くすぐり 寸止 “红”色幽灵

“我不是!我没唔唔唔!!” 我不断扭动着被束带紧紧拉开的身体,忍受着手指的爬搔。

“快招了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说实话就让你休息五分钟哦~”。

这已经是我沦为她们玩具的第6个月了。没日没夜地挠痒和榨精让我体力早就透支干净了。

我用舌头试图顶出嘴里塞着的毛巾,但腋下传来的痒感又让我泻了力。这小半年里,我遭受了无数次药物注射,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沦为敏感点,本来就怕痒到不行的腋窝和脚心更是碰都不能碰。

“这么兴奋的么?!小狗狗~你的身体还真不会让我失望啊~”。

拉普兰德用手掌搓弄着敏感的龟头,双脚踩在我脸上。她用手指挑起肉棒尖端已经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涂在手掌上,当作润滑剂,继续套弄我的肉棒。

“已经要忍不住了么?现在不可以哟~要把你的上司供出来才准许你射精啊。诶,德克萨斯,可别让他的脚丫闲着啊~”。

“你是在小看我么?” 在拉普兰德的催促下,德克萨斯手速又快了一个档次,我不用看都知道,现在我的脚心上肯定满是红道道。

拉普兰德的双脚遮住了我的视线,鼻腔里充斥着雌性白狼的气味。多日的调教,让我对她们的气味产生了一定的依赖,只要闻到就会兴奋得不行。

“唔….唔唔….唔唔!” 窒息般的快感再一次战胜了理智,我发出低沉的哀鸣,祈求着她能给我“释放”机会。

拉普兰德用脚趾把我嘴里的毛巾加出来丢到一边,说道:“我也不愿难为你,把我的脚舔干净就给你舒服。”

“哈哈哈好….我舔我舔…..别挠哈哈哈那里….不要……呜呜….好嘻嘻难受….”。我瞥见德克萨斯正提着尾巴朝我的龟头伸过来。我耐着难以描述的痒感,舔舐着拉普兰德的右脚底。

脚心,前脚掌,脚趾缝里都要照顾到才可以。我卖力地舞动着舌头,争取在自己忍不住射爆之前完成任务。

“呵,技术见长呢,如果在我允许之前你有漏出一丁点儿精液的话,那就按老办法一星期的寸止➕放置。反正小狗狗你也不是第一次忍不住了吧~”

“羽菁他….还能受得住么?” 德克萨斯看我满脸通红,手上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毕竟她还没有拉普兰德那么疯狂。不过狼尾巴毛扫在肉棒上的刺激依然很大。

就快要舔完了,拉普兰德的脚掌已经被我的口水铺满,我歪过脑袋祈求白狼放过我。

“好了,舔…舔干净了……嗯啊……求求你,让我射出来…..真的忍不了….呼啊……”。

“可是…..这还有一只脚没舔呢!” 拉普兰德晃着另一只脚,坏笑着露出虎牙。德克萨斯用尾巴包裹住我整个肉棒,拉普兰德撸动的速度也在加快,很显然她并不想让我忍住。

“你….我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太痒!呜啊!出…..出来呼呼….出来了….”。

“任务失败,可惜小狗狗没忍住啊,那只能是……”。

白浊的液体沾满了拉普兰德的双手和德克萨斯的灰尾巴。在短暂失神之后,我知道惩罚要来了……

“不要涂山药汁,这个真的不行!会出人命的!德克萨斯你劝劝她,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太怕痒了……”。

德克萨斯抢在拉普兰德前面拿到了床头柜上的透明罐子。“算了吧,傻狗,反正明天咱们也走了,别吓唬他了。”

“好吧,算你走运。” 拉普兰德的意犹未尽地从我身上翻了下去和德克萨斯一起给我松绑。

“走?去…去哪啊?” 我甩着发麻的手臂,疑惑地问道。

“出差啊?任务出差一个月,没和你说么?”

“出差?!….我不知道啊……”。我根本不知道拉普兰德在说些什么。

“我和德克萨斯都要去,明天就走。这一个月你就老老实实地待着吧!”

“那我…..喂….好吧!” 还没等我说完她们两人便推搡着进了浴室,我懒散地靠在床头,回想着这6个月以来发生的很多事情。

自从被拉普兰德带回来之后,就没过几天安稳日子,后来连德克萨斯也被她带入了伙。每周末我都得被迫充当一回整合运动的间谍,让她们拷问。当然在最后的射精管理环节,我也一次都没忍住……所以基本上都在接受惩罚。这次她们一个月的出差,正好让我恢复恢复体力,也有机会能在罗德岛里多转转。

听到浴室里传来拉普兰德的嬉笑声,不用想,这一定是她挑衅德克萨斯之后,被按在澡盆里胳肢的下场。

我不禁有些羡慕,虽然我和她们住在一起,两只狼也不把我当外人,但还是有种当电灯泡的感觉。而且这种病态的主奴关系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算了……我的神经病的也不比拉普兰德轻多少。我抓起旁边的烟盒,点燃了一根香烟。一个个小烟圈儿慢慢“撞散”在了天花板上……

这时,浴室里的嬉笑声突然停了下来,转而冒出来的是德克萨斯的声音。

“羽菁,把烟掐了!”

“好好,我这就灭。”我一边应付着一边披上浴袍准备去阳台继续“作案”。

“别想着去阳台,我能闻见烟味儿!”

“没去,没去,已经灭了。”我叹了口气,赶紧把还剩下多半截的烟戳灭在烟灰缸里。

在淋浴洗净之后,我靠在沙发上捏着拉普兰德的尾巴。奇怪的是,她并不反感我的举动,而是自顾自地蹭着德克萨斯的脖子。

即便德克萨斯几次三番推开拉普兰德,但她还是紧贴着灰狼,德克萨斯无奈,只能放任拉普兰德对自己动手动脚。傍晚的时光就在美好而又和谐的摸尾巴和“贴贴”中度过了。

晚上,由于白天的体力消耗太严重,我沾枕头就睡着了。至于她们两个干了什么,我也就不得而知了……好吧,还是有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既没有闹铃的催促也没有拉普兰德蹂躏,这一觉愣是睡到了10点半。我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旁边已经空出来的床位。

“走的时候都不说打个招呼,啧。”

在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几样东西。两盒巧克力味的百奇,一小叠龙门币和一把被磨的很锋利的小刀。

前两样肯定是德克萨斯留下的,至于那个匕首…..是拉普兰德的气味没错了。

“这下总可以点根儿烟了吧……”。我刚要拿起打火机准备放纵一下自己,却看见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你要是不想活了,我敢保证我的刀肯定比你的烟卷儿见效快!”

我叹了口气,识趣地放下打火机,转而捏了个口香糖。

为了不让自己在屋里闲到长毛,我觉得还是出去走走为好。话说,我真的已经很久没在罗德岛里散步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一身便装,带上手机钥匙,就出了门。在罗德岛,我没什么认识的人,见到的大多也都是生面孔。

就比如,正在贸易站里填表的这个女孩儿我就不认识。说来也怪,她既没有毛茸茸的耳朵也木得长尾巴。总不能是个人类吧……

嗯….旁边这个家伙我倒有点儿印象,好像叫普罗旺斯来着……毕竟她尾巴大嘛,我要是那个女孩儿绝对先摸个痛快再说。

啊,这个我也认得,陈sir嘛。大名人哦,现在她也来罗德岛了?还改坐办公室了,不像她作风啊。

“这个屋里的是…..博士么?哎,喂,谁啊?!没看我正…..”。

一只红色的兜帽突然遮住了我的视线,让我很不开心。

“你身上有她们的味道……但你不是…..”。

“靠,神经病啊?!” 我被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吓了个半死。什么她们你们的,诡异的不得了。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暗自咒骂道。难不成真的要我出门带刀?不过仔细一想罗德岛有些怪人倒也正常,不然拉普兰德是怎么被招进来的……

在食堂吃过饭后,我也结束了这一天的“巡视”,要是再能美美地睡上一觉……嗯~滋润呐。

洗过热水澡后,我换上睡衣,拍了拍蓬松的枕头。正当我就要入睡时,我听到了些不秒的声音。

“咔哒、咔哒、吱呀、吱呀…..”。

木地板的“呻吟”让我很不安,总觉得有人正蹑手蹑脚地走在客厅。

我是不信有鬼的,至少在我去客厅里之前是不信的。我光着脚一步步慢慢向门口挪动,在心里默数三秒之后,我猛的拉开了卧室的门。

这场景,我发誓一辈子也忘不了……是红的…..它的眼睛是红的…..它它它一定是幽灵…..

在与“幽灵”尴尬对视五秒之后,我急忙解释道:“我上有老,下还没小,我什么都不知….!”

它太快了,在被打晕之前,我隐约看到…..好像是件暗红色的帽衫……

“已经….11点了么?”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也是潦草地搭在肚子上。

要不是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从镜子看见脸上的淤青,我还真以为是做了个噩梦。客厅里的钱和吃的也一样没少,就是小刀被从皮套里拔了出来。

难道它半夜进来就是为了打我一拳?嫉妒我长得帅?算了,先吃饭吧,大不了给拉普兰德她们打个电话问个清楚。

食堂里人还真不少,我端着餐盘四处转着,希望能找个空位子。

怎么普罗旺斯又和那个女孩儿在一起吃饭,她俩什么关系啊?难不成她俩!!!那她真有免费的尾巴可以摸了!我酸了……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角落里有个空座位,只不过旁边有人了。

“你好,请问我可以坐……”。一….一样的眼睛,是她!绝对是她!

我话还没说完,她端着盘子立刻就离开了,我想叫住她,但是食堂里太过嘈杂,我的喊声也被没了过去。

我草草地糊弄了几口饭也离开了食堂,这次“邂逅”真的是打散我的胃口。

我回到宿舍推开门,这次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动静,就是沙发上多了个人。

“嘿!你….要干嘛?”

“红是为了这个…..这是孤狼从红这里赢来的,红想拿回去。” 她冷冷地指了指茶几上的小刀。

“红是你的名字吧,那红小姐请问你打我干嘛?!刀又不是我拿走的?”我指着自己脸上的淤青质问道。

“红很抱歉,红本来想杀了你,但….你太弱了……没必要。” 她慢慢转过头,眼睛里再次闪过熟悉的红光。我也第一次看清了她藏在兜帽下的脸。

“我….弱?好….那你现在满意了,你走吧。”
我打开门,下了最后的逐客令。

“这件事还请你替红保密。”

“等等!保密?凭什么?我要是把这刀弄丢了,拉普兰德她非得…..!总之就是不行!”

“那红只能…..”。眼看她握住小刀马上就要起身,我赶忙制止了她。

“别别别,也不是没的商量,除非你答应我个条件。” 我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位身手不凡鲁珀少女,脑子里冒出了几个坏点子。

红动了动那只露在兜帽外的耳朵,沉思了一会儿。“红可以答应,只要你保密。”

“为什么要红脱衣服,还要把红绑起来?”卧室里,红脱的只剩内衣,被我拉成大字绑在床上。

我心中窃喜,她该不会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子吧。让她脱衣服都不拒绝,就连束缚这种过分的要求也应了下来。

“这….这是工作需要,对咱们俩都好。对了,我叫羽菁,红的话听起来太冷了,叫小红帽多可爱呀。”

“可是红…..羽…为什么要给红起名字,而且为什么要摸红的身体?”

她还真是个傻子啊,什么都不懂!这下有的玩儿了。

“怎么这么多问题啊!安静点儿!” 面对被捆结实了的狼,我自然也神气了不少。就老老实实地让我“解解馋吧。

我努力装着很严肃的样子,不过嘴角还是在不受控制地悄悄上扬。这可是第一次呵鲁珀族干员的痒呢。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的痒痒肉,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不过,老天爷这让我碰上了一只脑子不怎么灵光的狼,就当是给我的补偿吧!

“羽….菁,呼呼,是在给红…..唔嘻嘻….上刑么…..红哈哈红….觉得….很不舒服……”。我象征性地揉了揉她的腋下,没想到这母狼还真挺敏感的,这可有她受的喽。

红摆动着身子,渐渐加重的喘息里夹杂着些许嬉笑和听起来有几分白痴的问题。她攥着小拳头,拼命忍耐着来腋下的异感。

“嘛~小红帽,你这么怕痒的么?还有哪里最怕,赶紧如实招来!” 边说着,我开始向红的肋骨施压,手指有规律地按压着肋条间的空隙,一波波痒感像有节奏地乐句一样,传到红的大脑。

“哈哈哈哈….什嘿嘿什么是痒啊……红吼吼…为什么要怕它呀….红….红难受哈哈哈,羽….啊哈哈…..在…..干什么….唔嗯….”。

这一串的“致命三连问”搞得我一头雾水。难不成她之前就没被挠过痒?这是她的“第一次”?

这下我可就分了神,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我捏着红肚子上的软肉试探的问道:“你…..没被挠过痒?!”

“不咿嘻嘻….不知道…..红…不明白哇…..感觉….身体….哈哈哈哈奇怪….”。她紧闭着眼睛,脑袋在枕头上晃来晃去。

难不成….这“幽灵”还没满月就跑出来吓人了?她的“无知”更是勾起了我的兴趣,想要多了解了解这只狼。

“怎么说呢…..就是…..这种忍不住想笑的感觉就叫“痒”。” 好吧,好吧。我真的找不到合适词语去形容,而且这种羞耻的描述也让我的脸颊有些发烫。

我用手指刮擦着她的腋窝,不过总是有种束手束脚的不自在。毕竟我这种做法的确有些欺负人了。

“痒….哈哈哈哈…..痒…好难受…呼呼呼….喘…嘿唔….喘不上气咿…..羽….红…呵哈哈…”。
红的手臂死命的想要加紧腋下,不过还是被绳子拉住,这种本能的反应,即便是没被挠过痒的人也会有的吧。

耷拉下来的一对小耳朵,时不时还会抽动一下。笑出来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真的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拍了拍她脸蛋,确保小红帽的神志还清醒。

“结….结束了么……红可以走了吗?” 汗水浸湿了红的毛发,像大多数犬科和猫科动物一样,她飞速甩干着脑袋,耳朵也机敏地输了起来。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里再次闪过了不详的红光。

“呃…我….结束了,结束了。”我手忙脚乱地给这个家伙松绑。本来打算再多玩一会儿的,但还是小命要紧。毕竟留得青山在,鲁珀自然来。

红干净利落的套上衣服,穿上靴子。仍不忘戴上兜帽,还是只露出一只耳朵。不过她并没有着急走,而是盘着腿坐在了我的床上。

虽然我不太喜欢别人穿着鞋上我的床,不过,我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地瞧着她。

“羽….懂的很多…..能不能教教红…..”。

“啊?我也……好吧…..你要听什么….”。我小心地坐在红的身旁,耐心地回答着她的每一个看似胎教级别的问题。

除了……

“这个问题可太深奥了,关于孩子是怎么来的…..我也没生过…..反正就是一男一女,真心相爱….然后…然后就有了….”。

我尽可能简单的给她讲解着这一复杂的生理过程。具体细节,我也就不跟她细说了。

“可是…..凯尔希说亲嘴就会有孩子…..”。

“对….也对….没错….”。看来红已经不止一次向别人问这种尴尬的问题了。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了。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照在红隐藏在兜帽里的脸上。哈….竟然….有些漂亮….是柔和的目光…么?

“羽为什么盯着红的脸看…..红很奇怪么?”

“没…没什么…我想着今天是不是就到这了,这都该吃晚饭了吧。”

“那这个,红拿走了……请羽菁替红保密…..”。直到关门声响起,我才意识到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无奈地撇撇嘴,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烟。“这么安静,还有点儿不习惯……”一个个烟圈儿再次打散在墙壁上。

一个月以后。

“什么?!丢了!!那东西可比你的命值钱!”

“不…不是…我不小心…..也许….可能落在食堂了……”。我的声音在不自觉地发颤,手腕上尼龙绳勒的我生疼。

“小狗狗,我可….有点儿不高兴了……”。拉普兰德用食指顶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

“作为惩罚…..你就让我玩弄到那把小刀自己跳出来为止吧!”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啊!!拉普兰德她疯了!”

“……废话…..”。德克萨斯仍在擦着她的利刃,并没有要救我的意思。

“我…我赔给你….多少钱都可以…..啊唔!别咬!!”

拉普兰德的犬牙毫无阻拦的扎进了我的皮肤,她抬起头满意地舔舔嘴角,鲜红的血液染红她的牙齿。

“是甜的呦!”

拉普兰德用手指在我的胸前比划着,嘴里还念有词。

“就从这儿切开…..都掏出来….全部…..小狗狗,你可别死的太快啊!”

极致的恐惧缠住了我的舌头,让我说不出话。泪水也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转了。

“放…放….过我吧….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就这样吧,就看你自己造化了~”

拉普兰德脱下自己一双棉袜,用胶条封在我的鼻子上。又抓起德克萨斯扔在床上的袜子,塞满了我的口腔。

气味责再一次唤醒了我沉寂了一个多月的性欲。下体的小弟弟也渐渐地扬起了脑袋。

“不错嘛,这样就兴奋的不得了了?那就让你的“老朋友”来照顾你吧!”

拉普兰德用裸足夹住我的肉棒,右手捏起一根棉签,伸进左手的玻璃罐子里蘸着里面粘稠的液体。

我知道这“山药劫”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干脆扭过头,不再看她。

但当棉签落在肉棒上时,我还是害怕地抖了一抖。冰凉的山药膏裹满了肉棒的尖端,棉签带来的些许痒感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无论我怎么扭动身子,拉普兰德的双脚仍控制着我的肉棒,没有一丝动弹的余地。

“最后这点儿,也别浪费了,就留给剩下的地方吧~”。

“唔!唔唔唔!!”

棉签依次划过我的乳首,当然这肯定不算完。接着她又把棉签伸向了我的双脚。
“把头转过来!看着我!对~就是这样,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双脚被蹂躏~”。

棉签伸进每一个脚趾缝,让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沾满山药。

“好了,好了 ,你自己慢慢反省吧。我们要去吃晚饭了。”

“唔唔!唔唔唔!!”(别走!求你们!!)
可能,就算她们听懂了,也不会理我吧。

没过多久,山药开始发威。我的双手不断的抓着空气好像这样就能解痒一样。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减轻身上的痒感。又因为棉袜的阻碍,让我的呼吸不再通常,还没挣扎几下,就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

身上的刺痒和窒息感几乎要了我的命。没过多久,我的意识开始涣散,缺氧的感觉让我失掉了力气,慢慢闭上了眼睛……

又是自然醒的一天,但这次不是在我自己的床上……我屋里的衣架上可不会挂着红色帽衫,而且也不会有某些奇怪的家伙坐在旁边盯着我睡觉。

“看来我这是梦游搬家了啊,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红….已经计划好了…..”。

“什…什么意思?!”

在经过半分钟的艰难交谈之后,我大概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们计划好的,除了中间我对红干的一些变态操作不在计划之内。

“目的呢?就是为了捉弄我么?!” 得知真相的我有些不悦,我简直就像个智商为负的二傻子。

“红….很抱歉…”。她一跃上床躺在我身边,双手撩起自己的睡衣,把肚子露了出来。

“你….这是….?”

“红…不是有意的…道歉…是要露出肚子的….如果羽原谅红了…..就….就….摸一下….”。

果然又变红了,不过这次变红的不是眼睛,是脸颊~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用右手轻轻抓挠着红的肚子,红用力抿着嘴唇,拽着衣服的双手也在微微发颤。

“嗯….原谅你了~消气了。”我揉着红的小耳朵说道。

“那….羽…能不能再给红讲个故事…..”。红试探着蹭了蹭我的手背,看样子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备。

“讲故事,当然可以!不过….故事可不能白讲啊~”。

红思索了一阵,把双脚慢慢地送到了我怀里。

“听德克萨斯说….羽…喜欢…脚…不知道….红的脚….羽…喜不喜欢….”。

红的脚不大,虽然也总闷在靴子里,但并没有什么意味儿。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她居然涂了红色指甲油。不对,她居然知道有指甲油这种东西。

滑滑的脚掌刚好一只手可以握的过来,脚心处粉粉嫩嫩的,看来自己也有好好护理过吧。

我抚摸着红的脚掌心,她则掩面轻笑。我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给你讲个我自己编的故事吧,可别外传啊!很久很久以前,在古老的黑森林里……”。

此时的隔壁寝室

四个脑袋都贴在墙上,听着红宿舍里的动静。

“你们说这算成了没成啊?” 秋意弱弱的问道。

“这…..应该算成了吧,这要不算成,我限量版红色指甲油不浪费了……”。普罗旺斯撇着嘴低声抱怨着。

“他可真是个榆木脑袋,不知道主动点么,不然我的短刀也白搭了。还有这一个月住酒店的钱…..”。拉普兰德拍了拍自己腰上空空的刀鞘。

“嘘,你们小声点儿,都听不清他们说话了。住酒店的钱我给你们报销了。”博士拉下兜帽,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墙缝里。

正当四人“窃听风云”正上瘾时,阿米娅推门而入。

“博士,这个月的财报您……”。

(四人齐声)“嘘!小声点儿,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