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白浊沐浴的荧与鹭 | 荧荧的奇妙冒险

在温泉水雾之中飘动的更衣浴帘里,勾勒出尚未长成的少女那朦胧而青涩的女体影子。
浴帘用璃月之中,碧水原上的养蚕人们精心纺出的丝绸制成,在浴室特有的,于雾气中显得昏黄的灯光下,让那本就过分轻薄的丝绸显出某种暧昧的透明感,躺在热气腾腾的温泉水之中,便能看到那个正在宽衣解带的身影。
多年前自纳塔引进的温泉文化,长久以来,逐渐发展成为稻妻独有的风吕,兼有减除疲惫,安定身心的效果;而自然,赤身相对的混浴风吕,随时间推移,也逐渐转化为某种独有的风俗业——只是,谁也未能想到,有朝一日,这风俗业竟会由社奉行来做。
加藤当主带着某种强装的矜持,与某种兼有期待和慌乱的情感,看着那个缓缓宽衣解带的女孩背影。
遗传自之前的主母,椿的身段,此刻还未长成,却已足够令人感到诱惑。
显然,她还不太熟练于脱下华贵的和服,手指在腰际反复摸索,沿着半透明的帘幕,男人能看到她的手肘反复滑动,和服的大袖在灯光下像是白鹭的翅膀,终于,随着那和服腰间手掌宽的系带被轻轻扯落放在一旁,背对着自己眼光的她,也便如同即将展翅的白鹭那样,将原本考究地掩住自己娇小躯体的衣装,仿佛表演般地向着身后一寸寸拉开,直到那整件和服都慢慢落下,先是肩膀,再是纤细的,被长襦袢覆盖着的脊背,最后是仅仅稍有起伏的臀瓣与大腿。
——传承长久的社奉行,传承长久的神里本家,竟然也落到了今日的这种程度。
随枫原家远走海外,雷电五传近乎绝灭,神里家也随之而骤然衰落,千年以来稳固,分家如众星捧月般拱卫主家的社奉行,此刻近乎走到崩解边缘,先任家主夫妇勉力维持,以至于心力交瘁而死。
他将一旁绘画着盛放的樱与鸣草的琉璃清酒杯之中满满的酒液一饮而尽,瞪大了双眼。
长襦袢脱起来很轻松,显然系着的是活结,仅仅是指尖轻轻扯动,长襦袢便轻轻巧巧地落在地上,她低头将那件长襦袢拾起,将脚底柔软的白色足袋也轻轻脱下放在一旁,男人忍不住去想象那个美丽得惊人的娇小女孩身上衣装的熏香味和她娇小肉体上的奶香味混杂在一起会是何等美好,以及她此刻脸上的表情,仅仅是这样,他便已然感到阳具硬挺,仿佛血液尽数流淌到了其中,甚至连周围的温泉也不再如同之前那样带给他热度。
此刻,任何一个分家都希望能够得到神里家执掌已久的权柄。无论是由神里家体面地交出权力,还是由他们直接夺取——毕竟,论起传承,他们这些神里家长久以来留下的旁系,难道不是也流着本家的一部分血?
他的呼吸略微变得急促了起来。
他并不想夺取社奉行的权柄。
只有既自傲又愚蠢的存在才会如此做,从神里家之中分出,不再能冠以本家之名的旁系众多,任何一个想要动身夺取奉行之位的家主都必须承受本家和其他分家的围攻,谁能取胜,殊难逆料,而他则可以通过保护本家此刻尚且年幼的兄妹二人,从中渔利……那让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得到的,至高无上的利。
他不再想了,随着那件薄如蝉翼的,贴肉的肌襦袢被轻轻脱下放在一旁,那令他血脉贲张的帘幕轻柔地掀起,社奉行本家此刻仅有的女孩,娇小到甚至不到男人的胸口高度,一头扎成马尾的银发温柔地垂落在背后,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的她,就这样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
未来会被称为白鹭公主的她,此刻还未长成,一对仅仅只是初具雏形的微乳上,那尚未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小巧乳首因为略微润湿的空气而充血挺起,那一双略具肉感,仍旧多少带着点孩子的稚气的柔软双手,带着某种慌乱地搭在她那介于幼女与少女之间,没有一丝毛发,光洁而娇嫩的阴阜上,一双因为未经人事而慌乱地并拢着的双腿骨肉匀停,令男人忍不住想象再过数年,名叫神里绫华的女孩会美丽到何种程度。
可是,他所爱的本就不是盛放的鲜花,而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他以采摘这种花蕾为乐趣为挚爱,愿意为此付出许多代价——自然也包括以家老的身份,拱卫神里本家,对抗一切可能威胁本家地位的分家这件事。
“加藤大人……小女子不才,今夜请大人多多关照。”
——努力模仿着成熟游女的,娇小的银发女孩那坚强中隐约带着些慌乱的声音,是那么迷人,他感到心脏在胸腔中猛烈跳动的声音,仿佛重锤殴打鼓面,而身下的那根阳具已然挺立到仿佛精铁。
“我才是……要小绫华多多关照……”
他向着那个娇小的女孩张开手臂,如同一尾游鱼般,娇小的女孩走进温泉,他感到那幼嫩到令人忍不住品尝的娇躯滑进了他的怀中,那一双微凉的酥软大腿恰到好处地夹紧了他粗壮的雄根,而那具尚未发育完成的娇躯,便柔柔地借着温泉水的润滑,上下磨蹭着他那不再年轻却仍旧结实的胸膛,仿佛温泉蛋一样吹弹可破的胸前肌肤,带着令他兴奋不已的滑腻感反复磨弄着男人的胸口,其上那两粒小巧却微微挺硬的乳头在滑嫩肌肤的刺激中混杂着一点点坚硬感,让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
“小绫华……你的身子,真是香得让人忍不住……哈啊……嘶……哈……”
那绝美的幼嫩裸体,就如同男人所想象的那样香甜,甚至比那还要更加美好,尚未完全消失的属于幼女的奶香味和刚刚有了些许萌芽的属于少女的馨香味混杂在一处,让他无论鼻端还是眼中,都染满了令人愉悦到颤抖的芬芳。
他低下头,用力嗅闻少女的脖颈,每一次亲吻都让绫华在含混不清的悲鸣声中缩紧脖子,那一双幼嫩柔软的皓腕,不知不觉地便搂紧了男人结实的脖颈,而男人那双相对于绫华娇嫩的肌肤来说太过粗糙厚实的手腕,也随之落在了丽人那刚好盈盈一握的娇臀上。
“能被大人喜欢……绫华感激不尽……只求大人……哈啊……能在来日会上,在众人面前服侍兄长大人穿上羽织,再向他屈膝,宣誓忠诚……呀啊……绫华,愿以处子之身相报……”
男人的嘴唇落在绫华娇嫩的耳廓上,然后是她吹弹可破的柔软脸颊,最后是她那在温泉中沾上了些许水珠,泛着美好晕红的脖颈,他抬起手指,用食指轻轻点着少女胸前一粒尚未长成的幼嫩乳尖稍稍旋转,仅仅是这样的动作,粗糙的手指便让绫华的身子仿佛过电般淫荡的颤抖,可那个美丽而倔强的眼神却仍旧盯着他的眼睛看,就像是在等待着他的点头。
真是坚强的女孩,他忍不住想,令他甚至有短暂的一瞬间怀疑起自己是否做错的程度。
不过,这种理智仅仅在脑海中停留了一瞬间便消失殆尽,他带着某种充斥着渴望的笑容,用双手沿着那如同凝脂般华丽的肌肤向下,一直到潜进温泉清澈的水中,抚摸她跪坐在自己腰侧的柔软大腿。
那叫做绫人的少年的确有着不俗手腕,可谓长袖善舞,竟设法让原本蠢蠢欲动的勘定奉行和天领奉行选择中立,幕府文官们更是对他格外看好。但防外敌易,防家贼难,据他所知,明日评定会上,数位分家家主便会以绫人处理事务不利之名,将之押笼,将绫华扶上奉行之位,之后再设法摆布年纪幼小的她。
须知绫人此刻不仅缺乏一门众襄助,那些原本对先代家主尚且算是忠诚的分家更是对其阳奉阴违,处处掣肘,连一个忠诚的小姓都没有,还想处理好政务是不可能的。但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他愉快地笑了起来。
无论绫人如何长袖善舞,巧舌如簧都无法得到的,最开始的那一笔名为忠诚的“启动资金”,可以由他来给。
至于报酬……他现在就可以得到。
“好。明日评定会上,我便率先向家主大人下跪。若有宵小对家主大人造次,不需家主大人动手,我便拔刀斩之……小绫华,如此可好?”
他嘴上如此说,那色迷迷的眼神却已滑向了丽人身下,潋滟水波之中,绫华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娇嫩的纤手扶正那贴着她大腿的粗壮肉棒,让膨大得惊人的雄根抵在了少女娇嫩的一线天蜜肉上,发紫的膨大龟头随着男人阳具的跳动略微顶进那娇嫩的肉穴之中,比起温泉本身的水流而言略微凉上些许的小穴有着惊人的紧窄程度,仅仅是略微插入便让绫华那娇小而勾人情欲的身子在略微痛苦的感受中颤抖,可她仍旧坚强地向着男人露出微笑。
“感激不尽……哈……哈啊……”
他最喜欢欣赏的,便是娇嫩的女孩们的这种姿态。
带着恐惧,带着慌乱,努力沉下腰际,用此刻还太过幼嫩的蜜穴侍奉男人那过分粗大又坚硬的雄根,即便是再坚强的女孩,也会因为这份屈辱和疼痛而流下泪水,绫华也不例外,那令人心痛的美好笑颜绽放的同时,泪水也沿着她的脸颊滴落。
“没事的……大人……我……并不痛……”
腰际每下沉一分,肉棒便会被吞没得更深一分,那原本撑住男人肩膀的双手,此刻微微陷进了男人结实的臂膀之中,加藤带着某种几乎疯狂的,在摧毁高贵之人的纯洁时所能得到的快感,低下头,强行吻上了绫华的嘴唇。
那本不该在此刻被插入,紧窄得过分的蜜穴,令男人的脑海一片空白,他放肆地亲吻着绫华的脸颊与肩膀,再将绫华的手臂抬起,如同饥渴的猎食者般肆意啃咬着她幼嫩手臂的内侧,在不会为任何人察觉的地方留下属于这个中年男人的吻痕。
“哈啊……大人的肉棒……和您的身体一样……健壮得惊人……噫呀!”
甚至没有等到绫华适应,借助着温泉水的润滑,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挺动起自己那粗壮硕大的男根,每一次肉棒插入到小穴的最深处,水中都会泛起淫荡的波纹,而绫华那幼嫩勾人的裸体,也便带着某种生涩的感觉,一边配合着男人猛烈的挺腰而扭动着,一边无法阻挡地被从水中推出,不知不觉,那痛苦的悲鸣声中,带上了些许交合时应有的淫乱氛围,而男人的欲望也随着绫华的悲鸣声,如同被点燃的火药般越发猛烈。
“不行……大人……哈啊……动作……太……激烈了……噫呀……呀啊!”
他搂住少女的纤腰从温泉里霍然起身,慌乱不已地娇呼着的绫华拼命抱紧男人的脖颈,幼嫩的指尖在男人的肩膀上徒劳地划动,芳唇之中慌乱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而他甚至还有余力一边猛烈动作着粗壮的腰际,让绫华那过分娇小的躯体被肉棒猛烈顶起又无力地滑落,一边低下头看向水面。
就像是证明着他刚刚的征服一般,沿着两人那随着用力抽插而不断发出啪啪声响的结合部,些许血珠滴落在水面上,氤氲出一抹令人疼惜的淡红。
近乎狂热的,他发出如同猎食成功的野兽一般欢欣鼓舞的低吼声,用力拥住绫华那嫩如柳条的纤腰,将丑陋的阳具更深,更深地顶进她未经人事的花径之中。

他睁开眼睛,看到血在面前的池水中扩散开来,仿佛梦醒,只是这一池水早已不再用作温泉或浴池。
——他刚刚也的确发出了吼叫,只是,与多年前那捕猎成功的欢笑不同,这吼叫带着疼痛与绝望,他的小腹上插着一柄短刀,短刀上有华美的寒椿纹路,没有一位武家或公家的人士愿意见到这柄刀,它代表着一个简单的含义——切腹。
清瘦而高大的介错人就在他身边,眉眼柔和,嘴角含笑,让人们联想不到他究竟是个何等杀伐果断的人物。
加藤曾向着那个人献上忠诚,他们扫平了数个对神里家不利的分家,恩威并施之下,剩下的向着绫人屈膝,加藤也曾当过其中几位家主的介错人。
而现在他被命令切腹,原因是一场贪污案,绫人过去几年对他的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刻他便做得放胆了些,本以为最严重的情况也不过是将家主之位更迭给自己的儿子,自己安然度过余生,结果却竟然如此极端。
他还有数分钟的生命,足以向着绫人发问。
“怎会,如此……家主大人,难道当真……便是狡兔死,走狗烹么……”
“忠于我之人,我从来不会放弃。甚至于中饱私囊,若非过分,我也可视若无睹。”
绫人轻笑着慢慢为男人理了理和服的衣领,拥有崇高地位的家老,死亡时应该体面,所谓君子死而冠不免。
“只是……看看这里。从一开始,我就不打算让你活着,加藤阁下。毕竟,在神里家危难之时,你从中得到了什么,你心知肚明。”
绫人将剑慢慢抬高,到与加藤的脖颈同高的位置,刀筋很正,手指也毫不颤抖,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他的声音还是和平常一样,带着一种愉快的笑意,令人如沐春风。
“对了,加藤阁下……你猜猜看,是谁发现了你贪污的证据?你那些用惯了的手下,又为什么会一不留神地暴露出些小破绽,破绽又恰巧指向你?”
“哈哈……哈哈哈哈……好手段……”
肠胃都被切开,老人的嘴角溢出血沫,声音也变得嘶哑,但他还是放肆地笑了起来。
“可你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哈哈哈……那个白鹭公主,那个你心爱的妹妹,为了让你能够坐稳社奉行的位子,像个淫荡的雏妓一样骑在我身上,被我干到高潮的样子……比她现在一本正经的样子,好看,好看得多——”
残留着疯狂笑容的头颅落在地上,池水被染成猩红,绫人转身,长刀上水流涌动,将血迹洗去。他飞快地将那一身介错时的和服脱下扔到一旁,将备用的,不带有血腥味的和服穿在身上。
终末番的暗号在门口响起,妹妹已到了宅邸门口,若难得的闲暇时光不能一起度过,作为兄长便有些失格。

茶室之中氤氲水雾,绫华平日惯用的,相较兄长而言更加轻灵的单手剑,此刻与绫人先前用来介错的长刀一同悬在茶室那低矮,只能弯腰进入的“躙口”之外,正如昔年狐斋宫小姐所言,茶室乃绝隔纷扰,和敬清寂之地,纵使贵为大御所也不应携兵刃直入。
“今天,绫华/兄长似乎有些不开心——”
大概是因为兄妹连选择发言的时机方面都类似吧,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闭上了嘴。
绫华勉强露出一个微笑,低首垂眉,以柄杓取出釜中微微沸腾的热水倾在茶壶之中,示意哥哥先说。
“我没什么,只是参与审案,弄得多少有些疲累。若是我们稻妻也能如璃月一般,有专门负责律法的部门,使三奉行不要在各自内部都搞出小法庭来,那就万幸了。”
绫人淡淡一笑,将自己为人介错的事情遮掩过去,绫华生性单纯,也并不如何怀疑。
当初,绫华曾瞒着自己,为了让自己能够稳住社奉行之位,主动献身给家老之事,他了解之后极是恼怒,终于在重掌权力之后,运用种种权谋手段,将这些曾染指过妹妹的敌人尽数除去。万幸,即便曾有如此惨痛的过去,她毕竟还是成长为了亭亭玉立,优雅可人的白鹭公主,近日,似乎也有了心仪之人。
“是呢……我也听荧说过,璃月那边有一位叫烟绯的仙家,便是专门从事律法咨询的……”
说到荧,绫华刚刚还努力做出的开朗微笑,此刻也渐渐黯淡了下来。
“嗯,那位我也有所耳闻。荧小姐真是人脉宽广,绫华你将来也可以多带荧她来宅邸开茶会,我相信托马也会很乐意参加……”
就像是被戳到了痛处,绫华柔软的肩膀沮丧地垂落下来,脸上尽是苦涩。
“我也很希望荧能来……只是,大概没机会了。”
她素白的指尖微微颤抖,脸颊上勉强做出的微笑比起哭泣的样子更令人心痛。
“此刻锁国已结束,前日听冒险家协会的凯瑟琳小姐说,她要离开稻妻了。”

对绫华本就关切备至的兄长,又怎会不知道妹妹早已经倾心于那位清丽脱俗的旅人。
尽管荧乃是女儿身,但绫人玩弄权术,焚膏继晷,也不过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家人们都能自在行事,自然不会因妹妹爱上一位女子,便张牙舞爪地反对起来。
若绫华爱上了寻常女子,以他在稻妻的权势,无需大张旗鼓,只要些许暗示,便能让两人顺理成章地共处,顺理成章地同行——上位者想要办成什么事,总会有许多善于揣度人意的掮客提前将事情做完,这便是权力的美妙之处。
可偏偏,对于那位美丽得仿佛画中人般的金发少女,权势不起作用,谋略也效果寥寥。
且不说她乃是将军府的入幕之宾,仅论她的武艺,在千手百眼神像前,与大御所都对得一剑,已足称为天下罕有的强手,想以惯用的算计将她诱入彀中,实非易事。
银发的男人缓缓将茶碗放下,凝神思考了片刻。
“绫华,以你看来,荧小姐对你观感如何?我是说……恋爱意味。”
——只是虽非容易之事,却也并非人力所不能及。
“兄长您说些什么呀……”
绫华的脸颊顿时红了个透,片刻之后,她才用细如蚊讷的轻声开口。
“我……我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她又摇了摇头,恋爱中的少女总是如此,对一切与恋人相关的事情都抱着同等的期待与不确信,即便此刻她尚未向着那个“恋人”表白心意。
绫人知道这样问没有效果,微一沉吟,便竖起了一根手指。
“那么你与荧小姐,彼此相约游玩时,要怎样约定地点?”
“荧她有从璃月得来,名为尘歌壶的法宝,平日里都在那壶中安歇……她给了我一方小小玉佩,只要握住玉佩,找个安静的所在凝神细思,就能遁入尘歌壶中……荧她装修房间的风格很奇怪呢,卧室里,客厅里,都放了一大堆屏风,要侧着身子才能通过……”
说到心仪之人的事情,绫华顿时又健谈了起来,看到妹妹眉飞色舞的姿态,绫人心里已有了七八分把握。
“将荧长久留在稻妻,倒也未必不能。”绫人道,“看来,荧小姐对你也情谊深厚,即便这种私密法宝,也愿意与你分享,只是她心中还未曾想过失去你是何等感受。既然如此,我可做一英雄救美之局,你先行与荧订下约会之地,我遣终末番忍者伪装成海乱鬼,将你缚住,再在原地制造些挣扎打斗痕迹,待荧小姐沿痕迹追逐而来,我的手下与荧稍一交战,便行撤退,将你抛在原地。届时你再温言软语,请她留在你身侧,想必她难以拒绝。”
“……”
茶室中弥漫着某种不安的沉默,绫华很慢地将茶碗端到嘴边,樱唇轻轻碰触边沿,将碧绿的茶水慢慢送到口中,兼有甘甜和微苦的茶水香味在茶室中沉静地飘散。
终于,绫华抬起眼帘,向着眼前的兄长微笑,旋即深鞠一躬,跪坐的姿态下,她的额头碰到地面,绫人急忙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
“谢谢你,兄长……”她轻轻擦了擦眼角,“万事拜托了。但请您务必优中选优,拣选整个终末番之中最为卓越的强手,荧的武艺惊人,若有人被荧一击杀伤,恐怕,绫华一生都不免在愧疚中度过,纵然荧陪在我身侧,我也难以得到幸福。”
……的确,绫华所说很合理。
绫人微微皱起眉头,他一直精心培养终末番,其中有好几位持有神之眼的强手,但这些人或是执行绝密任务,或是暗中保护绫华……以荧的技艺,若非久经沙场的勇悍武人或持有神之眼的高手,寻常忍者只怕不是一合之敌,还是先行将终末番持有神之眼的强手都叫回来吧。
……虽然为了这样一个玩笑般的任务让终末番的高手全体出动看起来多少有些怪异,但为了妹妹的终身幸福……稍微奢侈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么?
“既然如此,绫华,我就先行进行布置。训练终末番的场所在荒海附近,那里布置起来比较容易些,也颇有不少可供稽古的风景;下次,就建议荧小姐在那里约会如何?”
绫人一边温柔地发声,一边将自己最重要的亲人慢慢扶起,绫华脸上的笑意又显得明朗了起来。
可不知为何,绫华那含笑的眼神之中仿佛有许多复杂的情意,让绫人有些看不懂。

“嗯……好吃!荧,这个杂煮好吃,你也吃一个……”
派蒙坐在小摊的柜台上,荧则是坐在柜台前的高脚圆凳上,两人大快朵颐,积攒起的串子堆成一堆。
“诶,两位,要不然再来点这个特产炖鱼豆腐?这鱼豆腐可是从三岁小孩到九十岁老太婆都说好!”
“好耶!荧也来一串,再给绫华带一串……还有这个墨鱼丸子,荧,也给绫华带一串吧!”
这里,是绫华和她曾经约会过的地方,甘金岛附近。那之后,她们曾在这座岛上许多次地漫步,走遍了其上的每个摊位,在她告诉绫华自己即将离开的时候,绫华努力露出笑容,告诉她,希望能和她再最后约会一次。
这一次,她想试试看荧的浪船。这是只有荧才有的船,大冒险家爱丽丝留给她心爱的女儿,可莉又转赠给荣誉骑士姐姐的真正宝物,下一次再想坐上,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不过,白鹭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上旅行者的浪船跑路,这场面实在太过惊人,为了不给稻妻接下来几年的轻小说提供模板,绫华告诉荧,在甘金岛南边的岛屿上见面。
即便是这种时候,即便是她最任性的愿望里,她也仍是那个高雅,温柔的白鹭公主,令荧的心中仿佛堵塞。
“呜哇……这个鱼豆腐不吃绝对会后悔的,给,你也来一口……”
香味和热气一并涌入荧的鼻端,她张开嘴,让派蒙将鱼豆腐塞进自己的嘴里,细腻的酱香味在口中扩散开来。的确相当美味,只是,她却无心享用。
只有这种时候,会觉得派蒙陪伴在自己身边,实在是一件非常美好,幸运的事情。
“……这个还有这个,买了,用一个碗装起来吧,甜酸酱汁也稍微放一点……诶嘿,不知道绫华是喜欢甜酸味还是辣味,荧你知道吗?”
“不知道呢。派蒙你选自己喜欢吃的吧,我感觉你肯定在浪船上就会吃掉一大半。”
她总算是让自己笑了起来,最后一次约会,应该笑着度过。
“绝对不会吃的!至少,至少不会吃一大半……”
“你都在盯着那串墨鱼丸子了。好啦,为了不让派蒙的贴心白费,我们赶快上浪船吧。”
荧站起身。
要怎样愚钝的人,才能意识不到那美丽的白鹭正倾心于自己呢?
要怎样固执的人,才能不对那月下的倩影倾心呢?
荧既不十分愚钝,也不十分固执,所以她倾心于绫华,正如银发的少女倾心于她。
可是……不能。
拜别摊主,坐进浪船,船仿佛水面上的一道利剑般激射了出去,派蒙将那个装着食物的碗牢牢抱在怀里防止打翻,偷偷看着碗里裹满了酱汁的杂煮吸溜着口水,荧只当不觉。
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什么也不用思考,只需要回忆。
在来到提瓦特,见到绫华之前,她曾前往许多世界,见过不同的敌人,也败北过。和哥哥一样经历过临近死亡的危机,只是,哥哥要面对的只是死亡,天生丽质的她,却还要承受比死亡更甚的屈辱。
她记不清夺走自己处女之身的敌人是谁了,只记得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以及哥哥沉默地将外套脱下裹在她的身上,然后赤着伤痕累累的上身,仿佛狂犬一般用剑一次又一次刺穿那个比兄妹加在一起还要高大的敌人腹部,直到他们一起倒在血泊里。
数百年的旅行,美好的时光远多过悲惨的,可每一次厄运降临都刻骨铭心。
绫华不一样,荧在心里说。
她是纯洁的,就像梦境一般美好而易碎,所幸,她的兄长并不像空那样和荧失散,可以妥帖地保护她,她可以将第一次交给一个同样纯洁的人,而不是交给已经被弄脏的自己。
所以,她不能回应这份感情。
浪船停在了一块礁石旁,荧轻巧地从浪船上跃出,落在不远处的沙滩上,派蒙抱着碗飞行,碗里只剩下两串杂煮,她们约定的约会地点就在不远处。
荧突然顿住了脚步,她看到了旁边石壁上的剑痕,以及拖拽的痕迹,被勾破的,属于绫华的长裙裙角,以及一只格外精致,有着蝴蝶结,此刻却沾满泥土的木屐。
装杂煮的碗掉在地上,派蒙瞪大双眼,她曾和旅者一同度过许多危机,却从未见过荧露出此刻这般狰狞的表情,剑已在手,她如同等待扑击的猛禽般扫视周围,杂乱的脚印消失在草丛深处。
“派蒙,赶快去神里屋敷找绫人。让他带上终末番的所有人……就说,绫华有致命危险。他要是不在,就飞上鸣神大社找神子,告诉她赶快来这边,无论是当轻小说素材还是给她打白工都随便。”
“可是,去神里屋敷再回来,哪怕是飞着也要一整天呀!我……我在这里陪你……”
荧用力揉了揉派蒙的头发,让她在空中翻了个后空翻。
“快去。绫华很强,能捉住她的敌人肯定还要更强,说不定是愚人众的执行官,你要快快找回援军,才能确保我安全……可别掉进海里了。”
派蒙在空中用力跺了跺自己的那双小脚,深呼吸。
“那种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啦……我这就拼命飞过去,你千万小心!”

白色的小巧身影很快消失,她握着剑,追踪着若有若无的足迹,在岛上飞快地奔走,然后,她找到了被束缚的那个人。
此刻,绫华的裙装已被撕开,大概是刚刚反抗的过程中挣扎的结果。
双手被绑缚在身后的木桩上的少女,徒劳地上下挣扎着,每一次动作都让自己胸前的甲胄和那一身立领的衣装一同上下晃动,那一头原本在约会中打理得格外考究的秀发散乱了不少,裸露出些许勾人情欲的锁骨与香肩,那一双美眸扫过荧的一瞬间,神色兼有犹疑和慌乱,可荧却无暇在意绫华那略带些微妙的表情。
看起来,这是一个相当有规模的海盗团,自从珊瑚宫和稻妻的内战爆发,海盗们就越来越多,此刻,周围站着的,握着兵刃的浪人和海乱鬼,至少也有数十个。
“你是社奉行的人吧!放下武器交出钱来,不然,我们现在就让这个女人……”
离荧最近的,将手放在那没了刀镡的武士刀上的浪人提高了嗓门。
——尸体在说话。
荧以惊人的高速出剑,她的身材娇小,出剑的高度也极低,自下而上的逆袈裟式反撩过浪人的上半身,迟了片刻,男人的半爿带着头颅的上半身才慢慢滑落,仿佛被剪开后错位的画片。
她没有思考这些浪人们的语气是不是有些奇怪,只是沉默地横跃,躲开咆哮着冲过来的第二个浪人,反手将剑刺进他的咽喉,另一只手绰过第一个浪人那尚未倒下的半边腰际上悬着的长刀,在她吸入下一口带着血腥味的空气之前,左手剑如月轮般圈转,将第三个对手高高举剑却尚不及劈砍下来的双臂与惊恐的头颅一同斩断。
荧知道现在该做的是冷静,可是,她就是做不到。本应成熟,却从未成熟过的心被月下独舞的白鹭攫住便无法挣脱,现在,她脑海里残存的唯一念头,只有杀掉所有拦路的人,去拥抱她。
可她的身体骤然停了下来。
来自于邪眼的元素力强迫她停下脚步,在间不容发的瞬间,她制造出岩元素防壁,蹬着防壁向后如收拢双翼的猛禽般后跃,躲开海乱鬼的利剑上喷涌而出的火舌,足底轻盈地落在地面上的同时,将扑上前来的另外两个浪人用岩元素制造出的尖刺自下而上地贯穿。
“停手!如果你再他妈的出手,我就把她砍了!你能砍光我们的脑袋,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把她的脑袋按回她的脖子!”
——海乱鬼惊怒地吼叫着,他将刀刃抵在绫华的脖颈上,那柄刀相当锋利,几乎是立刻,绫华的脖颈上便溢出丝缕血珠,看起来格外令人心疼。
荧的身体僵住,岩元素防壁与尖刺碎裂,两具仿佛破麻袋般的躯体也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周围的浪人们围成一圈,但每个人握刀的手都在颤抖,他们知道,他们的老大且不说,无法使用元素力的他们一旦谈崩,绝对会被荧尽数屠杀,这里是一个孤岛,他们甚至没有机会升起帆逃离。
“好……很好……现在,给我把剑放下,对,把它丢的远远的!”
海乱鬼吼叫着,他假装动了动刀刃,绫华漏出些许含混不清的悲鸣,却被男人反手捂住了嘴,荧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她冷淡地笑了笑,抬手,将剑用力向远处一扔,剑穿过人群,插在远处的岩壁上发出嗡鸣声。
“然后……现在,给我把衣服脱了!你不是想要神里家的大小姐平安无事吗?那就由你来代替她做我们本来想在她身上做的事!”
“不要……不要!”
即便嘴巴被男人粗壮的手掌死死按住,绫华仍旧悲鸣着几乎是喊叫出声,泪水沿着眼角滑落,见她挣扎得太过激烈,海乱鬼将手中的刀剑扔到一旁,转而用手指掐住她细弱的脖颈,高大的男人几乎贴着她的耳垂出声。
“社奉行家的大小姐……虽然不知道以剑术闻名稻妻的你为什么会毫无抵抗地放任我们将你捉住,但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毕竟,你兄长的手段天下皆知……但这个杀了我弟兄的女人,我们却绝不会放过。”
海乱鬼的声音很低,远处包围着荧的男人们并不能听见,可是,就像是在呼应着男人的话一样,浪人们向着绫华的方向稍稍让开了一点,让银发的丽人能够和十多步外金发的少女对视,一如过去,在那一曲舞蹈之后她们最后一次对视时的距离。
荧冷冷地看着周围的男人们,他们近乎畏惧地后退,当荧抬起手指时,即便她那纤薄的白色手套之中并未握剑,男人们握着利器的手还是可见地颤抖了起来。
可荧只是近乎嘲讽的笑,手指伸向自己赤裸的香肩,随着指尖轻轻挑动,与围住脖颈的纤薄丝巾相连的,让丽人那一身优美的低胸连衣裙固定在衣装上的一侧黑色肩带解开,然后是另外一侧,随着两侧的肩带落在地上,那件低胸连衣裙也略微向下滑了些许。
她没有去看周围的男人们,努力让自己看向绫华的眼神显得平淡。
“……比你们这群人更脏的肉棒,我也不是没含过。反正,我这样的旅行者,身子是不可能干净的。”
她将后背的系扣也解开,然后是领巾,那色调洁白的低胸连衣裙又向下滑动了半寸,却仍旧固执地挂在她那尽管不算丰盈,却有着格外精致形状的挺翘美乳上,就像是仍在努力守护着旅行者的纯洁一般,荧苦笑着将腰际的系扣也解开,终于,整件连衣裙都无声地落在了地上,她向前跨了半步,将自己那仅剩下内衣,手套和白色长靴,显得纯洁而淫荡的躯体向绫华迈了半步,微微挺胸强调着自己的乳房的同时,也让自己那生来便显得恬淡的声音显示出某种勾人情欲的意味。
“所以绫华也不用为我担忧。遇到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就像是被野狗咬到了一样,是旅行路上在所难免的……为了朋友,这算不上什么,绫华也不用觉得亏欠我。”
她的声音有些酸涩,但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恬淡平静,感到男人们看着她裸体的灼灼视线。远不像和绫华宣称的那样有经验的她,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和任何人交合过,仅仅是闻着周围逐渐强烈起来的汗味和雄性气息,荧那俏丽的面颊上已然泛起晕红,可为了绫华不被玷污,她必须和这里的所有男人交合,或者说,把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榨干。
为了和那件低胸连衣裙相配,她的一对玉乳上的唯一保护,便是一对白色乳贴,与她下身白色的系绳内裤一起,令她显出某种青涩的淫乱感,随着她的指尖放在乳晕旁轻轻拉扯,一对精致的乳贴随即落到地上,而很快,扯断了系带的内裤也随着乳贴一同滑落。
刚刚还处在死亡危机中的男人们,现在才有闲心欣赏起荧的美,或者说,旅者绝丽的姿容甚至足以让男人们忽略刚刚恐怖的死亡危机。
男人们围拢,很快便将丽人包围在触手可及的距离下,只不过没有人敢第一个伸手。荧冷冷地环视周围围成一团,每一个都比她更加高大的男人们,用嘲讽的方式将他们的注意力从绫华的身上挪开。
“呼……还是说,你们就连咬嘴边的肉这种事,都不敢了……嗯唔!”
然后,那绝美地盛放着的孤独花朵,便如同落入蚁群的蜂蜜那样,被男人们肆意地包围,瞬间便失去了平衡。
“哈啊……操,这女孩的身上,好香……连腋下都那么好闻……”
“妈的……从生下来,我就没见过这么棒的胸部……滋噗……”
那拥有惊人剑技的一双玉手,实际上远远没有男人们的强壮,荧所擅长的和绫华一样,更多是卓越的技巧以及高超的元素掌控力,在此刻没有握着武器,也无法发动元素技能的情况下,并不能在力量上胜过男人们,很快便被拧到了身后——光头的中年男人饥渴不已地低下头,如同野狗一般嗅闻着荧光洁的腋窝,然后用舌尖一阵猛舔,毫不在意与旁边的男人挤成一团的另外一个中年人,则丝毫不顾自己刚刚剃过的胡茬对荧那盈盈一握的白腻酥乳是何等激烈的刺激,便一口气用嘴唇含住了她光洁的乳尖。
“噫呀……嗯……唔……”
那完全不像是荧所说那样已经被许多人玩弄过,仍旧保持着完美的淡粉色的娇嫩乳晕,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刺激过,随着双腮缩紧,男人发出下流的吸吮声,荧也忍不住漏出一声轻吟,一直和绫华保持着对视的她,此刻挪开视线,不愿被自己心仪的人看到自己狼狈的痴态。
“哈啊……还真是,如同野狗一样……嗯唔……”
低吟着的金发少女,被袭击的部位自然不只有腋下和乳房,那两瓣挺翘紧实的俏丽美臀,此刻正仿佛磁石般紧紧吸附着不同男人揉动着的手指,最为猴急的年轻人跪在丽人的身后,也不管此刻的两瓣娇臀在被不同人肆意玩弄,用双手一把抱住她那纤薄长靴下纤细而温热的大腿,便将整张脸埋进了她的臀沟之中,随着舌头向上抬起沿着她那微微见汗的臀沟扫过,荧几乎是立刻便漏出娇艳的淫声。
而尽管格外嫌弃的偏过头,不愿和男人们接吻,荧却无法阻止男人们如同野狗一般地用舌尖同时刺激着她两边的耳垂,湿润而粗糙的舌头反复描摹着她温润的耳廓,很快又向下在她光洁的颈子上种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再向下啃咬她纤细温软的香肩。
“哈哈……干死她,给那几个弟兄报仇……”
“对,先给我们舔……要是舔的不好,就让你的那位‘绫华’来帮忙!”
可是,今天她注定要将一切痴态全部暴露给眼前并不如她想象般纯洁的白鹭。也许唯一的幸运就是男人们将她包围,让绫华只能听见她含混不清的娇声同时,看到她在人群之中微微颤抖着的纤细小腿,很快,小腿做出小幅度的动作,以双腿微微分开的方式跪了下来。
荧并不打算反抗这些粗暴的男人们,随着这个提议,男人们放松了她的双手,让她能够好整以暇地梳理了一下自己那略微乱了的秀发,抬起眼帘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男人们,粉嫩的香舌仿佛挑衅一般轻轻扫过自己的唇瓣。
“我可以舔……就是不知道,你们谁有这个勇气。”
显然男人们都很容易被这种激将法所挑衅,提议的男人最先站了出来,将那一身浪人的宽松布衣和腰带脱下扔到一边,暴露出还算是健硕的胸膛,以及身下那根粗大,微微上翘的肉棒,这就像是一个信号一般,很快,男人们的布衣便被成堆地丢到一旁,数十杆昂然挺立的枪将荧那绝丽的温润裸体包围在其中,这些血气方刚的男人,每根肉棒都有着相当不错的尺寸。
“呼……那么,我开动了……咕啾。”

(全文27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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