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试图逃跑的要塞姬被抓住后被狠狠地禁止射精调教惩罚 | 战败的深海沦为了舰娘的玩物

深夜,蟋蟀“咕咕”的叫声令空无一人的小区里平添一份寂静。
忽然,一到耀眼的前照灯伴随着轰鸣的引擎声,刺破了寂静的夜幕——一辆SUV从门口拐入,驶进了小区之中。没过多久,它就在一间别墅前挺稳,车门大开,下班归来的得梅因踏出一条光洁的黑丝长腿,挎着一个挎包,踏着“哒哒哒”的高跟鞋声走进了别墅,那对快要将制服挤破的爆乳即使在夜里也十分的惹眼。

“支呀”一声的推开大门后,得梅因散漫地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便闪身走进了黑黢黢的门厅。
进屋之后得梅因并没有开灯,而是娴熟地迎着夜色穿过客厅,未作停留就登上了二楼。
暗无天日的走廊中,似乎只回荡着得梅因踩在地板上的轻声脚步与丝袜摩擦的“噌噌”声。但只要静下心来仔细倾听,便能从远处的房间里分辨出一丝更为轻微的声音——那是电机运作的嗡嗡声,时不时地伴有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就这样,得梅因迈着轻快的脚步,推开了卧室的门,顺手打开了灯。

此时的帕琪娜,正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卧室正中央的一张“小床”上,仿佛正在酣睡一般。只不过她的状态并没有那么轻松——载着她的“小床”实际上是一台狰狞的调教机器。
帕琪娜的双手向后穿过背部,腿也几乎屈成了90°,被那方方正正的铁盒子上的四个洞将整个小臂与小腿给“吞下”,由坚韧的皮革织物作为内衬的拘束台令她无法抽出自己的四肢。拘束台并不是一个平面,而是拱起了一个弧度,令帕琪娜的身子微微抬起。三根结实的皮带分别穿过肩胛、胸肋与下腹,将她的整个身子紧紧地按在箱子上,并且另外有四条皮带套在了她还裸露在外面的四肢上。
帕琪娜的脑袋枕在一个向上顶出的头枕上,枕台的角度令她不得不微微向反方向抬起头。一张皮质的面罩将她的小脸连鼻子带脸颊全部包裹进去,并且从面具上延伸出数条紧绷的皮带将它与头枕连在一起,令她只能以一个角度抬着头。她的耳朵被一个厚实的耳罩包裹住,眼睛也被眼罩盖着,仿佛是有人怕她的酣眠被打搅而悉心做好的准备。只不过她那微微隆起的脖颈标志着有什么东西正顶在她的喉头之上,令她的“安眠”没有那么的舒适。
正在帕琪娜身上忙活着的机器也印证了这个猜想——她的肉棒正高高挺立着,被一个紧致的硅胶套套住,上下撸动着。一个黑色的锁精环紧紧地套在了她的冠状沟上,与马眼上的那截微微露着一个小尖的马眼棒一起保证一地精液也无法从肉棒之中漏出。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两根粗细不一的橡胶肉棒正以不同的节奏来回地照顾着帕琪娜的双穴,满溢的淫液与肠液早已将黑色的橡胶肉棒彻底沁润,在吊灯的照射下泛着闪光。小穴中的橡胶肉棒显然更加粗长一些,每当它插入时,都能在那被拉至的小腹上看到清晰的隆起。菊穴中的道具则兼备了旋转功能,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肛门与肠壁。
唯一没有被摧残的只有帕琪娜胸口上那对小巧的鸽乳。因发情而充血挺立的乳头直指天花板,伴着帕琪娜那沉重的呼吸时而高高升起,时而又缓缓落下。
“唔……嗯~~~~”
在机器悦耳的“轰鸣声”中,时而能微弱地分辨出帕琪娜那几乎没剩多少力气的呻吟声,从被蒙住的琼鼻里飘出,穿过只留了两个呼吸孔的面罩,就立即消散在了寂静的夜里。

得梅因挑起手指,摘下紧紧盖在帕琪娜头上的耳罩和眼罩,露出了她那早已泪眼婆娑又有些空洞的双眸。
“怎么样啊,睡得还舒服么?”
一边说着,得梅因一边将左手按在了帕琪娜已显发育的娇乳上,抬起食指,按压拨弄起早已她那充血挺立多时的乳头来。一边挑逗,得梅因一边故意开始缓缓用力挤压起帕琪娜的胸口,令她每一口吸上来的气都愈来愈少起来。
“唔嗯……”感受到自己的胸腔越发无法扩张,窒息感渐渐地浮上心头,帕琪娜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妄图逃离得梅因的魔爪。被异物顶住的喉头也上下活动起来,想要配合着鼻子获取更多空气。
然而她的动作都是无用功。在她身上浅浅凹陷下去的皮带们将她紧紧地按在了箱子上,领帕琪娜的身体和四肢都无法活动分毫。数条皮带将面罩紧贴在了她的俏脸上,小嘴被橡胶阳具几乎撑成了一个正圆形,长长的阳具抵在了她的喉咙上,令正在被折磨的她无法惊叫也无法求饶。

得梅因的右手拂过她的肚脐,在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小腹上来回揉着,仿佛在替肚子痛的帕琪娜缓解痛苦。但这种动作只能令帕琪娜的宫口进一步地贴紧不停抽动的橡胶肉棒。
“想不到你这不老实的小家伙还惦记着逃跑,看来昨天的惩罚还是不够严厉呢~”
一边说着,得梅因的右手继续顺着帕琪娜的下身游走,随即便贴在了帕琪娜的蛋蛋上。
帕琪娜的肉棒被撸了一整天,蛋蛋中早已积满了一仓库的“弹药”。但每当即将蓄势待发时,都被那根填满了尿道的马眼棒给硬生生塞了回去。
因为长时间被刺激,帕琪娜的蛋蛋已经变得有些殷红了起来。龟头也因为长时间充血,开始慢慢染上了暗红色。
得梅因则将中指无名指与小指蜷起,与手掌一同将那两座“弹药库”给包裹了起来。同时,她又伸出了食指与拇指,捏住了帕琪娜的龟头。
“唔!!”帕琪娜宛如一只受惊的小猫,猛地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哀嚎。但从神经传导到身体,只不过是令她猛地打了个颤,发出了一声微弱地宛如小猫“呜咪”地叫声的惨叫。
“怎么样啊,忍了一天了吧~是不是很像射出来?”得梅因的口中发出宛如天使般的声音,手上却做着恶魔般的动作:她的食指与中指捏住了帕琪娜的龟头,缓缓地用指甲在她的龟头上剐蹭着,马眼棒也因为她的动作,与尿道不停地摩擦起来;剩余三指同手掌一起攥紧了那两颗肿胀的金玉,来回揉搓着,仿佛想要将里面的精华挤出一般。
“哼嗯~~~~~~哼嗯……”
帕琪娜竭尽全力地活动着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想要逃离这地狱般的惩罚,但娇弱的她甚至无法撼动任何一根皮带,只是在得梅因手中抖个不停而已。所有求饶与道歉的话语都被口中的异物给填回了肚子中,只剩在寂静的深夜才能被听到的微不可闻的哀鸣声。因为兴奋而引发的缺氧敢令她的胸脯仿佛一个老式风箱一样不停地吸气浮起,又被得梅因给推平。迷离的眼睛时而不停眨动,时而又绝望地紧闭,一汩汩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头枕上,染湿了她被盘起的白色长发与热得不行的耳垂。
时间仿佛在这里被按下了暂停键,每一秒对于帕琪娜来说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下一秒仿佛一个永远无法抵达的现实,而自己正在飞速地远离它。
很快,随着帕琪娜的一阵猛颤,一股晶莹的粘液代替精液,“嗤”地从小穴之中喷涌而出,顺着还在工作着的电动玩具缓缓滴落,将它们沾满。而这淫液宛如润滑剂一般,令小穴与菊穴中的两根阳具更加顺畅地抽插了起来。
就在帕琪娜即将昏过去时,得梅因将左手从她的胸口拿了起来。
“吸……呼……咳咳咳……”终于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帕琪娜大吸了一口气,猛烈地咳嗽了起来。鼻腔被泪水倒灌,面罩的小孔上不住地飞溅出清澈的鼻涕。
尽管如此,她还是大口呼吸着难得的空气。

“差点忘了,今天回家时专门给你带了个小礼物哦。”正说着,得梅因将手伸进包里一摸,便拿出了一根圆筒状的东西来。
因为它的外壁是透明的,被强行顶起脑袋的帕琪娜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东西的结构——圆柱的下方有一个孔洞像是用来塞入某个东西而准备,内壁是可伸缩的,能紧紧吸住塞入其中的身体部位,内壁的顶部有数根软刺,而最令人胆寒的,莫过于中间那根几乎同柱体一样长的、节次分明的细棒。
帕琪娜立即明白了这东西的作用——一个调教用飞机杯,并且内置一根马眼棒。
“不过嘛……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得梅因一边拿着它在惊恐的帕琪娜面前晃了一下,一边说着,“这样吧,只要你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犯,念在你已经被惩罚了一天的份儿上,就先放开你好了。”
“那么,你已经有好好悔过自新了吗?只要你点点头就好哦~”

帕琪娜哪敢说一个不字,心里一万个不敢了。但当她试图点头时,才发现问题——现在自己的脑袋被数根皮带紧紧地贴在了靠枕上,一丝一毫都无法活动,别说点头摇头了,连让视线换个角度都只能活动眼珠。
“怎么,还不死心么?难道你还准备逃跑?”得梅因一脸“惊讶”,仿佛帕琪娜的回答完全出人意料。
“呜呜呜……”帕琪娜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挣扎,想要摇头否认。但无论她如何激动地扭动身子,甚至连眼泪都急得流了出来,拘束台上的皮带门都忠诚地履行着自己的指责。
“真遗憾啊,那只能继续惩罚你,直到你愿意好好认错位置咯。”得梅因故作遗憾,嘴角却微微一笑。
帕琪娜则宛如跌入冰窖,手脚冰凉。

在帕琪娜绝望的心情之中,得梅因关掉了一直在撸动帕琪娜肉棒的机器。然后将橡胶圈从肉棒上取了下来。紧接着,她松开了一直套在冠状沟上的锁精环,拇指与食指捏住马眼棒的尖端,“噗噜噜”地将它从帕琪娜的肉棒里抽了出来。
“嗯~~~”帕琪娜的身子一阵震颤,一直被牢牢锁住的肉棒令她的身体忍不住松了一口气。长时间被堵住的马眼里迸溅出了一些前列腺液与部分白浊,黏在了得梅因修长的手指上。然而就在蓄势待发的精液即将猛烈射出之时,早有准备的得梅因立即利落地拿起飞机杯,左手用力攥住肉棒防止精液溢出,右手找好角度,用新的马眼棒重新封住了帕琪娜饱经风霜的小鸟。
“呼……呼……唔……”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帕琪娜的精神从升入天堂又被打回地狱。快感无法释放的她只想大声呼叫来逃离现实,却只能用喉咙不断润湿着顶在上面的橡胶阴茎。

随着得梅因将飞机杯与机器接好,这可怕的道具终于开始工作了起来。飞机杯代替了橡胶圈开始撸动帕琪娜的肉棒,紧致的内壁会紧紧地吸住帕琪娜的阴茎外壁。中间的多节马眼棒也会不停地抽动帕琪娜的尿道,并且因为内壁贴紧的情况下令尿道与马眼棒更加贴紧。飞机杯抽动的速度会越来越快,最后会紧贴在她的下身,将帕琪娜的整根肉棒全部没入。在这时,帕琪娜的龟头就会与内壁顶端的软刺亲密接触。在这时,软刺会开始旋转,将连绵不断的快感通过肉棒送往帕琪娜的脑袋,将她送上顶点。
“唯一的一点小遗憾就是,原本在这里应该有一个射精环节的,但为了惩罚你,只能取消掉了哦~”伴随着得梅因的讲解,飞机杯对帕琪娜的第一轮调教暂时结束了。
“嗯……哼嗯……”被从顶点强行踢下来的帕琪娜双眼有些发昏,身体如同散了架一般酸痛。可每当她即将晕过去时,小穴与菊穴中的快感又再次将她唤醒。
得梅因揉搓着帕琪娜肉棒之下那两颗鼓胀红肿的铜铃——帕琪娜睾丸的手感令她爱不释手,每次握在手里都喜欢像盘核桃一般揉搓好一阵。

最终,在得梅因终于揉够了后,她站起身,轻轻在机器上点了一下。帕琪娜的飞机杯发出了有些暗淡的灯光,照在附近的地板上,宛如一个小夜灯。
“时间不早了,那么祝你好梦咯~~”得梅因轻轻地吻了一下帕琪娜的脸颊,替她擦干了爬满两颊的泪痕,然后重新给她戴好了耳罩,便走到床边,伸了个懒腰,躺下就睡。

寂静的深夜中,万物都陷入了沉睡。天空仿佛拉上了帷幕一般黯淡无光,就连星星好月亮都将云彩裹做被子,藏匿在其中酣眠。
偌大的卧室中,得梅因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床尾不远处,帕琪娜依旧被不知疲倦的机器们调着。
飞机杯上的小夜灯清晰地照映出殷红的龟头,无法入眠也无法改变视角的帕琪娜只能睁着早已流干眼泪的双眸,盯着那些软刺不知是第几次扎在龟头上旋转结束,然后在机器的带动下与它分离开来。
在灯光照射之下,可以看到飞机杯内部多了一些白色的浊液——失去了锁精环的限制后,在飞机杯的抽动之下,部分精液伴随着马眼棒溢了出来。
无法完全射精,又被不停地刺激着溢精,这种“半途射精”无法彻底释放快感的调教,令她更加地痛苦。
“呜姆……呜……”帕琪娜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只能在机器的刺激之下条件反射版地震颤几下身子,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呜鸣。深知得梅因秉性的她,已经猜到明天她会因为违反了射精管理的规定而再次被得梅因变着花样的惩罚。
对她来说,这个可怕的夜晚,仿佛永远都无法迎来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