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 鞭笞 少女盖娅(二)

在这座罪恶监狱的中央广场上,所有囚犯都围在圆台前欣赏着新来的雏鸟被杀威的光景,这是他们在监狱里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何况今天被杀威的是一个只有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女孩子。

女孩身上捆绑着重重镣铐,那些镣铐即使放在一个壮汉囚犯来身上也未免太多太重了;她的身体也赤裸着,别说囚衣了,就连最基本的内衣内裤和鞋袜都没有,光着双脚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步伐却稳健如常;裸露在空气中的乳房和下体就这样直直地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中—要知道即使是监狱里的荡妇也会时刻在腰间系住一块布头的,以往的新女囚也顶多是被扒下裤衩或内衣其中的一样,像这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被推在众人视野中的女性囚犯从来都没有过先例(当然男性囚犯也没有)。

虽是女孩,可她脸上自带一种只属于武者的飒爽和英俊气质,让一众人渣们迫不及待地想亵渎这朵娇嫩的鲜花;年轻的面庞和白皙的肉体更是使不少囚犯们下面支起了帐篷;而女孩脸上那种天塌下来都于视无睹的自信神情,又使人忍不住幻想着征服这样一只人间天使会得到何等的满足。

有几个猥琐的囚犯甚至开始忍不住撸动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孩,这些光景当然被女孩敏锐地察觉到了,可她的表情却始终平淡不惊,天生上扬的嘴角使她看起来永远在微笑一般,就像地狱中的圣洁天使一样坦然环视着周围那些或猥琐或惊诧的目光。

从大门到中央圆台之间这条路两边自然挤满了好事的囚犯,为了羞辱她,我和几个押送人员自然是走在她后面,这样既能让她在色眯眯的口哨和粗鲁荤话中羞耻地走到终点, 又便于我在后面观察她的微动作,从而判断这名囚犯的性格特点。

可惜的是直到她走上圆台,转过身面向大家都没有任何羞耻或不适的表现。

“难道是淫娃荡妇?在地下黑市被黑吃黑卖过来的?”身后的兄弟低声嘀咕着。
“也没见过荡妇有这么年轻的啊?她看上去可才十八啊?”另一个也小声嘀咕起来。
“肯定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光着身子,要是荡妇的话这会儿骚水早喷你俩脸上了。”我郁闷道。
“头儿?那你说这是啥货型啊?哥几个开眼了,真没见过今天这个类型的…”
“哼,骑驴看唱本吧。”我一扬头,示意俩一起跟着女孩上了圆台。

所谓杀威取名自古代杀威棒,囚犯初进监狱难免有不服管教的,所以进来一顿杀威棒先打老实了,以后就好管了。而这座监狱里则用皮鞭沾凉水,抡起来呼呼的破风声甚至能直接吓尿一些胆小的雏儿。
加之我身为典狱长特别允许表现好的囚犯们可以亲自抡鞭欺负新囚犯,此时现在台下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摩拳擦掌了。

圆台上只有一个大大的「7」形的简易立架,方便把犯人吊起来实施鞭刑。

我们按着肩头把女孩双臂的镣铐解开,然后用事先备好的高弹性尼龙绳给她上绑。本着「越简单的绑法折磨效果越好」的经验,我们把绳子搭在她的脖子上绕一圈,然后顺着两条手臂向下绕去直到手腕,双臂向后同时手肘弯曲向上,令小臂互相交叉,在交叉处横竖绕了几圈后系了几个死扣后,把多余的绳头向上拉到脖颈处又绕了几圈就算捆绑完毕了。

这只是简化版的五花大绑,却也足够令她难受至极了–双手在背后被高高吊起,这会让手臂很快陷入酸麻状态,而手臂一旦乱动就会扯到脖颈处的绑绳抑制呼吸,而绑她时熟练的狱警们都会特意细细地抻紧每一处尼龙绳,这样会使绳子紧紧吃进肉里,两条手臂被勒成好几节,脸上更是被脖颈处的绳索勒得涨红起来。仅仅三分钟绑完收工时,女孩的手臂就已经开始泛红了。

“感觉怎么样?”我一边在绳结处打上热胶枪一边笑眯眯地问到。

“嘁…舒服极了。”女孩斜瞪了我一眼。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将架子上的铁钩搭在她背后手腕处的绑绳上,摇动机关,随着嘎吱嘎吱的响动,女孩两脚逐渐离开地面,整个人的重量全部由身后被吊着勒到发紫的小臂承担,那种极致的难受连下面的一些囚犯看着都暗暗不忍。

「哗—」一盆冰水泼遍她的全身,女孩身上的,那种绳子即使磨在皮肤上也疼痛无比,绑绳吸水后无疑会更加收紧,仅仅是这样绑着就已经是极其残酷的折磨了,而可怜的她还要被吊起来,秋末的阵风吹过让淋水的皮肤不住地发抖,这么残忍的事请加诸任何人身上都会哀嚎不止,可被吊起的女孩却一句也没求饶,尽管表情不再轻松,但她却一直忍着手臂和脖子上剧烈的疼痛一声不吭,双眼眯成了狭长的一条缝,却遮不住那道不肯屈服的目光,这种坚强忍耐的神情出现在一个年纪轻轻的俊美女孩的脸上,无疑是对施虐欲爆棚的变态们的一种致命吸引。

我忍住强烈的凌虐欲望向下看了一眼,少数老实的囚犯不忍心见到女孩遭受如此折磨而默然回去,但更多的囚犯们早憋的眼睛都绿了,恨不得立刻冲上来狠狠蹂躏这只坚强又瘦弱的待宰羔羊。

下一秒,我对着囚犯们朗声道:“今天,我要求你们每个人都要上来鞭笞她的身体至少二十下,上不封顶,不限时间。”

囚犯们集体嘶了一口气。

在这所监狱里,折磨囚犯是每个狱警的变态乐趣。而身为权利更大的变态头头,我的趣味自然更多了一层,那就是品尝不同囚犯的罪恶心理,甚至激发他们更深层的邪恶。

比如说在这种有机会施恶的情况下,那些平日就不是好鸟的家伙自然会第一个从狱警手里接过皮鞭,然后狠狠鞭向面前无法反抗的女孩。

“啪!啪!”

二号区的重囚犯杰斯顿是这类家伙的典型,他也是第一个迫不及待接过鞭子的人。

沾水的软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娇弱的肉体上,即使抡动时也会发出令人心怵的呼啸声,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的力道抽在人身上会是何其难忍的剧痛;看得出冰山一样的少女对这样的痛苦也难以承受,身上每捱一鞭都会让她拼尽全身力气来蜷起身体试图护住疼痛,然而双手被绑在身后还足不点地的吊姿使这一卑微愿望也无法得以实现,更何况身体还没从鞭笞的疼痛中缓过来,下一鞭又无情地落在身上。

女孩紧闭双眼,痛苦却在眉头上无法遮掩,这使得一直被他嘲讽的狱警们暗爽不已,咬牙忍痛的表情不仅没让她表情扭曲,反而平添了一股动人的不羁英气。

少女咬着牙,竟生生挺住了二十鞭没有吭声,尽管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鞭痕,皮肤上剧烈的疼痛以及长时间反关节的吊缚令她几乎没有任何力气了,但她还是努力抬起头,轻蔑地看向眼前那个给她施加如此痛苦的施刑者:“呵,典狱长的狗么?怪听话的不错。不过这种程度的折磨刚好让本姑娘的骨头缝酥酥痒痒的,一点都不过瘾,这么轻的力度真是个男人?嗯?”

周围顿时爆发一片起哄声和口哨声,刚抡完鞭子在一旁喘气的杰斯顿听了这话老脸一红,也不顾手腕酸痛又甩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少女胴体上,那少女疼痛难禁之际居然干脆放弃咬牙硬忍,转而哈哈大笑起来,意图通过故意的强笑来麻痹身上火辣的痛觉——饶是如此,她也没有认怂,却也没有精力再度嘲笑对方,那笑声仿佛嘲弄一般在杰斯顿听来异常刺耳。

又抽了一会儿,杰斯顿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才恨恨将鞭子扔向下一名囚犯,我知道这个小心眼的家伙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刚来第一天就让他难堪的少女,不过我也懒得制止这种事,毕竟让囚犯们保持一定程度上的不协对典狱长来说并不算坏事。

接下来的囚犯们也都跃跃欲试,他们平日里不是欺负别人惯了,就是被欺负久了心里一肚子火,眼前这个被紧紧绑住无法反抗的少女正是解压的绝好对象,于是整整一下午,可怜的少女都是在凛冽的冷风,极度痛苦的鞭笞,无法挣脱的紧缚和放肆嘲笑中度过,甚至连休息时间都没有。

这期间我和狱警们当然全程在监督着,当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折磨目标时,想必除了少女本人和被侮辱的杰斯顿以外,大家都度过了一段难得的欢乐时光。所以….似乎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情:被不间断鞭笞了一整天的少女,即使没被打死也没有晕厥过哪怕一次,她只是嘲讽着,骂着,狂笑着,却没有任何歇斯底里地尖叫和讨扰,这才是被鞭笞之人该有的反应,而眼前的少女,真的是普通的少女吗……

晚上,把难得兴奋了一天的囚犯们塞进囚房宿舍后,我也是兴致大发,组织狱警们来一场篝火晚会,地方就选在新来的少女被吊着的地方。大家在少女周围围坐成一个圈,一边吃着烧烤唱着歌一边对眼前的少女指指点点。

可怜的她直到现在也还没被解开绑绳,低垂的面庞被头发遮住,满身触目惊心的鞭痕和被冷风吹得不住发抖的身体与周围一圈其乐融融的狱警们格格不入。

“头儿,你说咱们要不要给她喂点吃的?早上吊到现在一滴水好像都没喂过她欸。”
“嗨你管这个干啥,对付这种嘴臭刺儿头就一个字熬,熬鹰懂不?”
“说的是,监狱这种地方可是让她装b过嘴瘾的?学不会装孙子就得让她绑着,疼着,冻着,饿着,啥时候乖了啥时候才能给她好脸色。”
“呵呵呵来咱们喝咱们的。干了。”
“话说头儿你准备怎么对付她?扔水牢里还是铁箱子关着?”
“这个啊,我给她准备了专门的拘束具,只不过要等工程部一两天才能造好,到时候让她关里面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啥样的拘束具啊?兄弟们爽起来方便么?”
“咳咳…款式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而且这个女犯不能日,想泄火找别的去。”
“那为啥啊?这个恁漂亮,气质也是咱的菜….”
“上面的规定。”我摇了摇酒杯,把剩下的一点残沥泼在少女脚上,“这女人和一般囚犯不同,关于她的接触必须严格对待,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能随便碰她,知道不?”
“哦哦….”

天光暗淡。
大家酒足饭饱之后,我走到少女面前,想观察下她的状态。

尽管被长期吊着,但从鞭笞结束到现在也已经几个小时了,少女的呼吸已经平稳,双眼虽然疲惫却也还算有神,姣好的面容被汗液,血液和灰尘混杂着,显得有些脏乱,可惜的是腮边有几道鞭抽的伤疤,一个绝世美人儿如今落得这般阶下囚的境地也是蛮可怜的,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少女似乎梦中惊醒般回过神来,先是厌恶,随后又换回那副欠扁的不屑表情:“怎么?打我打够了?接下来准备对我做什么?”
我没回话,只是掏出一管针头扎进少女胳膊,不出三秒那少女便低下了头。
我招呼狱警们一边解开少女身上的绑绳一边给她解释道:“这是军部用你身上的基因专门为你配置的特效麻醉剂,我知道你的身体对普通麻醉剂抗性很强。但这特效麻醉剂一滴就够你肌肉无力五分钟。一管下去则会保证让你六个小时无法活动脖子以下的一块肌肉。”
说话间少女已经被解开了绑绳,像牲畜一般散趴在地上,果然是一根脚趾也休想动弹。
“哦,效果还真不错。”少女脸趴在地上声音有点闷闷的,“所以你们准备凭这玩意永远控制住我吗?”
“当然不会仅仅靠这个。我们还准备了几套不同的拘束具,同时也会根据你的身体机能来进行调节优化,确保你没有任何一丝获得自由的可能性。”

“呵,那就尽管来好了,刚好姐姐我累了,有什么拘束具就把我放上去吧,光着身子在这外面怪冷的。”

我笑了笑,一挥手让兄弟们把早准备好的拘束具抬了上来,大家围着一动不动的少女开始准备拘束。

由于那些为她专门制作的拘束具都还没制作完毕,今夜只能在已有拘束具里挑出拘束等级最高的那个了。

每个铐子本身都是一乍宽,4厘米厚不锈钢环,铐子之间还用指头粗的铁链相连,整体足有五六十斤重的镣铐,其紧实程度足以连老虎都挣之不得,被这幅拘束具拘束过的囚犯最多也只坚持了四个小时,想来一定很适合帮这狂妄的女孩度过这牢狱生活的第一夜。

她身上的特效麻药还没过劲,所以大家可以很轻松地摆弄她的肢体。首先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铐着一圈沉重的钢环,然后把女孩的双肘在身后并拢,把宽厚的铐环铐在肘部下方,两臂在后面紧紧贴在一起,手腕自然也并拢贴住,被同样宽厚的铐环铐死,仅仅这两幅就能锁住她的双臂无法使用,肘腕之间再用铁链连接,向下狠狠勒过女孩下面再用力向上提,链头锁在肚皮上的束腰钢环上。
同时在女孩的脖子上也套了一个加重的宽厚钢环,前面向下垂下两条铁链在胸前绕过,连接在身后的腕铐上,后面垂下一条铁链接在肘铐上,使整个上身的拘束浑然一体。
下面则是选用更宽的铐环,在她膝盖上方和脚腕处牢牢铐住,让她从腿根到脚底没有一丝分开的可能性,同样用铁链在身后链接,并且与腕铐合为一处,如此便大功告成了。

被拘束得毫无反抗能力的优美女性总是令人愉悦,我俯下身子观赏着面前双手双脚都紧紧并拢在一处的女孩,而她也毫不慌张地和我对视,似乎永远不想在气势上输人一等。
我知道这幅拘束具的滋味即使对她而言也不好受:双肩都要尽最大力气向后张着,否则肘部筋腱就会受到剧烈的疼痛;女孩四肢有着难以想象的力气,却被反关节的拘束导致肌肉完全使不上劲,高深莫测的身手也完全没法帮助自己获得一丝舒服的余地;
而最难受的应该还是那深深勒进下体,被两边阴唇覆盖住的胯间铁链,在被拘束时那根铁链几乎是被两只手踩着肚子用力拽到身前的,可以说是能勒进下身的极限,从她已经殷殷发红的阴唇就不难发现女孩的私密处正经历着何等的疼痛,下体分泌出的润滑液也难以缓解冰凉且坚硬的铁链,更何况每节铁链之间凹凸不平的触感也给她带来异样的刺激,女孩若是扭动腰胯只会获得一丝微不足道的快感,而更多的还是金属磨勒的疼痛。
除此之外这身拘束具本身的重量也是折磨她的诸多元素中的一部分,纵然特效麻药的药效已过,对身形单薄的她来讲想起身也是不容易的事——光那个脖铐就有七八斤呢。

可纵然如此,女孩仍没有任何不舒服的表情,她只是挑衅般地直视我,身后每个锁被铐上时都会用鼻子轻轻哼一声,仿佛被锁住的不是她,而是另一副无关的躯体一般。
我猜或许是她要强的性格使她在忍耐罢了,也许该夸一夸她的表情管理,不过这样也正遂我愿,毕竟这幅拘束具真正厉害的可不仅仅是重量和冰冷,而是长时间紧绷肢体无法得到缓解的长期折磨,这种折磨令哪怕再疲惫困倦的被拘束者也无法安然入眠,所以我很期待明早,或者后天再见到她时那双眼睛是否会像现在一样充满活力。
等等…充满活力…….
我猛然回想起来,这女孩被送到监狱时明明已经拘束了三天,而后又被吊在外面让人鞭笞了一整天,直到现在除了打过麻药那一会外都一直身处堪称酷刑的拘束中
可能之前吊刑鞭笞那会她真的很疲惫了,那时她的眼神我还记得,痛苦而又坚毅,可离现在仅仅二十分钟就恢复了精力?这….未免太诡异了。

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你就要佩戴这身镣铐过夜了,我们走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吗?”我眼神复杂地看向她。
“典狱长大人今夜要注意安全呦~”用着欠揍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
我没心思接这句莫名其妙的提醒,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让狱警们把她抬了下去:“给她送到最底层最里面的那个小单间。别忘了眼罩和封口罩,门上多挂两道锁。”
“头儿,脚趾铐和束手球要给她戴上吗嘛?”
“行,总之多几道保险,对了等会你跟其他囚犯们说一声,今日起所有囚犯负有监视她一举一动的任务,睡觉时间外要确保每一秒钟都有至少两双眼睛盯住她,不能给她任何搞小动作的机会。”
………………………
是夜,辗转反侧。
扪心自问,监狱里来了这样一个动人的女孩,身为涩批的我肯定是兴奋异常的。
这女孩无论身材样貌,还是性格都是我的菜。
尽管她每次看我时,脸上都有着不加掩饰的放肆和不屑。
本监狱里的女囚们无不是水性杨花的生物,察言观色能力远高于男囚平均水平,也因此身为典狱长的我早已厌倦了那些或投怀送抱或楚楚可怜的女囚们,她们的演技没法打动我的牛子。

曾经的确有几个不服软的正义女犯,我曾指望她们能对我硬气到底,结果不是不堪受辱最终自杀就是被现实所击败,被同流成她们曾经讨厌的样子。

而今日这个女孩却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绝非那种宁折不弯的愣头青,也不是那些所谓的痴女抖m,她给人的感觉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嘲讽施虐者,似乎生怕自己身上的痛苦不够。

游戏人间?我的确是困了,混沌的大脑似乎也只能想出这么个不伦不类的词儿。

还有她那离奇的恢复力,连军部如临大敌般的身份,以及之前上头那意义不明的通知密信。

总之….来日方长吧,早晚有一天要摸出她的秘密,然后让她成为我的所有物。

揣着种种兴奋,疑惑,猥琐的念头,我的眼皮也终于开始慢慢打架。

一阵清凉拂过,我猛然歪了歪头。

一根冰锥赫然钉入枕头,位置正是我刚才太阳穴所处的地方!

又一根冰锥迎面飞来,我下意识侧头躲过,紧接着翻身滚下床,背靠着墙警惕着四周。

还好年轻时警校军训那几年没白呆!

打岔的念头刚闪过又飞来几支冰锥,目标直指我的脑袋!

我吓了一脑门冷汗,赶忙缩头避过,身后的墙上多了几个被穿透的孔洞。

好恐怖的破坏力!

我只能不断移动,同时尽量保持头部摇晃,不在正常位置,的确成功躲避了迄今为止的所有攻击;但无法保证对方下一次会不会忽然开窍袭击我身上其他地方。

从被惊醒到现在也不过十来秒,我稳定心神后立刻伺机窜到电灯开关附近,试图照亮屋子以观察对方面目,不想开关已经被厚厚的冰层糊住,没有利器绝无可能迅速敲破;我又试图开门叫来警卫,结果不出意料门把手也被覆上了连体的冰层,这样一来出口只有窗户了,可六楼的位置也没有阳台,即使出了窗户又能怎么逃呢?

眼下计穷无策,而对方的进攻却源源不断,霎时间整个屋子里都已经被光滑的冰层覆盖,极寒的冷气也让我的四肢越来越僵硬。

终于,在躲过又一次冰锥后,在我还没稳住身形之际,一枚足有电视大的冰球已然飞到我的脸前,这一次终于还是躲不掉了。

“嘭!”在我闭眼等死之际,预想中的伤痛(挨一下都得死透了)却并没出现,张开眼后,一只挂着冰碴的,雪白清秀的脚底稳稳地出现在眼前不足10厘米处!

冰霜的攻击也停了下来,我,脚,冰三方都纹丝不动,时间仿佛静止了。

来只狗都能想明白当下的情况:这只脚用脚背替我无伤挡下了冰球,此时稳然不动估计是在耍帅摆pose;我本人不用说,被吓傻了;而那冰霜攻击估计也是因为第三者出现而不敢妄动。

而被吓傻的我,鬼使神差之下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弄清当下的情况,而是对面前的脚底美不自禁,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那只脚估计也是被我的脑抽尴尬住了,不自然地抽动了下脚趾…..

旁边的沙沙声一定是另一只脚在不停抠地吧…..

这时我的大脑方才从鼾睡遇袭,摸黑躲命,生死攸关,美足搭救的离谱经历中清醒过来。

“…..变态,后悔救你了。”

声音来自救我一命的那只脚的主人,也正是今天被送到监狱奇异女孩。

“咳….感谢女侠搭救,您下辈子投胎必生比尔盖茨家…..”

于是那只让我魂萦梦绕的脚一发力把我踹墙上了…..

这时那冰霜攻击似乎也回过神来,更加猛烈的攻击向我俩袭来,也亏那女孩闪身挡在我前面,使我毫发无伤。

紧接着,俩人以常人难以理解的速度开始缠斗起来,我肯定掺和不进去,又怕乱动会被敌人当靶子,还可能干扰女孩救我,只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话说这女孩不是被锁起来关在最底层了么??

高手之间的对决想必很精彩,不过身为普通人的我黑灯瞎火的我根本看不清楚,只立占立占克克克克地贴着墙摸到灯开关处,捡剩下的冰锥吃力地把开关上的冰层撬开,点亮整个房间观察情况。

原来对方是一个通体冰晶的冰人儿,一伸手就是一根冰锥,一蓄力就是一大坨冰锤,远程攻击如臂指使,端的了得。

我肯定是还没睡醒。

而反观女孩那边,身上的拘束具早已不见,衣物更是从被捕到现在就没碰到过,此时正一丝不挂地和冰人斗得不亦乐乎,只不过我方这女孩身上不仅连个裤衩红绳啥的都没穿,就连特效也没有,裸装物理系打冰霜系怎么打?靠数值?

我眼瞅着那女孩毫不畏惧,纵然没有远程手段却也凭借敏捷优势上蹿下跳,冰人的冰锥冰枪愣是碰不到她一点,也不知道光着脚丫子是怎么做到踩在天花板和墙壁那层光滑的冰层上不掉下来的,还不嫌冻脚。

终于,那冰人的攻势稍缓,被少女瞅准机会一跃而起,吹弹可破的肌肤贴在对面那散发着寒气的冰块身体上,只滚了两滚再起来时,少女就用擒拿技牢牢控制住了冰人的四肢,一只手卡出冰人咽喉,另一只手直抵冰人的下体(没有把儿,放心),使其动弹不得。

战斗结束。

我鼓起勇气凑了过去,仗着胆子问了一句:“那个啥,你不冷么?”

“?本姑娘搁这美救英雄大战异能者放好莱坞都能翻拍上亿,你问我光膀子冷不冷?”

“……….”
“别愣着了,赶紧来找个容器给她装了,要封闭性最好的那种。”

“啊是是是,您看这饮水机桶行不,刚好是空的….”

“更好,你拿稳了,等会我一把她装进去你就封上盖子。”

我照做,只见女孩一手刀劈在冰人脖颈上,那冰人便晃晃悠悠晕倒过去。接着女孩双手抱球摆了个太极姿势,我在一边看着忍不住问道:“这冰人儿脖子和咱们一样啊砍一下就晕?”

“废话,异能者身体变化再多本体也是人类,她又没变成个球,这招怎么就不行了?”
“那宁现在这是?”
“调动能量和气,让她融化成水好装进容器里啊。”
“这是什么新设定吗?”
女孩难得地噗嗤一笑,耐心给我解释起来。
“所谓异能者,就是某些人在某种时刻,由于某种特殊的机缘巧合而产生超能力的人。这个设定无论是你还是读者肯定不会陌生,我就不扩展世界观了。主要是有些异能者觉得自己可以凌驾于普通人之上,于是肆意为非作歹——换句话说就是中二病。而相对应地,我的职责便是收集和监视异能者们,同时惩罚那些不守规矩的家伙,严禁异能者祸害普通人,让异能者和普通人和平共处。”

“啊,的确是容易理解的设定,不过为什么同样是异能者,你不是那种为非作歹的类型的呢?”

“因为本姑娘也中二病啊,只不过我的中二点在于想成为打击坏蛋的超级女英雄,有什么问题么?”

“不敢不敢….不过话说你的异能是什么?世上的异能者是她这样的坏的多还是你这样的好的多?”

“查户口么?”女孩脸上终于还是忍不住露出那种嘲讽的笑容:“世上没人天生是圣人或者坏蛋。好的坏的都能改,异能者亦然,就和学校里需要接受教育的孩子一样。”

“至于我的能力嘛…告诉你也无妨,身体素质和伤痛恢复速度是远超常人的,你看白天的鞭痕到现在连个印都没留下,当然再具体的能力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摸」清咯。”

“底牌是吧,我懂。”

“好了,她已经化了。”一边说着奇怪的话,女孩一边把融化的冰人引进桶里,这一体的半透明桶只有在顶端有个极细窄的开口,把融化成水的冰人倒进去后只要封住那个开口就无法渗露哪怕一滴,“不用担心,她的能力其实是自身的三态转化,无论变成水还是冰还是水蒸气都不会伤害到她,现在只是让她关个禁闭长长教训罢了。”

“额….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接下来嘛…她先在这里关一阵子不用管,至于你跟我走一趟,我们见一个人,他会告诉你全部事情。当然前提是别惊动监狱里其他人,毕竟明面上我还是你的囚犯呢。”
……………………………………
而打死我也不会想到这个女孩拉我来的地方居然是市长的家。

这深更半夜的,市长老爷子仿佛知道会有人拜访一样,备好了请客的夜宵,席间也说了很多话,不过最让我震惊的还是……

“您孙女?她????”
“呵呵呵,正是。当然「她抢劫我的私人藏品而逃跑被捕」只是对外的一种说辞,这样方便我们进行一些不易于公开的工作。

而我的孙女是天生的异能者,从母胎里出来就是,所以她比其她的异能者更加正义且无瑕,日后也必将是最强大的异能者。”

“但她还很年轻,很多事需要历练,想成为人人敬仰的女英雄需要走的路还很长。”

“因此,我把她放在你的监狱里,一方面是磨磨她的棱角,希望你像对待真正的囚犯那样对待她——说来惭愧,我这孙女自幼没被伤害过,我也舍不得亲自对她下狠手,这也使她养成了盲目自信一类的性格弱点。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是她我的亲眷而对她有任何宽容,用你的手段尽可能让她吃透苦头,这是年轻人必经的磨炼,身为本市长的孙女兼异能者,更要经历更不比常人的困难方才对得起她的命运眷顾。”

“另一点是让她在你身边也算一大助力,要知道异能者的觉醒需要非同寻常的经历,监狱往往是异能者聚集和觉醒的旺地,你的监狱里日后一定会出现越来越多的超自然能力者,对付他们要以劝服为主,而如果真到需要用强的时候,我孙女的战斗能力绝对会帮你大忙的。”

看来这一夜的经历见闻比我过去二十多年都要不同寻常。

我看着面前这没有一点市长架子的老头儿,没敢提起今天白天就给人家孙女扒光了吊起来绑着还让人围观着打了一天的茬儿…..话说这妹子哪儿去了?啊肯定是穿衣服去了,毕竟来的时候还光着屁股,就这样出现在爷爷面前肯定也不合适吧。

“因此为了你能镇得住我这个不羁的孙女,这份协议上写明了关于她应该遵守服从的款项,上面有我的公章和私印,有着她绝对无法反抗的效力。我把这份协议交付与你,希望你能帮我把她磨炼成一块真正能福泽世人的美玉。”

“啊,原来是…是这样,那承蒙市长大人信任,我一定照顾好令爱!对了市长大人,说道您的孙女…..我还不知道如何称呼令爱的名字,以及她的超能力…..还有所谓异能者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孙女的名字嘛….你暂时称呼她为盖娅吧,而关于异能者,”老头儿逐渐收起了慈祥的语气,转而换成他身为市长的口吻:
“这是一个已经不容我们忽视的群体,而关于如何对待他们的态度,我们经过多年的对抗,围剿,谈判以至于合作,已经成功吸收大部分已知的异能者,他们心甘情愿与我们合作,用他们的能力为自己和市民们带来价值。因此我们的背后有着一个友善的异能者联盟,我孙女盖娅就是其中一员,当然鉴于她的身份,她在联盟里也是被惯得不像样子。

而联盟之外的异能者们,有几只是数年前与人类政府宣战落败而逃走的漏网之鱼,他们往往潜伏在人群中,谋划着不为人知的阴谋,做着统治普通人的美梦,同时他们往往还有着老辣成熟的战斗经验,这是危险度极高的一个群体,你如果遇到的话千万不能以卵击石,要及时寻求联盟的支援。
另外一种是刚刚诞生的异能者,这个诞生毫无规律,因此也无法精准察觉;好消息除少数极稀有个例外,大部分异能者的觉醒都是发生在成年以前,因而他们就像一张白纸一样——若加以劝善则可以进入联盟造福所有人,而若被邪恶污染则后果不堪设想。你要尤其慎重对待这类群体。
最后是一些不问世事,只想隐居安稳的异能者,这类团体也几乎毫无危险,当然对你来说多认识一位就算多了一份情报渠道,或者关系好的话说不定也会在关键时候帮你一把。
总之,现在正是异能者与普通人和平共处的时代,我们绝不能被别有用心者影响了这份和平,否则双方一旦爆发大战,事态就不好控制了啊。”

“目前异能者联盟还没有暴露在普通人眼前的必要,所以一定要有一个人来承担这份收纳新异能者以及调查危险异能者的工作,长期考量之下,你是最合适的。”

所以身为一个以折磨妹子为乐的变态涩批,这时候我该说什么?

“我….?”我有点不知所措,毕竟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挺清楚的:我的调查能力在翻资源本子时无往不利,我的战斗水平足以吊打本市所有中学以下的小朋友,我的变态脑筋也只敢用在比自己弱小且不敢反抗的受刑者上,这老头非要找我干这种主角专享般的任务,图啥呢?图个炮灰死了不心疼?

“哈哈哈也差不多,毕竟你没有背景靠山,也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花花肠子,我知道你的典狱长身份都是搞小动作买来的,你其实就是一个的普通人,没有野心,听话,好控制,这就是我选你的原因。”

“话是这样没错,想反驳还真没理由….啊等等?市长大人您会读心?”

“呵呵,身为异能者联盟和政府之间的话事人,有点小手段不足为怪。而且也不完全是把你当炮灰,我孙女不是交给你了嘛,你有她身体的完全控制权,这笔买卖不划算?”

“成,那我这一百来斤烂肉就卖您这儿了。”我乐了,“您还真放心您孙女。”

“当然放心,马上二十岁了,也该让她走出温室,见见这个世界啦。而且她不是那么容易受伤的,至少凭你的本事肯定破不了她一根毫毛。”老头儿忽然吹了个为老不尊的口哨,松下身子舒服一仰:“异能者的羞耻观和伦理观和普通人不同,这方面你没必要想太多,我知道她不爱穿衣服,联盟里有的是光屁股走的靓妹女孩,看你有没有本事见到喽。”

“那关于您孙女的异能…..”

“她没告诉你吗?那提示一下你:在脚上。回去你多关注关注她的脚吧。我老头子已经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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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回监狱的私车上。

“所以这是市长大人兼你爷爷亲自说的话,”我有些得意又好奇地看向她,“所以说你的超能力具体到底是什么?”

“哦?爷爷他还真舍得让我陪你这个变态啊。”名为盖娅的少女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把衣服通通脱光,赤条条地坐在那里看着那份对她来说全是不利条款的协议,脸上还是那份不屑:“都说啦是超人般的身体素质,靠的就是这双脚。”

女孩一边看着协议一边用脚把玩着车里的水果刀,娇嫩的脚趾缝把钢质水果刀掰成u型的场景让我腿肚子都转筋。

“哈?本姑娘在监狱里要保持每天至少20小时的固定拘束?除外出任务外,严格禁止以任何理由缩短拘束时长或作弊?未被拘束的时间必须由至少四名以上全副武装的狱警持枪监视?外出任务时也当尽可能保持对本姑娘的硬性拘束?”
“额….这是市长大人的意思哈。”

“哈?我在监狱里拥有最低等级的囚犯身份?以确保任意狱警及囚犯都拥有无条件折磨本姑娘的权利?”
“额….这是市长大人的意思哈。”

“哈?我必须对你这死变态的每一句指令无条件服从?”
“额….这是市长大人的意思哈。”

“哈?除任务必要的战斗外,无论任何时候身体都要有与纯金制品相接触的部位?”
“额….这是市长大人的意思哈….话说为何必须是纯金制品呢?”
“为了限制我的异能呗。”女孩叹了口气,“我的异能之一可以被纯金抑制,也就是说如果你今晚用纯金铐子铐住我的话本姑娘之前就出不来了。”

“对了,市长大人让我多关注你的脚来着…”

“喏,关注个够吧。”盖娅冷不丁把脚往我脸上一搭,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着协议。

这双救过我命,敢于硬刚飞来横冰的脚果然不负绝美少女的颜面,不大不小的脚通体雪白,只有脚跟和前脚掌的小半面泛着微粉,皮肤纤嫩无比,足弓很深,从前脚掌到脚跟一路抚摸下来只觉嫩滑无比,一马平川,没有一丝褶皱,只有贴近端详才能发现细腻的掌纹和脚心纹路,而指缝更是滑滑的,无比享受的触感,仿佛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沾染过纤尘一般堪称无瑕。

“本姑娘的脚好看吗?”盖娅得意地晃了晃脚趾:“对我来说这是最重要的部位,想讨好我的话夸它们便是。”

“不愧是天生的异能者,连脚都这么纯净养眼。”我由衷赞叹一声,“可是除了好看外也没发现什么跟超能力有关的啊?”

“你就这么好奇我的超能力?”
“嗯!”
“那就乖乖把脸伸过来,让我尽情踩你一顿先。”

可能面前的女超人并不知道被这双脚踩对某些变态来说是一种奖励,而我刚好就是某种喜欢被奖励的变态,于是我身体最高处的五官被她身体最低处的脚底板完全覆盖住了。

啊,清清凉凉,软硬适中,再加上少女有意控的轻柔力度,说是在做面部按摩也毫不为过;贴在脸上时,这双脚的触感居然比我这爱涂护手霜的手的触感都要舒服。

“好舒服,嘻嘻。”少女声音中带着一丝放松。说明在她那儿,我的脸触感也还行….

我被踩得张不开嘴,只能用手捏了捏她的另一只脚来示意。

“噢对了,异能是吧。其实我的异能分两部分,一个是和气有关系,空气的任何流动都能被我借力,比如用来拘束我的锁铐,我可以通过操控体表气流进入锁扣,然后经过专注的微操就能开锁,嗯原理是这样的,只不过这项技能是我辛苦练习五年才能掌握,而且只有在毫无干扰的情况下才做得到。”

“而控制周身流转的气,最最基础的就是感知,而我的敏感度要比普通女孩敏感二十倍。”盖娅自豪地解释道。

“但感知需要皮肤接触空气,所以你会见到我通常都是不穿任何衣物,贴身衣物不仅会阻止我对气流的感知,还会使我非常不舒服——二十倍的敏感度可不是说笑的,哪怕穿的是最轻柔的薄纱面料,也会使我如同被麻袋包裹一般闷气无比,而这么高的敏感度还需要适应各种寒冷,炎热,常年面对的钢铁拘束具,哪怕脚踩在袜子上,或者躺在全是棉花的被窝里,也会因为过于敏感的触感而难言舒适,克服这些都需要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力。

异能者都是这样,表面强大的同时总有着不为人知的弱点和痛苦之处,而我的这般弱点在全身的皮肤,而且从小到大一直存在着,我自己都忘了是何时克服这种与生俱来的折磨命运的,只能咬着牙忍下去,忍下去,换来的是现在对任何痛苦都可以坦然一笑的意志力和适应力。”

看来这女孩也不尽是温室里的花朵啊。

“而一直以来所承担的折磨也为我带来常人无法企及的能力。比如在战斗方面,我可以用手掌或者脚掌凝聚大量的气,从而做到攀岩伏壁,或者瞬间提高跳跃,奔跑的能力,甚至加以勤练的话,还可以用气来进行远程攻击。
除此之之外,我还懂一些人体学和医术,这样当我的气进入身体时,还可以治疗一些伤痛。”

我听得津津有味,顺便忍不住伸出舌头在脚底慢慢来回舔舐着,柔顺紧实的触感真是太棒了。

“这第二点嘛,自然就是这双脚。对就这样舔还挺舒服的,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啊~”盖娅惬意道:“我的脚一旦接触地面,无论是泥土,石块,草地都会迅速恢复体力和生命力,还记得昨天把我吊起来鞭笞那阵子不,要是让我赤脚踩在地上,随你打到现在都不皱一下眉头。”

原来如此啊。

“所以说,以后你折磨我的时候不必留情哦,只要没伤及要害,哪怕把我打残也能恢复回来。不过话说回来,被那种姿势吊了一天,鞭子抽着还真是疼啊….而且还当着全监狱的人的面,害本姑娘都不好意思放开了挣扎,”说要她把脚抬了起来:“真想这样一直把你这死变态踩在脚底下,让你尝尝被侮辱的滋味。不过念在你还知道放本姑娘回去休息一晚,良心还没坏透,原谅你这次啦。”

我直起身来,再次捧起那只脚端详起来。

“原来这就是这双脚的秘密啊…..怪不得光脚走路都没有灰尘粘上。”

“嗯哼,对本姑娘来说,有泥土和灰尘的地方才是主场。”

“我懂了,所以你的弱点就是双脚和大地分开对吧?”

“没错,而且双脚悬空只是隔绝了恢复力和体力的补充,并不会影响我当前的状态。”

“那穿鞋会如何呢?”

“还挺爱思考的嘛,”盖娅嫣然一笑:“穿鞋的话,首先会让我感到闷脚的不适,其次的确会削弱我的恢复力,要是穿着金属鞋子对我的削弱程度会更强。爷爷在协议里说的让我时刻接触纯金造物就是为了压抑我这方面的异能依赖,让我可以适应不利情况下的战斗,但本姑娘可不会被一双铁鞋或者一副金铐打败哦。”

这姑娘正常笑的时候还挺好看。

“那你脚底的敏感度咋样?”

“敏感度?和身体其他地方一样啊。”

“额…我是指怕痒程度。”

“这个没试过,不过本姑娘还没怕过什么,痒肯定也不在话下吧。你试试看。”

于是我伸出手指在她脚底随意一勾,她的脚便颤了一下。

“感觉如何?”
“挺痒的倒是,不过那又如何….等等,你是说?”
“没错,如果在激烈战斗时你这赤脚大仙被人挠了脚底,岂不是要吃大亏?”我笑道。
“嗯…的确是个被忽略的问题,联盟那帮人给我做了各种训练,甚至绑着手蒙眼的拘束战斗我都尝试过,但这痒感对战斗的影响还真没人能意识到….”盖娅难得地凝重起来。

“那可不,而且我刚刚只用了一根手指呢。”我也偷笑着搭话:“不过你放心好啦,凭你的意志力和体能,被挠痒也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

“棘手么….应该是棘脚啊呸,被你给带偏了,”盖娅瞪了我一眼,手指在自己脚心无意识地划动着:“这种痒感的确可以轻而易举克服,但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会有的,被人碰到脚心会下意识要缩回去,这在战斗中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不行,你得帮我!”

“啊?”
“嗨呀又不是什么难事,趁着还没有战斗任务,这几天你就多挠我脚心就是了,我要让我的脚底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被痒所干扰。”盖娅凝重地看着我,“我不允许自己有这种弱点,被挠痒击败什么的,太荒唐了。”

“啊…行,行!没问题,交给我吧。”

盖娅松了口气:“那就…拜托你了。话说居然一眼就能想到这个弱点,倒让我对你有点刮目相看了。”

我就当这是句赞扬吧,毕竟能从她嘴里听到好话的机会可不多,而且身为tk控连这点都想不到也枉为变态了。

怀着和来时完全相反的心情,我又陪着她回到了监狱里。

啊应该说「押着她」回来才对。

此时天已蒙蒙发亮,趁大家还没醒,我得趁早把她原样拘束回去,毕竟对狱警和囚犯们来说,她的身份还是「极度危险的囚犯」,而其他的事情起码现在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一路静悄悄地走过,听着囚犯们鼾睡如雷的呼噜声,我们终于来到整个监狱最底层,在最里面的无人囚室里,有个只有四平方米的密室隔间,我轻轻扳开密室地面的一处铁板——下面那个连转个身都费劲的窄洞就是之前关押盖娅的地方,里面那数十斤的厚重纯钢镣铐静静躺在里面,也真亏她能在镣铐加身的情况下,从这么逼仄的地方脱身出来。

“就到这吧,这镣铐我自己能锁上,你来的话指不定弄出什么动静弄醒他们。”盖娅压着嗓子对我说。

“话说…这么严密的拘束,你真没问题吗?”

“嗨呀都说了我受过拘束战斗的训练,被绑成这样也就家常便饭的程度。快走吧,别露馅了。”

我眼看着她轻轻把那些镣铐一件件拷在自己身上,最后那镣铐居然活物般把她的双臂双腕原样铐死,想来靠操作气流就能拖动这几十斤的镣铐还不发出声响对她来说应该是挺辛苦的一件事情。

最后那些塞子蒙眼布什么的也全都就位后,盖娅又恢复成那个连扭动身体都做不到,全身被砂石硌得不住颤抖的娇弱的赤裸少女,起码看上去是这样。只有我知道这女孩即使这样被硌着也能源源不断恢复体力,于是慢慢合上铁板,锁紧铁门,把她留在这看似绝望的生埋监狱里。

至于下一步…再说吧,昨晚到现在就没睡个好觉。

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我迎着东方鱼肚白的天空,怀着异样的心情迈步走回熟悉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