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客单】命劫曲之一 | 客单整理区

  红葱轻点玉脂浓,潋滟芳露染春瞳。娇莺愧啼婉转色,颤蕊新吐又一重。

  这是月寒江⑴捧着酒盘,哆哆嗦嗦跟着领路喽啰踏进大厅的时候,猛地想起来的一句话。出自她在坊中,面对着大气不敢出的师妹们,收缴来的一堆话本传奇上的。

  彼时她冷着脸,两三剑砍断了简椟的皮绳,细碎草纸七零八落被她送进瘦西湖里沉塘。唯独这一页,躲开了剑锋,在她面前漂了许久,最后才被水流扯溶了身体,消失在水草中央。

  如今想来就像是预示着什么,终于在今日应验了。

  厅堂之上摆着一张曲足案⑵。本来应当放着瓜蔬的几案上,陶杯木盘带着酒菜当啷啷摔了一地。刚刚送走了行动不便的客人后,聚义厅里已经空出了大半位置。匪首正按着一个皮肉雪白的女人,就在桌案上大开大合地肏干着。两边往下排下来的两个当家与谈天的幕僚们早就对此景见怪不怪。在女人无法承受的求饶的呻吟和尖叫里,甚至还有兴趣吟诵两句,赞叹一下这女人挺翘的奶尖与艳红的淫穴穴口。

  首领在杯盘狼藉之中,狠狠插进女人的淫穴,在里面射出了精液。不顾女人颤抖着哀声挽留,将她直接掀翻在地上,挥挥手,便有喽啰自觉上来将双腿大开着流淌精液和淫水的女人抬了下去。他赤身裸体地走到一溜刚带来的女人前面,半硬的性器在腿间摇晃着,眼见着还在向下滴着白浊的液体。

  月寒江明显感觉得到身边的小姑娘们也在颤抖。她们自三天前便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带上山,虽说早就想得到下场不会好,但是刚被放出来就直面淫乱的当众交媾,任是再见多识广的人也会不免恐惧。首领走下来,一个个捏着她们的下颌,逼着她们抬起头来。轮到月寒江的时候,终于停顿了一下。

  “这个娘们,从哪弄来的?”

  一旁自有人解释道:“江陵节度使家的下人,据说还是节度使夫人屋里伺候的。”

  “下人?”首领咂咂嘴,“下人长这么细皮嫩肉的?”

  “节度使夫人近身伺候的下人,倒是那夫人原本是七秀内坊弟子,这从小跟在身边的也在坊里大概受过几天调教,拿出手来的自然和别家不一样。要不是节度使一家逃亡避乱,也得不了空子弄到他们家的人。”

  首领听闻,抚掌大笑:“妙哉,这七秀里的婊子调教出来的,岂不是也是个小婊子。吾等兄弟今日有福,能享受个高级货色。”

  话音未落,月寒江只觉得头皮一痛,已经被人抓着头发,扔在了厅堂当中的虎皮垫子上。她想爬起来逃跑,还没等直起身体,已经被掐着腰又按了回去。首领哈哈笑着任由她在手掌下挣扎,趁乱将她从胸到脚全都摸了一个遍,衣服也被撕的七零八落。他看着一堆破布之间被一点点剥出来的女体,心情大好:“这个留下,剩下的你们出去分了吧。”

  原本屋里的男人门都离开了,顺便剩下的五六个女孩被推搡着抓了出去。刚刚踏出屋门,就被兴奋的喽啰们七手八脚拉住,甚至就在门槛边上迫不及待地按住,强奸了起来。一时间满目惨叫和哭喊,月寒江挣扎不过,三两下被剥了个干净。她悲愤地扭着头,顶着哈哈大笑的首领:

  “淫贼!”她怒喝,“你这样迟早会遭报应的!”

  “报应?谁报应?那皇帝老儿自己都顾不上自己,这黑山岗十八个山头那就是老子说了算,你倒是到哪找个报应去。”淫笑间,月寒江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一堆布条。

  撕烂的衣服成了用来捆绑的最佳用具。也许是因为被挣扎的烦了,又刚刚肏过女人,没有那个耐心再应付,首领拿着布条,利索地把她手脚反着捆在一处,整个人就像一盏倒翻的油灯,招呼着他手下的几个兄弟:

  “今天这个货色不同以往。”他道,“这种品相的,当是兄弟们共享才是。几位不妨也上前来,看看咱们兄弟今天要玩的是个什么货色。”

  月寒江屈辱地闭上眼,不想看见几个男人均离了席,或是急躁或是慢条斯理地踱步上前。有性子急的几步跑上来,手贴着地皮伸进去,将饱满的胸脯抓了满手,不消几下便是几道青红出现在雪肤上。

  “肏!”那人骂骂咧咧着,将肉团搓揉出各种形状:“这身皮肉滑的和娇生惯养的小娘也没区别了。”

  “大户人家的奴婢嘛,等闲平民家都聘不到个正头娘子,要不然赶上了,咱们也见不到不是。”

  留着两撇胡子,刚刚还在拽文嚼字的师爷,此时正毫无风度地趴在地上,一寸寸啃过她背上的皮肤:“香,真香,这在屋里伺候就能染出这么一身肉,也不知道那节度使夫人是个什么绝色。”

  被众人哄笑:“就你这样的还去想贵人?能肏个奴婢玩玩就不错了。”

  师爷摇头叹息:“你们知道个什么,先干了些奴婢,再没准哪天就真肏上贵人了呢,保不齐哪天官家娘子路过咱们寨子,那还不是任着咱们玩的?女人嘛,别管什么身份,只要肏到了份上个个都是骚货。”

  被首领气笑着一脚踹开:“你可行了吧你,嘴上说那么花,你倒是也有命能享那个福。老二呢,老二跑哪去了?你不是喜欢玩脚吗,这丫头脚可归你了。”

  被首领喊老二的,自然就是匪寨的二当家。此时他正扯着脚腕上的布条,看圆润的趾头因为挣扎而胡乱晃动着。

  白色底板上涂抹着健康的粉色。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一把捏住了被绑在一起的足弓。冬天气温太冷,连带着一双脚赤裸着踩在地上,触手生冰的感觉仿佛捏着一块玉石。

  二当家的手指从她的趾尖一路划到脚心。带着一层厚茧的指腹在最敏感的皮肤上蹭了一下,月寒江突然一抖,身体颤动了一下。

  这微弱的动作被正舔吻她后背和玩弄双乳的两个男人察觉到了。三当家一手把玩着双乳,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裤裆里,正在捋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哈,还是二哥会玩。我们这再怎么弄都起不来反应,这玩脚心还能玩出花来。”

  “你二哥专门喜欢玩这些,以前有个妮子被他硬生生玩到求人肏,也就是你们那次出门了没看见。”首领拍拍二当家的肩,“给他们见识见识呗,这小娘看上去烈性的很,强上了以后吃了这顿没下顿的。”

  首领发话,纵使二人再不满,也不敢多说半句,乖乖地爬起来,一边观赏,一边自渎疏解欲望。二当家挑挑眉:“既然这样,那可别怨我让你们憋的时间长了。事先可说好,忍不住了可别扑上来。”

  “那你可快点吧,多说几句又耽误时间。”

  师爷笑骂,众人哄笑起来。二当家从墙边的挂瓶里扯出一把孔雀毛。慢条斯理地将它们折断。呼吸之间一把丰美的孔雀尾羽尽数失去了长杆,留下了一臂长的羽毛。他将月寒江搬到了几案上,依旧肚腹向下,四肢反向捆绑着向上折起。在向天的脚心正中,他抽出一根孔雀毛,加重了力气,开始搔挠起来。

  如果是痛苦,忍忍过去了。如果是压迫,反抗就是了。但是面对不合常理的瘙痒,就算是曾经亲授她武艺的师父,也从没说过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

  一时间,月寒江方寸大乱。她像一个新手一般挣扎躲避着羽毛的攻击,奈何全身被绑的死紧,挣扎也有限度。只消不过几下,便浑身泛红,气喘吁吁。也不知道是因为痒意,还是因为挣扎过度的劳累。

  “淫贼……你们,哈,唔哈哈哈,呜……放开,哈——放开……”

  一句话说了半天,被喘息和痛苦的笑声占去大半,重新起头了几遍也没有说完。见此情景,三当家与师爷皆啧啧称奇。二当家在断断续续的笑声里,又抽出了一根羽毛。双手并行,同时攻击月寒江的两个脚心。

  月寒江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就算是在坊中,她怕是也天天冷着一张脸,这一辈子都没像今天这样笑过。

  在二当家热切的注视下,一双玉足肉眼可见地开始活络起来。之前在冷风石板地上站了太久,这一双脚看上去就冰的很。如今被刺激着血脉涌动,一层薄薄的暖红从脚心开始一直蔓延在整个脚底。僵硬的脚趾为了躲避羽毛的攻击,一张一合地想内绷紧,蜷缩,自不量力地想要为脚心遮盖住什么。

  二当家一边用手搔着她的脚心,终于受不住诱惑,斜斜低下头,一口咬住脚背,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你这小子,假公济私。我们这都还等着,你就先玩起来了。”

  “我一个人哪能顾得了那么多。你要真忍不住,过来帮我看看这骚货出水了没有。”

  师爷急不可待地盘坐在了桌案尽头。在月寒江的挣扎中,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指甲钳住了月寒江的两片阴唇,轻轻向两边拉开。阴唇的嫩肉油滑的很,他费了不少功夫才夹结识了。在看见了穴口的时候,他伸出小指,在洞口上一抹——

  “哎哟,还真出水了。”他看着指肚上的水光喊道:“二小子功力了得,这玩脚真让他玩出了花来。”

  大当家和三当家纷纷凑上来,观赏被师爷掀开的淫穴,只见师爷指肚上,一层晶亮的水渍。而水渍来源地,翻来的小穴露出了一指宽的缝隙。在月寒江不断的挣扎中,穴口的两片阴唇也被扯来扯去,露出了裹缚在里面,穴口的一层肉膜。

  “好货色,真真好货色!”大当家双目赤红,刚刚肏过女人的肉棒在这时候直直挺立起来,“还有多久才能肏?玩了这女的,当真是世间幸事!”

  二当家没有搭话,显然这个结果他并不满意。他看着处女膜上那小指粗细,正在淌水的穴口,想了想拿了一根羽毛杆,塞进了洞口里面。又想了想,多加了一根。

  “还早。”他说,“再等等。”

  被男人们虎视眈眈盯着最私密的地方,纵使是心性如月寒江,此时也不免一边哭笑着,一边开始哀求男人们放了她,压根忘了对于强人来说,女子求饶更会让他们兽性大发。

  更何况在笑声和哭喘里,一句求饶,缺词少句断断续续,听上去便更像是女子迫不及待地求欢。

  月寒江咬住嘴唇,想要抑制被苛责脚心之后的痒意,却又忍不住真心实意地哭了起来。呜咽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厅堂里流转,再加上不过几步之遥,和她一起送过来的女孩子们已经变得沙哑的哭声和惨叫,不大的地方顿时像鬼声呜咽一般。

  穴道里面,孔雀尾羽的杆子在二当家的操纵下一根一根挤满了孔洞箍出的窄小入口。羽毛杆互相挤压,碰撞,内里的断岔或轻或重地搔着肉膜里面,人的手指从未碰触过的敏感内壁。而上面的细小绒毛,也在被淫水打湿之后,一绺一绺粘着在内壁上,像笔尖一样,刮蹭着肉壁上的粘膜。

  这种刺激,让月寒江被牙齿咬住的喘息突然地变了调。陌生的快感从穴道里面升腾,痒意从被瘙痒的脚心,一下子变成了身体内部的胞宫。

  这种感觉从来都未曾有过,在男人们的手下,她的四肢开始剧烈地颤抖,压抑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情欲。她感觉身体内部,有不同于血液的液体正在缓慢流淌。从内壁上慢慢汇聚,最后流淌到穴口,大部分被羽毛吸收掉。

  生于七秀,长于江湖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月寒江在男人们的赞叹声里,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在她的双腿之间,一群男人看着羽毛未曾吸收的淫水汇聚在一起,将滴未滴,最后拉着丝终于落下,一个个均淫火上涌,恨不得立刻将肉柱塞进这穴里,直肏个千百回合,肏的她哭叫求饶才好。

  只有二当家还依旧保持着理智。他用羽毛时时刺激着月寒江的脚心,间或抽动一下被他塞进穴里的一把羽毛。粘腻的淫水毁掉了价值千金的尾羽,丰泽光亮的摆设变成了男人调教女人使用的淫器。他表面上似乎有条不紊,实际上压抑着的欲火并不比其他人小多少。在仅剩的理智里,他抽动着手里的羽毛,突觉手感略有艰涩粘腻。

  低头一看,淫水意外的有干涸的趋势。

  这点变化让他颇为意外。他寻到艳红的脚心,微红的皮肉,最后看见了月寒江咬死的嘴唇。凑近了细听,这唇齿之间传出来的,微弱的压根不是什么求饶的呻吟和哭喘,而是成段成段的心决。

  他猛地一掌打上了月寒江的脊背:“好你个贱货,小爷调教你是你荣幸,合着在这背你的清心决啊。”

  冰心诀并不隐秘,甚至武林中大多数人都能背出一两句。盖因选徒身体条件的苛刻和男人练了几乎没用的特性,这足以当作镇坊之宝的内功心法,被江湖里恶意地冠了个清心决的名字。意比华山的道经还平心静气。

  男人们可以撬开月寒江的嘴,但是除非打晕,又管不住她默运心法。一气之下,寻了秦楼楚馆里常用的颤声娇⑶,顺着她的嘴角直接灌了下去。又和水调制了药膏,取出羽毛将尾端浸透了,又重新一根一根塞了回去。

  这青楼老鸨用来调教新来小姐⑷的药物药性猛烈的很。

  月寒江被突如其来的一掌拍的气塞脉阻。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身体仿佛像受到风寒后发热一般,开始高烧起来。浑身汗如雨下,头昏沉沉地像塞满了东西,身躯仿佛被掏空了仅剩一个外壳,疯狂的贪欲从深处挠着心底。

  能让再刚烈的妓女都乖乖受人摆布的药物,岂是几句心法就能压抑住的?

  月寒江猛地捏紧了手指,指甲嵌进了手心里。她在几案上扭动,皮肤泛红,只是轻轻一碰就会颤抖着,发疯一样想要贴上什么。被涂满药物的羽毛塞入的小穴,此时从内部开始,疯狂挤压着压根塞不满穴道的羽毛。扭转咬噬之间,一把孔雀尾羽就像活了一般,被小穴咬着上下晃动出光泽。

  二当家冷笑一声,继续玩弄着她的脚心:“这才对嘛,本来就是个骚货,装什么贞洁烈女。就这么一点药就忍不住了,嗯?是不是特别想要吃老子的肉棒?”

  一旁等候的三个人早就快忍不住了。对着几乎是喷水的穴口开始捋动着肉棒自渎。二当家恶狠狠地挠着她的脚心,直把那片皮肤都用绒毛挠的发烫:“喊出来啊婊子,刚才不是喊的挺开心吗。”

  月寒江没有喊,被情欲操控的最后一丁点清明让她死死咬住嘴唇,拒绝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与尖叫。重药与刺激的叠加之下,陌生的欲望在小腹内部迅速堆积。小穴像活过来一般,疯狂地挤压着里面的羽毛渴求抚慰。在杆子和绒毛的作用下,她突然睁大了眼睛:

  “唔……呜——!”

  大片水花从淫穴里喷溅出来,尾羽们跳动不安,仿佛不安的孔雀颤抖着开屏。月寒江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欲色,紧咬的牙关终于开了口子。刺耳的尖叫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悠长,颤抖着变着调。

  恰似药名那句颤声娇。当真是鸟起风海花坠枝稍,如同二月里的一滴水落下惊了出蛰的蛇虫,几个男人被这悠长的一声叹息惊的骨头差点软掉。自小习武之外浸淫在吹拉弹唱里日复一日,善于用吴语歌琵琶的嗓子,此时吊在半截,连喘气都勾着吊人心的尾音。

  大股大股的淫水混合着羽毛杆子从雏穴的孔隙里掉了出来。原本就未曾塞满再被内壁挤压,一根又一根,孔雀脱羽般散乱地坠落在地上。疲惫的雀鸟瘫软在桌案上失去了防备,双腿间是大滩淫水,浸透了腹下的桌面,沿着桌边一路滴下来,洇进虎皮毯里。

  最后一根羽毛坠出了身体。就着淫水,首领终于迫不及待地将憋了许久的肉棒对上了正在贪婪觅食的淫穴。他欣赏着匀称骨肉下每一寸皮肤被药物浸透之后的颤抖,在兄弟们的叫好声里,将肉棒尽根没入。

  月寒江仅仅是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动弹了。药物的作用下,破身变得不是那么痛苦。相比较那层肉膜被肉棒捣成血水的不适,刚刚未曾满足过的内壁终于呗龟头狠狠碾上的满足感统治了她的意识。

  半梦半醒的迷离之间,她恍惚忘了自己是身处匪窝,全然是在当作自己的一场春梦,甚至还在绳布捆绑出的微小空间里,自觉的开始回应起了匪首的动作。

  匪首插入,她挺翘的臀肉便微抬起,接纳孽物的侵犯。每每抽出,肉穴都会不舍的挽留,贴在肉柱上不愿离开。

  这种拖拽在其他的几个人眼里显得颇为清楚。尤其是每次首领的肉柱抽出来的时候,内壁那圈还渗着血丝的伤口,会连同着里面穴道的嫩肉,被龟头的棱角直接勾出来,在穴口盘成一朵单薄的花。等到插进去的时候,又会变成不堪重负凹陷进去的入口,连同外圈的两片阴唇恨不得都翻卷进里面。

  首领大开大阖的享受着,肉柱每一寸都被内壁紧密贴合的感觉让他后脑几乎都在发麻。他忍不住直接扯开了碍事的布条,将月寒江瘫软的身体直接放在了桌案上,招呼剩余的几个兄弟:“你们也上来试试,这滋味,嗬,绝了。”

  原地没有动弹的是师爷。此人窥淫兴趣大过自己亲身上阵,于是握着自己的肉柱,飞快的对着月寒江的身体上下捋动,反而是把三当家推了出去,占据了月寒江头前的位置。三当家将月寒江的下颌抬了起来,轻轻松松捏开了嘴,将肉棒插了进去。

  肉棒的动作阻碍了月寒江的呼吸,也阻挡住了她的呻吟。原本悠长粘腻的声音再堵上了肉棒之后,也变得沉闷喑哑起来。月寒江艰难地活动着舌头,企图将口中的异物挤开。但是这种动作反而取悦就男人的肉棒,更加恶意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抬起,用肉棒直塞进她的喉咙,享受龟头被喉咙挤压的快感。

  另一边,二当家依旧在研究着那双脚。

  脚骨纤细,足弓优雅,显然这主人要么是没有出过远门的娇客,要么就是真的天赋异禀。想到七秀坊的招徒条件,一时间二当家也有些摸不准原因。他捏着灵巧的趾头,看贝壳一样的指甲透出微红的粉色,脚背在情欲的刺激下,一下绷紧又一下放开。

  之前尝过脚背的滋味了,或许他可以尝试一下别的?

  于是他环着她的一只脚,放在了自己的肉柱上,让足弓与自己的手圈起了一个圈。在这个圈里,他喟叹一声,享受起了摩擦的快感。

  敏感的脚心贴上滚烫的肉棒,月寒江几乎是瞬时,身体又开始了颤抖。身下的淫穴被撑到了极限。绷的穴口几乎半透明着威胁似乎着立刻要破掉。穴中的血迹已经被淫水冲刷的看不见颜色,在药效的作用下,她控制不住淫液的流淌,只能呻吟着在男人们的身下挣扎。

  首领抬起头,正好看见月寒江眼神迷离地瞄着眼前的肉棒。媚眼如丝红唇若火,骨子里面的魅意让他立刻绷不住,在抽插的动作里直接射了出来。

  浊白的液体直接涌了一半出来,湿答答地粘在穴口上。在穴口的抽搐里,一团精液涌出,直接坠在了地上。

  “贱货!”他痛快地射精,大概是时间太短,有些丢面子,将肉棒上的淫液一把抹下,全涂在了她的脊背上,“这骚屄是当真下贱,要不是亲自捅破了膜,就是个平康坊妓女也没你浪成这样的。要是今天肏你的不是爷爷几个,怕是来只狗都能肏熟了。”

  月寒江已经听不见他说了什么。意识被药物侵蚀殆尽的后果,就是她近乎机械地吞咽着嘴里的肉棒,一只腿还在二当家手里被扯开,足弓任凭他把玩抽插。药物让她在桌上难耐的翻滚。或许是铁了心的给她一个教训,几个男人各自在她身上射出一场之后,便挥手让人将她关回了后院。

  后院的女人们早已睡下了。喽啰将屋门拉来,直接将他扔了进去。山寨把守森严,后院也几乎不会有人看管。院里的人都几乎经历了一个不堪回首的白天,此时都就地睡死在地上。

  月寒江没有解毒,她咬着嘴唇,挣扎着出了门,将自己泡进了门口的水缸里面。冰冷刺骨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终于让她的神志获得了些许自由。

  她盯着水缸里模糊的倒影,鼻子一酸,一滴泪流就下来,又被她捧着冰水胡乱洗掉。她泡掉了身上的脏污,盘坐在水中,运行了几遍心法。当繁星遍天的时候,她突然从水缸中跃起。

  仿佛在水面上拿开一片花瓣一样。不止没有声音,甚至连个水花都没有激起。

  她快速地跳过无人把守的院落,在石头下,翻出了早先藏好的衣服。她换上夜行衣,飞上树梢。树梢仅仅是晃动了一下,就像刚刚只是刮来了一阵风。

  又是一阵风过,月下枝稍的身影,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心法运转道极致,月寒江很少有这么快速地用轻功赶路过。她翻过这三天来,夜夜摸索过的一条条溪水,一块块山岩,在山寨号称铁桶的防线里面,硬生生挤开了一丝缝隙。

  她提着一口气,飞奔到了后山万丈悬崖的崖底。一路奔袭让她急切地寻找着接头的信号。在她盲目地搜寻时,身后传来了悉悉索索地响动。

  “谁!”

 注:

  ⑴月寒江:取自《红楼梦》警幻仙子,“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实际上这句话也是曹雪芹化用的曹植洛神赋描述来的。

  ⑵曲足案:可以理解成非常低的矮脚桌。唐朝没有椅子和凳子【划重点】,“坐着”就是“跪着”,唯一的解脱方式就是坐胡床上。胡床是什么?就是现在的小马扎……至于高的,能让腿伸直踩地上的椅子那要等宋朝的事了。

  ⑶颤声娇:历史上第一次出现,是在兰陵笑笑生《金瓶梅》第七十三回里面的。私以为是纯杜撰物品。至于网上流传各种所谓“美女颤声娇”、“金枪不倒丸”等“古方”配方,个人建议,最好别信,你还不如找两本道家医书(道家的丹道当真什么都能烧出来)去看看里面的方子。网上那种,说好听点,一堆大热补药吃下去是个人都热血愤张的。万一吃多了,那就难听点,没病都能吃病了。

  ⑷小姐:唐朝的小姐仅指妓女,仅指。谁要是随便指着人喊小姐,在唐朝怕是轻了会被女孩子家里群殴,重了有牢狱之灾。对于良民家的适龄女孩,一般都叫小娘,娘子,就是小姑娘的意思。比如赵玉娘,李小娘,等。而贵人之家,受魏晋士族影响,家中的子女对外一般都不称名,全都是家族里的排行。所以经常会出现“窦二十八郎”,“萧五十一娘”这种颇为壮观的排行。毕竟家族太大,同辈按照族谱一起排序也是正常现象了。

  

  主角到底叫什么,那是最后才出现的事情。反正有一点已经确定了,她肯定不是月寒江。

  以及,本文大背景,蓝本是唐德宗奉天之难。伏笔已经全部埋下,究竟谁忠谁奸,天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