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小姐 tickling 不败的“冰之狙击手”—— 朝田诗乃的公开挠痒处刑

朝田诗乃,这位以高超的狙击技巧著称的少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
在以激烈的枪械对战著称的虚拟游戏《Gun Gale Online》中,这位年轻的少女初露锋芒就表现出了异常老道的敏捷性,她出神入化的身形和精准无比的枪法让她如同灵敏的山猫,在隐蔽处伺机而动,一击毙命,这样天才的实力使她获得了“冰之狙击手”的美誉。
对于强大的她来说,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地就进入了决赛的孤岛圈,那里通行着被称为最强者决定大混战的规则,三十名晋级决赛的参与者要在这座孤岛上厮杀到最后,决出唯一的胜者。
鉴于定期公布所有人位置的规则,诗乃选择了一处比较靠近地图角落的区域作为她的立足点。
根据雷达定位的显示,这里附近的敌人数量有限,分布也相对分散,环境上有着高度差的山崖地形也很适合她的狙击。
几乎是这一轮游戏刚刚开场的刹那,冰色的少女就帅气利落地解决了最近的敌人。精准的狙击命中加之从天而降的补枪将他立刻淘汰,送回现实的世界。
“下一个。”
少女飒爽地收枪,撩起她随风飘起的发丝。她冷静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准备顺着山崖的方向往稍微远些的洞穴小跑过去。
按照大约十分钟前公布的卫星定位信息,那里现在应该也还藏着敌人。
虽然激烈的决赛有着对外界的全过程实时影像直播,连同每一位参赛选手的具体位置、动作与神态都一五一十地展现在外部的众目睽睽下,观众们也如往常一样为她方才的精彩操作欢呼,衷心期待着这位年轻的天才少女的得胜加冕。然而,作为游戏里边的参赛者的诗乃自然是无法得知她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不讲常理的敌人。
她所盯上的山洞伫立在悬崖的一边,单向开口的它静静吞噬着周边的视野,让人猜不透深处通向何方。
湿漉漉的水珠挂在深色的岩石上,阴暗犹如一个椭圆形渐渐倾覆在地面上,飞虫的叫声借由地形回荡,微弱的阵风从身后吹过,似乎预示着前方存在的通路。
但无论如何,这里看起来都不是适合狙击手发挥的场地。如果对手足够强,或者是设下了什么陷阱的话……
这样一来,快速到洞穴的出口那一侧去会更好些吧?
诗乃暗自思索着,警惕地把她最钟爱的那把黑色枪支提在身侧,在崎岖的地面上一路小跑着。但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洞穴内忽然悄然弥漫起奇怪的烟雾,使得本就狭窄的视野进一步被压缩。
这让诗乃更加警惕,她立刻察觉到不对劲,转身去往洞穴入口的方向小跑去,却在弥漫的浓雾中远远瞥见一柄枪口。在惯常的危险感之外,紧紧吸引住少女眼光的却是那黑漆漆的枪口外的他物。
——那枪身上边赫然又骇人的,受诅咒的星星标识。
“……”
原先凭借身体本能迅速伏卧在地准备回击的诗乃,手指却按在扳机上下颤抖着,连移动都无法做到,更别说扣下扳机了。而她的身子也像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般只是呆呆的颤着,除此之外就像被石化了般一动也不动。
只有诗乃自己知晓那意味着什么。
那黑色的星星,那深深刻印于她灵魂深处的诅咒,过去的痛苦记忆在这一瞬间再度重现在她眼前,少女在强撑着干呕感和头晕目眩外,她仿佛感到自己逐渐被一滩血红色的液体包围,赤红的血液逐渐的流向她的身侧,要将整个她的生命吞噬进去淹没,来势汹汹地准备冲她复仇,这样恶毒的梦魇从她的童年时代,从她选择向歹徒扣动扳机的瞬间就烙印在她的心灵里栖居,每每遇到机会就脱壳而出试图将她追杀至死,而她似乎永远也无法从中摆脱。
她的身子颤抖着,几乎早早就做好的瞄镜却无法扣下手指射出那一发随时可以逆转局势的决定性的子弹。红色的液体宛如夜晚的涨潮,涌向她的身边,涌入她的视野,赤潮把她深深地禁锢在原地,凄惨的哭嚎声回荡在她耳畔,剥夺她做出任何改变的逾矩尝试。
她的敌人当然也不会因为少女展现出的动摇而心慈手软。烟雾里的男子没有趁着这个机会开枪致胜,只是托举着枪在少女惊恐的眼神的注视下徐徐走到她的身侧,在趴卧的少女身旁蹲下。他的面颊上戴着一副深色的面具,隔着那诡异阴暗的造型,诗乃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你想…做什么……”
诗乃的声音有些发颤,但少女的声线中仍未舍去她平日的强大气场,仿佛一只受惊应激的薮猫,冷冰冰的神色间仍旧散发着她作为猎食者的威严。
然而男子并没有回应她的质问,不怀好意的双手却伸向了她衣服两侧裸露的腰间,手指摸去她光滑的肌肤上,宛如狡黠的泥鳅探入清澈见底的溪涧,惊动水面的阵阵涟漪。
对于不谙世事的少女来说,这无疑是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就像佯装成熟的孩童被抓包后下意识的抵抗,诗乃强忍着这种酥麻的痒感,抑制住想笑出来的冲动,竭力维持那一副惯常的冰冷形象瞪着那冒犯自己的家伙,殊不知唇角隐约的笑意和躯体的颤动显然已经出卖了她的弱点。
“咕呼呼……你……你这是准备做什么……呵呼呼…”
诗乃紧紧咬着下唇,从唇齿间一字一句挤出着话语。青蓝色的短发微微飘动,纤细的手指仍旧紧紧攥在扳机上,当初选择人物造型的无心之举显然成了此刻这种“刑罚”的帮凶,使她整个光滑细嫩的腰腹肌肤都完全没有任何得到防备的可能,任由那男子的手肆意把玩猥亵,那宛若恶魔的指尖不断地点在她相当敏感的肌肤上。
“啊呀,朝田诗乃小姐。无论做什么,你都已经输掉战斗了哦。”
如果说诗乃平日里的气场是源自她灵敏的身法和高超的射击技巧,这两点如今却一个也帮不上她。她的情绪受到应激创伤后,就像是把她灵魂的一部分拖拽回童年的那个时候,使得她分明还有着清醒的意识,却像是连灵魂都被锁链紧紧捆绑住,使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少女的躯体第一次的这般任人宰割,仿佛中了狡猾猎人的陷阱丧失抵抗能力的薮猫,感受着那家伙对自己进行的种种亵渎。
她的敌人并不会因为少女的犹豫而怜悯分毫,更不会去关心少女的种种过往。他所接到的任务仅仅是利用这一点战胜这位强大的少女。
乍看过去少女趴卧的姿势似乎阻拦了不少她可被攻击到的肌肤,但是,诗乃所穿着的服装却对这一问题给出了否定性的答案。从她光滑的背后看去,她腰间一圈的肌肤几乎都没有任何衣物防备,而少女圆润的大腿上也存在着一段没有被衣物覆盖的空隙。这在平日里是这位狙击手强大的美的又一佐证,但是在这样的时刻却成为了使她被苦苦折磨的致命弱点。
于是,男子一霎扩大了手指的活动范围,从少女的腰间跳跃到少女后背裸露着的靠近股间的腰腹肌肤上,又时而点在她白皙的大腿根侧,手指尖按压在少女私密而敏感的肌肤上稍稍用力地抓挠,极尽可能的利用上了少女自身暴露出的弱点。
“咕呼呼……呼呼呼嘻嘻呵呵呵…你这家伙……把你的脏手挪开呀啊呼呵呵嘻嘻嘻…!别……别碰我咕唔呼呼呵呵哈哈哈!!”
突然放大的搔痒强度让本就敏感的少女一下子招架不住,先前紧咬着的唇齿霎时松动,少女迸出的娇笑声清晰可闻,淡青色短发也在她的双肩上不住地挥摆。她的身体就只被允许做出这样本能范围内的行动。
“怎么了?诗乃小姐?如果不认输的话,就要像这样,一直被搔痒下去哦?”
男子扶正他的面具,略微戏谑地在她的耳侧嘲讽道。
“不过诗乃小姐还真是体贴人呢~明明是这么敏感怕痒,却还要在进入游戏前选择这样的装扮?难不成是为了诱导别人发现这样的弱点吗?”
“别、咳呵呵呵哈哈……别说胡话了噗呼哈哈哈!那、那是因为……呼呵呵哈哈哈!总……总之是…咳别、别挠那里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
诗乃义正严辞的驳斥也混杂了过多的娇笑声显得力道不足,虚弱婉转得仿如小猫的撒娇。然而,认输什么的终归是诗乃从未考虑过的事。即使暂时看不到任何破局的希望,但如果这就认输的话,少女先前作出的努力就全部变作徒劳了……
“呼呵呵哈哈哈哈……!总、总之噗呵呵哈哈哈哈…光凭这样就想让我认输绝对不可能的咳呵呵呵哈哈哈哈……!”
“哦?是吗?诗乃小姐,不承认战败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事情哦?在下不得不用一些更强硬的手段让诗乃小姐屈服了呢?”
男子停下手里的动作,瞟了一眼她那双藏在袖珍的黑色皮鞋里的玉足,随后从大衣的口袋里摸出一张神秘的卡牌扔到地上,还未等到诗乃看清卡牌的形状,那黑色的长方形物品就忽然发出刺激性的强光,使得周边的环境发生强烈的变化。
昏暗阴湿的洞穴几乎是一瞬间就退却了,就像是巨大的梦境碎裂一般,转而出现的是碧蓝色的天空,天空之下是一个偌大的竞技场,宛如罗马斗兽场那样的环形结构层叠出现在周围,一层一层的观众环绕着巨大的场地,他们似乎是外边世界观众的投影,又像是被召唤进来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里的人物一样,大多都倚靠在围栏上兴致满满地观察着情况,似乎一切都是这么理所应当,而这一幕演出的中心毫无疑问正是舞台上不明情况被紧缚在一根柱子上的朝田诗乃。
因为是游戏的缘故,这样的改变并不是多么不能理解的,但这也让诗乃更加好奇起来人的身份。她试着活动手腕借机扣下扳机,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已被高举过头顶,枪械不知所踪,而她的双腿同样伸直并拢,整个人都被粗糙的绳子一圈一圈地紧紧拘束在一根柱子上,双脚亦离开她熟悉的地面。
“那么,接下来要执行的,是对战败的朝田诗乃小姐的挠痒处刑。各位观众,请好好欣赏吧——”
戴着面具的男子站在她的身侧,装模作样地向四周的观众席高呼着,而观众们也跟着兴奋地高呼着。
随着他的动作,在一排排的观众席的附近也应声出现了直播的电子屏,从各个角度精妙地捕捉着诗乃每分每秒的微妙表情,无论是她上身没有被衣物覆盖的裸露性感的肌肤,还是她小巧又神秘的鞋底,都完完全全地有如宴席上的可口佳肴一般,向围观的众人陈列。
“什……”
一向以镇定素称的诗乃一时间竟也有些动摇。她的神色难掩慌张,借助她超群的视力焦虑地扫视过观众席,在确认没有她熟悉的身影过后才终于稍稍放下心来。
——个鬼啊!就算没有熟人那个奇怪的家伙说的事情就不会进行下去了吗!
诗乃轻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无可奈何却又似乎决意抵抗到底的神情,稍许合上了眼,少女皎美的脸庞此刻却眉头紧皱。
事实上对于诗乃而言,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是她从未想过的。她从未想过有人会拿出和记忆里的伤疤几乎一模一样的过时枪支,也不可能想的到自己有一天竟会因为怕痒而被挑弄的娇笑连连。一直以来给人感觉相当孤僻的她就像一座冰山,很少能够有人去越过冰幕接近她的心灵,自然也别提知晓她身体的小秘密。当然,这对于诗乃来说也是一样。如果早先就提前知道身体的敏感程度的话,纵使是再自信的薮猫也会选择更加齐备些的装束再加入这场打猎。
无论如何现在都为时已晚。诗乃只能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束缚在一根柱子上,鼓动着的心跳声比任何一次隐秘的狙击时刻都更加明显,她的耳边流淌着的除却观众席传来的喧嚣外只有隐隐流淌的风声。
很难说主动阖上双眸对诗乃自己究竟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但少女定格在这一刻的静谧容颜却格外的绮丽。小巧的眉毛,堪称精致的鼻梁与唇角,腰腹和大腿的衣服上渐次裸露的一块块白嫩的肌肤就像是绿叶所点缀的花朵,又像是蛋糕上的水果与巧克力,腿上的一双袖珍的鞋子则恰到好处地套在她的双足上,完美地衬起她足底的形状,一瞬间仿佛连时间的流逝都被这超脱的美貌所吸引,渐渐忘却了现实的存在,旁人眼中的她活生生地像是童话里高洁的睡美人,宛如一朵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纯白色雪莲,这样过度的美丽竟使人们比任何时刻都更期待着对这朵冰山之花的采撷摧折。
“诗乃小姐,那么,我们开始了。”
那面具男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少女说道。似乎对他而言,通过莫名的格外讲求这种奇怪细节上的仪式感,才能够实现这场“演出”对这位冰冷的天才少女的极致羞辱的效果。
诗乃的心里涌起一番紧张感,她下意识地咬紧唇角,试图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反应。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尽快结束这令人不悦的折磨,最好的办法就是忍耐不表现出自己的弱点,而后期待于那位猎人对此失去兴趣。即使是自己这幅相当敏感的身躯,在已经对此有过一回经验后,诗乃怀抱着能坚持过去的信念静静地忍耐着。身为享有盛名的“冰之狙击手”,又或者是为了一定要赢下比赛,还是出于她对于自身的自尊,她都绝不能在这里露怯,更不可能因为这种技俩认输。
男子似乎是有意把这样的静置时间拉长。他观察着少女的气息,在她身边刻意地走来走去。现场的观众们似乎也因为节目的拖沓而愈发躁动起来。
她尽力保持着平静,尽管视觉的失去把周身的许多触感放大,但她还是凭借自己的经验去筛掉一些虚幻的诡异触感,把注意力尽可能聚焦在灵魂的内部,避免恐惧的感觉被时间放大而不攻自破。对诗乃来说,现在这个时刻,任何一点点的软弱都可能会成为敌人的突破口。
但是,准备是一回事,实际的防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等到面具男的手指摸上她光滑赤裸的腰腹肌肤时,她所有费心思搭建起来的心理防线似乎都被轻易绕过失去了意义,那真真切切的名叫痒的感觉从她柔软的肌肤传来,直抵她的神经,像刚才那样保持平静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唔呃…呼呼…呃嗯嗯……唔唔嗯呵呼嘻咳咳……”
少女的樱唇开始往外蹦着些微的娇笑声。如果不是身体被紧缚着的话,她起码还有通过本能反应躲避搔痒的机会,但如今就连这样的机会也被剥夺了。她敏感的腰肢被一次次地戳弄,男人的手指在她正面裸露的小腹和腰间来回蹂躏,手指和手指配合着不断地揉搓划捏,享受着那娇软的触感与少女给出的有趣反应。
“哼,就让我们看看诗乃小姐还能坚持多久吧~也请各位观众好好欣赏并期待着——”
面具男一边轻声哼着,一边悉心地在诗乃敏感的身上移动着手指,诗乃的思考中愈来愈多地夹糅进大量的痒感,洪流般的痒感干扰着她抵抗的意志,而单纯的少女却还寄希望于忍住笑意就能使敌人自讨无趣进而放弃这一处刑的办法。
然而面具男所面对的是已经落入陷阱、早晚都会抓住的猎物,只为了追求乐趣的猎人并不会因为一时的徒劳而放弃。倒不如说,他乐在其中,自然不介意将这场猫鼠游戏上演的更久一些。他的手指每每刻意抵在少女服装的暴露处,似乎是在炫耀着防备的形同虚设,嘲弄着敏感的少女把自己的弱点拱手送上的愚蠢行为,而手指在那里的肌肤上的揉弄就像是捏住了这位不可一世的天才少女的软肋,只需要手指轻轻的掐捏就能够让她乖乖发出夹杂着娇吟的笑声。
“呼呵唔唔咳……这样……这样的技俩……对、对我是没用的!呼呵呵唔唔嗯呃……”
尽管少女还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但她的气息却在不经意间已然紊乱的厉害。她话语的声调不觉间失去了平时的沉静,唇角接连吐露着意义不明的轻哼声,少女面部表情的些微动摇正被现场的电子屏幕无限制的放大,即使是观众席最边缘的人们也能够清晰地望见她额头沁出的香汗,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纯洁姣好的面容徐徐流下,而她原本冰山般的脸颊也渐渐开始动摇。
没有给诗乃任何恢复体力的机会,男子很快变换着手法,从方才随意的戳点划捏变作了富有章法的抓挠,他那恶魔般的五指仿佛一个演奏着乐曲的乐队,彼此协作着在少女娇嫩的肚脐附近一齐勾动抓挠,指尖和那一点点的指甲每时每刻都给与着少女莫大的折磨,而这双人的舞曲显然只有其中一个能够乐在其中。不得不说的是,诗乃那性感白嫩的肚脐也是相当诱人的部位之一,那径直裸露在装束交叉产生的空白区域的肌肤,就像于绿叶簇拥中绽放的一朵优美的青莲,很难不吸引人把视线聚焦其上,想要凑近过去细细品尝一番。
“呼唔唔唔咕哼…咳呵哈哈哈别碰那里嘿嘿呵呵哈哈…噗咳咳呵呵呼这样捏肚子那里好难受嗯嘿嘿呀呵呵呵…慢、慢点呀呼咕呵呵呵哈哈哈…”
在痒感的刺激下,诗乃已经再难以合上双眸了。她被迫睁开眼,望见的是身前那戴着讨厌的面具的家伙,还有观众席上那些……欢呼雀跃着的身影。那些人,在不久前还分明为了她天才的得胜而欢呼,如今却期待着她的耻辱景象。几乎只是一瞬间,她就想要再次闭上双眸逃避这样的景象。
诗乃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心不让那些观众席上的欢呼声击垮自己的意志,却得到的是更猛烈的搔痒报复,更加剧烈的搔痒感从她的肚脐传来,霎时间就击垮了她想要从眼前的景象逃走的念头,她再度睁开了双眸。面对着这极度羞辱的图景,她尝试努力忍耐着痒感,牙齿死死咬紧唇角,却无法掩盖住嘴角的颤动。那在她的感官时间里分明过了很久的时间,实际上也只是几秒钟而已。
“呼呼呼嗯唔唔……咳呵呵哈哈……噗噗噗呵呵哈哈哈这…这怎么可能忍得住嘛呵呵哈哈哈哈……!”
即使奋力挣扎,结局注定也是徒劳。比起之前还要更加猛烈的娇笑声一串一串地从她的唇角倾泻而出,满足了观众们所期待看到的景象,让他们中的一些竟不由得为这场唯美的演出鼓起掌来。当然,这对于诗乃来说自然是莫大的羞辱。比起单纯的一次的失败,一种由心而发的挫败感在她的内心悄悄扎根。
头一次的,她对自身产生了质疑。
……
没等她空空的大脑思考更多,就有更加危险的信号传来。男子蹲下身子的那一刻,几乎全场的气氛都像是电影到达了高潮一样凝滞了几秒,她紧张地投去视线,就发觉男子蹲在她的双足边,手指正徐徐伸向她的鞋跟。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诗乃努力保持镇定,尽量不让胡思乱想的恐惧占据自己的内心。诗乃感到必须做点什么来改变现状,至少是阻止或者迟滞这样的事情,但她真正能做到的事却只有大声地叫喊。
“等等……你这个混蛋!给我停下…别……别脱鞋子……!你这个……!”
少女将她所能想象到的最能表达愤怒的词汇都倾泻而出,但是除了让那施虐者以及外围的看客们更为亢奋外似乎没有任何积极的效果。
“呃……嗯……!咳咳!请…请你别继续脱鞋子了呀……!!拜、拜托了!”
这对于诗乃这样自尊心很强的少女而言实在是相当一反常态的。平日与周围人的交际都很少的她,有一天竟然会因为过度的恐惧和羞耻而对他人提出请求,在这一天之前是绝对不会料想到的。然而在她的心里,方才的搔痒感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动摇了她曾经无比坚毅的信念,就像往日的阴影一样烙印在了她恐惧的角落里。她感到了害怕,也感到自己可能并非一定能赢到最后的天才。对少女私密的白袜足底被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羞耻和对即将到来的足底搔痒的未知感的恐惧仿佛头一次击垮了她的尊严,促使她头脑发热地作出了这样不切实际的“请求”。
“那么接下来,诸位观众,请看——”
自然,这些无用的美妙挣扎也成了这场华丽演出的一部分。戴面具的男子主持着这演出的进程,而无辜的观众们为之献上了一次次高涨的热情,那些嘈杂的喧嚣声仿佛成了讴歌着少女堕落的圣歌。而正和他们所期待的一样,在诗乃无谓的挣扎反抗中,她那双袖珍的黑色小皮鞋被剥落,一对白色棉袜包裹的玉足如同花蕊绽开般终于显露出来。
和上身所选择的较为大胆恣意的打扮不同,诗乃的纤足上却乖巧地套着一双纯白色的袜子,似乎是演出进展到这里终于让观众发现了她作为一名花季少女羞涩内敛的本性般,这样朴实又可爱的打扮和她上身近乎诱惑的清凉衣着显示出强烈的反差感,更让人对这双白袜脚丫心生怜爱——在这一幕之前,它还被深深藏匿在那双黑色小皮鞋当中,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都没有任何人得以一窥它的美貌,而随着那双贴身的鞋子应声坠落,那朵美丽而隐秘的花朵便绽放在所有人面前。即使是隔着观众席的电子屏,那白色袜底的每一处细微的褶皱,纹路以及那若隐若现的勾勒出的她足趾的形状和她足弓的微曲,都尽情的展现在了世人眼前,就像在陈列最完美雕琢过的艺术品一般,而那一双玉足的拥有者则已然羞涩的无地自容,水灵灵的脚趾紧紧地蜷缩着,隔着那如奶汁般纯白色的棉袜,看起来就像是一卷流溢出的冰淇淋,让人不禁很想要去品尝一番那香甜的味道。花开的这一瞬间仿佛被定格,无论是作为施虐者的面具男还是场下的观众——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那对可爱的玉足深深吸引着,嘈杂的现场霎时安静了,仿佛在静听一曲高山流水的乐章,人们凭借心灵感受着那份柔软与温热,似乎这世界上都只剩下她和那双美丽的白袜脚丫,一切方才的不满与焦躁都随之消散。洁白无瑕的袜底仿佛象征着希望和纯洁,但除却欣赏这朵花的纯洁外,它越是如此美丽的绽放,人们就越是期待它被亵渎的那一个时刻。
似乎是为了让羞辱的效果达到极致,在诗乃的眼前也出现了一个转播的电子屏,使她足底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被准确的复现在屏幕上,再让她映入眼底。
“等……等等!你……你们……不可以…呜咕呵呵哈哈哈~别……别挠脚呀嘻嘻呵呵呵…这…咳咳……这什么东西呀哈哈哈~!”
没等涨红了脸的少女组织好语言斥责这样的行为,男子就迫不及待地捻起一根地上的狗尾巴草,极具羞辱性地在人的白袜足底轻轻搔动。
“哎呀,我们这么厉害的朝田诗乃小姐,该不会连狗尾巴草都赢不了吧~”
“你……呼呵呵哈哈……你这家伙噗呵呵哈哈哈哈!呼呵呵哈哈哈慢点…这样轻轻的真的好痒的呀呼呵呵哈哈哈~~”
那根细小的狗尾巴草每每搔过少女的白袜足底都能激起一阵惊呼,这无疑会让那位神秘的面具男更加兴奋。他一手挥动着那只微不足道的狗尾巴草,一手的手掌贴在人的白袜足底边缘,感受着那棉花糖般柔软的触感的同时轻抚过她的袜底肌肤,大致感受着她脚丫的敏感点,伴随着每一次少女足底传来的颤动,幽幽芳香也随之沁入他的心脾,几乎是不自觉的就让他的手指愈来愈快,渴求着更多的搔痒。
观看着诗乃被挠痒的窘况,周围的观众们似乎也得到了声色体验上的极大满足,不禁为之高呼喝彩。然而对于诗乃自己而言,除却连绵不断的从一双未曾被碰触的足底传来的奇痒的刺激外,外界的一阵阵欢呼声似乎也成了不断堆积在骆驼身上的稻草,内外共同冲击着这位高傲的天才少女的心理防线。
“怎么?只是一根最普通的狗尾巴草而已,就能让天才的诗乃小姐笑成这样?还真是色情呢,诗乃小姐~”
面具男不吝语言上的嘲弄羞辱,他手中的狗尾巴草也从那白袜足底的边缘渐渐上移,朝着她每每试图蜷曲又因为受痒不断伸展开来的足心和足趾之间挪去。
“噗嘻嘻呵呵哈哈~慢…慢一点呀呼呼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别……不要往那里去哇嘿嘿呵呵哈哈哈!”
诗乃的娇笑声愈来愈大,她原先坚毅的眼眸中也闪烁着迷茫和动摇。她冰雪聪明的大脑几乎除却被动的接受痒感外再没有思考的余地。
“噗呵呵哈哈哈……不要……脚心不要挠咿呀呼呼哇呵呵哈哈~别…别这样咳嘻嘻哈哈哈~太痒痒了咳咳…怎么……怎么脚趾也唔噗呼呼嘻嘻哈哈哈哈哈~!”
“没错,就是这样,诗乃小姐,向我认输,承认自己战胜不了挠痒,然后折服于这一场伟大的演出吧——”
男子暂且停下了手中的狗尾巴草,玩味地望着那痴痴娇笑着的少女。
“咳……咳咳……那种事情……”
诗乃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似乎又多少找回了她先前的坚决的模样。
“认输什么的……怎么可能啊!你这最恶劣的混蛋人渣……!”
诗乃愤怒地瞪着那位男子——如果她手上有枪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朝着这人的身躯连续扣动扳机。
那面具男却表现出异常的平静,或许是因为面具遮盖了他大部分的面容,从那面具之下的唇角似乎还露出了丝丝笑意……?
“嘛,诸位也听到了~这位诗乃小姐似乎不是很愿意配合我们的演出呢。各位观众说说看该怎么办才好呢?”
男子面朝观众席,十分做作地张开手臂致意着。
“挠死她!”“用刷子刷她的嫩脚心!”“继续挠她!”
观众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从场地的四面八方传递到舞台的中央,也同样无比直白地传达到了诗乃的耳中。
诗乃并不能对这些观众生气。她试图说服自己,这些人会这样叫好,只是恰巧因为自己流露出了怕痒的丢人一面。如果……如果她能坚强地忍耐下去的话,观众们一定会转而站在她这一边声援她的反抗,又或者,如果她能够立刻找到枪支反杀的话,观众们一定也会继续称颂她的强大。
诗乃这样想着,但没等她更多构思这样可能逆转的想法,便忽然感到一个长条状的冷冰冰的道具抵在了自己的双足足底。与其凭借知觉感知去漫长的揣测那可怖的东西,她选择定睛看去面前那反映着她足底状况的显示屏。于是,她能够清楚地看到那把巨大的刷子的每一缕柔韧的刷毛,宛如一望无际的绿色麦田,紧紧地贴覆在她的白袜足底上,但比起任何的生机,少女能感到的只有完全的恐惧。
“等……你要做什么……我们…或许我们唔噗噗嘿嘿停下来呀呵呵哈哈哈哈~!不要……不要用刷子呀哇呵呵呵~太痒了呼呼呜嘿嘿哈哈哈哈~!”
男子蹲在她的脚边,手执那只巨大到足以覆盖少女双足的每一寸肌肤的毛刷轻轻挥动,让成排成排的柔韧刷毛划过那人最为敏感的足心和足趾之间的肌肤,在男子手中即使是很小幅度的移动这只刷子,都会让这些刷毛滑过人袜底每一处凹陷与拱起的娇嫩肌肤。这对就连柔软的狗尾巴草划过都会觉得痒痒的敏感的纤足,要面对这样猛烈的搔痒时自然是半秒钟都撑不下来的。
这样的大杀器方才触碰到她的足底,就让她迸出一阵比起之前所有时刻都要更加凄烈的尖叫声,紧随其后的是一波高过一波的娇笑声,仿佛调动着至高的演唱旋律,把气氛推向最高潮一般。
“噗呼呼哈哈哈~要不行了呀咳呵呵哈哈哈哈~!要……咳咳……要喘不上气了呼呼呼嘿嘿呵呵呵哈哈哈…我……咳呵呵……”
先前的搔痒还可能受到人把足趾蜷缩起来保护足心的影响,但是面对这样庞大的毛刷,足底的每一寸肌肤都难以幸免这剧烈的搔痒,即使是试图蜷缩足趾也会即刻因为被成片的刷毛划过而被迫绽开,而少女最为敏感的足心则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刷子的搔痒攻击下无处躲藏。此时,那只修饰在可爱足底上的薄薄的白色棉袜非但起不到阻碍的作用,反而是在与刷毛的不断摩擦中加剧了这样的痒感,化作了源源不断的痒感的帮凶。
少女的娇笑声渐渐的开始有些嘶哑——那是自然的,即使是专业演唱的歌手像她这样长时间惊叫也会让嗓子状况变差。诗乃的呼吸愈发急促,她薄薄的唇角也开始流有透明的液体,漂亮的双眸失去了那睥睨一切的坚毅,所剩下的只有希望早点结束这一切的迷茫和挫败。
“咳咳呵呵呵…要……要不行了…咳呼嘻嘻嘻呵呵哈哈哈……我……我…咳嗯…请……求你停下一会让我把话说完呀呼呼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脚底实在太痒痒了呀呼嘿嘿呵呵呵~~”
即使是恳求的话语对她而言都不需要什么心里建设了,几乎是很自然的就随着娇笑声一并脱口而出。诗乃的脑海中除却痒感以外已经没有浮现其他新的念头的空间,她无比迫切地希望身边的一切——无论是那刷在她足底的巨大毛刷,还是观众席的高喊,亦或者是那面具男的冷酷,那针对她进行的搔痒处刑,还有那头顶高悬的艳阳与晴空——都是一场虚假的梦境,在梦境的尽头,在这场梦境碎裂之后的就会是……
——依旧是痒感。
刷毛不断刷过她纯白色的柔嫩袜底,剧烈的奇痒持续不断地从她的足底的每一寸肌肤传来,把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就连她最后微薄的美梦与幻想都被迫掺杂进痒感的色彩。它就像是一把刀深扎进人的肌肤里,纵使最后痊愈如初,那伤痕仍旧烙印在灵魂的某处角落里,在平静无人的夜里或是有相似的要素出现时伺机袭扰——很久之前,那把宿命的、染上了红色血泊的枪支的造型是潜藏她心底的长久以来的梦魇,而如今,今日这样被可怖的痒感吞噬的遭遇,住进去成为了它的邻居。
“呼嘿嘿哈哈哈……真的要……要喘不过气了呼呵呵…我、我认输呀停下来哈哈哈咳咳……!!”
诗乃的面色从刚才的通红变得惨白,娇笑声变得几不可闻的同时她的气息也越来越虚弱。观众席上传来一阵阵的嘘声,而诗乃模糊不清的话语中也终于拼出了投降的字眼,男子这才停下了手中那只来回刷动的毛刷,站起身子环视着周围一圈的观众席。
即使是停下了搔痒,诗乃仍旧痴痴地笑着,几乎失去神智的她自然也无心去听男子接下来的话语,只看见那人又一次做出很浮夸的姿势,像是加冕礼上的将军般炫耀自己。
“各位尊敬的观众……这位享有「冰之狙击手」之名的高贵的天才少女,朝田诗乃小姐,刚刚在在场所有人的见证下投降认输,表示了自己对于挠痒的屈服——”
……那种事情……
朝田诗乃下意识地动了动唇角,本想说些什么,却也很难完整的发出声音。
“所以,我们决定,既然这场公开处刑的羞辱效果已经达到,比起将她残酷的淘汰出游戏,还是给与这位战败者适当的惩罚……”
什么……惩罚?难道还要继续吗……刚才那种地狱般的事情。
“接下来,作为这场盛大处刑的终幕,所有在场的观众手上都会获得一副仿真的足盒,其感官直接链接至这位诗乃小姐的白袜双足上边,和直接碰触她美妙的白袜玉足的感觉——无论是嗅觉,触觉还是其他感觉,都完全的一致。没错,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会有哦……”
他在说些什么……
诗乃竭力去理解着那样复杂词句组合起的长篇大论,但是却难以处理那蕴含的信息,又或者是潜意识读懂了却又不愿去接受那样的结果。
“那么,就请在场的诸位尽情享受吧——顺带一提,为了防止这位诗乃小姐因休克而强行退出游戏,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她的神智将被一直锁定在清醒状态,并且不允许任何形式的退出链接……直到终曲。”
……不要……那种事情……也太过分了……
诗乃的心里苦苦哀求着,尽管她连言语上的抗争都很难作出。
诗乃的耳畔静静回荡着观众席上传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但没等她的神智重新清醒过来,她就能感受到足底被各种各样的感觉彼此重叠交叉,足趾被啃咬吮吸的感觉,脚掌被舔舐爱抚的感觉,脚跟被各种方向的手指来回刮过,还有那足心被数不清的手指搔动勾挠的感觉共同冲击着她早已沦陷的精神,观众台下的每一个人如今都转变成了这场搔痒游戏的参与者,恣意尽情地享受着那白袜足底的香甜柔嫩,把自己的身心全部投入到这场声色享受当中,用他们的手指抠动少女足底的痒肉,感受着那袜底的纯洁的同时也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亵玩着这对玲珑的玉足。
而那位就站在诗乃身侧的面具男则不屑地轻笑一声,似乎是做闭幕的演出般,左手从地上捻起那根狗尾巴草,轻搔起少女的右脚的足心,而他的右手则拿起那只毛刷,狠狠刷动起她另一侧的玉足,双手时不时交换着工具交替着属于他这一份的搔痒折磨。
“咳咳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呼呼呼呵呵哈哈哈哈哈!太、太痒痒了呼呼呵呵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我、我投降了呀呼呼嘻嘻嘻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呀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
“救命呀咳咳呜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谁来……噗呵呵哈哈哈哈哈…救救我呀啊噗呜呜嘻嘻哈哈哈哈…!”
少女绝望的大笑声回荡在这圆形的竞技场内,场地内每个人所造成的痒感都层叠在她娇小的足底上,她不失众望地完美上演了受害的角色,一双小巧可爱的白袜纤足仿佛就是为了今天的劫难而一直被保养藏匿,少女曾那么看重的私密的足底肌肤在这一天却被观赛的数不清的观众一览无余,不仅如此,还被他们用手指隔着白袜轻轻搔着足底的嫩肉…无论如何这对于朝田诗乃,这位骄傲的少女来说都是最坏的噩梦了。然而,她每一次婉转动听的娇笑,每一次肌肤的颤动,每一处纯白色袜底流淌的芳香,都是这位少女给予场内所有人的奖赏,仿佛不断刺激着他们作出更多更加过分的索取……
……
诗乃痴痴地笑着,唇角的口水印还若隐若现。
她在山洞的一侧醒了过来,击倒数的数据还停留在1。
暗处的地面上静静躺着一张长方形的卡牌,一位魔术师正举起他的法杖,玫瑰与白色花朵在他的脚下绽放。
少女试着站起身子,但鞋子内部躲藏着的白袜足底传来的痕痒几乎一下子就让她身子一软,踉跄地向前倒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喃喃自语着,直到察觉了自己手里的那只惯用的黑卡蒂的存在。
诗乃的神色似乎又明亮了起来。
总之,先把这场游戏赢下来……!
少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扶着地面徐徐站起身,向下一个理想的伏击点一路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