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上帝视角的作者,我也不知道日常到底是个怎么“日常”,我总感觉会出奇的无聊,两只母狼一天天在一起待着能出什么……好像也不是不行啊?!(兴奋.jpg)
“我回来啦~今天出任务很顺利嘛,我觉得和整合运动那些小喽喽打架简直就是屠杀好吧,我太享受把他们尸体堆成山的感觉了,嗷呜!”可能是面对德克萨斯的缘故,拉普兰德的话才变得这么多,虽然大多都没什么用,但是日常存在感还是要刷的。
“喂,你倒是给个反应啊!”拉普兰德用手肘捅了捅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啃pocky的灰狼,对于德克萨斯来说也许罗德岛的教学指南都比拉普兰德的恶趣味故事更有吸引力。
“哦,好。”尽管如此,德克萨斯还是礼貌的回应她的好室友,虽然眼皮都没抬一下。“我***,行吧,我去洗澡”。拉普兰德的耳朵不自觉垂了下来,满脸都写着失望,拖着身子向浴室走去。
两人现在已经同居…额,不是,“做好室友”小半年了,面对拉普兰德每天日常的尬聊,德克萨斯从一开始的厌烦,到现在的不以为然。
“德狗子,要不要一起洗澡澡啊~,让本大爷好生伺候着你!”伴随着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一个貌似只穿了黑色内裤的生物出现在了德克萨斯的眼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德克萨斯还是不由自主地涨红了脸。“滚!”为什么这个家伙胸比我大这么多……灰狼正yy着,拉普兰德见她没有反应,直接坐在了她旁边,用赤裸的上半身紧贴着德克萨斯的手臂。
“好久没一起洗了啊~来一次呗!” “明明上周末刚洗过好吧!你可别得寸进尺啊!”德克萨斯把头扭向一边,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有些抑制不住内心中的“性”奋。
“洗完之后…我任你怎么玩儿都可以行了吧。”面对白狼如此丰厚(满)的条件德克萨斯甚至有些动心。
“好…好吧,下不为例…(等一个真香)。”德克萨斯解着自己的外套,虽然都是母狼,但是还是背过身去。此时的拉普兰德,眯起眼睛。“我好想…好想,“吃掉”她。”
在并不宽大的浴缸里,两个人挤在了一起。德克萨斯不得不承认,一旦同意拉普兰德一起沐浴,身体就要交给她处置了。
蒸汽腾腾的浴室里,一只灰狼仰卧在一只白狼身上,而那只白狼看起来可不老实,她用蘸满沐浴露的一只手玩弄着灰狼胸口上的“小樱桃”,另一手则在她毫无防备的腋下爬搔。
德克萨斯根本抵制不了这样“攻击”,她躲也躲不开,防也防不住。也许扭扭身子,轻笑几声,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拉普兰德用自己的两条小腿从后面将白狼的大腿别住。这样一来,德克萨斯的下面可就是“门户大开”了。
“你….傻狗,不可以了,说过,这个不可以!”拉普兰德扬起自己湿漉漉的尾巴,在德克萨斯的私处自下而上的舞动。
一股温热的感觉充斥着德克萨斯的下体,她试图用手去抓白狼极不安分的尾巴,但是无奈,还是拉普兰德掌握着主动权,她在德克萨斯的腰眼上轻轻一捏,灰狼立刻就泄了力。
“嗯啊,歇…歇一会儿,啊哈哈哈不嘻嘻不行了~老公,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诶嘿!德狗你叫我什么?!”拉普兰德顿时眼前一亮,她直接用牙齿钳住德克萨斯的左耳,用舌头去触碰耳窝中最敏感部位。
灰狼早已经欲火焚身了,德克萨斯开始下意识地用自己的下体去迎合拉普兰德的尾巴,一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像电流一般直冲大脑。
“唔唔~嗷呜!”德克萨斯的小腹迅速收紧,在一声情感十分饱满的狼嚎(娇喘)之后,她去了,就这样,一位尽职尽责的好干员离开了我们……【你写你**呢?能不能睡醒觉了再编?!】
德克萨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看了看身上的睡衣和被打理干净的浴室。仿佛昨天晚上是在做梦一样,但是下体异样的感觉告诉她,白狼还是把自己睡了。
“咔哒”的开门声把德克萨斯思绪拉了回来。这家伙永远都这么精神饱满的么……想到这灰狼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回来啦,今天的收获不小呢!德狗子快看!”拉普兰德用力晃动着手里装满龙门币和作战记录的袋子。“哦,对了!差点儿忘了!”说着拉狗子又从口袋里摸出两盒咖啡味儿的pokey。
“我就都放在茶几上了哦~”拉普兰德欢脱地摇着尾巴,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走进卧室。
这就是朋友和恋人的区别么,虽然在企鹅物流公司,同事之间也会互相送送小礼物,也有每天的嘘寒问暖。但是……这就是我的生活吧,“她”也不是那么糟糕……德克萨斯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耳朵,和之前略有差别的是,她地双眸中多了一份温暖的“光”啊
当然这一切都被透过门缝偷瞄的拉普兰德看在眼里。“嗯哼,看来德克萨斯她….嘿嘿~”我就知道,我肯定比那个头顶日光灯管的家伙有吸引力,我这么老谋……
在拉普兰德发现德克萨斯推开卧室门,正看着她蹲在一旁傻乐的时候,气氛多少有些尴尬。“我….觉得….就是…那个门,它那个,门框那里…….”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发现你真就是个色魔,馋我的身子!”拉普兰德嘴上抱怨着,但是手却很麻利,她从来不介意把自己的身体暴露给德克萨斯,甚至可以说她乐此不疲。
“我希望你能玩儿的尽兴,不过,我不觉得你有什么本事,如果我向你求饶,那么我包下一个月的家务,反之,你就得给我当一个月玩具”拉普兰德赤着身子躺在床上,嘴角扬起充满自信的微笑。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个“疯子”,不过她是属于我的!“好,一言为定!”德克萨斯手持尼龙绳,将拉普兰德的四肢牢牢捆好,整只狼在床上呈大字形展开,这是最经典不过的捆法了。
洁白光滑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皮肤上的原石块并不会显得突兀,反而是恰到好处的点缀。【别说了,我就是馋她的身子,我承认,我下贱,啊啊啊啊!】
“张嘴!”
“就算是口球,也奈…唔唔唔唔!”
“话多…”
熟悉感觉感觉从拉普兰德的腋下传来,德克萨斯用灵巧的手指不断地游走着。“呜呜呜。”拉普兰德象征性哼了几声,但是从她轻蔑的眼神能看出对德克萨斯的嘲讽。
“啧,好吧,你没机会了……”很显然拉普兰德没理解德克萨斯的意思。她还能吃了我不成?
只见德克萨斯抽出两根棉签,用自己唾液润湿上面的棉球…然后缓缓伸向拉普兰德的耳朵。湿润的棉签简直是犬科动物的噩梦。
拉普兰德死命抖动自己耳朵,无奈两根棉签早已就为,无论怎样也是无济于事了。随着德克萨斯手指轻轻拨撩,棉签在耳道内疯狂肆虐。
从更加急促的“呜呜”声和白狼紧闭双眼,德克萨斯知道,她要忍不住了。现在只需要一点点语言上辅助就可大功告成。
“很痒吧,受不了了吧,认输吧,要不就一直挠下去哦~”
拉普兰德摇头表示抗议,她紧紧攥着床单,手被上血管清晰可见,原来就连不要命“疯子”也有碰不得的软肋。
直到德克萨斯对拉普兰德的耳朵失去兴趣,她的手就一直也没停过。她得意地欣赏着自己“杰作”。
拉普兰德的口水已经溢出口球,轻蔑傲气地眼神也被疲惫的目光所替代。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讨饶。
德克萨斯用食指挑逗着拉普兰德的双峰,每一次触碰都能惹的白狼不自觉地乳摇。
但是……这就是拉普兰德想要的,她需要那个毫无人性德克萨斯,来吧!快来吧!尽情的折磨我吧!把你的尖牙抵在我脖子的动脉上,没什么能比这个更美妙的了。
所以,终于要到“主菜”了么,真是让我期待。拉普兰德看着站在自己脚边德克萨斯想着。她晃动自己的双脚,勾动性感的脚趾,加上她天生白皙皮肤,谁不想摸一把呢。
熟练地抓住脚趾,用指尖沿着脚心上纹路来回刮擦,一下又一下。对于拉普兰德来说,这更像是调情。每一下搔痒都直达她的心尖儿,她打算闭上眼好好享受来自另一半的爱抚。
德克萨斯才不是吃素的狼,左脚心快速抓挠的确打了拉普兰德一个措手不及,她试图把脚抽离德狗的“魔爪”,可是绳子可不答应。
“呜呜呜呜!”没人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现在拉普兰德只需要乖乖的受痒直到…坏掉为止。
没过多久左脚上就布满了红道子,白狼的胸口起起伏伏喘着粗气。这次得玩儿点儿新鲜东西了。
涂满了婴儿油的右脚脚掌甚至有些反光,自古以来刷子和婴儿油都是绝配。当巴掌大的毛刷贴在拉普兰德的脚心上的时候说什么都太晚了。
如果摘下口球你一定能听见她那标准性的笑声。刷子在脚掌上下飞舞,有了婴儿油的助攻,毛刷不再过分毛糙,而是恰到好处的充满刺激。
白狼再也忍不住了,她像拨浪鼓似的摇着自己的脑袋,理智什么的完全不存在了。德克萨斯仍然仔细地打理着可怜的脚心。
即使意志力强到令人害怕的白狼也挺不住的吧。看见她眼泪和涕水横飞的窘态,灰狼不自觉扬起了嘴角。
痒的不得了吧,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哦,一定想让我停手是不是,但是这才刚开始啊。
毛绒绒的耳朵毫无生气地垂了下来,自己最怕痒的脚掌被刷子刷的通红,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
拉普兰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脚趾缝被德克萨斯手指撑开,牙刷向着其中的软肉发起攻击。每一下都相当的致命,白狼伸手想去抓灰狼的头发,她想叫停。但怎奈脚趾缝间的奇痒太过强烈,她用手拍击着床板,简直不要太绝望。
其实很早以前两人就玩过这样亲密的游戏,只不过那时候的自己比现在要“残忍”的多。即使早已时过境迁,拉普兰德和身体依然那么让人满意~
德克萨斯吻了一下拉普兰德“饱经风霜”的脚心,在一套很熟练的动作之后,褪下了白狼的黑色内裤。在刚才的一番挠痒调节之后,拉狗的下面多多少少有些湿润,这真是令人窒息的快感嘛!
灵巧地手指玩弄着身下湿漉漉的“花蕊”,无论怎么扭动,亦或是本能的想加紧自己的双腿,也只能换来德克萨斯更进一步的挑逗。
“性”福感充斥拉普兰德的大脑,她现在就希望德克萨斯发发慈悲能给自己来个“痛快的”。
令人怜惜的呜咽声再次响起,可能这就是拉普兰德唯一的乞求方式吧。“想去吗?那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天晚上都是tickle time,没意见吧?”
被爱液浸透毛笔和敏感到爆炸的私处,一起谱写着令人陶醉乐章……
“明明怕痒的要死,还要接受这么过分的要求吗?”
“你个单身狗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