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那时更美,与你那时人人都爱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饱经风霜的面容。”
——玛格丽特-杜拉斯,《情人》
西部的小镇上,风总是比想象中更加剧烈,吹起那些干燥成团的风滚草,与仿佛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红沙。
年轻的鞋匠,查理-史密斯,在小镇上以手艺精湛著称。无论是牛仔们的马靴,大小姐们精致的高跟舞鞋,亦或是镇长那沉重而精致的皮鞋,他只要看一眼,便能够轻而易举地在纸上绘制出它们的鞋样,分毫不差,而他制出的鞋子,按照联邦政府新近派遣来的那位曾经去过欧洲,见过大世面的联络官的说法,“即便在巴黎也做不出一双这样好的鞋来。”
即便他的肤色多少有些奇怪,和其他的白种人都全然不一样,而是小麦般的黄色,头发也是如同墨汁般的黑,但既然他说着和镇上的居民们一样的语言,吃着一样的面包与肉,而不是只有大平原上的野蛮人才会食用的,捣碎了的玉米,他那双灵巧的手又比任何一个自称会修鞋的镇民都灵活上两倍,那自然,这些在西海岸建立了定居点,体格茁壮又粗枝大叶的移民们,也不会在意他和白人们的一点小区别。
毕竟,按联邦政府的法律,现在就连那些种植园里的奴隶,那些黑鬼们都算是公民了,不是吗?
鞋匠便一直这样安宁的度日,他知道,大抵接下来的五十年,自己也会如同今日一样的度过,也许会娶一个高大,吵架时嗓门嘹亮,却能做出足够一家人吃的好菜的妻子——就像许多牛仔们安顿下来后娶到的妻子一样——最后,作为一个印第安人,以白人们的礼节下葬,葬在被白人的神父们祝福的墓地里,墓碑上立着十字架。
直到这一天,从橱柜里切下一块冷硬的面包,将它与刚刚煮沸,浓稠,滚热的麦片粥一同送进肚子,他重新坐在放满了各种大块小块的皮革,鞋样,边角料和工具包的桌前,有些疑惑,屋外既没有谈话声,也没有匆匆的脚步声,就连每天早上教堂的钟声也没有响。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继续低下了头。
大抵是发生了些什么值得众人聚集在一起的事,但他并不关心,还是做出一双好鞋,一双能与它的主人相配的鞋子更加重要。
他低下头,坐回桌前,准备开始绘制新的鞋样。
随即,房门便伴随着一阵令人联想到书房中的焚香与紫罗兰的浅淡香气,被缓缓推开。
他抬起头。即便是大多数时候都对制作鞋样之外的事情基本漠不关心的年轻人,也被眼前的丽人的那份绝美所击中了。
金色的秀发肆意披散着,看起来仿佛刚刚清洗过般,一直垂落到香肩之上,令人联想到玻璃柜中盛放的鲜花,不能,也不该开放在西部这片广袤而蛮荒的土地上。
而金色的秀发下是轻薄的纱衣,绝美的身段若隐若现,白衣下微微挺起的娇乳与并拢的玉腿,甚至能够透过白纱看到隐约的肉色。尽管并没有大多数牛仔会喜欢的丰盈乳房,和仅仅用臀沟就足以夹住威士忌酒瓶的挺翘臀瓣,可偏偏,那窈窕,甚至可以说贫瘠的身段却有着一种古代雕塑般的美,任何人都会不由自主地被那份美丽吸引。
她美丽的金色瞳眸与那素白的脸颊上却并没有什么因为被男人目视着自己的躯体而羞耻的念头,只是平淡地走进房门,尽管无风,房门却在她的身后关上。
除了制作鞋子之外,并没有多少其他兴趣的男人,慢慢放下手中的测量工具。面对这过分惊人的魅力,他难得地从自己的手艺中脱离开来。
可最终,和他人除了制作鞋样和修理鞋子之外,交流甚少的男人,并没有什么搭讪的念头。
“早上好,小姐。请问,来到这里,是要制作鞋吗?”
露露缇雅脚步轻盈地停在她的面前,直到此刻,她的眼神里才浮现出了些许兴趣。
如果说,起初,难以掩饰地用男性那充满情欲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身体的匠人令她感到无聊甚至有点厌烦之外,在听到这截然不同的问候语之后,她的那份无聊也便一扫而空。
——她已经厌烦会用下流的想法窥视自己身体的男性,更不愿意让他们碰触自己的脚。偏偏这个时代,女性鞋匠相当有限,其中水准高超之人更加难找。
“当然。我想要的,是一双与过去的那双鞋一样,兼具舒适与美的鞋子。”
放眼法师们的历史,也足以置身于顶点的,拥有露露缇雅-泽金之名的精灵少女,掌握着为数繁多的魔法,偏偏,对于修复上并不如何在行。
所以,在她自己的鞋子出了些许问题后,她并没有徒劳地想着将鞋修复,而是理所当然地想要买一双与之前一样合脚的鞋子。
可金精灵的时间观念与人类差距实在太大;她忘了,自己置身于黑塔之中苦修的时光太过漫长,百年前为自己制鞋的那位名匠,无论生命还是残存的鞋样,都已经随着时间而消散,而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将那双已经不能再穿,却还能依稀看出过往美丽的鞋放在那个人的墓前,而后,以赤足的姿态,寻求着另一双用来穿在脚上的鞋子。
尽管如果身为传奇法师的她愿意,她可以如同幽灵那样在空中飘舞,不让那双温软的足趾碰到哪怕一寸地面,可已经习惯了妥帖地包裹住脚的鞋袜,她不愿再浪费时间去让自己适应不穿鞋行动。
那么,少许浪费漫长生命中的几天,去寻找一双合脚的鞋,大抵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吧?
“当然可以,请您把之前那双穿坏了的鞋子拿来吧,鞋子的复杂程度会决定价格还有做出一样的鞋的时间。”
——年轻人抬起头,望向露露缇雅的脸。他没有低头看她的脚,这也是很自然的;既然鞋匠得到的命令是仿制鞋子,再浪费时间制作脚模便缺乏必要性,可露露缇雅的脸却少见的微微一红。
她既然已将那双鞋放在了逝者的墓碑前,那它便成为了逝者的所有物,作为传奇法师的骄傲便不允许她再从碑前将损坏的鞋子取回。
“对不起,我过去的鞋子丢掉了。鞋匠先生如果没有原本的鞋,便无法做出一样舒适的鞋子吗?”
她低声说,男人平淡地颔首,就像这件事再正常不过。
“我不知道,但我会试试。既然没有旧鞋,那么,我恐怕要对小姐的脚略微失礼,因为只有确认足部的每一个细节,做出的鞋才会足够卓越。”
露露缇雅颔首。她知道,这是正论。
“好。”
她优雅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随即,就像是芭蕾舞演员一般,她轻而稳地抬起了一侧的裸足,将它慢慢放在了男人那张不算高的桌上,温软的脚后跟慢慢贴上桌面。
即便是名家的绘画,也无法形容那足趾勾人的魅力。
脚趾上并未涂抹趾甲油,就像是无论怎样的颜色都无法与趾甲本身的魅力相提并论一般,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晶莹剔透,令人联想到刚刚雕刻完成的冰雕在温暖中开始融化,却尚未融化的那一瞬间,与如同羊脂玉一般近乎半透明的,如同婴儿肌肤般晶莹剔透的脚趾一起,即便平日里对足趾并无兴趣的人们,也会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一舔,吻一吻。
脚面的艳丽,甚至比起足趾的艳丽还要更加勾人。近乎吹弹可破的赤裸脚面,看起来,只要在西部滚烫的热砂中走一步,便会被沙砾割伤,被阳光晒伤;可偏偏脚上没有任何沙砾或伤痕,在门外漏进屋里的阳光映衬下,那美足显出一种温润的暖色调来,与她因为高高抬起一侧的足,让纱衣无声滑落下去,而完全暴露在外的小腿一起,形成一种如同艺术品般优美而艳丽的姿态,因为男人的视线,那娇嫩的足弓也微微收紧,让这只裸足显得兼具沉静和力量感。
“请稍等片刻——失礼了。”
男人的眼神,被吸引在了这只娇嫩,纤细的玉足上,可他并没有忘掉自己的职责。
随着左手手指就如同盲人寻路一般,从丽人的大拇趾开始,依次拂过并拢的五趾,然后再沿着脚面外沿,向下一路滑落到紧贴着桌面的脚跟部分,然后从脚跟再向上,拂过足弓的位置,让露露缇雅忍不住漏出一声艳丽的喘息,可聚精会神的年轻人却仿佛浑然不觉般,用铅笔在纸面上慢慢画出了脚的整个轮廓。
无比精确,即便紧贴着丽人的足趾描图,也绝不会做得更好。
可这只是第一步。
一双真正合脚的鞋,绝不会仅仅在大小上与主人的脚对应,从高跟长靴,到羊绒短靴,再到凉鞋与女士皮鞋,甚至于居家穿着的棉质拖鞋,都会以不同的方式,尽可能给予它们的主人以舒适或美观。
他的手指向上滑动,慢慢撩过她的脚踝,金精灵的玉足比她想象中的更为敏感,她努力咬住嘴唇,让自己不在这样一个甚至不了解魔法的普通人面前娇喘出声丢脸。
可偏偏少女没有这样的机会。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轻缓而温和。
“小姐,能描述一下您想要的鞋吗?并不一定要是过去您穿着的样式。您在脑海里想着这双鞋,我会问您一些问题,您用您想象出的那双鞋的样子来回答。比如说……它是一双高跟鞋吗?”
——就像是模拟着高跟鞋的姿态,他轻轻托起丽人的脚后跟,那美丽的足踝垂下,而他则对着脚跟稍稍用力,红润的脚跟被男人指尖抵着的地方微微发白,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脚掌,让那只脚仿佛真的在高跟的支撑下摆出高跟鞋的姿态。
“不行……我不想要高跟鞋。就连一点高跟也不想要。高跟鞋很漂亮……可是很累。研究已经让我够累了,不想再在鞋子上让自己再累一些。”
她闭上一双美丽的金色瞳眸,漂亮的尖耳上下轻轻摇动,脚掌被握住的瞬间,她本能地便想到了眼前的男人会主动低头将脚含在口中——可竟然,她的心里并没有特别抗拒。
可男人并没有这样做,足趾的敏感部分被轻轻拨动令她漏出不满的轻叹,不知道是因为男人过分的动作而不满,还是因为男人的动作不够过分而不满。
“那么,您想要的鞋子——有着高高的靴筒吗?或者,并不算太高,刚好包裹住小腿的靴筒,又或者,仅仅包裹住脚腕——”
用双手做出虚拟的靴子的状态,他沿着那刚好盈盈一握的纤细大腿向下,让手掌紧紧贴着小腿部分吹弹可破的肌肤,向下,在脚腕的部分缓缓旋转,手心小心翼翼地包裹住足踝。
那本是极具勾引意味,甚至性意味的动作,可无论是她还是年轻人,都短暂地陷入到了想象中。
最后,她红着脸颊低吟出声。
“不……我不想要靴筒。责任已经将我缠得够紧了……至少我想让我的腿能自由一点。”
没有靴筒,也没有鞋跟。如果是普通的鞋匠,恐怕就只能想到凉鞋或者拖鞋;但很快,年轻人便发出了下一个问题。
“那么,足趾呢?小姐漂亮的足趾,在想象中,是暴露在外,还是被包裹在内?”随着他的声音,他的手指分开又慢慢合拢,将丽人那娇嫩的五趾轻轻拢在掌中。“而如果被包裹在内的话——包裹住它们的,会是圆头,还是尖头?”
不知不觉的,丽人的足趾,甚至是那只并没有被抓握住的玉足,也渗出些许汗珠。原本鲜少触碰到地面,带着淡淡芬芳的娇嫩足趾,此刻,汗水的淡淡酸味混进了芬芳的体香中,让足趾带上一种勾人情欲的意味。
“圆头。我自己面对敌人时已经够尖锐了……我的脚趾没必要陪伴我一同尖锐起来。
男人点了点头,随即,他皱眉思考了片刻。
“……小姐,请将两只脚一同放上;有时,即便是双足足型,也有微妙的差异。”
——露露缇雅的脸颊一红。
如果他同时抓住自己的双脚,那,不使用魔法的情况下,恐怕会变成相当羞耻的情况吧?而且,将双足一同放在桌上供他赏玩,也就意味着如果他想要欣赏自己的大腿内侧,她也完全没有办法阻止……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该为这种没发生的事情担心,随即,她抬起了另一只脚,心跳却控制不住地加快了几分。
一双晶莹剔透的裸足并拢着,尽管露露缇雅的脸色不变,那微微蜷曲起来的足趾仍旧体现出了少女内心中多出的些许慌乱情绪。
可是,男人只是细致的观察,并没有动手触碰,旋即,他低下头,画出另一只完全一样的鞋样,而后,开始了在另外一张草图上对设想的鞋型的大致勾画。
难得的,黑塔最伟大的法师的心中涌起些许不满,低哼了一声,原因并不是被男人触碰了一双玉足,而是,他没有再来摸一摸自己的另一只脚。
片刻之后,男人抬起了头。
18世纪的英国,处在巴洛克时代的末期,简化了繁复的巴洛克式饰品,他们参考歌剧演员们穿着的鞋子,制作出所谓的歌剧鞋;这种鞋也在流行起来之后在新世界发扬光大,直到19世纪的此刻。
在他简单地加以绘制修改之后,便得到了这没有鞋跟,却轻便优雅的乐福鞋形;历史上,这种鞋还要再过半个世纪才会被发明出来,但当鞋子刻画完成之后,无论是露露缇雅还是他自己,都感到,这美丽的鞋型就是为了露露缇雅而存在的。
“——很棒。我很满意哦。”
露露缇雅轻声说,可是,她却并没有收回脚,那双足趾,就像是在勾引一般的来回轻轻摇晃着。
“需要给预付款吗?”
——对于大多数鞋匠来说,从零开始制作一双鞋,都是要给至少一部分定金的;但热爱足趾与鞋子的年轻人的眼里,他只是制作这样一种创新的鞋子就已经很开心,没有想到要提前收费。
“我想不用了,我以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鞋子,并不能完全保证做好。”
印第安人挠挠头,这时,他显出了一些笨拙,可爱的样子,而露露缇雅呢,则用双手撑住桌面,足趾前探,随着身体柔若无骨地轻轻飘起,她已经坐在了桌上,那一双绝美的裸足向前轻点男人的胸膛,表达着再明确不过的渴望。
“我说的预付款,并不是指价钱哦?”
——她已忍受了太多疲倦,承担了太多责任。面对这样一个纯良,对露露缇雅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的男人,她想着,也许是该放松一下了。
如此喜欢制鞋的男人,在摸着自己的足趾时眼神控制不住地集中在其上的男人,会喜欢亲吻自己的脚吗?会喜欢被自己的脚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吗?
“为了让你更加了解我的脚,无论是让我的脚做怎样的事情……亲吻,舔舐,又或者用我的脚自慰……都可以哦?”
有一个瞬间,男人的身体仿佛凝固住了,他的眼神几乎牢牢地锁定在那双仿佛神明制造的艺术品般的美丽裸足上,让露露缇雅感到些许羞耻。
“小姐,这个玩笑可不太好玩。”
他的身体向后退了退,努力让自己的呼吸调匀。
他还没有和任何人性交过,自然,也会对女性有男人都该有的妄想;用阳物插入少女的下身,或者是一边相吻一边让心爱的女孩握住自己的阳具轻轻套弄,可是,唯独没有想过,用脚来交合。
“我从不开玩笑。对你的手艺,我很满意,所以,仅此一次的,准许你用我的脚做想做的事情——这是额外的奖励,钱当然不会少付。”
鞋匠见过太多双脚,以至于对于女性足趾的任何幻想都在见过了太多双粗劣,长满老茧,甚至还因为脚气而散发着恶劣气味的脚之后破灭了。
可即便是梦境中,他也没有见过眼前这样一对在阳光的映照下晶莹剔透,如同美丽的羊脂玉般的娟秀裸足,一双鞋匠甚至想不到要收费,满足了鞋匠心中那双完美的鞋所应有的主人的一切要求的美脚。
他感到了情欲,想对这温软,轻轻颤动的裸足肆意妄为的情欲,在燃烧的情欲之火中,连微微勾动的大拇趾都显出一种勾人的媚意来。
“那么,小姐……我可以吻它们吗?”
——他低声说,而露露缇雅的回应则是轻飘飘地抬起自己的美足。
随着一侧裸足的抬起,轻薄的白纱也略微掀开,那从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娇嫩股间与大腿内侧暴露在鞋匠的视线里,可是无暇注意这些,鞋匠的注意力在那只因为期待与羞耻而略微颤抖着的嫩足上。
“当然……嗯……哈啊……”
原本便闭起一侧的美丽金色瞳眸微微颤动,男人亲吻了少女的大拇趾尖端,随即,将那娇嫩的玉足最前端的部分送进了口中,他仿佛品味奶油蛋糕最顶端的草莓一般,用舌尖将大拇趾尖端想象中的奶油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随即,舌头细腻地清理起趾缝中微酸的些许汗渍。
露露缇雅的脸颊微红,原本向后慵懒地支撑着自己娇躯的一双玉手,已经本能地掩住了自己的檀口。放眼人类史中也最为闪耀的永青一页,怎能在被亲吻脚趾时就悲鸣出声?
可是露露缇雅并没有预料到的是,尽管眼前的鞋匠从未有过交合的经历,甚至不知道阴蒂和阴唇长成什么样,可他比起哪怕是最擅长做爱的花花公子,也更了解女性的脚被碰触何处会敏感地漏出悲鸣。
只是平日里,那些制作鞋样时仅仅只是手指碰到就会让女孩喘息出声,所以需要小心翼翼的避开的地方,现在却可以尽情刺激——毕竟,这是顾客自己所提出的要求。
“哈啊……呼……做得好……噗哈!”
重复着舔弄脚趾时所做的动作,直到五根脚趾都被舔弄得干干净净,他的舌尖沿着脚掌前端向下,一直到露露缇雅酥软的脚心,还有那因为鲜少步行,而仅仅只是比玉足的其他部分少了一点顺滑,仍旧仿佛吹弹可破的脚后跟。
用双手捧住娇嫩的脚踝,将那只娇小的足趾用仿佛捧着酥软布丁般细致的手势托在手心,男人的舌尖扫过少女的足心,带着某种虔诚——他是一个印第安人,尽管从未懈怠过小镇上的祷告活动,可他却并没有信仰过上帝。
仍是孩子时,对于萨满口中,印第安神话里诸多神明的虔诚信仰,让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露露缇雅也是神明中的一员的印象,毕竟,即便抛开那作为超凡证明的精灵尖耳,又有谁能断言如此精致优美的存在是和人类一样的凡俗平庸之物呢?
而这份虔诚的舔舐落在足心上的时候,对露露缇雅却成了一种酷刑。
“噗……哈哈……哈啊……不要……一直舔脚心……哈啊……”
用全部的意志阻止自己不要一下子把脚抽离,露露缇雅提醒着自己,作为黑塔的传奇法师,食言而肥绝不可接受,既然承诺了要让对方肆意玩弄自己的一双美足,那无论被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不能用强力让对方停止——可她却没法提醒自己的那一双美足,以及在瘙痒下控制不住地轻轻晃动着的娇躯。
甚至连没有被玩弄的一侧裸足也蜷曲得如同虾子,五趾因为连带着的瘙痒感甚至有了自己的脚心也被亲吻舔舐的错觉,而另外一侧的美足足趾则无法自抑地轻轻摩擦着男人高挺的鼻梁,不知不觉,连她那一对娇嫩酥乳上的乳尖,都因为这过分的刺激而悄无声息地充血挺立,可针对她那双敏感裸足的淫弄才只是刚刚开始。
“小姐的足弓,真是美丽。即便是最优秀的杂技演员,也不会有更加灵活的足弓,可是,小姐的足明明这么娇嫩。”
——他说着,嘴唇从脚心上移开,那仿佛酷刑般的挠痒稍稍结束,可随着瘙痒暂且褪去,随之而来的是足弓被舔弄吸吮的快感。
金精灵的躯体天生就比人类更卓越,并不仅仅是寿命上的漫长优势,那能格外灵活地动作的美足也是其中之一,而吹弹可破却格外敏感的肌肤,则不知道该说是优势还是劣势。
“咕呜……舌头……舔的好棒……咿呀啊啊啊!”
尽管拼命捂住檀口,可是娇呼声还是控制不住地从唇瓣中漏出,仅仅是被玩弄足趾,绝丽的法师便感到下身在快感下微微润湿,她甚至本能地担心起了会有其他人来到这个房间——尽管事先,她用一个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高环法术让镇上的所有人今天都陷入一整天无梦的优良睡眠。
舔弄亲吻足弓漏出的啧啧水声,与她的娇呼声混杂在一起,而男人的手并没有闲着,刚刚被舔弄得透湿的足心,此刻没有再被挠痒,可快感却并没有减少,鞋匠那有着老茧的手指蜷曲,来回稍稍用力地按压着丽人的娇嫩足心,带来一阵阵与足弓的快感混杂在一起的甜美酥麻感。
“哈啊……这一只……也一起……”
——主动追求着快乐的露露缇雅,将另外一只嫩足也颤巍巍地抬起,送到了男人的唇边,而自然,男人并没有任何想要拒绝的意思。
左右开弓的同时,那双手也开始了全方位的足部按摩。
用手轻轻搔弄脚背,粗糙的老茧与娇嫩的脚背轻轻剐蹭着,带来一阵阵甜美的感触,让少女几乎无法将玉足放稳,而在露露缇雅即将适应被轻轻搔弄足部的痒感时,男人的按摩动作又突然变得剧烈,随着手指反复的碾压脚后跟和足心的软肉,一阵阵酥麻感让露露缇雅漏出饱含淫欲的喘息声。
从未有过交合的经历的金精灵,孤身一人度过了漫长的时光。即便有着名为死翼千歌的挚友,也有着多少算是可靠的弟子,可是,在性经验上,她也绝不比眼前的男人更多。
所以,她甚至对于自己的那双玉足是何等敏感一无所知地,便将它们送到了男人的亲吻与按摩下。
“嗯咕……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头金发被汗湿,黏在玉颈与同样香汗淋漓的脸颊上,轻薄的纱衣在嫩足含混的挣扎动作下同样吸饱水分,将纤细,惹人怜爱的瘦弱曲线尽数展现出来,她再也无法忍耐被玩弄玉足的快感,柔软的大腿将数寸纱衣夹在股间,形成勾人欲望的淫靡三角,在这足以令人浮想联翩的三角中,她用摩擦着的一双玉腿让纱衣来来回回地在自己的小穴入口处轻轻磨弄,终于,绝顶的快感在少女的悲鸣声中降临,懵懵懂懂地,已经活过了漫长时光,却将全部的时光都奉献给了法术的她,体会到了一种朦胧的,不同于习得真理时的甜美快感。
第一次的高潮,与那些经历了许多次性事的女子们在性器交合时的潮吹绝顶完全不同,她轻咬着嘴唇让仍旧处在高潮余韵中的下身稍稍张开些许,只感到颤抖不已的泥泞小穴中溢出的黏稠爱液将她的纱衣浸湿。
男人并未察觉到露露缇雅的绝顶,事实上,他并不如何清楚女孩绝顶时应当是怎样的状态;只是随着玉足在高潮瞬间止不住的颤抖,他体贴地放松了亲吻和舔舐的动作。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阳物也早已高高耸立。眼前的丽人的痴态,以及在高潮瞬间娇躯上释放出的与汗味完全不同的诱人气味,让男人的肉棒早已充血到了极限。
可是,露露缇雅的身姿显得那样优雅高贵,而他只是个鞋匠,他甚至不敢出声恳求对方用脚为自己奉仕,可最后,露露缇雅却率先出声了。
“接下来,先生……哈啊……舔舐和按摩,都很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一下呢。”
(全文20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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