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启程前夜 | 光与影

“呜呜……唔嗯……”
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但就自己的感觉来看，菲丝儿宁愿没有醒。
在娜娜的声音在刚刚的幻境响起后，她便预料到了自己的下场。现在依靠触觉，她也的确能大致在脑海里描述下自己的状态——
绳子勒的很紧，并不适合长时间拘束的紧；走绳方式嘛，果然是与自己绑娜娜时一模一样，一样的后手观音，一样的大小.腿折叠开腿，一样的股绳走绳——哦对了，从自己的内魔力无法感应到周围环境的光元素，并且被压.制在体.内来看，捆绑自己的绳子，恐怕也是那几条黑色的禁魔绳。小.嘴、眼睛也都有好好地被.封住，估摸.着也是与之前一样。
不过，不一样的地方也是有的——首先是自己的姿.势。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当初是把娜娜放到在床.上？但现在，从绳子的紧勒程度、自己无法着地来看，菲丝儿确信自己被吊了起来（吊起的着力点似乎是在……腰与背心？）而她的双.腿也被拉开，膝盖内.侧似乎有几道绳子，这些绳子将自己的大.腿向外拉，也使得小.腿折叠捆绑后的脚心朝上。
也就是说，自己现在一.丝.不.挂，被娜娜紧紧捆住后以类似“人”字形的样子吊住，拉扯住？
在脑海里想象出这幅画面后，菲丝儿的脸红了起来，嘴里也再次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嗡嗡～”
蚊子般的声音此时响了起来，为菲丝儿花.蕊中跳.蛋的运作伴奏。突然遭到袭.击的菲丝儿浑身一颤，慌忙地摇动着自己的身躯——却也只能摇动而已。
“你——醒——了——啊♡”
娜娜充满魅惑的声音从菲丝儿的后面传来，菲丝儿像是赌气般强忍着停下.身躯的挣扎，却只换来娜娜的一声轻笑，左手食指轻点背部的动作——这一动作却使得菲丝儿安静了不到一秒后，又挣扎起来。
“果然，你最敏.感的地方——”娜娜的鼻尖凑到了菲丝儿的肩头，在她绳索密布以外的背部狠一嗅，“是这里～”
“唔嗯嗯～唔嗯！嗯嗯嗯！”
“啊啦啦，还是那么不坦诚呢，我的妹妹，”用右手将操控跳.蛋的魔法开启到最大，左手指尖再次在菲丝儿光溜溜的背上划动着，娜娜也想幻境中的菲丝儿一样，轻轻.咬着对方的左耳.垂吐着热气，“这是第一次～去吧～”
“呜呜嗯，唔嗯嗯！唔嗯——”
伴随着菲丝儿的长吟，一小股液.体从她被勒住的下面喷.出，淋湿股绳后，滴在了地上。
“唔～咳咳～”口球被解下，从菲丝儿嘴里牵出一条银丝。菲丝儿轻咳几声，随后大口呼吸了几下后，开口问道：
“现在是现实，还是……”
“是现实哦～”娜娜直接了当的回答，打碎了菲丝儿的一丝侥幸——自己确实落在对方手上了。
“那，你是怎么把我吊起来的，我的房间里也没有……”
“我的魔法，黑锁……”说着娜娜顺着菲丝儿的大.腿摸了摸，摸.到膝盖处又向下摸去，直到那条牵着绳子、从一个淡紫色圆形法阵中伸出的黑色锁链上，轻轻摇晃了几下，从魔法阵内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这条锁链的声音，熟悉么？”
“听起来你好像经常对我做这种过分的事～”
“那是当然♡”
“难怪我那么讨厌你！”
“是～吗～”娜娜再次一笑，双手却摸上了菲丝儿胸.部的红豆，“你明明很享受，不然怎么自己收集了这么多束具呢？而且你现在的身.体，”轻轻弹了弹菲丝儿的红豆，惹得她轻呼一声后，娜娜才接着说，“可要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可恶～”
“不过你也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娜娜突然露.出严肃的表情，“看看你的手腕，你的脚踝，你的腹部，你的背，你的腰，”一边说着，娜娜用手在菲丝儿这些地方戳着——这些部位展现出了与婴儿一般的稚.嫩、光滑，而这与这些部位周围，明显要干燥深色一些的肌肤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
“别以为自己会治愈术，就可以这么乱来吧！这些……都是重伤啊……”
“有什么关系……”菲丝儿低垂下头，看向地面，避开娜娜的目光，“反正我也没什么人关心……唔嗯？！”
偏开的头被娜娜的双手扶住，扭到正面后娜娜的热唇吻了上来……
“呜呜嗯……”（与那时不一样……果然，这边才是现……舌.头，要融化了……）
随着娜娜舌吻的激烈冲击，与她趁机探.入自己花.蕊中搅动的手指，很快，菲丝儿再次沦陷。
“唔……啊……”
“我要你记住，永远有人在乎你，不许轻视自己，不许你，做傻事。”
“好好，我答应你，够了吧！”菲丝儿有些歇斯底里地喊叫着，“那么，现在玩够了？可以放开我了吗，姐姐？”
“不能……还早着呢♡”
“诶，可是哟，我已经……两次了……”
“所以还有两次哦，而且我还没教你拷.问，现在正式开始！♡”
“什么？！不我不同意，放开我呜呜呜嗯！”
ε=ε=(ノ≧∇≦)ノ╰(≧∇≦╰)=3=3我们是分割线
等到菲丝儿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不那么亮了……
“我睡了……”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的闹钟，菲丝儿马上困意全无，掀开了被子——
“已经5:30——”
然后又盖上了被子。
原因很简单，自己身.无.寸.缕。
下意识地朝闹钟后望了一眼，菲丝儿伸出手拿起叠放整齐的衣物穿了起来，一边穿一边埋怨着：
“玩的太过火了，姐姐，害得我这么晚起……”
无人应答。
菲丝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努力回想着什么——刚刚那句话，自己确实是下意识就说了出来，没有细想，仿佛一切早已习惯，自己经历过很多次。
简单穿好了内.衣与衬衣，她来到了自己的桌前，盯着桌上的某物，然后笑了笑——
“果然被她发现了啊……”
桌上摆着一幅画，一副精美的彩色人物画。画上一个有着淡紫色齐腰长发的高挑女子，穿着黑色的皮衣，佩戴着黑色却又有着紫色纹路的铠甲——或许“铠甲”这个名字不太合适，它的风格更接近前文明的机械风格——手上拿着同样风格的巨刃，用深紫的双瞳盯视着自己。
这是菲丝儿唯一画的好、画的传神的人物画，也是她无数次在梦中见过的人，她坚信，这才是她的姐姐。
但是娜娜，毫无疑问，也是……
“直接去找她吧”菲丝儿摇了摇头，继续穿好衣服。随后检.查了一下自己房间的现状——
柜子收拾好了，原本从顶柜与床下纸箱子里拿出的束具都已摆放整齐，甚至比原本还整齐；衣服也是之前就叠好了的；地板也干净如新，不见丁点之前“玩耍”的痕迹。
“还真要谢谢你帮我打扫房间，姐……”
菲丝儿推开房门，原本以为客厅里会遇上姐姐，但这里也是空无一人。
不光客厅，厨房，浴.室，整座木屋里，都没有娜娜的踪迹。
“不会吧……”带着一丝震.惊与慌乱，菲丝儿走到了来时的传.送法阵上，“没有我，她是怎么使用这个的……”
ε=ε=(ノ≧∇≦)ノ╰(≧∇≦╰)=3=3我们是分割线
菲丝儿走下酒馆的楼梯，向着吧台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银发的身影。
“姐……”只说出一个字，菲丝儿就没有接着说，而是默默地绕到一旁，从酒馆喧闹的人群中潜了过去。
因为她看到，娜娜的对面，欧文正严肃地与她谈着什么。
不是那种假装出来、想吓跑对方的严肃，而是真正的严肃。
（他们……有什么可聊的？）
选定离吧台八米的一个无人的桌子，菲丝儿背对吧台坐下，用右手手指在空中勾画了什么后引出一道金光点到了自己的眉心，随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背后，吧台两人对话的声音、情形，全部在她的脑海里，逐渐清晰——
“瑞格他……”欧文像是犹豫了很久，才说出一句，“他真的，没救了么？”
“他已经犯.下了暴.行，公开向莱瑞丝发起了挑战，”娜娜的口气有些无奈，“他快迷失，甚至可能已经迷失在那股力量下——你应该了解。而他自己，也逐渐向着那个人同化着。如果像莱瑞丝那样抵.抗的话或许还有回头路，但是瑞格……真的会反.抗那个人吗？”
双方在此时陷入了沉默，而偷听的菲丝儿却是一头雾水：瑞格？莱瑞丝？那个人？同化？
隐隐约约中，菲丝儿像是找到了什么一般咀嚼这这段话，尝试去提取些信息来回想起过去——但此时欧文又开口了：
“我必须做点什么！”
“你也应当做点什么，”娜娜立刻跟上一句，“你替我保护了她一年，供她吃住，这份抚养的恩情我不会欠你的，所以这件事我会尽最大努力帮你……”
“是吗？！”欧文严肃的表情转变为惊喜，一把合握住了娜娜的双手，有些不可思议嗯样子，而娜娜则低眼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双手，眯着眼微笑着看着欧文。
“失礼了，大人……”欧文尴尬地收回手，娜娜确实往后一转身.子，直勾勾地看向菲丝儿，喊到：
“你听够了么，妹妹？”
菲丝儿也装不下去了，有些强装镇定地转身站起来。娜娜走上前去，但从吧台里走出的欧文居然抢先冲了过去，走到了菲丝儿身边。
菲丝儿抬头望向欧文，看到了他的表情一变再变，从惊喜到庆幸到忧伤，阴晴不定。他伸出双手作出与往常一样的拥.抱，两只手却僵在了半空，怎么也合不上去。
“你……”菲丝儿从欧文身旁走开，走到娜娜身边，一脸阴沉地发问：“你跟他，都说了些什么？”
“一些你以后会知道的事……”娜娜没有正面回答，径直走过菲丝儿的身侧，背对着她说到：“你醒了的话吃点东西值班吧，欧文先生告诉了我你晚上要主持酒馆的事，我先回去睡了，回去后跟我收拾些东西，明天上午你要跟我出趟远门。而欧文先生现在，还有自己的事要处理。”
“喂，等等——”
娜娜没有理会菲丝儿的话，径直走到了二楼，消失在了菲丝儿的视野里。
“可恶……”
“别这样，”欧文用大手轻拍了菲丝儿的肩头，低下.身轻轻地劝着，“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你，她也有很多难处，你们会重新和好的……”
“爷爷……”
“好了，酒馆先交给你，老.爷.子我，也确实有事要做。”欧文直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回吧台，在抽屉里捣鼓了一通，直到菲丝儿走到了吧台内，自己也走出了酒馆。
“唉，”目送欧文走出酒馆后，菲丝儿颓然地趴倒在吧台上，啃着一块面包，“今天的事好多……”
“这位小.姐……”
“什么事？”正在整理思绪的菲丝儿抬起头，在脸上挤出一个笑脸后看向了声音的主人——眼前的人穿着白色的衣袍戴着兜帽，将上半部分脸包括眼睛在内埋藏在了兜帽的阴影下，从她的小.嘴、脸蛋与声音判断，来人是个女孩子。
“请把这个，”来人拿出了一个环状物品，放在吧台上，“交给达克娜小.姐，让她别再弄丢.了。”
“这是？”菲丝儿伸手拿起这件物品瞅了一眼——这是个项圈，或者说项圈式的项链。项圈本身不重，也不像禁魔或者拘束用项圈般粗.大厚重，而是十分的薄、窄、轻；项圈的一头可以打开，另一头穿连了一条十厘米左右的细链，连接着一块紫色的魔力水晶——什么属性的，似乎很难探查。
“我会的。”菲丝儿点点头，把项圈收到自己的口袋里，再看时，女孩儿已经不见。
“奇怪的家伙……”
ε=ε=(ノ≧∇≦)ノ╰(≧∇≦╰)=3=3我们是分割线
酒馆外，另一条街上的某处。
烈火燃.烧的炉子旁，一位铁匠正把一块烧红的金属片浸入水槽中，却听到一声喊：
“弗兰克！”
“欧文？”铁匠停下手上的活，从店内走出来，打量着来人，“这不是晚饭饭点生意最忙的时候么？你来干什么？莫不是——”
“你猜对了，”欧文搓搓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大把银币，“我来取回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