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可能不是王但狗蛋是真的狗>
距离部落的勇士自苏拉玛归来已有了好些时日,除开那些忧喜参半的战报之外,最令留守在奥格瑞玛的战士们感到振奋的便是从破碎群岛带回来的战俘——那位影月氏族的天才,同时也是背叛了兽人,成为燃烧军团走狗的古尔丹不知为何捡回了一条性命,被骁勇善战的勇士们带回了杜隆塔尔。
纵然是不同时空下的另一个人,但这丝毫不能影响战士们对这位恶名昭彰的术士的恶感:黑暗之门的旧恨与前任大酋长阵亡的新仇交杂在一起,整个奥格瑞玛的气氛在群情激愤中不断发酵——他们可都在等着萨鲁法尔大王将这位该死的叛徒从奥格瑞玛戒备森严的地牢中拎出来,让他尝尝被他当做棋子的族群们的怒火。
某一天的午后,正是杜隆塔尔日头最盛的时间,伴随着链锁当啷的声响,萨鲁法尔大王领着那些曾隶属于库卡隆,如今却依旧肯听令于他的精锐战士,带着被部落俘虏的古尔丹,沿着暗巷区前的小道,几乎是游行一般地将兽人术士拖行着。
沉重的镣铐紧紧地拷在古尔丹的双足与脖颈之上,沉重的拘束让他原本伛偻的身躯显得更加矮小,身后原本狰狞可怖的骨刺也像是被人生生折断,上头凝固的血浆早已变成深暗的颜色,再无任何威慑力。从身侧垂下的破烂披风几乎要将古尔丹整个身子给遮盖起来,只露出了一双光裸的脚掌与结实的小腿——上头紧绕的绷带早已被灰土给铺上脏污的颜色。
古尔丹踉跄前行的姿态很快便吸引了市民与兵士的注意,待到萨鲁法尔将他带到格罗玛什要塞前时,已经有不少奥格瑞玛的士兵聚集在一起,无论是巨魔或是兽人,都对这个稍显瘦小的身躯有着滔天的怒火——恐怕只等着萨鲁法尔大王一声令下,茹血的野兽们便会痛饮仇者的鲜血。
“嘭——”
被狠狠掼在地上的古尔丹掀起了一大片尘土,早已在牢狱中被折磨了一通的兽人术士此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或许他足够强韧的精神依旧支撑着他,但身体上的虚弱与异样依旧让他只得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曾经他所忽视的,蒙昧愚蠢的同族任意欺凌。
待到烟尘散去,将这片不小的空地围起来的士兵们这才看到古尔丹如今的模样——他的双手被交错绑缚在提前竖起来,足够坚实的立柱上,而脚镣链接着的重物也让他无法自由地活动自己的双腿。在那深色的布料遮盖之下的身躯竟是浑身赤裸,被邪能深深浸染的皮肤显露出诡异的深绿色,而兽人术士隆起的肌肉之下仍旧搏动着不可小觑的,源于生命燃烧的力量,此时正鼓动着缓缓修复上头纵横交错的新鲜伤痕。
“咳咳——”烟尘灌入古尔丹的鼻腔,让他不适地皱起了眉,暗红的眼珠里泛着冷光,此时正紧盯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的萨鲁法尔,“这就是部落对待俘虏的方式吗,这可一点也不……荣耀。”
“你从来都不是俘虏,古尔丹。”萨鲁法尔的嗓音中饱含着愠怒,“你不配踏入战场,不配光荣的战死,你的灵魂也不配得到先祖的指引——你只能像条野狗一样死去!”
“你毫无荣耀可言!”
兽人们的呼声几乎在瞬间便爆发了出来,古尔丹眯着眼,尖利的牙齿在口腔中缓慢地咬合,摩擦,身体里翻滚的屈辱让他回想起了过往苦涩的滋味,在喉头翻涌的,蛊惑人心的话语最终还是隐忍着将它们吞了下去。
“部落的勇士们——”萨鲁法尔大王转身面朝着人群,繁杂的面纹随着他的话语扭动成狰狞的模样,“尽情地发泄你们的怒火——直到他以一只下贱的狗的身份死去为止!”
古尔丹猛地瞪大了双眼,被绑在立柱之上的双手也骤然爆发出了力量,手臂上的肌肉块块隆起,试图将手腕上紧束的绳索给挣开——在昏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度过的那几天已经让他很清楚萨鲁法尔口中所说的含义。直到现在,这具身体依旧忠实地记录下了当时令他都有些后怕的感受。
萨鲁法尔将处置古尔丹的权力交给了早已忍耐多时的人群后,便回到了格罗玛什要塞中——就算在破碎群岛上的战争已经告一段落,但从古尔丹口中撬出来的东西可远比现在的情势要严峻得多。
古尔丹像是玩物一般被绑缚在要塞前的空地上任由他人打量——在意识到自己任何的挣扎只会让内此刻围绕在身边的战士们心头更加畅快吼,兽人术士识趣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正当他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呜噗——”
属于兽人硕大坚硬的拳头狠狠地击打在他脸上,在他的面颊上撕开一道裂口,随后,带着铁刺的坚硬铠靴重重地踩在了他块垒分明的腹部之上,于他的身躯上再添上许多新鲜的伤痕。
好在古尔丹那比起兽人来说有些瘦小的身躯却并不孱弱,被邪能强化过的身体在尖锐的疼痛过后便开始缓缓修复着受损的部位——血液流失的眩晕感与新肉生长的痒麻让兽人术士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疼痛还未曾完全褪去时,新生的感受便纠缠着痛感窜上了古尔丹的脑海中,而精于此道的身体却更快一步地向着这感受屈服——
重击带来的眩晕伴随着耳鸣让古尔丹一时半会未能缓过神来,待到他能够重新听见周围嘈杂的议论时,自己的身体却因为被虐打带来的痛苦而兴奋了起来。
将古尔丹踩在脚底的兽人战士很快便发现了自己对这位力量强大的术士造成的伤害算得上是微乎其微,细小的伤口几乎在一瞬间便消失不见,重新合拢变为深绿色的皮肤,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就算古尔丹是衣服头晕目眩,未能缓神的模样,在常年被布袍遮得严严实实的胯间,那分量不小的肉棒却兴奋地挺立起来,此时正直挺挺地戳着自己的铠靴。
“没想到统领破碎群岛恶魔的兽人居然是个变态……”兽人战士瞠目结舌地看着古尔丹身上的变化,脚下不自觉地用力碾了碾,竟让坐在地上的术士浑身一颤,那根头部涨得紫红的肉棒更是往外吐出了不少晶亮的液体。
古尔丹紧咬着牙,阴郁的目光直刺向对他出言不逊的兽人——许是还留有阴影,见识过古尔丹在破碎群岛上令人畏惧的表现的兽人战士下意识放松了脚下的力道。没等古尔丹松一口气,腰部又被好似反应过来了的士兵给狠狠地踹了一脚。
“啊啊……”
脆弱的腰腹被攻击传来的剧痛本该让古尔丹发出痛苦的悲鸣,但刚被仔细调教过的身体却自发地从痛苦中攫取快感,将喉咙里的嘶吼变成了低沉的喟叹。
“操!”兽人战士恼怒地骂了一声,“这样也能爽得滴水,我看已经是条骚狗了吧。”
此时古尔丹高耸的肉棒已经被自己汩汩流出的淫液给浸得水亮,在正盛的阳光下闪着光,而他满是汗液与血液的胸肌上,那两粒有着深色乳晕的硕大乳首也充血涨大,带着上头横贯而过的半圆形金属环也跟着随着呼吸来回摇晃,在光芒的照射下格外显眼。
随着古尔丹的淫态被更多人看到,聚集在他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多,甚至快要将他头顶的阳光给彻底遮住。
“你们给我住……呜啊啊——”
人群像是有默契一样,在第一个人向着古尔丹乳首处明晃晃的乳环伸手后,便争先恐后地对着浑身赤裸的兽人术士宣泄着见过他这副模样而逐渐转变的,心中烧灼的火焰。
被药物与器械玩弄得无比肥硕而敏感的乳首此时正被人拎着强行戴上去的乳环粗暴地拉扯,连带着饱满的胸肉也跟着在空中变换着形状。未能彻底适应乳环的乳首仍旧能在拉扯中感受到些微的刺痛,但更多的却是敏感的肉块在被反复拉扯,摩擦中带来的让古尔丹难以忍受的快感。
“哈啊……该死的……愚蠢的——呜哦哦——”
从乳尖输送到脑子里的剧烈快感让古尔丹口中的怒骂都变了形状,夹杂着低沉而急切呻吟的话语听上去就像是渴求更多玩弄的信号,让人群愈发兴奋起来。
肥硕的乳首被士兵捻在指尖,满是厚茧的皮肤转着圈儿刺激着这块中间微微凹陷,似乎能从里面喷涌出什么东西的肉块,而伴随着古尔丹夹杂在怒骂中,极为悦耳的呻吟,早已涨得发红的乳首逐渐被兽人们揉弄得更加硬挺通红。
“啊啊……我的主人……唔……迟早会把你们——!”
汗水顺着古尔丹面部的沟壑往下流淌,深红的眼珠阴鹫地瞪视着入眼所及的壮硕身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被玩弄得颤抖不已,胯间无人服侍的肉棒更是激动得不断抖动着向外喷洒满溢的淫水,将自己的腹部打上丝丝缕缕腥臊的液体。
“你的主人……?”不知道是谁在古尔丹的头顶说着,“我们都会是你的主人——”
仅仅只是维持脑子的清明与身体的动作便几乎花光了古尔丹所有的意志力,兽人术士实在无暇去仔细聆听他人的话语,颤抖着的健壮身躯完全不再受他的掌控,只得任由人群肆意玩弄他身上敏感的每一寸皮肤。
“呜啊——”
当兽人被削剪得有些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戳进被乳环贯穿的高耸乳首中时,古尔丹再难以抑制自己口中的呻吟。
“啊啊……不……不要转……呜……”
反复戳刺着乳首内陷区域的指尖此时正紧紧地按压在上面反复旋转着,像是要从里面钻出什么一样。
“不……奶头……啊啊……”要……要出来了——
骤然激增的快感让古尔丹睁大了双眼,乳首被戳刺,揉弄的感受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身体先于大脑的控制挺起了胸膛,渴望着被更加粗暴的方式玩弄自己健壮而富有弹性的胸肉。胯间的那根水光光的肉棒顶端更是猛地流出了大量乳白色的腥臭浊液,沿着经络遍布的茎干滚落到高高吊起的两粒满是精液的卵蛋中央,沿着那条隐晦的分隔线滑到了更下面的地方。
“哈啊……好爽……奶头里……嗯……要……要出来了——”
古尔丹肥硕的乳首被反复戳刺,揉扁搓弄,内部硬质的金属棍与外侧粗砺的指腹来回摩擦着无比敏感的肉块,让兽人术士像是崩溃一般低沉地嘶吼着。
“唔喔——”
古尔丹腹下硬挺的肉棒猛地弹动了一番,随后伴随着自胸部乳首中喷洒出的少量淡黄色液体一起,浓郁的腥臭精浆从两粒硕大的卵蛋中被泵出,沿着马眼大张的龟头向外喷洒而出。些许淡黄色的液体顺着金属制的乳环滴落,而更多的则是从乳首中央缓缓地往外流淌,将兽人的手指也染上咸腥的气味。
“啊啊……出来了……哈……”
士兵们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反复揉捏着仍在高潮中的古尔丹脆弱的乳首,而每一次都能从中再榨出少许清液,连同胯下那根肉棒一起往外喷洒着淫液。
古尔丹下贱的淫态刺激了围在他身边的,足够强壮的士兵们——薄薄的皮甲根本无法遮挡住他们早已兴奋起来的下体,甚至有的已经大方地将自己雄伟的肉棒从窄小的皮裤中掏出来,对着满身精液的古尔丹套弄着。
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的古尔丹唾弃着被调教成如此下贱的身体,颤抖着调整自己高挺胸膛的淫荡姿态,却发现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士兵们全都高挺着自己壮硕的肉棒,正虎视眈眈地对着他。
“你……咕唔——”
久未释放过积攒在身体里燥热欲望的士兵们行动力极强地封住了古尔丹想要出口的话语,按着他的脑袋便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埋进了术士柔软湿热的口腔中。
“好好服侍你的主人们吗,骚狗。”
“啊啊……不……进不去……唔喔——”
地精提供的精巧长栓此时正由两根细细长线与钉在古尔丹两粒肿胀到两倍大的乳首上的乳环相连,而满是粗糙纹路的硬杆此刻正对着兽人术士极度脆弱的马眼向下旋转着插入。
无比敏感的尿道被强行撑开进入的疼痛让古尔丹下意识瑟缩了一番,下贱的身子却违背他的意愿兴奋的颤抖了起来。
“里面……要坏了……啊啊……操到了……呜啊——”
尿道栓连接着的乳环牵动着肥硕的乳首,古尔丹只得努力躬起身子,让侵犯自己肉棒的物件进入得更加顺遂,而仍旧在自己身后的甬道中不断抽送的肉棒依旧凶悍地一遍遍撑开紧窄的肠道,用茎干上隆起的狰狞青筋与硕大滚圆的龟头将术士身体里每一寸能够让他痉挛着身子高潮的敏感点狠狠地碾过,再如他人一样在这只狗狗的最深处烙下属于主人的液体。
古尔丹赤红的眼珠里已经看不到什么神采,苍白的须髯上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本身的颜色还是被奥格瑞玛的士兵们喷洒在上面的腥臭精液——在被身强体壮的士兵们持续灌满胃袋与肠道,甚至连射精的权力都被剥夺的现在,仅存的理智早已在这副下贱的,离不开雄性肉棒的身体沉底沦陷前便消失无踪。
不知何时绑缚着古尔丹的束缚被人清理了个干净,但早已被数十根形状各异的肉棒给玩弄成骚狗的术士却丝毫反抗的欲望都未曾升起,顺从地趴伏在自下而上狠狠贯穿着自己的主人身上,任由另一位主人粗暴地握住自己背后折断的骨刺,骑在他身上挺动自己结实的腹部。
“喔喔——主人的鸡巴……两根……哈啊——太满了……咕唔——”
被两根同样粗壮的肉棒一同进入的古尔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涎水顺着他大张的嘴角滴落,胯间涨得发紫的肉棒竟从尿道栓的周边缓缓地挤出了黄白的精水与尿液。而很快便有新的,热气腾腾的肉棒伸到他的嘴边,催促着他用紧致的喉道满足主人的性欲。
被三根肉棒一起侵犯,小腹都被灌到高高隆起的古尔丹最终成为了奥格瑞玛士兵们共同饲养的骚狗,在格罗玛什要塞前摇首乞求着主人的肉棒。
“哈啊……主人的……啊……操到最里面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