“呜咿咿!什么……唔哦哦~~”就用这玩意放在她的两腿之间,她猛地将双腿夹紧,但这样倒是更方便了我抽出时对她下体的刺激。
“不过,我觉得好像还缺了些什么东西。”拉扯着长绒,看她在全身痉挛的期间腰后那条原生的红色细尾也开始缓慢扭动起来。
抽出的拟尾上表层沾满了腥臊的爱液,我也没打算将其彻底抽出,还是让她保持着下意识夹紧双腿的状态。
“来,站过来,咱们走了。”顺势抽打一下她侧边的臀部,弹性十足,手感极佳。
“是……是……汪呜……”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听话地翻过了身。由于站立的缘故,双腿也自然地缓慢分开。
趁着这个机会,我将那根长条玩意挂上了绞盘,贴合着她的胯下与会阴。
“哈啊呜!?”一步迈出,是被机械带动着一个来回摸擦,让她后腰一软,踉跄着匍匐了下去。
上身贴地,屁股反倒是翘得老高,带刺的红尾也随之扬起卷曲。
“对,就是这样……”摸上她的尾椎,她呜嘤一声将屁股撅得更高。我在她的尾根处不断按揉抚摸轻拍。
“你现在很开心吗?嗯?很舒服吗?”
“是……唔哦哦~不对……唔嘤嘤,我不知道……诶呜!汪呜~嗯哈~好舒服……嘤~”
“既然舒服,可得好好学会摇尾巴才行啊。”
她连连应声,细长的萨卡兹尾巴更是立刻在空中飞舞起来。显然这一种族并不习惯用这里来表达感情,只是特别笨拙地挥着,不时甚至化作长鞭一般抽打在自己圆润的臀部和稚嫩的大腿内侧,倒是把自己给打得惊叫连连。
蛮好,可以等她自己慢慢习惯。
再次用手拍向她的屁股,这次抡圆了用劲,给她雪白的臀瓣添上了一片绯红。是催促她赶快前进。
“小狗就该有小狗的样子,精神点!”我也算是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好言相劝,不过看来,这只烈犬还真是难以管教啊。
明明还有一身的力气,却就是赖在地上不起来,磨磨蹭蹭。难道学会了摇尾巴,就不会走路了吗?
无妨,早就料到她会这样消极怠工,自然也准备好了一些小游戏用来鞭策她。
将抵在她股间的长绒暂时移出轨道,虽然涌出的先走爱液也早就在地上积起一滩,但现在还没有到允许她高潮的时候。
“走了。”拉扯她的项圈,发出略带不耐烦的催促。
好不容易缓过劲的W也终于又摇晃地站了起来,只是这次不管我怎么拉,她都只是浑浑噩噩地跟在身后,几乎是拖一步走一步。
不能再这么放任她磨蹭下去了。
掏出个小遥控器,按下其上的某几个按钮,机械四肢的内部便开始传出细微的活动声响。
她当然也迅速注意到了变化,只是露着惊恐的眼神,看着义肢根部开始向她的身体伸出些许机械小肢,有手状,羽毛状,毛笔状,刷齿状,各式各样,缓慢探出。
她当然是立刻慌了神,一个劲地摇晃挣扎,想要脱下这身装备,远离这些她熟悉的小工具。
直到我告诉她——想不被这些东西贴上你的痒痒肉,最好快点把腿脚倒腾起来。她才再一次应和着,慌乱地扑腾起了那四条操控越发熟练的外骨骼,一路小跑。
眼见着速度提起后那些小手逐渐收回,也算是小小松了一口气。但我又没有兴趣陪她奔跑,所以依旧还是牵着缰绳,在后方闲庭信步。
见拽不动我,她又只好不断跑着来回,当走廊宽敞时,还会跑到我的脚边,不时打上几转。
真好,多么活泼,多么调皮。就像终于能出门玩耍的小犬那样兴奋,真是一副看着就能令人打起精神的画面啊。
以至于我也还是终于跟随着多少加快了些步伐,原本漫长的走廊也一下变得有了尽头,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便感受到了甲板涌进来的清新空气。
到了开阔地,才知道今日罗德岛并未前行,而是同地上的磐蟹,天上的繁星一并静静沉睡在荒原的一角。
我松了W的缰绳,任她自由奔跑。虽说本质是为了抑制机械的运转,而不得不快速活动腿脚。但真到这时,她却又木木地放慢了脚步。
荒地的凉风倒是无比熟悉,曾经漂泊在大地之上的佣兵,恐怕从未有过闲心在夜间抬头望向夜空。今天算是重见了天日,她还在行走,脚步一慢再慢,是高高将头仰起,去看每一颗曾经就挂在那里的星星,去感受夏日晚间湿焖的微风。
她缓慢向前,短暂地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直至走到甲板的边缘,才像四足兽一样用后肢站起来,扒在半人高的围栏前。
抬头看看天,低头看看相距百尺的地面,再回头看看站在远处没有挪动的我。
我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知何处来的自信,我觉得,她不会这样简单地就寻了短见。
但她还是显然在斗争着。毕竟这么久以来,她所经历的实在也不能被称之为是“人过的日子”,而在将来,她更是不再会被当做人类来看待。
瞻前顾后,没有一样是值得她坚持活下去的。她当然需要考虑,这是否会成为自己仅有的获得解脱的机会。
但我还是觉得,她不会死。
若问为什么。只能说,作为人,她还不足够绝望。而作为狗,她却又想得太多。
等我慢慢地——将她彻底摧毁,再重塑成一只完美的宠物。我们有的是时间。
也让她思考得足够久了。她现在没有选择纵身一跃,将来也就再也别想了。
身后走廊突然传出脚步身与谈话声。在这连虫鸣都隐匿了踪影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当然不只是我听到,就连远处的W都为此一惊,是慌忙落了地,向我投来求救般的目光,希望我能帮助她躲藏。
我当然不会这样做。希望落空的她,也只好慌不择路,四下张望一圈,选了一块恰好处在那里没有运离开的中型起重机,狼狈地逃至了后方。
躲藏得本领看来还没退步,至少在我现在的这个角度看来,是一点边角都没有露出。
就看你能撑住多久吧。
走廊里的声音越来越近,到了能看清站在门口的我的距离,其中一个便主动开口打起了招呼。
“您好,博士。”高大的萨卡兹男性走上前来,态度礼貌得不像是个佣兵。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身旁的女子也上了前来同我闲谈。
W躲在那,恐怕甚至不敢抬头张望。但仅仅只是这两声问候,应该就足够她认出来者是谁了——
赫德雷与伊内丝。她最为熟悉的声音之一。
如此这般,W小姐恐怕是更加不敢发出半点动静了。可惜这由不得她。
机械小臂重新伸出,是催促她像佩洛那样活泼些。但她此时哪里能挪动分毫?只是好在没被拘束的手掌尚且还能张开用以捂住口部,短暂地抑制身体上传来的刺激。
“唔咕!”但哪里会是这么简单就能忍住的。我已经听到了她闷闷的叫声,虽说是细微得连久经沙场的佣兵都没能察觉,但依旧是令我觉得身心愉悦。
“二位这么晚了还往甲板上走,也真是雅兴。”就当帮她解围吧,聊起天来,也就更容易让她隐藏。
差不多是半匍匐的姿势,屁股撅得高些,身子下压,像是懒腰伸到一半的菲林。
“哼嗯……哼……哼……”所以小手们轻易地抚摸着她向后弯折的腰身,羽毛轻轻搔在小腹与肚脐,划过下垂的巨乳的边缘,挑拨其上的挺立,更是能肆无忌惮地滑入她半分张开的腋中。
想必她也很怀念这样的感觉吧。明明是曾经的弱点,如今却备受冷落。也不知道腋下的痒痒肉们,会不会因此而饱含不满。
将来若是有空,是得重新关照关照这两块我最初的宠爱才是。现如今,也就当是让她提前回味回味好了。
都说萨卡兹精灵得很,她曾经的本事看来也还没完全忘记。是抓住我们谈话的同时才流露出几下难以抑制的呻吟,混杂在我们的话语中,更加令人难以发觉。
我也不带二人向前走动,就这么牵制在门前。我想等,等他们的老朋友,老队友W小姐主动现身。
而且,这一过程并不会需要很久。
羽毛只是先行,在那腋窝嫩肉的皱褶中挑拨游荡了几个来回后,便又打着转,画上了她光洁的后背。
远端看见一抹红白骤然高出了起重机的基座,之后又迅速低下。正巧是我们聊得投入,两人均没有发现余光中场景的变化。
她做出这样大的动作,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后背受到茸羽的剐蹭,更多是因为那顶端尖圆的小手紧跟其后,接替了羽毛的岗位搔入了腋下。
她当然是下意识将腋下夹紧——缺少训练,以至于她依旧没有面对这里被挠痒时的对策,一举一动还是如处子那般稚嫩。
夹起的腋窝妄想通过肉体力量抑制侵入异物的行动,且不说这样一来反倒是有引狼入室,将手指彻底与腋肉贴合的嫌疑,跟别提夹在其中的根本不是这样随意就可以限制行动的人手。
所以虽然被柔软的肉身包裹,那些金属肢体也依旧还是毫无阻力地一下下抠挖着。
她当然还能忍住,不过大概也已经是到达极限了。
也只有死死用手捂住嘴巴,随着手指的抠动而“咕咕”发出哼声。
“有什么声音?”感官敏锐些的伊内丝首先察觉到了异样。
“荒野中的羽兽吧,夜间叫两声,也不稀奇。”
她当然已经不可能再去根据我们的谈话声来掩盖自己的轻啼了。但仅靠这点小手和姿势就想彻底攻破她的防线,还是不大可能。
她自己也清楚,当双脚被触上时,自己是连片刻忍耐都做不到的。而后腿部分的机械声也终于开始淅索地运转起来了。
她甚至不敢回头,只能咬紧牙关,祈祷这次自己能渡过难关。
只是默默感受着,脚趾被分开,被拉直。倒是这时还不那么痒,就连粗糙的小棒左右各两分别递上足心时,好像都暂时还没有想要笑出声来的欲望。
“话说回来,博士。”没有摩擦,而是单纯下压,到压至足够重,却尚且不算疼痛时,便又朝两边分拨。
“W在这里,过得还好吗?”到这时,W也才终于明白这些机器到底是高的哪种名堂了。只觉得双脚朝天,足心部分的皮肤虽紧致,却反而又被更为粗暴地左右拉开,仿佛是人为将那里的嫩肉露出一般,虽实地看来区别不大,但弱点的被暴露感却更加强烈。
也就以至于,神经更加集中,好像现在要是空中落下一片沙砾落在其中,都会让她痒得尖叫。
何况接近那里的不是沙砾,而是专门为挠痒而制作的金属小肢。
“等等……这不是羽兽的叫声!”终于还是被发现了,也是怪她过于慌张,呜咽得太过明显。
两位佣兵在察觉到异样后便迅速将我护在了身后,赫德雷是打头向前迈进。也不过几步的距离,估计也就足够看到窝藏在钢梁后那道红白的影子了。
也就恰好是这时,伸向她脚底的触手轻轻刮擦了一下那暴露的脚心窝。
“叽呀啊!!”好一声尖叫,是给赫德雷都吓退了半步。
整个人从后方跃起,不是扑向猎物的猛兽,单纯就是一只突然间受了极大惊吓的菲林。
W现在只有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像小狗那样奔跑起来,要么就倒在原地挣扎爆笑。
无论哪一方恐怕都不是什么有面子的选择。不如还是我帮她选吧。
“啧啧啧,过来这边。”我咂着嘴,向W招手。
听到我的招呼后,便一路小跑,从赫德雷和伊内丝脚边经过。我看到她抬头向上递出了求援的目光,以及那一声小小的“救我”。
难得让她燃起了一点希望的火花啊。想来也是好笑,要是放在从前,她也绝对不会用这样卑微的模样去向那二人求救的吧?
“尾巴。”她到了我身旁,还是一刻不停地在我脚边打着转。我提醒她忘了些什么东西,那耷拉的红尾也就猛地甩动了几下。
她依旧还在恋恋不舍地向那二人投出可怜无比的眼神,妄想着能在这里将她解救。
“如何?”我问。“这就是W小姐的现状。”
像是挑衅般的发言。
比起我,W或许更期待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是表示疑惑,不解,愤怒地质问,还是直接动手——她觉得我应该会被瞬间杀死。
“这可真是……想不到的画面啊。”但赫德雷却没有表现出半点的惊讶。“你看上去很精神啊,W。”
“什么!?你在说……!?”
“坐下。”哪里轮得到她发出质疑,在我的明令声中,几乎是下意识的肌肉行动,让她变回了乖巧的坐姿。
“从没见她这么听话过,看来真是受到了良好的管教啊。”伊内丝也对此表示了赞美。
听完这话后,我们三人都开始了笑,笑声游荡在安静的夜晚显得诡异又阴冷。只有W坐在地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栗,像是自己只是在做一场噩梦,不愿接受现实。
“不过,现在还在调教中。”我伸手摸她的头。“等彻底训练好的那天,再带来和二位分享好了。”
我这样说着,听着脚边传来的颤抖的喘息。
“就不打扰两位的夜晚时光了,我们改日再聊。”告别了这对佣兵,我再次牵起了W的狗绳。
他们向我告别,也招手向W告别。只有那只白毛的小犬,是一步三回头地眺望向甲板上那两道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她跟在我脚后回到了船舱,像是丢了魂一般,一声不吭,一声不响。
“你要是表现得足够好,将来有得是机会再见到她们。”见她这样无精打采,我也应适当安慰安慰。“不止是赫德雷和伊内丝,你可以见到岛上的任何人。”
抓着她的头发,帮她将头仰起。一如既往地露出了略带痛苦的神情。丧家之犬般的眼睛斜视着我,内里擎着的泪水随时濒临决堤。
“或是你想重新回到那间不见天日的屋子里,我也不介意。”
“你会怎么选呢?嗯?W?”
没有经过很长的思考,她就做出了选择。
“呜呜……汪……汪!”闭上了眼,清脆地模仿着佩洛的调调发出两声吠叫。
“那现在,你应该叫我……”
“主……人,主人。”
很好。不得不说,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很满意。
在大衣口袋中翻找了几下,掏出一只小盆,和一瓶水。
将盆放在她眼前,倒入整瓶的清水。
“渴了吗?喝吧。”当然,是让她用畜生的方式。
“谢……谢谢主人!……汪!”
第一次这样饮水,她还不怎么习惯。连趴下这个过程都废了好些功夫。
但她看来很清楚畜生该如何饮水,是伸出了舌头,一下下地卖力舔卷。这样效率当然是低,所以不时地,我也会对她将脸埋入水中猛嘬一口的举动视而不见。但她往往反而会被水呛到,滑稽地咳嗽上几声,抬头惊恐地望望我后便又更加快速地用舔饮起来。
“看你也累了。”我说,伸手摸了摸她脑侧的角。“等你喝完,今晚我再最后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不要着急,慢些喝。”
“我相信你会喜欢那里的。”
——
特蕾西娅死后,巴别塔变成了罗德岛。继承女皇遗志的新生代领袖,年轻,稚嫩。可眉宇间却依旧流露着陛下的光辉。
陛下曾经看你的眼神,与方才阿米娅所露出的感情,你觉得可有什么实质性的差异吗?或许在她的眼中,你自始至终也与那些小型的绒兽少有差距是就了。
你还留有曾经身为佣兵时的戾气与傲气吗?若是我真的将你释放,你又还有何处可去?恐怕你也从未将那两位亦师亦友的前辈视作自己的救命稻草吧?可惜,真当你向其求援时,又得到了何种答复——
孑然一身的疯子佣兵,可惜,她早早就已经在这片大地上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还未完全驯化的一匹胆小的萨卡兹宠物,你应当感到高兴才是。至少,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你还要学习很多。但为了奖励你今天的表现,我打算送你一份礼物——无论如何,你都必须收下。
随着电源的接通,比想象中还要宽阔的一片大厅被照得通亮。
光线虽亮,但却柔和,并不刺眼。也因此不必适应,在灯亮的那一刻,便就已经能清楚看清房间中有些什么——
爬行中的W高高仰起了头,瞻仰坐落在正中位置的那尊石像。眼神不偏不移,一路缓缓迈进。
是特蕾西娅。恐怕甚至不必抬头,仅仅是瞥到基座上的长裙下摆,与那双筒靴,就已经足够\tW认出这就是自己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陛下。
“还认得她吗?”我问。
“嗯……!是……是……”她回头看我一眼,进而又继续抬头瞻仰。
一直存在于回忆中,模糊相片中的面孔终于又一次呈现在了自己眼前,恐怕任谁都会在这里感到动摇与震撼。
“这是恐怕是现在整个泰拉,唯一仅存的一尊特蕾西娅塑像。”巴别塔时没有塑,卡兹戴尔更是不会留有,仅仅罗德岛上有此一尊。
“整个罗德岛,恐怕也没几个人知道这里留有这样一间房。”栩栩如生。若不是尺寸与材质不同,就如真的特蕾西娅站在眼前那般。
“我想将这间屋子送给你。”她猛地看向我。“当然,连同这座雕像。”
震惊。
很久很久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这样欣喜若狂的神色了。也是极少数,在身上没有收到刺激时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扬起。
“送……啊……为什么?不对……不……凭什么?”她在极力压抑心中的狂喜,当然是因为这一切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都不对劲。
所以她喜悦之余,眼中情感复杂无比,是疑惑,是戒备,是恐慌。
“不说谢谢吗?”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啊!谢……谢谢主人!谢谢……汪!”她立刻低下了头。
“就不能表现得再高兴一点吗?”
她听后立刻站起,不断说着感谢的甜言蜜语,蹦跳着围在我的脚边打转。
我招手,她便蹦起来,前肢抬起,用那对丰满的胸部抵上我的腰际,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头也靠了上来,撒娇般地蹭着脸颊。
“对了,对了。”轻拍她的后脑。“这才有乖孩子的样。”
“不过,既然这里已经是你的地盘了——”她浑身一颤,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作为一只乖狗狗,你该怎么……”
她迅速从未身上跳下,妄图逃走。但身后的房门早早就被关闭,而那四条能由我外部进行控制的义肢,更是违反了穿戴者的意志,开始朝着指定地点走去——也就是特蕾西娅石像基座的某个角落。
“不行!!这个绝对不可以!停啊……停啊啊啊!!”她大声哀嚎,却无法阻止义肢带领着她人棍般的身体异动至石像旁,并慢慢侧过了身子,翘起了内边的后腿。
“畜生啊啊啊!!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啊啊!!”难得,难得。看来我终于还是狠狠地捅破了她最后的底线。
有些怀念了,她的咒骂。可惜没有从前那样的出口成章,辞藻丰富华丽。但也实在让人神清气爽。
撕扯着嗓子的高喊,她那又怯又怒的眼神,她那即将彻底破碎的精神,随着那些全力运转的工具的伸出,便再次被淹没在痒感的痛苦海洋中。
是啊,是啊。果然还是要会反抗的畜生,才更有调教的价值。
她一如既往地开始了狂笑,因为上半身高强度的抓挠而不断尖叫。在空旷的房间中来回飘荡,以至于稍稍有些聒噪。
“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住手……停啊啊啊!嘻哈哈哈!你妈的烂逼狗屎啊啊啊!咕哈哈哈……唔咿咿咿!畜生……下地狱去吧嘻呀啊啊哈哈哈哈!!”
还是会下意识地求饶,请求我停下。但既然明知无用,也明知自己在尿出来前我绝不会停下机械。所以她开始从脑海中翻找出曾经那些肮脏的形容,不断夹杂在笑声中,诅咒着我,连同这么久以来的全部委屈与怨气,化作了一轮又一轮的咆哮的尖叫。
我想,现在无论我再怎么给她加量,也很难让她再回到了从前那样怯懦的模样了吧。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打算放弃,相反,我十分享受此时她的状态。
脚部的装置也重新运转起来。外层如纳米金属般的蠕动,将她的双脚彻底覆盖,如同套上了一双贴合脚型的薄靴——这将成为她的新镣铐。
唯一的坏处也就是我不再能欣赏那一双曲线优美的小脚,但这是使用痒刑靴所难以避免的遗憾。也只好忍痛,牺牲我的视觉体验,从而给她送上更多的痛苦。
笑声一浪高过一浪。我知道,靴内的东西启动了。以至于有些震耳欲聋了。
而且,我错了。当这样的磨难真的再次击垮她的意志时,那埋在骨子里的求饶欲望还是再一次占据了上风,让她哭嚎着请求我停止,至少把脚上的东西关掉。
她喊着,叫着,笑着。尚且还算自由的脑袋和双手不断摇晃,抓握,幸好我提前为她修剪了指甲,不然真担心她在此时将自己的俊脸给挠破。
但却掀不起身体的半点波澜。这是我最喜欢看见的情景——
极高的挣扎欲望,却只有极低的挣扎幅度。佐以笑声,以及美丽的肉体和容颜的衬托,恐怕今日这幅画面,足以令我将来任何时刻回想起都能神清气爽。
水刚喝下去没多久,她不可能这样短时间内就能尿出来。而且单纯的挠痒对膀胱的刺激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所以,其实此时的挠痒也不过是最纯粹的前置余兴活动罢了,且在她释放之前都绝不会停下。
当然,她也可以选择硬挤出几滴,但她显然不会这样做,即使是濒临泄洪的极限,我想她应该都会用尽全力地忍耐下去。
你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却永远无法克服这种孩童般的玩闹,实在是可乐。即使现在你想要用尽全力地去对抗与适应它,也无异于蚍蜉撼树。
鞋底此时仅仅只是被调成了“震动”档位,也就是用较为粗糙的平面,在贴合脚底曲线的同时细微颤抖而已,远远不属于什么高刺激度的档位。
我还可以再进行调整,让她体验到多种多样的感觉——羽毛也好,舌头也好,毛刷,气垫梳,耳勺,电流……只需要我想。
当然,若是实在眼馋,自然也能主动上手操作。
绕至她身后,看着那双脚尖朝下的,明明纹丝不动却又在拼命挣扎的脚丫,也是感慨。我历来欣赏这一部位的美,但我总觉得,即使是同样的一双脚,当其翻转角度,用趴姿呈现时,却要更加诱人数倍。
所以我将她这双鞋子脚心部分,不过两三枚硬币大小的区域摘下,露出了其中雪白的嫩肉。
晶莹剔透,在神色金属的衬托下,更是可口无比。揭开时,好似有一阵白雾冒出,以至于我下意识将鼻头凑近,却是嗅到了一阵清新的湿咸气味。
明显泛着油亮的光芒,像是她自己析出的汗液,也或许是鞋子为其分泌的物质。
看看手中摘下的部分,一面上还有密密麻麻的触手依旧在不知疲惫地蠕动着。实验性地将其放在自己手背实验了一番,那些看似柔软的东西却有着比想象中更为硬质的尖端,刮在皮肤上可谓条条分明。而且还在不断分泌些粘滑的汁液,以保证不会划伤皮肤。
这样的东西,就这么被抵在她经过改造后的脚心上吗?啧啧,可真是不讲道理啊。
伸手摸摸,抠抠,这可比触手要轻松多了吧?
湿湿滑滑,嫩。能感觉到她脚底肌肉的收缩和伸展。虽然地方不大,但摸在这里的手感,可绝不比胸部差上多少。
重新将脚心的鞋底贴回,她高高仰头尖叫。
我又顺势揪上了她的尾根,按压顺抚此处,反倒是更有助于刺激排尿。
有一下没一下地扇打着她的屁股,给两片白馒添上一层粉红。
应该也差不多了?看她的下体又一次湿润起来,主要是身上渐渐温和的挠痒使得快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这也让她有了更多的空闲用于宣泄悲愤。放做平时,她理应是尽全力求饶,但她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既然无论如何已经没法逃避既定的命运,那不如趁着现在多咒骂上几句。
笑声,骂声,呻吟。绒毛的拟尾又开始顺着她后庭到小穴的道路来回摸擦,在搭配上两条柔羽,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她的阴唇四周。
她也只好颤抖着,在翘起一腿的姿势下,将要挺直,将屁股尽可能翘起,蜜穴开开合合,好似这里也想说点什么。
没什么征兆的,突破极限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就看他猛烈颤抖着,双眼向上翻去,鼻涕眼泪早就糊了满脸,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高潮和排遗同时发生了。只是爱液终归占少数,是那淡黄的腥臊液体不断洒向雕像的台脚。
“好了。”我这才起身,停了她身上的所有刺激。“这下,它确实地属于你了。”我为她感到高兴。多年来求而不得的信仰,终于被据为己有了,难道不该祝贺吗?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好好守着你的‘宝物’。”金属四肢变形着,慢慢紧贴上她的身体。长时间弯曲束缚的手脚终于重获自由,也只是酸胀地弯曲了几下,她便从地上挣扎着支起上身。
嘴里嘶吼着,用一些难以听清的沙哑声音低语,仔细辨认,才知道她只是不断在重复一句话——“杀了你”。
行尸走肉一般,我从未见过一个活着的人类能做出这样扭曲的表情。是已经极度悲愤,脸上五官全部扭成一团,再被眼泪鼻涕糊上发丝,蓬头垢面。却又因为脚上那双靴子的缘故,又不断散发着笑意,是无比诡异又丑陋了。
她的兽性终于再次被激发,无论下场如何,她此时恐怕只是一心想要咬碎我的喉咙。可她扑不上来,连站起都做不到。只需我小小的操作,她就只能重新爆笑着在地上缩成一团,来回翻覆。
贴身的机械抑制着她的行动,她绝无法自尽在石像前。贴在后颈的机械也伸出一条小杆,横在了她的口中,防止其咬舌。
她就这么哀嚎着,闷闷地笑着,半躺仰望向远处特蕾西娅的脸,翻过身来趴在地上远远望向站在门前的我,伸出手来胡乱想抓住些什么,也只是挥了个空。
“明天我再来找你。”临走前,她都没能从原地向前挪动出半米。“晚安,W。”
她的咆哮没能划破夜空,甚至都没能冲出那扇厚重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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