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人雀世界观作品·长夜烛火 | 人雀·同人作品

作者:佚名

人雀,字如其名。人中麻雀,生如草芥,命如蝼蚁。
  
  不知从何时起,我对紧缚的迷恋深入骨髓。当第一次在电视剧里看见被绑架的女明星时,一扇未知的大门随之打开。我一头栽入其中,探索满是欲火燃烧的荒诞世界。欢笑与音乐已不再悦耳,美人从胶带封堵下传出的呜呜声,却是血脉喷张的天籁之音。绳索约束肉体产生的美感,更是世界上任何艺术家也无法达到。
  
  我为之神魂颠倒,沉迷陷落。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坐在街边长椅上,思绪回忆过往,尽是些无意义的片段。(什么样的人会去做?)
  
  毛毛从外衣口袋探出头来回摇晃,好奇地打量这个陌生世界。最终视线落在广袤天空。
  
  我伸出食指轻揉它的脑袋。(还不死心呢。)
  
  果然小家伙翅膀扑腾几下,身躯逐渐腾空而起,随即在一声惊慌地尖叫中跌落回口袋。
  
  “笨麻雀。”我嘟哝着,轻戳鸟头“你飞不起来,你的翅膀已经飞不起来了。为什么不死心呢?”
  
  毛毛歪着头,黑珍珠似的眼睛满是疑惑看着我。
  
  (我干嘛跟一只麻雀讲话。)顿时觉得自己是个二逼。我轻轻拍拍毛毛的小脑袋,它识趣地缩回口袋。
  
  晴空万里,阳光普照,金色光芒耀眼的无法直视。大好天气却被焦面派来转送情报。我眯眼后躺,背贴椅子,双臂懒洋洋耷拉在长椅背上仰望天空。(我曾经身处地狱,渴望飞向天空。却不知越接近天空,阳光越发刺眼。)
  
  不远处一抹倩影缓慢走来。应该是接头人。老天,真希望她走得再慢点。
  
  (我早习惯黑暗,受不了太阳的照耀。如今跌落到更深的地狱。)当初的一念之仁竟害得自己沦落至此。
  
  后悔吗?如果那天没有莫名冒出的善意。自己会怎么样?如果当年自己没有选择成为人雀。现在一切会不一样吗?
  
  可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现实。我选择成为人雀,生活就此滑向地狱。
  
  人雀。这是我的身份。或者说曾经的身份。所谓人雀是对靠绑架,贩卖美女为主要业务的犯罪人员称呼。我曾是他们的一员。直到那天….
  
  烦躁涌上心头,我赶紧拍拍脸颊把糟心的回忆压进脑海角落。(别去想,别去想。)
  
  我现在只是个被鸟笼除名,罪孽深重,满手脏活,为另一个绑架,贩卖人口的混账组织卖命的野生人雀。执着于过去毫无意义。
  
  接头人在我身旁默默坐下,神色复杂的上下打量我。
  
  (该来的总会来。)我沮丧地端正身姿,哀悼逝去的安宁时光。该执行焦面的任务了。人雀永远有任务,永远有下一单。
  
  “黑丝雀?”我压低声音问道。
  
  她点点头。
  
  不得不说黑丝雀这个代号起的人如其名。一身黑纱服紧贴丰乳翘臀的身体,有着非常好看的S线条。胸前豪乳,高高挺立,乳沟隐约可见。黑丝包裹住白皙玉腿,完美体现出修长的腿型。脸蛋娇美,眼神柔媚,鼻梁高挺,红唇诱人。如果贴上胶带一定很性感。
  
  嗯?贴上胶带?我胡思乱想间注意到黑丝雀的嘴上微微泛起闪光,我靠近细看是透明胶带。看起来反复缠绕了好几圈。胶带很轻薄,弹性极佳紧紧贴合住嘴唇。不在光下细看很容易忽视。
  
  “你被封嘴了?”
  
  她点点头。
  
  “你是缚奴?”
  
  她沉默片刻,僵硬的点头。
  
  缚奴是组织里地位最底下的人员。全由绝色美女组成。每天从事各种工作,服侍组织内的野生人雀。她们基本都是敌对势力的战俘或者被我们野生人雀绑架后,又被金主拒绝签收的肉货。在组织里任何人可以随意的凌辱,强暴,甚至杀掉缚奴。个别缚奴会被组织高层领导看中,成为他们的专属缚奴。其中佼佼者会被委派完成组织内的任务。
  
  眼前的人便是其中之一。
  
  (胆子太大了吧。)即使胶带透明度再高,隐蔽性再强。被发现的风险还是相当大。高层领导脑子是打结了吗。
  
  “焦面要我交给总部的U盘。”我掏出U盘递向黑丝雀。天气好热,好想快点回去洗澡。
  
  她纹丝不动。
  
  (哦,忘了。作为缚奴她嘴被封住,身体肯定也被捆绑着。)黑纱衣下的曼妙身材,此刻又会是什么绝妙光景。
  
  我不禁想入非非,一团欲火在裆部酝酿燃烧。是五花大绑还是龟甲缚?绳子勒紧乳根,把奶子勒得突出一大圈。股绳似乎也不错。深陷股沟间,稍有摩擦快感就席卷全身。爱液顺着绳子向下流淌,滴落地面溅起片片淫荡水渍。
  
  额,光想想下面就支帐篷了。
  
  “呜呜。”黑丝雀轻声呜咽,厌恶地看着我越来越突起的裆部。狠狠丢来一个白眼。
  
  啊,美人的呜呜声真是世间最勾人心魄的乐曲。欲火炙热燃烧,帐篷不由自主立的更直了。
  
  大马路边支起帐篷,实在有点下流。我赶忙深呼吸,稍稍平复幻想点燃的欲火。拉起黑丝雀顺势把U盘放进她的衣服口袋。
  
  缚奴晃动娇躯甩开我的手,带着满脸鄙视扭头就走。突然脚步停住,身体微微颤抖,幅度越来越大。
  
  “喂,你还好吧。”我快步走到跟前查看。
  
  毫无征兆。她全身瘫软倒下,我顺势抱住。柔软丰满的胸部紧紧挤压我的胸膛。这绝妙的触感,下面帐篷一下子又立起来,正好顶在黑丝雀的裆部。湿哒哒的温热感传来。
  
  她高潮了!黑丝雀居然在大庭广众下高潮了!
  
  该死的!一定是高层领导在她私处塞了跳蛋或者按摩棒。这群精虫上脑的王八蛋,害惨我了。
  
  我扶住黑丝雀,缚奴勉强站立在原地。浑身酥软,爱液时不时从裤裆渗出,香汗淋漓。她想要呻吟,双唇被胶带蛮横的粘在一起无法张开。只能闷哼着媚叫。
  
  “小声点。”我压低声音,头凑到黑丝雀耳边“想要被行人发现你高潮吗?”
  
  她犹豫片刻,缓缓摇头。我快速东张西望,速度太快差点扭到脖子。幸好刚才的堵嘴声没人听见,每个行人神色如常从我们边上走过。
  
  (怎么办?要叫出租车送她回总部吗?)可总部地址我根本不知道。非总部的成员除非是焦面这种分部长级别的高层,其他人一概不知道有关总部的任何信息。
  
  黑丝雀俏脸绯红,娇哼连连。双腿不断的来回摩擦。
  
  (她这模样无法独自回到总部。)对了,黑丝雀肯定知道总部的位置。
  
  我张口想问,话却硬生生咽回喉咙。(我不过是个野生人雀,知道了总部位置,会遭受怎样的处罚?)没人知道,组织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但我也不会愿意以身试险。
  
  去他妈的,不能问。那我该怎么送她回去!
  
  “你们还好吗?”话语如刺骨冷水当头浇下,我惊得差点后退。
  
  “你谁啊?”我脱口而出喝问道,语调微微颤抖。
  
  来人有着微卷的黑长发,细长的眉毛高高佻起,睫毛修长,鼻梁高挺,双唇红如烈焰。胸部丰满圆润,身材线条柔美婀娜。好个黑发美人。
  
  “抱歉。”好像被我吓到了,黑发女人声音很拘谨“我看她”指指黑丝雀“很不舒服的样子。需要帮助吗?”
  
  善意的帮助,偏偏在这时候。她站的离黑丝雀好近啊,近的几乎能看出贴在嘴上的胶带。近的能闻到私处流出的爱液淫靡气味。
  
  “不用。”我拉着黑丝雀快步走向不远处拐角的暗巷里,心脏怦怦直跳。毛毛在口袋里不安啼鸣。
  
  “妈的,差点被人发现。”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不快点把黑丝雀送回总部。她的异样会被更多人注意到。
  
  我伸手摸向黑丝雀唇边使劲撕扯嘴上的胶带。难以置信胶带纹丝不动,紧紧黏住双唇,仿佛已和嘴巴融为一体。用力剐蹭边缘半天,却连道缝隙都撕不开。
  
  这是特质胶带,只有用专属的溶解剂才能脱落。
  
  唯一的办法湮灭,我茫然注视黑丝雀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呜呜呜呜!”黑丝雀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抬起下巴朝我点点,又低头指指自己的黑纱衣。
  
  “额?”她….这是什么意思?
  
  “呜呜呜!!!!”黑丝雀急促地又冲我扬起下巴,又低头指指自己的黑纱衣。眼睛不断朝衣服撇。
  
  “莫非你要我脱你的衣服?!”
  
  她点点头。
  
  惊讶,疑惑,暗喜,兴奋,奇怪,紧张多种情感混杂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受。
  
  我手如疾风,动作快如闪电。片刻功夫,黑丝雀已经赤身裸体,春光毕现。
  
  她双手交叠被绳子死死地捆在后背,手掌紧握成拳状,用胶带缠绕包裹成两颗圆球。傲人巨乳根部捆绑着好几圈绳子牢牢收紧,奶子被勒得又大又圆。
  
  “好大的奶子。我绑过数以百计的美女。你是我见过最大的。”我呼吸越发沉重,欲火循着血液闯进五脏六腑静默燃烧。
  
  胶带以十字的形状贴在乳头上,每个乳头都安置了一颗跳蛋。每次震动都带来无以伦比的刺激感。在这刺激下,乳汁渗出胶带边缘低落而下。
  
  我撕掉胶带取下跳蛋,淡淡乳香萦绕指尖。芳香作伴,欲火燃烧更为炙热。巨乳的柔滑触感,让人欲罢不能,只想一亲芳泽。我难以自制,白花花的奶子挤满了思绪。等回过神时,一只手已经握住黑丝雀的乳房,不停揉捏。胸部之大竟单手捏不住!
  
  “呜呜呜!!!!”黑丝雀黛眉皱起,面含冰霜,眼神如刀。赤裸的身体
  
  在疯狂地扭动,想把胸部从我手里拿开。奶子肆意抖动,乳汁随着胸部漫天飞溅。捆绑在私处的股绳和按摩棒更是压榨出更多的爱液。将黑丝美腿打湿,变得淫荡又性感。
  
  她越想抽身,我揉捏的越紧。手指不断摩擦,刺激红润的乳头。指尖再用力夹击,便能挤出乳汁。
  
  欲火熊熊燃烧。
  
  “天呢!”暗巷口的一声惊呼,如寒冬冰雪冻结所有火焰。恐惧抓住我的心脏。瞬间思绪从狂乱的欲火中回到现实。
  
  我扭头望去,之前那个黑发美女正呆立在暗巷口,双手交叉捂住嘴,眼睛笼罩着惊恐的阴影。
  
  她居然悄悄跟过来!
  
  (不好!)我健步飞奔,破风声在耳畔呼呼作响。惊得毛毛长啼不休,在口袋里四处振翅乱跳。
  
  黑发美女撒腿想跑,但恐惧拽住她的脚踝。当她转身迈开腿跑时,我已经欺身压进。手刀划破空气,直直击中脖颈。
  
  她两眼翻白,娇躯挣扎着前后摇摆两下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好险,差点坏事。)我把黑发美女拖进暗巷里,作为合格的野生人雀。随身携带紧缚工具是必备要素。
  
  反绑她的双手,绳子我捆得很紧深深陷进肌肤,拉直双臂并拢紧紧捆在一起,密密麻麻捆绑十多道绳圈。从前面看,黑发美女仿佛是没有双手的无臂人,只有一对滚圆的大奶子高高挺立,尤为凸出。
  
  “胸部蛮大的嘛,虽然不及黑丝雀,倒也值得玩弄玩弄。”手指飞舞,绳子狠狠勒紧乳房根部,将她那对原本就丰满的酥胸勒得更挺拔,几乎破衣而出。我揉捏着黑发美女的奶子,在乳房上绳子纵横交织编织成一张密集绳网,牢牢勒住乳房收紧。把胸部挤压成细小的好几块。
  
  绳子向下延伸在平坦柔滑的腹部交错纵横,在下体上方,分出三道绳子,两道绕过柳腰在身后捆好。一道绳子,从下方穿过双腿间紧紧勒进黑发美女的私处。
  
  绳子从脚踝开始,一圈圈用力捆好,密密麻麻捆了十几圈。远看仿佛是穿了一双绳子编制的丝袜。
  
  昏迷中的美人轻声呢喃一声。
  
  (快醒了吗?那得赶快把嘴堵上。)脱下黑发美女的袜子揉成团,大手粗鲁地捏开性感红唇,袜团畅通无阻塞入口中。
  
  “呜…嗯…”黑发美女迷迷糊糊半睁开眼,轻微呻吟本能地从嘴里挤出。
  
  “哟,醒啦。挺快啊。”我拿出一卷胶带,指甲刮着开口边缘。
  
  “呜呜…呜,玖铭….呜呜呜。”她看见我惊恐地大喊,嘴里不断发出模糊不清的呼救。娇躯极力扭动挣扎,即使被股绳勒得满面娇羞绯红,娇喘连连。挣扎也未有停止。
  
  “闭嘴,别叫。”要快点把胶带贴上。指甲用力急速剐蹭,指甲缝卡进不少胶带碎削,就是撕不出一道开口。
  
  (妈的。道具部的人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黑发美女的嘴巴张开到最大,舌头顶住袜团往外推。袜团塞得很满,但也被缓慢吐出。当我注意到时已经有半截袜子露出唇外。
  
  “真不老实。”我指戳袜子,使劲往嘴里顶回去。舌头微弱的抵抗顷刻间土崩瓦解,袜团重新塞回口腔,堵住每一声呼救。
  
  我收手继续撕胶带,没一会儿又看到袜子被吐出半截。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啊。)再次把袜子塞回黑发美女的嘴后,我不得不思考一个任何人雀都不曾想过的问题————该怎么封女人的嘴巴。(撕胶带必须靠双手。而不让这女人吐出袜子必须要用掉一只手。)指甲刮过胶带,开口依旧完美贴合,没露出半点缺口。(这卷胶带单手根本撕不开。去你妈的道具部,做的什么劣质产品。)
  
  还有什么办法吗?黑丝雀双手反绑帮不上忙,况且刚才自己对她又是揉胸又是挤奶,此时肯定在气头上。
  
  “唔哦..”黑发美女仰头朝下用力甩,双唇蠕动,袜子又吐出些许。
  
  看着不断吞吐的嘴巴,我脑海闪过一个极其荒唐可笑的方法。太荒诞以至于自己都觉得可笑。
  
  (也没别的注意,将就试试吧。)
  
  我低下头对准黑发美女火红的双唇,狠狠吻下去。当唇与唇接触的刹那,我清晰感受到黑发美女浑身颤抖。紧接着舌头伸进对方口中,顶住袜团往里推。手上的活一刻也不停,撕扯胶带。
  
  (这他妈是全世界最诡异的堵嘴方式。)
  
  黑发美女侧过头,想甩开我的接吻。头却被我的头死死压住不能动弹。
  
  在这诡异的姿势下,伴随一声作响,胶带终于撕开。立刻以嘴巴为中心左右交叉贴好,又上中下贴了三张。最后再用胶布把整个嘴巴缠绕几圈包裹住。
  
  “再吐啊。”我挑衅地拍拍黑发美女脸颊“不是很能吐吗,在吐给我看啊!”
  
  “呜呜!!!”黑发美女涨红脸,声嘶力竭的呐喊只换来沉闷得呜呜声。
  
  搞定意外的插曲,改回到正事上。黑丝雀到底想什么呢?
  
  我转身溅满乳汁得暗巷墙壁映入眼帘。
  
  (发…生了…什么事?)
  
  洁白色的乳汁染白墙面,阵阵奶香随风飘来。黑丝雀弯腰喘气,呼吸沉重,乳尖挂着几滴残存的乳汁,在阳光下闪烁淫荡的光彩。
  
  黑丝玉足高举,脚尖蘸蘸乳汁,在墙壁上画出优美线条,抒写总部所在之处。
  
  黑丝搭配乳汁强烈冲击着我的神经。帐篷又不争气的竖立而起。鼻尖奶香萦绕,只觉口舌干燥。原始冲动在脑海中咆哮,挤压理智得思维。阳光不在耀眼,世界褪去光彩。全世界都凝聚在那对巨乳和丝足上。之前积压的所有欲火喷涌迸发。身体变成提线木偶,任由冲动操控。
  
  我一步一步走向那里。那个香艳动人的地方,那是飘散乳香的天堂。那个妩媚美艳的女人是世间珍宝。
  
  黑丝雀被我从身后抱住,赤裸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红唇在胶带下剧烈蠕动呜咽。
  
  “乳汁不够用欸!我帮你拿点。”黑丝雀的双乳被我从根部捏住,一下一下快速向前捋,活像给奶牛挤奶。带给她极大的刺激快感。很快,乳房逐渐涨大,乳汁慢慢从乳头处喷射而出。
  
  “真是头波霸奶牛。”再也忍不住了,单单欣赏淫荡的场景已无法满足凶猛燃烧的欲火。我拉开裤裆拉链,‘长枪’一柱擎天。挤开股绳,野蛮刺入私处使劲抽插着。我用力顶撞,黑丝雀的两片美臀在撞击下滚起阵阵波澜。私处紧紧包裹着‘长枪’,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
  
  “呜呜呜哦哦呜呜呜!!!”黑丝雀媚眼如丝,仰头娇叫。这美妙的声音是最好的春药,点燃我无尽的欲火。抽插速度越发用力频繁。
  
  “呜呜呜!!呜呜!!”黑丝雀使劲扭动小蛮腰,想把私处从抽插中解救出来。没想到扭得越用力,‘长枪’插得越深,快感排山倒海般涌来。我没憋住缴枪了。那一刻浑身舒畅,仿佛置身于天堂。
  
  欲火熄灭,冲动褪去,理智回归大脑。我拔出‘长枪’,为黑丝雀穿戴好衣服,全程她恶狠狠瞪着我。我低头不敢和她对视。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拉起裤裆拉链(因为我管不住自己的吊。)
  
  (什么样的人会这么做?)我默默记住总部位置,想扶着黑丝雀走向马路,被她用力甩开(我这样的畜生会这么做。)
  
  “抱歉。”等出租车时,我轻声呢喃道。回应我的是她足以杀人的目光。
  
  出租车来了,黑丝雀宁可吃力的独自矮身转进车子,也不愿我帮她。我想说些话,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重复地说“抱歉。”呵,多么廉价又无诚意的歉意。
  
  道歉有用吗?打碎杯子后向它道歉,向它忏悔。它就能恢复如初吗?
  
  不可能,伤害已然犯下,恶行滋生蔓延。我那点可笑的悔意,不过是伪善。
  
  汽车扬长而去,我踱步回暗巷,抹掉墙上的地址。黑发美女还在扭动挣扎,呜呜交换。泪水溢满眼眸,脸上只有两个字——绝望。
  
  我可以打电话让组织里的同伴开车来把她带走,为组织增添缚奴。
  
  也可以就这样丢下她,等待路人发现。
  
  她有父母,家庭,朋友。有等待她回家的人。(和曾经的我一样)。而只需一个电话,这些都会烟消云散。因善意失去一切。(和现在的我一样。)
  
  放了她!可她一定会报警,到时候我很难在这片区域活动。
  
  一念之间便能决定她人命运。这种无数人趋之若鹜的支配感,如枷锁勒得我呼吸艰难。
  
  廉价的道歉毫无意义,破碎的杯子不会恢复如初。伤害已然犯下,恶行滋生蔓延。
  
  何必要去纠结善良与罪恶。我试过行善,曾经试过。而代价是沦落到如今地步。失去曾经拥有的一切。当善良会招来伤害,罪恶带来欢愉。良知便是伤人的利剑。
  
  “后悔吗?女人。后悔出于好意想要帮我吗?”黑发美女只顾低声抽泣,没有作答。
  
  我拨通了分部电话。
  
  地点:分部食堂
  
  “仁慈即毒药,良知即利刃,怜悯即敌人。会要我们的命。”残指向我张开手掌,中指短了半截,缺口上方空荡荡尤为刺眼。“看到吧。这是怜悯的回报。在我们生存的世界,弱肉强食,心狠手辣才是真理。”
  
  “你是说我没错?”我切下块肥美牛排,油脂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毁掉一个人,毁掉一个家。”牛排入口,鲜嫩多汁。那女人还没吃饭吧。
  
  “你要是放过她,倒霉的就是你。这不是善恶问题,而是生存与否。”残指大口咬下汉堡,咀嚼吞咽“别忘了,怜悯即敌人。想想你的遭遇,看看我的断指。教训还不深刻嘛。”
  
  话虽如此,可心里总不是滋味。
  
  缚奴端来我俩的汤。说是端并不准确。实际是胸部顶着托盘,脖子系上纤绳。双手反绑拉直,绳子一圈一圈牢牢捆住胸部和手臂。乳房裸露在外,乳头带着透明榨乳吸盘,不断挤压吮吸。缚奴的乳头高高立起,连续射出好几道奶白乳汁。私处塞入按摩棒,用股绳勒紧加以固定。按摩棒高速运转抽插,在缚奴声声媚叫中喷出股股爱液,走一路流一路。美腿穿着高跟鞋和黑丝,脚踝拷着铁球只能缓慢前行。
  
  来到餐桌旁她已经香汗淋漓,娇喘不止。勉强站立,身躯微微摇晃,碗中汤跟着水波荡漾。
  
  (一整天下来,她的体力到达极限了。)
  
  我和残指各拿一碗。端着碗,残指视线扫过汤,又狐疑的看看缚奴“你没往里面加口水吧。”
  
  “呜呜。”女人使劲摇头,抬起下巴,让残指看清被透明胶带缠绕数圈封住的双唇。红唇间露出抹白色,是堵嘴用的织布物。香腮胀鼓鼓,里面应该塞满了布团。
  
  残指冷哼着,仰头灌下汤。怀疑的眼睛始终没离开缚奴。
  
  起初食堂送菜的缚奴堵嘴方式各异。口球,丝巾勒嘴,胶带封嘴甚至开口器,可谓百花齐放。直到有天,残指无意中发现,那些非完全密闭式堵嘴的缚奴,趁我们不注意,满怀愤恨地偷偷往是食物里吐口水。
  
  事情曝光后,组织内所有人,除了个别爱好这方面的人以外。其余人都恶心的隔夜饭差点吐出来。从此之后,规定所有缚奴统一用胶带进行完全封闭式堵嘴。
  
  呵,绑架女人,毁人家庭,伤害缚奴不觉得恶心。吃点带唾液的食物倒犯恶心了。
  
  “你不相信,那别喝嘛。”我暗讽道。
  
  “不能浪费食物啊。”残指用手抹抹嘴“你别再多想些有的没的,好好睡一觉。我先走一步,该干活去了。”起身离开。
  
  (哇哦,节约食物多么富有教养的人啊。您的品格好高尚哟。)
  
  食堂大门被重重踢开,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这畜生来这干嘛。”看到来者,我几乎是哀嚎的挤出这句话。这也是在场每个人的心声。
  
  断痕是行走的梦魇,屠夫中的屠夫。分部长焦面手下最得力干将,犯下累累罪行,和他比起来人雀善良得如同天使。在某次任务中他杀掉肉票全家,后又在行踪暴露后杀掉行动不便的同伴和肉票,独自跑回分部。
  
  他扫视食堂最后讲目光落在我身上,缓步走来。我不禁打个寒颤。
  
  梦魇断痕,人如其名。长相也像从噩梦中诞生。右半张脸严重烧伤,新旧伤疤扭曲纠结,眼窝空洞,眼珠早已不知去向。透过眼眶能看见里面跳动的血肉。左半张脸伤痕累累,伴随肌肉蠕动仿佛蜈蚣在爬。左眼完好,眼神冷若冰霜,仿佛用整个凛冬铸造这颗眼球。
  
  “请问有什么事?断痕。”尽管心跳如鼓,我还是竭力维持体面。
  
  “焦面要见你。”他的声音如同一阵寒风,每个字都冻结心扉。
  
  “大晚上的,焦面见我干嘛?”我鼓起勇气多问一句。
  
  他沉默不语,也不动。就站在那里,独眼冷冷盯着我。
  
  “好吧。请带我去。”我故作轻松耸耸肩,态度温和有礼。实际腿在发抖。
  
  断痕转动独眼看向大门,步伐灵动飘渺,犹如幽灵。
  
  我迈步跟在身后,有意拉开段距离。开玩笑,谁愿意和这种怪物贴身走。
  
  离开食堂,穿过大厅,走廊尽头楼梯螺旋向上。越往上走,灯光越亮。楼梯两边墙壁上挂满着不知名的肖像画。这些画作的主角均是大美女。不同于普通肖像画,这些画里的人物全被绳子,胶带,皮革之类的东西约束着娇躯。姿态各不相同,有绷带全包,有驷马吊绑,有皮革全包,有龟缚绑,有欧式,中式,日式。每个人的嘴巴也被不同东西堵住。胶布,绷带,口球,布条应有尽有。唯一相同地方在于她们的嘴巴都被塞得鼓鼓,眼神中透入着无尽的恐惧。
  
  抵达三楼,往前走踏入媚肉走廊。无论来几次这都是个充满诱惑,令我欲血膨胀的地方。通道两侧墙壁挂满玻璃橱窗,每间橱窗里都绑着一名绝色美女。
  
  “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透过玻璃橱窗娇媚肉体一览无遗,任她们如何扭动翻滚被结结实实捆绑的娇躯,也遮掩不了任何隐私部位。被死死封堵的嘴巴无助的呜呜抽泣,惊恐的看着我和断痕。
  
  (焦面的展示品。实力与性欲的宣誓。)这些女人都是焦面绑来的肉货或打败的敌人。放在走廊展示即是宣扬自己绝对的实力,也是在满足他古怪的癖好。
  
  我边走边看眼睛所见之处全是被绑的死死,嘴巴严密封堵的美女们。一位长发飘飘,瓜子脸,柳叶眉毛,水灵灵眼睛的美女。龟缚在铺好地毯的地上,密密麻麻的红绳编织成一张绳网将她娇嫩躯体牢牢包裹在了网内,白又长的美腿并拢捆绑,在脚踝处拉出一根绳子系在反绑的手腕处,这样美女移动一下身体都需要花费极大力气。嘴巴上被贴了大概十来张黑色胶带,从稍微有些鼓的两侧可以看出,她嘴里一定塞满了东西。私处插着按摩棒,用绳子与大腿绑定。美女再怎么甩动双腿,按摩棒也不远离私处分毫。嗡嗡声不绝于耳,爱液早已打湿内裤。
  
  美女跟其他缚奴一样,使劲移动早已无法动弹的娇躯,忍受高潮刺激,艰难的蠕动到玻璃前,用那张胶带占领的嘴巴,对着我呜咽哭泣,似乎在哀求救她。
  
  这样的场景非但没激起我的怜悯,反而过于香艳,极具冲击力。我下面又支起帐篷。
  
  断痕就在前面走,对美女们的呜咽哀求无动于衷。我捂住裆部,竟感到有些羞耻。连忙把眼睛一开,迎面撞上另一幕香艳场景。
  
  一头波浪式金发,身材性感婀娜的美女手臂反绑,几根绳子连同后背牢牢地绑在一起,胸部上下各绑着几圈麻绳,紧的几乎陷进肉里,胸部因此被勒得高高挺起。修长玉腿用麻绳让它们难舍难分。嘴上蒙着一条白色布条,微微鼓起的小嘴两侧告诉着别人,她嘴里塞得东西不比刚才的美女少。
  
  “呜呜呜呜”金发美女一蹦一跳的来到门口,摇着脑袋冲着外面大叫。突然蒙在嘴上的布条随着金发美女不停摇晃的脑袋,松掉脱落。但这并不表示她的嘴巴恢复自由。蒙嘴布条下还有胶带镇守。两条大口径红色胶带以嘴巴为中心交叉着贴在一起,之后上中下又贴了三层。金发美女见好不容易松掉布条,竟然还有胶带。
  
  她弯腰侧脸低头,手臂最大幅度弯曲,芊芊玉指伸地笔直。指尖堪堪勾到胶带。金发美女喜形于色,手指上下舞动,胡乱刮擦胶带试图撕出开口。
  
  我摇摇头离开,这胶带明显是专门为了封嘴设计的特殊胶带。只有专属的溶解剂才能解开。
  
  金发美女似乎察觉出这点,原以为嘴巴重获自由的希望瞬间落空。人像失去全部力气般瘫坐在橱窗边。眼神绝望又空虚的呆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体肿胀的感觉冲击着大脑。热血上涌,似乎断痕都变得不那么可怕。
  
  走廊尽头浮现在眼前,分部长办公室的镀金大门在灯光下金碧辉煌。我长舒口气,说不清是遗憾还是放松。
  
  “开门。焦面找他。”断痕冷漠的对看门守卫说道。对方全身紧绷的后退一步,伸手推开办公室门。眼睛目不转睛盯着半边毁容的脸。
  
  门后房间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皇宫。墙壁挂满各类艺术品,世界名画。大理石地板光滑如镜,可以照出人影。奇艺珠宝摆满三张办公桌,琳琅满目看得我目不暇接。
  
  办公桌由高等红木纯手工打造,笔记本电脑都镶嵌着价值连城的珠宝作为装饰。
  
  而坐在这座皇宫龙椅——办公椅上的人正是分部长,焦面。
  
  “他来了。”断痕丢下这句话,悄无声息地退进墙角阴影里。
  
  我不喜欢和领导打交道,尤其领导是烂人时更讨厌。但生活中人往往没有太多的选择。
  
  “有重要任务委任你。”
  
  (重要人物?呵,人雀永远有任务,永远有下一单。)
  
  焦面带金戒指的食指敲敲桌上照片“这是我们最近发现的新品种植物。”
  
  我拿起照片,图片中是一种造型怪异的植物。形状好像…嗯…女性嘴唇。
  
  “这是什么鬼东西?”我随手将照片丢回办公桌。焦面皱眉,面含温怒。我突然意识到刚才举动大为不敬。
  
  “抱歉。”我嘟囔道,毫无诚意。
  
  “无妨。”焦面咧嘴笑笑,表情却更像在威胁“毕竟对你这类人而言,难免有失礼数。”
  
  (你和我一样都是被除名的野生人雀。哦,您现在可是分部长,组织里的大人物。从坨烂屎变成坨高贵的狗屎。我等小人哪配得上和您论身份哟。)
  
  人雀一旦被除名就会失去‘鸟笼’的庇护,个人信息会发布给仇人和执法部门。同时终止所有委托,断绝经济来往。
  
  一旦被除名,失去保护的野生人雀立刻会被群起而攻之,失去经济来源。几乎没有人雀能活下去。
  
  在险象环生的恶劣条件下,幸存的人雀决定抱团取暖,组建互助团体。这便是组织的雏形。
  
  通过漫长的血腥斗争,才逐步发展为如今足以抗衡各国势力的庞大组织。而接纳吸收野生人雀这项传统始终没有丢弃。导致组织内部人员七成以上由野生人雀构成。剩余由无家可归的孤儿,无处可去的技术性流浪者,敌对组织叛逃而来的精英人员,心理不正常的精神变态组成。
  
  基本上组织人员都是一群在社会中失去容身之处,不被社会接纳或无法适应社会生活法则的人构成。
  
  “属下无知,请分部长明示,这怪花的重要性。”我装样谦卑,心里充斥鄙夷。
  
  焦面很享受下属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面色缓和不少,下巴微微扬起。
  
  “新品种叫红唇花,名字不难看出源自花朵形状。目前发现该植物含有非常稀有的化学成分。可以极大帮助组织发展武器和约束道具的研究。”
  
  “属下不明白,一朵花怎么和武器,道具研发扯上关系。”
  
  “你当然不明白。”焦面骄傲地摆摆手“原理需要专业的植物学,化学知识。我举个简单例子吧。专门绑人用特质胶带,使用后只有专属溶解剂才会松脱。这项技术是由鸟笼垄断。仅提供于鸟笼体系下的人雀使用。”
  
  “当年因为鸟笼中有一名参与这项技术开发的人员叛逃到我们组织,才意外地获得一部分特质胶带的技术。”他眨眨眼“可毕竟只掌握部分技术,虽然效果上和鸟笼的胶带相同,但无法量产。数量有限,仅限高层使用。”
  
  我想到黑丝雀,撕扯不下的透明胶带,柔软美艳的双唇。
  
  “而这朵花,就是改变现状的关键。有了它胶带可以突破原有的钳制,进行量产。很多处于瓶颈的研究也会得到突破口。可谓潜力巨大。”
  
  无价之宝,越是珍贵之物越是会招来磨难。这是挖坑逼我往里跳。
  
  “有多少眼睛盯着这花?”
  
  “很多。你能叫出名字的组织都盯着。”
  
  “任务是把这些花带来?”
  
  “除了花,还有一个人。”焦面把一张照片放进我手里,照片上是位金发碧眼的大美人“这是培育出红唇花的艾薇儿博士。也是全世界唯一能栽培红唇花的人。拥有她才能确保源源不断的花朵给组织供应。把她带来组织。”
  
  (带?哦,用字真好听。你是说把她绑来组织对吧。想必她也早上了其他组织的目标名单。)
  
  我们四目相对,焦面看出我眼中埋藏的不安。
  
  “不用担心。”焦面站起身,伸手搭在我肩上。充满做作的亲近之举,惹得我浑身不自在。“考虑到任务困难,敌对组织伺机而动。组织决定加派一名人手协同你完成任务。”
  
  “谁?”我僵硬地憋出一个字。
  
  “莉莉。一名出色的女性野生人雀。等会儿我叫断痕把她住址发到你手机上。”
  
  “只有住址?她的联系方式呢?”共同协作执行任务,手机联系是必不可少一环。焦面不会不知道这种基本常识。
  
  “她…有点特别。”焦面不怀好意地笑笑“去见见她吧。我等你的好消息。”他大手一挥示意我可以滚蛋了。
  
  一个烂人,一个怪物。这房间我一刻也不想多待,马上快步离开。
  
  再次经过媚肉走廊,两边橱窗里的女人却不能提起我兴趣。我看着她们哀求的神色,心下茫然。
  
  不久后,将会有一个无辜的女人变成她们这样。而罪魁祸首就是我。能拒绝任务吗?或许可以吧。焦面没说非我不可。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接下了这单。
  
  烦躁感压抑的我心烦意乱,而暗涌的欲火又令我对任务带着些许期待。
  
  我长叹一声,无数次在脑中回荡的问题再次响起。
  
  为什么要这么做?什么样的人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