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S2.第十三章 | 人雀 第二季

「軟磨硬泡威逼利誘?沒用沒用,我可是相当任性的。」

企鹅人驿站·寄存处。

“桑柔,哦豁?她以前很红嘛,突然沉寂后来到这种地方,这是怎么回事…?”信奉里装着的是G大人第一个委托的目标,名叫桑柔的女人的资料,作为一个红极一时的女星,刑渊怎样也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抛弃一切名利来到这企鹅人下水道生活。
“反正对你来说完成委托就可以了吧,抓到这女人后要交付给谁?”白枫的身上披着风衣,那双美腿呈八字支撑着微微颤抖的身体,像是股间被什么东西折腾着一般,内侧大腿间总是不经意地摩擦着。
“很近,就在企鹅人下水道的出口,但是和普通的委托不同,甚至连收件人的情报都没有,只有放置地点…桑柔的情报也很含糊,只说在企鹅人下水道里,没有明确位置…”随着刑渊的视线,两人同时看向驿站外高耸入云的巨大管道的入口,圆形的管道贯穿了那座好似城墙一般一望无际的垃圾山,那垃圾山就像海啸一般将整个区域填满,加之周边无边无际的海洋全覆盖和琉都对边境区域严格的航空管制,所以如果想进入黄泉区,只有穿过这条冗长黑暗的企鹅人下水道。

不久后,企鹅人下水道内部。

“呜哇…这里的人真的都好恶心啊…”
“感染了绿毛症就会变成这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丑东西,他们是连自己的亲妈都能卖钱换取利益的渣滓,不值得同情。”企鹅人下水道里随处可见破旧不堪的建筑和衣衫褴褛的企鹅人,这些企鹅人有个共同点,那便是丑得不像样子。每个企鹅人的脑袋上都顶着一头原谅绿毛发,他们四肢漆黑,肚皮这里却留着一大块空白,或许是因为绿毛症的关系,他们每一个都骨瘦如柴没有半点生气,犹如枯骨般的脸颊里装着的是大咧开的嘴唇,泛黄的牙齿跟着咧嘴的笑容露在外面,配着朝天鼻和呆愣的眼神,总结来说就是,这些企鹅人没有最丑,只有更丑,并且还丑得花样辈出。第一次看到企鹅人的刑渊内心不免唏嘘,而白枫则像是看惯了一般,对着身边这些长相丑陋的家伙不屑地说道,仿佛根本不在意他们是否会听到这些刺耳的话一般。
“我这辈子都不想变成这种丑东西啊…”看着这些或是躲在纸箱搭建的小格子里奄奄一息,或是在垃圾箱里翻找食物的企鹅人,刑渊满脸嫌弃地吐槽道。
“放心吧,拥有坚定信念的人是不会变成这种绿毛企鹅的,而且…如果好好利用的话,这些家伙可是很好用的工具呢,呵呵呵…”白枫瞥了眼周边这些投来目光的企鹅人,早已习惯了边境环境的白枫只是一个眼神便吓得这些杂碎四散逃开,而她口中所谓的工具,便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哟,企鹅人下水道很久没有外人进来了,两位是想去黄泉区吗?”正当刑渊与白枫二人攀聊的时候,一个衣着光鲜,戴着一定黑色大礼帽的企鹅人贼溜地出现在他们身侧,这家伙身材矮小,如果不是戴着礼帽的话,那个头甚至只到刑渊的腰。比起其他企鹅人,这家伙的样貌除了丑陋之外,更多了几分为了自己的利益能够毫不犹豫地坑害他人的无耻恶意。
“哼…「白皮袄」么?”白枫轻蔑地瞥了眼上来搭话的企鹅人,随即便低喃出某个名字来。
“啊…等等!你…你是!?幽灵之血的魔弹弓!?”那企鹅人认出白枫的身份后,立刻脸色大变,惊得一屁股瘫坐在地。
“白…白皮袄?”听了白枫默念的名字,刑渊不明所以地问道。
“这些绿毛企鹅人以贩卖偷窃来的东西为生,基本都是些没什么本事的废物,因为这一点,所以里世界没有任何组织看得起他们,加上绿毛症让他们样貌丑陋,所以他们就抱团取暖成立了白皮袄组织,每每偷到什么好东西的时候就会大肆宣扬自己多厉害,殊不知只会被里世界的大佬们取笑罢了。”白枫不屑地看着瘫坐在地的企鹅人,言辞轻蔑地向刑渊解释道。
“啊哈…您这么说也没所谓啦,毕竟咱们白皮袄的成员…每个人的脸皮厚度都堪比城墙呢,嘿嘿嘿…”那瘫坐在地的企鹅人正了正歪扭的帽子,尴尬地笑道。
“白皮袄的首领是被称为「司母」的家伙,司母通过贩卖绿毛企鹅们盗窃来的东西赚取利润,啊啊…感觉空气都变脏了呢。”白枫一脸嫌弃地看着那企鹅人,虽然感觉很没面子,但是那企鹅人却说不出半句能够反驳的话。
“别这么说嘛,虽然我们在外的名声不太好听,但是在企鹅人下水道,我们可是说一不二的,在无相楼对附近空域的管制下,要去黄泉区的唯一通道就是这里,或许我们有机会合作也说不定呢?但是…得谈好价格就是了,呵呵呵…”企鹅人咧嘴奸笑,原本就丑陋无比的脸庞此刻就像涂满蛆虫的霉烂月饼般,愈加地令人作呕。
“抱歉,我没兴趣和你合作,也不想跟你扯上关系。”拒绝企鹅人后,刑渊便搂着白枫继续前行。
“是吗?难道你们不是来找那位名叫桑柔的小姐的吗?”看着两人的背影,企鹅人拉下帽檐咧嘴一笑,在说完这句话后,刑渊与白枫便如他所料的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找桑柔?”G大人设定的目标理应是极其机密的,但是这个企鹅人却能精准地说出桑柔的名字,这情形着实令刑渊大吃一惊。
“嘻嘻嘻…从你们进入企鹅人驿站开始,所有的动向便都在我的监视之中,暗中窥伺是我的特长啊,另外,企鹅人驿站寄存处是我负责监测的,所以可疑包裹是否拥有偷窃价值也是需要确认的嘛…”那企鹅人手舞足蹈地解释着,似乎令刑渊与白枫停下脚步听自己吹嘘能够令他获得无上的快感一般。
“真是低劣的渣滓啊…”
“啧啧啧,偷窥和盗窃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看着这货翩翩起舞的样子,刑渊与白枫同时摆出无法理解的表情,好像看着一只猴子耍猴戏一般看着这莫名其妙的企鹅人。
“当然值得炫耀啊,不必花力气,不必负起责任,也不必努力工作,只需要把别人的成果或是财产偷窃过来,然后交给司母或者我自己找渠道消化掉就好了,赚取的利益能让我不必挨饿啊,靠这种手段我们白皮袄不知道逼死了多少努力生活的憨批呢,啊哈哈哈哈!你们也是哦,想知道桑柔的下落的话…就给爷一个好价格啊!哈哈哈哈!”与之前彬彬有礼的态度大相径庭,在被戳破后,他整个人就像个坏掉的发条青蛙一样,一边口吐狂言,一边乱蹦乱跳,仿佛一切都被他拿捏住了一般。
“…你很吊嘛?”白枫的脸色阴沉下来,虽然嘴角扬着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但是太阳穴暴起的青筋与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已经预示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某起惨案。

片刻后。

“错了!我错了!女,女侠饶命!”那企鹅人被白枫揍得像个猪头,细长的高跟狠狠踩着这家伙的脸,将口鼻里的鲜血挤压得疯狂滋射,即便白枫的上身被紧紧捆住,胯间还被刑渊套着特制的贞操裤,但是对付绿毛企鹅这种货色还是游刃有余的。
“哼!可算老实点了,给老娘好好交代啊!”
“啊咳!姑奶奶您别踩了!我说我说!”第二季开始便一直处于憋屈状态的白枫积攒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这企鹅人也算是撞在枪口上了。在那张肥脸几乎被白枫的鞋跟踩出个洞的时候,疼痛难忍的企鹅人鬼哭狼嚎着连连求饶,也总算是变得老实了点。
“虽然确实欠一顿毒打,不过你被揍得属实有点惨…啊哈哈…”刑渊满头冷汗,看着企鹅人的惨状,满面黑线地挠着脸笑道。

“因为是个秃子,所以小的总是戴着帽子,就像卡在脑袋上一样从不脱下来,于是大家就都叫小的卡自秃…”自报家门的卡自秃端正地跪在地上,大礼帽摆在一边,那颗谢顶的秃头上围着一大圈好像苔藓般的绿毛,加上被白枫胖揍后的蠢样子,看着属实可笑极了。
“…你是个河童吧?”仔细审视卡自秃的模样后,白枫被这丑东西的样貌丑到,满脸嫌弃地吐槽道。
“小,小的是人类啦…只是感染了绿毛症…咳咳!言归正传,桑柔在企鹅人下水道待了五年了,由于以前是出名的歌星,所以司母大人非常喜欢她,直到现在都被当做宠物一样豢养着!人现在就在「司母豪泰」酒店,但是要进入那里并且带走她…绝不容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皮袄的司母应该失踪了才对,唯一找到的四肢还被某个食人魔吃掉了,这一代的司母是谁?”作为里世界出名的雇佣兵,白枫非常了解企鹅人下水道的情况,也正因此,卡自秃几乎没有半点能够忽悠的空间。
“幽灵之血竟然知道这么多事吗…太可怕了…这一代的司母是…”卡自秃低下头,轻声道出那个名字。

不久后,白皮袄组织据点,司母豪泰酒店,庭院。

“淋大人巡视辛苦了!”绿毛企鹅们整齐地站成两排,与外面随处可见的企鹅人不同,这些家伙个个身体强健,浑身都是腱子肉。两排企鹅人造出的过道中,一个女人犹像一批母马般拉着身后的小车,漆黑皮质的单手套将女人折在身后的双手紧紧裹住,穿过女人两肩与脖颈的皮带被用力收紧,将那双手严丝合缝地封在单手套里,洁白饱满的双峰在皮带的勒绑下高高耸立,装着砝码的铁线连带着粉嫩肉球周边的一圈晕眩一起扎紧,负重的胸脯向下拉,跟着女人行走的步子微微晃荡,高筒漆皮高跟套住她那双细长美腿,被绑带勒紧的鞋口将女人的大腿勒成两截,过分高耸的鞋跟让这女人只能脚尖点地,阴核上的穿环同样连着一条砝码,前门中的漆黑棒子配合着数条从门缝中延展出来的电线,在女人的体内疯狂起舞,装饰成马尾的肛塞死死地卡在女人的后门,疯狂喷溅的水渍与这些可怕的配件被皮质t裤固定在女人胯间,并随着她阑珊的步履不停晃动。女人的头被漆黑的皮质头套整个包裹起来,带着许多小孔的眼罩遮掩住她漂亮的双瞳,虽不至于失明,却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视力,马具口塞顺利地将女人的一双洁白贝齿一分为二,饱受调教刺激的身体令女人难受至极,她紧紧咬住口塞,似乎想借此稀释掉些身体所受到的折磨。
“快点!”
“哼嗯!”碧绿的长发扎成冗长的双马尾,整齐的头路从正中劈开,将这女人的刘海做成漂亮的中分,细长的眉毛下是浓密的睫毛与一双绿宝石般的漂亮瞳眸,高挺的鼻梁衬着吹弹可破的肌肤,扁舟般的媚唇轻轻抿了抿,就像是在表达某种发自内心的不满,紧身款的漆皮紧身衣包裹着她那身曲线分明的媚肉,大开的胸间露出一道深邃迷人的沟渠,女人手里缰绳与被捆绑着的女人嘴里塞着的马具口塞连在一起,当这叫做淋的女人拉扯缰绳时,被当做母马的女人脑袋立刻加快了些拉车的步子。

“放!放开我妈妈!!”就在司母淋快要通过的时候,不知哪里偷摸进酒店庭院的小男孩拿着刀子,满脸惊恐地冲着司母淋的位置吼道。
“呜!?嗯呜呜!!呜呜呜!!”看见男孩的瞬间,被打扮成母马的女人立刻惊恐地大声呜咽起来。
“哪来的小鬼?喂,谁的孩子?站出来!”看见这男孩,司母淋满脸怒气地对着周围的绿毛企鹅喊道。
“司,司母大人…是,是我儿子…”其中一只绿毛企鹅站了出来,他低着头,表情惊恐地向司母淋汇报道。
“是你啊,新人…绿毛症病发后我都看不出你以前的样子了啊…我看着碍眼,赶紧赶走他,不然白皮袄以后就没有你的位子了!走!”
“呜嘎!”司母淋甩动手里的缰绳,迫于无奈之下,母马只能满脸担心地继续前行,她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只见那变成绿毛企鹅人的丈夫正满脸狰狞地向男孩走去。
“爸…爸爸,你为什么要把妈妈卖掉啊!!把妈妈还给我!!”
“小崽子你懂什么!我又没什么本事!也偷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只能把自己的女人献给司母大人赚钱啊!你妈接客的利润里能分给我四成!有了这些钱我就不会饿死了!!大家不都是这样做的吗!”凶恶的表情堆满企鹅人丑陋的面孔,浓烈的杀意好似他面对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
“她只是强迫你劳役吸你的血啊!!爸爸你不明白吗!!咕!”
“离开这里吧,离开企鹅人下水道…不然总有一天…你也会变成爸爸这种…令人作呕的模样!”那企鹅人凶恶丑陋的脸庞落下泪花,他将男孩提拉起来,那双手却死死卡住孩子的脖颈,下手的力道也逐渐增强。
“爸…爸…”没多久,男孩便昏厥了过去,那企鹅人提着他的衣领,径直走出司母豪泰酒店,最后将昏死的男孩随意地丢在大街上。

“…缺少消化通道的企鹅人大都不太聪明,所以就十分仰仗司母大人,为了加入白皮袄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有的人就会把自己的老婆女儿卖给司母大人,等这些女人的利益空间被榨干,司母大人就会把他们丢给白皮袄的成员随意处理,不过…虽然确实能赚点小钱,但是自此也会堕落为真正的绿毛企鹅,这种毫无底线的事在企鹅人下水道随处可见…”男孩被丢出来的时候,卡自秃恰好带着刑渊与白枫来到酒店,目睹这一幕的刑渊和白枫有些不是滋味,脸上都浮起一阵唏嘘怒意。见二人有些生气,害怕再次被胖揍的卡自秃立刻向他们解释起企鹅人下水道的生存法则来。
“我不会管闲事的,麻烦你按照计划行事吧,完成委托之后我会给足你期望的报酬的。”显然刑渊并没有帮助男孩的意思,他扭过头对着卡自秃说道。
“那是当然,呵呵呵…”卡自秃的脸上掠过一阵阴笑,那笑容中蕴含的是骗局,是自私,是所有腌臢不堪的坏心思。

不久后,司母豪泰,会客厅。

“所以…你是鸟笼的人雀,RQ02皮面?”戴着皮头套的女人一丝不挂,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折起来用皮质拘束套紧紧绑住,女人用膝盖和手肘吃力地支撑着身体,嘴里的大号塞口球令她口不能言,只能发出些许细微的呜吟声,狗尾肛塞和粗大的振动棒分别塞在女人的前后二穴中,恼人的电磁声微微作响,在手握项圈拉绳,把女人当做椅子坐在她身上的司母淋周身回旋起怪异的旋律。刑渊换上了皮面的装束,而白枫则有些难受,只因她的嘴被塞进不少堵嘴物,整个腮帮都高高地隆起,一大块肉色胶布平整地将她鼻子以下的部分全部贴住封死,漂亮的脸蛋被一只皮质头套连带着头发一起包裹起来,除了那双漂亮明媚的大眼睛外,白枫的面容完全被掩盖起来。用来遮羞的风衣也已被刑渊褪去,被无数绳索紧紧捆住的上半身没了遮掩,就那样曝露在一众企鹅人与司母淋的面前,装着三个塞子的贞操裤牢牢地套在她的胯间,水渍狂喷的景象也带出浓郁暧昧的气味,那气味在会客厅弥漫开来,令一众企鹅人的裆间都支棱起巨大的帐篷来。
“是的,司母小姐,我知道白皮袄在企鹅人下水道的影响力,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我代表鸟笼特地过来跟你拜个码头。”
“嚯…这就是你的肉货?身材相当棒嘛…雇主花多少钱?我加钱能不能把她卖给我?”瞥见白枫的那具极度诱人的胴体,司母淋馋的两眼放光,舌头不自觉地舔舐起嘴唇来。
“哈哈,实在抱歉,人雀只是负责抓取以及运送,要是司母小姐喜欢的话,可以自行调查雇主,然后看看能不能…”
“这个胸…好软!好色的身体…吸溜!哦!一定能赚很多钱!”
“呜!?呜呜!!”刑渊的话还未说完,司母淋便快步走到白枫跟前,二话不说便揉着她的胸舔舐起来。毫无准备的白枫被司母淋的行为惊到,她这身媚肉最近被开发得异常敏感,在司母淋那条灵活的舌头舔弄下,白枫的身体立即变得热火朝天,被严实封堵的嘴里不住地发出摄魂夺魄般的呜吟,而这情景,显然也令司母淋受用至极。
“好嗯!好色气的身子…吸溜!哦!千年难遇!嗯…哦好香的味道!不卖的话…嗯哦!我把这里最好的那个跟你交换!!”
“呋!哼呜!”司母淋一边舔舐着白枫,一手则摸到自己的胯间扣弄起那早已自嗨得滚烫的蜜门。白枫身体的魅力连司母淋这个女人都无法抵御,见刑渊不愿倒卖白枫,司母淋便提出交换的条件。
“哦?司母小姐,您准备用什么好东西交换我的肉货呢?”刑渊见势头快要控制不住,便一把将白枫拉进自己怀里,继而问道。
“嘶…我确实没有能和这幅身子相比的货色,不过…也算有个能拿得出手的。”司母淋舔了舔嘴角的口水,接着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手。
“司母大人,您叫我吗?”听到司母淋的掌声后,一个女人从侧边的门里缓缓走出。那是个极其漂亮的女人,除了脚上的肉色丝袜,她几乎没有穿任何衣服,傲人的胸器就这样曝露在外,折射出妖媚的肉色,两颗粉嫩的肉粒上分别别着两颗乳钉,铁质乳钉在灯光下总是泛起阵阵可怖的寒光,在走到司母淋身侧后,这女人便双手抱头,露出洁白干净的腋下,双脚弯曲,屁股高高撅起,呈半蹲提臀的姿势,大开股间的姿态令刑渊等人看清了那花园里的样貌,花园里的黑色杂草已被剃得一干二净,阴核上别着的银环闪起白光,出尿口处的塞子像螺丝一般拧死,借此控制女人的方便的时间,暗紫色的粗大振动棒卡在女人的蜜门之中,持续不断的扭动也令她周身充斥着强烈的电磁声,漆黑的肛塞安静地堵住女人的后穴,粗大的项圈锁死在女人的脖子上,项圈的拉绳则与肛塞的把手连接在一起,似乎是为了方便主人使用才如此设计,肉奴桑柔四个字被纹在女人肚脐下方最显眼的位置,配着狂飙水花的胯间与从肛塞中透出的许多紫色电线,靡色之气便将这具媚肉的气味完全散播开来。
“这…!这是!(桑柔…?没想到这个司母淋居然主动把目标带出来了…但是和原计划有些不同啊…)”见到G大人指定的目标出现,刑渊不免感觉十分意外,他们的原定计划是先潜入司母豪泰,然后趁着夜色搜寻桑柔的位置并下手捕获,但是现在,司母淋竟然提出用桑柔来和白枫交换的条件。
“姿色相当不错吧?她以前是个很有名的歌星,结果被某个男人花言巧语骗她放弃了仕途跟他私奔,最后被那男人倒卖给我后就成了我的玩物,这具身子的利润空间已经不多了,但是作为收藏品的话,调教得可是相当到位的呢…喂,表演给皮面先生看看!”
“是,司母大人…嗯…!嗯哦!噢噢噢!!”收到司母淋的指示后,桑柔便将屁股朝着刑渊等人的方向撅起,她保持半蹲的姿势,双手撑着膝盖,括约肌用上了极大的力道,塞在屁穴内的肛塞在肌肉的挤压下逐渐被挤出体外,显露在外的把手原来只是冰山一角,塞在后庭里的肛塞通体漆黑,极粗且长,桑柔的表情变得痛苦万分,将这肛塞挤出体外的动作令她感到剧烈的疼痛。
“卧槽…!?”
“呜!?”作为人雀的刑渊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到,上一次看到类似东西还是在中元村,寂皇用在白枫身上的那个叫做狂蟒之灾的道具,虽然比不上狂蟒之灾那么多功能,但是这条东西却多了分简单粗暴。
“嗯哈啊啊啊!”噗的一声,冗长的肛塞带着被肛塞顶在内部的跳蛋,一股脑儿地被桑柔全部拉了出来,剧烈冲击所产生的离心力令那条东西在半空中甩动,沾满肛塞的水渍疯狂四溢,将会客厅的气味蒙上一层最为原始的味道。
“嘎!哈!哈!请…皮面大人过目…”用力过度的桑柔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双手双脚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不停地颤抖,略显缓和后,她便将双手伸到股间,然后最大程度地扒开那两只漂亮的蜜臀,被肛塞撑开的后庭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刑渊面前,仔细看的话,甚至还能看到冒着热气的肠道。
“怎么样?我认为雇主一定会喜欢她的,鸟笼的规矩就别去管他了,要是你手段高明,以后可以长期给我供货,我可以给你比鸟笼更优渥的条件。”司母淋摆出势在必得的架势,在黄泉区的入口,规则之类的东西并不适用,这里的生存法则只有单纯的利益交换而已,背叛他人,坑害他人,在扭曲的价值观和绿毛企鹅的丑陋面容下变得稀松平凡,绿毛症令这些企鹅人长相雷同,所以几乎无法辨别他们的真实身份,加上企鹅人下水道毗邻黄泉区,是个难以管辖的地带,于是,混入这种环境的企鹅人如鱼得水,人性中最低劣的欲望被毫无节制地放大。卡自秃说过,企鹅人的脸皮都像城墙一般厚,确实,因为他们躲在企鹅人的丑陋嘴脸之后,不会影响他们原本的身份,以前的他们也许是邻家的热心大哥,也许是天真的学生仔,也许是沉默寡言的打工人,但是,此刻他们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卑劣无耻的绿毛企鹅人。而司母淋的存在比之这些绿毛企鹅更为低劣,她为这些企鹅人提供生长的温床,不断地蛊惑威逼企鹅人盗窃他人财产并供她吸取利益,而这些企鹅人也终于成为司母淋最为顺手的工具,完整的利益链令盲目的人逐渐转化为丑陋的企鹅人,在这条冗长破败的企鹅人下水道里,上演着一出又一出可笑的闹剧。
“…啧!(想利诱我么?)”虽然是现实与人性,不过在刑渊眼中,这种事一点都不帅气。男人要靠自己的本事顶天立地,没本事就去学,技巧拙劣就去精进,没人认同就莽到他们认同,喜欢的女人就得靠自己的魄力征服,一如刑渊直面强大的白枫,最终将她征服那般。
“嗯…嗯嗯…”
“枫宝…(谢谢你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身陷囹圄了!)”读出了刑渊的心思,白枫用肩膀碰了碰他,只是简单的眼神交汇,刑渊便立刻明白了白枫的意思。
“行吧!司母小姐,以后我的业务过来…你可不要抽太多水啊!”
“呜!”刑渊保持着笑容,将白枫向着司母淋的方向推了过去。
“呵呵,好说!”司母淋一把搂住白枫,话音落下的时候,桑柔便站直身子向刑渊的地方走了过去。

不久后,刑渊所在的房间。

“啊,主人,好紧…嗯!”鸟笼专用强化绳在刑渊的操弄下不断在桑柔那副风情万种的媚体上游走,反折在背后,交叠着的那双玉手跟着绳子收紧的节奏被拉高到后颈,贴紧后背,双臂被绳子勒成几节,并与躯干严密地贴合在一起,丰满的胸脯被从上下缠绕的绳索绑成两颗嫩圆的肉球,从峡谷间来回穿越,再从两边腋下固定的绳圈用力一收,除了将那双峰勒绑得饱满挺拔之外,也让绳子滑脱的可能性变得不复存在。
“哇哦,好诱人啊,皮面先生,小的能尝尝鲜吗?”看着绳索加身的桑柔,那副美艳绝伦的媚肉所释放的暧昧早已令卡自秃按捺不住,他不知什么时候脱下裤子,不停地用手来回撸着自己的二弟。
“咱们谈好的条件是给你一半的佣金吧?享用肉货这事可没在我们的约定里。”
“嗯哦!主…主人哦!我的脚分不开了…嗯哦!”刷刷刷,刑渊走绳的手速极快,仅在与卡自秃谈话席间,桑柔的修长的一双美腿就大小腿并拢着折在一起被绳子紧紧捆住,从两侧膝盖中穿过的拉绳同时围绕着桑柔纤细的蛮腰缠了几圈,在收拢拉绳时,那双腿便被拉起固定成大开股门的羞耻模样。捆绑完成后,刑渊便当着卡自秃的面抚摸起桑柔的身体,弹性十足的双峰在刑渊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轻抚蜜门的手沾满爱液,整间房间中弥漫着如痴如醉的气味,这一切都令卡自秃欲罢不能,然而,刑渊却拒绝让他享用桑柔的身体。
“唔…确实如此…虽然魔弹弓小姐很可怕,但是她内身子…带您两来的这一路可馋死小的了…所以就是说…”
“没事的话就出去吧,完成委托后我会把佣金支付给你的。”刑渊戴上超薄手套拉扯着任务用的特殊肉色胶布,没等卡自秃说完,便对他下了逐客令。
“啧…好嘛,那小的就告退了!”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卡自秃也知道无法继续赖下去,无奈之下,他只得摆着那张欲求不满的丑脸悻悻离开。
“哼,又想涩涩又想得利,想也不想就能背叛别人的家伙,真特么无耻。”刑渊对着门口啐了一口,虽然知道这些企鹅人的德行,不过与他们接触着实令刑渊感到浑身不自在。
“主人…嗯…您要封住我的嘴巴吗?”见刑渊扯下肉色胶布,桑柔也意识到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我只是个把你送去你真正主人那边的运送员而已。”
“真正的…主人?”刑渊说的话令桑柔充满狐疑,她被卖到企鹅人下水道已经过了好几个年头,经过这些年,自己的行踪应该早已被世人遗忘才是,今时今日,究竟是谁还会惦记着她。
“嗯,虽然不知道对面是什么货色,不过比起在这里被企鹅人糟蹋,也许那人会对你更好一点,抱歉,让你经历这些,要怪就怪那个骗你的渣男吧。”刑渊满脸惋惜地说着,顺手将胶布对着桑柔的嘴拉扯开来。
“他才不是渣男!不许你这么说他!”
“唉?”听刑渊这么说司母淋口中的渣男,桑柔竟然大声怒喝,这一句他不是渣男声嘶力竭,好似哽咽在桑柔喉咙中许久的委屈,全在今朝爆发一般。刑渊也是一怔,随即便缩回拉扯着胶布的手,这一刻,桑柔的脸上没了痴态,没了无神,只像个被欺负得泪眼惺忪的女人那般楚楚可怜。
“你不是被他拐卖到这里的么?不是因为他把你卖给司母淋,我想你也不会经历这些,甚至现在都会是个被众人追捧的大明星。”
“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数年前。

“我要去企鹅人下水道…那里有最后一味材料,以及…无数病患!”说话的男人一表人才,他穿着一身白大褂,身侧的桌子上堆满试管和药剂,看起来应该是个医务人员。
“阿坚…你真的要为了那些企鹅人离开我吗…?”桑柔从背后抱住这叫做阿坚的男人,泪目道。
“我看着那些企鹅人把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妻子当做货物买卖!人性的恶被无限放大,这样的事…这样悲惨的事不该继续下去…小柔,还差一点我就能研究出绿毛症的特效药拯救他们了!这个世界不会再有互相欺骗互相背叛的企鹅人,人们能够互相信任,互相帮助地生活!”阿坚的言辞坚定,悬壶济世的医者,无论对象是正是邪,他都会一视同仁,竭尽全力救治。
“阿坚你总是这样!不过,这样的你才是我喜欢的样子呀…好吧!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
“…小柔,谢谢你…”那一天,桑柔与阿坚双目交汇,眼神坚决地相拥在一起,落地窗外洒进金色的阳光,初夏的暖意将两人的感情升华,名利与财富,放弃一切的桑柔为了阿坚的信仰与执念,与他一起踏上了去往企鹅人下水道的征程。

而人性的恶,远远超乎阿坚想象。

大雨滂沱的夜,企鹅人下水道垃圾堆放处,恶臭的食物残渣,迅速掠过视野的不明昆虫随处可见,在那堆垃圾里,桑柔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好似垃圾一般被丢在那里。大开的双腿令股间的双门毫无遮掩,前后二门中不停地喷出绿色的黏液,白皙的胴体满是泥泞与齿痕,她双眼无神地望着天,任由暴雨打在沾着绿色黏液的漂亮脸蛋,塞在嘴里的内裤没有任何东西固定,但是桑柔却连将这内裤吐出的力道都没有了。
“哈哈哈!这傻比说什么能治好我们呢!”
“蠢死了,咱们这样可爽了,用得着你在这装圣人?”
“咱们企鹅人干什么坏事都不会有罪恶感,多亏了这幅长相啊,说什么要治好我们,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小…柔…咳咳!”阿坚倒在血泊之中,浑身上下被这群企鹅人打得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企鹅人肆无忌惮地嘲笑着这个一心想要拯救他们的医者,就像被恶操控的傀儡,早已没了为人原本的样子。
“认清现实吧,金钱会令人性泯灭,绿毛症能将欲望放大,拯救自私自利,没有底线的企鹅人,脑子是坏了吗?”强壮高大的绿毛企鹅为司母淋搭着雨伞,她踱步走到阿坚身侧蹲下,嘲讽似的笑道。
“放过…小柔…”
“这样吧,你把研制成功的特效药给我,我帮你高价卖给那些想变回人类的绿毛企鹅,我会分给你40%…不,50%的利润,怎么样?”司母淋的脸几乎贴着阿坚,她满脸奸邪地提出方案。
“呵…哪有出得起高价的企鹅人…你只是想利用特效药来…控制他们…让他们永远为你效劳,给你吸血!”阿坚瞬间便识破了司母淋拙劣的伎俩,满脸是血的他对司母淋那荒诞的建议严正否定道。
“是吗?我可不喜欢被人拒绝呢。”司母淋的企鹅人手下托着失神的桑柔来到身侧,注射器的针头滋射出不明所以的绿色药剂。
“你要干什么!?住手啊!!”阿坚的嘶吼并没有任何威慑效果,银针轻轻刺进桑柔脖颈,整整一管绿色毒药被司母淋渐渐推进身体。
“你研究绿毛症那么久,想必知道吧?绿毛症的传播途径只有一种,那就是血液传播,刚刚注射进去的,正是绿毛企鹅的血,这种剂量的话,这小妮子很快就会丧失人性,变成丑陋的绿毛企鹅了。”
“混…混蛋…可恶…!”阿坚的眉头紧皱,他注意到,桑柔漆黑的发梢已逐渐显出席席绿色,或许再过不久这美丽的女人就会完全变成丑陋的企鹅人也说不定。
“真是愚蠢呐,企鹅人的恶意是直接的恶,普通人的恶是隐蔽的恶,除了多加几分修饰之外,人类这种生物从根本上就是恶的,绿毛症只是这份恶意的辅料罢了,毕竟…在现实和利益面前,恶的品类只有对物欲的追求,企鹅人和普通人并没有区别。如何?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的决定是?”司母淋说得话虽然极其不中听,但是却句句在理,人性从来不值得挑战,只是恶的表现形式不经相同罢了。
“我…把药给你…不要让小柔…堕落…”

“那天开始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司母说阿坚靠特效药赚了很多钱,然后…从抵抗到逐渐接受,他成了金钱和欲望的奴隶,最后他离开企鹅人下水道,过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桑柔说完了故事,整个事件令刑渊语塞,无法说出半句慰藉的话语。
“我看你精神很正常嘛,在司母淋那边的痴态都是装出来的吗?”看桑柔的语气和之前顺从的痴态像是换了个人,刑渊不解地问道。
“我试过反抗,结果我被丢进司母淋手下的宿舍,整整一个月…被那些绿毛企鹅…不顺从能怎么办呢…我不信阿坚会背叛我,如果这世上还存在记得我的人,那只会是阿坚…您的出现带给我一丝希望,所以…”虽然光溜溜地被捆绑紧致,但是此刻的桑柔却是幸福的,尽管这其中充满不确定性,她也愿意赌一把。
“皮面先生,我说完了。”
“啊啊…不管对面是不是阿坚,我都会履行一名人雀的职责,将你送达的…”刑渊再次拉开肉色胶布,将桑柔鼻子以下的两旁覆盖贴实后,胶布上映出的,是一片微笑的唇形。

另一方面,司母淋的房间。

“嗯呋!呜!”
“小美人!你这幅身子实在太惹火了…嗯哦!连我这个女人都忍俊不禁呢…嗯!”司母淋将白枫的身体从头到脚舔了一遍,当她的嘴落到白枫的双峰上时,便贪婪地吸吮起来。
“噢噢…宝贝…这个纹身挺特别的嘛…嗯呼…”
“呜呜!!呜呜呜!!(走…走开啊!我还没试过女女啊喂!)”漂亮的脸蛋依旧被皮头套套着,白枫的上半身保持着刑渊留下的捆绑,双腿则被拉开,被司母淋用绳子捆在床沿两侧,秃鹫印刻在白枫身上的纹路似乎令她勾起了奇怪的兴致,司母淋伸出舌头,将舌尖刺进白枫的肚脐中舔舐起来,异样的突入感与肚脐被弄湿的违和感令白枫浑身不自在,她哽咽着大叫,被肉色胶布和编织物塞满的嘴里不停地呜呜沉吟。
“小宝贝,姐姐会好好疼爱你的,等明天跟皮面拿了这贞操裤的钥匙…姐姐一定让你知道,比起男人,女人更懂得怎么让你嗨翻天这事呀…”
“嗯!!呜!!!”隔着白枫股间的贞操裤,司母淋的手用力地抚摸,塞在三个蜜洞里的三根玩意跟着手势变得躁动,紧憋的尿意加上蜜门与后庭里的搅动令白枫浑身难受,股间的蜜水也跟着手掌搅动的幅度而四溢喷溅,整条床单都被两具明晃晃的媚肉打得潮湿一片。

“把你的臭嘴脏手从我枫宝身上挪开!”
“谁!?呜嗯!!”光学迷彩的伪装褪去,小黄人装束的刑渊展现身姿,还没等司母淋反应过来,一大块沾满迷药的毛巾便掩住了她的口鼻。
“嘿,安静地睡下吧…另外,我对你的提议以及你的生存方式…每一样都厌恶到了极点啊…”
“嗯哼哼!!呋哼!!呜!呜哼!嗯…呜…呜呜…呋…”没挣扎几下,司母淋便被迷晕了过去,虽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吸血鬼,但是那具漂亮的媚体却是实打实地诱人,尤其在她安静昏厥的时候。
“宝,你没事吧?”
“咳咳!没事,就是被女人摸还是头一回,感觉…怪怪的…(要是对面是老板或者止水会不会好一点呢…?)”刑渊扯掉白枫嘴上的胶带和口腔里的堵嘴物,一边解开她的脚一边关切地问道。而白枫则满脸意犹未尽的样子,仿佛有什么新的技能被开启了似的。
“嘿嘿,那就好!可算没让你受太多苦!”
“傻子…这家伙怎么处理?要不我直接干掉她得了?”
“别啊,我有更有趣的点子呢…呵呵呵…”

次日,司母淋的房间。

“司母大人,我来清扫房间了。”拿着扫把的绿毛企鹅叩着房门,看他的扮相,应该是来帮司母淋打扫房间的。
“不在吗…?我进去咯?”企鹅人掏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门,接着便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
“司母大人?唉…噫!?这是!??”咔噔咔噔!纸板箱被挖出一个大洞,一只白花花的屁股被卡在洞里,曝露在外的媚口直勾勾地对着夺门而入的绿毛企鹅,前后二门里都被插着粗大无比的振动棒,那两根东西上似乎被固定着股绳,所以里面的女人推测是被绳子捆了个结实的。
“啊哈…是昨天跟皮面先生换的那个女人吗?看起来被折腾了一晚上呢…嗯?这是什么?哦?哎嘿嘿!!司母大人真是大方啊啊!!”企鹅人走近箱子,发现上面贴着一张字条,字条上如是写道:

我去送皮面先生,这家伙你们随便用,就当给你们这些家伙的福利。注意:狠狠地上,一刻都不要停,在我回来前不准打开箱子!否则你们就死定了!!

“好嘞!那我就来打头阵吧!”
“呜!?呜呜呜呜呜!!!”企鹅人将插在蜜门中的按摩棒拔出,接着捧起凸出在外的蜜臀,将裆间怒挺的巨棍对准入口,缓缓地撑开幕帘后,只听噗的一声作响,粗大的玩意便勇往直前地突进蜜门深处。关在箱子里的自然是被刑渊迷晕的司母淋,箱子里的她虽然依旧穿着那身漆皮紧身衣,不过屁股的地方却已经被剪开一大块,令胯部能够完全曝露在外,饱满的胸脯顶端被剪出两个小洞,粉嫩的小肉弹带着乳晕,恰好从这洞口里透出脑袋,虽然纸条上写着不能打开箱子,但为了保险起见,原本戴在白枫头上的皮头套此刻却被刑渊套住了司母淋的头,一大团毛巾被硬塞进她嘴里,将司母淋的腮帮撑得高高隆起,透明胶带围着她鼻子以下的部分缠绕数圈,最终将这团堵嘴毛巾严密地封死在她的口腔之中。如此以来,即便有企鹅人将司母淋从这纸箱里取出,一时之间也难以辨明她的身份。胯间忽然被某种滚烫的东西侵入,司母淋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但是她的双手被漆黑的胶绳交叠着捆在身后,纵横游走的绳路从她的双臂两侧缠绕,迫使她的双手与身体紧密贴合的同时,也掠夺了她反抗的可能性,修长的美腿被大小腿并拢着捆住,穿过膝盖的绑绳则令那双腿大张开,并固定在身体两侧,严格的捆绑令司母淋的挣扎变得疲弱无力,只能任由企鹅人的巨根在自己的股间疯狂抽插。
“司母大人也有大方的时候嘛,呼!好棒哦!感觉整根老二都被牢牢地吸住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两浅一深,秉承着这个节奏与规律,那企鹅人像是饥饿的战士,发泄着无处宣泄的蛮力,冗长的巨根不停抽插,时而拔出一大截,时而蓄势待发,积攒力量后便猛然冲进司母淋的隧道深处。司母淋被企鹅人啪得呜呜作呕,但是被捆绑结实的她就像栈板上的鱼,只得任他凌虐。
“好几年没碰女人了!呼!哦!司母大人从来都不会给我们免费享用的啊!呼…嗯!这次是…怎么了!?噢噢噢!算了不想了,老子忍不住了!!噢噢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那企鹅人狠狠抓着司母淋的屁股,腰也用上了最大的力道,只听一阵像是爆炸一般的巨响,绿毛企鹅的胯狠狠地撞击司母淋的胯,接着,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那根巨棍也因此完全冲入满溢着香氛的蜜道底端,强劲的力道甚至将整个箱子都抬离了地面。
“呼…积攒了那么久,根本软不下去啊!”噗得一声,喷着绿色黏液的巨物便从司母淋的蜜门中拔了出来,那大开的媚口早已被绿色填满,整个出口不停地向外喷涌出巨量恶心的绿色黏液。
“哦嚯嚯!这里好像都没被怎么开发过的样子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或许是积攒了许久的欲求无处发泄,梆硬的棍儿完全没有软下去的意思,看着司母淋颤抖不已的翘臀,那企鹅人立马来了兴致,脏兮兮的大手扒开美臀蜜肉,躲在里面微微张合的菊门立刻曝露出来,还没等司母淋怎么挣扎,她便感到有什么滚烫黏糊的椭圆硬物抵住自己的菊门。
“呼呵!噢噢!进去了!”
“呜!!!”企鹅人的腰稍稍用力,整条巨龙便冲进隧道,股间被撑开的扩张感疼得司母淋止不住地大叫,但是碍于嘴里的堵塞物,加上纸箱的密闭性,所以那声音只有那个抱着自己屁股不停撞击的企鹅人能听见些许。
“呜噗!噗呋!呜呜噢!”不过很显然,司母淋沉闷的呜吟声只会让企鹅人越战越勇,房间内的啪啪声越来越激烈,两人股间的绿色黏液混杂着透明的水渍不停地被身体撞击产生的压力挤压出来,屁股那面的纸箱和地面早已狼藉一片,刚被侵犯过的蜜门也总是甩出绿色黏液,做出一副触目惊心的样子。
“这么棒的屁股!反正司母大人不知道,一次就算10块吧,等我爽完了多叫点人来,靠这屁股赚点零花钱吧,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嘭嘭嘭!听这绿毛企鹅要把自己的屁股卖钱,司母淋气得大声呜叫,可惜那绿毛企鹅啪得正爽,哪会注意到这含糊其辞的呜吟到底是什么意思。而属于这绿毛企鹅的时间,还很长很长。

企鹅人下水道,出口处。

“呜…?”
“嚯?没想到收货人竟然已经等着了啊?”企鹅人下水道的出口是进入黄泉区的高速公路,这里人迹罕至,仿佛末日的景象一般。骨瘦如柴的绿毛企鹅人站在路边,与其他人不同,虽然他长相丑陋,脸上却不见一丝戾气。而无论样貌如何改变,桑柔一眼便认出,眼前的企鹅人正是自己思念多年的阿坚。
“小柔…对不起,这么久才把你救出来…”阿坚用手中的胶布脱落液搓开桑柔嘴上的胶布,深情款款地说道。
“阿坚…真的是…你吗?”看着阿坚变成绿毛企鹅的样子,桑柔难受极了,眼眶里的泪花止不住地从里面蹦了出来。
“很可笑吧…司母淋用你要挟我,让我研究出能更轻易让普通人变成企鹅人的药物,我…无法对普通人下手,所以就只能拿自己做实验体…”阿坚叹了口气,委屈的泪水从脸颊滑落,这些年,什么都挺过来了,即便成了绿毛企鹅他都未曾放弃希望,然而,当桑柔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瞬间,这个坚强的男人心里的防线便全部崩塌了。
“特效药呢!?阿坚!你不是研制出特效药了吗!!”桑柔冲上前,紧张得瞳孔都收缩了起来。
“我的身体对特效药已经产生抗体反应了,所以…我再也不能变回普通人了…小柔,只要能救出你就够了,无相楼的大人会负责把你送回琉都,你啊,回去后要好好生活,把我忘了…我这幅样子已经…配不上你了…”阿坚漆黑的手掌轻抚着桑柔的头发,那双眸子里透出的尽是愧疚与温柔,说完后,阿坚缩回手掌,像是不愿桑柔看到一般将那手掌插入口袋,旋即便转过身,连丑陋的样貌都不想被她看见。
“阿坚!”
“唉?小!?小柔你这是!…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来这里的话…都怪我!都怪我啊啊啊!!”身后的桑柔大喊阿坚的名字,阿坚回头看去,只见桑柔抖掉了披在身上的风衣,露出风衣下被绳子紧缚着的胴体,严格捆绑下的身体被绳索勒绑成数截,闪着银光的乳环扣在那双饱满的胸脯之上,阴蒂之间的穿环泛起诡异的光泽,映照起在肚脐下方的,肉奴桑柔这四个字样。见到这一幕的阿坚呆愣了几秒,随即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捶胸顿足,懊悔不堪,牙齿紧咬着的嘴唇瞬间便流出翠绿的鲜血。
“阿坚…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怪你,但是…我变成这幅样子…你会讨厌吗?”
“小柔…不会,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小柔…!”桑柔走到阿坚面前,笑着将自己这幅狼藉的模样全部展示在阿坚面前,无论遭遇怎样的苦难,桑柔都坚信着阿坚,相对的,无论经历多少痛苦,阿坚始终没有放弃救出桑柔,即便身体如何改变,两人的心始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就像此时此刻,紧紧相拥的两人一样。
“阿坚…”
“别!?小柔我嘴角有血…!嗯!”不等阿坚说完,桑柔的唇便紧紧地贴住阿坚的唇,久违的温度毫无顾忌,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在乎的,只是此时此刻,站在眼前的,无比真实的彼此。
热吻中的二人没有发现,阿坚的头发正慢慢地变回漆黑的颜色,紧紧搂着桑柔的手,也慢慢变回属于人类的颜色,科技研发的药物或许能治愈绿毛症和其他疾病,但是能治疗内心的,只有爱。

“GOOD END呢,虽然不知道G大人的目的是什么,不过等会就会有无相楼的人来接你们回琉都的,车子嘛…就给我吧!”刑渊钻进阿坚车子的驾驶席,探出脑袋最后看了他们一眼,接着便启动车子,朝着黄泉区的方向前进。
“呐,小渊子,要是我被很多人侵犯,身体被弄成像桑柔那样,或者变得比她更不堪的话…你会像阿坚那样吗?”
“傻宝,你这么漂亮总会遇到很多坏人的,不过…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或者遇到什么样的男人,我永远会是最喜欢你的那个,而且…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听完刑渊的话语,白枫漂亮的脸上泛着笑意,她别过头靠着车窗,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

“嘻…傻瓜…”末日般的景象中却飘荡着粉红的花瓣,洋洋洒洒的阳光扫去一切阴霾,仿佛整个世界都将变得美好起来。

企鹅人下水道,入口处。

“啊啊,好累哦,终于到了呐。”风尘仆仆的葵独步进入企鹅人下水道,残破不堪的下水道对他而言显得一切都那么新奇。

“哟,最近客人真多啊,您需要向导吗?”
“哦?丑东西,你愿意做我的导游吗?”
“价格合适的话…嘿嘿嘿…”看着进入企鹅人下水道的葵,卡自秃意识到有利可图,便立刻迎了上去。但是他怎样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个满脸笑意的男人,竟是个不得了的恶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