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的掠夺者
第三章
安佐
草稿警告
R18警告
–by一只过鹿人
“这雨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说说,现在诸国混战,要入冬了我可就指望这批皮毛赚个盆满钵满,现在倒好,大路被水冲得走不了,货物只能屯着等发霉,害,生意难做啊。”
就着酒馆微弱烛火的虎兽捻着账本抬头看着还在“稀里哗啦”下着雨的阴沉天空,无奈地吐了口白雾,随后继续埋头精打细算。要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在这里逗留越久,亏损就越大,更何况这个破地方仓库的租金也不便宜,毕竟很多商人都和他一样被大雨困住了。
“谁说不是呢,这雨下了三四天,更恼人的是北街的仓库房顶突然塌了,屯在里面的茶叶一下子泡烂了好几箱不说,烂叶子糊在瓷器上可是很难清理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啊!”
坐在虎兽身后喝着酒的狼兽不停地抖着靴子,同样叹声连连,这两句抱怨立刻激起其他被大雨弄得心情烦闷的商人们的不悦情绪,大家摇着手中的木杯,喝着里面明显掺了水的啤酒,大嚼手头的发硬面包和冷肉,心里咒骂着这该死的天气。
酒馆的客人基本都是过路的商人,就在前几天突然降下的暴雨导致一处堤坝毁坏,失控的洪水淹没了主要的大道,剩下的泥泞小路并不适合中规模或以上的商队行驶,无奈无法继续赶路的兽只能留在这个处于萨兰萨国边境的无名小镇,被当地精明的商人狠狠地刮油膏。
从这个小镇走,到达邻国比格尔的土地只需要半天行程,但是目前这两个国家正处于交战状态,所有商人都打算顺着大路去相对平稳的伊思国,但是因为无路可走,目前只得以留在这里等待大雨褪去,然后走小路离开。
“喂!那边那个龙!你会让这个该死的天放晴的法术吗?会的话给你几个金疙瘩快点施法!”
虎兽皱着眉头合上账本,右爪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转头盯着坐在火炉边那用帽子压着长吻惬意小憩的红龙,红龙优哉悠哉地拿下装饰着白色长羽的帽子,向虎兽倒着一摆,打了个哈切后用极其慵懒的语气唱到:“吾乃远方的行者,听他乡的传说,书所闻的故事,歌所纂的诗句,吾不善法术不会医,若想听曲请君提。”
“说人话。”
“嗯,龙族也不是谁都能呼风唤雨,想听曲子我可以,让天放晴我不行,想听什么诗随便给点,钱到琴就响。”
狼兽瞪了这个完全不会看气氛说话的红龙喷了一口鼻息,咬了咬嘴唇捏了捏腰包,想了一会儿后随手抓出一把铜子,踢开板凳就走向红龙,一股脑地把铜板全部扔了进去,“来点欢快的曲子,还没入冬这鬼地方就冷得要死,伙计!火炉加柴了吗!我们可是付了钱的!”
“谢谢惠顾,那么老爷想听什么呢?”
红龙抖了抖帽子,觉得有点分量,随后一挺身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木椅上,拿起鲁特琴拨了拨弦,开始调音。
一边的侍从瞅了不肯挪屁股的红龙一眼,拎着篮子蹲在红龙的脚丫边丢着柴。
“哎,随便唱吧,尽量欢快点。”
狼兽摆了摆手不愿意多废话,坐回原本的位置拿起还没喝完的啤酒一股脑灌进了胃里,冰冷的酒水让狼兽打了个冷战,他不悦地翘着腿,盯着这个哼着调子的红龙,内心暗想如果他唱的不好听,就拿他撒气。
这只有着漂亮鳞片的金发红龙是早于商队就来到这个酒馆的,仿佛不怕冷似的穿着白色衬衫与亚麻短袖外衣到处走动,腰间别着一把用黑色皮革包住的短剑,只要坐下就会抱着一把看上去很久但是保养得很好的鲁特琴。起初他会免费在大厅里唱几嗓子,每每安静下来,等有兽问他为什么不继续唱的时候,他就会掂着帽子开口要润嗓费,而谈唱歌之外的事情时,红龙都会用那顶大帽子盖住脸不予回答。
不过大家也不觉得奇怪,或者说龙族出现在外面已经很稀奇,他会这样不值得多探讨。
“嗯,欢快的曲子,那就选这首好了,咳咳。”
红龙清了清嗓子,抿着嘴巴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用妙龄女子的声音唱道:“
Near Eurynome town in the county down,
One morning last july,
Down a bóithrín green came a sweet cailín,
And she smiled as she passed me by.
From banty bay up to derry quay and from galway to Dublin town,
No maid I’ve seen like the brown colleen,
That I met in the county down.
She looked so sweet from her two bare feet,
To the sheen of her nut brown hair.Such a coaxing elf,
sure I shook myself,
For to see I was really there.
From banty bay up to dublon town,
From galway to doblin town,
No maid I’ve seen like the brown colleen,
That I met in the county down.
As she onward sped,sure I scratched my head,
And I looked with a fellin’rare,And I say’s ,say’s I,
to a passer-by,
‘Whose the maid with the nut brown hair?’
He smiled at me and he says’s,say’s he,
‘That’s the gem of ireland’s crown.
It’s rosie mccann from the banks of the bann,
She’s the star of the county down.’
At the harvest fair,She’ll be surely there.
And I’ll dress in my Sunday clothes
,With my shoes shone bright and mu hat cocked,
Right for a smile from my nut brown rose.
No pipe I’ll smoke,
no horse I’ll yoke.
till mt plough turns rust coloured brown.
Till asmilling bride,by my own fireside.
Sits the star of the county down.
From banty bay up to derry ouay and from galway to Dublin town,
No maid I’ve seen like the brown colleen,
That I met in the county down.
From banty bay up to derry ouay and from galway to Dublin town,
No maid I’ve seen like the brown colleen,
That I met in the county down.”——【歌曲名:Star of the County — Rosheen】
随着红龙拨动琴弦的双爪最后敲了两下琴身,绕梁余音也融入了听客的心扉,意犹未尽的兽们放慢了呼吸,感受内心深处共鸣而出的那安稳时光温暖的思念。寒风依旧无孔不入钻入昏暗的旅店,侵扰着过了几天苦日子的旅人,但是它们的折磨抵不过涌上心头的美好,抱怨声被平稳的呼吸取代,大家都暂时忘记了忧愁,闭上眼睛享受烧旺的炉火带来的温暖。
虽然红龙这种不待见人的态度让兽不悦,但是他作为吟游诗人却很有本事,这点无兽否认,一肚子怨气的狼兽此时也觉得自己的钱没有白花,更没了找麻烦的心情。
“原本,我打算卖完货赚到足够的钱,就回去迎娶我私定终身的女孩,可是战事不断,为了不亏本我不得不拉着货物不停地在还算安稳的城镇来回旅行,回过头的时候,我已经离故乡非常远了,从去年夏天,我雄心壮志,立誓要给她好日子,但是一眨眼,我们已一年多没有联系,真不知道她有没有等我。”
许久的安静,终于被忍不住流出眼泪的虎兽打破,他捏着账本再次翘首看向阴沉的天空,微微张着的嘴巴不断地念诵着昔日的誓言。
“我也是,当初拿着父亲的遗产,走出了家门加入了商会,听着风声订好货物去往临战的地方售卖生活用品,铤而走险不过是为了在未来能够远离忧患,能找一个爱自己的人过富足的后半生。”虎兽身边的牛兽听完虎兽的话语,端起啤酒杯仰头打算一饮而尽,可是发现酒杯是空的,立刻对着侍从招手,可是侍从此时也无声地擦着眼泪,见此情景,牛兽也没有继续打扰同样在回忆往事的那个青年。
“是啊,在这样反复无常的世道,做行商就是拿现在去冒险,博取未来的安定。”狼兽又掏出袋子,拿出一把铜子,走向了闭目不言不语的红龙,“诗人,再讲个故事吧。”
“故事吗?”
“嗯,想听故事,你自己挑。”
“好吧,刚才这位老板给的钱够我再唱一曲。”
红龙望着那些生活不易的商人们,微微咧嘴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手指再一次拨动琴弦,让悦耳的音符轻抚他们满是伤痕的心。红龙背对着炉火,双目移向结着蛛网的房梁,他没有用任何带有装饰的嗓音,只是轻轻地吐出气息:
“太阳还未升起的早上
迎着寒风离开我故乡
他立于最高的房间遥望
我走在最远的道路流浪
曾问我为何不留在身旁
回想那日那哭红的眼眶
金黄的眼睛就像太阳
悲伤的雨滴却在荡漾”
雪白的羽翼隐于漆黑的衣裳
云红的双爪踏在素白的远方
我多少次想要回到有你的厅堂
轻嗅你从未改变的醉人芬芳
你多少次想要找寻有我的走廊
拥抱我给予还来得及的挽留
亲爱的请给我点时间去想
时间会走
但你给我的温茶他不会凉
也许下次回到你身旁
你会忘记悲伤
和以往一样
安心躺在我的臂膀
所以请你不要失望
我爱的那个人啊
我是如此希望与幻想
但心儿却因距离感伤”
第二首曲罢,红龙小心收起鲁特琴,独自面朝火炉伸出双爪不再出声,狼兽叹了口气,心里自知大家都是过不好日子的人,就算是位居北地高高在上的龙族,也一定有着自己的烦恼,这首曲子他是唱给自己听的,也是唱给故事里的另一个兽听的。
很好听,在场的兽都被歌曲所感染,大家沉默着,轻轻地呼吸着,没有人愿意打破这个奇怪的和谐。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好了,不想要面对残酷的现实与满是麻烦的现状,借着酒精与歌声,大家想要沉浸在麻醉过的思维中,跟着壁炉的火花飘舞游荡。
“抱歉打扰了!肉汤,小麦面包,肉排,蔬菜沙拉,还有啤酒个来两份!有蜂蜜的话麻烦来一份!”
正当大家可以以这样的状态度过这个糟糕的清晨时,从被推开的正门猛烈袭来的湿冷空气让所有兽打了个寒颤,大家默契地以最生气的目光盯向那个来得不合时宜的入侵者,嘴里开始骂骂咧咧。
“茶叔!快点进来!好冷啊!饿死了!”
“鹿你慢点啊,至少把雨衣放在门口,别那么着急。”
等那个冒失的鹿兽人大步钻进旅店,他身后的狼兽人急忙抓住被风吹得“嘎吱”作响的大门,紧紧地扣上。
看上去不是商人,但是身上的包袱非常大,足以压垮一只年轻的陆行鸟,而且这两只兽都配备着武器,腰部两边挂着用皮革包住的短剑,但他们一点都不像是士兵,着装与配饰看上去应该是很远的地方的,众多难以辨认的民族符号绣在衣领和袖口。
“抱歉!请上两份热乎乎的肉汤!肉排最好是用黄油煎的!小麦面包也请拿最新鲜出炉的!不好吃我们可不会给钱!”
鹿兽人一把揪下自己的雨衣随手往旁边的架子一甩,然后整个兽奔向大厅中央的火炉蹲着烤火,丝毫没注意到他的举动打扰到了在场的所有兽。
“开门不会轻点嘛?急着投胎呢!”
“害!难得的清静。”
“各位打扰了,鹿,别忘了清点行李。”
不同于那神经粗大的鹿,茶狼欠着身子对那些骂骂咧咧的兽道着歉,之后大家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餐盘中剩下的食物。现在,除了把有些冷的早餐吃完,最多也就是回客房继续睡觉,这里没有什么娱乐,聊天也经常卡死在敏感的话题上,因为最近大家的日子确实很苦。
唯一值得注意的新鲜事儿,倒是在这样磅礴的大雨中走来,两个兽身上没有太多水分,那只冒失的雄鹿虽然是径直走向壁炉,地上却没有水渍和脚印,挂在一边的雨衣也是异常的干燥。
“嗯?安佐?没注意到你啊,好久没见,上次相遇还是那家苹果酒超棒的酒馆吧,这里的酒水和餐品有推荐的吗?比如特色小吃一类的。”
烤火的鹿兽人很不老实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腿分叉着让前面的身子能完全被火光照耀,他扭着脑袋,对着一边休息的龙兽挤着眼睛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啊?啊,这个酒馆没什么值得期待的,不过填饱肚子没什么问题,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么麻烦,就算信使再敬业,这么糟的天气也不会急着赶路吧。”
安佐满满睁眼,随后耸了耸肩,转眼看向丝毫没有放晴预兆的天空,右爪拨了拨琴弦慢慢地吐了口气。
“是啊,上头给了麻烦的活,这不是得抓紧过去吗,不过兽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暂时来这里休息休息,然后还要接着赶路。”鹿兽人打着哈切,伸着懒腰说着话,语速很快但是语气很累:“这一路上黑压压的到处都是兵营,不快点走的话,可能就走不掉了。”
“嗯?你是说萨兰萨和比格尔又会有军事冲突?可是外边,那么大雨,谁会愿意糟这种罪行军?”
“谁知道呢,路过的时候,他们营地满是铁腥味,谁受得了啊,熏都熏死,不过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一起走,你坐茶叔的陆行鸟,我们一起去做个任务吧。”
“嗯,还是算了吧,我的琴不喜欢水,而且这里挺好,之前赚到的钱够我奢侈到晴天了,再说这里的老爷们出手还算阔绰,不愁吃喝。”
安佐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跟着琴声再次唱起了歌。弥鹿没有继续打扰这个沉浸在自己歌曲中的朋友,抹了抹屁股上的灰走回茶狼所在的空桌子,等待着侍从将早餐端上桌。
琴声与歌声悠悠荡荡,时而欢快时而悲伤,商人们只是闭着眼烤着炉火,谁都没有注意到方才的两个兽吃完早餐谈了会儿话就已经推门离开。
“你为什么不能像你哥哥一样积极进取?家里生意可不是自己做出来的,别的不说,你就好好地在你哥身边打工,多和你哥学习学习,真是想不通,明明是一窝出来的孩子,怎么差了那么多。”
安佐听见了父母的声音,睁眼时,满是鹅绒的大床之下,父母叉腰,满脸愁容,他们和以往一样,只要开口就全是抱怨与斥责。
“又不是所有人都需要那么优秀,反正哥哥那么厉害,就少在我身上寄托什么了。”
闭上眼睛,感受舒适的床垫轻轻爱抚自己的后背,安佐伸了个懒腰,却突然觉得脸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
“弟弟,我给你钱不是让你去赌场挥霍的,你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你可是龙族的一员,我们族群从来都不喜欢弱者,你是知道的,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钱了,拿着去找点事情做!听见了吗!”
这次是哥哥的声音,安佐再次睁眼,看见霓虹灯下兄长从赌场归来,手上拎着的是一卷又一卷账单,那些写满数值的纸条仿佛捕猎的巨蛇一般飞扑向安佐,安佐没有来得及反抗,就这样被纸墨与金券的臭味包裹。再次醒来,昏暗的烛火下,金色的硬币仿佛燃烧般刺痛着安佐的双眼,一脸严肃的兄长一挥胳膊,把那些金币全部打飞在自己的身上,在金币快要击中眼睛时,安佐闭上了眼,一切又回到了黑暗之中。
“嘿,龙?嘿,少见啊,和我一起坐在这么脏的地方乞讨,嗯?这是什么?我以为龙都是全知全能的,没想到鲁特琴都不认识?既然没什么生意,就听我这个老头子弹两曲罢••••••你,想学?嘿,我这个糟老头子可教不了你太多,但是你要是愿意,就和我一起走吧。”
这个声音,苍老,却满是力量,寒风推动了安佐的眼睛,那个慈祥的老人就坐在这样污秽不堪的桥洞之中,轻轻抚琴,用充满爱的歌曲抵抗无情的寒流。
“老师?老师!”
安佐下意识地伸出爪子,想要抓住眼前的老人,但是一阵劲风迷住了他的眼睛,再次睁眼时,手上却只剩下一把老琴。
“你什么时候回来!真是的!不过你学会唱歌了?还挺好听。”
波动琴弦,优美的声音拂过心田,一双白色的爪子按在了琴身,那双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安佐,让安佐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能将那首表达思念与愧疚的曲子再次唱了出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安佐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腰,发现从梦中醒来的自己眼眶满是泪水,捏着发黄的被子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安佐记得吃完午饭唱累了,就回房休息了,外面依旧在下雨,雨声“啪啦啪啦”非常吵闹,仿佛是士兵在行军,身上很冷鳞片也湿乎乎的,总之很不舒服。
“咕噜••••••”
安佐捏了捏自己的肚子,明明没有做太多运动,胃里却已经空空如也。
去吃点东西吧。
安佐提拉着自己的小包,小步走向房门,虽然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但是肯定不会很早。
“麻烦!一份松子面包!一份烤肠,一碗杂菜汤!”
安佐觉得自己好像没睡醒,脑袋晕晕乎乎的,眼前的一切有些发黑,看不清楚,而且刚才的梦,让自己觉得很不舒服。
“喂!看看环境啊你这个白痴诗人!是个明白兽都知道屋子里最安全!你竟然自己走出来了!”
“嗯?怎么了?你们在干嘛?”
刚走下楼梯,安佐突然觉得气氛不太对,这里好像因为自己的出现变得非常安静,浓烈的铁腥味和毛发被水打湿而散发的酸臭也不断地刺激着大脑,总觉得不久前有兽描述过这种感受。
再次揉了揉眼睛,安佐这才明白酒馆为何如此安静,为何会有这样的气味,这个并不是很大的地方,所有商人被迫并排站在靠墙的地方,他们高举双臂,咽着口水不敢说话,而逼迫他们这么做的,是一群身着发黑铁甲的士兵,没等安佐发问,以个士兵猛地对着安佐的小腹来了一拳,安佐捂着肚子刚一弯腰,后背就被铁靴子狠狠地踹了一脚。
“唔啊!怎么了!你们是什么人啊!”
安佐忍着痛很老实地像其他商人一样高举双臂表示没有威胁,两个士兵立刻围着他开始拍动全身仔细检查着每个口袋,他们动作非常粗鲁,衣服几乎要被撕碎,原本打算拿来买晚饭的铜子就这样被搜身的兽一把全部抢走。
安佐和那些商人一起站在墙角,时不时偷瞄来来反反的士兵,从装束上看的确是比格尔的样式,上身漆黑的铁架,挂着硬皮革的战裙,但是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照道理这个小镇是在萨兰萨的保护圈内的,还记得之前的信使说过外面似乎驻扎着很多部队,或许是因为大雨让这个地方暂时无法被支援,所以才让比格尔的士兵钻了空子强行侵占了这里。
这也太巧了吧!
“队长,没有兽在了,店长,店员,还有所有的旅客已经全部集中在这里了。”
随后,二楼的士兵又带了几个兽下楼,他们同样没搞清楚状况,虽然一开始还试着反抗,但被打了几拳后还是老老实实闭嘴加入了墙角的兽们。
“好,听清楚了,这座小镇,已经属于比格尔,为了防止有残余匪徒,我们将对你们全面进行盘查,同时扣留全部物资!”
正如安佐猜测的,士兵汇报完情况,为首的兽立刻大声宣告他们占有了这里,在听见货物全部被扣留,商人们立刻焦躁了起来,“官爷!我们可就指望这些东西活下去!您不能说扣就扣啊!如果需要上税我现在就能给!”
“是啊!这些东西你们拿了也没用,这样吧,按照你们的税法我们纳税可以吗?你们点一下刚才拿走的钱,那些都给你们兄弟几个买点好酒。”
“安静!”为首的犀牛兽人再次大声吼道,打断了商人们的话,他一脚踩在了桌子上,拔出剑指向逐渐安静的兽,非常蛮横地说道:“这里是比格尔的领土,你们这群没有归属的走兽能在这里休憩已经是我们君主的仁慈!我们想做什么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讲条件?”
“我们是商人,我们有你们国家商会的许可!我们从未偷税漏税!你们的粮饷很多都是我们从其他地方赚的!要讲资格?没有我们你们吃得到其他地区出厂的糖?盐?香料?茶叶?连你们君主用的便盆都是我们从远东之所一步一步送来的!”
一直沉默的狼兽猛地拍着桌子,双目怒视这个不讲道理的犀牛,犀牛扭头拔剑,猛地劈向狼兽,嘴里还大喊着:“谁允许你说话了!”
“唔啊!”
狼兽吓得猛地往后退,可是剑刃完全来得及在狼兽躲开前削下他的脑袋。
“小心!”
安佐下意识地拽着狼兽的后颈向后拉扯,剑刃切断了狼兽下巴上的短毛,一个踉跄,狼兽和安佐一起跌倒在地上。
“嚯?身手不错啊!能那么快反应过来救下这个家伙,来人!抓住他!他可能是个刺客或者间谍!别放走了!”
犀牛大跨一步,拎着剑从桌上跳下,和其他士兵一起形成包围圈,将安佐压制在墙角。
“不,我只是个吟游诗人,刚才只是凑巧,相信我,我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安佐再次举起双臂,坐在地上不再动弹,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见义勇为,身边的狼兽被一边的虎兽揪着后颈扔在了一边,商人们抱团站在一侧,安静地站着一声不吭。
虽然商人们很像帮助这个拥有金嗓子的红龙诗人,但是士兵们并不客气,他们手中的武器随时都会将他们刺穿。
“是吗?只是个吟游诗人?不会做多余的事情?”犀牛慢慢俯下身子,对着安佐的脸喷了一口鼻息,“那这样呢?”
犀牛左手抬起,猛地抽打在安佐的右脸,“啪”的一声脆响,安佐应声倒地,“唔啊!你这样可是违反公民法律的!请停止暴力行为!”
“我刚才那一巴掌,一般的兽早就昏倒了,谁能像你一样还能坐起来说话?”
犀牛甩了甩手掌,举起剑再次逼近安佐,安佐壮了壮胆子,用手背拍开了靠近自己的剑刃,高声反驳道:“喂!这可不能当证据!我就是结实怎么了?”
“怎么不能!而且龙族为什么会和商人在一起?你们不是一直在北方吗?自己的安逸窝不待,跑到我们的土地上?早就听说龙族在背地里做什么见不得兽的勾当,看来被抓了个现行哈?”
“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或者说是最近才认识,只是恰巧一起在这里避雨而已,你要是不相信我只是个诗人,你可以去翻我的包,我的房间在••••••”
安佐想要避免麻烦,既然对方在怀疑自己,那么就证明自己是无害的,可是这个犀牛明显不是善茬,他猛地将剑刺下,剑尖插入了墙体,剑锋抵着安佐的脖子,他竖起左手做出安静状,转身看向站在另一边不敢说话的酒店老板,“嘘,你别说话,老板?”
“官爷,他,他的房间在二楼,最左边207。”
老板颤颤巍巍,指着二楼,士兵们立刻收起武器往上走。
“随便搜。”
安佐望着去自己房间的士兵,算是安心了些,反正房间里只有一些诗集,一把鲁特琴,还有换洗的衣服和一些酒水。
“我们会这么做的,在那之前,你就乖乖地去酒窖待着,拿镣铐过来!”
“切,随便你们吧。”
安佐没有反抗,伸出双爪任由冰冷的锁链捆住了双腕,那些士兵也毫不客气,拽着锁链就把安佐往地窖拉,安佐虽然不满,但是现在不适合有矛盾。等他们搜查结束确认自己没有威胁,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安卓如此考虑。
这个地窖是酒店老板用来存放各种食物和酒水的,还算干净,不过就是有点冷而且没有灯光,习惯了忍受低温的安佐虽然不满这样的待遇,但是咬咬牙也就算了,在顺着有点潮湿的青砖流体走到底后,安佐倚着一个黄色的酒桶站着,看着入口打算哼几首曲子打发时间,不过奇怪的是递交的门没有关上,那个犀牛竟然没有留在外面,而是踏着步子往下走,手上还端着一盏油灯,那柄剑也没有回鞘,他似乎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离开更没有花时间去检查什么。
“怎么了?检查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安佐摇了摇手上的锁链,虽然不觉对方是为了释放自己才来到地窖,但是尽可能不惹麻烦是安佐想要做的。
“上面检查交给那群小子,为了安全起见,我还要更加深入地检查你,先从问话开始吧。”
犀牛兽人摇了摇肩膀,放下油灯,解开了自己上身的宽大盔甲,露出自己覆满刀剑砍伤的青色皮肤,在油灯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腹肌错落有致非常大块,一看就是经历过无数战场的老兵,胳膊如小山丘一样膨胀的肌肉上也覆满了粗壮的血管经脉,整个身体远比之前看上去要更加粗壮有力,原本堵在盔甲里的水此刻因为这个雄兽的体温逐渐蒸发,印着火光的橘色水汽慢慢飘走,一股浸水后的兽的酸味也随着冰冷的空气钻入安佐的鼻腔。
“你就不打算先洗个澡?一股发霉的味道。”
“冒着大雨踩着淤泥到处跑,你可知道这种日子有多难受,现在终于能做点相对轻松的事情了,那么,红龙,你的名字?还有你的出身,不要试图说谎,虽然我知道你们都很强,但是希望你能相信一下,我也很强。”
犀牛展示般地高举双臂,让自己饱满的胸肌变得更加醒目。
安佐并不擅长战斗,虽然龙族到了一定岁数都会被要求参加战斗方面的训练,但安佐在训练开始前就已经离家出走,学会的也仅仅是如何对付流氓地痞的简单防身术。
“安佐,北方龙族,自从离家出走后我就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也不会对我这个耻辱感到担忧,更不会来联系我,所以目前在自给自足流浪唱歌做个潇洒的吟游诗人。”
安佐并不喜欢被提及家族的事情,不过现在说出口心里反而有些痛快,家人一直说他学不会手艺,做不到独立,不要多久就会饿死街头,现在虽说日子不如以前奢侈,至少还是能吃饱穿暖,一切都是靠自己。
“诗人吗,嘿,别看我像个大老粗,其实对于声音是很挑剔的,要知道在战场上,能听到的只有厮杀和被杀时的咆哮和尖叫,如果能坐下来好好享受一曲,那也是很不错的,可惜身不由己啊,哈哈。”犀牛兽人此刻露出了让兽觉得有些放心的微笑,安佐的内心觉得他也许是个能讲道理的好人,毕竟乱世当道,大家也不得不多想些法子保护自己,流浪的路上他见过很多外冷内热的好人,当然也见过不少笑里藏刀的恶人。
“你要是想听曲子,我可以唱,反正现在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有喜欢的曲目吗?”
安佐回应着犀牛的微笑,他清了清嗓子,脑海中思索着该给这样的兽唱什么样的曲子,也许歌颂战士威武的歌谣是最合适的,可没等安佐开腔,犀牛就又拎起宝剑,指向了离开了木桶双脚交叉站立的安佐,他依旧微笑着,用富有磁性的低音说道:“不,我还是有自己的职务的,等办完事你再唱也不迟,现在把手举起来,我要开始搜身了。”
安佐没有多说什么,自觉地抬起双臂,可随后一刃银光划过,剑刃略过安佐的头顶,划着锁链刺入木桶之中,剑的护手死死卡住了锁链,让想要躲避的安佐拽着身子却只是让手腕被镣铐硌到,背对灯光的犀牛庞大的身躯此时已经彻底压制了安佐,安佐觉得大事不妙想要叫喊,但是那双满是铁锈与汗味的手一把捂住了安佐的嘴巴,满是小麦酒的酸味的口气不断喷向红龙的额头,那个雄兽咽了口口水,他用非常诡异的声音低声说道,“嘘,别害怕,只是检查而已。”
安佐没有继续反抗,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看着犀牛将手从自己的嘴巴上挪开。犀牛兽人微微欠着身子,头上的犄角蹭着安佐胸口的鳞片发出“疙瘩疙瘩”的声音,犀牛粗大的双手从安佐的颈部开始,一路顺着鳞片的排布揉到了手臂,揉了揉肩膀,随后停在胸腔上用力按压了几下,“你们龙都没有乳头吗?胸口只有一大块肌肉,嗯,鳞片的手感也不太一样,更细一些?”
“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身上带的东西已经被你的手下搜刮走了,虽说也就一些铜子而已。”
“是吗?我的职责让我不能相信你,我们继续吧。”
犀牛停在胸膛的手再次张开,抱着安佐身侧的肌肉开始来回游走,这种触感很痒,很不舒服,而且让安佐有些抵触,不过反抗绝不是明智的行为,慢慢的,犀牛的大手到达了衣角,本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谁知这只犀牛突然抓住衣服,猛地向两边拉扯,安佐的衬衫“嘶啦”一声非常干脆地变成了碎片,安佐愣了一下,随后立刻抗议着喊道:“喂!你干嘛!搜身怎么还撕衣服的!你赔吗?”
“嗯,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把什么东西藏在身上,而且,你竟然有肚脐眼,我听说你们都是蛋里面出来的,哈,有意思,平时没少锻炼吧,作为一个诗人身材还不错啊。”
犀牛嘬了一口自己的手,然后用带着口水的食指顶着安佐被细小嫩黄色鳞片包围的小腹上的肚脐眼,有些粗暴地往内挤压着,安佐哼了一声,皱着眉表现出一丝不悦,但是作为被动的一方,这个举动丝毫没能制止这个雄兽的玩弄。
“嗯,上衣没有异常,那么下面呢?”
“喂,你不会打算!”
“职责所在嘛。”
正如安佐所料,犀牛的大爪子拽住绑住裤子的腰带,猛地扯开,安佐夹紧双腿把头扭向一边,有些害羞,尾巴尖的箭头不安地在身侧敲打着木桶,嘴巴微微蠕动,“那你检查好了,不会有什么东西的。”
“衣服上是没有,你知道吗,有些情报贩子会准备一些小竹筒,藏在非常隐蔽的地方,你猜猜看,如果我是你,我会把竹筒放在哪?”
犀牛一边坏笑着,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捻着安佐身下细鳞之间,那不起眼的缝隙,两只手指左右挤压着,让肉缝不断溢出清澈的体液。
“里面没东西!你不要乱碰,唔••••••”
糟糕的瘙痒让安佐努力加紧双腿,双手虽然想要遮住私处,可是锁链被卡得很紧,再怎么用力也只能让链条发出刺儿的“咔嚓”声。犀牛抖了抖耳朵,慢慢蹲下身子,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从肉缝中流出的体液,“嗯,味道不错,很独特的香味,如果里面没有藏东西,你就不会那么紧张,不是吗?”
“歪理!那里,那里是我的私处!你乱碰我当然会紧张!嘶,行了吧!别舔了啊!”
“我还没检查呢,让我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好东西。”
犀牛的双手抓住安佐的大腿,用力掰开,安佐猛地一踩地,挣脱开了犀牛的牵制,犀牛一拍拳头,猛地起身二话不说对着安佐的肚子就是一拳,巨大的冲击让安佐整个身体撞击在了木桶之上,剧烈的疼痛让安佐猛吸一口冷气,全身也失去了力量。
“请配合,不要做多余的反抗。”
犀牛看着瘫软的红龙,吐了口口水,再次抓紧覆满光滑鳞片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虽然和在战场上见过的那些破坏狂比,这个红龙要小上一号,也只是比一般的青年高大些,但是在犀牛面前依旧不是很大只。犀牛兽人弯下身子,让红龙的双腿骑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抱着肉缝两侧用力掰开,火光下,冒着热气的生殖腔就这样暴露在了双眼之前,嫩红色的肉壁看上去光滑湿润,非常柔软,蓝色的血管密布其中很是好看,犀牛兽人没有就等,他迫不及待地埋着脸让自己的鼻子压在穴口,深深呼吸,相当腥甜的气味,还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毕竟是藏着龙族肉棒的宝库,这点味道可是其中的奥妙。
“唔!你到底想怎么样!咳咳••••••”
安佐双腿再次尝试夹紧,想要把这个雄兽推开,可是自己越是表现得不肯就范,对方就越是兴奋地让整个鼻子挤入生殖腔内,一开始还只是有热流不断吹进腔室,随后就有粗糙且湿热的长条在里面肆意游走,那厚重的舌苔不断刮蹭着敏感的肉壁,越来越多的体液开始分泌,混杂着口水不断从肉缝的边缘流出,顺着犀牛的下巴滴落在他挺拔的胸肌上。
“舌头!不行啊!太刺激了!住手!拔出去啊!啊!唔啊!”
从穴口到伸出,犀牛没有放过任何一块软肉,这样甜美的液体,随着安佐逐渐因羞耻而兴奋发热的身体,变得越发温暖美味。犀牛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他如同吸食蛋液一般咗着嘴,舌头大块张开,对着肉壁舔着,刮蹭着里面的琼浆,安佐颤抖着身体大声喘息着,而这样的娇喘正是犀牛兽人期待的美妙旋律。
“呼!太过瘾了,不对,里面还有很多空间可以藏东西,我需要仔细看看。”
犀牛拔出嘴巴,喷着鼻息大呼过瘾,安佐继续挣扎着,怒视着这个以职权之名玩弄自己的混蛋,“唔!够了啊!请不要再做这种无聊又过分的事情!”
“嗯?很无聊吗?我看你明明很享受啊,隔着鳞片我都能感觉到你的身体又多么兴奋了。”
“哈,请你善良!”
“我已经很善良了,现在我要进一步检查你的肉穴了,老实点把腿张开吧,不然会很痛哦。”
安佐看着这个犀牛慢慢低下脑袋,他鼻梁上巨大的犄角此刻正抵着肉缝上端,不是很尖锐的灰色硬角勾着肉壁不断向内滑动,剧烈的特通让安佐抽着双腿,“住手!犄角!进不去的!拜托!停下!”
犀牛完全没有理睬安佐的反抗,他的双腿被自己有力的双臂死死钳住,越是动弹,肉壁与犄角的摩擦就越是剧烈,感受到的痛苦就越发难熬,犀牛先是慢慢抬高安佐的大腿,随后又往下压,让肉穴能以更好的角度将犀牛角包裹,被角撑开的肉壁扩成了小帐篷一般,小腹的鳞片也被从内的推挤弄得有些挺立,很快安佐就因为痛苦不再反抗,他瞪大着双眼大口喘着粗气,尾巴紧张地拍打着地面,任由犄角一点点没入他的生殖腔。
“让我找找,里面有没有什么秘密。”
犀牛再次用拇指挖开龙缝的两端,让整个长吻没入其中,很快,犀牛兽人找到了他渴望看到的,这个诗人已经开始充血肿大的肉棒就在湿漉漉的肉穴深处点着头,圆润的龟头上已经开始分泌浓稠的白色雄汁,炽热的石楠花香让犀牛摇着头更加放肆地入侵,安佐望着自己被角顶得凸起的小腹,咬着牙很是痛苦,非常疼,但是同样非常舒服.对于自己被虐待产生快感这件事,安佐有些恨自己的淫荡。
“有点深,看来不来点刺激,是没办法让里面的东西出来的。”犀牛对着安佐的生殖腔自言自语了一声,随后抵着脑袋让犄角划着肉壁退出腔室,安佐起伏着的胸口又被抬头的犀牛用力抚摸了起来,“嗯,诗人,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很喜欢,但是刚才的检查中我注意到你下面的肉缝里还有东西,既然你不愿意拿出来给我检查,我只好用另一种办法。”
“哈,那是我的生殖器!够了!不要再乱来了!”
“嘘嘘嘘,你应该发出另一种声音。”
犀牛侧着脑袋伸出粗大的舌头舔舐着从肉缝中流到安佐大腿内侧的肉汁,抿了抿嘴,双臂再次抬起,抓着红色的小腿肚压在胳膊下,安佐整个屁股被迫抵在这个犀牛已经烫得像炭的丰满腹肌上,尾巴轻轻扫动,蹭过犀牛的大脚。
“欺负我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诗人有什么意思!如果真的想要我的身体,为什么不温柔些!你要是真的想,拜托去找张干净的床!”
“都说了,我只是在办公事,不过我没想到高贵的龙竟然会提出想要和我这样卑贱的兽上床,等这一切结束后我可以考虑。”
“考虑个屁!现在就放了我!”
犀牛面对安佐的嘶吼没有回答,只是浅浅一笑,他空出左手抽开皮带,“叮咚”一声后腿部护甲落在了地上后,犀牛高举右臂抽动身体,随着“嘎吱”一声闷响,插在木桶内固定折锁链的剑刃坠地,发出“叮叮”声的一瞬,那夹着双腿稳住身躯的胳膊往外一开,安佐整个向下一滑,他的后穴正对恰无声息挺立的犀牛肉棒,跟着重力一股脑将犀牛的龟头吞进了菊花,在跌倒之际,犀牛猛地抱住了安佐的后背,安佐深吸一口气,脸上立刻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唔啊!你!你!你搞什么!喂!进来了!你的龟头进来了啊”
安佐下意识地抱紧犀牛宽大的胸膛,因疼痛而涌出泪滴的脸紧紧贴在散发着雄兽汗臭的胸肌上,犀牛满意地扭了扭腰,让自己的肉棒进一步侵入这个红龙的肉穴。
“唔啊!好疼!好粗!会坏掉的!我的后面连扩张都没有!”
虽然没有看见这只犀牛的肉棒的尺寸,但是巨大的异物塞进菊花时产生的肿胀感,撕裂感让安佐本能地夹紧菊花,虽然想要挣扎着用脚踢开犀牛,但是越是扭动身体,那根巨物就会因为自己想下滑动的身体压得更深,为了稳住身体,安佐不得已盘起双腿紧紧夹住犀牛的腰。
“那么喜欢我吗?抱得那么紧,真乖。”
犀牛的右手攀附在安佐金色的毛发上轻轻抚摸着,安佐很不乐意地扭着脑袋反抗着,这个举动让犀牛非常坏心眼地加大了压住头的手掌的力量,安佐身体因为重压不断往下滑,肉棒不断地突入到肉穴的更深处。
“不要再插进去了!拔出来吧!实在是,太大了!”
脸从胸口被压到了腹肌上,肉棒也完全塞进了后穴之中,安佐能感觉到屁股后面那两颗巨大的睾丸正兴奋地抖动,看样子这个犀牛已经塞到底了,而自己的肚子也被肉棒撑得鼓鼓囊囊。
“拔出来?好啊。”
犀牛一把扒住安佐的双腿,向上抬起,巨大的龟头挤压着安佐的后穴,粉色的嫩肉带着粘稠的体液不断往外翻滚,非常疼,但是也很爽,被这么大的鸡巴塞,莫名的满足感不断让安佐头脑发昏无法思考,犀牛没有弄出太大动静,在安佐的脸回到自己的胸口时,再一次一挺腰,让肉棒粗暴地推开肉壁压到最深处,这一瞬的猛烈抽插让安佐失神地张开大嘴吐出舌头,闪电般迅猛的刺激感让其双手痉挛着,不断掐着犀牛结实的后腰肉,挺立的尾巴仿佛开关一般,放下的时候藏在肉缝中按耐已久的肉棒终于冲出肉壁,紧紧压在犀牛的肚脐上,猩红色的龟头上不断地涌出透明的水流,瞬间打湿了安佐的腿侧和犀牛的肚子。
“我,终于见到着庐山真面目了!哈哈!真是太棒了!”
犀牛架着无力的安佐垂摆的胳膊,压在嘴上一顿亲吻,安佐再次被这个有着酸臭口气的雄兽弄得回过神,这个家伙总算是把肉棒拔了出来,可是还没有松一口气,犀牛将安佐按倒在了湿冷的地面,右手抓着勃起的肉棒兴奋地把玩着,“原来是这样的吗?哦!真是漂亮的大家伙!不过比起我的,还是差点。”
安佐挥手试图反抗,可是锁链抽在犀牛身上仿佛没有效果一样,犀牛蹲做在安佐的大腿上,他掏出自己的红色巨根,粗暴地压在了安佐的肉棒上,两根完全充血的肉棒紧紧凑在一起,在灯火下冒着水雾。
安佐努力睁眼,终于看清了刚才塞进自己后穴的肉棒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巨物,那根粗大的肉杆足有自己的小臂粗细,其上满是粗大的血管,而顶端的巨大龟头挤掉了厚重的包皮,看上去也是饱满多汁非常圆润,可以塞入一根手指的粗壮马眼正往外涌出炽热的汁液,那些液体不断地滴落在安佐的肉棒上,然后顺着安佐的肉棒滚在安佐腹部的细鳞里,更浓烈的雄兽臭味不断入侵安佐的鼻腔,安佐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炽热敏感,脑袋中反抗的意识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被这个庞然大物再次入侵的期待感。
“比起上面的角,我下面的角也不赖吧,诗人,为了我你能继续发出声音吗?”
“唔,这下能证明我不是什么间谍了吧,既然在兴头上你就看着办吧,我知道你也不会那么容易满足。”
“够爽快!那我不客气了!”
犀牛松开了安佐的肉棒,让他能够从地上爬起,转身趴在地面上露出那已经体验过的美妙肉穴,犀牛舔了舔手上满满当当的甜香液体,随后摆正自己的肉棒,拨开龙尾让龟头再次对准安佐的后穴,仿佛提示般用龟头对着安佐还在不断闭合的菊花打着旋。
本以为这次犀牛会好好地为自己做个扩张,可是那巨大的犀牛肉柱和他本人一样丝毫不讲道理,一股脑贯入其中,安佐再一次因为刺激深深吸了一口气,震颤的胸腔挤压出的一声悦耳娇喘彻底点燃了犀牛的热情,“对!就是这样!给我更多!更多!”
犀牛的肉棒开始变得粗暴迅猛,起初面对这样毫无节制的抽插,安佐只能抓着地面撒着眼泪和汗水“啊,啊”地喊叫,粗大结实的身躯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安佐的肉体,肉棒每次都会插到最深的地方,又因为冲击到底的一瞬肉棒还会被弹出一截,险些几次用力过猛,安佐差点扑倒在地,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犀牛的双手紧紧揪住安佐的龙角用力向后掰动,安佐仰着脑袋对着空气,跟着犀牛的每一次抽插吐着白雾。
很热,很爽,菊花被这样肏的痛感正不断被激烈的快感取代,安佐知道自己在享受肉穴被这样侵犯的快感,粗壮的腿带动着巨大的睾丸一次又一次袭来,尾巴早就不自觉地曲起,卷着犀牛的腰围,不舍地张开双腿抽动身体迎合犀牛的节奏。
“你终于也进入节奏了吗!哈哈!龙!诗人!你更适合做一个肉便器!”
犀牛右手松开龙角,对着安佐湿漉漉的屁股狠狠地拍打着,安佐应声再次吐出激烈的喘息,“啊!有点••••••受不了了!啊好热!好痛!烧起来了!唔啊!”
“对啊!这种又湿又冷的天气!不这样怎么睡得安稳!烧起来吧!和你漂亮的红色鳞片一样!变成火吧!”
犀牛的右手突然抓住安佐的肉棒,拇指肆意揉虐着安佐的龟头,汁水顺着粗大的手掌不断喷洒在地面上,散发出诱人的腥甜,温热的石楠花香气让安佐下意识地挤着下体,用肉棒蹭着满是老茧的手,当然他身后那根巨棒也从未有一刻停歇,淫水不停地顺着抽插留在两只兽交合的双腿上,这两边的刺激让安佐逐渐高潮,大脑一片空白。
“准备好了吗!我觉得!要来了!”
“我也!憋不住了!”
“那就来吧!”
犀牛猛地一挺腰,肉棒似乎变得更加肿大,安佐清楚地感受到一阵热流开始从一个点不断蔓延,接着,巨量的炽热液体灌入其中,后穴只在一瞬就被灌满了犀牛的种子,尽管压不住的精液不断从被撑开的肉穴缝隙中喷涌,但是他还没有完成射精,肉棒依旧紧紧压着肉壁不断地喷射,安佐摇着头,对着犀牛撸动的手一挺腰,让积攒在体内的炽热浓浆冲破拇指的压迫澎涌而出,龙精止不住地往外喷射,犀牛双手离开龙体抓住自己的肉棒用力拔出,还没有停止射精的大鸡巴对准安佐油亮的红色背脊疯狂地喷射粘液,大量的精液冒着热气挂在安佐的鳞片上不停向下流动,最后挂在小腹两侧变成一条条珍珠项链。
“呼,不愧是龙,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你合格了,嘿嘿嘿。”
犀牛擦了擦自己肉棒上浓稠的种子,拍着安佐的屁股,一个转手将安佐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将手指塞进安佐的嘴中让安佐能尝到他浓郁的汁液。
“唔!咳咳••••••”
安佐被迫躺在这个雄兽湿热的双腿上,有些不领情地扭了扭头,但还是非常直觉地把腥臭的粘液全部卷入自己的嘴中,伴着唾液一起咽进肚子。
“嗝••••••”
“呵,看来招待得不错啊我,老实告诉我,你觉得如何?”
“绝对不想来第二次。”
“哼,不难为你了,诗人,还能站起来吗?”
“能。”
安佐拒绝犀牛的扶持,自己倚着酒桶站立起来,刚被大肆后入的菊花隐隐作痛,还有许多液体不断顺着大腿往下流,身体还是那么燥热,可是脚底却冰冷湿滑。
“队长!我们发现了有些写着奇异文字的纸条,可能是密报或者别的东西。”
犀牛这才刚站起身,地窖就被几个士兵打开,安佐立刻用爪子捂住自己还留在体外的肉棒,手上的锁链“卡啦”作响,他躲在一边慢慢蹲下双眼看着犀牛希望得到保护。犀牛却摸了摸下巴,望着士兵和他们爪中的纸片,又转头看了看一边正死死盯着自己的红龙,“拿来我看看,嗯,看不懂,诗人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是诗人,有自己创作的诗篇很正常吧,用的是龙族的文字,因为容易抓韵脚。”
“那给我翻译下?”
犀牛接过那些被揉得起皱的纸片,塞给了心疼自己手稿被破坏而皱着眉头的红龙。安佐一把夺过自己的作品,清了清嗓子,用妙龄女子的声音唱道:
“四指的巨狼再次睁眼
呼啸的寒风前往冥界
生者无法看见
死者不敢回想
漆黑的毛发锐利如针尖
苍白的利爪锋利似新月
循着新鲜的气息遁入黑夜
他开始那残暴血腥的狩猎
无需弱者所执的利剑
亦无视败者所奉的金钱
这头怪物贪婪所愿
只有痛饮新鲜的血液
猎人跟踪脚步已有十年
却无人幸存至黎明展现
八十五人所在的圆圈
细语碎碎交流阵亡者的名单
字句成串
脊背传来,阵阵冰寒”
“嗯,这是什么新的暗号吗?队长,好像是说什么怪物?秘密武器吗?”
待安佐的清唱结束,士兵们挠着头有些迟疑,他们看着一丝不挂的犀牛队长,嗅着空气中富有侵略性的气味,身下逐渐挺起了小帐篷。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也许老法子能让你们得到想要的,我就先走了。”
“喂!都说了这只是诗篇而已!还是没有完成的!你刚才可是说我合格了!”
“合格,说的是你作为肉便器的资格,我可没说你是无辜的,现在证据就在你自己手上,看着办吧。”
犀牛擦了擦手,捡起地上的盔甲和腰带麻溜地扣在身上,头也不回地走上了通往旅馆厨房的楼梯。
“喂!你给我回来!”
安佐见犀牛要走,也顾不上遮羞,踩着地上的精液挺起身子想要追上去,可是士兵们非常不客气地拔出武器,对准了安佐,安佐侧身闪开对准自己小腹的刺击,甩着手臂用链条绕住了面前狼兽的脖子,压着身子让这个士兵失去重心倒在地上。见遭到反抗,其它士兵一拥而上,安佐见状咬了咬牙,迅速抓起地上的武器,对着包围圈转动挥舞,“我不想惹麻烦!让那个鼻子上长犄角的混蛋下来见我!”
“那么喜欢队长吗?虽然他的确是个床上杀手万人迷,但是队长从不会在短时间里上同一个男人,所以死心吧,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审问时间了,给我们想要的,如果我们满意了,你就没事了。”
从进门开始就没说过话的黑熊突然从一侧跳出,他挥出的剑刃非常有力地撞击在安佐的剑身上,金属碰撞产生的冲击让安佐不擅长使用武器的爪子松开了剑柄,安佐想要蹲下身子躲开那个熊兽可能袭来的斩击,但是对方却任由手中的剑脱手,他转身张开右爪,猛地上抬掐住了安佐的脖子,安佐本能地挥起爪子想要扒开逐渐切断自己气管的利爪,但是对方突然用力将他的头往前拉,抬起大腿对准安佐的小腹就是一发膝击,肚子又一次被痛击,安佐喷出嘴中残留着犀牛精液的口水,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切,我还以为龙很强呢,结果只有这种水平吗?拉斯,你也太菜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战场幸存那么久的。”
熊兽踩着安佐的胸口,插着腰望着刚爬起来的另一个狼兽,发出了轻蔑的笑声,那个狼兽耸着耳朵两爪交叉,“唔,大意了而已,那么现在该怎么办?”
“是啊,他可是龙,没问题吗?”
一边的士兵咽着口水,嗅着空气中队长留下的体味,骚动着自己不安稳的小弟。
“有什么问题?他在我们国境内出现,还携带着满是暗号的纸条,我们审问他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击倒安佐的熊兽抽出剑鞘,对准安佐微微张开流动着透明体液的肉缝猛地插了进去,有些失神的安佐顿时被这一阵剧痛激得清醒过来,那张大的龙嘴不断吐出粗重的吐息,“哈!你他妈!到底要干嘛!你们真的太过分了!”
安佐放弃了隐忍,他的猛地抓住狼兽的脚腕,周转身体让熊兽失去重心一屁股跌倒在地,虽然想趁着这只兽摔倒跑走,但是对方在跌倒后的一瞬就抓住了自己的脚踝,“喝,你这样的猎物才好玩呢。”
“放开!”
安佐一脚踹开了熊兽的爪子,踉跄着爬了起来,快速冲向地窖的楼梯,四周的士兵没有拿武器,而是挥着拳头迎了上来,安佐知道自己的身体比那些兽强壮,作为龙的好处之一就是肉体的强大,在那个矮小的猎豹挥出一拳时,安佐也猛烈地出拳,先猎豹一小节距离,拳头砸在了他的胸口,就在此时,另一个个子很高的白熊兽人向后从后方抱住自己,安佐快速下蹲,抱住胳膊对准那只雄兽没有盔甲保护的肚子就是一发肘击。
我可以做到!
一只狼兽从侧面扑向安佐,安佐顺势抓住要跌倒的白熊兽人的脖子,借住压力将这个雄兽扔了出去,砸在了狼兽的身上。
“有两下子!手上还挂着镣铐就能撂倒那么多士兵,看来得稍微惩罚下了。”
安佐猛地转身,一条皮鞭正抽向自己的脸,安佐下意识抬手防御,却让双臂之间的锁链与那条鞭子缠在一起,长鞭的主人,那只黑熊兽人用惊人的力量拉扯,安佐没能来得及稳住身体,只能面朝下跌倒在地,就在这一瞬,旁边的士兵立刻冲到安佐身边,用身体将安佐死死压住。
“逃跑?你觉得可能嘛?”
安佐看不清四周,但是那个熊兽在移动,他的声音从前方响起,又在身后结束。
“明明和我们队长玩得那么开心,陪陪我们哥几个怎么了?那么大根吃进去不也没发生什么吗?再说你带着机密文件出现在我们刚占领的都市,你知道我们之后要面临多大的麻烦吗?啊?”
“都说了!唔,我不是什么间谍更不是什么卧底!我不过是来避雨的诗人!”
“就凭你刚才的几嗓子就像让我们相信?呵,最好说实话。”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这就是实话!”
“给过你机会了。”
黑熊兽人的声音刚停,安佐就感到自己的尾巴正被什么东西非常用力地挤着,疼痛感让安佐咬着牙奋力扭曲身体想脱身,但随后小腹被狠狠地踢了一脚,接着,胸口还被呼啸而来的皮鞭抽了一发,脸也被一只爪子紧紧地踩着。
“唔啊!住手啊!这他妈是私刑!”
“那就实话实说,你是谁派来的,那些纸条写的是什么!”
“我不是谁派来的!纸条写的都是我的手稿!手稿明白吗!”
“撒谎!那为什么刚才要逃走!”
安佐的后穴一阵剧痛,那只黑熊又把剑鞘塞进了他的身体,安佐很清楚,可是自己越是挣扎,那粗大的剑鞘就陷得越深,胀痛感和异物感让安佐奋力嘶吼,“额!不逃,留在这里被你们折磨吗?就像现在这样!”
“怕被我们折磨?那不就是心里有鬼吗?”
黑熊兽人轻笑着,将剑鞘打了个旋,安佐翘着尾巴发出阵阵粗喘,三角的尾尖扭曲着想要拔出深入生殖腔的剑鞘,但是熊兽一脚踹在了尾巴根,并对着剑鞘又是一脚。
“唔啊!哈!哈!唔,少叽叽歪歪的找借口!你们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我走!你们馋我身子!你们下贱!”
“犟嘴!原本我们想用更温柔的方式和你找乐子,但看样子你不会配合呢。”
“那••••••”
“看样子他看不太上我们,适应前先绑起来吧,不过老大也真是的,竟然吃干抹净脚底抹油,想当初多少纯情少男被他这么欺负。”黑熊拔出剑鞘,闻了闻其上冒着热气的淫水,眯着眼睛蹭了蹭自己护甲内早就硬挺的肉棒,“看来这里老大没有玩过,还是新鲜的,龙的屌穴,嘿嘿,不错呢。”
“你这个意思是要我们就着老大的润滑液进去,你自己玩最新鲜的肉穴?”
见黑熊有独享的倾向,周围的士兵立刻抗议起来,黑熊一甩剑柄,抱拳扫着其他的同伴,好不掩饰地鼓起全身的傲人肌肉,嘴角露出露出森白利齿,喉咙发出低吼警告:“不然呢?你们想和我争?我现在对你们没兴趣知道吗?”
“行,行吧,但你不能一直霸占,我们弟兄也要玩的。”
见在场最强的兽如此坚持且霸道,其他兽也没有继续说什么,耸了耸肩之后开始脱衣服就位。
“放心,我什么时候吃过独食。”
黑熊兽人抖了抖小耳朵,嗤笑了一声,转头看着自己脚底下还在抠着地板想要溜走的红龙,红龙对上了黑熊的视线,立刻瞪了回去,“你们这群混蛋!在我面前商量这种东西!我可不会就范!”
“啧,一地精液,两种味道,你明明也爽得要命,听说龙很有持久力,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持久!”
黑熊兽人使了个眼色,一边的士兵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架起地上的安佐将他拉扯到兽群之间,为了稳住身体,安佐的手被引导到了两边雄兽高高挺起的肉棒上,虽然很想就此躺下拒绝他们的玩弄,但身后的白熊兽人整个身子挡在了他的后方,白熊兽人炽热的肉棒正不断蹭着后脑的金发,似乎已经急不可耐。
没法逃走,但是不就范又容易受伤,多次考虑下,安佐咬了咬牙,开始提那些一脸兴奋冒着臭气的雄兽撸管。
“虽然不及队长的功夫,但是我怎么说也是一个有名的打桩机,龙,要不了多久你肯定会喜欢的。”
刚才的黑熊兽人享受地蹲在安佐两腿之间,用双爪摩擦着安佐胸口的龙鳞,身边的其他兽也没有干等着,他们的爪子抱着安佐的手掌加大力度不停地扭腰抽插。
“这样才对嘛,很快就会舒服的。”
黑熊脱掉了自己满是汗液与雨水的盔甲,一个挺身,让整个庞大的肉体压在了安佐的小腹,安佐清楚地感受到了这个狼兽结实紧致的胸肌正挤在自己胸腔的细鳞,他的体重正一点点推出自己腹腔的空气,那熊兽人有着粗厚舌苔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脖子,瘙痒与躁动再次涌上心头,让嘴里的粗气再次变得淫荡,这样被粗鲁的雄兽包围,凌辱,竟然是如此的舒适,尽管内心不想承认,可是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地开始迎合那些士兵。
“那么,我要开始了,或者说我等不及了!”
和那个犀牛一样蛮不讲理毫不客气,黑熊一把抓住安佐的肉向上提拉,让肉穴能毫无阻拦地被侵入。
“唔!好疼!太粗鲁了!轻点!就算要做!也温柔些!”
黑熊完全不在意安佐的话语,他趁着安佐被迫把腿张开的一瞬,摆好自己的肉棒,猛地挺腰让自己硕大的龟头挤入肉穴之中,安佐因为再次被刺激而收紧的肉穴那让兽无法抗拒的紧致感,随着抽插不断发出的水声更是悦耳,让黑熊张嘴吐着畅快的气息,爪子不停地抠着安佐双腿上的临平,嘴里发出欢愉的赞叹声:“不愧是龙族藏宝贝的地方,竟然在自然而然地吸!我真的想就这么钻到你身体里去!被你一身之骚肉像是子宫一样包裹!”
待黑熊将肉棒进一步插入,他拥开粗壮浑厚的双臂贪婪地搂着安佐的腰,不停地用覆满黑毛的身体蹭着安佐的鳞片,安佐不喜欢这种恶心的举动,扭头不想继续看见这个趴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黑熊,但这一扭头,让他身后玩弄着肉棒的白熊迫不及待地抓住了自己的头,散发着浓烈腥臭的肉棒就这样抵着自己的嘴巴不断尝试往内塞,但是安佐只是闭着嘴巴,尽管这个白熊非常急躁地抓着毛发,嘴里骂骂咧咧,安佐的长吻也倔强得没有露出一点空隙。
“艾欧艾斯,帮个忙,我的小弟想要找点乐子,可是这只红龙不肯张嘴啊。”
“急什么,温多思,我还没开始呢!等他爽得没法张嘴你不就有机会了。”
黑熊大肆地利用自己的力量优势,毫不费力地抬起安佐的身子,扭动着腰部对准了安佐的生殖腔向下挤压,肉棒一次又一次带着温热的体液,挤着挺立的龙棒一出一入,安佐被犀牛肏翻的肉穴不停地因为挤压喷出白色的浓汁,肉棒也不断地上下摇头甩着晶莹的水珠,浓郁的石楠花香与腥臭的精液味道更是点燃了在场所有兽的色欲,所有兽的体温再一次身高,更多浓郁的雄汁开始涌出身体让空气变得更加湿热。
“继续撸!龙爪!好棒!”
“喔!鸡巴都要被老茧磨平了!但是好爽!”
肏着安佐双爪的兽跟着黑熊的节奏加快了抽插,安佐能感觉到自己的爪子上满是黏糊糊的液体,时不时还有肉汁溅在自己的手臂上,手感上他们的肉棒也很粗大也很坚韧,不过能一把握住,可是正在肏自己肉穴的那根就不一样了,虽然不如犀牛的那么夸张,但也是一挺巨炮,某种程度上来说不愧是熊兽人,尽管长度没有那么可怕,但是粗度,足以把自己的肉棒挤得毫无容身之处。
“说起来,龙,你的菊花这样开着,会不会很无聊?”
“唔!”
安佐的鼻梁上还是白熊那散发着浓烈腥臭的肉棒,他不敢张嘴说话,因为这个雄兽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攥着头发的爪子也是越来越用力,本以为这样就好,可是菊花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安佐挣扎时撇到了一眼,那只黑熊正攥着几个药瓶不停往自己的后穴塞着,由于自己的菊花收到刺激而不断蠕动肠道,粗大的瓶底会连着犀牛的精液被推出,但瓶身刚冒出来,黑熊就会一挺腰将肉棒插到自己肉缝的最深处,爪子也会撑着冲劲把瓶子塞入自己的菊花只露出一小节瓶口,瓶子丁零当啷的碰撞声与腹胀的痛感以及肉穴被侵犯产生的快感与痛觉齐驱并进,让安佐再次失神地长大嘴巴猛吸一口空气,就这样,苦守的壁垒被冲破,白熊抓住机会,让他的龟头野蛮地挤入龙嘴中打断了那声喘息。
“终于!憋死老子了!老子的肉棒可是极品美味,你这个骚龙一点都不懂得享受哈?给老子舔!吸!里面的东西全是你的!心动吗!”
白熊曲起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安佐的脸上,硕大的熊蛋顺势拍在了安佐的鼻尖,巨大的龟头迅速向内推挤,逼迫安佐将嘴巴张到最大。
“唔恶!”
安佐摇晃着脑袋想要反抗,但是得到的是白熊不耐烦的进一步插入以及那只熊掌粗鲁的巴掌,“动什么动!舌头给老子舔起来!”
“唔啊!咳咳!唔啊啊啊!”
安佐被迫不断吞咽着嘴中的巨物,而白熊也停下了碎碎的嘴皮,大口吐出舒服的喘息,“对,就是这样!”
白熊抽插了一会儿,身体突然向前一挺,粗大的胳膊完全搂住了安佐的下巴,庞大的身躯顿时向下一冲,粗大肥硕的熊屌猛烈地撞入安佐的喉咙,肉棒撑入咽喉,撕裂感让安佐眼泪横流但又无法反抗,白熊扭了扭腰,定住了身体,又猛地将肉棒整个拔出,只留龟头塞住了安佐的口腔。
“唔恶!哈!哈!呜呜!”
“还和以前一样会玩啊,一点都不温柔,这样会被讨厌哦。”黑熊又往安佐的后穴中塞入了一个空瓶,产生的刺激感逼迫安佐很不舒服地挺着身子,可这一反应让在一边打着手枪的雄兽将把肉棒抵在了挺起的腹肌上,黑熊拔出肉棒,让自己的龟头抵着安佐肉棒的沟冠,随后舔了舔嘴唇开始让两根肉棒开始相互碰撞摩擦,两边的马眼不停地跟着撸动流出冒着热气的雄汁,不断顺着肉棒流向交叉的双腿。
“别再塞瓶子了你这个变态!住手啊!唔啊!别再撸了!实在是,唔!”
“太舒服了?是啊!好久没遇到你这样的骚受了,根本停不下来!来吧!让我好好感受你们龙族的美味吧!”
“呼呼,你的嘴巴可不是用来说话的,红龙,怎么样,本大爷的肉棒很好吃对吧?想来更多吗?”
“唔,拔出去!我才不要吃你们这些脏兮兮的屌!”
“哈哈,刚才吸得那么爽,别再假装矜持了,算了,多说无益,还是进入正题吧。”
白熊兽人自说自话地又是一个起身,让肉棒仿佛空投的炸弹般轰入安佐的嘴巴,又一次压到了最深的地方,安佐立刻干呕起来,可是白熊没有给安佐任何放松的时刻,他每每挺腰,拔出,插入,从嘴巴,到喉管,粗暴地来返着,这样急躁而粗鲁的抽插让安佐的小腹不停抽搐,无法被吞咽的口水跟着肉棒的每次抽插溅出自己的嘴巴,打湿了他有节奏突起的喉咙和不停起伏的嫩黄色胸口。
“唔啊。”
被挤得几乎脱臼的嘴巴和被粗糙熊爪揉虐的肉棒以及被塞入不知多少玻璃瓶的后穴,逐渐昏厥的安佐无力地望着白熊圆润的屁股不断抬起又放下,浑身都是如此炽热而瘙痒,双手握着的肉棒就像是逐渐融化的蜡汁,正不断覆盖自己的身体。
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一丝欢愉从脑海中扩散,向全身的神经散步。
“呼呼呼!差不多了,差不多了!艾欧艾斯!我觉得我快来了!”
“嘶哈,我还差点,不过我可不想管你!”
“小子们?既然艾欧艾斯还没有准备好,那么照常?”
“给他们洗把澡吧!”
白熊抱着安佐的脑袋加速抽插,腰部带动屁股往返的频率越发快速,安佐哼哼了两声,感受着那根巨物快速抽插,随着白熊的一个骤停,大量的热流仿佛失控的洪水开始猛烈地涌入口腔,腥臭而咸涩,大量的种子滚入喉咙,安佐被迫不断下咽,但是那根巨物根本没有节制的意思,无法被吞下的精液漫入安佐的鼻腔,顺着鼻孔被喷出,溅在白熊的屁股上,那些撸着管的兽也紧紧攥着安佐的爪子猛地挺腰,让他们的种子肆意地喷射,溅在安佐的小腹上,一条条白线划过安佐的身体,挂在两侧,与之前有些干涸的种子一起,汇聚在安佐鳞片之间粘粘地拉成白色的珍珠。
“怎么样,老子的种子味道不错吧?完事儿完事儿。”
白熊拔出自己的肉棒,俯下身子对着安佐无法合上的嘴巴伸出舌头不停搜刮着,然后满足地摸了摸安佐满是汗液的额头,扭着屁股转身走向一边。
“真是猴急,完全不懂得享受,不过你们完事儿了,就不要打扰我接着享受了。”其它士兵还没有来得及接近安佐,黑熊就一张熊掌,阻止了他们的接近,“抱歉我的坏心眼,瓶子堵在里面很难受吧?我帮你取出来吧。”
黑熊微笑着,左爪的两指勾住瓶口,用力扯出一截,安佐曲起身体,不断地咳嗽着,玻璃瓶随着安佐肠壁的蠕动一个又一个地冒出头,黑熊继续拉扯着玻璃瓶,嘴里不停数着数。
“啊,不对啊,我塞进去九个,怎么只有六个。”
黑熊嘟囔着,整个熊掌推开了安佐的菊花开始往内延伸,安佐又一次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颤抖着身子,大脑再次清醒过来,安佐挺着腰坐了起来,双目看着正在往自己的肚子里塞的爪子,猛地挥舞手臂想要推开这个变态的黑熊,但是黑熊顺着犀牛留下的润滑液很顺利地把整个熊掌压入其中,“不愧是被队长开发过的后穴,已经很适应了呢,啊,第一个!”
安佐奋力一推,顺势抽出握着玻璃瓶的爪子,更多犀牛的精液跟着还没有闭合的后菊喷了出来,异物被排除的一瞬,安佐仰头低鸣,整个身体兴奋地打颤,肉棒也对着天花板射出一小流透明的体液。
“该死的,这只鼻子上长角的混蛋到底射了多少,嘶,好疼。”
“哈,流汁儿了,看来你确实很喜欢这样。”
“呸!我才不喜欢被你们这样!松开!”
“别凶嘛,你肚子里还有俩瓶子呢,我给你取出来。”
“住手,嘶哈!不要!好疼!”
安佐见黑熊再次把爪子伸向自己的后穴,立刻踢腿想要逃走,但是黑熊抓住了安佐的脚踝,右爪又一次没入穴口,不断地向内探去,比起普通的兽人,龙兽的身体更加坚韧有力,雄兽很是享受地张开爪子推动着里面还在不停蠕动试图推出自己的手掌的肉壁,用肉球感受着每一处湿滑的褶皱,尽管被队长那挺巨炮肏翻,这条红龙的后穴还能保持如此的紧凑,菊花照样能够在短时间内夹紧。
能不能玩坏呢?
就着这样的想法,黑熊抬起左臂一把推倒安佐,揪着安佐的手臂逼迫其转身用后背对着自己,肉穴夹着那个大手打着旋,肠壁紧紧包裹着手掌,向一侧翻转,不停闭合的菊花现在已经是他手臂的尺寸。
“不要乱动!那里!那里不行!瓶子都被你顶进去了!”
安佐趴在地上,压低着前身,撅着屁股毫无反抗的力量,黑熊见安佐的肉棒还是那么坚挺地挺立,左爪忍不住再次握住了他的茎干开始撸动。
“咿!”
随着刺激,安佐再次下意识夹紧屁股,黑熊坏心眼地就着这菊花最紧的时刻猛地压低身体,让手臂滚入肉穴的更深处,瓶子就在前面,黑熊握着瓶身在安佐体内向下压,安佐嫩黄色的肚皮清晰地出现了肿胀,腹部正跟着按压的爪子鼓起。
“哈!要裂了!肚子要裂开来了!”
“我对你很有信心,没事的,你看,我的爪子在你的肠子里收到不少照顾,我相信拔出来的时候一定湿乎乎的。”
安佐为了适应黑熊还在不断胡闹的爪子,小腹微微前倾,但这么做的时候,肉棒又蹭着另一只熊爪,就像真的在干别人的爪子一样,黑熊的肉垫就这样划过龟头的沟冠挤压着滚到了尿道,腹部那少许的轻松与肉棒的爽快,让安佐红着脸,抽回身体,但每当他这么做,黑熊都会故意把拳头向下压,逼迫其又一次挺起身子。黑熊很快就掌握了安佐的行动规律,开始有节奏地挤压肠壁,每当肉穴发出“噗嗤”声时,安佐的肉棒也会漂亮地插到黑熊爪子的底端,发出“唰唰”的水声。随着黑熊不断地加速抽动手臂,安佐也越发快速地抽查着黑熊的左爪,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安佐的屁股顺着黑熊的胳膊往外流,龟头下的地板也沾满了新鲜的肉汁,看到这一幕不少士兵也加快了打手枪的爪子,对准安佐准备狠狠地发泄这积攒了许久的欲望。
“哈哈!这不是很乖嘛!来!爽不爽!爽的话我就再拿一个瓶子出来!就剩两个咯!”
“唔,你!到底恶趣味到什么地步了!就算你用鸡巴插我也好啊!手塞进去什么的,唔啊!”
安佐的脸贴在地上,无力地对着火光看着自己的肉棒还在不自觉地对着黑熊的爪子抽插,而肚皮此刻也被挤得老大,龙缝底端明明已经没有东西在迫害,却外翻着肉壁不停地流着水,这样的场面安佐恨恨地咬牙,但又立刻张开嘴吐出一溜娇喘。
“哇,这么想要我的大屌?待会儿我会这么做的,还没射呢,那么,你说不说?爽不爽?”
黑熊挺起自己的肉棒,蹭了蹭安佐的小腿肚,爪子在肠壁里又是一阵翻腾,安佐甩着尾巴非常小声地吐着,“爽••••••”
对于这样的回答,黑熊极其不满意,他松开药瓶,爪子整个抱住,向后拉扯,安佐的肉穴跟着漆黑湿润的毛发不断向后翻滚,肠壁翻出一小截露在外面,越来越多的淫水涌出顺着空洞体外,溅在了黑熊挺拔的胸肌之上,安佐疼得有些说不出话,黑熊顿了顿已经抽出到手腕的手臂,对着安佐的菊花转了转拳头,大声喊道:“又不是让你说谎,声音大点!你信不信我不帮你取瓶子!”
“很爽啊!额!现在不要抽出来!”
安佐不停地扭着屁股,菊花的胀痛感让他有些说不出话,可是为了能早点拜托这样的玩弄,他还是努力震声喊了出来。
“这才对嘛!大鱼来咯!”
黑熊的手臂一贯而入,爪子直戳了当地寻到了刚才的玻璃瓶,一把从安佐的肠道里抽了出来,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内红彤彤的一大圈,白色的雄汁顺着底端再次流出,黑熊端着手中的瓶子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随后抛给了一边撸管的士兵,士兵们争先恐后地冲上前夺取着覆满液体的玻璃瓶,放在鼻尖疯狂地嗅着。
“还剩一个咯。”
黑熊再次将手掌抵在安佐任然处于张开的后穴,饶有兴致地将手臂又一次塞入,和之前一样开始玩弄起身下的龙兽。旁边打飞机的士兵终于忍不住,开始对着安佐张开的嘴巴射着种子,很快,越来越多的兽对着安佐的身体射精,红色的躯体上又挂满了白色的污浊,那些气味不断刺激着安佐,呼吸全是那些精液的腥臭,终于,随着一阵鼓动,安佐对着黑熊的爪子狠狠地射了出来。
“哈哈!我们相处得挺不错嘛!”
黑熊感受着龙根喷射时的力量,右爪捏着玻璃瓶奋力拔出,转而撸着自己的肉棒,随着最后的瓶子被拿出,安佐仰着脖子嘶吼着,对着黑熊的爪子又是一阵抽插,更多的龙精溅射了出来,熊根也跟着鼓动着,让里面积攒已久的种子倾泻而出,喷洒在安佐的后背上。
“唔,竟然射了••••••”
黑熊松开了安佐的肉棒,安佐失去支撑趴在了自己和那些雄兽的精液之上,无力地甩着尾巴,被玩得翻开的菊花与生殖腔能清楚地感受到有空气在流通,整个呼吸道内全是自己和乱七八糟的兽人的臭味。
“结束了?”
安佐迷迷糊糊地睁眼,可是眼睛上满是黏糊,根本睁不开,随后地窖门又传出了一阵动静,一个厚重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喂!别把我忘了!个子高下不去地窖,可不能就这样欺负我。”
“啊,玩太开心了都差点把你忘了,他已经很好的扩张过了,你应该可以直接用。”黑熊随手抓起安佐的脸,将逐渐疲软的肉棒塞入他的嘴中,“来吧,舔干净。”
安佐伸出舌头乖乖地舔舐着肉棒上粘粘的一层很咸很腥的种子,很快,身体又被其他士兵架了起来。
“喂,你别玩坏啦,我们打算带回去,作为这次攻城的意外收获。”
“不会坏的啦,快点!憋不住了!”
安佐看不清四周到底发生了什么,至少没有兽再对自己胡作非为,原本是这样,随着一阵来自炉火的暖流,安佐再次感受到了雨水的湿冷,似乎被搬走了。
“啊,都被你们弄得满身浆了!会很滑吧。”
“臭小子,你是嫌我们这些前辈脏?嫌脏还给我们,地窖没有床,一点都不舒服。”
“谁说我嫌弃了!给我啦!快一点!”
安佐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什么东西缠绕着,随后冰冷的水珠不停地击打在自己发烫的身体上,雨声逐渐清晰起来。
这么回事?
雨水冲刷掉了眼睛上的污秽,安佐终于能睁开眼睛,可眼前的盘然巨物,让安佐顿时内心不安起来,盘坐巨大的身躯已然有一层楼那么高,青色的皮肤覆盖着的是一层一层鼓起的肌肉,刺客的自己正被一只巨大的长鼻卷在空中,而身下,是如圆木一般恐怖的巨大肉棒。
现在,自己正被一只坐在雨中的巨象用鼻子拎在空中。
“怎么?怎么回事!你是谁!我在哪?”
“啊,我还以为他们把你彻底玩坏了,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帕姆,如你所见,我们正在准备交尾。”
“交?交尾?喂!你有没有搞清楚你是什么尺寸!那几个混蛋已经够我受的了,喂喂喂!住手啊!”
安佐努力抬起酸楚的双腿,使劲踹着逐渐靠近自己后穴的肉棒,每一脚都能让安佐体会到那根巨物的灼热与坚韧。
“别害怕嘛,你们龙都很厉害,我知道你吃得消,放松,再说我这么大也很罕见吧,难道不想试试吗?我这个体型和你们龙族一样少见吧。”
巨象舔了舔嘴唇,用挤在脸上的小眼睛看了看身下的红龙,随后一张胳膊整个抱入怀中。安佐想要挣扎,但是这只大象实在是过于粗壮,满身横肉几乎要压断全身的骨头。巨象微微松开了安佐,安佐顺着长鼻的牵引,屁股整个坐在了粗大的骨头上,安佐再次试图反抗,但对方完全没有理会,他只是抓住了自己的尾巴,让身体坐在龟头上转了一圈,随后猛地向下压,迫使整个菊花再次被扩张,非常勉强地吃下了一小节肉棒。
“草草草!这次不是开玩笑!啊!屁股!会被撑裂的!”
远超之前被强暴时的痛感,安佐的身体在剧痛之后又一次软了下来,无力地抱住了身上的象鼻,菊花还在用力抵抗,不断地尝试收缩,可力量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安佐的防线仿佛一张薄纸,被轻易击破。
“哈!哈!不要插进去!千万不要插进去!”
“别担心,已经进去一截了,你的里面又紧又暖,很舒服。”
巨象微微抚摸安佐的后背,随后再次发力,让安佐的后菊向内一缩,粗大的肉杆又挤入一截,安佐清晰地感觉到内部被挤压得毫无空隙,哪怕已经被犀牛的巨根和黑熊的熊掌这样扩张过,面对这种级别的肉棒还是无法轻易适应。
“唔啊!好撑!满满当当!唔恶!”
安佐摸着自己被肉棒撑得挺起的小腹,嫩黄色的细鳞因为内部的推挤有些竖起,巨象的双手按在了安佐的肩上,猛地向下按压,肉棒整个塞入了体内,肚子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超乎想象的胀痛感让安佐顿时无法思考,整个身体在痛苦中痉挛着,雨点不断带来凉意,但体内的巨物产生的热量让安佐呼吸都变得滚烫。
“我说没事吧,这不是很好地吃进去了吗?”
巨象抓着安佐的身子,开始了抽插,非常不熟练的动作有些急躁粗鲁,安佐试着调整呼吸,让自己放松,这样的话就不至于被玩坏,可是由于巨象处男一般的横冲直撞,如果没有犀牛留在自己肠道内的润滑,此时菊花一定血肉模糊。
慢慢的,安佐发现自己竟然能够适应这个足以撑破自己肚皮的肉棒,而且因为沐浴在雨水之中,体内来回抽插滚动的肉棒竟然真的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快感,巨象似乎已经开始往自己的体内注射淫水,而肠壁也早就开始分泌液体进行保护,穴口一直都很热,如果不是雨水在冲刷,那么身下一定会是和刚才一样“噗嗤噗嗤”不停流水。
安佐整个身子瘫软在了象鼻上,任由这样的巨物在体内胡乱冲锋,虽然抽插毫无技术,但是安佐还是突然佩服自己竟然有吞下这种巨物的潜质。
“我干得不好吗?为什么别人都会叫,你就没什么声音。”巨象伸出手捻了捻安佐的头毛,抽插的动作逐渐变慢,“你和那群人一样看不起我吗?是不是年纪也觉得除了大我一无是处?”
安佐有点没明白为何这只巨象语气突然变得凶蛮,随后这只象猛地收紧象鼻,拉着安佐的身体向上抬起,龟头退回后穴的一瞬,巨象的双掌又是猛地一压,肉棒推挤着肉壁一次到底,闪电般的疼痛让安佐猝不及防,仰头哀嚎。、
“干啊啊啊啊!不要这么玩啊啊啊!”
安佐突然一阵反胃,肚子里之前吞掉的白熊的精液混着酸液整个喷出嘴巴与鼻子,随后巨象的身体一阵颤抖,安佐觉得大事不妙。
“唔恶!你,你不会是,秒射男?喂喂喂!太早了啊!喂!”
和安佐预料的一样,巨象尿道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得圆润肿胀,大量滚烫的精液奔涌而入,灌进了安佐的肠子,由于肠壁就被肉棒顶到极限,大量无处涌的精液开始往上流动,安佐觉得肚子非常胀,想要用菊花排泄,但是肉棒却完全没有挪动,巨象气喘吁吁,扭着腰,搅拌着安佐的肠子,随后,又是一阵恶心感,大量精液滚过安佐的食道喷出口腔,是另一种味道,是属于这只巨象的精液。
安佐觉得不可思议,心中暗暗思量着,这家伙到底射了多少,微微扭头,看到的巨象双腿间那堪比自己龙头的两个睾丸与还在蠕动的囊皮,安佐夹紧双腿继续痛苦地吐着精,很快,雨水已经完全赶不上冲走这些种子的速度,白浊盖满了安佐的前胸与这只巨象的鼻子。
太糟糕了啊!
“哟,玩什么呢?”
一阵奇异的压迫感突然从空中袭来,熟悉的嗓音响起,安佐心脏顿时感觉要停止。
“唔恶?法?法厄同?”
“你得加个哥哥,辈分上来说。”
安佐刚抬头,一阵铁腥味扑面而来,猩红的热血喷涌在他的身上,盖掉了覆满身体的种子。那只巨象的脑袋已经被黑龙彻底扯断,象鼻无力地松开,失去支撑的肉棒也轰然倒塌,安佐顿时跌倒,肉棒也就这样被甩出体内,大量的精液从扩大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菊花中像是瀑布般喷出,在熟人面前如此狼狈,安佐侧过身子躲在了巨象尸体的后面。
“真是,既然有勇气离家出走的话,就花点功夫练点本事,龙族的强大可不是天生的,需要帮忙清理下这里的垃圾吗?按照协议来说,突袭这里的所有比格尔的士兵,都是拥有歼灭许可的。”
法厄同,传说中的漆黑战神,他可以做到消灭所有入侵这座城市的比格尔士兵,而这一切也是龙族当初留下的和平协议中有提及的,并诸国被迫默认许可的。
“现在我听听你的意见,你觉得该怎么做?看你的样子吃了不少亏呢。”
法厄同走向安佐,像是扯断棉线一样弄开了那碍事的镣铐。
怎么做呢?
安佐借着雨水冲走身上的污秽,看着自己栖身好几日的酒馆,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