くすぐり 中國語注意 玩 具

我在一阵朦胧中睁开了眼睛。
头,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知原因地无法动弹,我只能直勾勾地盯着,那数米高的天花板上的刺眼的灯,以及听着周围传来的让我疑惑的声音。
“两千”
“三千五”
“四千”
……
这都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仿佛是什么东西的价格,是什么呢?
一阵昏厥
“七千元一次,七千元两次……”
还没听完,一阵困意袭来,我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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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还活着吗?”
“老爷可别买了个尸体回来啊”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听到了两个女人交谈的声音,以及琐碎的扫地声,我随即醒了过来,身体又能动弹了,虽然仍然无力,但我也在她们两个发现之前把自己扶起了身。
我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覆盖着与季节完全不符的厚厚的棉被,我扒开被子一看,嗯,我身上勉强还算是有衣服的——一条内裤和一件足以遮挡住它的背心。
“唔……这里是……”
那两个扫地的女人终于发现了我的苏醒,把扫把立在一边,然后向我这边走了过来,不再说话,脸上挂着一种让人发毛的微笑。
这种情况下,但凡是个人,估计都得挺紧张,更何况是完全不清楚自己处境甚至自己是谁的我了。
“那个……请问……我……我……”
我呆住了,一瞬间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看着她俩径直向我走近,走近,直到把我重新推倒在了床上。
“还活着呢?”
“嗯……我——”
眼前突然一黑,又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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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周围已经没有任何声音了,没有说着奇怪数字的大叔,也没有做着奇怪举动的婆娘,只有带着天真笑容的,一个小姑娘。
但我的处境却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我的四肢,被大字形地用铁环束缚在了一个像铁板一样材质的厚板子上,我试着挣扎了一下,铁环振都不会振一下。
“那个……小妹妹?”
“怎么了呀?姐姐?”
她从椅子上起身,慢慢地向我走过来。
“就是……能不能帮姐姐出来呢?”
女孩子已经到了我的身前,头低了下来,与我的视线保持水平,脸上仍然是可爱的笑容。
“这个恐怕不行哦~”
“诶?为什呜——”
没等我问完,也没等我反应过来,女孩将一颗塑料球塞进了我的嘴巴里,我一瞬间就说不出来话了,无论是试图用舌头把它顶出去,还是想活动上颚,都会导致牙和牙龈的周围疼得过分。
就在我还在惊讶于这种举动时,她的双手伸向了我的腰,然后在两侧反复揉捏。
一刹那,我的大脑不得不放弃了之前的一切思考,直接被这种奇怪的感觉占有了,那是一种,仿佛全身爬满蚂蚁一样的感觉,同时不知为何的特别想笑,但因为球的原因,我缺笑不出来,只能像小狗呼吸一样把空气全都送到外面,球的上面有许多小洞洞,是排气用的。
“呜!嗯呜呜!呜……”
女孩持续不停地进行着这种痛苦的折磨,现在她的笑容在我眼里,就仿佛恶魔一般,要活生生地把我拖到地狱里去。
她的手法时重时轻,且毫无章法,我完全没法预防,重的时候,手指就像是在肋骨上弹钢琴,一下又一下,而演奏出来的音色,则是我的被堵住的“呜呜”的叫声,轻的时候,又像是在端详把玩一件器具,缓慢而柔和,但进攻的部位却是我最软弱的腋下三寸之地,即使这浑身发麻的触感没有那么强烈,仍然会让我忍俊不禁,且并非出于欢喜。
我的任何防卫,都会变得无效化,试图夹紧腋窝也是,试图从铁环中抽出双脚也是,都只能是痴心说梦,不管怎么夹紧都会被她扒开,不管怎么抽拉,除了会让脚腕很疼以外,都不会对铁环造成任何效果。
她一言不发,仅仅是沉浸在玩弄我,玩弄我的肉体。
就这么持续了几分钟,但对我来说,就像是几年一样的漫长,直到她最后一下犹如打音游双押(划掉)一般的连续揉捏。
“咕呜!!!”
……
她停了下来,站起了身,我仿佛看到她舔了舔留下一点点口水的嘴唇。
“咕呼……”
我也终于可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了,虽然不知为何,身上好像还有那么一丝残留的感觉,想去抓挠,却做不到。
她看着我这样子,又笑了笑,同时又蹲了下去。
我怕极了,怕她再次做同样的事情,怕她再次把我推入深渊,我甚至吓得双眼紧闭,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脑袋不停地左右摇晃着。
我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逗笑了女孩
“嘻嘻,姐姐的眼泪都出来了呢~啊,对了”
说罢,她取出了我口中的小球,我像解脱了一般,大口呼吸了两三下,随即立刻恳切地向她发出了求饶。
“姐姐怕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说什么我都听……”
“诶?不就是挠痒痒而已嘛?有什么好怕的呢?”
这东西,叫挠痒痒吗?真是恶魔的名字呢。
“可是姐姐怕……”
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脸上也泛起了绯红,可能是因为恐惧,也可能是因为害羞,我并非什么过于外向的孩子。
“好吧好吧”
她从衣兜里取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了某个按钮,束缚我四肢的铁环同时打开了,我用尽自己最后一丝体力,在板子上垂直起降(划掉)坐了起来,然后揉了揉已经被磨破了的手腕脚腕。
“那么,姐姐,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事嘛?放心放心,我不会再欺负你了……至少现在不会。”
最后一句话让我的心发毛,明明还是个一米三都没有的小姑娘,却这么恐怖。
我揉了揉头,思索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除了记得自己叫‘四’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没有在故意隐瞒什么,确实,我记忆的原点,就是看到那刺眼的灯,再往前,什么都不知道了,而名字,却记得清清楚楚。
“嗯?真的嘛……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我?我可要严刑逼供了哦~”
她的手又在半空中挥舞出了抓挠的样子,我聪明的小脑袋瓜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她要做什么,赶紧双手交叉保护好自己的腋下,然后往后窜逃,最后撞到了墙上,而她不紧不慢地跟了过来,紧紧地贴住了瑟瑟发抖的我。
“姐姐为什么不听话呢?”
说完,她伸出手,一下子把我的胳膊压了下去,她的力气大的惊人,我完全没反应过来,就像是练过一样,我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拖回了板子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
“不听话的孩子,要惩罚哦~”
我又被按了下去,然后锁住了双手。
但此时,我的腿还是自由的,趁她转身要控制它们的时候,我一脚踢起来,试图作最后的反抗,然而,被她一下接住,也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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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被一个眼罩捂住了,眼前一片漆黑,连她要对哪里进攻都不知道。
“嘶……别……哈啊♂……”
一根羽毛轻拂过我的大腿内侧,来来回回地抽拉,且逐渐接近我的那里,就在我以为羽毛要到了的时候,它又突然到了另一条腿上,然后又是一轮交替,这种她所谓的“痒”感又与刚才不同,不是那种浮夸的让人崩溃的刺激,而是缓慢的挑逗,想笑又憋在了嗓子眼,这种感觉完全不亚于直接双手的抓挠,因为无法发泄。
而当我以为又要换腿的时候,她居然一下子将羽毛尖立在了我被掀起了背心的肚脐眼里,然后在里面旋转。
“呀!”
这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且又是我没经历过的奇妙感受,我一下子吓得叫了出来,但羽毛似乎不打算在里面常住,仅仅转了几圈,就被她重新转移到了背心里面,直到羽毛尖接触了我几乎一马平川的胸部的乳头上。
我感受的出来,她的手伸了进来,所以对她攻击乳头这种事,心里已有了预料,所以并没有显得太慌张,除了真的因为难受而发出的尖叫。
玩了一会儿,她又抽了出去,然后转而攻向了腋下……
在这种随机性极大的攻势下,应该很少有人能保持理智吧,当然,我做不到,大脑逐渐接近昏厥,又被一次次的刺激给拉回来,想要笑却又笑不出来,大概也只有欲仙欲死这种词语能形容了吧。
最终,只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我的精神被她攻破了,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泪水打湿了眼罩。
“诶呀?姐姐怎么哭了呢?”
“呜……我……我……我真的不知道……除了名字……以外的……东西了……”
啜泣使我无法将语句弄得连贯,但至少,可能真的打动了她,也可能没有,她给我摘下了眼罩,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姐姐别哭了,一会儿才是正菜呢”
“呜……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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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呼♂……”
仍然是那根万恶的羽毛,但这次,却是一次又一次地拂过我的脚底,带来比刚才更为强烈的痒感,小细丝总会划进我脚上的纹路,不知为何,我能感觉得出来,它们有没有钻进去。
“说吧,说就放开你哦~”
她在说话之前观察了许久,发现我每次被扫到脚趾缝时,摆动的幅度都会变大,断定那里是我的要害。
她的猜测准确得过分,当她将羽毛插入我大拇趾和食趾中的缝隙时
“呜呀♂!”
我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大分贝的叫声,其中包含了很多,震惊,恐惧,等等。
“哎呀,姐姐原来这里怕的嘛?”
说着,她像拉小提琴一样,将羽毛在里面抽拉,而我也再次爆发出了巨大的笑声。
“哇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真的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知道啊哈哈哈哈……”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演奏”着她的音乐,本来我的脚还是可以左右晃动的,而现在,却被她抓住了,连最简单的晃动都做不到,只能任凭她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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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怎么恳切地求饶,都无法打动她,她明知道我现在根本不可能是故意不告诉她我的事情,而是我真的不知道了,而她仍然在故意继续发问。
羽毛早已“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把大刷子,每个齿都能恰到好处地刺激我敏感的脚底,而她的另一只手,也早就放飞了自我,抓挠着我的大腿。
“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已经完全无法做任何思考了,甚至连求饶,都仅仅能说出简单的“不”或者“救”这种单字。
不知过了多久,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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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吗?”
“换一个吧”
女孩和一个男人的对话,也是我最后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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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高智能仿生机器人已经在儿童玩具业界崭露头角,相信几年后,每个孩子都会有这么一个机器人玩具作为伙伴”
电视上播放着这样的画面。
而我,直到失去能源的最后一刻,仍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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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