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 乳胶胶衣 委托《沦为胶马的黑龙》

  结束愉快的假期后开学季如期而至,坐落于城市各处的学校陆续展开入学手续,街道人流不息,大多数是返校的老师和学生,三五成群聚一起聊天好不热闹。
  公交车到站,一头四足黑龙小心避开车厢内拥挤的龙群走下车,在现今大多数龙族维持类人造型的社会群体中,黑龙返祖的形态无疑是引龙注目,路上没少受异样目光。
  “应该就是这里了。”黑龙边走边环顾四周,拿出入学通知书与面前的学校互相对比,确定这是他转入的学校。
  虽然自己租的公寓离学校不远,但来之前他还是决定坐两趟公交熟悉熟悉环境,毕竟过去一直生活在城郊外,庸俗点来讲就是乡下龙,如今那难以再为黑龙提供学业上的帮助,所以选择转学独自一龙进城生活。
  漫步走在校园的小路寻找新生报到处,这所学校比他预计的大太多了,以至于自己有点迷路和手足无措,殊不知独自孤身一龙又是返祖龙兽模样,会为他惹来多少麻烦。
  “喂,弗雷德,你看那边。”背倚树干把风的白龙注意到误入后树林的布雷顿,脚跟踢了脚身旁朋友说道。
  “干什么,没看见老子在忙吗。”被称为弗雷德的龙人一脸痞子气,抓过其他新生“自愿”上交的保护费然后踢开对方,开始自顾自数钱。
  “有个有趣的家伙你不想看看?”白龙嘴角微翘,双臂环抱胸前龙尾指向不远问路的黑龙挑眉问道。
  终于问清新生报到处位置的布雷顿长舒口气,同陌生龙交流而有点肌肉紧绷的龙尾重新放松下来,尾尖垂在地面左右摇摆,刚离开没几步突然被另一个陌生声音叫住。
  “嘿,同学,以前没见过你啊,新来的?”弗雷德与白龙挡在布雷顿必经之路上故作亲昵道。
  “是的,学长们好。”黑龙端庄姿态,向对方行了标准的见面礼仪:微幅张开的龙翼表示没有恶意,伸出半握的右爪则是以示友好。
  “还挺有礼貌。”弗雷德嗤笑半响,追问道:“你叫啥名字,从哪来的?”
  “我叫布雷顿,是新来的转校生。”
  “转校生啊~”白龙意味深长拉长语调,偷偷向好友使眼神,得到后者回应便把风去。
  “今天你运气不错布雷顿学弟,我跟那家伙是学校里出名的好心龙。”弗雷德把爪搭在布雷顿肩膀,将他带进旁边的绿化林。
  “学长,我要去报到处……”布雷顿皱眉看着自己肩膀力大无比的龙爪,他几乎是被对方强拉进绿化林。
  “别急,”弗雷德看上去心情很好,穿在耳廓的两对金环摇摆得欢:“学长我呢叫弗雷德,那家伙叫敖江,既然我们互报名字就算是朋友了吧,转校生在学校没朋友可是很容易受欺凌,尤其像你这样古怪的家伙。”
  “很高兴和两位学长做朋友,但我真得走了。”布雷顿内心有股不好的预感,扭动脖子试着挣脱龙人学长。
  “行啊,我不仅放你走,未来也会保护你在学校的安全,”弗雷德露出狩猎到优质猎物的笑容,说:“但保护学弟是很辛苦的,不但耽误我们学长学习,说不定还会被老师批评多管闲事,看在这么辛苦的份上学弟不该交点保护费意思意思?”
  “我不需要学长们保护,这样……”
  “哈啊!?”同敖江一样是白龙的弗雷德突然加重语气,他最厌恶的就是有龙拒绝自己,面色阴沉如暴雨前的天空,龙瞳中暴戾之气在撕破伪善脸皮后尽显无遗,捏住黑龙下巴说:“我记得我没有征求过学弟意见吧!?”
  “放!放开我!”布雷顿吃痛的伸爪拍开后者,然而他怎么会是惯犯对手,几次交手下来对方稍微花点力气就制服了黑龙。
  “你们这些新来的总是给脸不要脸,每次都得逼老子动手才肯老实是吗!?”弗雷德骑在布雷顿身上吼道,完全不在乎附近会不会有路过的老师或同学听见
  左爪牢牢摁住黑龙龙角,不管如何挣扎抵抗就是没法从弗雷德身下挣脱,挂在腰侧的腰包也在争斗中掀开。
  “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我要的钱呢!?”学长以蛮力扯断腰包卡扣,右爪抖出里面所有物平,除了几本书与入学通知书外啥都没有。
  “我才不会,呜呜!给你!”布雷顿侧脸紧压于草地,因为龙人骑在他翅膀靠前的位置,于是黑龙为了起身下意识抬起屁股,像是寻求交尾一样。
  “呵,这可是你逼我的……”白龙学长呵呵冷笑,扔掉腰包爪子握拳就要朝黑龙脸上打去,绿化林没有监控,敖江又在帮他把风,不管自己做任何事都不会有龙知道。
  “弗雷德,我们该走了。”半空中的拳头即将落在布雷顿脑袋,黑龙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似乎不打算躲避,敖江赶紧过来劝阻道:“校长过来了。”
  “啧。”显然弗雷德没料到校长回来绿化林,愣了片刻只能赶紧从布雷顿身上起开,离开前不忘威胁道:“这次算你运气好小子,不过这事可没算完。”
  两位白龙匆匆离开现场,留下狼狈的黑龙劫后余生收拾起腰包,至于校长,单纯来后树林附近列行检查罢了。
  肩带断掉没法继续挂在侧腰,黑龙只得拿尾巴卷住腰包把它背到背上,尽力擦去鳞片上的泥尘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土灰土脸。
  还没正式入学就遇到收保护费的学长,听语气估计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果然这件事必须报告老师才行,布雷顿去往新生报到处的路上忧心忡忡。
  新生报到处领完校服和学习资料,办理完所有入学手续,黑龙来到自己的教室,由于体型缘故他的位置安排在最后一排,对于几名朝自己打招呼的同学布雷顿竖起尾巴同样颔首回礼,默默坐上座位。
  看来我没有同桌。
  黑龙左右看了看,这个位置估计是临时加上的,没有龙主动上前搭讪布雷顿,他也不想参与那些无聊的话题,放下腰包取出学习资料阅读起来。
  进入教师的龙越来越多,班主任走进教室见学生们来得差不多,拍拍讲台让教室安静下来。
  “好了同学们请安静,”班主任双臂撑在讲台,视线扫过台下一众学生继续说:“假期结束了,各位该收收心把精神集中到新学期的学习上,另外大家应该发现我们班来了位新同学,希望大家未来能友好相处,让我们鼓起掌声欢迎新同学来场自我介绍。”
  在热烈掌声与几名同学的起哄声中,布雷顿站起身爪子紧张的挠着地板,断断续续说:“各位同学好,我叫布雷顿,呃……我很喜欢看书……希望以后能和大家一起同学习共进步,谢谢。”
  “布雷顿同学有些腼腆呢,请坐吧。接下来我要讲解本学期需要注意的其它事项,本学期新增一门名为‘龙族生理与构造学’学科,关于这门学科……”
  班主任拿粉笔在黑板上详细写出重点事项,布雷顿翻阅书籍期待未来的学校生活,就是这门学科让布雷顿感觉某方面怪怪的。
  至于被两位学长霸凌事件,下课后黑龙向班主任进行反馈,但只得到老师零模两可的答复,很快距离这件事过去一周有余,熟悉校园并投入学习中的黑龙慢慢将此事抛之脑后,直到最新一节体育课自由活动。
  距离下课剩余不到十分钟,黑龙腰间挂有不少训练完需要归还的体育器材,尾巴托住其中较重的一侧减轻负担走向体育器材室。
  最近天气炎热,他不得不把校服穿宽松点避免中暑,这套衣服黑龙入学当晚回到公寓后第一时间改良了尺寸,龙人款式的校服穿在返祖龙身上实在太难受了。
  “我记得器材室是这边……”布雷顿后脊的棕红鬓毛被汗水微微打湿,呢喃自语来到教学楼偏阴暗的小隔间,这个隔间没有标注门牌,不过推开门里面堆放有大量运动器材,布雷顿便猜测这间多半是体育器材室。
  “快点,这附近没龙。”
  “别急,还有十分钟才下课。”
  弗雷德跟在敖江后头神秘兮兮的准备去做某件事,明明他们所在的楼梯离老师办公室很近,弗雷德脸上却不见丝毫紧张神色,经过拐角时他注意到体育器材室门敞开着,以及里面背对他们的那头四足黑龙,弗雷德叫住敖江,嘴角不禁弯出残虐的弧度。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啊。”返祖龙形态很容易给龙留下印象,上次侥幸放跑你,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你要现在对他动手?不怕引起老师注意吗?”敖江也发现布雷顿,他们躲在楼梯另一侧,拉住就要上前的朋友低声提醒道。
  “我有分寸,不会逼他乱来的。”
  布雷顿将前爪扒住架子边立起上半身,返祖龙与龙人体型差别的诸多不便让他有点埋怨自己没有龙人一样自由灵活的手爪。
  伴随器材室木门关闭且发出上锁的咔哒声,布雷顿疑惑扭头,竟看见敖江跟弗雷德两龙,刚入校时白龙学长对自己所作所为的记忆涌上心头,黑龙顿时警惕起来。
  “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碰面吧,布雷顿学弟。”弗雷德目光死死凝视身前的猎物,走上前舌尖舔过嘴角意味不明笑道。
  “两位学长好。”黑龙眼神闪烁不定,被对方压迫的后退半步,脚跟不慎撞到架子,布雷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量装作平静的表情问道:“学长们找我有什么事?”
  “装傻救不了你。”敖江堵死黑龙退路,呵斥道。
  “……我身上没有带钱。”眼看白龙走到自己身前,明明按体型他比对方要高出一倍左右,可上次弗雷德轻而易举制服了自己,布雷顿不由得低下头耸拉飞机耳以示弱。
  换作平常,白龙听见“没钱”二字已经动手打龙,但此刻他没有这么做:“没带钱不要紧,这次我允许你肉偿,马上把全身衣服脱掉。”
  “什么?”
  赤裸且直白的话一度让黑龙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衣服全部脱掉,一件不留。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三遍。”白龙拽着黑龙龙角说:“或者学弟需要我帮忙吗,我动手的话你这身校服保不准会成为碎布渣子。”
  “体育器材室没有监控,劝你最好乖乖听他的,他要真把你衣服撕碎再丢走廊上曝光,我们最多受通报批评,但你在这所学校恐怕也彻底混不下去了吧。”敖江像提前知道弗雷德会这么说,早早当布雷顿面把自己脱精光。
  他与弗雷德虽同为白龙,但鳞片颜色还是略有差距,弗雷德的鳞片如雪一般纯粹洁白,而自己的鳞片在阳光照射下会隐约泛蓝。
  慌乱中的龙总是难以冷静下来思考,布雷顿性格本身偏好逆来顺受,白龙弗雷德也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抉择,既然有敖江“榜样”在前,布雷顿只得咬牙答应下来。
  “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见到全裸的返祖龙。”敖江命令黑龙前走几步,他绕小半圈路来到黑龙后背的途中说道。
  “中看不中用,拿来当马骑或许还不错。”弗雷德精壮的身体打满许多金属环,鼻环、耳环、乳环、生殖腔里布雷顿暂时看不见的屌环等,他对黑龙是返祖龙嗤之以鼻,拿两根龙角作把手迫使对方的头埋在自己双腿间。
  生殖腔缝传出的雄性气息格外浓郁,腔缝从内缓缓撑开,龙根带着里面粘腻的淫液探出头来,龟头圆润硕大,出乎布雷顿预料的是这头白龙连龙根都刺穿着屌环,淫液泌出马眼汇聚在穿过冠状沟的屌环然后滴落。
  冠状沟下埋藏大量精垢,带有丝丝发酵气味冲入黑龙鼻腔,柱身经络虬结,血管流动的血液令龙根体表经络蹦起,不难想象全盛状态下这根性器会是何等狰狞粗壮。
  直至龙根完全勃起,龟头被白龙左右扶持击打黑龙侧脸留下淫靡的粘液,与敖江学长一样,布雷顿同样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其他龙人的裸体,并附带上怒勃的龙根,单从外观而言黑龙龙根和弗雷德几乎没有相似度,对方性器散发的火热温度跟气味让黑龙脸颊发热发烫。
  龟头由左脸滑到右脸,摩擦脸部众多细小鳞片制造的勾缝,这个动作充满了侮辱与性暗示,紧握龙角的单爪又牢牢控制抵触的布雷顿,享受冠状沟擦过黑龙吻唇来带的快感,鼻息喷在马眼又泛起些许瘙痒,实在惬意。
  布雷顿尾尖突然一颤,连带身子和翅膀都左右挪动,这让白龙很是不悦。
  敖江抬起黑龙尾根半跪下来,之所以黑龙会出现小幅应激反应,是因为他把爪子伸到那条黑龙本龙都极少使用的生殖腔,两爪各分一边分开腔肉,粉嫩蠕动的生殖腔穴立马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自己把小半张脸埋入面前的生殖腔里。
  比起龙人,返祖龙生殖腔的空间要宽裕许多,归功于布雷顿常常清洁身体,哪怕很少使用生殖腔里面也没多少奇怪气味,倒是后穴在敖江拿面部凹凸不平的鳞片剐蹭腔肉,惹得穴口微张微缩,腔肉又痒又爽,龙尾一时不知该怎么安置来回乱动。
  短短半分钟,体育器材室响起三龙短暂急促的喘息声,敖江探出舌头在生殖腔穴四处轻刷寻找里面的敏感点及龙根,别扭的黑龙既想夹紧大腿驱赶侵犯腔穴的异物,又忍不住压低屁股引诱舌头加大力,带给自己更多快感。
  淫靡的啜吸声在黑龙胯部接连响起,不一会,舌头隔着腔穴蹭过前列腺附近的肉壁,那龙根正深处一颤射出小股腥臭淫液,给舌头提供了寻找自己的大致方向。
  正如某本教科书上所说:返祖龙的龙根没有龟头和冠状沟,单论外观而言它与鲸鱼的性器有七八分相似度,龙根表面平洁滑腻,你所能出牌到的每寸海绵肌都同等敏感,白龙敖江一步步诱导龙根锥形的尖端滑入嘴巴,与舌头彼此缠绵仿佛是情侣之间互相接吻。
  最顶部的尿道口间歇性分泌淫液,正因为没有冠状沟,返祖龙龙根的所有部位都非常敏感,其长度也比普通龙人要多出二分之一,被如此一番刺激布雷顿差点两腿发软跪下去。
  “别光顾自己爽,给我含进去。”弗雷德看不见后者的胯部,不过黑龙眼神渐渐迷离的眼神让他不屑嗤笑了声,龟头抵住布雷顿闭合的吻唇就差插进去口爆他。
  脑子里满满都是羞耻心作祟,布雷顿离奇的遵从对方命令张开嘴,这让他本龙事后都倍感奇怪,发展到现在自己居然反而提不起反抗念头。
  龙吻松开一道缝隙供龙根插入,满是淫水的性器一下怼进大半,龟头顶到舌苔让腥臭为瞬间翻了一倍不止,不过这种味道谈不上有多反感,龙根含入嘴中感受它炽热的温度及脉搏,肺腑满是龙根的雄性气息,熏陶得令龙意识迷离。
  布雷顿是实打实的雏,口交技术可谓十分糟糕,过去发情时他都是独自一龙用后穴享受前列腺刺激来射精,现在含住其它龙的龙根,只是傻乎乎吮吸龟头流出的淫液,毫不避违牙齿跟龟冠之间的刮擦,舌苔胡乱剐蹭冠状沟听弗雷德倒吸凉气的呻吟,虽然黑龙慢慢变得主动又顺从,但他完全不会配合白龙挺腰抽插的节奏。
  对弗雷德来说,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何尝不是一种享受,龟头的屌环偶尔被舌头向外拉扯让他内心大声喊爽,牙齿擦过龟头确实有点刺痛,可刺痛后鲜明的快感被它衬托得更强烈。
  布雷顿狭窄的食道环状包裹龟头带来大量快感,喉部肌肉因吞咽发生蠕动,像是按摩般推挤龟冠,脖子环环撑大,又因干呕产生的痉挛加大摩擦力度,弗雷德对这种快感欲罢不能。
  尖端细长的龙根越来越粗,敖江快难以含住后半段的性器,索性退出生殖腔让龙根完整来到体外,这根垂落的性器长度由生殖腔延生过布雷顿膝盖,咂咂嘴回味方才与它“舌吻”的感觉,用尤物形容也不为过。
  冷风吹在龙根表面,失去湿热口腔照顾的布雷顿饥渴扭动屁股,后腿来回腾挪,摇晃尖端嘀嗒淫水的龙根。
  “呼,真是个大家伙。”敖江小小感慨了把,自言自语抓住龙根,滑溜溜的肉柱必须要他两只爪一起上才能握住,一路向下裹挟着粘液滑到尖头,然后爪趾挑逗马眼得到黑龙兴奋的反馈,尾巴缠住那只抚摸马眼的爪臂不肯它离开。
  为了方便自己观赏取乐,他干脆抬起布雷顿一条大腿架在旁边储物架上,让双腿形成九十度夹角,于是生殖腔穴、龙根以及后穴毫无遮掩袒露在面前,羞耻的姿势加上游走龙根表面上下撸动的爪子,布雷顿宛如一头正在被挤奶榨精的奶牛种马。
  “唔~唔~”
  一阵很舒服地刺激感似电流流遍黑龙下半身,布雷顿站立的后腿颤抖着,等敖江玩够龙根重新含住,布雷顿觉得自己快要爽到意识昏厥,对方没有急着从前端开始深喉,而是在侧面咬住龙根,利齿刮擦根部与腔缝之间的边界线,前端纠缠龙爪大拇指,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黑龙嘴里奋力抽插的性器也射给布雷顿不少淫液。
  血液慢慢朝下体汇聚,布雷顿模仿敖江比方才口交得更卖力,舌头勾住屌环拉扯刺穿屌环的海绵体增加刺激感,弗雷德从不掩瑜自己愉悦的呻吟,大力肏弄嘴腔让黑龙服侍龙根,不知不觉布雷顿心里诞生出一种荒诞可怕的自豪感。
  精关在白龙尝试深喉龙根的过程中无限濒临决堤,用舌苔压住龙根试探能否把性器重新回推生殖腔,看看两种不同龙根的差距,先不提海绵体因充血胀大,生殖腔空间大小才正好够容纳龙根,未经发泄便要逆推回生殖腔的感觉非常不适,布雷顿“呜呜”呻吟求饶,敖江根本不予理会。
  “别分心,再给我夹紧点!”弗雷德可不在乎这头黑龙的感受,嘴腔紧实的包裹感略有减弱他就狠狠深喉肏进黑龙食道以做惩罚,快意混杂呼吸道轻微的窒息感令布雷顿透不过气,龙爪抓进地板留下浅浅的抓痕。
  弗雷德呻吟的喘息明显加快,龙根充血到极限马眼溢出的淫液染上不少白浊,压在舌苔跳动的青筋也说明学长距离高潮只差最后一点关键的刺激,大力肏动龙根隐隐有把球结一起肏入黑龙嘴里的趋势。
  在白龙学长高潮前布雷顿受不住快感提前泄精了,浓白泛黄的精浆射满敖江爪子,啪嗒啪嗒一摊摊流落到地面散发龙精的麝香,这些质地浓稠的精液数量多得惊龙,粘在爪子上还能拉出丝线。
  而黑龙精液的麝香就像点燃炸药那一丝火光,弗雷德双臂肌肉绷紧,球结顶住布雷顿龙吻外发出无声的咆哮,精液涌出龙睾失控般宣泄而出,跳过吞咽直直灌进黑龙肚子。
  持续浇灌的龙精快要让黑龙窒息,白龙又控制着他的龙角,控制自己强行接下所有精液。
  “咳咳咳!”
  缺氧时每一秒钟都格外漫长,布雷顿射完龙精的性器半推半就缩回生殖腔,等嘴里抵住呼吸道的龙根抽出去,肺部猛灌新鲜空气时,他呼吸的每缕空气都夹杂精液刺鼻的腥臭,脑海残存高潮带来的快感余韵黑龙也无心去回味。
  “完事了?该换我了。”敖江随手擦去爪子上黏糊糊的龙精,夏天本就是容易躁动的季节,看朋友爽了这么久他也忍不住跃跃欲试。
  白龙长吁喘气没有回复朋友,只是点点头并松开黑龙的角,布雷顿半跪倒地仿佛是险些被玩坏的工具,少量没有咽下的龙精流落嘴角。
  “铃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三龙玩得太嗨完全忽略了时间。
  “靠!这不公平!”俩白龙刚互换位置,就听见门外陆续奔走的脚步声,敖江因没能享用到返祖龙愤骂道。
  终于……得救了……布雷顿咽了口唾沫,如释重负的踉跄起身,谁知弗雷德说:“你那不是有录像吗,下次我让你先上。”
  “什!?你不是说器材室没有监控吗!”布雷顿差不多把慌张写到脸上。
  “器材室当然没监控,但我们有啊。”敖江脸色很不爽,拿出藏在校服下的手机,音量开到最大播放三龙做爱的全过程视频。
  “你们!”
  黑龙正要上前去抢手机,可他怎么会是弗雷德的对手,弗雷德三两下制服黑龙警告道:“放轻松,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们不会把视频传播出去,以后等我们指示吧。”
  “不,不用以后就这周五,周五放学后我们会在校门口等你半小时,如果到时你不来或者超时的话,我保证下周这个视频会传遍全校。”敖江收好手机动作利索的穿上衣服,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
  然后在白龙疑惑目光中两龙一起离开体育器材室,留下布雷顿独自收拾那大滩龙精残局。
  课余时间走廊到处都是活动的学生跟老师,弗雷德两龙不得不取消这次翘课行动,返回教室路上调整耳环的位置顺便询问:“你刚才说的话是啥意思?”
  “记得上个月放假期间我跟你提过我有个亲戚建了所马场吗。”敖江答非所问道。
  “记得,这跟布雷顿有什么关系?”弗雷德更疑惑了。
  “对我们来说那可不是普通马场。”
  敖江故作神秘对朋友卖关子,气笑得白龙一脚踹他屁股上,另一边黑龙潦草地擦去龙精,没等器材室里精液的气味散去就匆匆离开。
  体育课过后是难得的自习课,布雷顿坐在座位忧心忡忡的思考:怎么办,敖江和弗雷德两学长持有私密视频后肯定会变本加厉威胁自己,我真要周五去赴约吗,还是把这事报告给老师,但没有证据老师不一定会干涉,反而可能会激怒两位学长,如果器材室的视频被曝光,自己就没脸再在这个学校待下去了,甚至传到其它学校社死落个败坏风俗的名头,那时再转校也不一定会有学校肯收自己。
  去的话他同样没把握确定学长们会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虽然在器材室只是强迫自己给他们口交,但那是受限于场景跟时间,布雷顿也不得不承认敖江学长舔自己生殖腔和龙根时有爽到,甚至回味龙根被强塞回生殖腔产生的刺激感,海绵体一点点扭曲占据狭隘的腔室,就像曾经黑龙经历发情期时用尾巴塞进后穴自慰初次体验到前列腺刺激时一样,莫名觉得舒服。
  同样都是塞满腔穴的肿胀感,布雷顿喜欢后穴被硬物粗暴肏入,直直撞击前列腺的销魂快感,光是用尾巴就能让自己潮吹好几次,而生殖腔他就没怎么开发过,要是当时学长举止行为温柔点的话,他也许会鼓起胆子恳求对方再尝试……
  这几天布雷顿常常维持心不在焉的状态,热爱学习的黑龙第一次上课走神被老师批评,不管失落也好,对未来几天紧张不安也罢,周五终究还是来临。
  最终黑龙选择赴约,他知道这个选择大概率会把自己推向深渊,但为了以后能继续在学校里学习,他只能这么做。
  “走吧,上车。”弗雷德远远望见耸拉着脸的黑龙走来,打开车门赶他上车。
  “……”布雷顿沉默不语,默默坐上车后排没问对方要去哪和做什么,之前两次短暂的相处让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别紧张学弟,带你去个好地方,又不会卖了你哈哈哈。”敖江打开音响放起轻快的音乐,汽车发动轰鸣驶离校区。
  车程大约三小时左右,布雷顿望向窗外飞速驶过的景色,他们似乎正在离开城市去往乡下,这让退无可退的黑龙反而释怀了惧意,伴随音乐节奏来到一处龙工培育的草坪。
  “这是马场吗?”抵达目的地下车,黑龙最先注意到百米开外几座马厩,旁边是上千平方米的草地,夜风迎面吹来,吹拂后颈的鬓毛冰凉舒适。
  “没错,这座马场半个月前新建好还没正式投入使用,”弗雷德打开车前灯去后备箱拿东西,敖江则把布雷顿领下车来到车前灯照射的小空地:“这座马场专门用来驯服一些性情暴烈的野马,是训练优质血统种马以及繁衍种马后代的培训基地,它要月底才会对外开放使用,所以目前马场暂时没有一匹马。”
  马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马,布雷顿摆弄尾巴心里纳闷道。
  前者宛若窥探了黑龙此刻的内心,拿出手机展示体育器材室偷录的视频说:“你要做的事很简单,想我删除视频这周末就舍弃你返祖龙的身份,以一匹野马在马场进行生活。”
  手机传出黑龙吮吸龙根的吞咽与呻吟,加上清晰的视频画面听得布雷顿耳根发热发烫:“我……”
  “乖乖听话对你没坏处,除了删掉视频,学弟不想跟我们一起渡过永生难忘的周末吗。”敖江凑近黑龙耳边,爪指停驻于删除键上方晃悠吸引后者目光,只要再往下一两厘米就能按到删除,他偏不按下去让布雷顿干瞪眼着急,欲擒故纵的手段对所有龙都屡试不爽。
  “这些东西沉死了!别废话了赶紧过来搭把手,给他穿上快点带进去。”弗雷德扛起大件珍珠白的乳胶跟许多鞍具走来嚷嚷道。
  马鞍、笼头、项圈跟栓绳等等,黑龙踌躇不安的目视这些物品堆放自己跟前,敖江配合弗雷德展开那件乳胶,好像一匹生灵活现的胶马忽然出现在马场,胶衣对应布雷顿龙角和眼睛鼻孔特意开有孔洞,用漂亮形容或许并不贴切,可确实称得上精致。
  不清楚两龙从哪搞到布雷顿身体尺寸,特意定制了这套乳胶套装,胶衣表面泛有灰白光泽,具有良好延展性的乳胶保证穿上后能覆盖身体每一寸鳞片。
  除了胶衣,胶马独立的四只马蹄额外由皮革缝制而成,皮带穿过膝盖关节的金属卡扣,仅需解开卡扣就能以躯干为中心随意拆装,并且马蹄部分也是还原的有模有样,你甚至能看见马蹄掌安装有马蹄铁。
  布雷顿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被当马骑,尽管返祖龙体型比普通马小不了多少,接近青年马驹,眼看删除视频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布雷顿再三犹豫后还是决定老实听从两位学长的命令行动。
  “我负者给他穿胶,等会你来带笼头跟马蹄。”对比完乳胶和黑龙,弗雷德毫不客气把简单的活交给自己,捡起绳子指挥布雷顿趴到草地。
  “你倒真会使唤龙。”敖江冲白龙翻个白眼,对方动作之迅速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只是一个周末而已,很快就过去了……黑龙面对弗雷德低下身子贴近地面,视线落在乳胶马装,好似有神奇的魔力勾引自己穿上它。
  穿上乳胶前白龙得先处理一下这对老早看不顺眼的翅膀,毕竟胶衣空间有限,绳子从翅根一端穿过翼骨,绕关节缠绕数圈接着用力收紧,龙翼如同折叠椅般收束成无用的扁平物,另一只翅膀煽动微风企图逃离,弗雷德也如法炮制把它捆成了“粽子”。
  当初制作乳胶马装时出于完整性考虑,它只在躯干下腹部位留出给黑龙穿戴的间隙,这道缝隙由生殖腔一直延伸到脖颈,其次便是后穴独立的小洞,布雷顿还在感受翅膀被捆绑的约束感,弗雷德就已经拉开胶衣拉链转攻黑龙下半身。
  “抬腿伸直。”
  胶衣敞开光滑的乳胶内壁,黑龙万般别扭抬起一条大腿,不安分的龙尾率先套入胶衣,乳胶与鳞片摩擦发出类似橡胶拧巴成团的声音,布雷顿能感觉到这些乳胶很厚实,胶衣渐渐撑得绷紧绷直,紧密贴合在鳞片快要与他融为一体。
  翼根套入胶衣勾勒出轮廓,黑龙看着自己覆盖白色乳胶的尾巴,身体被紧紧包裹封入乳胶,想要活动肢体必须付出更大的力气,就连鳞片都比平常更敏感更激动,待脚爪穿进胶衣黑龙内心微微一惊,莫名强烈的快意袭上脑中。
  黑色龙躯逐步染成乳白色,撑得乳胶外表没有丝毫皱纹,布雷顿的体温渐渐传递进胶衣,夜风带不走多少热量,而布雷顿散热的龙翼跟翅膀又封入乳胶,鳞片和胶衣摩擦的封闭感像是一只无形大手掐住了他灵魂的脖子,拉上拉链紧身感一下蔓延至胸口,前爪顺利封入乳胶。
  黑龙顺从的收拢前爪,握拳避免抓破这件让龙兴奋的胶衣,一切都是如此紧实,无法挣脱,棕红鬓毛只留下浅浅一层凸层,布雷顿卷曲后腿哈出舌头呢喃的喘息吐露热雾。
  两龙合力把乳胶头套穿过龙角带进龙头,除了眼睛跟吻鼻留有黑色轮廓外几乎覆盖住头部,拉链拉至胸口闭合,乳胶内一切都是如此紧实,布雷顿弓腰横躺在草地娇喘,自己宛如拘束在乳胶里任龙摆布的玩具,这股包裹感以及即将变成“胶马”的羞耻感让性欲不断升腾,快感潜移默化影响黑龙心态。
  “完工,剩下的交给你了,我来研究研究这家伙的龙根。”
  弗雷德先前通过录像发现布雷顿与众不同的龙根,其独特造型和巨大尺寸让白龙产生了兴趣,他说完话后蹲到布雷顿胯部掰开生殖腔,龙爪插入其中贪婪地探索宝藏。
  “来吧,学弟。”敖江没有过多废话,拿上笼头靠了过来。
  笼头结构非常简单,顶革、带扣、鼻革、颊革、咽喉革、环圈、挂钩以及最后的牵马绳,相比普通笼头它在套入马头的圆环结构多出一块金属柱,需要马张开嘴含住横柱,柱体卡在两侧嘴角靠近颚骨位置才能穿戴,和口球作用类似。
  灼热的吐息散入夜风,敖江拿上笼头时布雷顿便主动昂起头等待他替自己穿戴,鼻革套过黑龙鼻梁,同时敖江右手抬高将笼头升至黑龙的面额,布雷顿一番脑补发出重重的喘息,身体慢慢被约束限制的感觉无声无息放大他内心软弱顺服的一面。
  张嘴含进横柱,笼头从头顶绕至脖颈简单调整位置便打上死结,于是舌头压在金属柱下乱颤,龙的下颚也只能小幅活动,说出的话哈喇着龙唾含糊不清。
  “呜呼!”
  爪子挤入腔穴,湿热的淫液润滑了弗雷德龙爪,生殖腔内壁回缩的肌肉卖力排挤异物,但白龙稍加使力整只爪子伸进黑龙的腔穴,鳞片同腔肉推挤摩擦,性器慢慢胀大触碰到那只占满腔穴的龙爪,几根爪指合拢深入浅出剐蹭龙根,布雷顿在笼头的约束下不断哈气释放热量,舌头耸搭在嘴边通过喘息呻吟缓解快感。
  马眼触碰到爪指,一股清流溢出生殖腔口和爪臂之间的空隙,后者夹住龙根尖端左右碾磨柔软火热的茎头,快意延龙根攀上脊骨,黑龙的心跳都受不住漏跳一拍。
  乳胶龙尾扫过地面杂草,布雷顿脑袋受栓绳牵引,分外顺服的将头倚靠到对方肩膀,敖江开始给初具胶马雏形的黑龙穿戴皮革马蹄,皮革布缝制的马蹄不需要像胶衣追求完整性,而且这些马蹄还能一定程度遮掩胶马腹部突兀的拉链。
  快帮我穿上它!布雷顿凝视深渊般的夜空,受不住乳胶跟龙根的刺激迷失了自我,内心嚎叫道:我想要被更严格的控制,被支配!
  皮革马蹄套入乳胶龙爪,一直到黑龙肩膀才拿带子穿过卡扣捆好,布雷顿享受前爪转化为马蹄的过程,喉咙难以抑制吟叫,感觉两只前爪已然是无用的乳胶装饰物。
  穿好皮革马蹄,布雷顿的前臂看来略显细长,马蹄铁很有份量,爪子落在地上会有沉闷声,上臂由于发达的肌肉相对粗壮,是一匹健康的“胶马”。
  “我说,你过过手瘾就够了,还真要在这把他撸射不成?”黑龙淫喘循序加重,敖江绑好两只前马蹄闻着混入空气里的雄龙麝香,催促道。
  “急啥,快了快了。”
  龙根完全勃起露出体外,粘液在茎住流到尖端再被爪子涂抹回龙根施加润滑,黑龙感觉到一阵很愉悦的刺激感,弗雷德撸动龙根帮助自己发泄性欲,不禁幻想起几天前,体育器材室白龙学长口交龙根时如电流般流窜全身强烈的快感,每一下撸动都导致黑龙向前挺胯,这是原始地交配本能。
  “这家伙的龙根真有意思……味道也不错。”性器在爪中抽搐低颤,眼看濒临高潮只差最后临门一脚,弗雷德放弃继续刺激龙根将布雷顿的高潮给毁灭掉。
  生殖腔附近的乳胶因大腿根肌肉痉挛刺激着腔穴,龙根失去外力扶持维持勃起软搭在大腿内侧,最终马眼分泌带有龙精颜色的几滴淫液宣告高潮失败,布雷顿没有享受到射精的快感,倒是从控射中进一步开发出他内心潜藏着渴望受控受拘束的奴性。
  两头白龙各自负责一条后腿穿上皮革马蹄,至此黑龙基本失去了返祖龙的外观,乳白胶衣加上棕褐色马蹄,忽略翅膀的话把他放入马群,即便是熟悉布雷顿的龙第一眼也很难区分他跟其它马有啥区别。
  龙根从软搭在马蹄转为垂挂在半空,敖江牵着笼头栓绳牵引胶马试走两步,本来乳胶包裹着足爪就足够紧实,又有皮革马蹄额外施加控制,每踏出一步都会牵扯全身乳胶激起别样的刺激。
  马蹄铁踩在草地,布雷顿原以为有它在走起路来会很别扭,但实际上却意外的没有任何不适,乳胶本就非常光滑,爪子拘束在乳胶里可能会跟皮革发生打滑,但是钉在皮革马蹄上的马蹄铁就能起到些微保护作用,让胶马行走起来得心应手,走在路上晃动胯部的粗壮龙根,饥渴且淫荡。
  “看起来不错。”敖江对胶马的表现很满意,后者哼哧一声鼻响,低下头温顺的蹭了蹭学长。
  “走吧小骚马,去你的新窝,今晚你有的忙呢。”弗雷德停好车回来后,按上马鞍骑乘胶马两脚踩住后者生殖腔的龙根并拽动栓绳,笼头带动黑龙发出亢奋的嘶鸣,栓绳控制胶马行动方向,布雷顿迈开步子沉醉乳胶带来的快感驮住白龙走向马厩。
  一条长廊将马厩分为左右两块区域,石砖砌成的泥墙又把两块区域分出每间十二平米的独立马舍,里面很干净,地面铺有一层干草,布雷顿被牵着走进最前面一间马舍,来到台奇怪的机器旁边。
  机器按颜色可以分成灰、黑两部分,一大一小罐子安装于机器后方凹槽,胶马对新环境有些陌生害怕,但他被牢牢限制在机器附近,弗雷德弯腰捣鼓起机器,敖江则来到布雷顿身后拍了把马屁股。
  “等会记得放轻松点,保证有的你爽,哼哼。”
  乳胶臀肉受击发出清脆声音,布雷顿舌头盯着颚骨的横柱呼出大口鼻息,既有对未知的惶恐不安,又顺从淫贱的张开胯部。
  白龙从干草堆中拾起固定种马后腿的锁链,将它系在皮革马蹄与对应的木桩上,胶马后半身稍稍下沉,展露出自己滴水淫荡的龙根以及后穴,尾巴试图遮掩私密处却直接被敖江踩在脚下。
  “呼!呼哧!”
  后穴不同于生殖腔有比较显眼的大缝隙,除非你近距离观察一头返祖龙的下胯,才能在数枚逆向生长的软鳞中发现后穴穴口,他伸爪摸两把龙根拿淫液当润滑液清洁并扩张起穴口。
  指尖轻柔分开括约肌在穴边打转,体育器材室那会敖江没能享受到布雷顿身体,事后对白龙一直耿耿于怀,弗雷德无奈下答应让出布雷顿的处穴这才安抚了同伴。
  约莫两分钟,弗雷德勉强弄懂这台帮种马取精的机器该如何使用,调整频率把对龙根的刺激力度与精液榨取数量全部拉到最高,随即灰色罐子侧面的舱门探出一个半透明硅胶套子,拿上罩子对准胶马的茎头罩住,感应器感应到性器的温度伸出圆环固定龙根中段部位,机器运转产生吸力猛地吸住龙根,力度大到罩子口甚至凹陷进生殖腔。
  突来的快感让胶马浑身颤抖,龙根困于罩中抽动,两后腿锁链“哗哗”作响。
  呃!好,好刺激!布雷顿昂头大口哈气呻吟,机器单纯的抽气吸吮不会有多少快感,但硅胶制成的罩子向内凹缩,布满颗粒状的内壁便无间隙包裹摩擦整个龙根,再由振动模拟交配行为,肆意刺激龙根敏感点,马眼激射的淫水还没累积就被抽走。
  布雷顿双腿颤栗不止,享受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滔天快意,机器轻易击溃黑龙的心理防线令他纵声浪叫,淫液涌过精关直接抽进罩子尾端的导管,凶猛刺激化作电击直冲布雷顿大脑,激发他代入胶马后的奴性和臣服意志。
  经过精心调校的机器哪怕放在返祖龙上用起来也效果绝佳,接连不断的振动配合硅胶套子摩擦茎头,胶马难以抑制体内躁动的龙精,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对龙根施加刺激,而且凹进生殖腔里的罩子锢住根部,堆积龙根里的血液让性器达到前所未有的肿胀程度,胶马两只前蹄踩在干草乱颤不知是要挣扎还是索求。
  紧身乳胶散发着热量,弗雷德伸爪夹住胶马嘴外乱动的舌头,龙唾在唇齿间粘腻拉丝,硅胶套子每次振动都在胶马喉中激起性奋的嘶鸣,笼头虽然限制自己发声,可限制不住由欲望凝结成的骚叫,白龙这时抚摸自己脑袋,那么舒服那么愉悦,如果对他们一直保持顺从,我能永远变为胶马享受这股快感吗。
  机器哐哧运转,胶马旺盛的性欲让敖江心里直痒痒,后穴扩开小半个拳头的肉洞一张一合,他把上半身趴在胶马坚实的后背抱住对方腰胯,龟头挤开布满褶皱的括约肌撑出一圈肉环,顶入里面堪比肉便名器的穴道。
  穴口迎合龙根“咬住”这火热的性器,缓慢挤开穴壁朝深处肏入,碾过围拥上来的穴壁开拓出一条属于自己龙根形状的穴道,肉壁对龟冠来回挤压,穴道之间叠加的纹路摩擦刮过冠状沟,带给敖江极大快感。
  “吼吼~”
  敖江两浅一深挺弄腰胯,龙根每次插入都仿佛侵犯进了一条截然不同的肉穴,穴壁严严实实包裹完全充血的性器,努力将后穴撑到最大搅动里面软嫩的肠肉,每侵犯深入一寸,冠状沟得到的刺激快感便几乎翻了翻,层层褶皱的穴壁被冠状沟捋平,直到龟头偶然压过藏于某处肉穴的前列腺时,括约肌瞬间夹紧。
  穴壁在性腺受撞击时发生的痉挛让穴口主动收缩,加上臀瓣肌肉被白龙刻意夹紧,好似一个格外紧致的自慰杯,每次抽插打桩都需要相当大力气,带给敖江无比强烈的快感,脑中连连喊爽。
  弗雷德与敖江不知道的是,布雷顿私底下其实喜欢被肏,虽然体育器材室那会他的表现或多或少有体现这一爱好,但现在快要放开身心的胶马顾不上表面面子,淫贱的扭摆乳胶屁股讨好后者,到后面敖江都快要整根拔出性器然后狠狠肏进后穴才能满足这头胶马。
  淫水与肠液被搅动出细密的白沫溅出穴口,硅胶套子里的龙根濒临决堤,精关后面蠢蠢欲动的龙精早已输送进输精管,配合白龙肏干把性腺附近的穴壁主动往龙根上凑去,敖江开始有目的摩擦胶马的敏感之处,配合后穴收缩而带来的挤压感,让两龙激动得快无法自已。
  龙唾收敛不住的淌下嘴角,胶马承受性腺和龙根双重快感的冲击,眼神渐渐迷离,全身肌肉都在乳胶下绷得紧实,弗雷德“啧”了声对二龙骂道:“真骚。”
  然后按下灰色按钮,一根细长中空的尿道管伸入硅胶套子,通过弗雷德外部细操插入布雷顿的马眼里,尿道管顶入尿道,冰凉带着刺痛的触感在高强度榨精下难以察觉,尿道管本身光滑无比,又有尿道壁的精垢淫液润滑,插入过程还算顺畅,机器振动通过尿道管导入进龙根内部,本就臃肿的性器随异物介入又硬挺些许,淫液不再流出马眼,它直接从尿道里就被机器榨取收走。
  “呜呃!”
  尿道管硬生生捅进精关的闭合肌,这台机器是为种马们量身定制,而种马的精液单靠外部榨取可榨不干,它要将尿道管插入精液来源的睾丸,泵干里面的存货。
  由尿道压过身体内的前列腺时,带着白浊的淫液抽入尿道管,布满神经和毛细血管的输精管被尿道管撑开,刺痛逐渐有些难以忍受,毕竟龙和马本就是两种身体结构,它像钉子钉住龙根,胶衣下束缚的翅膀动弹不得,马蹄不断踩踏干草挪动后腿,通过喘息嚎叫宣泄自己的快感与疼痛。
  抽插、再碾磨性腺,振动导入龙根刺激龙睾,原本已在高潮徘徊的胶马终于忍不住了,尿道管怼入其中一颗龙睾排精的管口前抽泵精液,罩子里的龙根无论如何抽搐也不见马眼流出半滴液体,反倒是导管迅速染成浓白色。
  布雷顿的高潮缩紧后穴,敖江一次接一次驱驰穴道,龟冠坚硬肿胀只想尽可能把龙根埋入身下的“温柔乡”,现在世界上只需要这一种简单粗暴的交配动作,反复边控自己只为寻求那一刻来得慢点、持久点。
  “吼吼吼!”
  龙精从马眼倾泻而出,滚滚精浪冲刷进后穴,全身肌肉都因为射精发出来自灵魂的呻吟,他躺在胶马背上回味高潮余韵,精液溢出穴口流淌到外界,其醇厚骚臭的麝香证明刚才这里经历了场酣畅的交尾。
  不……不,不呜呜!
  射精本是件愉快的事,但榨精就不一定了,胶马的龙根释放完一轮精液正是疲软的时候,可机器不见丝毫停止迹象,要知道弗雷德可是把精液榨取设定为最大,卡在龙根中段的圆环又让龙根难以回缩,那会让尿道管弯曲折磨尿道壁,管口更可能会撑断输精管。
  “呜呜呼!”布雷顿求救的冲弗雷德嚎叫,眼角快泛起泪光,硅胶套子对龙根的刺激已经成了种折磨。
  “一次榨精就受不了了?小骚马,你可是要承受一晚上呢。”白龙看见胶马眼中一闪而过的绝望,双臂抱于胸前冷漠道。
  不过要是把他弄崩溃了自己也不好收拾残局,思索片刻转身打开机器黑色罐子的舱门取出副紫色头套,大小勉强能套进胶马马首,于是接上通气管释放黑罐子里的催情雾气。
  “这是准备给进行配种的种马催情的催化剂,不知道对龙有没有效果,反正无害你凑合用用吧。”
  忽视胶马几乎无用的抗拒,弗雷德取下笼头,金属横柱与舌根还在藕断丝连,然后往包裹乳胶的黑龙头部额外带上头套,一直套至脖颈系紧带子。
  内部空间很快充满了催情雾气,头套内不停传出沉重的闷气声,通气管由罐子连接在布雷顿吻部正上方,视野一片黑暗,听觉更是寥寥无几,他所呼吸的每丝气体都掺入催化剂,这让身体变得乏力,原本平息的欲火也随之重新点燃。
  “呼……呼……”
  催情雾气短暂的让布雷顿忘记自己是一头返祖龙,他幻视自己身处一片广袤草原,身下是无数饥渴等待配种的母马,随时准备受种灌精,龙根欣悦接受着舔舐、足交,从根源榨取精液掏空黑龙身体的某一部分。
  日光灯照在胶马一身乳胶,他哪也去不了,并为之感到幸福,紫色头套能确保榨出足够精液前让胶马维持发情,爪子受困于乳胶和皮革马蹄,马头不管怎么扭动都无法摆脱头套,后方连接管道的重量会告诉胶马:你唯有放弃自我,全身心接受胶马的一切。
  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布雷顿学弟,弗雷德感叹这催情雾气还真好用,敖江完事把自己漏出的精液尽量抹回后穴,再拿仿真龙根堵住,赤裸身体向同伴使眼神。
  “布置都弄好了,明天再来看成果吧。”弗雷德耳廓的金环微微晃动,腾开位置好让好友检查。
  “嗯,”敖江上前带着笑容把爪子搭在后者隆起的鼻梁,胶马发出沉重的呼声顺从蹭蹭爪子,接受第二轮无高潮射精:“晚安,布雷顿学弟。”
  夜晚,布雷顿所在的马舍喘息声不断,龙根局限于套子中沦为机器的玩物,他带着头套与头套后面连接的通气管低下头,两后腿限制于乳胶和锁链弯曲跪在干草上,好像放弃了思考。
  周六清晨,雨滴“啪嗒啪嗒”敲打屋檐和绿地,天空密布的乌云遮住阳光,水汽蒸腾让马场笼罩在一片朦胧中。
  “该死的天气,本来还打算今天骑骑马。”
  弗雷德冒雨骂骂咧咧走到马厩,一旁的敖江提着手提箱淡定道:“天气预报不是百分百准确,看这雨势估计要明天才会好转点吧。”
  胶马弯曲马蹄横躺在干草堆休息,乳胶马套里的催化剂早早被布雷顿吸干殆尽,对应马匹鼻孔位置的排气孔传出鼾声。
  昨晚是他渡过最梦幻兼恐惧的一夜,机器强制胶马无数次高潮榨取精液,龙睾制造的精液还没来得及输入附睾储存就由机器抽走,龙根别说萎靡,它连缩回生殖腔的权利都没有,意识一片混沌迷离。
  打开金属栅栏,弗雷德和敖江先后走入马舍,白龙解开胶马后腿的锁链,把布雷顿翻身检查他过度充血的龙根,因为龙精产量达标,罩子早已不再包裹性器,可拘束龙根的圆环出了点小问题没有及时松开。
  慢慢抽走尿道管,脆弱敏感的尿道惹得布雷顿无意识抽泣,敖江取下头套放回罐子舱室,接着检查机器的储物罐,没想到布雷顿竟把容器给灌满而小小吃了一惊。
  “所有返祖龙都这么能榨精吗。”
  “你说什么?”弗雷德拿上龙根的硅胶套子走来,碰巧听见朋友惊叹声。
  “没啥,我们算是捡到宝了。”
  抱起沉甸甸的龙精罐子去走廊换了个新的给机器换上,倒是胶马睡得死气沉沉,他们俩制造的噪音都没能叫醒布雷顿,敖江重新替胶马带回笼头,两龙便打算让他多睡会养足精力进行后续的调教。
  窗外雨下的很大,布满雨雾的草坪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快要中午了,差不多该叫醒他了吧。”敖江背靠栅栏,双臂后倚撑着身体提议到。
  “中午了?”弗雷德坐在胶马盆骨稍上的位置玩游戏,听见白龙话后几巴掌拍打胶马臀瓣上:“醒醒,太阳晒屁股了。”
  “唔……”布雷顿睁开略微溃散的双眼,花好一会功夫眼瞳才有焦距,习惯昨晚高强度榨精的身体苏醒后第一反应是用龙根排泄精液,结果不慎射到学长脚爪上。
  “真是头骚种。”胶马忽然感觉腰部一轻,然后弗雷德走到胶马头前抬脚踩在前者脸上摩擦蹂虐,说:“昨晚过得如何学弟?嗯……现在应该称呼你‘胶马’比较合适。”
  布雷顿没有发生,面部隔着乳胶蹭弄脚滑,龙精的腥臭冲入鼻腔,爪趾踩在胶马鼻梁往下移动到舌苔夹住舌头,弗雷德说:“给我舔干净。”
  胶马如愿照做,心生不出丝毫反抗之意,金属横柱压在舌根,龙舌游走于爪趾缝隙舔舐起脚爪,爪掌不像白龙全身被鳞片保护,爪掌可以算是他肉体最纯粹的味道,加上龙精品尝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几根爪趾富有肌肉,沾染在指缝和脚爪背的龙精加大它独有魅力,舌苔舔去几根干草埋入足爪指缝痴痴地闻嗅,由于下颚无法闭合,他只能做到把足爪塞入嘴巴让弗雷德蹂躏嘴腔,边清理龙精边将每根爪趾细致地照顾了一遍。
  换作几天前的黑龙,是绝不会做这种低贱行为。
  “我们明天给你安排了场赛马比赛,本来今天计划骑你上草地训练,不走运的是外面下大雨,所以训练改成室内了。”清理干净脚爪,白龙从覆盖乳胶的嘴巴抽出脚掌,说道。
  听白龙提及布雷顿才留意到窗外此时下着大雨,先前带有头罩加上受不住榨精精神恍惚,完全忽视了周围的环境呢。
  “等会由我对你进行一些基础的行为调教,方便你从内到外带入一匹合格的‘胶马’。”敖江从走廊拿来手提箱接过话茬。
  他来到胶马跨间,布雷顿视角看不见箱子里装有什么,龙根被突然触碰让胶马怯怯的缩了缩脑袋,昨晚龙根饱受榨精的煎熬令布雷顿心有余孽,好在龙爪没有过激动作,敖江只是把龙根半推半就塞回胶马生殖腔,肿胀的性器不免撑开腔缝,指尖滑过马眼把提前准备好的贞操锁罩进尖端。
  金属的冰凉直接触碰敏感性器让布雷顿微微有些不舒服,龙根一下拘束在贞操锁那小小鸟笼里,贞操锁凹陷的环纹层层叠进,金属跟缩拢的腔肉亲密接触,轻微扭动都会带来无比严实的束缚感。
  胶马偷偷弓腰前顶贞操锁,龙根确实无法勃出生殖腔,不清楚为啥他很喜欢这种体验,一整夜穿着乳胶胶衣变成另一个物种,除了过度榨精带来些许难受外,他甚至坦然接受龙根带上贞操锁。
  “你可以大胆尝试挣脱它。知道吗,贞操锁不止是物理上的束缚工具,它同样也是剥夺你雄性尊严并改变身份的象征。”
  敖江注意到胶马那点小动作,贞操锁一下没入生殖腔,鸟笼抵住茎头的顶部是极小的平板状结构,顶部没有开口,这意味胶马穿戴贞操锁后射精或排泄也会受到控制,锁口处进行特殊处理使它平滑又不会因外力影响意外解锁。
  龙根无法逃脱贞操锁狭挤空间的疼痛感,多么无助……愉悦,生殖腔腔肉向前蠕动挽留敖江离开的爪子,哪怕外界最轻微的触碰都能通过贞操锁刺激龙根,贞操锁关住性器在痛苦中给予胶马心灵满足。
  钥匙插入锁口旋转,布雷顿胯部清脆的“咔哒”声响起,标志龙根完全限制在贞操锁控制中,或许胶马需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来适应贞操锁,在此之前他必须承受龙根关进贞操锁,让快感在狭隘之地中带动痛苦涌荡。
  “看这边胶马,榨了一晚上龙精你肚子肯定饿了吧,我来给你喂喂食。”弗雷德拽住胶马的龙角,迫使布雷顿注视自己,饱满红润的龟头刺穿金色屌环压在布雷顿吻部,马眼里流着半透明淫液散发腥臭。
  龟头捅入对方笼头撑开的嘴腔,布雷顿此时已经不反感口交两位学长的性器,舌头熟练卷住柱身前倾头颅,鼻孔呼出热流吹拂在白龙生殖腔,屌环夹在咽喉负责吞咽的肌肉附近,横柱微微拉扯勾住冠状沟增加弗雷德所获得的快感。
  咸腥味逐渐扩散来开,淫液和唾液混合物从颚骨边缘处溅出,这些可都是胶马的食物,怎么能浪费呢,弗雷德一边抽插布雷顿食道一边劣笑着把混合物蹭回他的嘴腔。
  胶马后穴吞吐的龙根模具是仿制白龙龙根制成,敖江射进后穴的精液被肠壁吸收了七七八八,捏住龙根模具尾部拔出仿真龙根,经历长时间开拓的括约肌暂时无法回纳从而松弛出半个拳头大的肉洞,隐约可以透过穴口看见里面舒缩的穴道。
  还不错,可以省略二次扩张了。敖江观察胶马括约肌的轮廓状态心想到,抬掌打在胶马圆翘的臀瓣,要是布雷顿还有羞耻心他就会明白接下来自己要对他做什么。
  “唔呼~呼……”请,请尽管使用我,后面想要被填满……
  乳胶龙尾高翘至翅膀,胶马高撅屁股展示自己诱龙的穴口,布雷顿雌服于两位学长,敖江拔出仿真龙根途中穴壁便在极力挽回,胶马习惯后穴无时不刻被龙根塞满,蠕动穴道吸引龟头往性腺撞击碾压的快感,他迫切需要真龙根或仿真龙根的替代物肏进后穴肏烂他的前列腺,最好能以强者姿态征服自己这头淫荡胶马。
  一个湿滑的肛塞贴近布雷顿尾根,顺臀瓣鸿沟向下滑到穴口,饥渴的括约肌不停在吞吐空气,乳胶被臀瓣肌肉紧绷得光滑发亮,肠液都渗出穴口。
  “呃嗯!”比仿真龙根粗上许多的肛塞慢慢塞入后穴,内部炙热的穴肉很快温暖了塞子,布雷顿勉强含住白龙整根性器,两眼忍受着窒息而略微翻白。
  括约肌吞到肛塞最粗部位时,原本穴口细微的褶皱都扩到平整宛如一块甜甜圈,熟悉的满足感再度填满胶马。
  肛塞逐渐蹭过前列腺,他扭动臀部夹紧屁股,后半部分的肛塞都不需要白龙使力“哧溜”一下吸进后穴,龙根在性腺酸胀的快感中顶撞贞操锁,每当肛塞因为肠壁收缩撞击前列腺,龙根都会顶着贞操锁颤动想要钻出拘束大展雄威。
  爪子按压腔穴四周检查肛塞是否牢固,穴肉与塞子欢快地交合,方才后穴麻痒难忍的不适都被粗物消减,随后是马鞍跟一些装饰物的安装。
  弗雷德紧握龙角把手,把布雷顿的脑袋当成自慰杯挺胯肏干,食道吞咽龟冠带给性器的主龙强烈快感,对空气的渴望让“自慰杯”吸得更紧,金属横柱卡着龙根球结,脖子环环撑大连胶马舌头都能钻进白龙生殖腔,各种刺激冲击着弗雷德精关。
  “呼!真有够会吸的!”白龙学长兴致上头爆了句粗口,精液从龙睾倾斜涌出灌入食道,胶马对学长的龙精如视珍馐美味,就算因窒息而头昏脑胀,他也没漏掉嘴里半点“食物”。
  口交结束白龙心满意足抽离龙根,额外给胶马补充些糊糊流食,毕竟笼头的金属横柱阻断了咀嚼,流食方便胶马吸收营养,补充养分预备下次的榨精。
  它们真在把我当成一匹马对待,布雷顿目视敖江接过白龙学长爪里的栓绳,咽了口唾沫心想到,也许不止是马匹,还可能是头封在乳胶里对快感难以自拔的肉便器。
  稍后栓绳传来拉力,胶马站起来跟随对方离开马舍走到外面的长廊,弗雷德对骑马一窍不通,所以今天由敖江来训练布雷顿,明天敖江会骑另一匹普通马与这两位展开赛马比赛。
  “先绕长廊走两圈,然后慢慢加速,驾!”敖江踩在脚蹬骑上胶马,身体稍稍前倾双腿夹住布雷顿腰腹用脚跟踢了踢腹肌。
  好重!前者的重量全部施加在胶马后背,后者略微吃力驮着走起慢步,很快他发现这不是件容易事,深入后穴的肛塞每向前一步都会无情碾压到前列腺,激起刺激感催促龙根挣脱贞操锁,海绵体勒在贞操锁的空隙几乎要凹陷进去,茎头拥挤在鸟笼里发胀发疼。
  厚实的乳胶紧实裹身,马蹄铁抬起再落到地板拉扯缠绕大腿根的带子,龙根无法逃脱贞操锁只会使胶马更加饥渴,马眼连吐淫液与贞操锁交织在生殖腔,软嫩的腔穴蠕动肉壁将它涂抹在鸟笼所有部位。
  步伐由慢渐快身体的热量无法挥发,淫水累积在腔穴泛着水声像是要帮助散热,就算边走边拱腰胯,性器获得的舒适感也是杯水车薪,诱导布雷顿从中继续享受贞操锁。
  “呼哧,呼哧……”
  大部分感官封存于乳胶,鳞片跟胶衣摩擦的声音让他心跳加速,肛塞一次次冲击带来高潮的愉悦感,扭动大腿使塞头全方位安抚这张饥渴小嘴,由它产生的性冲动却被贞操锁冰凉回拒,贞操锁顶部的平板封住了生殖腔口,外界难以看清里面拥挤扭曲的龙根,但从腔缝快要满溢的淫水能够略微窥探其中有多淫靡。
  淫水们凑近腔口四周的乳胶,汇成几道小水流顺胶马强壮的两条大腿淌下。
  “安分点!”敖江挥舞皮鞭抽在马臀,抽鞭力度不大,臀肉火辣辣的痛觉还是清晰反馈在布雷顿脑中,生殖腔渗出的淫水顿时变多了。
  为了让肛塞能连续刺激性腺,胶马基本上是一步一踉跄,极度的性奋跟躁动使注意力难以集中,可惜布雷顿闻不到身后淫液释放的气气息,他将身体全权交给敖江控制,自己只需要顺从笼头的牵引按照骑手指示行动,便可以抽出大部分精力去享受乳胶。
  后穴吞蠕肛塞的小动作太过火影响到骑手骑乘,等皮鞭抽到马臀吃痛的布雷顿才缓过神,安稳步伐的代价是塞子时不时偏离前列腺,距离性腺仅差几厘米的距离推挤穴道,隔靴搔痒的折磨比屁股被抽打更痛苦。
  淫液常常在胶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流淌大腿乳胶上,湿润的胶衣受日光灯照射闪烁着光泽,乳胶表面光滑平整,肌肉撑起胶衣完美勾勒一匹胶马因有的外形,对比贞操锁里肿胀不堪的龙根看起来更是诱龙。
  “你就这点能耐吗,再快点!什么马跑步还不如我走路来得快。”白龙毫不留情的讥讽道:“你这么慢的马,就是送其它马场拿去阉割都不会有龙要,也就我们肯收留你。”
  鞭子接连鞭打于马臀,抽在布雷顿身体上,更是抽在布雷顿灵魂上,贞操锁好像古代折磨囚犯的刑具,带给他痛苦的同时也带给胶马快感,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就这么沦陷其中似乎也不错吧……
  敖江侮辱性十足的的话语正渐渐击溃黑龙内心的心理防线,布雷顿羞愧得抬不起头,自己这么下贱的马能被收养调教已是荣幸之至,怎么能探图一时快感辜负了两位马场主。
  不知不觉连黑龙本龙也都认为自己天生是匹胶马,鼻孔喷出大口热气散热,生殖腔泛滥的淫液释放到腔口汇聚成水珠,胶马奋力奔走时那些没流到乳胶的水珠滴落到地上,形成大小不一的斑点。
  我这么淫贱的胶马能被调教驯化,真是好幸福!好想做他们的乳胶玩具,一辈子拘束在乳胶里忘记“布雷顿”的存在,让世界多出一匹淫贱胶马。
  经过敖江口头辱骂的布雷顿越发兴奋,仿佛他本应该是这般模样姿态,大腿乳胶湿润了大半,乃至布雷顿开始幻想自己该被强制带上更小尺寸的贞操锁作为让马场主失望的惩罚。
  “真是头骚马,不骂还不来劲。”弗雷德无聊把玩着鼻环,胶马奔跑的姿势和速度明显提高了大截,边跑胯部还在边流水,跟个雌马一样。
  “不过敖江你既然这么有经验,不介意我帮你加点难度吧。”白龙偷偷打开肛塞振动的开关。
  塞头压在前列腺突然开始振动,剧烈的酸麻刺激感一下冲入脑子,快感来得太猝不及防令胶马差点没撑住,肛塞高频率振动短而快的撞击性腺,整匹马后半身都在颤抖险些双腿发软跪下。
  “嘿!怎么回事!?”敖江有惊无险稳住了布雷顿,恼怒的回头看向弗雷德。
  刚才还跑得好好的,胶马突然异样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听见胶马身后传来“嗡嗡”声,声音来源似乎是布雷顿的下胯,不用多想肯定是那家伙打开了肛塞振动。
  “帮你们增加点难度磨练契合度,不用感谢我。”弗雷德摆出无辜的手势,催促他们继续训练。
  “真是个胡闹的家伙。”他了解另一头白龙是啥性格,多半是闲不住故意给自己惹麻烦来找乐子,敖江拍拍马背问道:“怎么样,撑得下去吗?”
  后穴里振动挤压性腺的肛塞没有停歇打算,这股由内向外传递的刺激直击敏感点,布雷顿翘着黑胶尾巴“嗯嗯哈哈”,稍作适应驮好骑手继续跑起来。
  后穴因为快感痉挛的抽动肛塞撞击前列腺,裹着肠液的穴壁震到松软无力,括约肌暂时失去大部分弹性,如同皮筋吞吐塞子底座,连肌肉都无力化出现抽搐低颤。
  开启振动后的第一圈胶马还能强忍跑下来,可随着肛塞振动来到顶峰,那被满满填塞的快感以及性腺让布雷顿举步维艰,生殖腔泄出的水滴早已变成一道小水柱,里面不仅有淫液,还有胶马不久前被玩弄到失禁排出的骚尿。
  龙根困在贞操锁快要过度充血爆开,布雷顿强行奔跑紧闭的双眼留下泪水。
  恍惚中,下体传来水流溅射的声音,黑龙困于贞操锁的龙根竟然爆发了高潮,那些并不浓稠的精尿混合物在生殖腔中迸发,大量液体飞溅至腔外如同雌性潮吹一般。
  以胶马现在的状态要再训练下去只会适得其反,运动量陡然大增,连敖江都能隔着鞍具感受到乳胶下那滚烫的热量,胶马喷射精液不仅是为了宣泄性欲,也是帮助身体进行散热,布雷顿完全是靠必须令骑手满意的信念坚持到此刻。
  周六晚上,结束一天训练的白龙和胶马都累得够呛,好在返祖龙身体资本在这,训练除开胶马忍不住高潮的短暂失控外都还挺顺利,但即便是休息敖江也没有给布雷顿取下贞操锁和肛塞的打算。
  没有振动的后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好在布雷顿因祸得福今晚不用继续被机器榨精,一夜无梦,时间来到周末最后一天,马场的草地虽有几潭积水但影响不大,加上大晴天出门运动再合适不过,弗雷德与敖江早早整装待发,各自骑上马来到马场草坪。
  “比赛规则是绕整个马场跑三圈,按一局定胜负。我会控制马保持一定的速度,只要你能在三圈结束前超过我就算你赢,手机上的视频我会交给你亲自删除。”敖江骑着棕马,指向他们身后桌子上的手机说:“要是你没赢的话,下周末也要拜托学弟继续做我们的胶马了。”
  短短两天的经历恍如隔世,布雷顿听完讲解点头以示明白,他忽然有点期待自己落败的结局。
  …“赶快开始吧,我等不及要拿下胜利了。”弗雷德双手握紧栓绳咧嘴露出白牙。
  “好吧,那么比赛…开始!”
  敖江和他的坐骑如脱弦之弓冲出起跑线,布雷顿紧随其后,昨天局限于场地限制,加上肛塞对他进行干扰,布雷顿难以拿出他真正的速度,排除外部干扰的布雷顿此时以“胶马”身份放开手脚尽情奔跑在草地,乳胶摩擦声滋啦作响,别有一番心境。
  前者凭借优秀的骑马技术牢牢占据内圈压制白龙,不给弗雷德任何超过他的机会,反观第一次骑马的白龙也没有任何计划可言,控制布雷顿一路横冲直撞,就算好友挡在前方也笔直撞去,他最喜欢靠蛮力击垮对手。
  很快来到第一圈的第一处转弯,马蹄飞奔过水坑溅起大股水花,布雷顿找准白龙拐弯时的减速乘机插上,谁知道弗雷德硬生生拽着他绕开内圈错失这次反超机会。
  直线距离追不上,靠快速转弯拉距离又会被骑手控制,眼看第一圈过去,流失不少体力的布雷顿都怀疑背上的白龙学长是不是故意要让自己输掉。
  “需不需要我等等你们啊,在终点线后面。”敖江转头悠哉悠哉对弗雷德说,算是报复昨天后者鲁莽的行为。
  “得意什么,我肯定会超过你的。”
  只会蛮力没有技术的白龙第二圈当然毫不意外失败了,敖江挡在前方根本毫无破绽,眼看比赛来到最后一圈,一切似乎都要尘埃落地。
  布雷顿无论是沦陷成胶马或者学习都是天赋异禀,就算身处劣势也能冷静思考,之前两圈吸取的经验令黑龙明白,他靠自己绝对无法超过敖江学长。
  自己只是坐骑,是工具,工具怎么能奢望主人配合自己,他应该遵从弗雷德的习惯去配合学长,既然弗雷德不知道从拐角试探反超,那么他就索性拿出全部力气在最终冲刺前孤注一掷。
  “好样的!就是这样哈哈哈!”
  距离终点线只剩不到五十米,他跟身后的胶马却有接近二十米的距离,敖江自以为胜券在握放松了戒备,可他低估了返祖龙的爆发力和观察力,听见弗雷德狂笑时两匹马距离猛地缩减到只剩五米,这时再去拦截只会使双方迎面发生撞击。
  胶马驮着弗雷德越过终点线,身后是满脸惋惜的白龙。
  乳胶里又闷又热,幸好草坪吹来的风能帮助布雷顿散热,弗雷德赢过敖江心情大好,看布雷顿都顺眼许多,捧着对方乳胶马首一阵揉搓大笑。
  稍作休息的功夫敖江拿来手机,愿赌服输交给黑龙并取掉笼头,说:“你赢了学弟,不过这不代表弗雷德你有能打赢我的本事,你们只是运气好罢了。”
  “是是是,只是运气好罢了~”过去跟敖江的各种赌约弗雷德从来没赢过,如今好不容易赢一次,他可不得抓紧阴阳怪气一下这头白龙。
  布雷顿封在皮革马蹄里的爪子可点不到手机屏幕,他拜托学长们删除视频,目睹视频消失心里悬着的巨石落地后才终于松了口气,没有后顾之忧整匹马一下轻松不少。
  “就是可惜以后没机会再跟你比了,手下败将。”
  “两位学长,以后……我还能跟你们一起过周末吗?”布雷顿把头埋在惋惜的白龙弗雷德怀中腼腆道,温顺迷恋的轻蹭白龙。
  弗雷德和敖江彼此错楞片刻,然后相视一笑。
  “当然可以。”
  “欢迎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