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来了,从整合运动,加入了罗德岛。
诧异,以及极度的不满,我感到困惑不已。但最终的入职手续我依旧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可能的话,我一点都不想见到她,如果哪天能听到她在战场上被杀死的消息,或许能更让我雀跃一些。但我仍然同意了她的加入。
毕竟送上门的玩具,我没理由让她逃掉。
拷问室已经很长时间没用过了,现在为了她而重新打开。
上岛后的第二天,也就是现在,坚固的刑床上躺着一丝不挂的萨卡兹女人。
没人欢迎她的加入,即使有,也与我无关。那些陈年的老旧感情没法左右我之后的任何行动,从她递交简历的那一刻起,她命运的车轮就注定撵上了一条痛苦之路。
来时我托人帮她“清理”了一下,他们做得很好。除了那块黑色的眼罩之外,我能看清她身体的一切。
“都说萨卡兹男性魁梧而骁勇,女性人人俊俏美丽,不过生得像你这般精致的,倒还确实少见。”站在她身侧,欣赏这块砧板上的绝好食材。
我开口时她微微怔了一下,许是没想到我的声音会离她这么近。她不知道我是如何毫无动静地来到她的身旁,即使此刻她目不能视,但常年佣兵锻炼出的听力与警觉性,也没有捕捉到我的到来。
并非什么特殊的隐蔽手段,不过是我一直在这而已。从她被扭送过来之前,我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
我看着她的挣扎,看着她被一步步扒光,看着她的手腕与脚踝被卡进枷锁,看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的角落都展现在我的眼前。
腋下,乳房,腰腹,阴部,大腿,双脚。白得像玉,嫩得如水。扫视了数圈,没有找到伤痕,没有找到胎记,真就像是活着的瓷娃娃。
并非出于调侃或是戏弄,只是把心里所想脱口而出而已。
“你真的当过佣兵吗。”语气平淡,甚至不是问句。
“……这声音,是你这个变态兜帽男吗,果然你这种变态做不出什么好事。”语调里始终带着嘲讽的笑意。
说时,她还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暴露的腋下中的软肉随之活动。
“啊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这里有变态啊~”没有听见一丝的紧张或是恐惧。到底是常年的佣兵生涯让她的心态变得如此冷静,还是从出生开始,她就是这样无厘头。
罗德岛上需要进行心理治疗的人一抓一大把,但我不打算把W囊括在内。
玩具的心理,不需要去考虑。
伸出手,对准她的一边腋下,四指都触了上去。
“呜呼!”立刻打断了她挑逗性的求救,身子随之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指腹有轻微刺挠感,是处理干净的毛刺,就像为宠物顺毛一样,顺逆走势轻轻抚了两下,是令人头皮发麻的轻微磨砂绒絮。腋下肌腱构成的那片三角形的河床,具有的诱惑力比我想象中高上不少。每当看见,都忍不住想把手指伸进去,去戳一戳,摸一摸,挠一挠。
细腻自是不必说,只是远比想象中要柔软,要充满肉感。
丰满,我从不用这个词语形容腋下,但对她——W,她的腋下值得这个词——丰满,诱人。
对我来说,触感是极好的。但对她来说,却伴随着莫名的瘙痒。
“唔……呜哈……你干什么……嘻哈……”腋下传来的细微的痒感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的腋下敏感度非常高,怕痒的程度令人惊叹。为了确认她是否有资格成为玩具,我翻出了那台已经落灰的老旧咪波,对她进行了全身的检测。
非常完美的,屏幕上她腋下那一片红到发黑的区域,证明了她的资格。
“呼……嘻哈……你到底在干什么……唔呼呼……”
连最轻微的抚摸都已经让她如此不适,我开始微微地期待起了未来的日子。
稍微用些力,按下去,皮肤上出现了明显的凹陷。
比从前我经手过的所有腋下都软上许多,嫩上许多。
保持着下压的力度,时不时活动一下手指。这让我享受绝佳的手感,可惜并不能对她带去痒感。
这时候,我决定摘下她的眼罩。有时候让她清楚自己在经历什么,或许会更加有趣。
“啧!”头顶的灯光晃到了她的眼睛。但除了暴露在暖白灯光下的刑床外,她看不到任何外面的东西。
我喜欢这样的布局,房间里除了她所躺的地方外,一片漆黑。让她成为聚光灯下的舞者,因我的作乐而起舞。
皱着眉,缓慢适应着这种专门设计过的灯光——足够明亮,但却不会灼伤她的眼睛。
“我很好奇,”我说。“你为什么会来加入我们罗德岛。”
房间里温度有些高,我不想让一丝不挂的她感冒。但或许又有些过高了,腋下在我的按压揉捏下,逐渐变得汗湿,手上的触感开始变得有些粘黏,但也相对的变得更加滑嫩。
我想到了布丁,是的,那种美味的小甜点。我觉得非常形象。
“你……嘶……你先把手拿开!”她说话时我依旧在不规律地活动手指,即使幅度非常轻微,但貌似还是让她感到了什么。
我或许还有些低估了她的敏感程度。
适应了亮光的她瞪着我,时不时朝自己大张的腋下瞟一眼。她呼吸有些乱,半咬着嘴唇,身体全力向着另一边靠,想要避开我的手。
我也同样看着她的眼睛。
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也不想知道。
点一点头,把手拿走。但绝不代表今天将到此为止。
重新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从她的身侧走到身后,走到能让我完美享受她两边腋下的地方。
然后再次伸出手,两只同时地,五指自然张开地。我故意放大了动作幅度,在空中画了个半圈,就像施了一记谢拉格的迎宾礼——去迎接这对敏感的腋下。
“呼……唔咿!”轻轻的一声,从齿缝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我还尚未直接挠下,仅仅只是保持这个姿势,大概也不过是中指与她的皮肤有了些接触的缘故吧。
“为什么要上岛。”又问了一次。我没有动作。
她歪着头,眼睛射出刀子,是想把我悬在她双腋前的手斩断的怨念、愤怒,以及恐惧。
恐惧,她的呼吸急促,她的身子在颤抖,看来她很清楚我要干什么,也很清楚自己怕什么。
颤抖,指尖能感受到。她想活动上半身,她腋下的肌肉在扭动。她想逃避,逃避我的手。但下压,没有退路,反弹时更会让我已经解除的手机陷得更深,就像被棉花包裹。
就像菲林的前脚掌,只是生在了她的腋下。我不清楚原理是什么,但这感觉无疑很好。
“嘶……呼……你……你这是想拷问我吗?”可及时牙口打颤,声音发抖,她的尾音依旧带着嘲弄的笑意——嘲笑我只用这种小儿科的方法就想让她招供。
或者别的,比如我居然会问出这种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问题。
“那我换个问法好了,”我说。“特蕾西亚已经死了,你还回来做什么。”
气氛突然变得出奇的寒冷,我丢出的问题像一把尖刀一般直直戳在了她的心口,让她连呼吸都忘记了一瞬间。
之后是肉眼可见的愠怒,咬着牙撇过头,愤愤回了一句。
“嘁,你管不着。”
随便吧。
“行吧,我也不想管。”我也不想管啊。
叹了口气,我手上开始了动作。
就是抓挠而已,但直接用上了全力,用上了我已知用来对付腋下的所有手法与技术。
没有前戏,没有循序渐进,我开始了纯粹的搔痒折磨。
“哇啊!!等……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哈哈!!”
“住……你给我……哇啊啊啊啊!!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嘻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停下……唔啊啊啊!!”
没有憋住任何一秒,疯狂的笑声直接从她的喉咙里涌了出来。
我喜欢顺着腋下的肌肉线条去爬搔,或者对着中央的腋穴直接按下去,就像按压肋骨与腰眼那样。当然,对于那块凸起的的嫩肉,我当然要好好去照顾,毕竟最为最最敏感的死穴,需要给它一点适应过程。
最初还只是在周边的软肉搔弄,直到我第一次略过那片区域,她的笑声中立刻夹上了一次震破耳膜的尖叫。
有趣。
所有我把手固定在了那片山丘的脚下,让我的手指勇士们逐个地向上攀登。
“呶呼呼……哈……哈……咿嘻嘻~~”增加。
“别……呀啊哈哈~不要……停,那里呀哈哈哈哈!”增加。
“咿呀哈哈哈哈!唔唔……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再增加。
直到每一边的五根指头已经同时集中在了它的身上,去刮搔,去揉捏,去抓挠。终于她嘴里已经只剩下笑声,连连贯的词汇都难以吐出。
头不断甩动,虽只是短发,但也变得凌乱不堪。
为了防止她头上的角撞击床面造成头部伤害,专门在头颈部设计了柔软的缓冲层。
然后就是身上的扭动,对于躲避挠痒来说杯水车薪,丝毫不影响我对这两块圣地的挠痒责难。
稍作歇息,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你……呼……呼……你他妈……变态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说的没错。
气还没喘匀,我掏出了两只试管。乍看其中好像没有任何东西,不过印着灯光,仔细观瞧,其中趴着一只小生物。
蚊子。
把试管口对准她的腋下,嗯。
“嘶!你这又是……”试管口有些凉。
我在等饥饿的蚊子吃饱喝足。
之后拿起试管,稍作等待。经过基因改造的蚊虫,能快速有效地引起皮肤过敏。
没一会,她就超绝到了双腋异样的搔痒感,身子开始不自觉地扭动。
“你……这他妈……什么东西……嗯啊~”声音还是挺可爱的。
“你保养得这么好,是怎么做到的。”我并没有放这她自行挣扎,而是重新伸出了手,不过这次并非向着腋下。
而是朝着丰硕的双乳,其实比起色欲,我的好奇心在此时更加旺盛,这女人的胸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丰满的。
揉搓,大肉馒头。很有趣。
捧着她因为重力原因有些下垂的乳房,比想象中重上不少。这么算下来,她大概每天都在做着负重练习。
“你……你他……嗯哈啊~”手指来到乳头,其实在我还未接触其胸部时,两颗樱桃就早已挺立,这也更加催化了我的欲望,去尝试性地揉捏与挤压。
也不愧是适婚年龄的女性,乳汁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难以挤出。
“操你……变态啊……嗯哈~~快给我……嗯……住手!”
她在反抗,即使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些令男性血脉喷张的呻吟。
“W,”我总是会莫名其妙说出一些与前后没有逻辑关联的话,比如现在。“我其实挺讨厌你的。”
她被我说得一惊。
“特蕾西亚陛下到底看上了你哪点呢?还是仅仅因为你是萨卡兹?”
她的脸色马上变了。我想,我大概是踩到了她的雷区。
“你……”她咬牙切齿,组织语言。
“你以为老子就很喜欢……喜欢你吗,混蛋!特蕾西亚陛下这么温柔的人,究竟为什么会用你个畜生!我他妈恨不得在你屁眼里塞上几十颗炸药,把你狗日的肠子炸他妈个天女散花才好!你个狗娘养的烂人!”
终于不再忍耐,本身腋下源源不断的瘙痒感就像是蚀骨的钢钉一样无时无刻都在撼动她的意志,被揉捏的双乳也牵动着微妙的感受,在我连续不断的嘲讽下,终于爆发出来。
是声嘶力竭的大吼与谩骂,歇斯底里。好像在吼叫的过程中,痒感可以得到缓解。
随便她。
还是两个试管,依旧装着两只蚊子。
这次罩在了她的乳头上。
“你!你他妈居然……唔嗯啊~”这里的搔痒,可感觉更加不同。
“杂种!老子他妈把你肠子拽出来……嗯哈~用作你他妈上吊的绳子把你挂在他妈天灾下面,你他妈不得好死!你不得……哈啊啊~~”
叫骂声中开始夹杂起呻吟。
一边听着谩骂,我又走回了她的身侧,半弯下腰,偏头,看那条未经修缮而显得略微丰茂的胯下丛林。
她的腿是并拢的,雪白大腿间的夹缝并不那么显眼。
“你是处女吗?”我突然又问了一个问题。
听到我这个问题之后,她楞了一下,这一下反而没有继续用各种死亡谩骂对我进行攻击,反而语气变得不屑起来。
“呵~呵嗯……怎么的,你个变态终于还是想把你那根小东西插进来吗……唔嗯~果然你们这些男人,单是看见女人裸体就已经兴奋了吧!”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转而低头看了看自己波澜不惊的裆部。
“不,我觉得我并不想。”实话实话。
“你他妈混蛋呀……”
不想再继续和她啰嗦,在床底摸索了一圈,这里有一些道具是我几乎没用过的。
嗯,比如这个振动按摩棒,专门用来刺激女性下体的。
拿在眼前观摩一下,也是为了让她看清我拿着什么。
她直接沉默了,眼睛瞪得老大。
打开开关,直接调成最高档,然后朝着她的下体靠下去。
“等……唔咿!唔……唔哈啊~~你他妈……嗯~给我拿开啊……啊啊~~”
销魂得很。
身子开始不自然地扭动起来,没过很久,脸颊便泛起了一阵红霞。
从来没用过,不过貌似还是挺好用的。
“当佣兵这么些年,先不说你有没有被强奸过,”我继续说。“正常性爱的对象,或者以性行为作为交易,难免会发生吧。何况你还生得一副美人胚子。”
“不过不排除在上床前你就把他们的阴茎炸烂的情况。”耸耸肩,视线始终放在振动棒的顶端,她的下体。
“让我猜猜,赫德雷?好吧他不太可能,他应该看不上你。”
“你……你他……嗯啊~~”
“炎客呢,你和他做过吗?这个我觉得可能性应该挺大的。”
“你他妈……嗯啊啊~~管不着……唔啊~~”
行吧,没意思。
转头看看她的表情,她已经放弃用愤怒的眼神继续瞪着我,看我也不问问题,干脆就把头仰了起来,闭上眼睛,半咬着嘴唇。
呻吟声始终没停,我不清楚她是不是也享受其中。
毕竟除了下体的振动外,乳头与腋下不断带来的瘙痒感也同样在对其造成刺激。
也恐怕下体的感觉已经盖过了痒感?有这种可能性,那可不太好。
毕竟我并没有打算让她体验到“舒服”的感觉,这与我的初衷相违背。
所以我就干脆地停下了,把振动棒拿走,收好,有机会的话应该换个人去用。
她停止了呻吟,有趣的是,脸上浮现出一丝意犹未尽的表情。
哼。
重新回到上半身那块区域,为了防止注意力的转移而让那两组刺激区域不再奏效,我看着那块因为过敏而肿起的区域,嗯,让我想起了在年少时被蚊虫叮咬之后的娱乐措施。
伸出手指,用指甲按压。
“你……嗯哼……”我已经有些懒得去描述她的反应了,总之,她一如开始那样,很敏感。
用指甲在红肿部位压出一个十字,很有童趣。
也不为了什么,只是想提醒一下她的身体,这里还在发痒而已。
之后她的反应,很明显是想起来了。
不过她这种嗯啊的普通呻吟我也已经有些听腻了,在消肿之前恐怕她会一直这样下去。
但我也没打算闲着。
让我找找,是的,化妆刷。这种女性用来化妆的柔软小刷子,或许可以用一用。
其实我一直认为,对于胸部发育良好的女性——比如W——来说,在保持双手高举露出腋下与侧乳的时候,用这种小刷子去轻轻扫过其身体,是一种非常令人兴奋,也可以同时带去不错刺激的手段。
就这么用尖端的刷毛贴住她的肌肤,然后轻轻地来回刷动。
就反应来看,效果确实是很棒的。但是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已经懒得去描写她有些千篇一律的重复反应,所以这里她如何呻吟,怎样骂我,都还请自行想象就好。
总之,就是这两把刷子。
我最初还是从红肿的部位出发,其实当我在这里快速而轻微地抖动时,她的声音总是会变一个调,我想这大概是瘙痒感的缓解,已经刺痒感的叠加造成的微妙感受。
很有意思,然后我开始向下。
她的整个腋下都是十分敏感的,甚至只是在这种级别的刷子刺激下都会忍不住流出笑声,而到走到肋骨之后,是的,收效甚微。
不过就正常人来说,用这种东西刺激肋骨也不会觉得很痒,起码我倒是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调整调整位置,下一次用惊叫将她的骂声打断,是我正正地划过了她侧乳的边缘时,这里总是会对这类刺激产生非常剧烈的响应。
所以我就停在了这个缝隙,上下划过。当然也不仅限于侧乳,基本上,我还是绕着她的乳房转了整整一圈,不过就叫声的销魂程度来说,还是要选择侧乳以及乳头。
如果乳头是舒服感更多的话,那侧乳大概是痒感要更多一些。不过无疑这两处都是非常完美的刺激点,所有我会保持一只手粉刷她的乳边,另一只手就报仇刷毛与乳头的接触。
当然,也可以不局限在这里,比如突然爬回腋窝。这次没有叫出声,但依旧是没忍住笑。
她的脸颊开始红得越来越厉害,发出的呻吟也与最初产生了细微的区别,开始逐渐接近当振动棒挨在她下体时的那种风格。
我确信没有给她注射或者服用过催情类药物,不过大概就我所知,萨卡兹一族天生的性欲望与性敏感程度就要高上其他种族那么一些。
不同种族间的性差异也是医学研究的课题,比如卡特斯一族全年都在发情期。当然,这都是题外话。
我觉得我正在逐步将她推往性高潮的地步。不,我不想要这个结果。
所以我拿开了刷子,亦如我收起振动棒。
“你……呼……你怎么不……啧!”这句话我记录了下来,用来表达她欲求不满想要抱怨,但却又碍于脸面不愿意说完的心情。
“还在痒吗?”我问。
“废……废话!你他妈自己能不清楚吗?唔嗯……”
我当然清楚。不仅痒,而且会越来越痒。
红肿得更厉害了,这种蚊虫本身就是被培养用于拷问,所以其唾液被改造为了一种除非擦拭药物,不然会持续形成上升式瘙痒感的东西。
她也明显感觉到了,痒感比之前更加难以忍受。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精致的五官渐渐扭曲。
“你是处女吗?”我又问了这个问题。
“你……你他妈……”
“你回答这个问题,我就给你涂解药,怎么样?”公平的交易。
其实我一点也不关心她的贞洁还保有与否,我只是想玩弄她。
“你慢慢考虑,我去拿点东西。”说完,便遁入了黑暗。
拿点东西,什么东西?当然是别的工具。顺便等待她的回答。
并不打算继续刺激她的神经,所以在黑暗中我保持绝对的安静。
“你……你他妈……嗯哈啊~”她在挣扎,扭头寻找我。
我将房价温度再次调高,已经到达了无比闷热的地步。她出汗变得更多,汗水从腋下的汗腺分泌,流淌过那片红肿的区域。
本来盐水会有一些杀菌消毒作用,不过基本上是收效甚微。
“你个狗娘养……嗯嗯哈啊~~怎么这么……嗯啊~”她甚至会因为汗水的顺着身侧流淌而发出呻吟。
继续有一句每一句地叫骂,我倒是一句都不回答,只是看着她被瘙痒感逐步侵蚀。
“嗯嗯……妈的……怎么越来越……嗯啊啊……”
“我……嘶哈~唔嗯啊……可恶啊!”
“喂……我说,喂!你还在吗!”
她喊我了。
“我一直在。”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一下。
“你他妈……赶紧给我……嗯嗯啊啊!赶紧回来把这东西处理一下啊!”
“你指的是什么?”
“就……操啊!就……妈的你他妈的装什么傻!!”瘙痒感让她越发烦躁。
“你的贞洁还在吗?W小姐。”又是这个问题。
“我……我操你……嗯嗯啊啊!是!我还是个处行了吧!”
话音刚落,我便又回到了光明处。
“这倒是挺让我意外的。”一边说,一边把准备好的药物打开盖子。
现在手上涂抹一圈。
对了,提一句,我带着手套,以及……
这种药液同时具有润滑的效果。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唔嗯!”
两手同时摸上了她的腋下。
推拉,搓揉,用大拇指按住她红肿的腋肉,慢慢的揉动。
“你……嗯哈啊~~噗嘻……你有必要……嗤嗤……有必要揉得那么色情吗……诶~”
没有,但我想。
用油性物质按摩大张的腋下什么的,想想就觉得手感很棒不是吗。
我也很想体验一下。不对,这话说得不准确。
拷问整合运动以来,我尝试过数次。不过像她这样完美而敏感的腋窝,让我觉得很有必要再来一次。
腋窝结束后,手自然也就爬上了乳头。
与之前是相同是手法,不过还是多了润滑液的关系,好似这让她变得更加敏感。
因为她叫得更加销魂,是的,我懒得去写了。
顺便再一次玩弄那对硕大的乳房,老天,那真是太大了。
星熊看了恐怕都会低下头。
“你……呼……你他妈玩够了吧。”还想说些什么。
我看着她停顿了几秒。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说。“虽然谈不上刚刚开始,不过你既然都进来了,大概这辈子也就别想再出去了。”我这么说。同时弯下腰拿东西。
“你……你什么意思?”她慌了。
“意思啊,”直起腰,两把软毛刷。挠在腋窝里效果从来都是一级的好。“意思就是继续喽。”
又站回她身后,两柄包刷同时开始接近。
“你你你……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嘛!把我绑来这里,只是为了挠我痒痒吗!?”一如既往的挣扎,头来回摆动,眼睛交换盯着不断靠近自己腋窝的敌人。
“是,确实。”是,确实。
“顺便说一句。”我补充道。“你要是想求饶的话,不需要在意面子上过不去之类的问题。”
“反正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听的。”
几乎已经挨了上去。
“等等等等等一下!!等一下啊啊!!”
“你还想说什么。”
“别……那个求求你,至少……至少放过我的腋下吧……其他哪里都好,唯独腋下……腋下不行啊……”像是确实地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在开始前就开始赔笑求饶。
悬在腋窝上方不过几毫米的位置,停下了。
“其他哪里都行?”
“都行,哪里都行!!”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马上来了精神。
“除了腋下?”
“只有这里请放过我吧!!求求你,只有这里!”
我低下头,若有所思。
她看见了希望。果然我只是想看她服软的样子而已吗。
当然不是。
“嗯……”极短暂地假装思索后,我抬起头,献给了她最“温情”的微笑。
“我拒绝。”
“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呜咿呀啊啊啊啊!!”
事实证明,这刷子的效果很好。
普通的来回刷弄、集中在敏感点快速抖动,或者干脆贴住腋窝停止行动,让她因为挣扎而自己去与刷毛进行摩擦。
“呼哈哈哈哈……呀呀……咿嘻嘻……哈哈哈哈!!”
“死了!要死啦啊啊啊啊啊啊,腋下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
“呜呜……咳咳……呼啊啊啊……哈哈……咳咳……”
从最初的疯狂摇头,到现在不断仰着脑袋,用上翻的,已经空洞了的眼睛盯着我,祈求得到哪怕一丁点的怜悯。
但我却未曾看过她,不在她的眸子里停留一分一秒。我专注于欣赏她诱人的酮体,倾听她甜美而痛苦的笑声。
甚至已经笑不出声了,自从第一声咳嗽开始,她的气息彻底乱了。
想要呼吸,肺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渴求着氧气,但她敏感的腋窝并不答应,我手里的刷子也不答应,强迫着她吐出她的一切。
数分钟,若不是特意调高了氧浓度,恐怕她已经昏死过去。
我当然不会让她得到这样良好的休息机会。
所以就在她失去意识的边缘,刷子终于离开了她的皮肤,有些依依不舍,就像拆散一对相性奇好的情侣一样让人不舍。
呼吸,不断呼吸,连说话的空隙都没有。
然后流泪,呜咽。她第一次哭了出来。
但我把她带到这不是为了让她哭的,我要让她笑。
所以刷子又回到了那两块地方。
“哇呀呀呀呀!!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
比之前还更加出其不意,连休息时间都是这样短暂。
她应该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吧,大概吧。
就算没做好也没关系,折磨,自然要活着才能称得上是折磨。
缺氧,停下挠痒,呼吸,流泪,继续挠痒。
三轮,还是五轮?我记不清了。
停下这次游戏的,还是归功于我对她身体能力的预判失误,一不小心还是令她昏了过去。
本以为还可以撑得再久一点,真是高估她了。
在缺氧的基础上可能和体力透支有些关系,我也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进行非目的性的“拷问”,或者说虐待,难免不好把握尺度。
无妨,也就顺势进入下一环节罢。
在床下的微型控制台上操作几下,刑床上方伸出花洒为W喷洒医疗药物——缓解疲劳,放松神经外加治疗擦伤,长久刺激同一部位对皮肤损伤也是很大的。
不过现在,本已经有些发红的一对嫩腋也已恢复如初了。
在药物治疗下她也会很快醒来。
自然苏醒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所以我们可以通过刺激她的神经来加速这一进程。
泼冷水,之类的。
或者电一下,我选择这个。
通电后的痉挛,她马上苏醒。
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希望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一切都仿佛未曾发生。
不过现实就是这样令人绝望。
“你睡了四十七秒,有没有做什么美梦?”
亲切的起床问候。
“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可以做,真的,求求你!!挠痒什么的不要了,死都不要了!!”没意思,我还以为她能梦到些什么。
“除了刷子和蚊子之外,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小姐。”我无视她的求饶,接着说。
从刑床下拉出两个设备,就像做烙饼用的机器一样,上下闭合,完美地将他的两个腋下,上臂的一部分,以及大半肋骨与胸部包裹其中。
“这……这又是什么啊……”
“简单来说,”调试机器。“为你量身定做的挠痒机器,之后不定期地你会感受到包括羽毛,舌头,刷子,触手,细水流喷射……等数十种不同的刺激方式。”
按下开关,机械运作的细微声响传出。
听着我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些折磨形式,有些甚至闻所未闻。她眼睛瞪得老大,然后挣扎,大叫,求饶。
“对了,这些东西都是随机出现的,大概每次出现持续几十秒,然后会让你休息个几秒的样子,有些说不定会让你感觉很舒服。”
“不过另一些……哈哈,你就自己感受吧。”
“不要,求求你,别用这个,别用,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哦,看来她运气不太好,上来就随机到一个高强度的项目。
这个机器叫什么来着……嗯……啊,对了,咪波2011-3号。
再次帮她清理掉脸上的各种污物。
不远处亮起一盏灯,照亮一把椅子与一张桌。
我要在一旁慢慢欣赏她的惨状。
躺也似的坐到椅子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在看着这边,眼里全是乞求怜悯的神色。
我不知道我正在想些什么,但我又总觉得我一直在想着什么问题。
“我……”我她的笑声中,我张开了嘴,不在乎她能不能听到我的话。“我一直在想啊,W,为什么是你来到这里啊。”
“呀啊~~这是……嗯~什么啊~~~滑滑的……嗯唔……”
“你究竟失去了些什么啊,你的家人?朋友?还是仅仅为了特蕾西亚?”
“呀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喘不过气……哈哈哈哈!”
“你又在我们这里能找到什么?你想要得到什么?”
“呀啊啊啊!!哈啊啊,呀哈哈哈哈哈哈!!”
“W,你觉得你失去了什么,你为什么还能这样活着。”
“唔嗯~~不要……好奇怪……哈啊~~~咿~~”
“为什么来的偏偏是你,为什么叶莲娜与博卓卡斯提就要死去。”
“呜哈啊啊,哈哈哈……嘻嘻……好难受……呜呜……好难受……”
“国,家,亲人,部下。连自己都被这个世界虐杀,屠戮殆尽。但你为什么却活了下来?为什么是你?”
“哈……哈啊啊……求你了……关掉它吧,关掉呀啊啊哈哈哈哈哈!!”
“你不该来的,不该来的。该来的不应该是你啊,不该是你啊。”
“呵……呵……咳咳……呜哇……”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腋下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不是你啊……”
追寻梦想与大义的勇士们扑向了火海,连骨头都被烤成了灰。只剩下崖边的跳梁小丑缅怀自己一碰即碎的脆弱信仰,转身继续当她的弄臣。
可笑。
你终归什么都未曾得到,也什么都不曾失去,倒还苟延残喘至今。令人发笑,令人作呕。
只有看着你被折磨的瞬间,我好像才稍微舒服一些,才让我惋惜特蕾西亚,让我惋惜霜星与爱国者。
你若真将特蕾西亚视作寄托,视作救赎。
“你当在那时,同她一起死去。”
或许有些沉迷思考,我没有意识到,她的笑声又一次消失了。
又晕过去了吗,看来设备还需要再完善一些才是。
看着自己毫无生气的胯下,果真是索然无味。我对这个女人甚至一点性趣都提不起来。
算了,换个姿势,我们继续。
………………
总体来说,我对于足部的喜爱程度是显著高于其他部位的。
而W的脚并不怕痒,很遗憾,不过总有对策。
一般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想使用这种药物的,毕竟其对人体的改造是永久性的。
但是,用在她身上,问题不大。
她醒了,发现自己成功放下了手臂,不过却被精神病的拘束服所束缚。
我喜欢这种姿势,普通地坐着,穿着拘束服,两腿伸出来,把脚底摆在我的面前。当然,足枷,我们要帮她套上足枷。
就是这种感觉,明明身上被完全包裹严实,却要把敏感部位展示给别人去观看玩弄,刺激,愉悦。
我终于是稍微有些兴奋起来了。
她醒来后第一反应一如既往地是挣扎,之后想说话——朝着坐在她脚前的我。
她眼里早没了最初时的不屑与嘲弄,取而代之的是哀求与恐惧。
很有趣,只是挠痒而已,居然可以让一位久经沙场的萨卡兹佣兵屈服。
刚刚说到哪了来着,对,她想要说话,大概是求饶之类的。不过我从最初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口枷,是的,横向的棒状物体。比起口球,我果然还是更喜欢口枷一点。
咿哩哇啦说着些什么,口枷确实可以让她说话变得模糊,但并不会完全阻止其发声。
也就是说,之后她的笑声,我依旧可以尽情享用。
“睡得好吗?”我问。
“嗯嗯!唔嗯呜呜!”好吧,我不该问的。
“之前你昏过去了,我给你道个歉先。”为让她少体验了几小时的……欢愉,好吧,欢愉,而道歉。“不过这次我想,短时间内是不会出现类似情况了,还请小姐放心。”
那口枷并非普通的拘束用具,除了持续供养之外,其还会在佩戴者意识涣散时为其灌输刺激性药物。
很有用的东西,我很喜欢。
“还有,趁你做梦时,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一块显示屏,从她斜侧方的天花板上垂下。
上面显示的是一双脚,白皙无比的脚底看不到一丝老茧,仿佛新生儿一般的皮肤,这人难道从出生开始都没有下过地吗?连脚跟与小指的下端都那么细腻。修长的脚型,足弓的弧度如此漂亮,脚趾也大小均匀错落有致,修长而美丽。W其实也惊叹于这双脚的完美,但她很快发现了异样的地方。
当然了,那就是她的脚。
“我帮你保养了一下,很漂亮吧。”毕竟是佣兵,常年奔波操劳,难免脚底的磨损比较大,这在我这里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我帮她精心保养了一下,还好她的脚型骨骼没有扭曲,不然可太让人失望。
当然,总而言之,我现在面前正摆着一双美丽无比的小嫩脚。
意识到这是自己的脚之后,她立刻将双脚的脚趾抓紧,不清楚是因为脚底被窥探的羞耻感让她想要隐藏,还是因为理解这里将会是继腋下之后的重点照顾区域而害怕抵抗。
“放轻松一点,你的脚暂时还没那么怕痒。”我用了暂时这个词,这里强调一下。
显示器上开始出现数值分析,脚底除了足弓脚心与指缝略微呈现橙色之外,其余大部分区域均为黄色——通俗来说,也就是几乎不怕痒。
而我的目的,是将这双脚的所有区域都变成“黑色”,亦如她的腋下。
“介绍一下,我们罗德岛制药开发出的特殊药品。”一个小瓶,举起来。“我会为你涂抹三层,三层之后,我们再看。”
拎一根毛笔,蘸一蘸。从脚尖开始。对了,我是带着橡胶手套的,我可不行让这东西碰到我自己的皮肤。
其实我也可以选择从脚背开始,不过我打算稍微节省一些,毕竟这东西的制作成本还是挺高的。
无视了她的挣扎与叫喊,其实脚晃动起来也属实有些难以瞄准。我也并非不止变通的人,只好暂时放下瓶子,用另一只手掰直她的脚趾与脚掌。
她的抱怨与摇晃更多是因为恐惧的抵抗,大概只有我的毛笔尖端划过她指缝间时那几声轻微的哼哼才是真正感受到痒而做出的反应。
她的脚真的算不上怕痒,不过等一会儿就好了。
不算轻松也谈不上艰难地涂抹了一遍,用不了多少秒就会被皮肤吸收。
显示器上,脚底敏感度的数值开始产生变化。
“不用我介绍,你应该也能猜到这药是用来做什么的吧。”我对她说。
她这次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我,明明没有很大的运动量,却喘着粗气。
不理我那就算了,重新举起毛笔,开始第二次涂抹。
“让我们来看看效果。”笔尖接触在脚心。
“唔嗯!?”哦,看起来效果不错。
“呜呜嗯嗯!?呵呵嘻嘻……呵呃呃呼哈哈……”总的来说,现在她的怕痒程度已经比普通人要高上那么一个档次了,只是笔尖的茸毛划过脚心就会引起轻笑,滑到指缝后更是笑得越发欢快。
不过也就伴随着的是挣扎幅度的增大。
我选择在涂抹完一只脚后顺便将其的脚束缚在足枷上,用细细的绳子套住她的指头根部。
其实完美的固定大概还是选择钢制的指套会更好,但我想尽量去玩弄她双脚的每一个角落,所以才选择了这种束缚效果略差,但遮挡面积最小的方式。
以及,我在这时候就将其绑好,是为了防止之后抓不住。
第二轮吸收后,屏幕上脚底的颜色已经接近于暗红,这代表着对搔痒的及其敏感。
不过,还剩下一道。
向着脚底吹一口气。
“嗯……嘶……呼……”抓握,但抓不起来。摇摆,但没法摇摆。
“那么,最后一道。”这次我把毛笔举了起来,展示似的让她看个清楚,虽然显示屏上她也能清楚看见我用的是什么在她的脚底作祟。
将笔头浸满了液体,划上她的脚跟。
“唔嗯啊!?嘻嘻哈哈哈哈……呜呜!!唔哈哈哈哈!”
好!好极了!
她的脚变得敏感起来了。
毛笔刷过足弓与脚心时,她的笑声就仿佛被用手在抓挠一样。
那么凄惨。或者凄美?还是凄惨吧,惨一点好。
这一次涂完后,她基本上是经历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挠痒折磨,因为我还有意无意地放慢了手上的速度,就为了让这一过程长久一点。
这种药品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我想,有机会的话,我该给她本就敏感的腋下也涂上个几层,然后看看她的身体会出现什么程度的变化。
以后再说吧,有得是机会。
低着头喘气,口枷里源源不断供给的氧气足以让她快速恢复。
比起之前我将室温调低了一些,毕竟厚实的拘束服让她中数或是捂出痱子可就不好了。
不过即使现在温度远比之前凉快,她也已经满头大汗。
“呜呜……呜嘶嘶……呜……”这是在哭吗?堂堂W居然被这种小把戏弄哭了吗?
没事,等会有她笑的。
看着有些油亮的脚底,侧头望一眼显示器,黑色,完美。
又一次,又急又短地向她的脚心吐出一口气。
“唔咿!!!”几乎是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她以后大概都没法落地走路了,真是可怜……不,也不需要她走路了。
“那我们正式开始吧。”我坐下,开始翻找刑具。
此处省略她的恸哭及呜呜的求饶声。
有很多人觉得,挠痒时将眼睛蒙起来,通过剥夺其一种感官的方式可以让挠痒变得更加有效。
我也同样常常使用这种方法,但有时我会选择完全相反的做法。
也就是“看见”。
显示屏依旧没有撤走,悬在她的眼前。她的视线无法越过足枷看见我的操作,但显示器的实况转播让之一切变得可能。
她的呼吸越发沉重,好像连氧气的供给都已经有些赶不上她的消耗。
脚底是不是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感,并非我在作祟,仅仅只是普通的空气流动。
“啊,有了。”找到了,刑具。
我最喜欢的,牙缝刷。
是的,面对这种级别的尤物,与其循序渐进慢慢享受,还是一步到位,放开了折磨比较好。
同样是举起来为她展示了一下。
“唔嗯嗯!!呜呜!!”看着就觉得痒,然后我按下了开关,细长的刷毛快速振动起来,嗡嗡声也响起。“唔!!呜呜啊啊!!”听见声音后,她明显更激动了。
笑一笑,把牙缝刷放下,对着自己的掌心刺了一下。
象征性地抖了一下身体,都是做给她看的。
我放慢了动作,刷头直直冲着她的脚心靠了过去。
她从正面看不见,但她可以歪过头,眼睛死死瞪着屏幕上自己被固定的双脚,看着这只恐怖的东西离自己的脚底越来越近。
她完全可以撇过头或者闭上眼不看的,为什么非要这样自己折磨自己呢?
谁知道。
靠得越近,刷头振动产生的气流也就越发明显,大概这就已经足够她笑出声的,但她却始终只是在絮絮叨叨喊着些什么。大概她的恐惧与紧张的情绪已经达到了巅峰,紧绷的神经就快断裂。
这么确实好像挺折磨人的。
“W小姐,”我突然抬起头,手就停在了离她脚心一厘米左右的地方。
她也终于把眼睛从屏幕上移开,转移到了我的脸上,等待我将要说的话。
微微一笑。
“好好享受吧。”抵了上去。
“呜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哈哈哈哈……唔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之后才是从尖叫声中断断续续掺杂着的笑声。
身体挺起的幅度远超之前吹得那口气,基本上如果没有绳子固定,我觉得恐怕她起码已经离地一丈高了。
但无奈被束缚,只有重新落回刑床。
她的脚在挣扎,想要收紧脚趾,可惜虽然稍有成效,但毫不影响我的进攻节奏。
我真想让你们实际看看她的挣扎,那简直是太精彩了了。
就这么瞪着眼睛,左右疯狂摇晃,刑床都已经被她带得嘎吱作响,外圈套着的绳子恐怕已经隔着拘束服在她的肌肤上拉出了印痕。
当然也不止左右,她也会突然间地向前倾,屁股从座位上弹起又落下。或者直接前后摇摆,把头向后猛磕,想寻找冲撞使自己就此昏厥。
我当然不可能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所以她颈椎之后的那一块是空着的,她没法让自己昏迷,或者通过任何方式去自尽。
我其实可以选择将束缚增加,让她完全无法挪动分毫。不过,那哪有看她挣扎来得精彩,来得令人愉快。
顺着她脚底的纹路滑动,尤其是足弓这块的细小纹路,在白皙的脚底显得如此清晰。
就像走迷宫一样,有趣的很。
“诶,别乱动,又要重新走一遍了。”我确确实实地是在体验娱乐活动。
当然,这种要求肯定是强人所难。
还是顺着纹路,上,下,拐个弯,绕个圈。
嗯……
W……
“我说,”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本名就叫W吗?还是说有别的?”问这个问题时,我破天荒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就像泄了气的球一样,瞬间瘫软在了座位上,眼神涣散,胸口起伏,贪婪地汲取氧气。
还有提神药物,这是第一次释放。
如梦初醒一般地抬起头,药效很好。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大概是没听清我的问题,不过我也懒得重复一遍了。
“当我没问。”重新接触。
“唔啊啊啊啊啊!!!”又一次弹起,头仰得老高。
为什么会有人取这种名字呢?
W……
右下,右上,右下,右上……W。
划过她的脚底,我反复写着这个字母。
足弓的刺激面积很大,足够我写上个十几二十次,来到脚心后,我其实觉得自己写的大概不是W。
因为我想要每一笔都落在她的脚心窝,这个难度好像有些大。要么干脆写小一些?好主意。就在她脚心内部快速抖动,写上这个字。
毛刷头嗡嗡地爬过她脚底的每一个角落。
前脚掌的肉很弹,走过的路径会稍稍凹陷下去,然后在粉红色的嫩肉上留下淡白色的痕迹。不过这些白色的线条总会在之后消失不见,所以我需要重复地多写几次。
来到了脚趾跟,诶,真好,这里最方便了。
右下,右上,右下,右上……W。
从一个指缝出来,再到另一个指缝,正好,一个W。
奇了怪了,为什么会有四个指缝。
从左向右来一遍,再从右向左走一遭。永远多着一个指缝。
有三次下上的W可就不能被叫做W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一定要试出个完美的结果。
可惜到第二次药物释放为止,我都没能成功。
果然我的知识还是水平太低了吗。
再抬头看看她,嗯,“充满活力”。
有股骚味弥散了开来,侧身看看,床边滴滴答答,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床沿滴了下来。
哦,一不小心,好像让她失禁了。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来这又不是为了呼吸新鲜空气。
氧气储备充足,提神药也还够释放数次。
让我看看,毛刷,梳子,滚刺……还有好多东西等着她去体验呢。
“W小姐,”我拿起了第二把牙缝刷。“玩得开心。”
或许,这是她今生第一次体验到绝望的感觉。
………………
“博士,今天的所有工作都完成了,辛苦了。”阿米娅整理好了我桌上最后一摞文件,微笑着向我报告。
“是吗,那按日程,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我问。
“是的,按照日程,接下来是‘娱乐时间’。”
娱乐时间啊。
行吧,稍有的放松身心的活动,我需要偶尔排解一下压力。
“辛苦了,那这边就暂时先交给你了。”点点头,我站起身。
“好的博士,玩得开心~”可爱的孩子。
整理整理衣服,我离开了办公室。
悠闲地迈着脚步,通往一号拷问间的道路是那样熟悉。
刷卡进门,扑鼻而来的是尿骚味,汗味,以及萨卡兹雌性荷尔蒙的香气。
她基本上是被吊在空中,蒙着眼睛,口枷不知道多久没有被摘下来了。
听见门的响动,她开始微微摇晃身体,不知道是挣扎还是在邀请。我倒是都无所谓了。
打开录音机。
“这是‘捕获’萨卡兹女性W进行感度研究的第二百七十三天,试验品健康状态良好,现在开始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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