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又把我那口子揍了一顿!‘’你为嘛老打他啊,打坏了可麻烦着呢——夜里就没娱乐了。‘’别提了,他懒的跟树懒似的,连嘿咻这种事都让我在上面,他说他爬不上去……‘深思熟虑很久之后,我决定:举办一场足球比赛,以增强人民体质,重新树立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
为了这次大赛,我首先对图拉和亚铃进行了先期培训,给他们解释比赛的方式,规则,并要求他们在群众中广泛宣传此次活动的意义与重要性,要求大家必须在思想上先重视起来。
接着,又招集全村男人制做比赛器具。但你知道,那时候的生活条件确实太艰苦了,没有塑料,没有金属,没有油漆,一切只能因陋就简。球门用树枝临时搭建,挂上棕榈树皮编织的球网;白垩和兽血分别涂在双方队员身上以做区分;足球是用干草和兽皮缝制的,不怎么圆……夜盗博物馆时我曾携带了一盒柯尔特手枪子弹做备用,现在依然金黄珵亮。
先将弹头拔出,取下底火,再用瑞士军刀将底部锯开一个小口并穿入结实的牛皮绳——这个漂亮的项链将会套在冠军的脖子上!
群众的热情极高,欢呼声震天——图拉拿着狼牙棒来回巡视,谁敢不喊就敲谁屁股。
为使比赛更加精彩,在赛制安排上我采用的是’男女对抗制‘。女队前锋是图拉的妹妹,在带球过人时同图拉一样勇猛,一个男队员挺着高翘的鸡巴冲过来堵截。就见图拉之妹飞起一脚,几乎把队方的睾丸踢进腹腔里,随即大力抽射,一脚中的。毕竟初学乍练,场上运动员们的不规范动作很多,像掏逼抓奶了,叶下偷桃了……当时我就想:’看来足球还是要从娃娃抓起啊!‘所有人都爱极了我的弹壳项链,包括图拉的妹妹,为了晚上能把她搞到手,我又私人赠送了一条。史学家说中国最早的卖淫活动始于春秋时齐国的政治家管仲,看来是不准确滴。
自从那次足球比赛后,男人们爱上了这项运动,渐渐的,他们的小肚子消失了,身体强壮了,性生活也和谐了,我想现代中国的足球运动员之所以自称热爱这项运动,其潜在动机也不过如此,’为国争光‘对他们没什么意义,对我们才略有些意义。
然而,原始社会并不总是风花雪月,阳春白雪。本来共同生活在原始森林中的各部落都有自己的狩猎区,在自己的猎区内打猎已经成为各部落相沿成袭的规矩,但在离我们村大概隔三座山的地方还有一个部落,最近经常侵犯我们的狩猎区,甚至打死打伤我们的狩猎队员。
据猎人们反映:他们的武器甚至比我们的还要先进,不但已经有了弓箭,从伤者整齐的伤口断面上分析,我甚至怀疑他们还有了金属!这太让人震惊了,要知道将金属应用于战争,距离现代社会也不过几千年。
为了本部落的长治久安,也为了解开心中的迷团,我挑选部落中最强悍的战士,组成了一支远征队。各带一只长矛一套弓箭,为便于近距搏杀,每人又配了一把用坚硬的灰凝岩打制的石斧。在乡亲们热烈的企盼中,队伍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登上山崖,敌人的部落就在脚下,我让所有战士全都潜伏起来,不许发出声响,自己一个人爬到山顶观察敌情,敌方营盘布局极合理,整个村落用高大的原木围起来,只留前后两个出口。让我吃惊的是他们居然有全封闭的木质炮楼子,上面还留着一尺见方的射箭口,乖乖的太先进了!
回来后我赶紧布置进攻计划,所有弓箭的箭尖绑上用动物油脂浸泡过的干草球,以做火攻之用。亚铃率一只小分队从后方绕过去偷袭。进攻时间选在下午太阳下山之前,因为这时候他们最有战斗力的猎人尚未回营。战斗打响后所有战士一定要本着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向纵深穿插,务必拿下他们的首脑并迅速撤退。
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尽管他们的武器比我们先进,但我们战术合理,一举冲垮了他们。亚铃第一个冲进敌方大帐,迎面跟个白白胖胖,身材矮小的大胡子撞个满怀。她一拳将其打晕并抓住头发拖出来,随即,我们撤退了。
回到我们村子后,我嘱咐战士们要优待俘虏以便问话,然后跳进河里洗了个澡并刮了胡子——我的刮胡刀就剩一个刀片了,所以不到重大时刻不敢轻易使用。洗的干干净净并吃过饭,我吩咐战士们将俘虏押上来,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厮一见我就深鞠一躬,说了句:’挖答抠西哇,抠抠鸡巴!‘在现代社会时我全世界到处跑,学过不少语言,包括日语。这厮居然和我讲日语?!不对啊,十万年前日本人还在树上摘果子呢?于是我赶紧用日语问他到底是谁,什么的干活,怎么来到这里的。
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原来,他也是从现代社会来的,早年在日本厚生省审查编写初高中教科书,业余时间专门研究中国古代史,某次他在东京国立图书馆找到一本可能是八国联军时期被抢到日本的中国古书,上面记载了中国远古时代有关蛊术操作的内容,于是一下便被迷住了,照书中的方法试了试,就稀里糊涂的回到了原始社会。
同我一样,他将先进的现代技术带到了古代,由于无意中在村落周围发现了铁矿,于是他教会原始人治铁技术……怪不得他们有铁制武器呢?而且一到某个新地方就修炮楼不也是日本人的传统嘛?
但他也有和我不一样的地方:没我厚道。这个逼极好色,把他们村里所有的女人都玩了个遍,平日里还大施淫威,动辄对村民们非打及骂,是个骑在人民群众头上拉屎的家伙,惧于他的淫威,村民们不敢反抗。
’这样也好,‘我想,’如此一来敌人应该不会报复我们。‘很快我就和这家伙交上了朋友——我可不是卖国贼,毕竟在那远古的年代,能找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人实在太难了。这个日本人其实也挺可爱的,会讲不少黄色笑话,酒量也极佳,为我枯燥的原始生活凭添了许多乐趣。
有一回我们都喝醉了,我突然严肃地问他:’你小子怎么看待五十年前发生的抗日战争!‘他害怕起来,小声嘀咕着:’这个……应该是日本侵略中国吧!‘我说:’那好,将来你回去后就得这么写!你小子要是敢胡写八写的话,哼哼——我也拿你没辙。‘他连忙说:’嗨!嗨!不敢不敢!‘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出于中国人善良的本质,也出于平日对日本小电影的钦慕,我就想:’是啊,中日两国人民一定要世世代代友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