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客单】夜客劫 | 客单整理区

夜客劫⑴

  

  花想容⑵被捏住了脚骨。手指收紧的时候,她甚至在那一瞬间,听到了关节发出的喀喀声。脚腕上平日里的环佩叮铛,此时都像废铜烂铁一样被扭曲在掌心里。金银丝线折起尖利的边缘嵌进了皮肉。

  山匪首领仔细端详着她的脚——金线编织的绣布足以耐得住长时间行走的颠簸,将趾尖全都包裹进去。细巧的足跟与脚踝之间有流畅的弧度,踩着铜芯的两寸细跟,每行走一步都如同在莲台上起舞。

  首领用力地将脚骨拧向一边:“这就是刚刚,踢死老三的那只?”

  花想容不想被扭断脚骨。只能放弃了下盘的力度,顺着首领的力道重重摔在了地上。本就遍体鳞伤又遭到撞击,胸腹间一直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提不住,喷出了半口污血。不远的另一边玉清辉⑶与风照水⑷早已被山贼擒住。风照水似乎已经昏死过去,只余下大徒弟嘴里被塞了布团喊不出声,挣扎着向她的方向扭动。

  原本跪在山贼尸体边上哭天抢地的喽啰,满目怒火地控诉道:“大当家的,就是这个娘们,她杀了前寨里的兄弟,还把三当家的给——”

  首领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喽啰不敢违抗,只能咽下一串咒骂,恶狠狠地似乎要剔了花想容和她两个徒弟的骨头。首领看着地上气若游丝的花想容,又看着旁边的,突然嗤笑了一声:“有趣。”

  “…大当家的?”

  “把她们绑起来放后面,先收敛兄弟们的尸骨,等下拿她们,生祭。”

  四周轰然应诺,花想容被七手八脚地扯着头发、胳膊,从地上拉了起来,牢牢地用粗麻绳绑着,连同两个徒弟一起关进了柴屋。

  时间回到这天的清晨。在中原徘徊了月余,花想容终于确定了山上山匪的动向。自离坊起便以锄匪罚恶而出名的师徒三人,在目睹了借居的猎户家,猎户娘子给被抢走了所有猎物,又被打的气息奄奄的猎户上药的情景,自然不会放过撞上门来的贼子。

  剑尖一点寒芒化开春风秋露若霜,金铛微吐毫光刺尽世间天理昭彰。

  “我先上了,师父和师姐在后面慢慢跟着就是。”风照水一如既往地按耐不住,利索地照旧两剑送了守门山贼心口通透四个窟窿,掠过水面冲向寨子里面。玉清辉阻拦不及,只得匆匆给花想容行了一礼,提剑跟了上去。

  对于一个没什么高手的匪寨来说。纵使数十人可以为祸山下一方,但此时就像鸡鸭一般被她们屠戮了个干净。面对那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一脸色相企图撕开她衣服的山寨当家,花想容并没有理会抖着腿跑出门逃命的喽啰,而是直直地抬起腿,用力踩上了山贼的下体。

  双目暴凸,哀嚎惨烈,山贼是活活痛死的。她看着山贼翻滚的动作从激烈变得悄无声息,心中颇为解气,也懒得再去寻那个逃掉的漏网之鱼。

  但就是这一个疏忽,葬送了手边上的又一次胜利。

  从未显露在世人面前的内寨,此时多了数十座新坟。三当家还未曾盖棺,双眼已经被首领拂闭,躺进了棺材里面。花想容几人被剥去了平日里行走江湖时的蓑衣外罩,只着七秀们在坊中居住时,穿着的轻薄舞衣,大开着吊起双腿,被绑缚在了木架上。哀哭抹泪的众山贼从来没有见过这等阵仗,一时间惊讶地连哭声都噎住。

  首领似乎对这种效果很是满意。他看着手下们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三个被绑的结实的女人,坐在命人搬来的交椅上,慢慢开口:

  “我想诸位兄弟都知道了,今天早上,这三个人闯进了咱们外寨,把寨子里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包括你们的三当家,都没在了中间这个女人手里。”

  他虚指着花想容,众人的目光随着首领的手指看过去。

  师徒三人自出生起,就没有被人这么赤裸裸的盯着过。她们扭动,躲闪,但是毫无用处。发上制式的钗圈被取下物尽其用,套在了膝盖骨窝,另一端用绳索挂在绑缚住胳膊的横梁,纵使是想合起来也做不到,只能任由男人们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腿间未见过阳光的皮肤。

  她甚至都看见有些山贼,裤子正在被一点点顶起来!

  最先承受不住的是玉清辉。平日里就内向的姑娘此时啜泣起来,被一旁看守着的人扇了一掌,嘴里塞了团自衣服上撕下来的破布,再也出不了声,只能无声地流泪。首领慢慢走到她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兄弟们说,既然这三个人被逮住了,那么该怎么处理好呢。”

  “肯定是杀了才对,用脑袋供了兄弟魂魄才行。”

  “只一刀杀了会不会太便宜这些娘们了?”

  “不杀难道还留……”

  场上爆发出纷纷议论声,大多数都在要求首领将她们一掌拍死,不过有些天性爱女色的,也在人群中,对着三具匀称的身体,暗暗咽下口水。

  首领任由他们议论着,在花想容愤怒的注视里,将她的亵裤撕成了碎片。布片再也无法妨碍他,用手指拨开了她的阴唇。

  两片软肉本就因为腿强迫性分开的动作,露出了一丝缝隙。此时被外力触碰,再也保持不住闭合的状态,被手指抿向了两边,大开着露出穴口。

  这种动作让她的穴口撕裂一样的疼——从没被使用过就会这样。她大腿颤抖着开始瑟缩,被首领一把按住小腹贴在后面的木柱上。他改用小指,指腹对上了她的处子孔隙——

  “唔,啊——!”

  “云想衣裳花想容,好名,好相貌,有个好穴,还是个雏,玉门紧窄,穴肉用起来肯定很舒服。”

  他的指尖捅进了处女膜上的孔洞,在穴道里面慢慢转了一圈。干涩的皮肤黏连起干涩的粘膜,花想容疼得脸色都有些发青。

  “无耻贼人!”她恨恨地啐了一口,“你那兄弟是我杀的,要陪葬,一刀杀了我就是了。”

  “杀你?不,就和兄弟们说的那样,那太便宜了。”首领拔出没有沾上一滴水液的手指,如法炮制地,挨个查看着她两个徒弟的肉穴。在确认了三个人都还是原装的时候,他满意地点头:“诸位,我想,我们可以先不杀她们几个比较好。”

  这句话喊出来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内息,传遍了空地里的每一个角落。众贼匪并没有觉得如何,花想容三人距离最近,不免被内息冲击得最大,就连一直昏迷着的风照水,都隐约有了清醒的迹象。

  两个徒弟眼界不宽,只是觉得被内力碾压。花想容目露惊骇,猛地睁大了眼睛。

  在此地徘徊月余,她自然是打听清楚了这里的情况。且不说原本打探好的一个贼窝,如今突然冒出来了内寨,便是首领这般武功,若是早知道,她也不会冒险带着徒弟就自行入寨。

  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是在内力冲击的七荤八素下,头脑昏沉,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听见旁边吵吵嚷嚷的,有人在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咱们三老大被杀了,不把她们几个娘们也宰了怎么说得过去。”

  “长老说的没错,当家的,我们知道您和三爷前些日子吵过,但是究竟是一个寨子,这都是咱们兄弟,不用这娘们的血,兄弟们怎么能入土为安啊!”

  “就是……大当家的,您再考虑……”

  “我有说过不报仇吗?”首领止住了他们的议论,提高了声音:“兄弟们,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纵使老三和我有过不快,但是老三那是我的兄弟,亲兄弟,当哥哥的不可能不给他报仇。”

  ……

  “我记得,老三这些年,为了咱们寨子兢兢业业,连娶亲都没有。这样吧,我当大哥的做个主,今天就给我这兄弟,找一门亲事。”

  花想容本能地感觉到不妙。果然下一秒,首领扔过来的东西,让她几乎崩溃地扭动了起来。

  “这是老三的令旗。”他指点着手下,将旗棍半抬起来,对上了她大开的腿间。

  “你既然打了老三,那让老三肏了也不是不能相抵。可惜老三已经入土了,那就让兄弟们帮一把手,破了你的身子,让这旗杆代替老三,把你肏了吧。”

  便有人小跑过来握住旗杆,原来都是些外寨剩下的喽啰。其中一个大着胆子,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花想容的白乳,另一只手握住棍子:“哟,想不到刚刚在寨子里作威作福的女侠,如今或许要喊一声好嫂子了?”

  花想容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七手八脚地按住,连腿都向外搬的发木了。喽啰掂掂棍子的重量,提高嗓子:“吉时已到,入洞房嘞!”

  手下的棍子对着穴口猛地用力。

  “啊——!!”

  花想容惨叫出声,几乎破音。她的双腿被几双手牢牢地掐住,遏制住合上的倾向,细白腿间被手指印出青紫红痕。喽啰满意地将木棍往里面捅了捅,又转了一圈,保证那片肉膜被捅碎的彻底,这才痛快地拔出来,捧到首领面前:“大当家的,您看这样行不行?”

  旗棍头上足有一拃长的血迹,也不知道是花想容天生破身的时候出血多,还是里面肉穴被木棍伤到,数缕粘腻的血液自穴口流出,汇聚在臀尖上,滴在泥土地里。她痛的浑身都在颤抖,当然也是因为在众目睽睽下,被用一根棍子强暴的羞耻感作祟,她绝望的喊着:“杀了我,杀了我吧!”

  控住她的手终于在这时送开,几个人的目标转向了正在昏迷的风照水与玉清辉。风照水一动不动,任由众人在她的皮肉上肆虐。他们拎起她的胸,拨开胸兜拉扯着乳尖,或者是从上到下地抚摸着双腿,体会大腿内侧的皮肤几乎入手即化的手感。和风照水不同,玉清辉是清醒着的。大概是被师父刚刚的惨叫骇破心神,除了哭泣以外,她居然无法挪动自己的身体,只能呆呆地看着师父流着血液的下体,任由男人们玩弄自己身上同样的部位。

  这时候,令旗已经被送到了交椅前面。

  首领和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和你家女人,做的时候是插一下就拔出来的?”

  喽啰小心陪着笑:“小的……小的这不也没家室吗……要不再给她插回去?”

  “真就是说的屁话。”首领挥手赶开他,“你就先捅回去再说,看着别人怎么玩的你学着吧。”

  喽啰乐颠颠的跑回去。抬起花想容的下身,对着流血的洞口,又重新将旗棍捅了进去。花想容已经痛的喊不出来,嗓子里只有粗重的喘气声。刚刚被暴力捅开的肉穴再一次塞入了异物,她明显可以感觉到,身体内部的伤口被撑开,液体溢出了穴口。

  除了血液,还能是什么呢?

  首领指着她们,提高了声音:

  “兄弟们,这三个人,就是今日让我们失去了众多兄弟的罪魁祸首。除开那个被木棍肏破了身子的——这个现在是你们三当家的女人,你们想玩可以,先让她那烂穴守你们三哥守一个月再说。”

  顿了顿,他又道:“至于另外两个女人,也本该是这么对待的。但是就算是把她们剁碎了也不够死去的兄弟们平分,那就由诸位代劳他们,今天随便你们享用,就一点——如果每个人不帮你们死去的兄弟肏够了,那就仔细着别玩死了!”

  一片叫好声里,原本抓着玉清辉的几个人凭着距离优势,首先有了动作。玉清辉惊慌失措,挣扎着躲避贼匪们伸过来的手:“别过来……你们不要过来,师父救我,师父救救我呀!”

  玉清辉年岁并不大,天生一副唱软侬柔歌的嗓子,幼年在坊中时便出了名。后来行走江湖,名声更甚以往。此时挣扎哀求,声音更似怯生生的小姑娘求饶,在一众莽汉听起来,和在欲火上浇了几瓢油也没什么分别。

  花想容眼看着大徒弟即将被强暴,也顾不得身体里插着的木棍,挣扎着痛骂:“淫贼,放开她!我徒弟她还是个孩子,你们不能这样,不能——唔!”

  木棍被狠狠抽动了一下。剧烈的痛楚从小腹蔓延到全身,痛的她一个字都无法再说下去了。只能哀泣地看着徒弟不断地喊着师父,绝望地在男人们手里挣扎。在一群人争先恐后的排序里面,最后的两个胜利者一前一后划分了地盘。

  前面的那个男人裤子早就被扔到了一边。他赤裸着两条腿,露出份量不轻,已经紧贴着小腹直立着的肉棒,看着后面的那个人仔仔细细地用手拨弄着玉清辉的两个小穴。

  “我说,你看完没有,再耗着不让进老子要是萎了你能让老子肏回来?”

  一堆人起哄,让他们最好赶紧萎了换别人上。另一个山贼施施然收回手:“这不还是为了肏的舒服点吗,小娘皮一点水也没有,肏进去咱们这好家伙可不是木头棒子,万一折里面可就大了。”

  他抓过身边的灯油,将灯油涂在玉清辉的菊穴口上:“看了没,先用这东西弄上,老大还发话说了不能玩死,玩死了你去代替这女的然后兄弟玩?”

  之后将沾满油的手指,哧溜一下,顶进了玉清辉的菊穴。

  “啰嗦。”

  汉子咒骂一声,随手抹了一把灯油,在自己的肉茎上涂了厚厚一层。涨大起来的龟头被他按进了肉缝里:“玩不死就玩不死,今天老子就给你拔个头筹。”

  沾满灯油的肉棒在穴口磨蹭了两下,终究是嵌入了细缝里面。涨满的钝痛与撕裂感同时泛滥,玉清辉惨叫着向后躲,又被后方的手指勾住了菊穴,像勾子一样扯开穴口的褶皱,挂了起来。

  避无可避。

  花想容眼睁睁看着玉清辉的肉穴被粗硬的肉棒撑开,捅入了半根肉茎。吊起的双腿大开门户,让山贼的进出颇为方便。山贼的肉棒上已经糊了薄薄一层血膜,他兴奋地一把捞住玉清辉的腿弯,将肉棒整个塞了进去。

  “艹,真紧,这小娘皮的穴可是不错。”

  “那是,这七秀坊出来的小淫娃,可是西京里那群官老爷们平日里才能用两下的,你看看这穴软的像棉花一样,今天兄弟们可是有的享受了。”

  后面的匪人终于抽出了涂满油脂的手指,胡乱将手指上的污油抹在了玉清辉粉色的里衣上:“兄弟你可悠着点,我这边也要进去了。”

  被强奸菊穴是什么样的感觉?

  玉清辉只觉得菊穴被硬生生用铁棒撕烂了一样。和前穴不同,前穴被贼人强奸,但是那种痛只是浮于表面,身体被占有的屈辱感要大于疼痛感。

  但是这和被实打实地撕开皮肤肌肉是不一样的感觉。

  她平日里被观舞者形容为青杨玉柳的腰肢,狂乱垂死地挣扎起来。没有任何躲避的地方,这种无谓的挣扎只能暂时减缓对方侵入的速度,无法规避对方将性器插入自己身体的结局。

  她的扭动与挣扎还是给两个人造成了一点困难的。抽插着她前穴的山匪用力掐住她的腰,死死压住她弹动的动作,破口大骂:“你小子这他娘的在干什么,老子鸡巴都快被她夹断了。让她安分点好好挨肏不行吗!”

  “让他夹紧点不舒服吗,个没破过身的雏也就这点好处,等这俩穴肏烂了兄弟你会惦记今天能被她夹多紧的。”操弄后穴的山贼终于成功地将肉棒一塞到底。他深吸一口气,享受着因为剧烈疼痛而抽搐收缩的肠道菊口带来的挤压感,努努嘴:“你要是不想上这种烈性的,去上边上那个啊。”

  边上那个,说的就是还在昏迷着的风照水。此时围着风照水的山贼们,正在发出阵阵欢呼。当中被围着的那个贼人,正高举着手指,在众人呼声里高喊:“出水了,这娘们出水了!”

  师徒三人,风照水脾气最差,年纪最小,平日里都是被师傅和师姐宠上天的娇惯孩子。别看嫉恶如仇,实际上打打杀杀,多是两个长辈帮忙收拾残局,如今被用内力硬生生震晕过去,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也不知道有人正在拿她的身体做什么。

  虽然无法享受强奸烈性女子的那种征服感,但还是有不少人,觉得这样避免了耳边的尖叫更省心一些,故而围在她身边的人也只多不少,还专门挑了个“老手”出来,力求能把这身子调教的插起来更舒坦一些。

  这所谓的老手,也是个采花贼出身。机会难得,他在兄弟们的请求下,将风照水的的下身剥了个干净,露出只覆盖着短短绒毛的下体。他咽了咽口水,蘸了边上送来的灯油,用小指戳进了风照水的身体。

  “这身子还没破,插进去有点麻烦。”他体会着手指的触感,寻找着内壁应当有的敏感点,另一只手也沾了油脂,开始攻击被他翻出来的阴蒂:“要不先让她泄一回再说,不然这身板真能被兄弟们玩死。”

  一边鄙视旁边正在操弄玉清辉的两人:“看了没,就那样,叫的和杀猪一样,等肏上两回人都没气了,还玩个蛋啊。”

  四周哄笑起来,一群人血脉偾张地,热切地盯着他手上的动作。看他灵巧地将肉膜的孔隙插到松软,换了一根指头,开始勾起揉顶那块触感不一样的肉壁。不消几下,有细碎的水珠从他的手指上流了出来。

  一个在昏睡中被山贼们玩到流出淫水的女侠。

  风照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意识一直是模糊的。昏睡中的记忆有很大的偏差,她对自己之前做过什么,要做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只知道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在下身里堆积。

  她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个漫长的春梦——曾经在坊中少女们私下里流行的话本春宫图,她自然是看过的,也曾经因此做过类似欲火焚身的梦境。混沌中她追逐着感官的刺激,耐住性子体会着肉穴里的饥渴和瘙痒感,还有穴外阴蒂的酸胀。

  这种感觉太过于奇妙了,春梦中她无法活动,也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只能期待着下体被玩弄着。她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看着睡梦中被她不由自主拿来玩弄身体的物件是什么,想用它狠狠插进饥渴的淫穴,然后像话本里画的那样,把淫穴撑的饱胀,然后……

  被手指玩出的水越来越多了,山贼们屏住呼吸,热切地看着原本被玩出的水从寥寥几滴,到持续地向下流,如今已经顺着采花贼的胳膊能一直滴到了地面上。晶莹的淫水越来越多,在同伙们一波又一波的欢呼里,他突然加快了动作,猛烈地一同攻击两个已经敏感的不能再敏感的部位。

  “唔呼,啊——!”

  风照水在高潮来临的时候终于睁开了双眼。她看见的除了自己身体里喷出的水柱,抽搐的小腹,还有一群兴奋地看着她剥光了衣服的下身的山贼,其中有一个的手指还正埋在她的身体里。

  山贼们也没有想到能有这么好的效果,当她淫叫起来的时候,不少人都讶异地以为自己听错了,就连一边正在操弄玉清辉的山贼,还有被木棍插在身体里受刑的花想容,都不可思议地投来了注视,连远处坐在交椅上观赏这一片淫乱的首领,都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场好戏。

  短暂的沉默之后,爆发的是更加疯狂的奸淫。她被不知道哪个山贼直直按在了木桩上,在后背撞击的剧痛里,她被拉开的双腿,狰狞的肉棒一下捅到了底,将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小穴直接绷的一点缝隙都没剩下。

  缠绵的淫声变成惨叫只是那么一瞬间。

  风照水发出了尖利的哭喊,两条长腿挣扎蹬踏着,被四周的山贼们七手八脚抓住,拉的更开,方便兄弟的动作,将肉茎整根插进去的山贼在里面慢慢捅了两下,之后将肉棒抽出到只有龟头埋在里面,抽出的肉茎上,只有细细两三根血丝。

  “这穴现在可以随便玩了。”采花贼看着血丝点头:“没伤到里面,只是破了身子,而且还玩的起了淫,出不了水可以滴点油进去,破不了可以直接插着玩。”

  山贼们一片欢呼,看着将肉棒插进风照水身体里的兄弟开始按照采花贼说的那样,加速抽插起来。有淫水的润滑,他们比旁边正在操弄着玉清辉的两人舒服不要太多。

  原本肏着玉清辉前穴的人早就在过于紧致的肉穴里面射了精。被撕开肿起的穴口,被龟头肏肿充血的内壁,后庭塞着的肉棒也占据了一片空间,穴里的精液都存不住。硬生生被挤了出来。接了他位置的山贼比划了半天都难以插入龟头,忍不住想这边喊:“你也过来帮忙玩玩这个,这插都插不进去了!”

  结果被采花贼嫌弃地摆手:“我要去弄的时候你们嫌麻烦,现在想起老子,老子还不干了呢,都被你们插破了的烂穴有什么好玩的,不去。”

  “那我们这没法玩了怎么个说法!”

  “涂点油用点力不就结了,费什么事啊!”

  无奈之下,山贼只能在肉棒上涂了更多的灯油,对准红肿的穴口,用力将自己塞了进去。无法像风照水那边那样大开大阖的抽插。一腔欲火无法发泄下,他恶狠狠地撕掉了风照水上身的舞衣,露出了白嫩的双乳。用手掌握紧,大力揉捏起来。

  风照水惨叫着挣扎,这种全身都被侮辱的羞耻感和痛楚终于扯动了受伤的内壁,山贼终于感受到了肉棒四周,被包裹的满足感。他加大着力度,一边揉捏着,一边挺动腰肢:“不是挺能耐吗小娘皮,今天爷爷教给你走江湖你该做什么,既然出了门,这骚逼就该准备好被爷爷们插破了的准备。”

  “你还想什么好事呢,这几个都七秀坊里出来的,就是平常卖逼,把你论斤卖了你也见不到个样子。”

  “那可享福了,王公贵族们都插不到的逼,被咱们兄弟今天一天享用三个,这可是比皇帝老儿还刺激的多哟。”

  如此言论不绝于耳,玉清辉被抽插的翻白眼,痛苦的呻吟弱的像一条将断未断的丝线,软软地却又更激起男人们的欲火,即使是借助外力,也要一尝被这红肿的肉穴包裹的享受。花想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想要逃避这一切,又被另一边,风照水不断在情欲的拉扯和羞耻感的恐慌里沉浮。她不断地喊着师父,祈求平日里能为她解决一切困难的师父这次也能帮助她摆脱困境,但是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次她在劫难逃。

  大概是因为她的叫声太过凄厉,终于有山贼忍不住,卸掉了她的下巴:“叫叫叫,叫点好听的不行吗,和嚎丧一样。”

  “塞根肉棒进去堵上不就行了,省的兄弟们排队排那么长。”

  这建议得到了众人响应。绑着风照水的绳子被砍了下来,接着在背后将两只胳膊捆了个结实。抽插着她淫穴的山贼改从背后一插而入,将肉穴插的啪啪作响。采花贼经验丰富,将手指润了油,钩子一样勾进了她禁闭的菊穴,为接下来能开发菊穴做着准备。另一只手拉着背后的绳结一起用力,硬生生把整个人的身体提了起来,从趴着变成了跪着,直起上身,看着自己合不上的嘴,插入了山贼的肉棒。

  刺耳的叫喊声没有了,插入她嘴中的山贼满意地享受着口腔的体温和喉头反射性的收缩,偶尔舌头在躲避时蹭过柱身,都和平日里肏女人的肉穴有着截然相反,但是同等舒适的感受。

  原本拿着木棍插进花想容身体的小喽啰,早就跑出去排队也要体验一下玩女人。此时木棍底端被他杵在地上,另一端直直地插进花想容身体里。

  她是最早破身的,却也是唯一一个至今只是受到折磨无法摆脱的那个。

  两边的淫叫和求饶将她几乎撕扯开。她的面前空无一人,只是和坐在交椅上,观赏这一切的首领,四目对视。

  杀了我,杀了我们。

  首领解读出了这几个字,他摇头,看着花想容眼睛里的光消散下去,满意地点燃了旁边的一叠纸钱⑸,烧化在风中。

………………

注:

  ⑴夜客:指盗贼山匪,出自唐李涉《井栏砂宿遇夜客》

  ⑵花想容:出自唐李白清平调“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⑶玉清辉:出自唐杜甫月夜“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⑷风照水:出自清红楼梦“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⑸纸钱:古代纸币确实是宋代交子开创先河,但是纸钱是源自秦汉,唐宋时在丧葬中盛行到顶峰。并不是设定错误,它确实比纸币出现的早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