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客单】养宠记 | 客单整理区

  夜宴养了个宠物。

  听闻这个消息的朋友,或许会在某天闲聊的时候,兴致勃勃地调笑一句他这个大忙人居然也会养这种费时间的玩物,接着用调侃的语气规劝旁边坐的异常端正的故情,让她高抬贵手,莫要在宠物不听话的时候,一气之下把宠物和夜宴一起打包踢出家门。

  他的宠物梳着温婉的垂发,盘在一侧斜坠下来,染成颇为时兴的艳红,衬的肤色白的像玉一样。总有一撮会划在胸口,将弯未弯地那么蹭一下,偶尔还会钻进胸口与布料未曾贴合的细微缝隙,抚摸着手感绝佳的一方存在。

  所以每次当故情穿那身颇具异域风情的抹胸衣服时,夜宴总会显得比平时兴奋太多。他会用腿环扣住腿边那缕总是想翘起来的布料,看着内裤一侧的绳结在行走时露出的开衩里若隐若现。跳跃的时候会隐隐露出臀后的一点折痕,遮掩的恰到好处,让人忍不住透过那片白色的布料,去窥视下面应该有什么样的风光。

  有些物什,自天生就带着勾引人欲望的能力。

  所以当他们回到卧室的时候,没有了外界各种各样的目光,他迫不及待地将故情推在了铺满软垫的地面上。略带粉色的裙尾在昂贵地毯上散开,露出两条长腿,以及裙子下面的秘密——

  一条狐狸尾巴。

  品相好到可以做围脖的整根白狐尾巴,被镶上了金坠,稳稳当当地塞在故情的菊穴里。托那裁剪精良裙子的福,他们在外行走了大半天,居然还能隐瞒的住,这才是相当奇迹的事情。如今唯一的一片遮掩被毫不留情地拨向了一边,故情跪伏在地上,内裤半褪不褪地挂在屁股上被翘起,菊穴收缩间,连带着塞入的尾巴,就像原本长在那里一样,自尾椎骨尽头甩动起来。

  有汁水自闭合的穴缝里溢出一抹高光。被尾端的细软绒毛拂拭吸收,像沾湿的笔尖,软软地刺着后腰上的软肉。

  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故情这样想着,忍不住手上有了动作——她用手指贴着阴阜的轮廓将绒毛自皮肤上分离,没有了似有若无的酥痒,手指有力度的按压让已经被情欲发涨的阴唇,打晃一样颤抖,让出了通向内里的道路。被手指拨开的穴缝里,有饥渴的肉壁正在尽力诱惑着人的感官,企图以付出丰沛的淫水为代价,交换外来的填充物。

  这时候插进去,应该不要紧的吧。

  她在眼神迷离里像被蛊惑一般伸出了手指,用指尖勾画着湿透的淫穴,一丝丝向里侵入,渐渐接近抚摸自己的身体内部……

  “唔——”

  她的手被毫不留情地抓住了。故情猛然惊醒,抬头看见的是夜宴好整以暇观赏的神态。他抓着她的手,淫水沾湿了二人相握的皮肤。

  “主……主人?”

  没有什么比突然被禁止的情欲更能把泪水折磨出来的了。

  故情费力地扭过头,看着夜宴慢条斯理地将她颤抖的手臂反折,连同着妨碍视线的尾巴一起,贴上后背的敏感皮肤。自渎被发现的愧疚感与羞耻感,在夜宴盯着泛滥的穴口,并且亲自将手指伸进去的时候,统统化为了对欲望的享受,她忍不住将屁股翘的更高——

  两根手指的指尖曲起,在穴口一寸寸碾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久而不得过后,两根手指就着满手的淫水,突然侵入了淫穴中,重重顶上了肉壁里的敏感点。

  “唔——!”

  故情死死咬住嘴唇抵抗着快感。未经主人的允许高潮是无法原谅的,但是让她意外的是,此时痛感已经掩盖快感的袭击,反而成了火上浇油的最佳配料。

  她深呼吸了好久才感到发黑的视野回复了光明。夜宴的两根手指依旧没有停下扣挖的动作,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她并没有不经允许的高潮,这让她心里终于松开了一根弦,开始专心应对淫穴里手指的蹂躏。

  压抑快感,并不等同于没有快感。反而会因为压抑的过程,时间越长,越能让对方更加疯狂。

  夜宴显然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在差点将故情直接用手指插到高潮之后,他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抽出一根手指,仅仅用食指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用指甲勾住了隐藏在穴肉褶皱里的一截线头。估摸了一下位置,笑道:“果然是个贪吃的小狐狸。”

  “呜……?”

  “如果不贪吃,怎么会把玉蛋连着线一起吞下去,嗯?我记得我还专门扯了长一点在外面。”

  价格高昂的羊脂白玉不过鸽子蛋大小,打磨的触手生温,是夜宴最爱塞进故情身体里的珍品。如今的玉蛋外面却用粗劣的毛线打了一个袋子,连着长长的尾线,塞进穴道深处。

  这种粗劣的毛线,只有最穷苦的家庭,会拿来冬天织一副手套用。即使是套在手上,四处扎蓬的硬毛也会刺痛皮肤。

  更何况是塞在泛滥的淫穴里面。

  故情嗬嗬地喘息着,颤抖着,两条大腿已经开始发软。毛线即使是吸足了淫水也无法完全软化,此时被夜宴牵动了线头,已经整整一天安安分分卡在穴道里的物体,终于有了挪动的空间,开始一点,一点地向外移动。

  “呜,主人不要这样……主人……唔,呀!嗯!”

  故情的挣扎被夜宴单手按住。痛感与快感平分了头脑意识,她无法高潮,也无法摆脱毛线带来的刺痛感觉在红肿的穴道里被无限放大:“主人,小穴里面好痛,呀!穴肉会划坏的啊!”

  “嘘,乖,小穴什么事都没有,乖乖让我拿出来,你不会想让它继续待在里面的。”

  口球被从角落里翻出来。大概是不想听到多余的哀求,夜宴捏着她的下巴,将镂空的球体塞入了两片红唇中。牢牢系住。之后专心致志地开始研究,如何用毛线更多地碾磨着抽搐的肉壁,让这已经快要翻开的淫穴变得更加淫荡。

  夜宴满意地看着他每抽出一丁点,淫穴里面的淫水便会喷溅出一股,将双腿的皮肤涂的发亮,腿间的地毯也洇湿出一片深色。在困难的煎熬里,他终于将盘旋在淫穴里面的线引绷直着捏在了手里。他无视了自己因为目睹了淫水喷溅的美景而硬的发涨的肉茎,伸出手,抽打在了故情的屁股上:

  啪——!

  故情臀肉反射性地收缩,肉穴被挤出又一股淫水。

  “往前爬,小狐狸。”他睁着眼说瞎话,“主人找你藏起来的玩具找的很累了,你要帮着主人把它弄出来才行。”

  然而爬动的动作,对现在的故情而言,难得就像是天堑一般。

  她按照夜宴的命令,努力地将胳膊向前挪动。当她迅速地调整好了胳膊的位置,准备活动腰肢抬起腿的时候,真正的难题终于来了。

  她几乎无法抬起已经发软的腿。

  被粗毛线严严实实包裹的玉石,在毛线吸满汁水后,涨大的不止是一圈,每当她试图抬起腿,肌肉的活动都不免会扯到被玉石撑满的穴心。

  这比单纯的抽插更加让人臣服。

  没有预料之下,她几乎是还没抬起腿,就趴在了地上。扭动中,毛线没有死角地摩擦着淫穴,让她大声的尖叫呻吟,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呻吟在经过了球体缝隙的时候变得不再高亢,闷在地毯上空回荡,湿淋淋地自下巴流淌在垂死般抬起的脖颈上。

  她觉得快要被毛线折磨死了。细密的毛刺不规律地刺激着内壁,无论多么微小的动作都能够最大限度的调动它们,旋转、折叠、扭曲……每一根毛绒都在和内壁的抽搐与压迫间做着殊死反抗。它们饱涂着淫水,不断地戳刺着内壁,每一次被挤压弯曲都会更加激烈地刺向敏感的粘膜。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往前爬过了,又或者是没有。夜宴依旧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如何被一团毛线拖进情欲深渊里辗转挣扎,以欣赏的眼光感叹着她身体已经愈加敏感,在丰沛的淫水之外,长时间的淫乱让皮肤泛起珠光,她又艰难地抬起另一边的腿。

  “呜……啊……”

  带着哭腔的呻吟已经失去了调子。她感受得到毛团是如何一寸寸离开穴心,原本被挤压在里面的纤维得到了舒展空间,此时终于有了伸展的底盘,自然会一根根地弹起,用尖端剐蹭着内里宫口上的嫩肉。

  大量淫水在膝盖处接触到了地毯。因为每一步间距斗太过于微小,本应一个个独立开的湿痕已经连成了一长片。她努力地用手肘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或者说是肉体更确切一些。这副肉体在主人的注视里,艰难地完成着下达的命令。

  本应圆滑的玉石,终于在这一点点的折磨中,到达了最为敏感的穴口。

  玉石遇到了阻力。

  除了已经红肿收缩的穴口以外,她的后庭里面,还塞着已经塞了一整天的狐尾。

  狐尾是软的,但是塞进体内的肛塞并不是。

  所以她一次次地提起力气来,试图将玉石排出,每一次都会被红肿的穴口和肛塞的占位共同作用下失败。她急躁地开合着穴口,试图放松,但是都回被阻挡回来,之后被跳蛋惩罚性地狠狠碾过肉壁。

  肛塞个玉石,仅仅夹着一层肉膜,再碰撞中,用不同的硬度和角度,不约而同地撞击在一起。她不断地重复着收缩,排出的动作,甚至是肛塞已经被她吐出了一丝缝隙。但是剩下的部分依旧严严实实地嵌在里面。

  甚至于尾巴都在像真实尾巴一样摆动起来。它会抽搐跳跃着从她的背上滑下来,正正地掩住她的淫穴前方。狐尾上的长毛也加入了玩弄她的行列。在每次她尽力吐出玉石,肉穴外翻的时候,颤抖的绒毛就会找准位置,准确地扎上颤巍巍的软肉,让它惊恐地连带着即将吐出的玉石一起后缩。

  她只是感受到了毛线从里面冲开穴口一点点,就已经极度地想合上双腿,在地毯上翻滚才能使自己解脱。滑嫩的内壁像布兜一样包裹着它们,而自己的敏感点还被玉石最粗的地方,毫不留情地撑开着。

  她无法说话,开始大声的哭叫,希望能用哭声祈求主人可以提前结束她的折磨。但是对于夜宴来说,这美好的场景可以让他血脉偾张,但是并不够——

  于是他恶意地松开了手里的毛线,让已经露出尖端的玉石与线团,在这一松力之下,又一次整个填进了淫穴里面。

  哭声与呻吟声戛然而止,故情的呼吸几乎都哽住。填入的动作不像今天早上那般,现在的她已经被快感浸泡了一天,即使是骨髓都在高喊着希望得到极致的快乐。小穴此时贪婪地咽下异物,原本贴着内壁滑动的纤维们,此时就在原地变换了方向,往里面一卷——

  故情高潮了。她已经无力再发出挣扎,身体跌在了地毯上。她的涎液已经湿透了下巴,只有嗓子眼里还有着微不足道的叹息声。肉穴里的水比下巴上的谁更多,甚至依旧在向外喷涌。

  夜宴把这种场景,一般感叹为玩坏了。不过故情觉得她的身体和被玩坏掉也并无什么区别。漫长积累的高潮让她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她对周围的反应开始迟钝,身体与意识都急需平静的休息。

  夜宴将她一把捞了起来,放在了腿上坐好。姿势的改变让线团再一次陷进了身体。

  而她只是颤抖了一下,也只能颤抖了一下,在茫然的意识里,看着夜宴的双唇一开一合:

  “小狐狸,主人允许你高潮了吗?”

  显然是没有的。

  故情呜咽着将脸埋进夜宴的颈窝,被夜宴温和到坚定的动作拉了起来:“没有做到,所以就要接受惩罚,你明白吗?”

  惩罚是什么呢?

  贴在故情腿边滚烫的器官已经给出了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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