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这锅谈市最大一所监狱的典狱长是相当惬意的一件事。
进入这里的囚犯不同于其他地方,他们都是些没有靠山的可怜虫,有点钱或者有些背景的罪犯都进了城西的另一所人权监狱。而我在这座钢铁地狱里的话语权甚至高于市长——–毕竟远超红线的犯罪率使监狱人数早已趋于饱和,为了减轻关押成本即使随意杀掉几个也无所谓,这是上头早已默许的事。
斗奴竞技场是个古老但管用的主意,只要把那些贼心不改的蠢蛋们两两扔进大铁笼,并告诉他们打死对方就会获得释放的机会,所有囚犯都会竭尽全力的,这种拳拳到肉的角斗场可不会在电视上见到,正适合那些闲得发慌的有钱老爷们观赏。
不出所料,看这些戴着镣铐的死刑犯们生死搏杀远比看那些有着高额保险金的拳击手们半演半打有趣得多,甚至不少巨商和官员们穿着统一的面罩斗篷亲自坐在台下近距离观赏这血汗横飞的况景,在遮羞布般的面罩下所有人都握着拳为自己下注的斗奴叫好,而此时的我正怡然地把腿翘在办公室桌子上,数着钱乐得合不拢嘴。
前途似乎一片光明。
“头儿,上面安排的的囚犯已经到监狱大门口了,只有一位。还有老爷子的来信。”维他恭恭敬敬地在我身边立正。
维他是个年轻且富有同情心的小伙子,是这所冰冷的暴力监狱中为数不多的一捧火苗,他是唯一一个会对罪犯们笑脸相待的狱警,自打入职跟了我做跟班后,一开始经常被老油子同事们吆喝着干各种脏活累活,但从来也都是笑呵呵地,而且长相也很有二次元卡通少年的感觉,听说上学时曾有过被同学绑架的经历,乖巧柔弱的性格也经常被全校男女同学欺负。毕业后为了改变自己容易被欺负的软弱性格,花了好多钱来打通关系进到这所监狱就职实习,结果几个月下来还是一被推肩膀就条件反射地靠在墙上,被大家嘲笑像小娘们一样。
不过毕竟小伙子人很勤快,也不是痴蠢偷滑之辈。总之既懂事听话又长得养眼,所以即使经常被拿来取乐,大家也从心里呵护他,我也就乐得每天带着他养眼长光。
“拿来我看看。”所谓老爷子就是本市一把手,斗奴竞技场的建立他的出资占大头,所以他老人家有什么指示我自然不敢怠慢。
信件要求我收容一位特殊的罪犯,此人身份成谜,以老爷子的拷问手段和人际关系网都没能弄清其来头,所以不能轻易“处理”掉,只能暂存在我这里;而且信中尤为注明这人身手诡异,需以最严厉的拘束手段进行收容,等过几个月上头查出这个人的身份再另行决定如何处置。
“只是一个囚犯那就还好。”我咕哝着,“走,我们去看看是什么厉害角色。”
监狱大门外已经排着三列卡车,此时特警们下车从其中的一个车厢里拉出一个两米高的铁皮箱子,好像冰箱一般。
其中一个军官指了指冰箱对我说:“可别看只有这一个人,当初的逮捕行动可是布下了天罗地网,里面的这位即使中了高压电网和麻醉针都还能继续和我们十几位特警搏斗周旋,更加上脱缚水平也邪门得很,你们可要多加小心呐。”
“放心吧长官,只要进入这座监狱,我保证即使他能飞天挖地也逃不出去!”
那军官忽然对我小声说道:“此人把老爷子气得不轻,上面的意思是交给你全权拷问,只要别弄死就行,当然肯定也不能让她舒服着一丝半点。”
我面色一凝,小声道:“是个女的?”
“嗯。”
“懂了,让他老人家放心吧。”
签好交接手续后,我让手下把冰箱直接推到刑讯室。
罪恶监狱的审讯室自然不能像普通警察局里那样客气。审讯室空间很宽敞,屋子的墙壁和天花板都是一块一块的铁板无缝铺就的,冷冰冰的屋子里没有一丝温度,天花板上横竖排着九盏冷色刺眼的大灯。囚犯只要进入这里就绝对无法逃脱。
“咱们看看里面住的什么厉害角色。”我故意摆出高手姿态,背着手让维他拆开箱子。
这“冰箱”当真有些门道。八个角各有一个铁锁,用钥匙打开后剥下外壳,里面赫然是个等身大小金属人形棺,沿着人形棺周围是密密麻麻的小锁,而棺身上也层层缠绕着好几道粗大的锁链。
只是打开这道人形棺就花了将近半个钟头,揭开棺后赫然是一个被重重拘束的女孩子!
女孩中等个头,偏瘦但身材并不羸弱,上身穿着轻盈透气的淡白色纱质防晒衫,下身也是同款配套的纱质七分裤,光着脚。透过薄如蝉翼的纱衣纱裤可以清晰看到胳膊腿上有着线条柔滑的肌肉,皮肤雪白滑嫩,头上被罩着银质的金属头套,头套前面是被刻画得圣洁无比的女性微笑脸,后面有个圆孔,一条丝顺黑亮的秀发马尾从孔中透出来。
女孩胸脯和下体都穿着白色布料的胸罩和三角内裤,胸脯大小适中,在胯下有一条细线没入少女的小穴里,细线另一头通向身后的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而她的双手紧紧贴在身后,双腿也并在一起,在她脖子,胸脯上下,肚腹,腰胯,大腿,膝盖,小腿和脚腕处各有弯曲铁杆铐铐住,使她全身上下不能活动丝毫。
如此严厉的拘束再加上之前外面的人形棺和铁皮箱双层禁锢,纵是超人也逃脱不得。此女究竟有何厉害之处呢……我愈发疑惑起来。
“把焊枪,手提锯和手提钻拿来,先把头套打开。”少女现在身上的拘束没有锁头,全是用钢螺丝拧紧加固的。
又是一番忙碌后,头套上的螺丝全被卸下,只剩下脖颈处用来收紧两个头套合页的铁环了。我们小心翼翼地切开无缝铁环,终于,金属头套的脸部被取了下来。
“咕…咳咳……呜呜?”
想不到头套里面也大有文章。金属脸内部对着嘴巴的地方居然是个比黄瓜还粗一些的塑料棒,我和兄弟们闲时没少拿女囚们实践sm小黄片里的刺激玩法,自然知道这柱子塞进嘴里会多么难受,那棒不仅粗细像黄瓜,长度也快赶上一根水黄瓜了。
我在女孩嘴里扣索着,果然,一根早已被浸湿的白色布条卡在女孩喉咙处——不是口腔里,而是被之前的嘴里的棒棒顶得快到食道的地方。
兄弟们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变魔术一样从女孩嘴里抻出一根长寿面一般的长长布条,最后女孩干呕一阵子后,终于发出了声音:“额…咳咳…呼…呼……终于被取出来了……差点没憋死我…”
这个清婉而底气十足的声音还挺好听。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问题:那个头套貌似除了后面用来伸出头发的指粗孔洞外,好像没有别的透气孔……
清脆好听的声音从她口中传来:“额……劳驾帮我重获呼吸的那位,可以帮我把蒙眼罩也打开吗?放心,我不会继续请求你们打开我身上更多锁铐的。”
嘿这妞还挺有胆说话,挺有意思的。
“可以,但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没闷死吗?”
“哦,你在想这个啊。我练过功夫,水下闭气两三天不是问题的。”
牛逼,我连竖大拇哥,一边寻思着世上还真有吹牛逼不打草稿的,一边过去拉下她的头罩。
果然,一个美人坯子。
也许对监狱里工作的人来说,只要五官端正脸庞干净就算难得的美人坯子了。但眼前这位不仅五官端正,眉宇间还有一股属于军人的那种英气,眼角虽然有些疲态,但嘴角却淡淡地向上翻起,好像对任何事都充满自信的样子,更妙的是脖子上那个淡紫色的,像chocker的电击项圈,套在修长雪白的少女颈部,给她平添了一份优雅淡然,恰到好处地中和了少女自信灼人的气质。
“长得真他娘俊,好看。”我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不由赞道。
“是吗?对女孩子来说无论什么时候被夸好看可都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呢。”她微笑道。
我也笑了,点上根烟说道:“讲讲吧,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犯了什么案子?”
“我吗?嗯……我是帝都人,目前无业,所以平时干点所谓杀富济贫的事吧,这次是想偷市长的保险柜来着,没想到被老狐狸埋伏了,好家伙居然请的军队的人来对付我,再然后…就被活捉了,绑上这样的重重拘束被关在地牢里呆了两天,今天又被原封运到了这里。”
“是吗?听起来像某些黄色小说里常用的套路,挺老套的。”我嗤了一声。
“切,不信算了。反正得罪那家伙的下场我知道,想对我怎么样随便你,本姑娘还没住过监狱,希望典狱长大人不要让我失望啊。”
“噗哈哈哈哈……”兄弟们被逗得前仰后合,故意笑得很大声。其中一个上来捏了捏她的乳头淫笑道:“小娘皮嘴还挺厉害嘿嘿,知道落在兄弟们手上的女囚会是什么下场吗?”
“不就是被你们捆绑,殴打,虐待,再不济还会被你们奸淫凌辱,别拿本姑娘当不懂世事的傻白甜,愿意的话,我这个身体随你们折磨好了,只是有一点,本姑娘的手脚等出狱后还有用,别玩残了就行。”
“嚯,这妞有种,我喜欢。”
“小娘皮我问你,你还是不是处啊?我看你说话这么熟套估计下面早松成棉裤腰了吧啊?呵呵嘿……”
“你看她逼里还塞着根电线,怕不是哪家活菩萨下凡啊哈哈哈……”
这群色狗猥琐的笑声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好几双手也摸向那洁白诱人但无处躲闪的胴体上,更有甚者直接伸进她小穴里抠弄起来那根电线。
女孩哼了一声,故作倔强地看向无人的地方,嘴里尚不饶人:“不是处,但也没被艹过,想上我还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顺便那根电线是帮我数时间用的,每十分钟电一次,每一小时持续电五分钟,电池刚好够用三天。既然禁锢我的箱子已经打开了就赶紧给它拔出来吧,插三天在里面湿乎乎的痒得要死。”
兄弟们被几句话撩拨得一个个都挺起裤裆,刚要继续出言羞辱,我喝道:“好了,想玩她等以后的,今天先把女囚入狱例行的事办了再说。”
“头儿说得是。”
“头儿,依你看咱们怎么给这娘皮杀威?”
“我想想嗯……就用那个吧,对付这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皮最合适。”
“啊?居然要用那个?”
“没错,就是那个。你们去把那个搬到操场中央,然后把所有囚犯也叫过去准备观赏新囚杀威仪式,维他你留下来拆她身上剩下的铐锁。”
“明白!”xN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们是在玩梗吗?还有杀威是怎么回事?这里是清朝县太爷的衙门吗?”
我一脸慈蔼地摸着她裸露柔软胸脯微笑道:“马上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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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移时兄弟们推着一个盖着黑布鞋的小车回来了,而维他也刚好拧开人形棺上的最后一颗螺丝,重获自由的女孩满意地看了一眼全神戒备的我们,然后慢慢起身蜷腿,站了起来。
好家伙,我暗暗感到佩服,这个漂亮的女孩不仅被重重禁锢,起身后我才发现她的双手也一直并在身后被拘束着。两个一乍宽的铁环牢牢箍在女孩的手肘下方和手腕处,从肘尖向下到手掌严密地并在一起,这个简单但难受的姿势使她的肩头和锁骨处的骨骼明显透露出来,颇有种异样的性感。
这些铐环我不敢擅自取下来,毕竟之前那个军官对我提醒过她的身手,我必须保证她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是完全自由的。
女孩似乎不在意身后的拘束,背着手自顾自地在房间里伸腿扭腰来恢复全身血液流通,穿着半透明纱衣近乎赤裸的她自然连鞋袜都没有,光着洁白的双脚踩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然后毫不费力地把腿踢到肩侧,又稳稳来个头顶地的后叉,接着用力抡动双腿,一套不明觉厉的步法练下来后长吐一口气。
过了一会,女孩似乎运动完毕,笑着对我们说:“我准备好了,现在让我来见识见识你们的杀威手段吧。”
“不要急,马上就有你舒服的了,现在我们走吧。”
一路无话,女孩似乎没有一点慌乱和恐惧,只昂首挺胸走在我们前面,即使双手铐在身后依然行得步伐稳健,好像他才是典狱官,我和维他才是囚犯一样。
我们出了问讯室,沿着走廊出去来到大操场,足有两个足球场面积大小的操场上此时挤满了身穿黑白囚服的罪犯,在兄弟们的喝令下都乖乖站在一起呈半环状,眼巴巴地夹道等着我们过来。
“妈的又九千多人了,怎么这么快。”我不满地咕哝着。
“是啊。”维他小声接道,“上个月才六千多,最近上面给我们塞了太多囚犯,财政开支又要赤字了,唉……”
“哼,被塞到这里来的人都是那种死了没人埋的野狗,现在我们又要想办法处理一批了。”
紧铐着手走在前面的少女忽然回头问道:“什么处理一批?这座监狱里的囚犯都是死刑犯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故意怪笑一声:“桀桀桀桀
小娘皮,有些事可不是能随便打听的哦。”
“呵,本姑娘被老狐狸抓之前干的就是除暴安良,你们监狱这种龌龊事我早就听说了,今天既然已经进来,无论如何我都会管到底。”
“是吗?等哪天你有机会拿枪顶住我的脑门时再说吧。”
“哼。”
我忽然注意到她的脚趾在地上狠狠抓了一下随即松开,然后一言不发自顾自地继续向前走去。
头一次见到这么狂的囚犯,我不仅毫不生气,反而愈发开心起来——监狱里所有人对我都是服服帖帖的,这么有正义感且自信的女囚对一个无聊的典狱长来说无疑是饿狼面前的一只羊,一块香气四溢,但不精心设计就无法吃到嘴里的肥羊。
更何况她还很漂亮。
还在低头发呆的维他忽然被面前一阵仰天怪笑吓得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