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姐姐,你看报纸上又在报道你呢,”我看着报纸,轻轻按了下胯下金发美人的头颅,不得不说布鲁·玛丽这位大名鼎鼎的熟女警探的口活做起来是真棒,如果她还能自己动起来就更好了。“又一位国际刑警在南镇失踪,收藏家再度挑战警方?”“不过这次内容好像有点不一样呢”我把玛丽的脑袋从我的阳具上拔下,戏谑的把它放到报纸跟前“以往都是英勇警探再破大案什么的,这次玛丽姐姐好像变成了受害者呢!”“话说回来,玛丽姐姐这么棒的一身蠢肉为什么要去做警察呢?这个该死的世界有什么值得你们保护的呢?还是说玛丽姐姐要的就是这种下场呢?”我肆意的嘲笑着她“强壮而又充满正义感的警探大人被虚弱、狡诈但是诡计多端的坏人暗算,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被人把尊严践踏在脚下,一遍一遍的凌虐。放弃身为英雄、警察、正义的使者、格斗家、女人乃至身为人类的一切尊严,最后恬不知耻的摇尾乞怜,只想延续自己那可悲的烂命,但最后……”我把烙铁狠狠地按在了玛丽无头的躯干上“还是免不了像个母猪一样的下场。”皮肉与铁板接触发出滋滋的声音,那是屁股浓厚的脂肪被融化的声音。
“或许应该让她多活一会,多听听她的惨叫也好。”我又胜利了,胜利的彻头彻尾。布鲁·玛丽的能耐名不虚传,她差一点就要抓到我了,但最后的赢家还是我。女人始终是一种感性动物,这是她们最大的弱点,她们太容易对那些看起来弱小、无助的东西抱有无谓的同情了。而这是我最大的本钱,通过诱导那些多余的母性来让她们放下警惕是我的拿手好戏,而这个世界,谁以真诚待人,必受背后之害。我有一张不错的面相,一具不那么健康的身体还有一颗包裹在虚弱身体下的恶毒之心,这是我最好的伪装,也是我最凶狠的武器。而最近的不幸经历则让这层伪装更加隐蔽,很少会有人真的怀疑到我的——除非他们知道那些不幸经历全都是我一手为之。玛丽已经接近了真相,她快要揪出我了,但最后一刻她还是受困于那毫无意义的感性,所以,胜负已分。
伴随着这一阵抽搐,我将一泡浓厚白浊的精液的射到了玛丽脸上,然后一把那颗惨兮兮的人头扔了出去,那颗脑袋蹦跳了两下然后撞到了一只可爱的小鞋上。那是春丽姐姐的缎面小鞋,这位强大的女格斗家、世界刑警组织的精英探员、半公开的同性恋,正和她的小女朋友嘉米脸对脸的跪坐在一起,虽然只剩半个脑袋——毕竟死人要有死人的样子。我不知道春丽姐姐的灵魂是不是还在附近游荡着,不知道她是否看见了我是怎样一步步把玛丽姐姐凌辱、诱杀的,也不知道她对她生前好友的最后一幕作何感想。或许如果最后是我俩对决,现在躺在地上的会是我也说不定呢。但事情毕竟没有如果,春丽姐姐来的还是早了一点,这一点时间让她低估了我丧心病狂的程度,也让她和嘉米姐姐今天只能做一对标本鸳鸯了。我还记得我是怎么对付她的,丽姐的武艺的确是非常高强,我一度以为自己就要完了——直到她看见了嘉米姐姐的尸体。丽姐曾教导我,在战斗中刹那的失神都会付出血的代价——现在该她亲自实践这句话了。一把霰弹枪在嘉米姐姐的肚子里轰然作响,一发12口径的子弹穿透了嘉米姐姐的肚皮,随后无数颗细小的钢珠撕纸一样撕开了国际刑警结实的腹肌,然后把她的百转柔肠和各种脏器打成了一锅烂粥。春丽被巨大的冲击力打的飞了出去,抱着肚子在地上乱滚,鲜血和断肠从指间漏了出来,白色的缠腰被血污浸透,看上去分外凄凉。我知道她活不了多久了,那一下绝对是致命伤,她不过是靠着女格斗家超人的体质才没有当场毙命,不过这正合我意。我打算让她的死亡更难忘一些,以报答她给我带来的麻烦。丽姐姐有一双令无数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美腿,这两条腿既修长又笔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面稍微多了点肌肉,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稍微修饰一下就好了。不过,就算是肚子上开了那么大一个口子,现在春丽姐姐的大长腿还是一个劲的踢蹬着,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这么下去可做不了整形手术,如果再被踢上一下那也不是开玩笑的。所以,我需要用这根钢管让她安静下来,据说黑市上这条腿的赏金已经被抄到了上百万美元,但谁在乎呢?我又不缺钱。
钢铁与血肉的较量开始了,我奋力挥舞着钢管,一下、两下……终于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那个冰山一样的女警官惊人地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哀嚎——国际刑警春丽,武装解除!这下她可再也威胁不了我了。我揪起春丽姐姐的头发,想看看这个女人痛苦而软弱的样子,却发现她还能倔强的盯着我,双眼中充满了怒火,一如平常的建议。这让我感到很无趣,于是泄愤式的一脚踢在了他断裂的胫骨上,这激起了了另一声短促的惨嚎。好了,现在我要稍微给她包扎一下以便在我处理她的时候她还能活着。但当我转头的时候我却被吓了一跳,那是一张怎样扭曲而怪诞的的脸啊,一张小脸上涂了不知多厚的粉底显得煞白无比,一副怪诞的妆容则看上去恐怖而滑稽,两只睁的大大的蓝色的眼睛怪异的扭向不同的方向,舌头伸得老长,显然已经死透了,嘴角不知被什么东西割开了,一直咧到耳根,显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脑门上还露着半截钢筋,白花花的脑浆子从伤口中爆了出来。被砍断一半的脖子上还挂着一块脏兮兮的破木牌,上面有着各种颜料的涂鸦,但中间那些暗红色的无疑是她自己的鲜血——春丽,欢迎回家。肚子上破了一个大洞,一截黑黝黝的枪管从中伸了出来,花花绿绿的肠子向两边散开好像一朵盛开的血肉之花。“卧槽,什么鬼东西”我终于理解为什么身经百战的春丽姐会出现那致命的失误了,看到自己的好姬友变成这幅德行,换做是谁都不可能毫无触动。“你可真吓人”我拍了拍嘉米姐姐的小脸,然后由衷地对自己的化妆技术感到满意,“要是能叫的声音再长点就好了”我掏出一只手帕擦了擦脸,嘉米姐姐临死的前的惨叫又一次充满了我的大脑,这女人就是话多,当我用铁钳子扭断她的手指的时候她在叫骂,当我用老虎凳绷断她的韧带的时候她在诅咒,甚至当我用铁锤把钉子一寸寸的敲进她的小脑袋的时候她还在叫春丽替她报仇。现在她的春丽倒是来了,但却接受不了她这幅尊荣,真是个可怜的蠢货。
春丽姐姐的腿确实很漂亮,红白相间的大理石纹肌肉纤维总是让我想起伊比利亚的黑猪火腿。手术进行的很成功,顺着肌肉和筋腱的走向切割下去,一大块腿肉很快就离开了春丽姐姐的身体,古人所说的庖丁解牛就是这样子吧。她的大腿肉很快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惨白色的粗壮腿骨在我眼前现了出来,而春丽姐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她就那样虚弱的依靠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默默地看着我对她所做的一切,看着她曾经悉心培养的弟子做出的一切。她涣散的眼光无力的扫过着这个房间,扫过我最珍惜的收藏,扫过我曾经的朋友们,被打扮得像个小丑一样的嘉米姐姐被处理成跪姿摆在房间的左侧,现在她还是个半成品。雾幻天神流的小家主像是烤肉一样被穿在签子上,一根铁棍从她可爱的菊门刺入又带着血肉模糊的脏器从檀口中刺出,她穿着白丝的小脚纠缠在棍子上,显出死前的绝望与挣扎,配上她那饱含泪水的大眼睛,更显得惹人怜爱。小霞可能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被她称作哥哥的家伙会做出这种事吧,或许临死之前她会后悔自己的大意与放松吧,小脸上那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证明了这一点,也许以前的我一定会心疼的罢手吧,毕竟是个有过肌肤之亲又天天生活在一起的小姑娘,以后玩不到那双白丝小腿和颇有分量的胸部了还是有点舍不得的,但没办法,现在哥哥对死人的兴趣可是比活人要大一些哦,不过不用担心,你可能也猜到小千的结局了吧,是的,对于那种杂草自然要用高浓度的落叶剂泼洒然后烧成灰烬啊,不过坏处就是现在只能找到这堆黑乎乎的东西了,这种熊孩子就欠大人教育啊。
春丽姐姐的嘴动了动,仿佛说了些什么,但我却没有听下去的欲望,在主人工作时喧闹的肉畜并不是一头好肉畜,我从嘉米姐姐的肚子里抽出一支12寸的短管霰弹枪,冲着丽姐的脑袋扣动了扳机。距离实在有些太近了,国际刑警的小脑袋好像西瓜一样爆开了,脑浆、鲜血混着碎骨向后飞溅,然后狠狠的嵌在了嘉米那可笑的身子上,其中一只眼球居然飞进了嘉米的嘴里,这下她俩可算合二为一了,我也开心的笑了。这时我才感觉到头发上有些沉重,我用手一拨,发现春丽姐姐的另一只眼睛居然挂在了上面,那只眼睛里写满了不甘、惊慌、悲哀与疑惑。我厌恶的把那只眼睛甩了出去,然后重重的踏上一脚,顿时,令人反胃的汁液四射开来。我抖了抖身上的血肉,望向了春丽姐姐的尸体,霰弹崩掉了她半个脑袋,现在她的牙床也舌头滑稽的露了出来,颈子上的气管处还在一股一股的冒着血泡,只有那身蠢肉还时不时的抽搐几下。我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时候不早了,也许要快点布置,我突然想起,这只手表是春丽姐姐送我的成人礼物,那个时候大家也想这样在一起,不过都是活着的。那天我们切开了一个大蛋糕,每个人都提出了对我未来的期望和祝福,有的很正经,有的则像是友善的玩笑,但没有一条会是今天这样。那天不知是谁开了一个玩笑,羞的小霞涨红了脸,那个时候我以为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永远。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一阵悲哀,点上一支香烟,深吸了一口,这里的每个人都曾经是我的朋友,可以说是亲人,甚至可以说是亲人之上的存在。我的母亲并没有尽过什么抚养的义务,父亲更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是她们填补了这样的缺位,丽姐在某种意义上是我半个妈妈,虽然在家里看起来懒洋洋的,但对于常年夜不归宿的一个警探来说,她对我的关心也算得上无微不至;小霞对我而言是像妹妹一样的存在,而我们也曾约定过要为彼此牺牲,只是她的确为我牺牲过,而我最后却牺牲了她;小千是我们的开心果,虽然经常做出一些恶作剧,但她本质上还只是个调皮的孩子,看她调皮,撒娇,也让我们为危险的工作之余多少能感到一丝温馨;还有小舞姐姐,那是教会了我牺牲的人,我对她的感情已经超过了一切,我相信她也一样,但她现在也是我最不愿意想起的人,我从那里开始堕落,从亲手将她送进地狱开始……
R-18G 堕落之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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