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沾花惹草的花心小兔子被主人抓到后被处以残酷的壁尻搔痒之刑,直到她再也不敢对主人说不为止! | 欢笑 –

一只蓝毛小兔娘坐在桌子前。
“嘿嘿…小狼,我的小狼……快让我摸摸小尾巴……”
她手里翻看着自己关注的一个福利姬发的照片,里面是一只灰毛小狼娘,正在可爱地甩着自己的大尾巴,把它绕到了身前,脸上显现着阳光的笑容,好像一只洋娃娃一样。
“呜呜…小隐小隐…你什么时候才能再给我们看看小爪子呀……”
天真的小兔子一个劲地舔着手里的照片,好像就想要把照片里的小灰狼给吃掉一样,是一幅逆反食物链的画面,可是她没注意到的是,身后早已站过来一个人,手搭在椅子靠背上,也微笑着看着痴汉脸的小兔子。
“哎呀,我的小樱子,怎么在看别的女孩子的照片呢?”
温柔的女声从身后传出,不是传来,而是产生!樱子好像一瞬间被冻住了一样,吓得把那几张照片都掉到了地上。这声音的主人,是樱子再熟悉不过的了,以至于只是听到声音,就已经吓到她全身打冷战不会说话了。
“主…主人……”
“嗯?”
樱子不敢回头,她不愿看见主人那温柔中藏着刀子与羽毛的笑容,那是能够把她送走的信号。
“我的小樱子呀,‘主人在家的时候和别的女孩儿接触’,是要怎么惩罚的呢?”
她俯下来,下巴搭近了樱子的头边,嘴巴几乎要贴到了樱子的兔耳边上,慢条斯理地讲着让樱子害怕至极的话。
“呜…我没有和她接触!”
“是这样嘛…‘和主人顶嘴’,‘骗人’,又都是什么惩罚呢~”
“噫…没有顶嘴…分别是,罚站205秒…翻倍……”
樱子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几乎就到了听不到的程度,全身一抖一抖的,低着头,耳朵也垂下来了。
“还有呢?”
“揉…揉肚子……”
说着,樱子把双手交叉在了肚子上,好像是在保护着什么,很明显,她已经受过好多次这样的惩罚了。
“哦呀哦呀,是小樱子最喜欢的呀,那罐罐主人我可要好好满足你才行呢,呵呵呵。”
“那么,就站起来吧~”
樱子很留念地抓着扶手,十分不愿意起来,但怕主人对她发下更多的惩罚,还是不得不站了起来,仍然背对着主人,不敢正视,也不敢抬头。
罐罐把椅子拉开,在樱子的侧面坐了下去。
“现在就开始罚站了喔,可以把脚丫抬起来了呢。”
她所谓的“罚站”,可不是老师在学校会惩罚学生在教室内外站一节课的那种简单的惩罚,而是要让樱子站起来,将一条小腿向后弯曲,把脚底向上交给她,而她则会任意地玩弄这只可怜的小脚丫。惩罚内容后面的时间,则是要求樱子在这个时间范围内不允许笑出声来,否则就重新计算。这个时间其实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樱子至今还没有一次能够撑到时间而不笑出来,另外,即便她能撑过去,罐罐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一定会寻找各种理由和借口,让她的坚持白费…总之,是樱子相当害怕的一种惩罚。每次罐罐修剪得尖尖的指甲划上了自己的脚底,她总会受不了而噗嗤出声,哪怕那一刻忍住了,也会在循序渐进的挠痒中逐渐失败。说到底,这是一场不公平的竞争。
樱子的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她属实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紧张害怕,不敢把脚丫交给这个恶魔,即便这已经是数不过来的次数了。
她的小腿颤颤巍巍的,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尽量乖乖地弯起了膝关节,将脚丫抬了起来。她的小脚举得很高,好像要跳芭蕾的小舞者一样,罐罐手指蹭了蹭她的脚背,示意她把它放平,但她却故意装作不明白,以此就能让脚底产生褶皱,以达到对将要到来的痒感的一定减缓作用。
罐罐笑着看着她的小动作。
“‘装作笨蛋’的处罚…”
“没有没有!!真的只是没注意!”
她特地引诱樱子主动反应,这下樱子再怎么样,也没办法了,只得让脚腕向下转,把脚掌竖直于地面打平。
她本是穿着拖鞋坐着的,这下子抬起来脚丫后,小兔拖鞋早就在翻腾中掉了,能保护脚丫的就只剩下这只淡粉色的短袜了,上面画着一颗星星的图案。为了尽量保护自己,樱子夏天在家还穿着袜子,虽然是薄薄的袜子,但终究还是会出一些汗的,显得袜尖潮潮的。
“这次我就不帮着小樱子站了,要站稳喔……”
往常的“罚站”,罐罐都是抓着樱子的脚腕的,而这次却在留下这句话后只是捏了捏袜口,把它往上提了提。这是一种暗示,告诉樱子“虽然我不抓着,但是你不许动,而且我不会脱袜子。”,这下可是难度的升级了。本来忍着不笑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了,更别提还不能乱动了,而不脱袜子倒也成了一种安慰。
罐罐似乎不急着开始挠痒痒,毕竟什么时候开始计时也是她说的算,她只需要在开始之前就摧毁掉樱子的羞耻心就够了。
“让我看看喔…小樱子藏在袜子里的脚趾头是几根呢?”
她轻轻捏着袜尖,好像就真的在数一样,从大拇趾开始,手指捏到了一颗颗脚趾头之后,便会用指甲隔着袜子蹭一蹭脚趾,换得樱子难受的轻微摆动之后才会换到下一颗。但她可不是简单数一遍就成了。她会故意捏偏,让拇指与食指穿过趾缝隔着袜子接触到,把袜子的一部分带进趾缝中,即便是微小的摩擦也会让樱子敏感至极的小兔爪感到痒痒,樱子却没办法做出任何抗议,唯一的加紧脚趾的抵抗也会被罐罐用力捏开,最后只能任由手指与袜子顺着微汗的润滑蹭进去。
“呜呜……”
樱子忍耐着,不敢出一点声,只能把那闷闷的声音藏在声道里。
大拇趾,趾缝,二趾,趾缝……终于到了小趾了,按理说这个过程的时间就已经要超过惩罚时间了,不过在这里,罐罐说的话就是理,她明确了前戏的过程不计入惩罚时间,因此她想怎么玩都可以。
终于要结束了吗?明明都已经到最后一根脚趾了,马上就可以结束这没有期限的前戏了吗?虽然不是在期待着,但终于可以真正进入惩罚的时间了吗?樱子咬着牙想着这一切,仍抱着一丝希望。
罐罐看着樱子紧闭着的眼睛和嘴巴,什么都没说,而是在捏完了最后的小趾后,又把手指移回了拇趾上,并且用了更大的力气。
“嗤!…”
背对着自己脚丫的樱子看不到这一切,这次的前戏也是第一次体验,她也没料到会再来一次,本来想着的结束最后变成了重新开始,放松下来的牙关立刻被袭击,最后叫声还是窜了出来。
“小樱子笑了呢~前戏时笑出声的惩罚是?”
罪魁祸首仍是轻柔地询问,樱子刚刚憋出的嘴又一次被迫张开。
“惩罚…加十秒……”
“真棒!那么前戏就到这里喽,罐罐我呀,要勉为其难地享用小樱子的骚兔爪了呢。”
“呜呜……请主人…慢用小兔子的…杂鱼脚丫!”
这是两人约定俗成的用餐仪式,樱子已经念过无数次了,但每次都无法冷静地将它念完,最后总是会演变为羞耻地叫出来,让人很难听得清。
“好吧,小樱子真乖呢~”
罐罐的两只手捧起了脚背,把鼻子凑过去嗅了嗅,在拖鞋和袜子里闷了一上午的小脚丫,在夏日气温的酝酿下,产生了一丝酸味,但却无法盖过这长期不会消散的少女体香,反而是成为了它的催化剂。
罐罐并未过多地执着于嗅觉,而是几乎立刻开始着手与惩罚中,樱子已经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脚底,她在想,哪怕一次,哪怕一次就好,这次能够坚持过惩罚呢?不切实际的幻想总是会在绝望的时候出现,樱子也是一样,在冀望着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
罐罐的五指凑成了龙爪的形状,径直贴上了樱子的袜足,若是没有穿袜子的场合,指甲的直接接触可就会挑战樱子的忍耐极限了,好在袜子的保护,以至于尖锐的指甲无法穿透这层防御,但罐罐也并没有因此而停滞,而是立刻把它们向脚底前端移动,她很清楚,袜子会极大的削弱指甲的攻击力,甚至有可能会伤到她的指甲,也可能把袜子勾起线而破坏这一张美丽的画板,所以她移动的过程中,一直在用下方的指肚,这样袜子的防御可就微乎其微了,樱子已经尝过无数次罐罐的厉害了,这种程度的攻势,她还是能够很完美的忍耐下来的——
虽然已经在紧握拳头了。
“真棒呢,莫非这次能挑战成功了?”
来自罐罐的夸奖,却让樱子咽了一口口水,每次她说这种话的时候,都是加强攻势的预告。
果不其然,移动结束后的手指展开了正式进攻,五指几乎同时攻上了趾缝,像是锄头挖地一样向下抓挠,一气到了前脚掌,她并没有反复来回抓挠,而是选择了在空中回到原点,然后再重新往下。每一次的速率都不是很快,给樱子带来的是回味深长的痕痒,往往是前一次的痒感还没有散去,下一次的便又来了。樱子不住地抿着嘴唇,仿佛喝醉了似的,不过罐罐想要的便是让她沉醉在痒意中,结果倒也殊途同归了。
“很舒服的吧?再忍忍喔,还有一百五十秒~”
说着,罐罐改变了手法,只留下食指,从刚才认真耕耘的趾缝与前脚掌中出来,一下子滑到了足心里。袜子紧贴脚底的皮肤,因此能够很清楚地看清脚趾以外的一切脚丫轮廓,罐罐便得以轻松地抓住樱子脚底的命脉,食指一刻不息地开始轻轻地剐蹭,很轻佻地前后摆动,每一次都能够蹭到足心的中心点,每一次的痒感都不尽强烈,但都能穿透袜子这微不足道的杂鱼防御,一次次,一点点地消磨着樱子的意志。
划着划着,罐罐似乎是觉得樱子只是微微晃动脚丫并不是那么有趣,遂将食指整个立在了樱子的脚心儿窝上。
“现在开始,不许握住脚趾,必须要张开。”
樱子本来就因为单脚站立而忍耐痒感而疲惫不堪了,哪里还有余力管理自己的那不受控的脚趾呀,况且罐罐主人要求的脚趾张开,只会将脆弱的脚心儿暴露地更加夸张。但要求终究是无法躲避的,她只能又分心,将脚趾发力向外翻着,从那一刻,罐罐立刻开始甩动手指尖,以极高的频率,在极小的范围内抠挠,最敏感的那一中心点吃到了突然变大的调戏一般的痒感,险些让分心的樱子受不了而笑出来。
“姆!…”
奇怪的声音略微露出了一点,罐罐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兔耳朵。
“唉呀,是不是想要笑出来了呢?不要憋着啦,多难受呀~”
“咕…不…不想…笑……”
嘴上说着不想笑,笑意却已经夹杂在话语声中了,现在想攻克樱子,只需要再略微加以刺激,但罐罐却不急着这么做,她还是这样玩弄着可爱的小兔爪,她很清楚,自己只需要立刻用力五指抓挠,樱子一定是忍不住的,但这样的话就没意思了,她只想要更多的调教这只小兔子。
她放缓了手指的震动速度,让樱子能够有机会让紧绷的神经喘口气。
“还有五十秒喔,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樱子没力气再挣扎了,用来支撑身体的另一条腿即将到达极限,伸得直直地,绷得她生疼,而被挠痒的小脚,却还只能争奇斗艳地张开,五只脚趾为了用力,也极大地打开着,把不宽松的袜尖拉的大大的,罐罐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出其不意地把闲置的另一只手的五指像前戏时一样塞了进去,樱子没想到的位置突然吃痒,本就难以抗拒时,就快要结束倒计时时,只是摆弄着脚心儿的手也突然发力,其余几根手指也开始发力,像一群小土拨鼠一样,在足心以与食指一样的速度开始了原先五倍的搔痒,激增的痒感终于还是打败了坚持着的樱子。
“…噗哈哈哈!”
随着笑声的发出,脚丫也再也不愿意坚持在那里了,几乎是同时的,她想要将弯曲的腿收回,而罐罐却抓住了她的脚腕,放弃了趾缝的占领,不停地继续挠着脚心儿窝。
“小樱子挑战失败了呦~现在我们重新计算时间吧~”
“…不要呀哈哈哈哈!…”
当笑声的阀门被打开,可就彻底再也关不上了,接下来无论再怎么坚持,也只会是持续不长的杯水车薪,樱子是最清楚这一点的,因此她便也放弃了抵抗,反正罐罐是要最终让自己大笑的,那干脆就不要再憋了吧。
“那么现在,请小樱子换一只脚给我吧。”
罐罐停下了一切动作,松开了樱子的脚腕。
樱子明白,自己刚才的一切努力,彻底白费了。她从最开始,便是不可能成功的,她只能在揉了揉站累了的脚跟,再把它交给这个恶魔的手中受折磨……
……
樱子再醒来时,已经是平躺在床上了,双手向上,摆出投降的姿势,从手腕处绑在了床头,下肢并没有任何束缚……除了坐在了自己胯部上面的罐罐。这个阵势,是樱子最害怕,也就是罐罐口中樱子最喜欢的“揉肚子”了,简而言之,就是针对樱子的小肚子的惩罚。
“终于醒了呀,我的小樱子,刚才可是被主人抱在怀里挠脚脚挠到晕倒了呢,很舒服吧~”
“呜欸…”
刚从昏迷中恢复过来,手的自然动作又被阻止了,樱子的脑子里是乱作一团的,被罐罐一提醒,也就想起了自己昏迷的原因了:被无限地重置惩罚时间,直到完全坚持不住站立而被她抱住,最后还…
“樱子还尿裤子了呢,真是的,都多大的孩子了,还像个小宝宝一样,主人我呀,已经给你换完小胖次了呦。”
罐罐拽了拽勒在樱子胯部的东西,樱子才发现,这哪是什么胖次,这根本就是尿不湿!还是婴儿款的!
樱子察觉到这一切后,本就没什么精神的脸上便又带上了一层红晕。她也很不容易呀,当了这么久的宠物,仍然能保持着羞耻心,或许这也是罐罐特别喜欢调教她的原因吧。
“呜……主人…我知错了,能不能不要…揉肚子?”
樱子刚从挠脚丫的折磨中脱离出来,又要再一次踏入挠肚子的苦海,当然是一万个不愿意,她当然是很委屈了,明明只是看了看自己喜欢的偶像的照片,却要遭受这么不公道的待遇,她的眼泪又一次挤了出来。
“不——行——都已经给你绑好啦,不能浪费的呀~对了,可别又尿出来了喔,到时候我可就要在你醒着的时候给换尿布了呢…还记得上次嘛,我们玩弹钢琴的时候,你没憋住,呵呵,可就再也没能憋得了了呢…”
罐罐完全没有理会樱子的求饶,从床头柜上捡起了一把小毛笔,上面蘸了一定量的墨,含水量并不高,而不会滴下来,是刚好适合在纸上写字画画的,欸,奇怪,怎么没有纸呢?
樱子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所谓揉肚子,是的,这张纸,就是她的小肚皮。
罐罐与樱子都心领神会,一个闭上了眼睛,等待与毛笔的接触,另一个则是毫不犹豫地在樱子的肚脐外缘画了个圆圈,换来了樱子的一阵晃动。
“呵哈…痒痒…”
樱子没办法用手挡住这根刑具,只能够无助地叫着苦,但这只能够让罐罐更愿意这么欺负她罢了,毕竟谁会不喜欢欺负娇弱的家伙呢?
“既然你已经受到不少惩罚了,今天就画六个叉就够了吧?”
“呜…”
在这种方面,罐罐可能会少有的遵守承诺,她真的只会用毛笔在小肚皮上画六个叉,毛笔尖接触了樱子平坦而顺滑的小肚子,没有丝毫阻拦地,画完了第一个叉,听着樱子毫无保留的可爱笑声,她停了下来蘸了蘸笔。罐罐并没有过限制樱子的进食,她也确实吃的很多,但却有着十分令人羡慕的身材,也是一种天生的优势了。
要换第二个了吗?并不是。罐罐把毛笔架在了砚台上,换了一支干的笔,上面只蹭到了些许已经干了的墨汁,可能是以前玩时候的历史遗留。
她沿着刚才的痕迹,又画了一圈,又一圈。樱子早就知道会这样了,她从最开始就知道不可能只是六个叉就会结束,自然也就没有过任何期望,也便不会失望了。
这样倒弄得罐罐很是失望了,她干脆扔下了干毛笔,马不停蹄地一口气把剩下的五个叉都画完了,毫无停歇的绘画给樱子打得措手不及,笑声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
“噗呼呼!…怎么呵…这样!”
“当然要遵守承诺了…嗯?是吧?”
毛笔被放到了一边,
“就像是我们说好的‘揉肚子’一样,”
樱子还没反应过来,罐罐便伸出了手指在肚子没画上墨水的边缘抚摸,划挠了起来,虽然只是简单的挑逗,却几乎要比刚才的毛笔绘画还要痒痒了,樱子拼命地甩着肚子,试图将罐罐的手甩下去,但这是根本不现实的,反而会帮助那群指头们碰到更多的地方,发给自己更多的痒感,完全是得不偿失。
“呜…呼呼……明明说好的是…六个叉…”
“嗯?”
罐罐突然的发力,双手同时捏住了樱子的腰间,吓得樱子直接叫了出来。
“哇呀!…女流氓!!!……欸…欸欸欸!!”
在这猛烈的顺水推舟下,樱子直接把积压已久的咒怨都发泄了出来,几乎是不自主地…虽然这只会让罐罐…
“欸?…小樱子,刚才说了什么呀?”
“啊啊啊啊…我…我什么都没说!!”
“‘辱骂主人’,哼,小樱子呀,”
罐罐露出了可怖的笑容,开始着手解开绑住了樱子手腕的绳子。
“我们换个地方聊~”
……
家里的衣柜,有一个空的小隔间,柜子的门板可以拆下,奇怪的是,中间有一个椭圆形的洞,下面有四个小洞。
“进去吧,这次还不算太过分,不用伸脚出来。”
樱子全身颤抖着,被罐罐拉进了屋里,不敢做任何停留,走到了柜边,拆下了上半的门板,双脚插进了上面的两个小洞,扒在了上面只剩下半边的大洞口上。罐罐把上半门板直接安了回去,把旁边的锁头给锁上,樱子的腰便被铐在了洞里,只剩下臀部露在了外面,一整张尿布完整的展示给了罐罐。最下面的两个小洞正常是要樱子再把脚丫给塞出来的,进而当做足枷,不过今天罐罐已经玩够兔爪了。
她只想要惩罚这两瓣,不听话的兔臀了。这便是她的终极刑罚,壁尻。在处刑之前,她首先褪下了这只碍事的尿布,让粉嫩嫩的兔臀暴露在了空气中,柜子里十分闷热,里面的樱子在恐惧的辅助下,都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了,而唯独在外面的臀部却受凉,使得樱子打了个冷战。
“因为樱子骂了主人我呀,说我是什么来着?女流氓?嗯?”
罐罐狠狠地拍打了樱子的臀瓣,樱子的惨叫很难穿透只有两个排气孔的柜子,化作了一声闷响。
“回答我呀?是什么?我是什么?”
这次换了另外一瓣,罐罐即便生气,也并没有气急败坏,她并不想要对一边的臀瓣竭泽而渔,因为她可不只是想简单地打屁股惩罚而已,若是这就把它打麻了一会儿的效果岂不是不好了?
“姐姐大人!!是…是温柔…美丽的姐姐大人!!是主人!!!”
樱子用着几乎绝望的哭腔喊着,发出了好像能穿过柜子的穿透力。
“回答正确呢,但是太晚了…”
罐罐最后轻轻捏了捏两瓣小屁股,又掐了掐那一团的短短兔尾巴,樱子条件反射地全身僵直了片刻。
“刚才的惩罚,好像还没结束吧?”
樱子不敢回答,她虽然看不到,但还是大致能猜到的,罐罐要对自己的屁屁搔痒了,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想都是不合理的。
罐罐将那根干的毛笔拿了过来,干了的毛笔,材质并不太好的笔毫粘连在了一起,形成了相当硬的形状,尖头小小的,特别适合用在细小的空间中,而臀瓣并不是细小的空间呀?
罐罐并不急着去应用它的独特优势,而是先简单地在两瓣小屁股上乱画着,没有墨的笔,无论怎么画也不会影响小屁股的整体美观,罐罐便肆无忌惮地写着,画着。
“小樱子呀,我刚才写的是什么字呢?提示,五个字喔~”
“呜…”
在没有先前提醒的情况下,她哪里会去注意给自己带来又痒又羞的折磨的笔写了什么呢,当然是回答不上来的了。
“看起来回答失败呢,答案是,酸酸乳乳酸!”
“因为小樱子没有答上来,所以惩罚是…”
罐罐没有告诉她,而是使用了直接行动。是的,那个遗留问题解决了,因为罐罐找到了那细小的空间。
“呜呀!!!!噗哈哈哈不行!!绝对啊啊不行啊啊啊哈哈哈!!”
樱子发出了有生以来最恐怖的大笑,甚至显得一点也不可爱了,就连罐罐都有些觉得吃惊。
“哦呀…原来樱子的后庭这么敏感呀…”
罐罐非常开心,她又找到了一个可以折磨樱子的宝地了,相对的,樱子则又陷入了一个新的地狱里。
罐罐抓准了时机,在这极不平坦的山谷间用毛笔尖一点点画着,未开发的全新领域给樱子带来的新奇体验是极为恐怖的,她的四肢不停地敲打着周围的柜墙,就连脑袋和兔耳朵都好像要摇掉了,都无法让卡在柜门里的小屁股移动一点,都无法让这敏感的后庭逃离毛笔的掌控一点。
罐罐的手法十分巧妙,让毛笔始终在后庭外围,而不深入其中,这样给樱子带来的只会有痒感,而不会有疼痛。
“怎么这样呢…明明只是叫了一声,却要受到这样的待遇…干脆,我就叫到底吧,反正情况也不会更糟糕了…”
樱子这么想着,绝望地将一个又一个的罐罐不想听到的词汇塞进笑声里。
“咕哈哈哈哈女流氓啊哈哈啊哈哈…女变态呀哈哈哈嘎哈哈!!……”
似乎是发泄出来了一样,一同出来的还有眼泪,那是无限的委屈最终炸出来的结晶。哭声就像能够胜过绝望的笑声一样,能够让柜子外面的罐罐很清楚的听到,罐罐虽然一直在残忍地玩弄樱子,但她也毕竟不是真的恶魔,听到孩子哭成这样,还是停下了。
“…小樱子?还好吗?”
过了好久,都没有答复,只有不息的啜泣声。
“小樱子?”
“主人…”
“嗯,主人在这里。”
罐罐轻轻地揉着樱子受惊的小屁股。
“主人…我…”
“嗯?”
“我想要更多!!!”
最终,释怀的吼声喊了出来,就像是憋了很久一样。
“好吧…那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喽~”
罐罐也笑了,随之又拿起了笔。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