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 年,日本新宿区的街道。
与这个名字会给人带来的繁华印象不同,分明是世纪之交的隆重时光,那平日喧嚣繁华的商业街已悄然从世上隐去,满目所见只剩炼狱般的场景——永不止息的熊熊业火吞噬着高楼大厦,伴着而来的滚滚黑烟仿佛末日审判的漆黑鸦群,盘旋聚集在城市的低空,嘶哑呛人的长鸣在封闭浓密的空气中萦绕不去,使得一切曾经鲜活过的愿望亦或种种隐秘的罪恶都化作尘埃与烟雾被一同吞没,只余下静谧废墟中一片唯美的死寂。
那个曾经属于“人”的新宿已经在无休止的破坏中永远地睡去。有棱有角的苍穹始终处于无边的夜晚笼罩之下,白昼的日光给人带来的炫目与欣喜早已被所有幸存者遗忘。它就像古代的君王筑起的深宫城池那样,在城市的四周团团竖起的“乌鲁克之墙”般的墙体将它与外界的任何通讯都尽数切断隔绝,仿佛燃烧着紫色火焰的虚影之壁,俨然将这座都市区变作了一处永恒的牢笼,一座只有以恶胜恶的斗兽场,与外界隔绝的监狱都市,魔境、魔乡,或者称其为令人厌恶的恶都。一切一切善良的品格几乎都在烈火中死去,只有以恶战胜恶的特级恶人才能活下来的末日景象。这就是所谓的极恶的隔绝魔境新宿——魔术使、魔兽、会动的人偶、以及那些被称为雀蜂的伪军人只为了自己的生存或主动或被迫地厮杀的地狱乐园。
在这座灰烬与萌生、惨烈与温馨、罪恶与传奇并存的都市当中,自然也少不去一些大名鼎鼎的角色的出场。
譬如,那位有着龙之魔女之名的贞德。
那由罪恶的黑与嗜血的红构成的凶恶少女。
在这里,反转形态,或者用英文形容为alter的贞德在被召唤到新宿后便一直保持中立的旁观态度。
她既没有帮助弱者,也没有巴结强者试图争霸,即使她自身的愤恨燃起的烈火足以使她列于强者之称。就像一只为自己规划领地的狮子般,贞德在这片晦暗的土地上宣告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并将所有妄图入侵者尽数烧死——通过她最后的记忆中那烧尽一切的红莲业火,洗清生命之罪恶,也以此向外界昭示她记忆中无法消除之苦痛。
但如今,这位昭示着复仇的魔女却遇上了些小麻烦。
幻影魔人同盟的士兵正在朝着她的据点前进,率领他们的是名为卫宫的从者。他们一行人准备在反转体的贞德被拉拢成为谁人的同伴之前先行一步地将她消灭,或者如果可能的话,收为己用。
一场恶战在为首的二人间一触即发。
面对严肃阴冷的敌人,贞德怀抱着一种纵使玉石俱焚也求之不得的态度,以相当愉悦的邪魅笑容欣然投向这场浴血的厮杀。
在他们刀剑相接的电光火石间,二人的身形迅捷地变幻着,一来一回的战斗呈现出针锋相对的态势,被称为卫宫的男子使出种种招式勉强地一次次招架贞德发起的猛烈进攻,可面对那宛如战略要塞炮一般的突击火力却还是略微显出颓势。
可仅仅在下一轮短兵相接的霎时间,那险恶的男子悄然将手中的冷兵器变作枪支,朝向这一瞬间欠缺防备的黑贞德的方向连续扣动扳机。
万事皆有例外,世间总有那种喜欢彻底改造自己武器的好事之徒。虽说剑比枪强在从者间属于常识……但也要看怎么运用,可以说具体还是取决于使用者的方法和时机。
反转以后的贞德并不像本体那给众人信仰和希望的圣女,缺乏她本体那么强的防御能力,倒不如说将原先坚不可摧的防御转而特化到了攻击方面上,将金城汤池般的战略要塞化作了航空母舰般猛烈的炮火。于是乎,这位魔女无可避免地被这暗处袭来的一枪击中。
“……!”
贞德那如琥珀般淡黄的瞳孔中满是不可思议的愤恨,宛如被背叛时的一样,直直地瞪着眼前的家伙。这一枪对她来说虽不致命,但也足以让她短暂失去战斗的能力,为战斗画上终点。
“那玩意儿原来是剑吧。但你将其改造,改成了品味极差的枪了吧!你这死变态!”
“回答正确。好了,邪龙魔女。借用那位莎士比亚《哈姆雷特》里首屈一指的名言,生存还是毁灭(To be ,or not to be)。哼,但不管你选择哪个,等待你的都是被残忍杀害的结局——杀害求饶之人,对吧,这应该是你最擅长的事情吧?
“这样啊……那我只能这么回答了。别小看我,你这臭小鬼。我要把你轰到月亮的尽头。”
被呼作魔女的她仿佛浴血奋战的战士般,如月色般姣好纯洁的脸颊上流露着的坚毅神色先于她的言语,对抛出的莎翁之问给出了专属于她的回答。
“——哦?”
“——邪龙咆哮!!!”
随着一声怒吼,贞德准备彻底解放她的能力,以她为中心迸发无比出强大的火焰,仿佛有意识的兽群般在四周肆意蔓延破坏着所有的一切,闪烁的火光之中映着的是那位圣女扭曲的苦痛,燃烧的是记忆中无休无止的憎恶、憎恶和憎恶,那仿佛要将在场的一切生灵都吞没般的业火,洗涤所有曾经或者现在的罪恶与善良。
“啊哈哈哈哈!与其败北,不如全部杀光大家一起死!至少这点你应该早点发现啊,你这蠢家伙!”
“自爆……!哎,真是个和本体一样只知道给人添麻烦的突击女啊!现在还来得及跑掉吗……!?”
比起胜负更想苟且求生的男子无意去理会贞德的耀武扬威,而是咬牙切齿地放弃了千载难逢的总攻机会,也放弃了他最初将对方纳入麾下的计划,而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寻找着突破这朵行将迸发的烈焰之花的可能性。
“所有一切都彻底爆燃殆尽吧!咆哮吧,吾之愤怒! Le Grondement Du Haine!”
事实上,与这位病态的魔女所希冀的同归于尽的结局不同。
待到她的红莲之华在荒芜的废墟中炽烈地绽放开来之时,鲜红的花枝化作火焰染红大地,映出疯狂而绝望的光影——这朵以生命绽开的自毁之花的尽头却只剩下了她一人,就如圣女在生前所目睹的最后场景一样,满目除却罪孽的业火外再见不到任何熟悉的人,就连自身渺小的善良心愿也将被邪恶的火焰所彻底吞没。在极致绝美的寂灭中,那名为卫宫的阴险男子早已隐没在浓浓硝烟中不知所踪。
“咳咳,哈……!呼,呼,呼…那……那个混蛋……在最后一刻,不仅架起了盾反弹,居然还逃走了……!开什么玩笑啊,那个……那个混账家伙!下次……下次我一定,要……杀……了……他……”
贞德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口中不甘心地呢喃着兴许是最后的遗言,就像是被火刑处死的前生般,这一刻她竟绽放出微微的笑意,流露着某种绝望、无奈又释然的情绪,等待着这过度膨胀的烈火将这受诅咒的身躯一同的吞噬的悲惨终焉……
啊啊,真是的。
已经一步都走不动了啊。哼,反正无所谓了。比起火刑,还是惨死街头比较好。……或者是被剥得精光,扔进河川里死去,或者是成为他人的玩物死去……
贞德的心里这样想着,她那俏美的眼瞳因过度疲劳渐渐阖上,似乎就要就此睡去一般安详而静默,黑红色相间的铠甲使得她仿佛战场上为信仰而浴血战斗至死方休的骑士般壮烈。
这一刻那喧嚣不安的迷失灵魂似乎寻到了终极的归宿。
死亡的夜幕渐渐垂下,似乎即将与她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就在最终的静默来到之前,对她而言一阵熟悉的又有些恼人的少女的声音打破了这一静默。
“或是,被人所救哦。”
“是谁!?——”
仿佛亡者的安宁被刺破,如同野兽被惊扰了休憩,来自少女的那恼人的声音将意识游离如丝的贞德从昏迷边缘拉了回来,让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怒目瞪着又或者说,在她本能地开口问出这个问题以前,她就已然能够知晓来者的身份了。那就是——
“是我。真是被打得落花流水呢,话说最后那是自爆吗?”
——是她最应付不来的阿尔托莉雅。更准确地说,和她一样,在这里出现的是反转体的阿尔托莉雅。
不同于穿的几乎是全副武装铠甲的黑贞德,阿尔托莉雅则只是一袭轻松的现代风格的黑色披风,淡黄色的发丝自然地下垂点缀着她的容貌,脖颈上挂着一枚“x”型的吊坠,贴身的黑色衣裙将她曼妙的身材大方地展露,白皙的腋下没有作任何的遮掩,深黑色的短裤衬着她圆润雪白的大腿尽数袒露出来,配上一双俊俏的过膝长筒靴,使得这位传说中的骑士王如今颇具有一种现代风格的飒爽气质。
和她的服装比起来,贞德的服饰在这个时代的新宿霎时显得稍微有些格格不入。
“……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讨人厌的冷血女人啊。”
贞德不屑地切了一声,撇了撇嘴。即使身体受了伤,她的嘴还是在毫不留情地损着这位老熟人,琥珀色的眼瞳也刻意转到一边不去看阿尔托莉雅的脸颊。
“没错,突击女。”
阿尔托莉雅自信干练地甩了甩手,用惯用的称呼术语回击着眼前这位毒舌的家伙。
“干嘛啦。我不是和你说好了,彼此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随心所欲地行动吗。”
“话虽这么说,但现在的情况可容不得继续这样了。因为——我现在有御主了。对,我现在有御主了哦!”
阿尔托莉雅双手叉腰,刻意朝着坐在地上的贞德的方向迈近了一步,如同得胜的将军那般,现代风格的长筒靴飒爽地踩在沥青的地面上,又仿佛争宠般炫耀的神色,少女精致的脸蛋上正堆满得意的笑容。
“哈!?御主……御主!?就你!?就凭…你这种无论见到什么都会咬上去的鳄龟般的家伙!?而且还这么骄傲地强调了两遍!?”
贞德一下子情绪激动了起来,甚至试图立刻用负伤的身体从地上坐起来,琥珀样式的淡黄色瞳孔如同锁定了猎物的鹰隼般紧盯视着眼前的少女,大有要立刻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态势,手掌不经意地攥成了拳头状。如果不是受了伤的话,这会说不定两人就该打起来了吧。
“哼。正所谓出色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哦?突击女。”
“超大火!但反正,愿意当你御主的也不会是什么大不了的家伙吧!?肯定是那种会因紧张而说不出话来,或是会突然怪叫,总是形迹可疑,声音像八哥的那种。总之肯定就是那种不正经的……”
“我是藤丸立香,请多指教。我就是那个不正经的御主。”
站在阿尔托莉雅背后的御主忽然走上前来,对着贞德做了自我介绍。
“……”
贞德沉默了。
随即立刻将视线撇开,呈现出一种赶人送客的不耐烦态势。
“真是……御主怎么看上了你这种家伙……我明明比你们能打多了!?喂,还在这里呆站着干什么,这里是我的地盘。不想被魔女的火焰烧成灰就给我快点走!”
“我说你啊,突击女,真的不想成为御主的从者吗?这个时代的新宿毕竟还是很危险的地方哦,就算是你,也不能独自保障安全吧?”
“哈?开什么玩笑,让我跟你这家伙一样成为从者?这种事情……怎…怎么可能……!!”
如同被羞辱了一样,黑贞德霎时发怒朝阿尔托莉雅吼叫着,尚且还在颤抖的手上重新开始凝聚起若隐若现的紫色火焰。
“开什么玩笑!!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即使真的哪天被抓走被杀死,本来也就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啊!!”
“……唉,还是老样子呀。没法和只会自爆的突击女坦率地讲道理,那就只好让我稍稍趁人之危,动用些暴君的手段了呢……”
任由贞德一副色厉内茬的神色瞪视自身,阿尔托莉雅的嘴角半挂着君王式的熟稔微笑,带跟的长筒靴踩在沥青的马路上。贞德虽然嘴上继续放着吓人的言语,但却不禁将她身着铠甲盘曲坐在地上的双腿往回收了收,愈发慌乱地环视四周的情况。毋庸置疑,刚刚经历过一场苦战的贞德仿佛力尽的骑士,当然没法抵抗这位“暴君”。
只见阿尔托莉雅微笑着一个侧身将浑身重甲的贞德抱起,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大步走进了街边的一家服装店里,进店前转头朝御主抛去一个眼神示意其不需跟过来。
几分钟后,阿尔托莉雅拉着一个又羞又恼的少女走出了服装店。
少女偏白灰色的短发泛着点点的荧光,衬托着她瞳孔中不屑的高傲神色,一袭深紫色的披风潇洒地挥扬在风中,贴身的黑色短衣无需在图案上作过多的修饰,将她那丰满的酥胸一点不少的描摹,黑色短靴刚刚到膝盖下方的位置,使得她一双白皙圆润的大腿自信地展示出来。
如果不是那一成不变的金色瞳孔中散发的天然傲慢的眼神,与她口中嚷嚷不休的话语,恐怕很难将这位极具现代风格的少女与刚才那位凶狠的贞德挂上联系。
“呜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冷血暴君!等我恢复力气以后我一定要杀了你泄愤!!喂!那边的家伙!不许看过来,听到没!!”
“哼,果然还是没法和遇到事只会自爆的笨蛋讲道理呢……当时是谁赖在这套衣服前不肯走的来着?”
“你这家伙!!!”
贞德挥出一剂粉拳朝阿尔托莉雅的身上砸去。然而力气被过度消耗以后,她的攻击力度也自然只能是软绵绵的,让阿尔托莉雅游刃有余地接了下来。
“呀。差点忘记了。还有账没和你算呢。”
阿尔托莉雅淡淡地一笑,不知从哪取来了一套黑色的绳子,在贞德面前晃了晃示意。
“既然这样,就让我作为一名你口中的所谓‘暴君’,最后一次地正式向你发出加入御主、成为从者的请帖。”
少女虽身着的是现代风格的时髦衣装,君王的气度却一点不减,纵然是微笑着说出的话语也满溢着王者独有的威严。
“都说了和你这种家伙一块做从者那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啊!你们这些家伙…赶紧给我滚啊!滚的越远越好!!等我之后再看见你们的话一定要用火焰烧死你们!!”
“那……好吧。这么回应君王的最后通牒的话,我就不得不施展一些暴君的手段了呢。”
阿尔托莉雅轻笑着叹了口气,徐徐走过去把贞德抱起到她的那辆摩托车——或者将其称之为装甲骑兵的炫酷载具——的后边,让她背对着载具的驾驶方向骑在车座的后边,随后用准备好的绳子一圈一圈精细地缠上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在两侧,一边固定住她的一只玉足,同时用一对银色的手铐拷上她双手的手腕,再引出一条皮带缚住少女的腰部,确保她不会被从超高速运行的双轮甲骑兵上摔下去。当然,这个过程中自然少不了贞德的挣扎反抗,但气力没有完全恢复的她注定为这位强力君王的囚徒,由着她控制住自己的身躯。在拘束完成以后,贞德只得默默闭上双眸,一副宁死不屈的坚韧表情昭示着她誓要与这位老对头抗争到底的决心。
无须多余的礼节,阿尔托莉雅迎着星星点点的街灯徐徐走到被紧紧捆绑好的贞德跟前,优雅地蹲下身,伸出手徐徐褪下她那双刚换上不久的及膝长筒靴。
“喂!!讨人厌的冷血女人,你这家伙!!!你……你要做什么!喂!听到没!快点给我停手!!”
“只是给某位不愿好好听暴君劝告的法国女人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哦?”
尽管贞德在不断地尝试蹬着腿反抗,但被拘束的她显然不是那位国王的对手。在一阵徒劳的挣扎示威过后,很快,她就被剥去了那双精致的长筒靴,在圆润白皙的大腿下面露出一双异常娇软可爱的脚丫,被一双黑色的棉袜保护着,即便捂在靴子里也不见分毫汗渍,和她所惯用的炽热烈火不同,袜底竟有些冰凉。
贞德霎时间又羞又恼,狠狠地撇过头去瞪了她一眼,那副苍白如月的脸颊上竟也在不知不觉间染上一抹绯红,一向以毒舌著称的她霎时语塞,仿佛那种骄傲的脾气也被连同她的长靴一道剥去,只剩一只性格恶劣却又寄人篱下不得不任人处置的小猫咪。
“……喂!!你这个暴君……像这样屈尊脱一个村姑的靴子是想做什么!不觉得丢脸吗!!你这讨人厌的英国女人…难不成……有什么恶趣味!?”
“究竟是不是恶趣味,马上你就会知道了哦。嗯。”
阿尔托莉雅浅浅地一笑,手指握着贞德的一只脚踝,似乎是要惩戒她被拘束却还是本能地动来动去的不安分的足底般,骑士王将她的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袜底,隔着灰黑色的棉袜用一根食指刮蹭抚摸起来她柔软的足底。
“烦人的家伙!!你到底是要…噗噗噗噗嘿嘿呵呵哈哈哈哈怎么挠人脚心!?”
贞德满腔不明所以的高昂怒火,仅仅是在对方的手指掐上她的脚心的那一瞬间就顷刻烟消云散,预想过的种种酷刑随少女的骄傲一并融化成唇边的娇笑声,战士高昂着头的侧身怒目化作乱了阵脚花枝乱颤的笑容,与她凶恶的外表形象不符的,她穿着黑色棉袜的脚底只害羞地轻轻扭动着,仿佛诉说着少女平日里隐藏起来的另一面的缱绻。和她周身隐约环绕的烈火不同,她被黑色棉袜包裹着的脚丫依然透着某种冰凉的感觉,只是随着君王手指的动作而似乎逐步暖和了些。
“诶嘿嘿呵呵哈哈哈~你…你这个恼人的恶趣味冷血不列颠佬…!!快…快点给我停手呀呼呼嘿呵呵呵不准不准你这样子抠脚心呀喂呼嘿嘿嘿呼呼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阿尔托莉雅,这位骑士王似乎在行刑中渐渐的也摸索到了门道,她灵活的手指盯准了这只黑色棉袜所包裹起来的柔嫩的中心稍偏上的一块位置,五指仿佛进行着撬锁般探寻的动作,手指尖摩擦带动着棉袜的袜底,最末端的指尖悄悄嵌入她娇小棉袜的起伏褶皱之间,就在那里微勾起手指趴在那块娇嫩的痒痒肉上反反复复地刮划抓挠。
“听我把话说完呀你这个噗呼呼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喂你这个……你这个冷血的残忍的无情的可恶的国王!!!噗噗呼嘿嘿呵呵哈哈哈哈~~!!”
本就因为过度消耗无力挣扎的贞德被拘束在摩托的后座上,最敏感的足底受痒而显得更加娇弱可怜,攥成粉拳的双手由于手铐的缘故只能无力地乱挥乱砸,被擒住脚踝的那只脚丫宛若陷入困兽之斗的囚徒一般因为受痒而本能地晃动挣扎着,那原先恶狠狠的针锋相对的话语在这一时似乎也因为笑声而温和无力了许多。
“哼哼,这种刑罚感觉如何呀,笨蛋突击女?有没有从你那只会自燃到烫人的笨蛋火焰中冷静下来一些?”
阿尔托莉雅,作为从一开始就胜券在握的一方,她当然并不急于继续这种搔痒游戏,停下手指的她挪到贞德正对的面前,以一种玩味的眼神仰视起眼前的少女,手指还是紧握着贞德右腿的脚踝,就像捏住了这位龙之魔女的命门一般,仿佛霎时化身一位高居王座之上的威严君主,在赌桌上运筹帷幄之后就俨然以一副胜者的姿态和对方开出谈判的价码。
“呼呼…咳…咳咳…你这个……你这个……烦人的…讨厌的…该死的冷血女…我要把你烧成灰烬!!”
当痒感暂时消却之后,贞德那属于魔女的无休无止的愤恨之火便几乎顷刻间就再度燃起。顾不上还在渴求着新鲜空气的咽喉,她被手铐束缚的手掌再度试图凝结起火焰的力量,被腰带拘束的身子努力弓直,攥紧的拳头蓄积起力量恨不得立刻砸向阿尔托莉雅那令人气愤的精致脸蛋,咆哮着她的愤恨准备以蓄满力量的一击回应方才遭受到的羞辱。
仿佛只看到近前猎物的螳螂,眼看贞德的烈火就要扑向那位不苟言笑的君王,这股劲却连同着她不知缘由的怒火一道霎时消退。
——仅仅是因为阿尔托莉雅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棉袜脚心。没错。贞德其中一只娇小又敏感的脚丫还被握在骑士王的手中。
“给我…噗呼嘿嘿嘿呵呵哈哈哈!!?”
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她的脚丫连同她强硬的姿态一道都瞬间软了下来。随着阿尔托莉雅的手指尖徐徐“擦拭”她的棉袜足心,贞德便如被奏响的八音盒般迸出一阵阵夹杂着无力的咒骂的娇笑声。
“你这个……暴君嘿嘿呵呵哈哈哈……超级让人火大啊呀呼唔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喂!!有什么……有什么事可以公公正正地打一场呀噗噗呵呵呵哈哈哈~~!别再这样子一个劲地挠脚心了呀呼哇哇呵呵哈哈哈哈~~~!!!”
“果然是只会打架的笨蛋突击女呢。”
阿尔托莉雅,这位飒爽的骑士王,并不急于再次提出邀请她加入做从者的要求。她明白,真正的一击必胜的时机还没有到来。
况且,对阿尔托莉雅来说,能有这样的机会好好地“折磨”这位老冤家,又何尝不是种奇特的体验呢?
在贞德的娇笑声中,阿尔托莉雅选择暂时放弃了对脚心那块嫩肉的搔挠,而是把手指摸上了对方的棉袜袜口,开始将那只柔软娇小的黑灰色袜子缓缓地向下褪去。
“喂……!你……你干什么…国王女…我警告你……不许…不许脱我袜子……喂!!”
贞德又羞又恼地叫道,但口头上的任何抗议自然是无法阻止暴君的行动的。她的性子促使她想要尽可能地用力挣扎,但碍于方才似乎还悠悠残存的痒感的恐惧,平日里作为复仇的魔女的贞德的一只玉足如今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乖巧地瑟缩在那人的手心中,除却脚掌微微的有些发颤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那奇痒再度从足心上传来。
“啊呀,没想到脾气暴躁的法国女竟也会有这样温顺的一面呢~小小的脚丫就像你们法国的鸢尾花一样,纯洁、乖巧又美丽,简直比卡瓦斯Ⅱ世还要软呢。”
阿尔托莉雅似乎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津津乐道着。
当然,贞德所不知道的是,所谓的卡瓦斯Ⅱ世事实上是阿尔托莉雅受召来到新宿以后收留的一只白色小狗狗,否则这个仇恐怕永远也消不掉了。
当剥去这层黑灰色的外壳,将幼嫩的花蕊显露出来的那一刻,她甚至俯身上去用鼻尖蹭了蹭贞德柔软的赤裸足心,一种由内而外的柔软与芳香霎时沁入骑士王的心间,她不禁好好地端详起眼前的这只玉足。
由于黑贞德只是法国元帅的愤恨而产生的反转英灵,并不直接对应于历史上的那位圣女,她的一双玉足自然不同于历史上的那个普通的农家女孩,反倒像是成为了她的对立面一般,白白净净的脚丫柔嫩的挑不出半分茧子,尤其是和她更衣之前那极具破坏性的全副武装的铠甲相对比就更为的明显,仿佛在最为困苦僻远的雪山之巅静静绽开的一朵至柔至嫩的雪莲花,在抗拒外界的外表下隐藏着心中郁积的苦闷,却也因此而保有一种至高的纯净纯洁,那种由龙之魔女的火焰团团围住的、未曾被外界丝毫侵扰过的幽谷,使得这双玉足具有了一种别致的美感,绝不同于人间能以精致、可爱一类的词语形容的事物,她孑然高傲地亭亭屹于这诡谲的新宿都市,以其不熄的烈火与纯净的冰霜昭示世间她绝对的特立独行。
“喂…!冷血女……死变态……不要老是这么近地盯着我脚看啊……”
贞德幽幽的抱怨声反倒将那位骑士王从遥远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于是情不自禁地动动手指轻轻划了划手中这只玉足的脚心窝。
“噗噗噗噗嘿嘿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好痒好痒~!?”
贞德猛地一激灵,仿佛从池中跃出的游鱼般迸出短时间的一股强力,连那极具现代科技的特殊绳索都为之霎时紧绷。
但可惜的是,她面对的是阿尔托莉雅,传说中的英伦骑士王,而且还是反转后认同了以威权高压实施统治的冷酷君王。准备好的绳索自然不会让她轻易挣开。
有着丰富的狩猎经验的她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只见她似乎是要报复贞德的行径般,再扑过去到机车的另一侧轻松地捉住了贞德还套着黑色棉袜的左脚。
“……”
贞德苍白的脸蛋上仿佛写着一副“有完没完”式的无奈感,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对方如法炮制地褪去她的另一只黑色棉袜。
“喂…我说啊…国王…!我……咳嗯,看在你们这些家伙的实力需要这么强的我的份上,勉强加入做御主的从者也不是不可……诶嘿嘿呵呵哈哈哈哈你这家伙至少听我把话说完呀喂噗噗噗噗噗嘻嘻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已然完全明了对方接下来想说的话的阿尔托莉雅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她选择趁胜追击把手指再次伸向被扒掉了棉袜的左脚,五指一并在她的足心跳起舞来,指尖每每精巧地刮过她脚心窝里最敏感的嫩肉,仿佛伟大的艺术家拨弄着琴弦,又很快换上了一把木梳,跟她纤细修长的手指交替着刮划她的裸足足底,像是探险者在雪山之巅缓缓地采撷那朵纯洁的雪莲花,连这位以威压为原则的君王也多少有些沉浸于这场享乐之中。
“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给我适可而止啊你这个家伙!!噗噗嘿嘿嘻呵呵呵哈哈哈哈我要烧死你呼呼呼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嗯,那就让我们看看某位法国女人是嘴比较硬,还是光脚丫比较硬——好啦。”
随着阿尔托莉雅的手指与坚韧的木梳的刺尖每每划过贞德的足心,她可怜的左脚便如受惊的小鹿般剧烈的晃动着,但又因为被紧紧栓住了踝部而逃窜不远,只能苦苦地受着一阵一阵浪潮般的痒感折磨,从她敏感的裸足足心还有水灵灵的足趾之间,手指每一下每一下的抠挠勾动都直戳心底,木梳的刷动则更加要命,总是在她的足底激起一阵阵花朵的涟漪。
“喂!!冷血女!!你倒是听人说话呀噗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你听不听得懂人话啊喂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这样子挠脚心实在嘿嘿呵呵哈哈哈~实在是太痒痒了呀哇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是都说了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说了可以商量了嘛嘿嘿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给我停下呀呼呼呼咳咳帮帮忙呀嘻嘻呵呵哈哈哈哈~~~!!!”
“好啦,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是时候给你表演一回最终的特殊节目了。”
阿尔托莉雅将梳子收起,徐徐站起身,朝着御主他们使了一个“可以先回去据点,尽管放心交给我吧”的神色,纵身一跃骑上这辆帅气的装甲载具,回身去瞥了一眼还在大口喘着气恢复着的贞德,飒爽地会心一笑徐徐说道。“带你去这个危险的新宿兜兜风吧~你可小心不要被甩出去哦。”
语罢,随着一阵引擎启动的轰鸣声,这辆完全可以称为兵器的机车便在新宿的街道上狂飙。阿尔托莉雅专心致志地享受着驾驶的过程,而贞德则继续背身被紧缚在后座位上,任由卷起的狂风掠过她灰白色的发尖将如月如雪的秀发卷起,贞德本人则似乎并不抵触这种飙车的过程,而是半阖上眸子愉悦地让每一寸肌肤享受着感受狂风的流动,望着街灯和灰烬中的高楼以非常离谱的速度远去自己的视野,仿佛二位少女在一同进行一场酷炫的时空旅行般。
直到……
从这辆机车的后轮底部不知何时伸出一对对称的毛刷,渐渐攀到贞德毫无防备的两只裸足旁,在就位的一瞬间就连接上了摩托的转轮系统,让这以超高速旋转的后轮的速度完全带到毛刷的转动轴上边,让这本就是大杀器的毛刷以一种无法想象的速度自转启动,满满的柔韧刷毛一次次地刮挠过贞德的玉足,无论是足趾、足心还是相对不那么敏感的足跟都不被成堆叠状的绒毛给放过,特别是对应着足心的中心位置则更甚之,这些被精心设计好的绒毛宛若海水涨落般每每从她的玉足上穿梭而过,每一次都给受缚的贞德带来无穷无尽的痒感。对贞德来说,她甚至没时间去为这个特殊的表演感到生气和抗议,因为自足底传来的奇痒已经完全占据了她全部的思考可能,就连笑声也很快弥漫消散在了高速运动的气体当中,连驾驶中的阿尔托莉雅能不能听见都是一个问题。
“喂……咳呵哈哈……给我停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呀呵呵啊哈哈哈哈!!停下呀呼呼呼呵呵嘿嘿哈哈哈哈哈~你这暴君噗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至少也慢一点哇呀呵呵嘿嘿呵哈哈哈~~!!”
……
待二人回到据点时,阿尔托莉雅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打量着仪容不整的贞德,满是得意地将她解开束缚。由于长时间的高速驾驶,一阵疲惫感也涌上阿尔托莉雅的身体,一回到据点就瘫倒在了椅子上边。理论来说,贞德这边的情况显然不可能比阿尔托莉雅更好,就连走路的姿态都有些颤颤巍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昏倒过去,但不知是什么支撑着这位龙之魔女的意志,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强烈的愤恨,她鹰隼般的神色犹如注视着宿敌般狠狠盯着那一边的阿尔托莉雅,一步一步踉跄着朝她走近。
“喂突击女……就算是想报仇也不用这么急切,像这样强撑着吧。”
已经累的抬不动身子的阿尔托莉雅如今只能逞逞口舌之勇。
作为绝对威严的君王,她对自己所做的事情的后果也有相当的估计。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这冷血的暴君!”
贞德很快走到了阿尔托莉雅的身前,虽然依靠着复仇的念想强撑着,但她的手上并没有凝聚出火焰来——当然她也不打算使用暴力手段报复这位老对头。她先是拿出绳子,将瘫在椅子上无力挣扎的阿尔托莉雅横七竖八粗糙地五花大绑起来,再将她的双腿扒去那俊俏的长筒靴,束缚在两侧的椅腿上。
“哎呀,看来我们的突击女,还是偶尔有心灵手巧的一面嘛,虽然绑的不那么美观就是了。”
“少废话!等下有你好受的!”
然当贞德朝阿尔托莉雅的玉足伸出手指,这位威严的少女君王便霎时意识到,这场复仇的考验绝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只见贞德的手指生疏地摸上她的玉足,仿佛擦拭什么精致的玻璃制品一般,没什么经验的她轻轻摩挲起手上这只套着黑色棉袜的脚丫。
相比于贞德自身所着的灰黑色棉袜,阿尔托莉雅的脚丫要显得更加修长,一双棉袜采用的也是非常纯朴简约的风格,似乎是连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也要体现她作为君王的威压似的,并称不上厚重的袜底紧紧贴着她玲珑剔透的玉足,就像王冠撑起她的权力、像是剑柄承载着她的圣剑般严丝合缝地修饰着她脚掌的完美形状,仿佛这种柔软蜿蜒的优质棉生来就是为了陪衬这双玉足的一样,仿佛两块完美贴合的玉珏,又像是花蕊之于花瓣,成为她绝美玉足的极致点缀。
“噗唔唔唔唔咳嘻嘻呵~!?”
与她自身预计的不同,随着脚掌上的生疏的轻抚,一阵痒感顷刻便传递给她的神经,几乎在霎时就让她有笑出来的冲动,无力的身子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头上的呆毛也跟着晃来晃去。阿尔托莉雅立刻清咳几声,似乎是故意不想让她的对头察觉自己难堪的一面。
当然,即使这样的痒感,也是在她的预料之外的。
她原以为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伎俩只会对某位反转以后的法国村姑奏效,却未曾设想过生来为王的她竟也同样会如此的敏感非常,一对修长别致的玉足就像她的性格,像她身材和裸露出来的白皙肌肤那样衬映着王者的无上尊严与不容冒犯,也体现君王特有的自信包容,却也因为精细的保养,加之缺乏和外界的接触而使得自己也养成了一副格外怕痒敏感的体质。
“哼。我要把当时你这可恶的家伙用过的手段悉数奉还!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停下来的!”
贞德干脆就席地而坐,手指如蜿蜒的溪流渐渐汇向她棉袜的足心,按住她足心的大概位置用指肚与指尖摩擦着没轻没重地刮挠起她的痒肉,即使手法略显生疏笨拙,她的力度有时也又幸运的恰到好处地造成奇痒。
“呼噗噗噗…你这个…咳只知道突击的白痴噗咳咳嘻呵呵呵~不会挠也别像这么乱用力呀嘿呵呵呵…咳咳咳咳呼呼嘿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这样太轻了~”
阿尔托莉雅那被黑色棉袜裹住的修长脚丫轻微的扭捏晃动着。原本就自知理亏的她并没有要进行强硬反抗的意图,只是尽力通过呼气和咳嗽咬牙憋着笑意,目光时不时瞟向贞德金黄色的眼瞳,一方面她希望用自己的笑声来化解贞德的愤怒,一方面也矜持着她作为君王的脸面,不愿做被戳一戳脚心就忍不住大笑的村姑孩童。
对贞德而言,即使是她,也深知自己目前的状态并不足以支持长时间的搔痒。
相反,现如今支撑她没有昏过去的无非就是熊熊燃烧着的复仇欲望。
于是她选择直接切入正题,用手指摸上了她的袜口,眼疾手快地就扒下了她的一只纯黑色的棉袜,还未仔细欣赏这位冷酷君王的纤嫩脚丫便直接伸出手指搭上她的足心微微旋转钻动,在她赤裸的足部肌肤上面愈发娴熟地挑逗抓挠着给这位不容外界侵犯的君王带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体验。
“噗噗噗嘻嘻呵呵哈哈~突击女把你的手指给我放慢一点呀咳咳咳呼呼噗噗噗呵呵哈哈哈~别这样轻轻抠呀咳咳噗噗呵呵哈哈哈哈哈~这样子真的很痒痒呀喂噗噗嘻嘻呵呵哈哈哈~”
而这一边,阿尔托莉雅的反应很显然比方才大了不止一点,每次贞德的手指刮过她足心的某一块纤软敏感的嫩肉时她的身子都会如触电一般剧烈地颤抖,即使竭力咬牙以至于用手掩面也不能阻止笑声从她的唇角当中如同音符般倾溢而出。
“嗯?给我搞清楚立场呀笨蛋王,现在明明你才是被鱼肉的那一边吧?”
贞德一边嘲讽道眼前的老对手,一边把手指百无聊赖地徐徐上移到她的脚趾附近轻轻抠动,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态度似乎放缓了很多。她的五指宛若潜进精灵族栖息的森林那般时而在她的脚趾下方的嫩肉上刮划抓挠,时而又潜入水中穿梭在她水嫩的脚趾头之间用指尖和指肚如同螃蟹的钳子那样一开一合地刮蹭起她敏感的趾缝,时而又回到她脚掌的中心,五指并排的指尖如同梳子般上下刷动她白里透红的脚心窝。
“我咳咳咳呵呵哈哈哈~我当然知道啦呼呼呼呼哈嘿嘿呵呵哈哈哈哈~你报仇噗噗噗呵呵哈哈也要有个限度吧噗咳咳呵呵呵哈哈哈哈~想不到噗呵呵哈哈哈~突击女你还挺厉害的嘛嘿呵呵哈哈~居然能学的这么快,弄的脚趾和脚心都这么痒痒噗呀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阿尔托莉雅的玉足几乎是超出她本人力气所能做到的那样不受控制地左右摆动着,但无论怎样挣扎也逃不开贞德的手指,被紧紧地拘束在这张椅子上边,绯红的樱唇不受控制地吐露着一段一段气泡般的娇笑声,目光还是始终注视着贞德的瞳孔。肉眼可见的,她的愤怒已经退却了很多。
“这才哪到哪呢!别把我的复仇看扁了呀,你这怕痒痒的暴君!”
贞德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把气垫梳,怀着胸中复仇的欲望狠狠地扫动着阿尔托莉雅的玉足,气垫梳坚韧的木刺在椅腿两侧的玉足之间来回流转,每每刮过那泛红的足心时候都会惹得阿尔托莉雅如触电般迸出一阵惊笑声来。
“咳咳嘿嘿呵呵哈哈哈~笨蛋突击女呼呼呼嘿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你的……你的报仇噗噗噗呵呵哈哈还挺厉害的嘛咳咳咳噗咳咳呵呵呵哈哈哈哈~等一等诶嘿嘿呵呵哈哈哈哈!?你用的什么东西呀噗嘿嘿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怎……怎么这么痒痒哇呼呼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哼,知道厉害了吧?那还不赶紧认输道歉!?”
贞德一手拿着那把气垫梳,一手拿起一根发梳,用自己的魔法催动,让它们各司其职地自动搔起阿尔托莉雅两侧的玉足,坚硬的木刺顺应着贞德的意志,一点也不留情地飞快地刮划着阿尔托莉雅足心最娇嫩的那块嫩肉。
“咳噗嘿嘿呵呵哈哈哈~你也该歇会了吧呼哈哈哈哈~你的……你的报仇噗呵呵哈哈可以之后再嘛咳哈哈哈哈~喂你这家伙轻一点啊噗噗噗咳咳咳呵呵哈哈~像这么用力明明就不是痒而是疼了呀噗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听我说话呀哎呀笨蛋突击女噗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我……噗呵呵呀哈哈哈哈我为我的行为道歉还不行吗嘿嘿嘿呵哈总之先停下呀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哼,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怎么可以就这么结束呢!接下来就让你这家伙看看龙之魔女的愤……”
当贞德的愤恨在少女的笑声中消却的差不多的时候,体力被超过度消耗的她霎时两眼一黑,身子直直地向瘫倒了下去。
充斥着险恶与狡诈的新宿城区里,两位少女在彼此“欢乐”的笑声中度过了这特殊的一天。
足こちょ F/F 理想王与魔女交织的宿怨~黑贞与阿尔托莉雅的新宿搔痒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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