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客单】是人间 | 客单整理区

  从天堂走到地狱大概需要多远?

  祝雪棠脸上挂着恭敬的微笑,端端正正跪在地上拜别了行动不便的师父,留下了明日晚宴的请柬。之后一步步穿过数重垂花门,绕出雕栏画栋与老藤掩映的府邸。不过十步之外同样的府门之外,天策正一脚踩在在门口的下马石上。他还穿着轮值时的轻甲,火红马尾甩出个不耐烦地弧度。

  “太慢了。”他毫不留情地呵斥:“你是在那让你师父肏了一顿吗花那么久,还不快点进去。”

  祝雪棠激灵灵打了个颤,忍不住往前快走了两步。行动之间没察觉好步伐,迈开腿的时候,被她死死夹了足足半天的肉穴穴口被腿根连带着分开。内里用金线银丝编织成的藤网盒笼深深地在她已经湿透了的内壁上嵌进去。于是她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双腿一软,跪趴在了鹅卵石地上。

  泄洪一般的淫水瞬间打湿了双股,湿透不过几层透纱的裙裤,在地上隐隐约约积下薄薄一层。她手指死死扣住抓不住的圆石,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每每想要屈腿用力,身体里的异物都会更深地剐蹭她的肉穴。她想要起来又半途而废地起不得,挣扎之间,只有淫穴里坠落的淫水越来越多。

  林锡不耐烦地走过去,一脚踢在了祝雪棠的双腿之间:“还不快点进门,平日里让你发骚都半天不带动弹的,今儿个从外面发骚发成这样,是想等着路过的人把你挨着个的轮流肏了?”

  那一脚不轻不重地,脚面上的软甲片还是曾经祝雪棠亲手一针一针拿着皮锁连上去的。她此时趴伏在地面上,已经肿大裸露的阴蒂直接被冰凉的软甲刮过,已经忍了又忍的情欲此时彻底把持不住,就这么颤抖着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耻的高潮了。平日里最是端庄的发髻下是一张被高潮冲击到失神的脸。发髻上的软丝金羽随着她的颤抖也颤颤巍巍点头,不多时,便迷茫着被一阵香风抬了起来。

  还晕染着药香味的黑发垂在她的眼前,她的下巴被一只手勾起,直视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府门的田梦柒:“哎呀,我的好姐姐,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我成了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祝雪棠头脑昏沉,却也不得不想起了今天一早临行前,这看上去温柔小意的女人是怎么三言两语就劝服的天策,拉开她的双腿,将罪魁祸首涂上油脂一路塞入她的穴道,又在脆弱的宫口上拧了两圈的。而此时她脱力地靠在田梦柒身上,在外人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姐妹亲热的样子。田梦柒揽着她的身体,不容拒绝地将她扶了起来:“看起来姐姐今天身体不适呢,等下妹妹可是需要好好给姐姐把脉,看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才好。”

  于是祝雪棠挣扎不得,被半拖半抱着,拖回了自己的家中。地狱的门啪一声在她的身后关上了。

  二十步。

  从天堂走到地狱,只需要二十步。

  身后丁零当啷盔甲纷纷落地,被已经见怪不怪的仆从们一样样捡起,送回了屋中搭在角落的架子上。林锡活动着手脚,大马金刀地坐在正厅的椅榻上。早有人奉上茶水,他就这么慢慢润着嗓,看田梦柒是怎么快手快脚地除去了自己的衣服,又如何除去了祝雪棠身上的衣服,两个人就在正厅里,赤身裸体地滚成一团。

  过分年轻的肉体和散发着成熟美丽的肉体交叠在一起,祝雪棠被压在地上,田梦柒抓着她挣扎的身体,恶意地将两根手指伸进了祝雪棠还在抽搐的肉穴里。她找到了嵌在褶皱里的细细银链子,一点点将内里的东西向外扯出来。

  祝雪棠浑身一颤,难耐地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被粗糙的扭丝绞扯内壁的感觉比单纯用手指戳刺更加痒入心底,她的淫水被抠挖出来,打湿了田梦柒的手掌。于是田梦柒举起手来,邀功地道:“看,姐姐已经湿透了呢。”

  晶莹粘腻的汁液顺着指缝一路流淌到小臂上,那发源地大刺刺地就在他眼前敞开着,红肿润泽的阴唇向外翻起,已然是包裹不住正中被调教到缩不回去的阴蒂。蛋状异物最粗的部分卡在穴口,将它撑成一个圆形,无尽的汁液顺着雕镂空隙向外一滴滴拉出细长的尾丝。

  林锡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起来。尺寸并不算庞大的肉棒颤巍巍抬起头。他双眼赤红盯着祝雪棠正对着自己发淫的肉穴,伸出手抓住自己的肉棒,忍不住捋动了几下。

  田梦柒看着他急不可耐的动作,背过身去轻笑了一声。而在林锡眼里,年轻的姑娘长着淡薄清纯的脸,却背对着他腰身拉出足够诱人的弧度。她抬起头张开嘴,于是手指尖的汁液慢慢滴了下来,恰巧滴上了她的舌头:

  “姐姐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甜呢。”她低下头,贴上祝雪棠的耳朵,齿尖衔起祝雪棠耳廓上细嫩的皮肤,满意地看她耳边晕染出深邃的潮红:“锡哥哥,明天家里就要开宴了,您说姐姐这样,还能不能上桌呢?”

  “上桌,不行,不够骚。”林锡当即拒绝了:“就她现在这张和旁人欠了八百万的脸,谁见了谁都倒胃口。”

  林锡走过来狠狠摸了祝雪棠的阴唇一把,满手的粘液被他随手涂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他上下捋了两下,觉得依旧润滑不够,于是伸出手,啪啪地拍击她的双臀:“骚货,水呢?再不挤出水来,我现在就把你给扔外面去。”

  祝雪棠避无可避,几乎是呼吸之间,她翘起的双臀就变得红肿一片。一边的田梦柒适时送来了林锡的马鞭,贴心的举动换来林锡赞赏的眼光,再转到祝雪棠身上时,尽数化为了不耐,挥手便是一鞭,横着抽上了祝雪棠的雪臀。

  祝雪棠尖叫一声,剧烈地瑟缩了一下。她跪在地上发抖,双腿中间被调教的熟练的淫穴还真就因为痛楚,自顾自地分泌出新鲜的液体,挤出了肉缝,被林锡一手接住。他毫不吝惜地从肉缝里掏出更多的液体涂在自己肉茎上,而田梦柒则用手指抚摸过那条正在浮凸红肿的鞭痕,一脸庆幸与埋怨:“这也抽的太狠了吧,万一抽着肉花怎么办。”

  “抽着就抽着,有什么大不了的。这骚货越抽的狠越浪,骨子里就不是什么端庄的东西。再说了老子又不喜欢用她下面这两口穴,抽坏了的话,这不还有你吗。”

  调笑声四起,两个人当着祝雪棠的面贴在了一起。田梦柒就这么跪伏在祝雪棠的脸上,大大方方地赤裸着身体,将自己的肉穴舒展开来,就在祝雪棠的面前用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动着:“那锡哥哥还不赶紧的?你没看见姐姐的眼睛已经看直了?”

  林锡的肉茎就这么当着祝雪棠的面,直接插进了田梦柒的身体里。她叹息着舒展着腰身,一边夹紧了肉穴享受阴茎抽插的感觉,一边低下头捏住祝雪棠的脸,让她直直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噗嗤噗嗤的淫水碰撞抽插之间,几滴液体就飞溅到祝雪棠脸上,被她死死压住:

  “舔。”她命令道。

  祝雪棠羞耻地哭了起来,却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能一边哭着,一边伸出舌头,对着林锡和田梦柒的阴茎与肉穴,颤抖着舔掉不断涌出来的淫水。

  田梦柒感慨地闭上眼发出一声喟叹。祝雪棠的舌尖长且细薄,覆在阴唇上时温温润润,偶尔会贴在林锡的阴茎上,被剧烈的抽插一起带进肉穴里面,顺着内壁惊慌失措地抽出来,又不得不委屈着继续贴上来,将渗出的汁水尽数吸吮,不敢剩下一点。

  剩下的话结局是可怕的——曾经第一次被命令舔二人相交甚欢的肉棒与阴穴时她也拒绝过,之后她被关在屋里整整三天,期间她被送去了军营的儿子难得回家她都未曾能出门,一边听着门外林锡是如何大义凛然地教导儿子所谓狗屁的忠君爱主,在一扇纸门之隔,她被田梦柒恶意地取下了堵住嘴的毛巾,狠狠用木质假阳贯穿了宫口。时间一长,她的味觉已经在恐惧与惊慌中失去了作用。

  林锡的肉茎坚持不了多久。他迅速在田梦柒的肉穴里抽插着,青筋盘虬跳动,眼见着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向下一插,直接抵进了祝雪棠的喉咙里。祝雪棠本能地想要躲开,被眼疾手快地夹住了舌尖向外拉扯。于是肉茎毫无阻碍地径直深入她的咽喉。浓白的浊液喷射出来,洒在了敏感的喉口。

  祝雪棠克制不住地剧烈咳嗽。她被抓着舌尖又无法合拢双齿,脸色猛地涨红,四肢慌乱地弹动挣扎起来,被田梦柒死死按住,用了大力气才压住她挣扎的身体。咳喘,缺氧,林锡在享受喉管剧烈收缩带来的快感,完全没想过是否有精液呛进气道。祝雪棠双眼模糊,生理性的泪水将她的意识一起淹没。身上的田梦柒是时候摸到了她还塞着藤蛋的肉穴,趁着她抽搐的时候,用力推搡拉扯起来。

  还未消褪淫水的肉穴瞬间又被勾引起了情欲。被苛责了足足半天的肉壁泛出浓艳的鲜红色,刺在田梦柒的眼底。穴肉顾不得金丝银线勒扯出的疼痛,隔着疏朗的孔隙挤在一起妄图隔空相拥。湿润的粘膜跳动着,透过空洞,最里面的宫口一股股吐出清澈的粘液,在窘迫的呼吸里迷茫地再一次被轻轻松松玩到高潮。

  林锡将她一把甩在了地上,粗重地喘息着。祝雪棠嘴角流淌着白色的粘稠液体,小腹还在一抽一抽地跳动着,几欲昏死过去。田梦柒扯着链子猛地拔出深埋在她体内的藤蛋,眼见得红肿的穴口被猛地扩大,在藤蛋离体瞬间远远喷溅出淫水,溅湿了正厅的石板地。那肉穴像蚌肉一样扭曲收缩,一张一翕,最后依旧有着半个指头大小的黑色洞隙无法闭合。

  “姐姐好像爽昏了呢。”田梦柒一脸天真地捧着藤蛋,伸出舌尖舔着上面粘腻的液体。她当着林锡的面,一边呻吟着一边直接把玩具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好哥哥,柒柒又想要了,你带我去玩嘛。”

  林锡只觉得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眼前两具沉浸在情欲中一昏一醒的诱惑太过勾引他的底线。于是他直接伸出手,田梦柒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让他直接抱了起来,两条腿夹住他的腰:“我在出门前在房里准备了礼物,锡哥哥愿意和我一起去拆开吗?”

  美人相邀哪有不愿意?林锡被田梦柒轻轻地舔舐过耳廓,只想就地将她办了。两个人纠缠嬉笑着自顾自地向后院走去,哪里还顾得上瘫软在厅堂里面的祝雪棠。

  门外等候了半天的侍从们纷纷前来,他们麻利地打扫着一片狼藉,看着祝雪棠赤裸的身体就像从未看到过一样。纷乱的脚步声和移动家具的滋啦声里,祝雪棠的脸埋在凌乱的发丝下,无声地落下泪来。

  这是她成婚的第八年,从去年起,她的生活变成了一片黑暗。

  且不说隔壁伤残早早退居幕后的师父,因战乱而失势无暇顾及她的娘家,林锡将田梦柒带进家门时她压根做不出任何反驳。而从夜里逐渐蔓延到白日的情欲的地狱,才是真真正正折磨她神经的钝刀。越来越突破羞耻底线的欲望折磨让她渐渐失去了女主人应当拥有的地位。

  就像现在,你看,仆从们看她的眼光,就像看一个玩物一般。

  她挣扎着爬起,夺过仆从手中已经被撕成碎布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向书房里面。身体深处的淫水顺着两条长腿一路下落,在石板上留下了半只足弓。当她终于盯着一路异样的眼神,啪地关上书房门时,终于能滑坐在地面上哭出来了。

  ……

  祝雪棠一直不明白田梦柒会选择林锡这样的男人。

  换个说法,按照理智而言,她觉得像田梦柒这样过分聪明的女孩子,应当会看上更好的目标的。

  祝雪棠绝不会向人提起,她在多年的婚姻生活中也曾经无数次地懊悔为什么会掉入甜言蜜语的深渊从此不得解脱。爱情是个盲目且一厢情愿的东西。

  她还爱林锡吗?也许,但是没有那么深爱了。七八年的时光将爱火扑熄至岌岌可危,与其说是爱到极致,不如说是她已经将这变成了自己的责任和常态:作为一个女主人的责任,一个妻子的责任,一个母亲的责任。她背负着责任催眠自己忍受一切,但是总有清醒的时候,让她对现实产生了些许的迷惑。

  那么同样聪颖且没有背负责任的田梦柒,她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思路去投身进自己已经无法全身而逃的泥潭的呢?

  桌上的灯花溅起火星,滴在木桌上冰凉的熄灭在黑色的印记里。她自昏昏沉沉中惊醒,竹木笔杆骨碌碌滚下手心,已经竭尽干枯的笔头戳上了手指,染了一片浓黑色的指甲,在昏暗的灯光下妖邪异常。

  本应在后院的温柔乡里打滚的女人赤裸着身体,挡住了她面前的大半亮色。她的胸乳坦荡荡地晃出深刻的阴影,手指正捧起她的头发,放在指缝里把玩着。

  祝雪棠几乎是立刻惊醒:“你怎么来了?”

  她下意识地用手掩住桌上的账本——虽然没什么用处。田梦柒嗤笑一声,随手扔下祝雪棠的头发:“怎么,不欢迎我?我来提前巡视一下我的财产,我想,我的好姐姐应该,不会拦着的吧?”

  祝雪棠看着她的手指碰上了她的手臂,沿着肩胛一路向下,胸口的弧度圆润丰满,细腻的皮肤在略带薄茧的手指下触感绝佳。经历的生育的胸脯足够美好,虽然曾经在船板上舞尽歌台楼心月的腰身开始变得僵硬不复绵软,但是一身皮骨足够肉欲,磁石一样吸引着人类的……破坏欲。

  她深吸一口气,心跳在田梦柒骤然加大力度的指缝里怦怦跳动。田梦柒亵玩着她的双乳,看她胆战心惊的在眼睛里挣扎却又不敢动弹半分,心情大好地两根指头碾起乳尖,看它是怎么样在苛责下一点点饱满挺立,扯开又猛地放下,随着祝雪棠不停歇的细碎呼吸,双手开弓,啪,啪地打了起了她双乳。

  手指的红痕几乎是立刻显现在白色之上。她一边兴奋地抽打着,一边不忘捏开祝雪棠咬住的下唇:“谁让你咬住的?”

  “……”

  “叫出来。”

  牙齿中咬住的嘴唇被硬生生扯出来,于是痛呼登时飘逸出来,引来田梦柒更加凶狠的动作:“忘了我教给你什么了?嗯?应该叫什么?你说啊!”

  “谢谢……谢谢主人的赏赐,贱货的乳房……啊——!”

  指甲钳进了乳尖,顺着力道拧了半圈:“乳房,你确定?”

  “不……不,是骚货的骚奶子,骚奶子好舒服,谢谢主人玩弄骚货的骚乳尖……”

  这还差不多,于是田梦柒大方地将乳尖钳着向上提起,饱满圆润的乳房像冬笋一样立起来,拉扯之下祝雪棠的身体像一张软弓翻起。恐惧与疼痛的尖叫里,田梦柒猛地深深掐了一下乳尖又放开。于是软弓颤抖着跌落回垫子上,颤抖着瘫软成一团。

  田梦柒伸手一摸,垫子上的阴影不是影子,而是湿淋淋的粘液与潮渍。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原来骚货这么渴望被玩呢,只是被玩了几下奶子就湿成这样。是今天你的丈夫没有满足你吗?”

  “也是,就林锡那根竖起来也没多长的小鸡巴,怎么可能填满骚货的肉洞,你说是不是呀?”

  她伸出两根手指并起,猛地插进了祝雪棠流水的小穴里。在里面狠狠刮蹭了一通,直将祝雪棠玩弄到濒临再一次喷水,才又残忍地立刻停止了动作,将手指拔了出来。祝雪棠猛地失去了情欲的发泄口,她的腰身僵硬发抖,内里肌肉纠结着自顾自抗议摩擦拥吻在一起,只觉得炽火更盛。

  想塞进去东西,塞进去的要足够长,足够粗壮,足够填满自己——不要!

  她颤抖着伸向肉穴的手被一把抓住了,向后扭着绑起。皮质扣环咔嚓扣死了她的脖颈,链子哗啦啦响起,她自桌后被扯的一趔趄,直接摔到了地上。

  “我让你自己玩自己了吗?”

  祝雪棠猛地缩回指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面上,田梦柒显然是已经不想多说什么,扯着链子就像牵一只狗一样将她牵出了书房。外面侍从们还没睡,人影重重之间,祝雪棠只觉得羞耻到了极点。但是她压根没有时间去考虑如何应对这种羞耻,眼见得田梦柒一路扯着她往正房去,她看着阔气的正房门,突然清醒过来:

  “不!我不要进去!”她疯狂喊着挣扎,铁链困在她的颈上腕上细碎地碰撞:“让我回去,我——”

  田梦柒不耐地直接开门,将她直接推了进去。门里林锡正在床上躺着,他只披了一件外袍,看祝雪棠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挑眉看向跟进门的田梦柒:“怎么,宝贝想起来把这骚货弄过来了?”

  他就这么敞着怀走过来,腿间的阴茎一晃一晃,毫不在意地就在祝雪棠面前和田梦柒热情的亲吻起来。祝雪棠冷不丁地被踢了一脚在地上滚了半圈,缩在二人脚边不敢动弹了。

  田梦柒胳膊蛇一般勾住林锡的脖子:“长夜漫漫总要找点事情做不是,再者说了明天姐姐可是主角,你可答应我了,要让姐姐去上宴席的。”

  祝雪棠本能地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于是接下来她立刻就听到田梦柒笑嘻嘻的声音:“家里第一次准备这种宴席,没有点亮眼的东西怎么可以?既然宴请的是姐姐的师父,那么……”

  “自然是要姐姐亲自去伺候,那才是真的算是礼节到位呀。”

  祝雪棠如遭惊雷,她惊恐地抬头看着田梦柒一脸天真地说出最残忍的话,更让她心惊胆战的是林锡居然一脸郑重地思考着,仿佛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的样子。她慌了神,双膝跪行着上前抓住林锡的腿:“夫君,夫君您不能这样,我请师父来是为了师父手中的推荐名额,求求您不要将我送出去待客,您怎么玩我都可以,我……啊!”

  她跌倒在地上,又被抓着头发扯起来。她像一只蛛网上垂死挣扎的蛾。林锡的手劲大到几乎要将她的头发扯下来,他脸色阴诡,眯起眼睛:“祝雪棠,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祝雪棠绝望地闭上了嘴,沉默地流泪。另一边田梦柒放不下这个煽风点火的好机会,她邀功一样向林锡伸出手:“你看,锡哥哥,刚刚我去找到姐姐的时候,她已经发骚发到稍微碰一下就喷水了呢。”

  “那,宝贝你说怎么办?”

  “姐姐平日里辛勤劳累,晚上独自入眠欲望难耐也是常事。但是今天喷的多了,万一明天贵客到场喷不出来,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你的意思是……”

  田梦柒覆在林锡耳边耳语几句,之后林锡满口答应着,将祝雪棠直接绑在了椅背上。她的两条腿被捆扎在扶手上向两边分开,一眼望去就像产妇分娩的动作,将肉穴彻底暴露在人们眼前。田梦柒戳着她湿淋淋的肉穴,看阴唇在她手指下颤动,林锡已经准备好了田梦柒要来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插进了祝雪棠的后穴里。

  田梦柒一脸歉疚:“真对不起姐姐,这种事本来应该是我做才对。可惜我力气太小,指头又没锡哥哥粗到让你舒服,你一定不会错怪我的,哦?”

  那手指在干涩的通道中硬生生挤出了一个洞口,之后林锡将满灌皂角水的羊肚囊的铜口直接塞了进入,用力一按,满袋的皂角水一股脑地灌进祝雪棠的肠道,之后被他随便寻了个木塞塞住。

  祝雪棠还从未被玩弄过后穴,骤然被凿开通道痛楚,皂角水在腹中翻滚的钝痛让她瞬间冷汗满额,眼见着几乎要痛昏过去,又被一直看戏的田梦柒用药囊直接熏醒。她的身体扭曲着敞开,腰肢无望地扭动企图缓解腹中突如其来增加的压力。肠子仿佛纠结在一起,而田梦柒还在她的腹上慢慢按压着,用最柔软的抚摸释放着最凶狠的恶意。

  “姐姐这样子就忍不下去了吗?”她将耳朵贴在祝雪棠的肚子上,像安睡一般听着里面水流刷啦啦的白噪音,看向林锡的眼睛带着钩子一般的暗示:“当初怀着孩子的时候,姐姐的肚子一定比现在要大的多吧,那可真的是辛苦呢。”

  祝雪棠脸色苍白,不断挣扎着想要解脱的括约肌抵不过将它撑满的木塞,水流一次次从内而外冲击她的肠道又无功而返,仿佛钱塘江的回头潮,将不得释放的不满全部发泄在她柔软的内脏上。田梦柒的手从微凸起的小腹略过阴蒂,两根手指撑开她的肉穴。在木塞的作用下,肉穴完全展不开应该撑出的形状。她将汁水淋漓的肉花展开在林锡面前:“锡哥哥,你看,姐姐的这里也在流水。”

  你觉得用什么把它堵上才好呢?

  林锡瞬间明白了她的暗示。他双目赤红,从身边拿起了他的马鞭——就是在不久之前狠狠在祝雪棠的臀上留下印记的那一把,倒提着把手,在祝雪棠的外阴上狠狠磨蹭了几下。

  鞭子的把手是木质的,为了防止脱手,祝雪棠曾经细心用草绳与细细的皮条编制起来,一层层浸上桐油缠紧。乍一看去,相比较林锡的阴茎更加油黑发亮。

  但是进入身体的感觉就不是这么美妙了。

  那鞭柄一寸一寸挤开了肉穴,在穴口和一层软肉之隔的木塞狠狠摩擦过,两个硬物互不相让,将精细的两个穴口各自撑出可怕的薄膜贴在上面。下身几欲裂开的恐慌里,祝雪棠崩溃地求饶:“不要——!”

  她的声音被口枷塞住了。精致的木球挡住了大部分声音,绝望的呜呜声里,鞭柄破开蹭蹭软肉的包裹,蘸着穴中的淫水,滋溜滋溜,抵上了敏感脆弱的宫口。

  她猛地向上弹动,像离开水垂死挣扎的鱼。林锡并没有选择抽插的方式,而是转动着鞭子,让每一寸粗糙的花纹都和粘膜最大程度的接触着。

  靠外的半截穴道干涩无比,每转一下带来的都是撕心裂肺的痛苦,而后半截的淫水积攒起来,被鞭柄堵在距离宫口最近的地方。它们竭尽全力地缓和着外来物体对内脏的撞击,于是凶狠的折磨,现在变得就像轻微的勾引,欲拒还迎。

  隐秘的快感从穴道深处升起来了。

  越是在痛楚中滋生的触感越是让人体会的更加清晰。

  在这一丝微不足道的情欲诞生后,她的身体终于找到了解脱痛楚的方式。于是痛楚竭尽所能地被身体转化成为了情欲,不可阻挡地自脊柱上行,蔓延上了她的眼睛。

  祝雪棠的身体在颤抖,后穴求而不得解脱的痛楚,前穴气势汹汹的淫水堆积垂涎着更加苛刻的入侵,满面潮红化为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滴下来。

  被田梦柒舔掉了。

  她轻轻地在祝雪棠的耳边笑着:“想要吗?”

  来求我呀,废物。

  只是这一幕在林锡看来毫无违和感,在情人的鼓励下,他更加急切地释放着自己的破坏欲,于是祝雪棠被欲望向下又扯了一截。

  ……

  叶烽城在参加晚宴时并没有看见自己的徒弟。虽说他对林锡的荒唐早有耳闻,但是作为从藏剑那种大家族出来的人,有什么内宅阴私他没有见识过?

  所以当他看见主座上林锡抱着田梦柒,两个人互相喂着一口酒的时候只是觉得惊讶,并没有想过其他的。

  相爱的夫妻都可以互相带着情人出游,只是多个玩物,正堂权力据说还在自己徒弟手里捏着,那又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他只是瞟了一眼,淡淡劝了一句:“今天怎么不见徒弟前来?”

  回答他的是正在娇笑的田梦柒:“哎呀,师父已经来了呢。”

  一副刚刚才发现他的样子,从林锡身上跳下来。若非她跳下来,叶烽城才发现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林锡正在她的肉穴里抽插肆淫,那肉穴一离开,就露出了摊开大半的领口腰带与裹着一层粘液,还挺立着的肉棒。

  他只觉得眼角狠狠一抽,那田梦柒咯咯笑着招呼着人去后堂了,他只能忍下怒火:“怎么,我徒弟有事?”

  “师父何必着急,小祝她可是今天的主角,怎么可能会不来。”林锡一脸神秘:“你看,这不就来了?”

  叶烽城家产丰厚,林锡也不逞多让,富贵公子哥开宴,丝竹乐舞灯火通明自然是少不了的。

  那厅堂大门刷啦一下打开,摆宴人鱼龙涌入,奉上美食与恍若白昼的灯火。有人扯过长长的麻绳,自外面一路跑进厅内,高举着不动了。那麻绳上每隔几步便结了死结,大大小小不一。

  透过房门的视野劲头 ,刚刚跑出房门的田梦柒正亲热地牵着女人的手,一步一步将她牵到视线内。她穿着细薄的纱衣,环佩叮当,困难地一步步前行着。那结了粗结的麻绳勒入她的双腿之间,行走时粗糙的麻绳紧贴着膨胀的阴蒂,狠狠勒开两片肉唇,在敏感的内层粘膜上肆意蹂躏。大股大股淫水被麻绳吸收,于是绳结膨胀潮湿,紧紧嵌进肉穴,又被颤抖着扯出来刮过外翻红肿的后穴,带来深入骨髓的瘙痒。

  田梦柒不容拒绝地拉着祝雪棠,看她一边走绳,一边在无尽的情欲里颤抖:“我的好姐姐,你可要省点力气,今天你可是主角,不能就这么软掉才可以呀。”

  于是她在祝雪棠抬腿迈过门槛的时候狠狠一拉绳子,连续的两个绳结狠狠摩擦过祝雪棠的阴蒂,肉穴与后穴。一捧水花从前穴里喷出,竟然是就在宴会上当众潮吹了。

  叶烽城脸色巨变:“徒弟?!”

  他转头瞪着林锡:“姓林的,这是怎么回事!”

  叶烽城本也是个混不吝的主,在因围攻谢采受伤之前也浪荡出了名。刚刚看着大庭广众下女人走绳他还觉得林锡会玩,现在发现走绳的是他身为女主人的徒弟,又惊又怒,只觉得如果自己还能走的话,必然能当场将林锡一剑刺死。他愤怒地掀翻了面前的桌案,这才发现四周所有的下人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不由得更加气恼了。

  林锡对他的反应完全计算在内。于是他没有管愤怒的叶烽城,而是亲热地拉过田梦柒,将她在自己还没有软掉的肉茎上放下去。田梦柒微闭双眼,两个人竟然是在大庭广众下当众交合起来。在女孩子的呻吟里,他拍拍手:“师父何必这么气愤,这可是徒弟的一片心意——来人,奏乐!”

  丝竹管弦四下里响起,叶烽城目呲欲裂,看着自己从小养大的徒弟竟然是衣不蔽体,站在那里跳起舞来。她大胆地向厅堂里的人敞开双腿。弯下腰的时候顶出红肿的肉穴,用两根手指分开它们,任由奔涌喷溅的淫水流在腿上,洒在地上,踩在脚下。每动作几下,她就扯掉身上的一层薄纱扔在地上。不多时,就只见赤条条的白色肉体在红艳的地毯上扭动。金环玉带勒在四肢上极尽引诱能事。

  叶烽城只觉得震惊无比,他伸出手:“徒儿,你是怎么了,你告诉师父。”

  祝雪棠迷蒙地凑上去,伸出舌尖,在叶烽城的手指上舔了一下。昏昏沉沉里她站起来,将自己的下体放在叶烽城伸出的手上,自顾自地找到他的手指插进了紧致抽搐的肉穴里,小声呻吟着,将淫水糊了他一手。

  叶烽城满手都是徒弟的淫水,他看着祝雪棠沉浸在欲望里无所知的模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正座上正在享受林锡的肉茎在阴穴里抽插的田梦柒拖着长长的,细软的呻吟,笑着:

  “好哥哥,你看啊,姐姐已经忍不住了呢。”

  “宝贝你管她干什么?”

  “哎呀,今天姐姐才是主角,锡哥哥你不会忘了吧。”

  她笑着从林锡身下滚了半圈,于是林锡的肉茎再次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坐在桌子上就这么用手自己玩弄着自己的肉穴,在林锡眼前将自己插的汁液淋漓:“快一点,再不快点,姐姐可就又要因为不满足,哭出来了呢。”

  林锡恼怒地被在喷射之前打断。他深吸一口气,挺立的阴茎跳了跳,扭头吼到:“快点,骚母狗,过来!”

  叶烽城只觉得正在用自己手指自渎的身体一下子顿住了,层层叠叠的粘膜挣扎着从他手指上离开。骤然一冷,手心里只剩下半捧淫靡的汁液。他看着自己的徒弟跪爬着,那成熟的穴道就整个暴露在自己眼前晃动。林锡按住了她的身体,一边揉着她的双乳,一边让两条腿展开的更大:“别看外表这么端庄的玩意,实际上骨子里全都是骚水。来吧骚货,让你师父也看看你带来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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