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路龙神 一
本章出场群友(鹜沽)
全三篇出场群友(鹜沽,白泽,月月改名为血月)
混沌初开,天地未分,世界意志孕育出始祖龙神,祖龙承接位面意志,调用世界资源,开辟天地,将位面分为六界,使得生灵得以依靠繁衍,其中五界之间法则运转互补有无,维系位面平衡。独立出来的那一界被祖龙隔绝开来,并不为其余五界生灵所知,那一界是祖龙初试开辟天地的产物,阴阳不调,法则崩乱,被创造出来安置其中的生灵很快就产生了即使是祖龙也预料不及的异变。这些生灵性情开始变得暴戾,甚至于其修炼功法也开始变得极端和扭曲。祖龙心怀慈悲,毕竟是祂赋予了这些生灵生命,于是一直用自身伟力修复和维护此界脆弱的法则平衡,直至六界开辟完成,祖龙决定自行崩解滋养万物,留下六份传承落至六界,催化出六位龙神,各自统御一界。
丹青界,以灵魂法则为基,界内生灵最早出现智慧,摆脱愚昧,界内生灵皆擅灵魂一道,追求思想上的交流和沟通,也是六界中文化底蕴最深厚和新潮思想的引领者。其御者丹青神女,自幼便是书香门第,学识渊博。乃是界内远近闻名的才女,后获得传承,大兴教化,其龙神之魂更是长期被淬炼,堪称五位龙神里灵魂最强的一位,她长期开设讲堂,通过灵魂意志直接与界内每一位生灵交流,传道受业解惑。深受生灵爱戴。不过丹青神女也被认为是五位神祇里战斗力最弱的一位神祇。
淬吴界,以金属法则为基,界内生灵普遍比较豪放不羁,英勇善战,界内生灵天性好斗,从小便在金属法则的熏陶之下钻研锻造技巧以及修行肉身。初创界时,界内群雄并起,相互割据,战火连天。直到孙策承接神位,以战神之姿结束了纷争,统一淬吴界。为了抑制界内生灵再起战火,前往丹青界寻求解法,机缘巧合之下与丹青神女有了一场邂逅,两位神祇自此以后便有了许多风言轶事,不失为一段佳话。
璇玑界,以时间法则为基,这是一个特殊的天界,它不是一块完整的陆地,而是一个空旷的宇宙,内部有许多星球星星点点的散布其中。生灵们都生存在这些星球之上,璇玑界运转十分巧妙,星辰与星辰之间的运动共同组建了璇玑界稳定的空间。而在这宇宙之中,一条璀璨的星河贯穿其中,生灵们称为时河,因为这条河同时存在于过去,现在,未来三条时间线上。时河早期的探索是一个充满随机和危险的工作,进入时河的生灵可能会在出现在任何时间和任何界内地点。即使是现在有了璇玑神女的引领,还是经常会遇见一些早期进入时河探索,并且被认为消失或者逝去的队伍。他们往往来自数万年之前。这已经算是璇玑界内生灵的日常生活笑谈了。而璇玑神女孙尚香,从小便极富探索精神,同时学习研究了很多从丹青界和聚宝界的技术。成功制作出了璇玑界第一艘可以在时河内开辟稳定航线的时空舟,而还没等她启航,来自未来的璇玑神女便已微笑着找到了她,带着她进入时河深处,承过了璇玑龙神之位。某种意义上来说,谁第一个拥有时空舟,谁就能得到璇玑界龙神意志的承认。很快璇玑界就在神女的带领下开始了真正的大探索时代,他们学会了利用时河开辟传送通道,让散落在界内的每一个星球联通起来,同时感受时河运转法则,修行时间一道。而时河由未知变得可控之后,璇玑界也吸引了许多外界人士前来,因为时河的存在可以让他们得知自己的未来命运,也可以让一些人缅怀过去,甚至留在过去。不过这种行为很快就导致了界内因果错乱,时间线发散。璇玑界差点被时河吞噬,成为和时河一样同时存在于过去,现在,未来的叠加态上。界内生灵缺乏对时间法则的认知和足够尊重,这让他们吃尽了苦头。璇玑神女力挽狂澜,成立时空司,亲自带队进入各个时间线拨乱反正。出台了各项规定,限制了私人对时河的探索以及外界生灵的迁居。时河也只被用来进行快去旅行,以及对重大事务的预测。璇玑神女因为她独特的时间造诣,成为五位龙神中实力最神秘的一位神祇。不过璇玑界的生灵去了外界依旧是极受欢迎的存在,因为他们对时间法则的掌握,使得一些大型宗门和商会邀请他们为之占卜。
钟鼎界,以空间法则为基,空间最为稳固的天界,他界生灵初至钟鼎界会明显觉得行动阻塞,而一些他界可以使用的传送阵法在钟鼎界也无计可施,因为空间太过稳固,难以破开缝隙。因此这也是五界中最晚才与外界交流的天界。界内生灵性格普遍较为沉稳,理性,而他们天然对空间法则的亲近,也使得钟鼎界的空间法则造诣举世闻名,自钟鼎界对外交流后,钟鼎界的传送阵法,飞行器,空间容器便遥遥领先,迅速火爆五界。而赵云则是最初徒手撕开钟鼎界空间缝隙的人,钟鼎界的潜龙渊,一直以来是界内绝地,也被认为是祖龙身化万物之地,这里的空间之稳固,从未有人可以打破。然而赵云却受到指引,撕开缝隙,取出了御龙鼎。承接了神位。他也是五位龙神中防御和保命能力最强的龙神,也是负责统筹决策的那一位。
聚宝界,界如其名,象征着财富,此界以生命法则为基,界内是大片大片的汪洋。以及破碎的大陆带。海洋中孕育出繁多而强大的生灵,而大陆带上的生灵也是海洋生灵上岸后逐渐演变而成,他们天生活泼外向,热爱寻找更加开阔的天地,他们也是分布在五界中最广的生灵,聚宝界生灵的大量流动也带来了大量的贸易往来,加强了各界的交流与技术进步。很多商会的背后都有聚宝界的身影。而聚宝界的龙神却是最晚出现的,西方大陆带上一个大家族的次女安琪拉。自幼跟随家族商船,四处漂泊。天性善良,一路上与各种生灵打交道,开阔了眼界。最后在一次海难中流落至一个无人发现过的荒岛上,通过了龙神试炼,获得龙神馈赠——聚宝船,带领着族人回归家乡,并成为了聚宝界的小神女。是五界生灵中最喜爱的龙神之一,也是其余四位龙神最宠溺的小龙神。
血魔界,祖龙开天辟地的试验田,以毁灭法则为基,然而毁灭本身就是生命的对立,然而为了开辟天地,首先便要将最狂暴的规则剥离开来。只是这里的毁灭法则太过纯粹,没有其余法则加入进行中和,这也是祖龙吸取到的教训,在后面五界的创造中,不再是纯粹的单一法则,而是选一法则为基础,多种法则为辅助。然而开天辟地本身就是以祖龙自身为代价进行的,血魔界已成,无可挽回。祖龙只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开辟出全新的天地。面对血魔界的异变,祖龙也只好留下了生命碎片中最大的一块。希望承接血魔界的龙神可以更加强力的接管和维护血魔界的平衡,同时祖龙也切断了血魔界与五界的通道,将其引入混沌之中,隔绝开来。
血魔界的龙神,某种程度上而言,会是最强大的龙神。
一开始的血魔界龙神,深知自己的使命,一直都在恪尽职守,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血魔界,然而随着毁灭法则不断的异变,甚至开始影响到了界内生灵的意志。而他带领的血魔一族,原本是自命龙神一族,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他的族人也开始逐渐疯狂。甚至于自相残杀,血魔界内开始了疯狂的残杀。而龙神无力处理这些,因为他自己也开始被毁灭法则影响,甚至于精神出现了分裂,他不仅需要压制界内生灵的疯狂,甚至还要对抗自己的内心煎熬。血魔界的生灵彻底走向了一条扭曲的末路,他们开始嗜血,开始研究各种邪典和自创惨绝人道的魔功,龙神一族也开始了堕落,并抛弃了视为荣耀的龙神一名,自称血魔族,而苦苦支撑数万年的龙神,在看到族人的堕落后终于彻底崩溃,此时的他早已无力回天,回身乏术,他隐约察觉到了毁灭法则似乎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多年来他一直对抗的不是自己的心魔,而是毁灭法则!最后的最后,伴随着龙神宫中传出一阵不甘与疯狂的怒吼,这位龙神在他的主座之上悲哀的逝去。而取而代之的,是血魔族的族长——鹜沽,而龙神的力量也早已被毁灭法则浸染。鹜沽自命为血魔魔神,性情更是极端的凶戾,以摧枯拉朽之势扫平了血魔界。而通过龙神的传承记忆,他第一次得知了,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五个天界!而且个个都如同天堂一般的富饶,繁华!毁灭的本能夹杂着扭曲的嫉妒,驱使着整个血魔族开始疯狂,他们想要改变自己族群的命运!他们想要让那些生活在温室里的肥猪付出代价!他们才是最强大的天界和种族!而且他们才是真正的神之长子!
这场灾祸,很快就会席卷所有天界,并将六界带往一个黑暗,绝望的未来。
一年前,钟鼎界,潜龙渊,五界庆典
潜龙渊的裂缝是在立春那日出现的。
孙策站在龙渊城的白玉栏杆前,望着云海中若隐若现的暗紫色裂痕。晨风卷起他玄色披风上的金线龙纹,腰间的定海神珠在朝阳下折射出十二道虹光。他能感觉到后颈处传来的刺痛,仿佛在预示着什么不安的气息。
\”时辰到了。\”大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淡青色的裙裬拂过汉白玉地面,法杖顶端的龙魂石闪烁着诡异紫芒。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孙策手腕时,两人瞳孔深处同时掠过一道暗色龙纹。
祭坛下方传来山呼海啸般的欢呼。五尊青铜鼎悬浮在半空,鼎身上的蟠龙纹路正在吸收晨曦。赵云擦拭着亮银枪尖——方才有个修士试图触碰护城大阵,此刻他的尸体正在护城河里缓缓下沉。
\”最近各界突然出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安琪拉把玩着发梢的火焰,赤色龙角在额间投下阴影。她脚下躺着三具焦黑的尸体,她是最先发现在潜龙渊图谋不轨的巡山修士。
孙策握紧船锚的手微微颤抖。三个月前在潜龙渊裂隙中的遭遇突然涌入脑海:那些黏稠的血红色雾气如何钻进七窍,冰凉的触须怎样缠绕住脊柱。他记得自己是如何跪在一个猩红王座前,看着自己的龙神印记被染成猩红,随后他便陷入昏厥,再度醒来发现已然回归淬吴界。
祭典钟声响起时,五道龙影冲天而起。百姓们跪拜着高呼着\”神龙庇佑\”,没人注意到赵云枪尖未干的血迹,也没人发现安琪拉的火焰里飘着灰烬。孙策操控着龙舟掠过云层,在人们看不见的角度,潜龙渊上方的天空突然裂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当夜子时,他们看到。璇玑神女的炮火照亮了潜龙渊漆黑的天空,安琪拉的火焰在潜龙渊旷野肆虐,赵云的长枪刺穿了从天而降血魔大军的咽喉。然而血魔界的军队在长久的厮杀中早已淬炼成钢,而五界已经安定祥和了太久,钟鼎界很快就被染成了血色的世界。几乎沦陷,谁都没有想到空间最为坚固的潜龙渊就是原本祖龙设定连接血魔界的空间通道,而赵云接下龙神之位打破潜龙渊空间禁锢后,也立马让苦寻出路的血魔神鹜沽遥遥感应到了气息。锁定了其余五界的空间坐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整个血魔界都在一天内被动员起来。而鹜沽虽然狂傲,但也忌惮另外五位龙神的实力,于是乎先派遣了部分暗子散布五界打探消息,同时引诱了五界最强龙神淬吴龙神孙策前往缝隙试探实力。鹜沽一番交手后发现,这位年轻的龙神太过稚嫩,淬吴龙神太久没有经历过战争,而五界的安平也让他的战意和战心没有得到足够的淬炼。鹜沽甚至没有祭出他的血魔镰,不过百余回合,五界的战神孙策就已经将近溃败,鹜沽当即下令让血魔大祭司血月趁孙策心神溃乱在他瑟缩的神魂之上打上了一个印记,这印记平常无法察觉,但是可以在关键时刻触发重创其神魂。
做足了充足准备后,血魔界的大军打开了潜龙渊上方的通道,倾巢而出。
决定战争的胜负天平很快就来到了双方的顶层战力上。钟鼎界龙神因为钟鼎界破已然受创,尚且年幼的聚宝界神女即位时间太短还在磨合之中,只能带着赵云后撤再做图谋,璇玑神女则是带领时空司的人员在钟鼎界内维护秩序,疏散平民百姓。决战的重担只能落在了淬吴龙神和丹青神女的肩上。而前来迎战的只有鹜沽和血月两人,此战几乎将整个钟鼎界搅得山河重塑,几乎要将钟鼎界毁灭。浩大的声势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才慢慢结束。
此战过后,血魔界败退,血魔神鹜沽与大祭司血月都被击杀。而令五界生灵惊诧的是,击退强敌的竟然是此前被认为战力最弱的丹青神女大乔。而淬吴龙神孙策很快便落入下风,血魔神所继承的龙神力量层面超过他们五位太多,即使不依靠大祭司的印记,鹜沽一人便足以应对五位龙神。当孙策苏醒时,他只知道大战已然结束,血魔界被重创,龙神身陨。难成气候,五界可以重享安详。而丹青神女大乔仿佛悄然间变了一个人,原本只是些许清冷的气质忽然转变成一座生人勿近的冰山,令人心生敬畏,不敢靠前。此战以后,大乔深居简出,留在丹青界极少露面。
而在丹青神殿内闭关不出的大乔,众生以为是休养生息,实际上却是在忍不住独自心颤与恐慌,她的思绪很快就回到了那天的决战时。
她独自面对血魔大祭司已是十分吃力,然而令她绝望的是,孙策与鹜沽的对战几乎是一边倒的碾压,尤其是当鹜沽展现出那一股唯有龙神才有的神息时,同为龙神,当他们感知到这股陌生却又层面极高的龙魂,就已经知道无力回天了。那是不可跨越的实力天堑!
“哼!”随着鹜沽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对两位龙神而言却仿佛灵魂上遭受了一记重锤,让二人脸色泛白,双眼失神。而与大乔交手的血月也是忽地闪身离开,手中法杖轻挥。
“啊啊啊!!!”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一阵咆哮。孙策被种下的印记被直接触动,大乔只能心惊的看着孙策哀嚎着抱头陷入了沉睡之中。刚想带走孙策遁逃,却看到孙策无意识的身体突然向鹜沽手中飞去,被狠狠地掐住了脖颈。鹜沽这时才有机会好好欣赏一下这位五界第一神女绝望的芳容。只是第一眼,就引得他本就暴戾不安的邪火乱窜。这是怎样绝代的风华?无法用辞藻来形容如此完美的躯体和容颜。尤其是对于长期生活在血魔界那样恶劣环境中的生灵,容颜是最无关紧要的东西。鹜沽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眼前这名神女给他带来了太大的视觉上的震撼,一些荒淫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在脑海蔓延。尤其是之前的情报让他也知道此刻在他手中的孙策对于这位谪仙意味着什么。
“桀桀桀…….你应该就是丹青界的神女吧?这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当就是你们五界所谓的战神了。呵呵呵,什么狗屁战神,路边的一条野狗罢了!”鹜沽话虽狂傲,但是身负最强龙神之威的他的确有狂傲的资本。
大乔闻言,美眸轻闭,眼眶泛红,心如死灰的低下了头,事实摆在眼前,多说无益,眼下只能想办法保住心上人的性命还有五界生灵的安平。
“你说吧,你想要对五界做什么?无休止的杀戮和战乱对你们血魔界也没有意义。”
“哼哼,美人儿,到这种时候了你不会还以为你们五界还有反抗的能力吧”鹜沽很是不屑,同时手中的孙策攥得更紧了几分。让孙策痛苦地发出无意识的几声呢喃。
“虽然这五界破落不堪,但是呢,神女大人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倒也不是不可以让这五界的猪猡们再享受几年太平盛世…哈哈哈哈!就是不知道我们的丹青神女能做到什么地步了!本尊在血魔界征战多年,也的确没有体验过几次女人的滋味呀!不知道知书达理的大乔小姐能否传授一些这方面的经验呢?嘿嘿嘿嘿….”
“你!……你痴心妄想,我宁愿死也不会在你胯下…..等等!不要!你住手!”大乔话语尚未说完,就看见孙策的头几乎被掐的扭曲起来,伴随着清脆的咔擦声让大乔内心仿佛直坠冰窟。
鹜沽只是轻蔑地发笑,布满恐怖经脉伤疤的手臂依旧在发力,自顾自地说着越来越令她绝望的话语。
“你答不答应无所谓,因为你注定了只是我的玩物,还有那个璇玑神女,方才的大战倒是没来得及和她打打招呼,也是一个用起来质量绝佳的性奴呢,至于其他的所谓狗屁龙神还有五界生灵,该杀的杀了,留着干什么呢?我们血魔界才是神之长子,你们不过是临时借住了一段时间罢了。你应该要感谢你这张脸还可以让你给那些贱畜喘息的机会。做出你的选择吧,丹青神女,我很期待聪明伶俐的大乔小姐会做出什么选择。你只有三息机会,你拒绝,那你就准备好先给你的小情人收尸吧。我让血月给你种下奴印也是一样的,嘿嘿嘿嘿……”
大乔沉默着无声颤抖了两息,眼神迷茫涣散,内心十分挣扎。一双红唇紧咬,在看到孙策几乎面无人色时终于时崩溃跪下,雪白的玉膝重重地跪在焦黑的地面,眼眶泛着泪光,用着恳求的语气说出了卑微的话语。
“求….求主人种印!只愿您放过五界生灵和孙策一马!我愿为您做牛做马”五界第一谪仙不甘地吐出毫无尊严的话语
“哼哼,倒也没有那么无可救药,不过呢,这个奴印倒是没有必要了。”美眸闪过一丝讶异,大乔抬头将目光对上了鹜沽,却看到他的眼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奴印那种东西太没意思,你这样上好的玩物和炉鼎,就要慢慢调教一番,让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性奴,你觉得怎么样呢?神女大人?”这道声音明明十分平静,但是对于大乔而言却如遭雷劈,她宁愿被种下奴印任由摆布,也不愿清醒着遭受屈辱。然而鹜沽很显然堵死了她最后的一分侥幸。不等大乔过多反应,直接一把将她横抱起带到了一处稍微完整的房屋中。而那房屋竟然还是钟鼎界曾经一处著名的青楼,随后很不温柔地将她丢在床榻上。
鹜沽提着一盏灯笼楼内外寻找,那些青楼姑娘与嫖客走得匆忙,许多桌上尚有酒食,过了几日,已经不能食用,他又不愿起火现做,最终在后厨寻了两瓶酒,找了些点心,又在后院摘了几个熟透的柿子。
他也不独食,将其都端到大乔的面前,摆放有致,笑道:“神女也饿了吧,也吃一点,补充点体力,待会儿我们还要在这锦榻上大战三百回合呢。”
大乔看都不看一眼,清冷道:“我不吃。”
“那酒总该喝一点吧,酒能壮胆,神女为苍生献身,受世间大罪,喝一点会好过些。”
“我不喝。”
鹜沽一口点心一口美酒下肚,含笑道:“我们之间的交易现在开始生效了吧。”
大乔沉默了一下,轻声道:“算是。”
“那现在你就是主人的女奴,而主人是你的主人,主人命你喝酒,你焉敢不喝?”
大乔依旧清冷回应:“我不会喝酒。”
“看来神女根本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女奴,主人要好好地教教了。”
大乔道:“你先吃完,吃完我们再办正事。”
“不,既然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开始,现在主人就要神女履行女奴职责,难道神女要违背吗?”
大乔早就知道会发生何事,不是在逃避,只是想延迟这一刻的到来,既然避无可避,便道。
“好,我喝。”
说罢拿起杯子倒满一杯,一饮而尽。
鹜沽非常满意,又以命令的口吻道:“坐到主人腿上来。”
“什么?!”
丹青神女正被酒呛得难受,忽然听到这话,失声说道。
鹜沽含笑道:“主人让乔奴儿坐到主人的腿上来。”
听到“乔奴儿”三字,大乔更是娇躯颤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乔奴儿不愿吗?那主人要好好考虑一下神女与主人交易的诚意了。”
大乔知道,自己越是抗拒,越是逆反,越会激起这种男人的征服欲望,后面不知道还要面对多少羞辱。
她已经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最终将法杖搁在桌上,轻轻站起身,却不敢正视男人一眼,慢慢地挪动身子往男人的怀里靠去。
最终坐到男人的大腿上,娇躯倚入男人的怀中。
“哈哈哈,高贵圣洁的神女最终还是向主人投怀送抱啦。”
大乔轻抽了一下琼鼻,看了一眼男人,芳心怯怯地道:“你能不能不要再羞辱我?”
“张嘴!”
鹜沽强硬地命令道,高举酒瓶,往大乔的小嘴里倒酒。
大乔无奈只能轻张小嘴,任由男人将酒水倒在嘴里,奈何她完全不懂饮酒,些许酒水流经喉咙便呛得她连连咳嗽,灼烧难奈。
鹜沽搂着丹青神女的腰肢,见佳人俏脸胀红,黛眉纤秀,瑶鼻娇翘,红唇鲜艳,别有风情,美得不可芳物,刚好佳人垂首咳嗽,俏脸便在自己的眼前,鹜沽淫笑着将大嘴靠近,亲吻在丹青神女的雪白玉耳上。
大乔未从酒水的呛人中回过神来,还无法理会男人对自己晶莹玉耳的亲吻。
鹜沽吻得很温柔,轻吐淫舌轻轻舔弄,直到大乔反应过来,小手紧捂玉耳,高高藏起。
“怎么?主人亲吻自己女奴的玉耳还不让啊?”
大乔无话可说。
“嘿嘿,既然不让亲吻玉耳,那主人来尝一尝天下最美的女子的小嘴是什么味道,来,与主人亲嘴。”
大乔自然不愿,板着个小脸别过头去,不想理会。
鹜沽道:“不让?孙策亲得,主人亲不得?”
大乔咬着下唇,满脸委屈,听到孙策,泪水差点就夺眶而出。
“亲不亲在你,这个交易若是神女真有诚意,便先主动献上神女的吻,让主人感受一下。”
良久,大乔才回过小脸,失落地看着男人,与孙策相比,男人的脸远谈不上英俊,赤红粗糙,还有点点污渍与伤痕。
她终归还是认命地将自己的小脸向男人的脸庞靠近,闭起双眸,清空脑海里的一切,机械地将双唇压向男人的厚唇。
“嗯……”
四唇相接,丹青神女只觉浓烈的男子气息从口鼻里狂冲而入,秀耳深处响起炸雷阵阵,一点一点地震碎着被封存的身体。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向除孙策外的男人。
芳心的羞涩让她只是将唇瓣轻轻相触,四唇相贴,没有任何下一步动作。
鹜沽也不心急,静静地感觉着美人两片酥脂般朱唇的嫩软,嗅着美人的香味。
很快,倍感羞耻的大乔分开四唇,再次将目光挪开。
男人抿了抿嘴,伸出嘴里的淫舌在唇上舔了舔,满意地说道。
“五界第一美人的小嘴果然是又香又甜。”
大乔羞愧难当,恨不得一剑了结这个魔头,却又听到男人更过分的要求。
“不过,这怎么能叫亲吻,再来,这次乔奴儿要热情一点,要伸出小舌头,主动与主人舌吻,就像你跟孙策那样!”
“孙策……”
听到“孙策”,丹青神女低声呢喃着,回忆着与心爱少年拥吻的美好,从最初江南的深夜,到前几日的山道之上,她从最初的羞涩到热情奔放……
“嗯……”
正当她回忆之时,一只大手掰过她的小脸,随后一张大嘴猴急地霸道地吻上她的小嘴,薄薄的唇瓣被男人吸得极牢,不停地啃啄与咬磨。
一条淫乱的大舌头熟练地分开水润双唇,毫不容情地撬开两排贝齿,准确地捉住一条香嫩小舌勾卷起来。
“嗯……”
亲吻的感觉突然来得汹涌,大乔冷不丁地轻声小小呻吟。
虽然早有献身觉悟,但毕竟是与厌恶的男人亲吻,加上鹜沽这个丛中老手的舌头在她嘴里如同龙入大海,不断地翻江倒海,兴风作浪,直吻得她生起抗拒之意。
心中抗拒厌恶,但身子却不争气地生出一股燥热,鹜沽的吻技实在太过高超,远胜孙策。
一勾一吸间,将她滑不遛嘴的嫩软香舌吃得结结实实,甘甜的津唾与芬芳的吐息被贪婪享用,男人牙齿轻啃,嘴唇吸吮,淫舌绕着美人香舌纠缠打转。
虽然万般不愿,但此时的她确实热情地与男人缠绵舌吻着。
但却与孙策的感觉完全不同,厌恶,委屈,伤心,无助等等的情绪纷至沓来。
本来无处安放的小手慢慢地伸到桌上,缓缓移动,最终摸上神杖。
此时结束还来得及,结果了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保护清白身子,带着孙策离开五界,逃入时河。
可是其他人呢。
反正已经有了梦魇,再多一个又有何妨。
“呃……”
一声惊恐的轻吟,从被衔的小嘴里迸出。
原来有一只大手正在慢慢地解开她的腰带。
素雅长裙的腰收得很窄,将丹青神女的柳腰箍得很细很细,腰带绑得也紧,男人轻易间竟然无法扯开。
但他不急,大嘴紧紧堵着美人的小嘴,舌头不断挥舞,在美人的嘴里驰骋,贪婪地享用着。
丹青神女闭着双目,让自己的脑子放空,不去想什么献身值不值的事。
恍惚之间,她感觉到一只大手正摸上她的右乳,隔着衣裙揉捏着她那几乎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圣女峰。
“呃……呃呼……”
仿佛触电一般,娇躯一阵颤抖。
鹜沽最喜欢一边吻着美人的小香舌,一边摸着她们的奶子。
五指一弯,满满地将丹青神女的乳房隔着衣裙抓在手里。
虽说还隔着一层衣裙,但男人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乳房娇嫩无匹的触感,隔着衣裙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触摸揉弄娇软盈盈的圣洁乳峰,会是怎样的一种细嫩滑腻呢?
他很想看看这天下最美丽无双、最高贵圣洁的女子的乳房到底是一番怎么样的美景。
“呀……停停停停……停一下……”
胸脯被男人这般摸住,终于将大乔弄得崩溃,无奈叫停。
随后挣扎男人的怀抱,站在桌面,狂喘兰息,腰带已经被男人扯开,外边素雅长裙松开,随着喘息,胸口不断起伏,别有一番凌乱狂野的风情。
她拿起桌上的酒瓶,高高举起,抬起螓首,倾斜酒瓶,将酒水不断地倒入檀口之中。
尽管不喜不善饮酒,但此时的她只想用酒水麻痹自己,至少壮一壮胆子。
鹜沽嘴角含笑,饶有兴致地看着美人,也不打扰,将手探到鼻间,嗅着手中残留的圣女乳香。
几口酒水下肚,大乔已经有些醉意,身子也燥热不安,理智一下子冲淡不少。
刚把酒瓶放下,男人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仰面斜躺着,一手托着美背,一手轻轻地抹弄着她嘴角边的酒迹。
“男女之事世间美好,神女却如历鬼门关。”
大乔经酒一冲,少几分忧伤,多几分怒意,娇弱地倒在男人怀里,却依旧冷声道:“跟你这魔头有什么美好的?”
“你可是主人女奴,这般与主人说话,不怕被打屁股?”
“哼!”
大乔冷哼一声,摆出一副清冷的娇容。
鹜沽笑道:“别以为主人不知,乔奴儿整日假装清高,实际内里骚浪得很。”
“我没有!”
“没有?听闻在淬吴界时,你半夜三更偷偷溜进男人的房里,不清不楚的,不是骚浪是什么?”
大乔白了男人一眼,冷声道:“我若如你所说,你现在还能享用到我的……红丸吗?”
“你的红丸虽在,只是不知这身子的其他地方是不是已经被男人玩烂,也许这对奶子都被孙策揉烂了。”
大乔不想接话,索性移开目光,任由鹜沽肆意妄为。
鹜沽也不客气,一手托着娇嫩的身子,一手捏住胸口的衣裙,轻轻一分,衣裙胸襟被分开,露出里边的一件淡青色的绣花缎面抹胸。
“果然是一对极品妙物,虽未见真容,仅看轮廓,绝对错不了。”
一双鼓胀浑圆的乳房羞涩地藏在软滑的抹胸之下,被紧紧包裹,将缎面高高撑起,形成两座美妙的山峦形状。
山峦的最顶端,两粒突起将平滑的缎面顶起,秀色可餐,诱惑无比,让人忍不住想要扑将上去,或揉或捏,或咬或吮。
胸口大开,丰满挺拔的玉乳只隔着一件贴身抹胸就这样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中,羞得丹青神女只能紧闭双眸,俏脸泛着红霞,羞愧难当。
鹜沽也不急于扯掉抹胸一睹圣女玉乳的真容,只是嗅着乳香,目光灼灼,欣赏着圣女峰峦轮廓,幽幽叹着。
“一边说着,一边将食指悄悄地爬上大乔胸口的圣女峰,动作温和轻柔,待爬到圣女峰顶端后,食指轻轻下压,隔着锻面细细地拨弄着突起的乳头,感受着美妙的触感。
“呃嗯……”
大乔轻咬唇瓣,被这种轻触痒得有些难受,心中芳心乱颤。
“怎么?神女的未婚夫没有摸过神女的胸脯吗?”
大乔忍着快美与羞愧,鹜沽用手指轻轻地蹭刮着乳尖,一点一点地将大乔的情欲挑动起来。
“神女的小尖儿已经慢慢硬起来啦。”
鹜沽轻压细捻不够,大拇指与食指并用,隔着抹胸开始搓捏着乳尖。
说着五指轻抓,揉捏着大乔的左乳,大脸欺近,吻着白皙细腻如玉般质感的雪颈。
“你这魔头就应该在血魔界继续当那些野蛮人的奴隶!”
鹜沽无赖道:“主人是不当那该死的奴隶了,不过神女可是答应要做主人半年的女奴儿。”
“你若履行承诺,我自然也会。”
“那好,那主人现在便要好好享用,没想到这五界龙神出了这么一位倾国倾城,国色天香。来叫一声主人”
大乔不想理这种明为夸奖实为羞辱的话语,偏过脸去,默默地承受接下来的命运。
鹜沽也不心急,缓缓地将抹胸轻轻往下扯了扯,露出白得晃眼的乳球底部,低头吻了上去。
大乔不看一眼,没好气道:“我不叫。”
“不叫也罢,那让主人好好疼爱神女大人。”
说着对着大乔留给的完美右侧脸颊一顿亲吻,随后火热的厚唇顺着娇翘优美的下颚一路向下,吻过天鹅般优美的玉颈,在雪白晶莹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水路,吻上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香肩,最终停留在淡紫色的绣花缎面抹胸中间露出的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
“乔奴儿,我吻得可舒服?”
大乔索性闭起双眸,默默地等待着那不可抗拒的淫风暴雨的降临。
“乔奴儿,我要把这碍事的内衣脱掉啦。”
鹜沽自然得不到回应,也不生气,一口咬住抹胸的上沿,用力往外一扯,抹胸化作紫云飘飞出去,美人胸口再无任何遮挡。
“我的乖乖,太美了!!”
浑圆雪白、拥雪成峰的完美玉乳,颤颤巍巍地跳将而出,完整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乔奴儿容颜已是世间至美,没想到一对胸脯更是绝美,主人所享用过的女子之中,论容颜之美不及乔奴儿一分,论胸脯之美更不及一毫。”
浑圆的乳房傲然挺立,顶端的两粒粉色的乳头随着乳肉颤动,晶莹红润。
“如此完美的乳房,也就只有天生的玄媚之体能够拥有,浑圆饱满,无可挑剔,雪白细腻,如天上皎洁无瑕的圆月,此乃主人三生有幸也。”
品鉴之中五指轻轻揉捏,感受着玉乳的手感。
“乳球坚挺,充满弹性,又娇嫩如水掐豆腐,滑腻如鲜香羊脂。”
“嗯……”
大乔耳闻男人下流的品鉴,紧闭双眸,乳上刺激让她小手掩着嘴,又忍不住发出浅浅的轻喘声。
美感与手感已经品鉴,男人又压低鼻子,嗅着香乳。
“嗯……香醇滑腻,如丝绸般在鼻间流淌,既有淡淡的甜,又有丝丝的凉,让人回味无穷,不知道用嘴吃一番又是如何甘甜美味?”
说着看向大乔,但见美人逃避地紧闭双眼,完全不理会他。
两团傲人挺拔的雪白双峰,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男人,雪白得晃眼,两点诱人的红豆点缀在峰顶,瞧得男人口干舌燥,让他想张嘴含住一颗大口品尝起来。
“嗯呃……”
伴随着丹青神女的一声淡淡呻吟,她饱满挺拔的圣洁双峰埋进一张粗大的男人脸庞,脸庞用力地拱着她柔软的乳峰,粗糙的舌头对着峰顶上鲜艳的蓓蕾又吸又吮。
男人托着她娇软欲化的纤美身子,耳闻她如仙乐般的动人轻啼,大嘴轻舔细吮着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乳头。
另一只大手攀上左乳,对着雪白的乳球不断揉搓着,不时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另一粒玲珑嫣红的乳头轻捏抚弄。
“嗯嗯……呃呃……”
不同的感觉游遍全身,让她又羞又美,又痛心又无奈。
肉身尚是处女之身,含苞未放,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灵魂上,此时的丹青神女都如遭雷击,只得银牙暗咬,秀眉轻拧,紧闭的双眸似乎慢慢地渗出着泪水。
“嗯呃……”
可从双乳上传来的逼死人的快美又让她柔软的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男人也越来越不温柔,右手狂揉,大嘴猛嘬,又舔又吮,甚至用牙咬着乳头。
大乔被玩弄得芳心羞愧,桃腮晕红,异样的刺激也开始让她感到一股强烈的恐惧。
眼前那人就这样将脸埋在自己的胸脯处,对着自己娇嫩的双乳肆意侵犯,揉着自己的乳峰,用大嘴吃着自己的乳尖儿,尽情地发泄着他们男人的下流欲望。
这终归让丹青神女有一点点欣慰,她真正的初吻,圣洁的双乳,第一次都直正给了自己心爱的那个少年。
可是她的处子红丸呢,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今晚过后,那个少年再无法拿到了。
“不要!”
她突然大叫一声,挣脱出男人的怀抱,拉起衣襟遮住胸口,眼角挂着泪水。
“不要……不要……”
鹜沽正在美美地享用圣女玉乳,突然发现美人挣脱,略显意外,本以为丹青神女已经认命,不想都到这一步了还在犹豫。
抬头又见美人儿眼角含泪,给人一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让人不忍伤害,只想将她搂在怀中怜爱呵护。
柔弱可怜之中,又有一种令人不忍亵渎的优雅气质。
但鹜沽何许人也,作为纵横一界的血魔界魔神,这种可怜的少女更能激起他的原始欲望,渴望将美人征服、蹂躏、摧毁。
“乔奴儿不哭,我不粗鲁了,夜还长,咱们慢慢来,我温柔一点。”
鹜沽让大黑脸强行露着平和关爱的笑容,但常人看到,却是一种猥琐的淫笑,他一边哄着,一边让兀自伤心的大乔坐在椅子上。
“刚才走路走了那么久,小脚丫子肯定很累,我给乔奴儿揉揉。”
粗糙的大手慢慢地将丹青神女腿上装饰褪去,将小巧玲珑的莲足露出,双手轻按,殷勤地给丹青神女按摩着玉足。
可仅按摩几下,鹜沽的淫心马上暴露,他捉着丹青神女两只纤秀的柔足放到胯间,隔着裤子摩擦起他的肉屌。
“连番大战,乔奴儿的精神异力已经耗费完了吧,想不想再用小脚丫子搓弄我的宝贝来获得新的异力?”
莲足的肌肤雪嫩如玉,晶莹洁净,如绸缎般丝滑,又似粉雕玉琢,说不尽的秀气。
丹青神女完全没有回应,双眸略显空洞,双手紧紧地拉着衣襟遮挡胸口。
鹜沽套弄一小会儿,将小脚抬高,压低身体,弯着伸出舌头,舔上晶莹玉润的美足。
“嗯……”
丹青神女轻轻呻吟一声,却没有阻止男人的意思。
男人的舌头熟练地舔舐着一个个珍珠般洁白可爱的脚趾,时而将舌头探入趾缝里疯狂舔弄,时而是敏感的脚心处,又舔又吻。
舔吻之余,男人慢慢地推动着美人的裙摆,将裙子的下沿往双腿上推,两条匀称细白的小腿慢慢地显露在男人面前。
淫荡的舌头与厚实的双唇也慢慢地向小腿上吻,一点一点地,在裙摆的引领下来到膝盖,吻过两条小腿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大嘴与淫舌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裙摆继续往白皙的大腿推去,大嘴与淫舌也跟着前进,在美人的大腿上留下一小滩一小滩的唾沫。
“呃嗯……嗯嗬……”
丹青神女被亲吻得轻轻地喘息着,一手紧抓椅子的靠背,一手撑在桌子上,双眸闭合地忍耐着男人的抚摸亲吻。
随后长裙被推到大腿根处,她两条完美的白腿完全露出来,男人口手并用,不断地享用着,却还不知足,一只淫手慢慢地顺着白得耀眼的大腿探进入裙子里的神秘地带。
羞赧无比的丹青神女本能地将一双美腿紧紧闭上。
鹜沽余光看着美人娇艳晕红的桃腮,心里暗笑,大手微微用力,便如泥鳅一般钻进裙子里边。
神秘的花园第一次被男人的手侵入,令她芳心大乱,羞耻不堪,扭动身子想要摆脱男人,但男人另一手抱住她的美腿,让她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那探入裙里的大手触碰着内里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的柔软的布料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最神秘的花唇。
“嗯呃……别碰那里……”
那种被迫献身又极度抗拒的矛盾心理折磨得丹青神女芳心大乱,羞然欲泣。
“乔奴儿,这亵裤多碍事,我帮你脱下!”
鹜沽淫笑着,也不理丹青神女同不同意,扯住长裙里边丝滑柔软的亵裤,慢慢地,轻轻地往外褪。
丹青神女还在挣扎,牢牢地坐着,压着亵裤不让男人褪下,但却低估了自己的美臀与亵裤长裙的丝滑程度,男人稍微一用力,亵裤便在裙摆边露出来。
洁白无比。
男人再一用力,洁白的亵裤顺着光滑的大腿滑至膝盖之下。
洁白的布料上几乎没有水迹。
“刚才都那般玩弄,这小妮子下边竟然还没湿。”
鹜沽有点不服气,暗想是该使出点真本事了,便将大手再次探回美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他用手指,很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摸上那神秘的深藏的圣洁的桃源圣地,抵达高贵绝色的神女冰清玉洁的贞节之源。
无论身子怎么腾挪,无论玉腿怎样夹紧,丹青神女最宝贵的最神秘的小穴终于还是落入男人的手中。
或许是怕一个不慎弄穿丹青神女的处子嫩膜,男人的动作轻柔谨慎,手指轻轻拨开娇嫩的花唇,轻捻细抚着花穴中的嫩肉。
“嗯……嗯……”
大乔将靠背抓得更紧,小穴阴唇那逼死人的美感让她紧闭的双眸露出一条小缝,真正的媚眼如丝。
只见裙面被男人的手高高鼓起,成一座小山丘,又见山丘轻轻蠕动,不知道那灵巧的淫指在里边如何拨弄着圣洁的小穴。
“嗯呃……别弄啦……”
丹青神女事实上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子,哪堪鹜沽这淫亵的挑逗,身子在他手指的抚弄下慢慢僵直绷紧,娇喘不断,心跳加快。
“果然圣女都是白虎,但是圣洁的白虎还是淫荡的白虎呢?”
男人却得寸进尺,扫了一眼美人的俏脸,突然作恶的大手往上一甩,将裙面高高抛起,而他则趁机钻进美人的裙底,将脸直接埋进那神秘的花穴洞口。
裙子落下,盖住男人,呈现着一种极为淫靡羞耻的姿势。
借着点点从裙摆下透入的光线,鹜沽依旧能看到裙内蜜穴里肉色嫩红,外唇丰满,内唇却是极薄,仿佛呼吸都能吹得她们如蝶翼般招展,更是飘着香气,沁人心脾。
鹜沽迫不及待地伸出头舌,埋首于大乔两腿之间,舌尖的冰凉与呼吸的火热马上抵达美人的花穴。
“嗯呃……呃呃……”
这一翻突然的动作让大乔心中大跳,浑身打了个激灵,平日深藏的蜜穴一下子被鹜沽吃在嘴里。
这种感觉比啃食乳房强烈百倍,不断抗拒般的蠕动着,用手推搡着男人。
“好……好难熬……呃呃啊……”
阵阵酥麻的感觉自蜜穴处传来,让她身子僵直绷紧,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惊声叫唤起来。
“乔奴儿的小穴当真美味,干净香甜,世间所有美味佳肴都比不得半分!”
尽管被裙面盖着,看不太清,但鹜沽淫技娴熟,他将舌头吐出口外,准确地抵住一颗小肉豆,时而环绕打转,时而舌尖轻舔,时而以舌面抚弄。
大乔被弄得快感连连,腰肢前弓,挺翘的小屁股不断挪动着。
“魔……魔头……停……停……下来……”
鹜沽却不理会,舌头灵活熟练,不断地挑逗着美人的两片小嫩唇儿,那根小芽儿更是爱不释口。
“呼!”
他张开大嘴,一口将小芽儿含入嘴里。
“啊!”
大乔魂儿都快丢了,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呃嗯……别……别舔那里……别舔呀……嗯嗯……”
丹青神女只觉浑身游满电流,身子酥麻,一对小手抗拒地推搡着鹜沽,甚至不断击打。
鹜沽充耳不闻,吐出小嫩芽儿,舌头拨开幽谷内的嫩肉,往里破关而入,翻江倒海般大力搅动着。
“咿呀呀……别……不要……舔……呀呀……要死啦……呜呜呜……”
大乔身子不断颤动,拼命想要制止,然而她挣扎得越厉害,男人吮吸舔咬得越狠,呻吟声中也慢慢带着哭声。
娇声媚吟之中,吸吸溜溜的淫靡之音大盛。
随着美人眼角的泪水慢慢流出,她下方的神秘花穴阴道中也渗出涓细的热液。
她一直强忍着情欲,可此时玉户处的热液让她彻底绝望,在男人的舔舐下,她泄得一塌糊涂,终归自己身子的全部都要被这个男人玩弄了。
无论是对孙策的情感,还是身子的羞耻,抑或天生的高贵傲骨,此时都让她产生着强烈的抗拒。
她明明是在拯救世人,拯救埋头在她裙子里的男人,可为什么要遭受这种大罪,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坏?
各种情绪交织着,影响着她的理智,强化着她的抗拒,转化成强烈的怒火。
“呀……”
正在这时,她突然惊叫一声,身子不断地抽搐着。
“呀”声刚落,鹜沽放弃处子的娇嫩美穴,欺身到大乔小脸处。
大乔还未反应过来,小嘴已经被堵,一股爱液涌入小嘴,如胶汁般腻腻滑滑的。
她这才明白过来这是自己流出的东西,赶紧想吐出来。
鹜沽哪里肯,双手捏着她的脸蛋,用嘴死死地堵住,用舌头将那股爱液往美人口腔深处捅。
“唔唔……”
大乔只能发出委屈的声音,娇嫩的小嘴被死死地堵着,自己的爱液不断地流入小嘴里,甚至被强捅入肚。
“砰!”
羞愤难当的她终于达到极限,龙魂一动,将侵犯的男人狠狠地震开,连带着其身后的椅子一起,重重地撞在柱子上,将椅子撞压得粉碎。
当鹜沽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时,一柄长剑抵住他的喉咙。
“你不要太过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